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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推开书房的房门,顾紫便听到两声咳嗽,她疾步走到里间,在看到批文件的欧阳擎时,火气没由的就冲上了头。
顾紫站停在桌前,伸手将欧阳擎面前的文件抽开扔到一侧,随后她伸手探向欧阳擎的额头。
好烫…
“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还在办公啊?!”顾紫垂眸看着欧阳擎,虽是责怪的语气,但是面容却是掩盖不住的担忧。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欧阳擎身体后仰倚靠进沙发椅内,难得的开了一次玩笑,却没有起到愉悦佳人的效果。
“我本来想着赶在你回来之前就去卧床的,好让你更加心疼我一些。”
顾紫小声嘀咕了一声,随后她绕到侧面将欧阳擎拉起,欧阳擎起身的那一刻将顾紫严密的包裹在内,“傻丫头…”欧阳擎伸手刮了顾紫的鼻尖一下,“我的身体我清楚,只是伤风而已。”
“伤风难道就不是病吗?是病就需要静养难道你不知道吗?”
顾紫在欧阳擎面前很少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但是她就是看不得欧阳擎生病,那简直比她自己生病还要难受。
“那是谁每次阴天下雨就嚷嚷着腰疼,可还是按时起床赶去拍戏的?”欧阳擎拥着顾紫走出书房,嘴上不由得反问道。
“那不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了?”
“傻丫头…”欧阳擎偏头在顾紫的发旋处落下一吻,“是一样的…咳咳…”
“我不管一样不一样!”听到欧阳擎咳嗽,顾紫刚刚被顺服的毛又重新炸了起来。“总之你现在必须去休息,我去给你熬点粥喝,要是严重的话,必须去看医生。”
不同于训斥下属时的严厉,顾紫的语气虽然紧绷却隐约含着娇嗔。
潋滟的眸光,轻抿的唇瓣,顾紫衣服管家婆的模样,却让欧阳擎爱不释手。
欧阳擎轻笑着推开房门,轻舒的眉宇间尽是宠溺,有人管着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欧阳擎将手里的粥碗递给顾紫,继而接过顾紫手中的药片与手杯。
“崽崽…只是伤风感冒而已…”欧阳擎侧眸看着床头摆放的棉签以及冰袋,挽起的唇角处尽是无奈,“你用不着这么的…严阵以待…”
“何姨刚刚告诉我,你小时候发烧那次特别严重,所以我必须严阵以待,时刻准备和病魔作斗争!”
想着顾紫终于破唇轻笑,随后又连忙板起脸,“你赶紧休息吧,这次换我守着你。”
欧阳擎伸手抚上顾紫的脸颊,顾紫又顺势伸手覆在欧阳擎的手背上。
顾紫挑眉看着欧阳擎眉宇间绞揉着那抹凝重,本以为欧阳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却不想欧阳擎说的竟然是…
“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欧阳擎缱绻的声线在不经意间撩拨了一池的春水。
“…”顾紫连忙弯下身捂上欧阳擎的双眸,这心跳加速,疑似初恋的感觉到底是要闹怎样啊?!
“赶紧休息吧!”顾紫试探的抬起手,见欧阳擎终于听话的闭目养神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冷面阎王的情话果然不是她这样的小心脏能消化的了的…
晚上九点左右欧阳擎本来已经开始退烧了,却不想不到凌晨竟然又开始烧了起来,而且比之前烧的更加严重。
顾紫本想叫医生来看下,却不想欧阳擎竟然用手紧紧的钳住顾紫的手腕,任由顾紫说什么,做什么也不松开。
欧阳擎烧到三十九度的时候,顾紫急的用牙齿去咬欧阳擎的手背,可是血都渗了出来,欧阳擎却依旧不松手。
无奈之下顾紫只能用之前准备好的物什给欧阳擎进行物理降温,顾紫将换好的冰袋放到欧阳擎的额头上,随后用酒精给欧阳擎擦拭上半身。
人心都是肉长的,任凭顾紫在别人面前再坚强,处理起事情的手段再狠辣,她在欧阳擎面前也只是一个初为人妻的女人而已。
丈夫生病了,她会焦虑,会担心,会不安。
顾紫挥拳垂上欧阳擎滚烫的胸膛,“你不就是认定我不敢对你下狠手吗?”
忍住鼻尖处的酸涩,顾紫微微侧过头去,却又眨眼间连忙侧回。
她俯身凑到欧阳擎的耳际,“擎,我上午有戏要拍,你松开我让我起床好不好?”
顾紫垂眸看着欧阳擎攒在她手腕处的五指,她不知道她在期待着什么,更不知道她在害怕着什么,她只知道就在欧阳擎松开手的那一刻,她心脏跳动的地方空了。
欧阳擎松开了手,却将她的心偷走了,而且这辈子都找不回来了。
顾紫拨通电话后不到半个小时,欧阳擎的私人医生便抵达了别墅。
顾紫躺在欧阳擎身侧,看着输液管中的液体滴答滴答的落下,她不自觉的倾唇吻上欧阳擎干裂的唇瓣,与欧阳擎相濡以沫。
欧阳擎这场病足足折腾了一个星期才算好,而这一天便是苏暖暖与陆渊结婚的日子。
苏暖暖与陆渊的婚礼在京郊的一处度假村里举行,场面虽然算不上很宏伟,但是来的俱是些上流人士,高官新贵。
其中陆家的男人但凡在军区任有要职的,此次来参加婚礼穿的都是军装,一时间成为了一道别具一格的风景线。
“如果是我的儿子看上了一个平民人家的女孩子,还非要娶对方进门的话,我呀,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说话的女人身宽体胖,穿着一件黑色绒衣,站在身材窈窕的名媛淑女间好似黑熊一般,但是神色却格外高傲。
“是啊,凡事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这要是门不当户不对的话…啧啧…”
搭话的女人长着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她轻轻摇头,正打算倾身附上另一名贵妇的耳际,却不想视野中突然横出来一条手臂。
她顺着看过去,当下心头就是一惊,“陆…三少?”
“门不当户不对的话,会怎样啊?”陆渊语气玩味的问着,随后根本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机会,便直接侧头看向了佯装镇定的黑熊贵妇。
这些话要是放在平日里被陆渊听到,或许他还不会如此动怒。毕竟老婆是自己的,好不好自己知道就足够了,没必要说出来与别人分享。
可今天是他成婚的日子,他想要给予苏暖暖的只有幸福而不是惹她心殇的闲言碎语。
“王夫人,我听说您家的次子马上要和傅司令家里的独女结婚了吧?以您家的门第来说,可比不上傅家啊。”
随后陆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宋夫人这是诅咒您家次子的婚结不成呢,呵呵…”
“你——!”被唤作王夫人的贵妇不敢对陆渊发怒,于是只能瞪向刚刚搭话的女人,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哼!”
陆渊垂眸看着身前三三两两的长舌妇,饶是一身白色礼服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阴沉浓重的滚滚戾气。
“谁要是觉得舌头多余的话就只管说,不然的话就闭紧你们的嘴,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乱嚼舌头,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陆渊骤然转身,却又在妇人们喘息的时候骤然回眸。“以我陆家的门第,配谁也算不得高攀。”
这句话乍一听没有什么,听到的人里恐怕也只有王夫人一人能懂。
正因为不需要高攀任何人,所以才可以娶一个真心喜欢的人。
正因为不掺杂任何名利目的,所以才会得以长久。
“天啊,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啊,吓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鬼知道啊!”
随着王夫人的转身离去,这边扎堆的三两个人也都纷纷散开了。
每个有都有着自己的心事,每一个人都在打着各自的算盘,故而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隐藏在杯塔后的那双恶毒幽怨的眼睛。
那是一个算不上成熟的少女,一身工作人员的装扮,如毒蛇一般游走于人群之中寻找着猎物。
转眼间结婚仪式正式开始,音乐缓缓奏响,来宾也都停止了交谈纷纷落座。
苏暖暖挽着苏君的臂弯缓缓走上红毯,白纱曳地,百合花瓣自腰间一层层的绽放开来,散落的花瓣坠落至裙尾,随着行走蜿蜒出一抹令人不忍触碰的圣洁。
苏君红着眼眶将苏暖暖的手交给陆渊,“姐夫,这些年我姐为了供我上学没少受苦,我不求你能将我姐捧上天,我只求你能够用心对她,可以吗?”
苏君握着苏暖暖的手许久都没有松开,以前总有苏暖暖在耳边念叨的时候他还觉得烦,可此时真要他将苏暖暖交给另一个男人照顾,他竟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舍得。
“放心吧,我这颗心都在你姐手里攥着呢,只要她不松手,我这辈子都跑不了。”
“行了。”苏暖暖垂眸呢喃一句,娇羞的面容上尽是樱粉,“也不顾着点场合,一点都不正经。”
苏暖暖樱唇浅笑,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人与物都定格成永不褪色的芳华。
“暖宝,你今天好美…”陆渊看着苏暖暖微嘟的唇瓣竟控制不住的想要低头吻她,直到同宗的一名堂弟出声调笑,陆渊才微微回了神。
“堂哥,你可还没宣誓呢,不能跳步骤啊!”
“去你的,都还没成年呢,别搞得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陆渊话音一落,顿时间便引起哄笑声无数。
待众人玩笑过后,陆渊轻咳一声才使得场内再次回归平静,他握着苏暖暖的手转身看向司仪,神色是难得的郑重与严肃。
“陆渊先生,请问你愿意娶苏暖暖女主为妻,无论…”
司仪话音才落,陆渊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声答‘是’,却不想他薄唇才张,便被不远处传来的尖叫声打断了话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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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杀,存了那份心思就该死(问答)
一时间众人都纷纷朝着声源看去,那地方离红毯不算远却也不近,仅是这样看着只能看到一抹慌张跑开的身影以及一个跪倒在地的长发女人。
散落的长发遮挡住女人的面容,令人看不真切。
但是苏敏瑢却认出了那名跪倒在地的女人,因为那件墨绿色的军式风皮衣是她亲手挑选送给陆杳的。
根本来不及多想,苏敏瑢就朝着陆杳瘫倒的地方跑了过去。“杳杳?”焦虑的语气,担忧的面容。
苏敏瑢搞不懂今日清晨明明是她亲自送陆杳去机场的,怎么现在陆杳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不是说学校那边有急事必须回去吗?你怎么…啊——!”就在陆杳抬头的那一刻,苏敏瑢被吓的连连后退,险些摔倒。
虽然苏敏瑢年轻的时候也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此次还是第一次。
眼下陆杳的整张脸都是血肉模糊的,坑坑洼洼的甚至连五官都已经分不真切,有的地方许是灼烧严重竟然变成了焦黑色。
“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啊——我的脸…脸…”陆杳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此时她的脸除去疼就是疼,根本没有其他的直觉。
一双眼睛眼睛根本睁不开,她看不见所以就只能胡乱的向前摸着,探着。
“三婶,我的脸到底怎么了?好疼好疼,刚刚有个人往我的脸上泼了东西,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的啊!三婶,你出声应我一声,应我一声啊!三婶…”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片一角,却不想对方突然躲开,陆杳就连唯一的支撑点都失去了。
“啊——!”
苏敏瑢看着再次跌倒在地的陆杳,她想要伸手去扶,她刚刚也不是故意想要躲开的,只是陆杳现在的样子太过吓人,她光是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
“来人,快来人啊——!”苏敏瑢后知后觉的开始喊人,却不想肩膀突然被人自身后环上,苏敏瑢只觉得心脏都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直到看清来人是陆震之后,苏敏瑢就像是行尸走肉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她伸手紧紧抓住陆震的衣角。
“老公,你看杳杳这是…到底是谁竟然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陆震的视线从蜷缩在地的陆杳身上缓缓移开,继而侧头看向紧随身后的副官。
“打电话到军区医院,叫他们派人过来。还有,通知手底下的人,务必把刚刚逃走的人给我抓回来!”
陆震看着那人逃离的方向,桃花眼轻眯起危险的弧度。
在军政界他的敌人不少,但是放眼整个京都市,陆震还真想不出来会是谁有这样的胆子,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样挑衅的事情。
“是!”
闻声而来的陆岂容看着蜷缩在地的陆杳,眸底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厌恶,随便才渐渐被佯装出来的担忧与焦虑所掩盖。
陆岂容跪在地上,将昏迷过去的陆杳搂进怀里,一时间泣不成声,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砸落。
但是真正直捅陆震心窝的,还是陆岂容喋喋不休,反复强调的话语。
“杳杳啊…孩子你快醒醒…我们爷俩相依为命你可不能出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也就不活了啊!”
陆岂容抱着陆杳就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腿脚一麻又跌了下去。
陆杳的脸抢先着地,脸上的血迹本就没干,此时更是沾上了一层的灰尘。
但是陆岂容却好像并没有发现一般,依旧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叫喊着,似乎有说不尽的委屈想要发泄。
“我可怜的孩子,都怪爸爸没有本事,才会让你平白无故的糟了这份罪。我们平日里低调做人从未招惹过谁,可是也不能看我们无权无势就把我们当作软柿子捏啊!”
听着陆岂容的哭诉,陆震与苏敏瑢都不禁沉下了脸,心里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时间百感交集。
陆岂容所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的意思无非都是在指责陆震树敌太多连累了他们,其次便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这些年他忍辱偷生,寄人篱下,过的尽是些窝囊日子。
可这些话真的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吗?
这些话其实只说给一个人听,那就是陆家的老家主陆璟墨,陆岂容与陆震的父亲。
陆岂容期盼着有一天陆璟墨能够良心发现将亏欠他的补偿给他,他很清楚他不能生育所以注定与家主的位子无缘,但是房产,地产总该有的吧?
他说到底也是陆家的子孙,难道就真的忍心看他一穷二白的过下去?
相比起苏敏瑢的不悦,陆震的心中更多的却是愧疚。
他甚至有些担心事情真的像陆岂容所说的那样,又是他的恩怨连累了陆岂容一家,那样的话,欠下的债他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陆震最先走上前将陆岂容搀扶起来,语气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尊重与恭谦。
“大哥你先别急,医院的人马上就到,只要有方法可以治,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给陆杳医治。至于犯事的人,捉到后我会亲自审理,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四周议论声渐起,而陆岂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陆震的妻子离开没多久,陆杳也出了国,所以陆岂容对于这个养女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
眼下如果能借着陆杳受伤的事情为自己争夺一些权利,对于陆岂容而言,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三弟,我刚刚说那些话并不是在针对你,我只是…”陆岂容拂开陆震的手,重新蹲在陆杳的身边,哽咽的嗓音中尽是沧桑,“嗳…”
相比起陆杳周围的议论纷纷,窃窃私语,红毯的另一端却弥散着诡异的寂静。
陆璟墨鹰钩一般锐利的眸光始终看着惺惺作态的陆岂容,晦暗的眸底翻涌着狂风骤雨,惊涛骇浪。
抽回视线的那一刻,他轻叹口气,继而将视线落在陆渊的身上。“三儿,带着你媳妇避开吧,这样血腥的场面她见不得。”
随后又看向依偎在陆渊怀中的苏暖暖,“好孩子,是我们陆家亏欠了你啊…”
“爷爷您别这么说,其实能嫁给陆渊,我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婚礼被毁,要说不遗憾那绝对是假的,但是苏暖暖却是真心觉得幸福。
人这一生难得能嫁给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男人,只要一家人能好好在一起过日子,对于她而言就比什么都重要。
陆璟墨看着苏暖暖会心真挚,毫不做作的笑意,心中宽慰。
他虽然也是名门子弟,但是他年轻的时候却是经历过战争,受过苦累,挨过枪子的,所以对于门第这方面他并不是很看重。
不仅如此,在他看来,娶妻就应该娶贤。
陆渊能娶到像苏暖暖这样贴心识大体的女人,是一种幸运,这是那些权利钱财所无法相比的。
“你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就数你命好。”陆璟墨伸手指着陆渊,但是慈善的面容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堆满了笑意。
“刚刚仪式被打断了,现在爷爷给你们补上。三儿,爷爷现在问你,你能否善待你的妻子,护她周全,做到荣辱与共,不抛弃不离弃?”
“爷爷,这话你应该问暖暖而不是我,只要她不抛弃我,我这辈子算是赖上她了。”陆渊侧眸看着苏暖暖,冷不丁凑到苏暖暖的脸颊处偷了个香。
“少废话!”陆璟墨拎起手里的拐杖打在陆渊的腿上,“你给我严肃点,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是我陆家的子孙,要是连你都管束不了,我凭什么去约束人家。”
“爷爷。”陆渊迈步上前直视陆璟墨锐利的双眸。
“什么荣辱与共,不离不弃在我看来都是虚的,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包括我,这辈子我就是死也要会死在她之后。”
下意识的挺直腰板,陆渊以一种绝对守护的姿态将苏暖暖护在身后。
其实陆璟墨说的没错,陆渊的命比陆家子孙都要好,陆家的其他人都是在训练场里被摔大的,而陆渊却是被苏敏瑢放在蜜罐里泡大的。
如果不是与苏暖暖结了婚,成了家,恐怕陆渊这辈子都不可能独当一面,主动的想要为谁去遮风挡雨。
“别瞎说!”苏暖暖不自觉的捏紧陆渊与她相握的手心,“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
苏暖暖紧张之余只觉得心中温暖,陆璟墨听着陆渊的回答更是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
“这才像我陆家的子孙,那你呢?苏丫头?”
“爷爷…”苏暖暖走上前与陆渊并肩而立,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她还曾疑虑够她能否与陆渊走到最后,白头偕老。
可就在踏上红毯的那一刻,她的心中霎那间一片坦然。
“虽然我不是出身名门的名媛贵女,但是我嫁给了陆渊,我就一定会用心对他好,踏踏实实的与他过日子。”
陆璟墨活到现在早已经练就出一副火眼金睛,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