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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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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姚老太爷冷冷地问管事。

管事道:“余家说,沈家那边突然不卖货了,说沈家的东家吩咐,要将货都留起来。”

闹哄哄的卖陈货,突然之间又不卖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家说,那些上好的绸缎,要用来做盒子,一等一的绸缎,不能糟践了身价,要物尽其用才行。”

姚老太爷听着管事的话,什么盒子要用上好的绸缎来做?这样的盒子要装什么东西?

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沈家却扔下这一句话收口。

沈家要做什么?

难道不是卖货盘铺子?

说到底,这和他们姚家有什么关系。

“老太爷,余家说,我们要用他们压价自己去买沈家的货,如今被沈家看透,他们才没吃上这笔买卖,现在他们铺子里缺了锦缎,一时半刻就要用处,问我们来想法子。”

姚老太爷瞪圆了眼睛。

余家是觉得被愚弄了才找上门。

“岂有此理,”姚老太爷的胡子翘起来,一股热血向胸口撞去,“他和沈家的买卖没成,还赖上我们姚家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见到

婉宁仔仔细细地看手里的账目。

两盆银霜炭让屋子里暖烘烘的。

婉宁盘腿坐在炕上觉得很惬意。

几个店铺都已经将账目整理好,铺子开始修葺,他们虽然到京里晚,可是动作也不算慢。

“小姐为什么要选上余家?”童妈妈在一旁端了茶。

听到童妈妈的问话,婉宁笑着道:“在京里开商铺,仔细问起来大多数都有些来头,这个余家跟江西布政使有些关系,并不会被父亲这样的京官镇住,余家当家的掌柜又是个急脾气,不会吃闷亏,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白白了事。”

换了别人可能会不声不响地过去,余家却早就懂得了和达官显贵来往,用不着像泼皮无赖大吵大闹,懂得怎么就能轻易地让祖父丢脸。

祖父一直盯着沈家的铺子,沈家铺子总算有了些动静,怎么能忍得住不动手,她就是要让余家觉得被姚家耍戏,余家才会找上门。

父亲会怎么样?还会觉得祖父为人高洁,做事光明磊落?从前怕沈家让他被人闲话,如今祖父做出这样的事,父亲总不能休了祖父。

“小姐,我们的锦缎还卖不卖?”

婉宁点点头,“为什么不卖,找个出价最高的卖,剩下的零碎缎子跟雕木的工匠说好了,将锦缎做盒子的衬底,积压了那么多年,那些样式都不时兴了,将来我们就算再做锦缎生意,也要购置新样式。”不卖的话只是说给余家听的,如果有人出价合适她为什么不卖。

这些年舅舅没有将太多精力放在京里的铺子上,否则这些铺子的生意也不会这样惨淡。

可能对于舅舅来说,京城已经是伤心地,看到京城就会想到在受苦的母亲。

就像母亲只要提起来京,脸上就有淡淡的怯意。

没关系,从前的事到此为止。往后抬不起头的是祖父和父亲。

她希望余家能从祖父手里拿出些银钱,到时候街头巷尾津津乐道。

提起这件事,大家就会说起沈家。

等到沈家的铺面重新开张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好奇来看。

想要闹出动静。没有什么比这更快的了。

婉宁的账目还没看完,沈四太太带着人过来了。

进了屋子,沈四太太脱掉身上的斗篷亲自将窗子开了一条缝儿,又将婉宁旁边的窗子关上。

“怕中了炭气也不能开旁边的窗子,闪了汗可怎么得了。”

舅母就像母亲一样,总是能发现她身边不妥当的地方。

婉宁将沈四太太迎过来坐下。

沈四太太满面笑容,“余家的事我都听说了,从前姚家靠着我们沈家赚钱,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今也该栽在我们沈家手里一回。”

可以想得到姚老太爷会气成什么模样。余家也不是好惹的,京里不知要怎么议论姚家。

让大家都知道姚老太爷是怎么对待这个从前的亲家。

看姚老太爷还有没有脸在外人面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婉宁向外面看了看,“舅舅呢?怎么没跟舅母一起过来?”

“你舅舅还有些事,今天咱们做盐引的时候,有个人写了封信给你舅舅。说朝廷今年可能会有空条批的盐引下来,这样一来就多了竞争,让你舅舅有些准备,开始你舅舅还半信半疑,后来才知道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要不是那封信,今年我们家备粮更要匆忙。”

京里有人写了封信给舅舅。让沈家有些准备,这个人是谁?

婉宁觉得有些奇怪,“给舅舅写信却没有说自己是谁?”

沈四太太摇摇头,“没有。”

婉宁望着沈四太太,“既然那时候没有,舅舅现在怎么能见到他?”

沈四太太道:“是又给你父亲写了封信。介绍了一个商贾,那家买锦缎给的价钱高,只是要货好,来送信的下人虽然变了,你舅舅却也不是白丁。还认识那字,就跟着那送信的去寻人了。”

婉宁仔细思量,舅舅面冷心软,别人给他一分好处他都会记在心里,之前收到了那封信函,心里一定十分惦记,现在总算再遇到那个人哪里会放过。

不管那个人是谁。

婉宁道:“但愿这次能见到。”

见到了心里才算踏实。

账本看了半天,婉宁也觉得累了,就想起自己才学的女红,“想要给母亲做护套,绞了块貂皮,中间想要绣花样子,舅母若是不嫌弃我的手艺,也给舅母做一只。”

沈四太太看向旁边的笸箩,“花样子呢?我给你瞧瞧。”

婉宁脸一红,“还没开始做呢。”

沈四太太失笑,“有什么好臊的,你母亲手最笨,她绣的花样子我都给改过。”

婉宁看向落雨,落雨将笸箩递给了沈四太太,沈四太太拿起上面的花样顿时“噗嗤”一声,“我就说,你母亲的手艺不知道要传给谁,可不是就都给你了,画的这么好看,怎么绣上去就变样了,咦,就朵牡丹花绣的好看。”

婉宁道:“那是赵茹茵帮忙绣的。”

她这些日子和赵茹茵走的近,要不是赵茹茵要服丧,她们可能天天都会通书信。

沈四太太拿起针线,“过几年就要及笄准备出嫁了,不学女红将来怎么做嫁妆。”

出嫁?现在听起来对她来说好像是很遥远的事。

不过,看着舅母的笑容,屋子里仿佛更暖和起来。

……

沈敬元带着人在旁边等着,还好那送信的人没有刻意的躲闪,他们这才跟着走过一条街又一条街。

“前面是哪里?”

沈敬元觉得有些熟悉。

小厮道:“这边也没什么,都是卖文房四宝的铺子。”

他认识的人当中有没有在附近开铺子的。沈敬元向四周看去,没有想出什么来。

送信的人进了一家店铺。

沈敬元正迟疑要不要进去,片刻功夫那人拿了包裹好的纸、笔出来接着向前走去。

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文质彬彬的书生。

沈敬元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一心想要读书科举,后来被家里的杂事羁绊,也就断了这个心思,可是每次看到比自己年纪大的人还在埋头苦读。心里就升起几分的不甘。

“老爷,”小厮轻声道,“您看看去前面了。”

红漆柱子,高大的牌楼。上面写着几个朱红字“国子监”。

来来往往不少的人,却只能听到脚步声响。

国子监外等着不少家人。

送信的人远远地停下来,走入人堆中悄声打着招呼。

一阵冷风吹过,大家都缩着脖子跺着脚,脸上却还带着笑意,眼睛里更有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能进国子监的人,将来都会有个好前程,怪不得连家人也能高高地抬起头。

沈敬元的目光在“国子监”几个字上流连忘返。

给他写信的人在国子监?

看着周围的红墙、铺得整齐的青石路,他去过很多地方,看到这里他仍旧忍不住神往。原来压在心里的情绪顿时争先恐后地迸发出来。

他真喜欢这个地方,若是能进这里,他这辈子就再也没有别的心愿。

可惜,这对他来说偏偏遥不可及。

沈敬元摇头苦笑,每次听到昆哥背书他都羡慕。真像回到昆哥这样大的年纪,说什么都要求父亲给他请个西席。

人这辈子总是有一两件心底里渴望去做的事。

到了散学的时辰,不少人从国子监里走出来。

沈敬元仔细地看着。

熙攘的人群散去之后,又有几个人相携着走出来。

送信的人立即站直了身子迎上去。

那几个人停下来,其中一个向旁边的人行礼笑着告辞,等到旁边的人走后,他才抬起头。

他的长袍一尘不染。如同入画的一枝玉兰花般姿态优雅,俊逸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本来是带着下人向前走,却不料看到了迎上来的沈敬元。

他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惊讶的神情。

这个人沈敬元确实认得。

这个人是他痛恨的姚家人。

“姚宜之。”沈敬元怎么也没想到给他写信的人是姚宜之。

姚宜之上前向沈敬元行了礼,声音十分的温和,“四老爷。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沈敬元点了点头,妹妹被休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但愿姚宜闻续弦之后婉宁不会受委屈,若是受了委屈,希望姚宜之能帮忙。

妹妹的意思。在姚家这些人中,心软的也就是姚宜之。

没想到姚宜之还真的帮了沈家。

……

“舅太太、小姐,”童妈妈进了门,“舅老爷打发人说,他不过来吃饭了。”

婉宁放下手里的针线。

沈四太太也有些惊讶,“怎么不回来了?崔大人那边有事了?”

思来想去也就是崔奕廷那边需要老爷。

童妈妈摇摇头,“说是找到了那个写信帮忙的人。”

这种情况没有让婉宁惊讶,这个时辰舅舅不回来就是找到了人,既然找到了人定会坐下来说话。

“有没有说,是不是熟人?”她更关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童妈妈脸色有些古怪,仿佛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能相信,连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了许多,“说是姚五老爷。”

婉宁和沈四太太都一怔,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吹过竹子的响动。

沈四太太道:“是和姚五老爷一起吃饭,还是帮忙的人是姚五老爷?”

童妈妈顿了顿,看了看沈四太太然后和婉宁对视,“说是,帮忙的人是姚五老爷。”

姚家人会帮沈家?

沈四太太诧异地看着婉宁,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百一十三章本事

姚宜之将沈敬元请到主位上。

沈敬元看向姚宜之,在姚家这么多人中,他印象最好的还是姚宜之。

辰娘嫁去姚家之后,他去探望辰娘,等他从姚家出来,姚宜之就追了上来,提议和姚家几个兄弟一起去外面喝酒。

姚宜之做东,没有吃太好的菜却喝得很畅快,那时候他就觉得姚宜之是个好相处的人。

沈敬元道:“既然写信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是谁。”

姚宜之温润的脸上一闪尴尬,很快又温文尔雅地笑起来,“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也是在京里听说了些消息就让人捎信过去,这次家里做出了对不住沈家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再张嘴。”

姚宜之说的隐晦,沈敬元却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家陈货卖的本来很顺利,都是因为姚老太爷在里面搅合才闹出差错来,多亏了婉宁早就料到会这样,才来了个将计就计,让姚老太爷自食恶果。

姚家并不知道实情,所以姚宜之才会不好意思。

“婉宁在泰兴我也照应不了,就让姨娘的下人时常去打听消息,然后给沈家捎信过去,”姚宜之说着有些黯然,“姨娘捎信过来我才知道婉宁落了水,幸好婉宁没事,我想劝说父亲将婉宁接回家,谁知道,唉……”

沈敬元不由地惊讶。

原来姚家经常送消息出来的荆大是姚宜之安排的。

姚五太太没了,姚宜之一个男子不能照应内宅的事,更何况又在京城这么远地方,能做到这样也算是有心。

沈敬元的敌意明显少了许多,姚宜之道:“我们也好久不曾在一起吃饭了,我一直想请您过来。”

饭菜陆续摆上来,姚宜之亲手斟酒敬沈敬元,“是我有错,我先自罚三杯。”

……

“怎么还不回来?”沈四太太催促沈家下人。“你跟老爷说一声,我和昆哥都在婉宁这里等他,让他早着些。”

下人应了一声又去催促。

沈四太太觉得奇怪,跟姚宜之喝酒。怎么还喝这么久,“又不是自家的兄弟。”

老爷向来讨厌姚家人。

这到底是怎么了。

沈四太太吩咐完进了屋,内室里,婉宁看着昆哥拿来的书,姐弟两个边说边笑。

昆哥道:“先生说过两年我就可以考童生了。”

沈四太太听得这话有些惊讶,“别乱说,你才多大就能考童生。”

昆哥和杨先生学的时间不长,却增益了不少,这也是说不定的事,婉宁笑着看弟弟。“只要好好学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昆哥很认真地点头。

“舅太太,”童妈妈从外面进来,“舅老爷过来了,”说着一顿,“还有姚五老爷。”

舅舅将姚宜之带过来了?

婉宁站起身。

沈四太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回来就回来吧,怎么还将姚宜之也带过来。”

童妈妈和婉宁对视一眼,“舅老爷喝多了。”

舅舅和五叔在一起喝多了?只有相谈甚欢的人才会不知不觉喝醉酒,五叔和舅舅都说了些什么?

婉宁吩咐童妈妈,“快让厨房准备醒酒汤,跟大伯说一声,在前面收拾出一间房。好让舅舅住过去。”

沈四太太带着人迎了出去。

姚宜州听到消息也赶过来。

“怎么让敬元喝了这么多。”姚宜州埋怨地看着姚宜之。

姚宜之忙道:“因为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没想到就将四老爷喝醉了。”

沈四太太吩咐下人将沈敬元扶去侧室里躺着。

沈敬元躺在床上却一下子又坐起来,“宜之来,宜之我们再喝。”

外面的姚宜之听得不好意思,旁边的两个捧书的小厮却有些支持不住了,姚宜州见状忙道:“这是做什么?哪里来的这么多书?”

“才买来的。”小厮苦着脸道,“是沈四老爷和我们老爷一起去买的。”

买了这么多书?

姚宜之笑着,“我和四老爷一起买的,都是好书,我一套四老爷一套。”

谁能一下子买这么多书。

看到姚宜之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姚宜州皱起眉头来,“你也喝了不少吧?”

话音刚落,旁边的小厮手一软,将书都掉在地上。

姚宜之一怔,站起身来就要去捡书,谁知道脚一软差点栽在地上,多亏旁边的下人眼睛尖拉了姚宜之一把,姚宜之这才平稳地躺在地上。

姚宜州吓了一跳,“快,将五老爷扶去我屋里歇着。”

“大哥,我没事,我就是……要把书……捡起来……”姚宜之还不服气地要起身却怎么也坐不起来。

姚宜州拿起兄长的威势,“还闹什么闹,不怕人笑话,快让人搀着去歇息……”

大家又七手八脚地将姚宜之送去厢房里躺下。

厨房送来醒酒汤,沈敬元和姚宜之分别喝了。

看着卷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的姚宜之,姚宜州直摇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弄成这样。”

……

沈敬元睡着了,沈四太太将小厮钱芮叫过来问,“老爷和姚五老爷都说了些什么?”

钱芮道:“只说从前的事,再后来就是说书……”说到这里钱芮挠了挠头,“都是些什么内容,我也记不清楚了。”

开始他还听着,后来实在听不明白就跟姚五老爷的小厮一起到旁边说话。

沈四太太摇了摇头,转身去了婉宁屋子里。

昆哥已经去屋子里歇下,婉宁正等着沈四太太。

沈四太太和婉宁去内室坐下,“没问出什么,说是在一起吟诗作赋那些,还一起买了几十本的书,笔墨纸砚也购置了不少,两个人不但将身上的银钱花了精光,还欠下了钱,那边大老爷看的直皱眉头。”

只是在一起论文,后来又去买了书。小厮说的这些话和她们看到的也能对得上。

沈四太太道:“兴许,真的没什么。”

整件事透着一股的蹊跷。

五叔是为人亲和,但是除了提醒舅舅盐引的事之外,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而且五叔这种八面玲珑的性格,舅舅定然是招架不住,就算五叔有别的意图,舅舅也察觉不到。

舅舅这样的人面冷心热,可以依靠,五叔这样的人,太过圆滑,为人不够踏实,舅舅可以为了她和姚家交恶,就算在沈氏族人面前也维护着她。大伯因为她的事和祖父争得面红耳赤,又冒着危险为何家出头到京里来作证。

五叔呢?五叔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事?

只是左右迎合,身边所有人都觉得五叔良善,祖父喜欢他,父亲喜欢他。母亲也觉得他好,之前舅舅对五叔还没什么感觉,却出去一趟就一起喝醉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轻易相信五叔和蒋姨奶奶。

“等舅舅醒过来,舅母再去问问,看看五叔有没有提起崔奕廷。”

这个时候过来,说不定就是为了打听消息。

御史已经弹劾崔奕廷和商贾勾结。想要击垮崔奕廷,就要找出一些实质的证据来才行。

……

第二天张戚程才起床就接到了一封信函。

到了巳时张氏匆匆忙忙赶过来。

张氏进了主屋,父女两个坐下说话。

“父亲,有没有查出什么?”

张戚程道:“沈家曾救过崔奕廷,崔奕廷到了泰兴遇到了沈敬元,就送了两箱烧饼过去。想要借此还了沈家的人情。”

张氏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送了两箱烧饼。

“沈敬元气得不行,后来又将两箱烧饼还了回去。”

这样看来,崔奕廷并不像要和沈家交好,可是为什么沈家会帮着崔奕廷查案。不但如此沈家还跟着崔奕廷一起上京来。

张戚程道:“沈家是真的不准备卖京里的铺子。”

张氏一怔,原本她以为只是沈家用的手段,没想到沈家是真的不准备卖铺子,“沈家不是应该卖铺子在边疆恳田吗?”

盐引越来越不好拿,征用的粮食数额增加,沈家应该保住盐引这条路才是,怎么可能不卖铺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太多书出乎意料。

这两天家里乱成一团。

余家虽然没有明说要老太爷赔上一笔银子,却每日都上门来说锦缎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她昨日去黄夫人家宴席,不少女眷都背着她窃窃私语,也有一两句传到她耳朵里,老太爷为了赚钱骗余家,余家却不是好惹的,如今沈家的那些锦缎余家和姚家都没有买成,姚家是两手空空又惹了满身腥。

老爷去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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