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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秘爱隐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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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狐狸。”司昊然伸手示意停下,靠着呼一呼气,道:“他见过什么人?或者说有什么人来访?”

卫平拉了薄被盖上他双腿,道:“没有,整天就只是和老家的叔伯兄弟亲戚唠嗑,喝茶,下棋,要不就是上山打鸟。”

“上山?在山上见过什么人吗?”

“没有。”

“不可能啊,他应该要拿东西去邀功才对。”司昊然凝眸思忖,接过茶盅喝几口温水,突然眸子一闪,道:“他老家的人有哪个外出了吗?”

“有。”

司昊然抬眸看他,“都有盯着吗?”

“有。”

司昊然瞪眼,“你找抽是不是?有情况也不一次汇报完整。”

卫平嘿嘿笑,伸手把药片递给他,道:“少帅没问怎知少帅要不要听?我这有备无患,人都盯着了,少帅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

“废话。”司昊然拿了药片扔嘴里,喝一口水把药吞下,把茶盅塞回给他。

卫平接过茶盅放到小柜上,道:“有三个人离开那个镇,一个往容城去,一个往麓城,一个到十方城来。”

“狡猾的老狐狸。容城是荣靖,麓城是索旭尧,这里是大帅,牧绍辉玩的好把戏。”司昊然道:“都不要动人,盯紧了,看他们到底去见什么人?”

“是。不过,少帅,这样很容易跟丢的,不行直接逮回来严刑拷打,还怕问不出来?少帅还怕他一个警局局长不成?”

司昊然摇头,“不不不,我会怕他?笑话!他这是也是试探,他想知道谁盯着他,你别低估了他。荣靖、索旭尧、大帅,这三个人当中,肯定有一个是指使人,就看他把东西交给谁了,你让人盯着一点。记住啊,一定不能让对方发现是我的人,要是被发现,就亮大帅的招牌就是了。”

“是,明白。少帅,那咱们这里要做布署吗?我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似的。”

“什么总觉得,已经是山雨欲来了。”司昊然眸子敛起,道:“你让肖剑来见我,还有几个师长,都别大摇大摆地来的。”

荣靖部,索旭尧部,看来是想把他吃掉的。

还有中央,如果项擎苍真是中央特勤局的人,那就是来他身边釜底抽薪的。

“是,明白。”卫平大手挠挠头,迟疑道:“那、那项、项参谋那儿呢?”

司昊然靠着不动,眼底冷波凝定,“估计他有两个身份,但他真正是替谁做事,我现在看得还不太明白。你让人先盯着就是,别让他再伤害项家人就好。我倒真想看看他会不会用枪指着我。”

卫平心里一跳,战战兢兢轻应一声不敢再多说。

本应是夫妻,何必弄成举枪相见呢。

不日,牧绍辉走进华商银行,对一名高个子年轻女工作人员道:“小姐,我来开保险箱。”

工作人员微笑,伸手道:“好,先生这边请填表办理一下相关登记手续。”

“好。”

190。第189章让人盯紧了再去开这个号数保险箱的人

宁惠怡送汤看望司昊然。 。。见他用左手拿汤勺,微笑道:“昊然,你也是左撇子啊?小时候倒没有留意到呢。”

司昊然微怔,换了右手,笑笑,道:“学的,练双枪嘛。”

“哦,是这样啊。”宁惠怡道:“还以为你跟我们家苍儿一样天生左撇子呢。”

司昊然喝一口汤,道:“项伯伯准备出院了吧?”

“是的,明天出院。你要是喜欢喝汤,过几天我还给你送过来。”宁惠怡笑颜和煦,“多喝点骨头汤是有助骨骼恢复的。”

“不不,不用那么麻烦。”司昊然道:“我可以让卫平安排人炖汤的,您还是照顾项伯伯吧。”

“没关系,反正这汤每天都要炖的,我要是没有空过来,就让财叔给你送来吧。”

一股暖意自司昊然心底漾起,他温和笑笑,“那就劳烦项伯母了。”

卫平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紧张,见宁惠怡微怔,打了招呼后迟疑着不开口。

司昊然把汤碗放一旁的小柜子上,瞪眼向卫平道:“有急事?”

卫平点点头。

宁惠怡心中了然,站起身道:“昊然,不防碍你们说事儿了,我先下楼,改天再来看你。”

司昊然朝她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项伯母。”

“没事儿。”

待宁惠怡离开,卫平马上走去关上门扣好,快步走到司昊然身侧轻声道:“少帅,牧局长到华商银行办理开保险箱业务。”

司昊然眼眸一闪,道:“让人盯紧了再去开这个号数保险箱的人,见人就扣。”

“是。”卫平站直身准备走,想了想道:“少帅,这是黄金矿哎,谁要是得到了真是财大气粗了,要什么武器没有?不如直接逮牧局长回来得了,省得眼看着那宝贝到了别人手里,可惜啊。”

司昊然伸手一掌拍了他肩膀,没好气道:“笨,我要是有真凭实据确认牧局长拿到了那黄金矿源图还用得着你说?用得着这般折腾?以上全是猜测,也许那东西还好好的在项伯伯的保险柜里躺着呢。”

卫平撇一撇嘴,“那要不然就找项参谋,您和她就别转圈子了,直说,让她恢复身份嫁给您,然后把图交出来。”

“啪”一掌,司昊然一点不客气再拍了他,“真该让你去猪圈里待着。”

“哎呀少帅饶命,我去安排工作了。”卫平身子一闪,大步向外走,还不忘嘟嚷,“这肥水要是流了外人田,就可惜了。”

多日后。

“少帅,华商银行那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会?另外那三个人呢?”

“没有,每天都是瞎乱逛。”

“牧绍辉的秘书呢?”

“跟在牧绍辉身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牧绍辉倒是很悠哉,上班都唱小曲儿。”

“他去过大帅那儿吗?”

“去了两次,两人喝酒喝茶可融洽了。他那个表妹,可真就是在大帅府里住下了,反正差不多就是您的后妈了。”

“后你个头。大帅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心情忒好或者暗中做了什么事儿见了什么人?”

191。第190章少帅,人……人跑了

“呃,心情嘛,是好的啦,不是有个表妹了嘛。但也不是好到像牧局长那种随时哼小曲儿的那种,也没有暗中做什么事儿见什么人,要说有那就是让人暗中盯着您呗。总之,没什么特别的。我觉得牧局长不会把东西给大帅,大帅要是知道这宝贝,怎么可能忍了那么多年不动手?又怎么可能让牧局长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去拿?那不是大帅的做事风格。”

“你说得没有错,看往日大帅那样子,不像知道有这样宝贝的模样,牧绍辉巴结着大帅是想干什么?放烟雾弹?他去了银行,银行……啊,银行工作人员,对,他接触的工作人员,你马上去查银行工作人员。”

“少帅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把东西给银行工作人员?”

“快去,见到人马上把人扣了。”

“是。”

两个小时过去,卫平大步跑进病房,喘着粗气道:“少帅,人……人跑了。”

司昊然猛地坐起,“跑了?”

“是,是那个银行的工作人员辞职了。”卫平匀了匀气,道:“少帅真的猜对了,想来就是这个人了,要不然好好的辞什么职?”

司昊然剑眉一拧,急声道:“那码头、火车站都去查了吗?”

卫平咽一下口水,道:“少帅,人走了大半天了,名字想来都是化名的,根本无从所查。”

司昊然头一仰向后靠,呼一口气道:“这是早有计划的,真是狡猾的老狐狸。”

卫平迟疑一下,轻声道:“少帅,那要不要找牧局长来喝喝茶?”

“喝什么茶?没有用,我懒得和他假着脸周旋,做好防备,静观其变吧。”

“是。”

项府。

项瑞霖看着那保险柜发怔,几乎怀疑自己眼花,他伸手揉揉眼睛睁开再看。

保险柜里那个位置空无一物,那份黄金矿源图不见了。

他眼眸一闪,抖着手再上下翻,直把里面的物件、金条、房契翻得乱七八糟,还是没见那份图。

他的心急剧砰砰跳,捂着胸口站起缓缓走到沙发坐下,他长长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定下来,他拿了茶杯大口喝一口茶水,捧着茶杯盯着那洞开的保险柜思忖。

怎么可能?

他确认是放得妥妥当当的,一直在保险柜,这怎么就不见了?

有人开了保险柜拿走了?

可这保险柜的密码除了他没有知道啊,谁那么能耐开得了?

如果是,会是谁?

家贼?外贼?

这保险柜里头的贵重物品一样没少,难道就是冲着那份图来的?

可这没人知道这矿源图的啊。

惠怡?

他猛地把茶杯放回茶几上,站起身走去把保险柜关好锁上,快步走出书房关上门,大步向楼上走去。

“惠怡!”项瑞霖推门便进去,沉着脸喊宁惠怡。

宁惠怡正在整理着衣橱的衣物,听到喊声快步走出,迎上去微笑道:“瑞霖,你不是午休吗?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休息什么?再休息家都得被人搬空了。”项瑞霖黑沉着脸大步走到沙发坐下,抬眸定睛看她,道:“保险柜里有一份黄金矿源地图,不翼而飞了。”

192。第191章你是说索旭尧派人来偷图?

“黄金矿源地图?”宁惠怡震惊,愣了愣,急忙快步上前扶着沙发抚手坐下,惊道:“当年不是给了他了吗?”

瑞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又和索旭尧有了冲突?

项瑞霖凝眸盯紧了她,“你真不知?”

宁惠怡脸色从容,道:“瑞霖,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当年你说给了他,不是吗?难道你没给?”

“好。”项瑞霖眼眸一闪,道:“我也没有打算再瞒你,本来是想和你商量来着,那图就不见了。当年是给了一份索旭尧,但是我手还有一份,是另一个黄金矿。我一直把那图放在保险柜,今天打开看就不见了。”

“啊?”宁惠怡手捂了嘴,不敢置信地看他,惊讶道:“原来还有一份的啊?”

难怪平时不让任何人进书房,原来是因为这样。

项瑞霖脸色微缓,直了身坐出来一点,伸手拉她的手轻抚着,和缓道:“惠怡,你该知道,这辈子我只相信你。那两个,对矿源的事是一无所知的。那保险柜的密码连你都不知的,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现在这图不见了,事情绝不那么简单,肯定是知道这图的存在,然后来偷图也会是有备而来的。我想极有可能是索旭尧,可他怎么偷得了?派谁来的?我们得好好想想。”

宁惠怡脸色微松,情绪和缓了一些,轻蹙眉道:“你是说索旭尧派人来偷图?”

“极有可能。不,我认为完全是。”项瑞霖仍握着她的手,道:“首先他是一直知道那图在我手上的,再者他一直恨我。他恨我,有这一点原因足够让他做任何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那会是谁?开保险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项瑞霖苦笑,“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宁惠怡脑中灵光一闪,惊呼,猛地站起身,手抚抚额焦虑不安道:“怎么可能?不可能。”

“惠怡,怎么了?”项瑞霖站起身拉她的手,拧眉道:“怎么你的手突然那么凉?不舒服?”

“瑞霖。”宁惠怡反握着他的手,眼底闪着难色,不安道:“我、我和苍儿提过那些陈年旧事。”

项瑞霖大手一紧,握紧了她,“你和他说什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迫力,令宁惠怡更是不安,她手轻颤,轻声道:“瑞霖,那是我们的儿子。”

她不敢往深处想。

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家贼。

项瑞霖大手再一紧,沉声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宁惠怡拧着眉,咬咬唇道:“我说了你给过一份矿源图给索旭尧的事,还有和索旭尧那些恩怨,都说了。”

项瑞霖大手陡然一松,跌坐回沙发上,木然无语。

那是他最疼爱的大儿子,让他怎么想?

“瑞霖,不可能的,你别乱想。”宁惠怡眼眸一闪,上前在他身旁坐下,握着他的手道:“不会是苍儿,不会的。”

项瑞霖抬手,大手紧紧捏紧了太阳穴,无力道:“我也不希望是。可是这个家除了你我,再没有第三人知道那件事情的,你让我怎么想?”

他猛地想起项财曾说过的话,“阿财说苍儿曾经擅自进书房,说是找书,现在想,也许可不是找书那么简单。”

193。第192章他太聪明了,这样就把密码猜对了

他眼眸一闪,道:“你好好想想,平日里他还和你说过什么?问过什么?”

这个儿子,也许真没有那么简单。 。。

把儿子接回来,是他盲目了吗?还是大意了?

“他……”宁惠怡心里一紧,早含在眼里的泪刷地流下,难过道:“瑞霖不会的,我不相信。”

儿子自回来,谦虚和气,对家里人个个都好,怎么会是贼呢?

“你先说。”项瑞霖沉声道。

宁惠怡用手擦一擦眼角的泪,轻声道:“他问过你有没有红颜知已的事,我只当是好奇开玩笑,就和他说了说陈年往事,还有就是他小时候失踪之后你伤心的事,他还问了他失踪日期和施米的日期。”

项瑞霖眸光一沉,伸手猛地把茶几上的果盘扫落地,“可恶!”

宁惠怡肩膀一抖,惊道:“怎么了?”

说完急忙站起身走去捡地上的苹果,一个一个往果盘里放,低声道:“对不起,瑞霖,我不该和苍儿提那些陈年往事的。你先别激动,冷静下来把事情想清楚,也许不是咱们想的那样呢。”

项瑞霖脸颊青筋暴跳,靠在沙发上,闭眼紧抿着唇不语。

宁惠怡把果盘往茶几上,站起身道:“瑞霖,我去给你泡杯茶来。”

“不用。”项瑞霖抬手示意,大手轻轻捶一下额头,似怒又似无奈道:“他太聪明了,这样就把密码猜对了。”

“瑞霖,你真认为是苍儿?”宁惠怡只觉得头晕目眩,手抚了抚额头定定神,缓缓走到沙发靠着扶手坐下,大口大口吸气。

项瑞霖猛地睁开眼看她,道:“那密码就是他失踪的那一天的日期,你说是不是他?”

“啊?”宁惠怡紧紧握了握手,强自控制不让自己昏过去,“可是,家里的大人都知道他失踪那一天的日期的啊。”

“可她们不知黄金矿源图。”项瑞霖咬牙道:“这个儿子的来路确是值得怀疑。”

“不对,瑞霖,苍儿在医院可是给你输了血的,要是血型不合,又怎么能给你输血?”宁惠怡手紧握着,眼泪又哗哗地流下来,“苍儿是我们的儿子。”

如果那不是她的儿子,那就说明真的不在世了,让她怎么接受?

项瑞霖眼底冷波急聚,“那他所做的这一件事又怎么解释?”

“他、他也许受人摆布,也许是一时糊涂,也许不是他拿的。瑞霖,没有证据,这事儿可不能过早下定论啊,那血型摆在那儿,可是事实啊。”

“你是说受索旭尧摆布?”

宁惠怡擦擦眼泪,道:“不无可能。”

项瑞霖压抑着心底的怒火,站起身走出缓缓踱步。

“我去泡杯茶上来。”宁惠怡没等他应就站起身快步向外去。

项瑞霖负手一步步踱着,思绪深深。

这一切会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个儿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是真的,又怎么可能偷自己父亲的东西?难道真是索旭尧摆布着?

若说是假,那血型又摆在那儿,就算凑巧是相同的血型,这天下有那么巧的事情吗?血型相同,年龄要吻合,还是左撇子,脚底长了痣,能那么巧吗?

左撇子!年龄!

他脑中一闪,急步去开门走出去冲楼下高声喊,“惠怡,惠怡!”

194。第193章昊然的样貌有几分像你

“哎,来了。 (   。    。   )”宁惠怡应了捧着托盘从厨房走出,走向楼梯,“这就来。”

项瑞霖迎上去,一手接过托盘,拉她进房间关上门扣好,道:“哎呀,喝什么茶?这都火烧眉毛了。”

“喝杯清心茶消消火,你这刚出院没几天,我怕你身体吃不消。”宁惠怡道。

“过来,坐。”项瑞霖拉着她大步走到沙发坐下,把托盘放到茶几上,急声道:“我记得有一次孩子们说昊然是左撇子,你还记得吗?”

宁惠怡松一口气,点点头,道:“他们说是去打枪比试,比左手。前些日子我去看昊然,见他左手拿汤勺,我问了,他说是练枪练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啊。”项瑞霖本深沉的脸色闪了亮,大手轻拍拍她手背,道:“昊然和苍儿是同年出世的,先不说是不是真的左撇子,但习惯于用左手是吧?还有,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昊然的样貌有几分像你,好几年前我都发现了。还有他的身材,高大,像我,咱一家人男的身材基本是高大的,就连炎彬现在也不矮。但是现在的苍儿,你看那身板儿,像我吗?还有那肤色,你我都不黑呀,苍儿怎就深棕的肤色呢?晒的吗?”

“等等等等。”宁惠怡打断他的话,手捏捏眉心,道:“你都把我说糊涂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认为现在的苍儿不是咱们的儿子?还、还扯了昊然进来,你想说昊然是、是苍儿?你想什么呢?想到昊然头上去。”

这问题一个个接着来,她都糊涂了。

“不不不。”项瑞霖深吸一口气,眼眸急闪闪,“你好好想想,仔细想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儿。”

宁惠怡点一下头,抿唇道:“好,就算按你说的想,那苍儿的血型,你怎么解释?”

“这……”项瑞霖迟疑,伸手敲敲额头,这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真那么巧吗?

他伸手拿了茶杯,揭了盖子吹一吹喝一口,捧着茶杯拧眉思忖。

“不过,瑞霖,你既然提起,我就说说。我早都发现昊然有点像我,只是我一直不敢想也不敢说。人家大帅身材也不矮小,我哪敢再多想啊。”宁惠怡拧着眉道。

“唔。”项瑞霖眼光有些遂远,点头道:“现在细想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照这么看,昊然应该知道了,苍儿回来的头一天不是验这验那了吗?左撇子,脚上的痣,昊然如果身上有这样的记号,他就会怀疑,他一有了疑心就会去查,以他的能耐,他怎么可能查不到?难怪他会硬让苍儿当他的参谋官,难怪会把少帅府搬到咱们家旁边,难怪会事事帮着咱们家,苍儿向他提什么要求他都帮,他实际上就是要帮咱们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问昊然?”这会儿宁惠怡的心思有些被抓挠了起来,急声道。

“不。”项瑞霖把茶杯放茶几上,抿一抿嘴,把嘴里的茶咀嚼咽下肚,道:“不宜问昊然,如果昊然就是真的苍儿,他一直不与咱们相认,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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