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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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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怎么请来了李御史,谁也不知道朱家人有没有被惊扰,粮食还在不在。

本来安静的河道忽然就忙乱起来,沈家的大船停在哪里,就像一个看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陈玖吞咽一口,二爷的意思要将买、卖的人都抓了,可是这个本来应该是和朱家勾结的商贾,怎么倒成了被陷害的人,还将李御史请了过来。

这样算起来沈家不但没有嫌疑,反而……还有功……

二爷,这次我可办砸了。

第四十八章有意思加更求粉红票

沈敬贺眼看着沈家的船停下来,朱应年的钱师爷有些着急,“怎么不走了?”

沈敬元端坐在门口,琉璃帘子轻轻地动着,里面就是婉宁,沈敬元跟过来不是为了买粮,而是为了护着婉宁。

沈敬贺就不明白,沈敬元这个舅舅竟然会围着甥女团团转。

“钱师爷,有声音。”河边上传来划水声夹杂着混乱的脚步声,钱师爷身边的人低声提醒。

钱师爷向船下看去,不少劲装打扮的人向这边靠来。

“沈大老爷、沈四老爷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要买粮还是要抢粮?”

沈敬贺不禁一惊,从椅子上站起身。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这些人要做什么?

“这不是我们沈家人。”

钱师爷看着沈敬贺茫然的目光,仿佛真是一无所知。

不是沈家人,那会是谁?

想到这里,钱师爷不禁心跳加快,老爷的意思是将沈家领去庄子上,当面收了银钱之后,让沈家来搬运粮食,那时候他再趁机带着人离开,朝廷带人马来的时候,这里只有沈家人和漕粮,和他完全无关。

老爷已经打通了关节,任沈家再喊冤,也是没用。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靠岸,靠岸,我们下船。”钱师爷开始呼喊,不管怎么样他要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船却一动不动。

钱师爷的眼睛开始红起来。

放粮食的庄子就在眼前,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快啊,快啊……”钱师爷催促着沈家,一切本来应该由他掌控,他不该受人牵制,尤其是沈家,可是他就在沈家的大船上,沈家不开船,难道他能跳河不成。

“沈大老爷。快靠岸啊。”钱师爷再说话时候,声音已经带了恳切,他可不想为了引沈家上钩折了自己。

沈敬贺不禁诧异,“钱师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朱大人的人手?我们还没看到粮食,怎么就……”

钱师爷欲哭无泪,你问我,我问谁,“那些都好说,先靠岸,要不然将船开回去。”

琉璃帘子后传来清脆的咳嗽声。

门口的沈敬元听的清清楚楚,紧接着下人撩开帘子走出来。

下人伏在沈敬元耳边,轻声道:“四老爷,七小姐让您问这位师爷那粮食有没有问题。”

“钱师爷。”沈敬元抬起头来,声音扬高了许多,“你要卖的粮食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钱师爷声音尖锐,神情慌张,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

有问题。

现在就连沈敬贺也皱起眉头。这个钱师爷有问题。

“钱师爷,你不能走,万一这些人是因为那些粮食来的,你可要说个清楚,这些粮食跟我们沈家无关。”

沈家连粮食边都没摸着,他怎么赖也赖不到沈家身上,相反的。现在看粮食的人都是他布置的人手,真是粮食出了问题,他怎么也洗不清自己,钱师爷顿时遍体生寒,惊骇之下就要向船外冲去……

“拉住他,别让他走了。”

突然一个女声传过来。钱师爷不禁怔愣,等他再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扭住了胳膊。

钱师爷顿时杀猪般叫起来,“哎呦,别抓着我。沈大老爷、四老爷,有什么话好好说……”

沈敬贺望着眼前的一切,半晌才将目光挪到沈敬元脸上。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

难道这粮食真的不该买?

应该早早就听婉宁的话?

沈敬贺突然想起他和沈敬元说的那些话,“如果婉宁是对的,我就向婉宁赔礼。”想到这里他脸上不禁羞臊。

他一个舅舅怎么向甥女赔礼,他也是昏了头要激沈敬元才这样说。

现在回过味儿来,就像咬了舌头。

人永远不要将话说的太满,否则真的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这些米粮,他也曾有怀疑,只是他太着急,太想要这批粮食翻身,沈家需要的就是粮食,所以他才想要冒险。

他向来不赞成沈敬元经商的法子,他觉得要不是沈敬元一本正经地掌家,沈家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

富贵险中求,经商就是要冒险。

可是这次……尚离险境一步之遥,他已经汗透衣襟。

话说起来容易,真到这个时候,他后悔,后悔不该太一意孤行,多亏了婉宁,要不是婉宁要跟着,他已经买了粮食。

“老四,”沈敬贺有些不知所措,“我们要怎么办?”

“等,等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到底是谁会来?沈敬贺看看船内又向船外张望,直到现在他也没完全弄清楚,这个钱师爷为什么要骗他,现在外面那些人又要做什么。

……

米啊。

这么多漕粮,戳开一袋是漕粮,再戳开一袋还是漕粮。

有多少漕粮在这里?

不管是谁查到这些漕粮都可以在圣前有了交代。

李御史站在粮堆里有一种恍然的感觉,早晨醒来他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件大事在等着他,要不是姚七小姐登门,他怎么能在这里。

“有多少粮食?”李御史下意识地问旁边人。

“要清点一阵子才能知道。”

是啊,这么多粮食,光是清点就要几日。

李御史心里突突狂跳,看向陈玖。

“陈玖,你可立了大功,可以去跟你家二爷报喜了。”李御史话音刚落,就看到沈家下人跑过来。

“李大人,那个要卖给我们沈家粮食的人,已经被我们四老爷绑了,四老爷说,您坐我们的船回县里更快些。”

李御史呵呵一笑,“走吧陈玖,回去报喜去!这是人赃并获。”

报喜?陈玖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大功告成,算不算是喜是一件。

……

“二爷。”陈玖身上的衣服已经半干。头发却一缕缕地在阳光下发光。

“奕廷,这是怎么回事?”李御史风尘仆仆地进门询问,“你怎么知道朱应年要卖漕粮,怎么也不先说一声。”沈家抓起来的人是朱应年的师爷。一个小小的师爷没有能耐弄这些粮食。

崔奕廷看看脸色发黑的陈玖,和一脸诧异的李御史,“李大人怎么会去城外的庄子上?”

李御史道:“是姚七小姐……”

“姚七小姐一早来我家里,让太太跟我说,怕是有人要陷害沈家,泰兴突然冒出一大批粮食可买,又是知县大人的一个师爷牵头,恐怕其中有蹊跷,问我知不知晓。”

“我哪里知道你已经盯上了朱应年,”李御史有些着急。“你让陈玖在那里是准备抓朱应年?”

崔奕廷扫向陈玖,怪不得陈玖满裤子泥沙狼狈不堪,原来这里出了些差错。

崔奕廷道:“我想朱应年贪墨了漕粮一定会找人送出泰兴,既然抓人,不如就将买卖双方一起抓了。”

这话说的没错。可是……

李御史急着道:“沈家事先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姚七小姐就不会去找我。沈家要是想要买漕粮,一定会静悄悄的买,怎么会这样大动干戈。”

崔奕廷想了想,“这次沈家有没有见到粮食?大人如何知道这是漕粮?”

李御史摇头,“我本是不知道,是见到了陈玖……因此沈家的船也没有靠近放粮的庄子。要不是陈玖,说不定我们还要去查看。”

用不着去查看,崔奕廷看了一眼院子里狼狈的属下。

这个姚七小姐早就知道这粮食有问题,所以去请李御史。

他原本想沈家买之前定然知道那是漕粮,如今看来兴许沈家也被蒙在鼓里……又或者沈家人里唯一看出问题的是姚七小姐。

以姚七小姐的年纪,想要说服沈家长辈不去买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既然不能说服。就想办法让沈家人看清事实。

不得不说,姚七小姐这样做事很聪明。

甚至连他也绕了进去。

奇怪,自从来到泰兴之后,许多事都和他记忆里的不太相同,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崔奕廷正想着。

“二爷。”管事进门禀告,“沈家让人送了一件东西,请二爷过目。”

姚七小姐上次还了他的饼,这次要做什么?

这样的女子他没见过,不妨听听她要说什么。

“请进来吧!”

下人应了一声,将沈家人叫进门。

沈家人手里是一只盒子,礼数周到地呈上去。

明知道他要抓沈家的错处,这时候却送礼物过来。

官场还是内宅,向来有人喜欢见到利益就痛下本钱,这个姚七小姐真是聪明,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崔奕廷从下人手中接过盒子。

盒子比他预想到的要轻很多。

轻轻地掀开盒盖,崔奕廷不禁挑起眉毛,盒子里躺着一只用草编成的虫子。

崔奕廷将虫子拿在手里,放在阳光下查看。

仔细看过去,是一只螳螂。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崔奕廷看向沈家的下人。

沈家下人躬身道:“我们家小姐说,想要和崔二爷做笔生意,做笔螳螂的生意。”

姚七小姐的意思是,她来做螳螂,而他就可以做以逸待劳的黄雀。

如果是这样,崔奕廷道:“她要什么酬谢?”这笔生意他没觉得有什么好做,他好奇的是,姚七小姐想要什么。

沈家下人低声道:“盒子里有字条,崔二爷不妨看看。”

原来已经准备好了字条。

字条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底部,他方才只去看那只螳螂,并没有注意。

崔奕廷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送我回家。

送我回家,姚七小姐的父亲是六部官员,姚七小姐的意思是要回京城?

有意思。

姚七小姐不会做生意。

因为这件事并不难,只要姚七小姐不顾自己的名声,他倒是举手之劳。

第四十九章不作不死

崔奕廷将螳螂放在盒子里,准备递给沈家下人,“回去和你家小姐说,我也要看看这螳螂够不够肥。”

不能随便谁的一句话,他就点头答应,就将这个礼物收下。

特别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姐。

沈家的下人对崔奕廷的反应好像并不意外,仿佛还有话要说。

崔奕廷挑起眉毛,“还有什么事?”

沈家下人忽然笑起来,笑得很开心,“我们家小姐说,崔二爷看了螳螂我们家小姐就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看着沈家人的笑容,崔奕廷一时有些怔忡,转念他立即想明白,姚七小姐不止是来跟他谈什么买卖的,而是用这东西来试探他,如果他心里没有漕运,没有漕粮,也就不会问沈家人这么多话。

陈玖找到了漕粮,抓到了钱师爷,李御史也径直来他这里,说明了什么?

李御史、陈玖都要听他的,真正查漕粮的人是他。

这个姚七小姐。

他不知不觉中就着了她的道。

如果是沈家人径直来问,或者试探他什么都不会说,而姚七小姐却送来一只盒子,让他先好奇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然后自然而然地顺着沈家人的话说了下去。

承认了他就是那只黄雀,等着捉南直隶所有官员把柄的黄雀。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将实情倒了个干净。

从前他是没将她放在眼里。

如今她就要让他看看她的厉害。

崔奕廷看向陈玖,陈玖低着头,仿佛在数地上的蚂蚁。

本想骂陈玖,笨蛋,让人围了都不知道,现在他又有什么立场,到头来他也是个笨蛋。

崔奕廷忽然觉得很丢面子。

方才提起买卖,他还得意洋洋。如果姚七小姐在场,那时候就该笑他,笑他自作聪明,其实早就进了她的圈套。

姚七小姐这么聪明的人。让他不得不觉得这个盒子留在身边也许有用。

崔奕廷将盒子放下。

沈家下人眼看着崔奕廷收下了盒子,脸上露出更欢快的笑容,七小姐跟他说,让他一定笑着将话说出来,等到崔二爷将盒子收下他要笑得更厉害。

因为……算计人就一定要笑。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谁算计了谁。

李御史站在旁边半天没看明白,“你们到底在打什么机锋?”

……

沈家的小厮祝来文从崔家出来,将消息告诉婉宁,“崔二爷收下了盒子。”

婉宁点点头,“崔二爷是什么表情?”

祝来文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说,他收下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婉宁低声说了一句,看向沈敬元。“舅舅,我也该回去姚家。”

沈敬元忙嘱咐,“一路小心。”

旁边的沈敬贺有些不自在,每次沈敬元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婉宁什么。

可是他又拉不下这个脸来。

眼见着姚家的马车就要前行,沈敬贺才匆匆忙忙开口,“婉宁。是我错怪你了……”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传来婉宁清脆的声音,“大舅舅言重了,我们是一家人。”

我们是一家人。

这话,听到沈敬贺耳朵里,让他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要买粮沈敬元不肯的时候。他说,“婉宁毕竟是姚家人,不是沈家的小姐。”

他还不如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心胸开阔。

这一刻,沈敬贺觉得张嘴真的很难,只能遮遮掩掩。“是……我们都是一家人……”

马车开始前行。

沈敬元站在原地眼看着马车越走越远,婉宁如果是沈家人该多好,到时候哪怕让他将整个家都交到婉宁手上,他也心甘情愿。

“唉,”沈敬元不禁叹气,“我们沈家没有好儿郎啊。”

听得沈敬元这句话,沈敬贺不禁怔愣,“老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好儿郎?半晌沈敬贺才明白过来,“你不是想要让沈家的孩子去娶婉宁吧?”

沈敬元仿佛自言自语,“那有什么不可,只是委屈了婉宁。”

……

婉宁的马车路过姚家三房,三房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

“这是家里在办宴席,”童妈妈道,“小姐看门房都在偷酒喝呢。”

婉宁点点头,豁然笑起来,“六叔说今天要庆贺做粮长,早晨的时候来将消息送来二房。”是想要气气二祖母。

“六叔选的真是好时候,”大约是想连陷害沈家的喜事一起办了,婉宁眨眨眼睛,“这么好的日子,我们也来锦上添花,打发人去泰兴县里最好的酒家,让店家挑二十坛上好的老酒送去姚家三房,跟店家说,不要急着要钱,明日姚家三房会将酒钱送去。”

小姐怎么反而要给三房送酒了。

婉宁道:“妈妈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喝了。”

童妈妈应了一声,立即找人吩咐下去。

婉宁下了马车,径直去二老太太房里,二老太太还没有用饭,婉宁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净了手端茶给二老太太,“二祖母,今天身上可觉得好些。”

二老太太看着婉宁露出慈祥的笑容,“真是只小猴儿,出去了就不肯回来,可耍够了?”

婉宁点点头。

二老太太吩咐桂妈妈,“让厨房将饭菜摆上来,我们祖孙两个要吃饭了。”

等到桂妈妈带着人出去,二老太太担忧地看向婉宁,“可是你想得那样?”

婉宁点点头,“是漕粮。”

二老太太不禁吸了一口冷气,目光也犀利起来,“是谁这么黑的心,那现在怎么办?”

“沈家没有买粮,自然就和这件事无关,那卖粮的已经被抓起来。”

现在该担忧的人,不是沈家,而是朱应年。

……

“不好了。”

下人匆匆忙忙进了朱家内院。朱太太难得今天心情好,正躺在软榻上让丫鬟用京城买来的香露揉头发。

手指揉在她的头皮上,力道不大不小真舒坦,朱太太有些昏昏欲睡。

“不好了。”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朱太太心脏骤然一跳,突然起身,正好被丫鬟抓住了头发,朱太太惨叫一声,扬起手就打了丫鬟一嘴巴。

“什么东西,连头发都揉不好,明儿让伢子进门领了出去,卖去勾栏院里,到时候你就知道日子过的多么舒坦……”

朱太太阴狠的样子将丫鬟吓得瘫软下来,不住地在地上磕头。“太太饶命,太太饶命。”

“什么东西,要不是来到泰兴,会让你们这些贱人伺候,”朱太太说着看向门口的下人。“还不滚进来,到底有什么事?”

下人飞快地扫了一眼被打得眼窝青紫的丫鬟,吞咽了一口才道:“太太,去城外的人回来了,说是出大事了,米粮被人按住了,钱师爷也……也被人抓了……”

朱太太半晌没反应过来。“你说,钱师爷被谁抓了?”

下人拼命地摇头,“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可是泰兴县,老爷是泰兴的父母官,谁敢在他们头上动土,插手管他们的事。

“去查。去查个清清楚楚,”朱太太说着站起身,“老爷呢?老爷去了哪里?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老爷?”

下人忙道:“老爷在姚家喝酒还没有回来,已经让人去了姚家知会老爷。”

朱太太招招手,下人如蒙大赦般匆匆忙忙地退下去。

“还愣着做什么?”朱太太皱起眉头。“快给我换衣服,我要去姚家。”

……

酒是越喝越高兴。

尤其是喜酒,喝到嘴里甜丝丝的,姚宜春从来没有喝的这样痛快过。

请来的宾客不算多,可都是泰兴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还有朱应年作陪,姚宜春觉得太阳直接照在了他的脸上。

“老爷,又有人送来二十坛好酒。”下人笑着禀告。

姚宜春立即笑得眼睛眯起来,一把拉起朱应年,“应年兄,往后我们兄弟俩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说到这里,姚宜春也觉得煽情起来,“今天吃一顿,明天还不知道在哪里,兄弟,兄弟,今天我们要喝痛快。”

姚宜春一字一字地道:“我说的是,我们有今天没明日,知不知道兄弟?兄弟,你是要高升的人啊,以后,我们泰兴县这样的地方,可就容不下你了。”

说完话姚宜春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

真舒服,从今往后他就是粮长,到了收漕粮的时候,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哈哈哈哈,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真是大快人心。

酒又满上,朱应年也端起碗来,一连和姚宜春喝了七碗。

不知道谁在人群里伸出手指,“朱大人好气魄。”

朱应年的嘴唇咧在耳根上。

“大人,大人……”

朱管家伏在朱应年耳边说了半天,朱应年仍旧眯着眼睛,“大人,大人……不好了,钱师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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