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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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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又搬又抗的朝来路走了,那个瘦小男子回首歉然的看了明思三人一眼,走了两步顿住回首,“朝南走两里有个山洞,你们上哪儿躲躲吧。”

秋池带着两个亲随马兵策马一路飞驰出东门。

暮霭见深,雪如盐洒,风声湍急。

银衣黑马,鞭声急促。

一路东行,行了十余里,天已黑尽,却不见人踪。

顿生焦虑。

再行几里,只见前方道旁数十米处有篝火闪烁,勒马稍稍停住,一看却是几个流民男子围着篝火在烤食。

又再打马前行,前行数里,马兵蓦地惊喜高声,“将军,马车!”

秋池早已看见,再挥一鞭,到了一看的确是北将军府的马车,却不闻人声,顿生不妙。

下马一看,车厢内四壁徒徒,东西和人都不见了。

心下顿时一紧!

马兵看着秋池暗沉的面色,低声道,“将军,此处无血迹,应是无事。”

另一个马兵也道,“要不咱们在附近看看?”

秋池垂了垂眸,冷声道,“分头找,半个时辰后在此处集合!”

两个马兵应声离开。

雪下得大,风声也急,痕迹不多时便被掩了。

四处皆是荒野,范围又广,寻人如何容易?

两柱香后,三人先后回到车旁,秋池面色更沉了几分。

雪舞漫天,落到面上便是冰寒。

秋池只觉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心慌,不知名的惊怕正一点一点的加深。

心房揪成了紧紧一团,似有火烧。

她究竟在何处?

看着狼藉的车厢,心房再一缩,不敢再想下去——

忽地思及方才见到的那抹银色,脑中蓦地亮光一闪,一个飞身上马,朝来路奔去!

那两个马兵一愣,赶紧上车追去。

策马飞驰数里,便见那堆篝火。

下马抬步走去,到了近前,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三哥,咱们穿了人家的袄子,吃了人家的粮食,还去抢人家,是不是有点不道义。”

“抢都抢了!你有完没完?你有道义,那你就别吃了!”另个有些凶狠的声音道。

秋池拨开高草,那披了银色大氅的男子循声抬首看来,“什么人?”

目光紧紧地盯在那个男子面上,一字一顿冷冽,“你身上这件衣裳的主人在何处?”

那男子一愣,还未来得及回话,一个马兵便拔了剑架在他脖子上,“北将军府都敢抢,好大的胆子!”

另外一个马兵则看了看篝火旁的什物,剑指几人,“想死想活一句话!你们抢的人呢?”

其中一人见状,拔腿便跑。

马兵一个飞步上前一剑便砍在他腿上,顿时惨叫着在地上抱腿,叫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是老三的主意,不关小的的事啊!”

其他几人吓得趴倒在地筛糠不止,立时熄了想跑的心思。

其中一个瘦弱男子颤声道,“我们只抢了她们,没——”想说没伤人,又想起那车夫,顿住止住。

秋池神情一凛,寒冽厉声,“伤了人!?”

第两百一十一章 快马如风

目光在他身上的袄子上一扫,秋池缓缓吐了口气,‘人在何处?‘‘应在马车停处的南面山下,哪儿有个山洞……‘他道。

‘捆了!‘秋池扔下一句便转身,走了两步又倒回,从那被剑架着的男子身上一把扯下大氅。

大步流星而去。

虽听她平安,可这般冷的天,从出事到现在只怕已经过了几个时辰……

放缓了些许的心,蓦地又提起,持鞭的手不觉一紧。

到路边一个纵身利落上马,那乌骓马也是跟惯他的,待他勒回方向,不用他催促,便撒蹄飞驰。

浓墨的夜色中,四处皆是白雪皑皑。

这一番折腾,回到马车停留处,已是丑时过半。

马车因无人驱使,将军府的马又皆是退役战马,甚为乖觉,虽无绑缚,也并无离开原处。

秋池在马车出停了停,稍稍判断位置,便一夹马腹,箭射向南。

走出一里,便见一岔道向南,白雪微微反光中,只见南去数里处一座起伏的低山。

遂勒马而去,行处数百米便是无路,蒿草半人多高,中间似有人拖行过的痕迹。

跃马而下,拍拍乌骓马的马头,丢开缰绳便追踪迹而去。

茫茫雪野,杂草灌木四处丛生,并不好走。

拔剑边行,原野上寒风更是凛冽,耳畔时时都是‘呼呼‘的风啸过声。

他喊了数声‘明思‘皆未传出多远便被风吹散。

心下更是焦急。

她有两个丫鬟在身边,以她的聪慧,竟然未派一个出来路边求援,莫非又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处,不觉又提高了声线,‘明思……‘这一回有了动静,风中隐隐传来些声音。

他驻足凝神细听后,朝一个方向望去,只见远处高高的蒿草中似有一个跌倒刚爬起的人形。

遂大喜,纵身阔步而去,走到数十米处,高声唤道,‘是何人?‘脚下不停,到了二十来米处,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形现出模样,正是明思身边那个相貌憨厚的圆脸丫鬟帽儿。

此刻却是一身狼狈,雪泥交错,粉色的裙裾已经辨不出颜色。

看到秋池,呆了呆,‘将军……‘道了一句,‘哇‘的大哭,‘将军你快去看我家小姐,小姐她发高热了!‘心下顿时一颤,‘在何处?‘帽儿回身一指,抽噎道,‘前面山脚的山洞……我们没带火折子……生不了火……小姐的脚又崴了……‘她还未说完,只见秋池的身影已经一跃过她身侧,很快那抹银色便和雪野融到了一处。

一路急行,山形渐渐清晰,到了近处,他脚下不停,一面抬首疾呼,‘明思……‘一个有些断续的声音从左边传来,紧接着一个女子的身形从阴影中走出,站在雪地亮处,‘是将军么……‘吸了口气,大步向前,看着蓝彩,‘她如何?‘蓝彩也狼狈,却比帽儿好一些,身上只穿着长棉袍,外裳却不见,此刻面上也是全然的急切,虽竭力平静,语声还是有些颤意,‘不大好,发热有半个多时辰了!‘又看见秋池左手挽的银鼠皮大氅,便是一愣,还未反应,秋池已经朝前方山洞快步行去。

走到洞口,先是看见车夫躺在洞口出不远,身下是两条被拆下的马车长椅,用长草绑成一个简易的担架模样。

车夫的左腿已经被几根木枝固定捆绑,人正在昏睡。

视线在车夫那被紧紧绑定的腿上停了片刻,那上面的层层绷带分明是用内裙撕下的裙幅制成……两个丫鬟都是穿的袄裙,里面并无内裙可撕下。

心里又是一颤,再一紧,抬首朝内,终于看见她……

昏暗的光线中,她在洞内最深处,身下垫着些半干的枯草,身上覆着蓝彩的外裳,背靠着洞壁,就那样静静安详的阖着眼,似在安睡。

一瞬间,心不知为何就安定下来了……

他轻步走了过去,将大氅覆在她身上包裹住,将她抱起。

到近处他才发现她的脸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即便是那发黄的肤色也遮挡未住,呼吸间也是急促的热气。

在将她抱起的那一瞬,她缓缓地睁开眼,黑暗中,那双眼依旧如宝石般的澄净,望着他却有一丝迷惘。

心顿时柔软,凝视轻声,‘莫怕,是我。‘她望着他,蝉翼般的睫毛轻轻合了合,‘秋将军。‘‘是我,‘他低低应了一声,‘莫怕,我带你回去。‘‘多谢。‘低低一声,羽睫再度颤了颤,而后缓缓合拢,再无声息。

看她的模样,显然是神智有些迷糊。

可就是这般,她依然不忘朝他道谢。

他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手臂,转身走出洞口。

身后的蓝彩静静地让出路,秋池在她身前一顿,‘等下有人过来安置你们。‘蓝彩颔首。

积雪覆盖的官道上,黑马如风。

马上男子单手操缰,俊朗的面容上一片端凝,不时蹙眉望向怀中女子,每多看一回,心中的怜惜便多一分。

回到北将军府自是一场忙乱。

方管家看着秋池抱着昏睡的明思回来,骇了一大跳。

待见明思面色不正常,便一迭声的唤人去请大夫。

秋池将明思抱回静湪院,如玉同莲花赶紧上前伺候,将明思污了的衣衫褪去,见明思内裙撕了一了一大截便是讶然。

秋池站在床畔蹙眉,“愣什么愣,还不快些!”

两个丫鬟一颤,加快了动作,莲花去脱明思的雪靴,“啊”了一声,“夫人的脚——”

右脚靴子脱下了,可左脚却脱不下。

秋池大步上前,伸手拉开明思的裤腿,一截羊脂般润泽滑腻的小腿顿时现于三人眼前,可那近脚踝部位却有些肿大,撑住了靴子,脱不下来。

莲花一用力,床上的明思便微微颦眉。

“拿把剪刀来!”秋池凝声。

莲花忙应着,将剪刀寻来。

秋池将靴子剪开,脱下雪白罗袜,只见那原本纤细玲珑的脚踝已经红肿得极大,和那形态色泽美好得如白玉般完美纤足同时现于眼前,只叫人心怜更甚。

“将军,大夫来了!”方管家气喘吁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秋池将目光从那圆润纤巧的足上挪开,小心的拉过锦被将这只伤足覆好,起身拉下帐幔,沉声道,“请大夫进来!”

带着学徒的老大夫走近屏风内细细诊断了一番,“夫人这是受了寒,骤寒入肺腑,故而突发高热。老夫先开三剂药,今日若能退热便是最好。”

秋池锁眉,“若能退?”

老大夫道,“夫人体质特殊,胎里应是带了些先天不足,寒气便有些胜,后天用过些调补的好药,这才补回来些。可这底子始终不比常人,加之幼时应受过一次大寒,这脏腑比常人便会稍弱。无事便罢了,最怕便是受寒,这一受寒便易损。先用这三剂,若今晚不退热,你们再来寻我。”

秋池怔了怔,目光朝帐幕后望去,老大夫看了他一眼便出去开方。

秋池回神,道,“拙荆脚上也伤了,麻烦您看看。”

老大夫看过后,取出一瓶药油,“并未伤及筋骨,不过也需好生护理,免生留下遗症,每日用药油好生按揉三次为宜。”

这时,蓝彩帽儿也跟着马兵坐着马车回了府。

两个心急如焚的丫鬟顾不得自己便先到了正房,听得大夫的诊断后都红了眼圈,蓝彩一拉帽儿,两个丫鬟便下去漱洗换衣。

漱洗过后,两个丫鬟都不肯歇息,转回来伺候明思。

回来后,却见床上帐幔已经拉起,秋池正坐在床畔用药油在给明柔涂抹按揉那只伤足。

蓝彩愣了愣,“将军,还是奴婢来吧。”

秋池未抬首,“你力道不足。”

帽儿看了蓝彩一眼,蓝彩微微示意,低声道,“你去看着药。”

帽儿点头退出,蓝彩在屋角香兽腹中填了安神香,又将暖炉添了炭,便退到外间守着。

过了一会儿,内间传来秋池的声音,“她有先天不足之症,你可知晓?”

蓝彩一怔,微微一顿才明白这个“她”指的是明思,遂轻声,“小姐娘胎里不足,生下来体质便不好。那年回京又落了回水,差点没能活。后来夫人寻得一味密药,服用之后这才好了。我是后来才跟小姐的,这几年,小姐都极少大病了。我原本,原本以为小姐的身子已经好了。”

若是知道如此,她昨夜就不该听明思的拒绝,若是将袄子脱给了明思,兴许不会如此。

内间声息停了一会儿,只听秋池又低声道,“如玉的爹可是替她在做活?”

蓝彩顿了顿,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给那些灾民发衣裳粮食的,是她么?”秋池又低声问。

“小姐说是能帮一些是一些,能救一个算一个。”蓝彩轻声。

内间再无声息。

明思在光怪陆离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四处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前路。

偶尔会有些模糊的声响和光芒从不知名的远处传来,她努力地前行,却似乎还是遥遥不可及。

忽然她闯进一个光幕般的屏幕,却看见一个年轻的平头男人笑着朝她走来。

那漫不经心的笑意中却似乎有些压抑的东西,到了跟前,他收起笑意深深凝视,“颖琪,你不知道我爱你吗?”

她呆愣,看了看周围变幻不定的迷濛雾气,又看向这个男人,顿时不知所措。

怎么会是胡之文?

明思满心讶然。

第二百一十二章 退无可退

(一更)

仁和宫中,气氛有些低沉的压抑。

昨夜一场大雪后,天意外的放了晴。

许久不见的冬日暖阳现出身形,花圃中的琼枝玉叶披上了一层朦胧光辉,又在这层光辉下,渐渐晶莹,融成湿漉。

殿内黑玉地板上被窗外泻入的午后阳光涂上了一抹淡金。

司马陵负手站在窗前,心情似一团乱麻。

玉兰垂手立于身后三步远,望着太子那欣长却显孤寂的背影,心里只能一叹。

从昨日回来,太子便一直心事沉沉的模样,谁知今日凌晨又传来六小姐受伤生病的消息……

默了片刻,玉兰低声道,“宫里有秘制的‘青玉膏’,奴婢这就着人送去。”

“取来!”司马陵蓦地转身提步,眉目间一片沉郁,“备车出宫!”

玉兰看了他一眼,却是不动,“殿下,六小姐……她毕竟是臣子内眷,您去了,也不好相见……再则,明日便是大婚,今日也不好出宫,还有许多事务需准备。”

司马陵迈出的脚步一顿,精致挑起的凤目中顿时暗沉,垂眸半晌,忽地提步朝外走。

玉兰见太子未说出宫的事儿,心里定了定,也不敢再发问,只小步跟在太子身后。

只见太子出了仁和宫,竟一路奔坤宁宫去,玉兰心下一紧,生出些不妙来。

一路无阻的进到坤宁宫殿内,上官皇后正在逗弄一只雪猫。

雪白的碧瞳猫在上官皇后膝盖上乖巧的卧着,讨好的用粉红的小舌添着皇后的指尖。

两个侍女并一个嬷嬷在身后笑着说些趣话儿。

皇后面上笑意莞尔,显是心情不错。

看到太子急急大步而来,皇后轻笑着,“陵儿来了啊。”

司马陵站定朝皇后行了个礼,遂目光左右一扫,“你们先退下。”

上官皇后面上一怔,将怀中雪猫递给右边的侍女,“退下吧。”

待左右退下后,上官皇后抬首笑了笑,“出什么事儿了?”停了停,又轻轻摇首叹笑,“都要大婚的人了,怎还这般毛躁?”

司马陵默然片刻,忽地抬首,““母后,儿臣此刻不想大婚!”

皇后面上笑意霎时一凝,缓缓收起,“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母后,儿臣想取消明日大婚。”司马陵沉了口气,“那纳兰五小姐儿臣不想娶!”

“不想娶纳兰五小姐?”皇后定定地盯了他片刻,垂了垂眸,又露出一丝笑意,“那可是看上了纳兰府的其他几位小姐?三小姐?还是四小姐,或是七小姐?总不成是八小姐吧?”

司马陵垂首不语。

“若是看上了其他几位小姐也无妨,只不是三小姐,母后同纳兰老太君说一声,将常妃人选换过就是。”上官皇后笑道,“陵儿你该不是看上三小姐吧?早前你也未同母后提及啊。”

司马陵垂眸道,“儿臣未有其他想法,只是想将大婚延迟。”

上官皇后“哦”了一声,缓声道,“那你想延迟到何时?”

司马陵一滞,“儿臣暂时——未定。”顿了顿,低声道,“儿臣请母后暂且取消明日大婚。”

“放肆!”上官皇后“唬”地起身,丽容上一片威严怒色,“你以为太子大婚是小事么?数月前就昭告天下,岂容你如此儿戏!先前看你行事沉稳了,今日竟出这等荒谬!”

司马陵身形一颤,只垂首咬牙,“儿臣只求母后这一回——儿臣明日当真不想大婚。”

“不想大婚?”上官皇后看着他,“你以为大婚只是你娶太子妃么?太子不得龙符便不得参政,也不得近群臣!这是祖宗的规矩!你父皇为你亲政步步铺路,甚至连幕僚近臣都替你寻好选好了,只等你大婚后就一一接见——明日便是大婚,你今日竟出这等胡话!你对得起你父皇的一片苦心么?”

司马陵身形再一顿,说不出话来。

上官皇后见儿子不再开口,面上神情缓了缓,上前两步,“陵儿,你是我大汉的太子,日后便这一国之君。母后虽疼你,可也容不得你任性妄为。你告诉母后,你不肯大婚是何缘由?”

心中万语千言说不出,司马陵垂眸片刻,只低低道,“儿臣不喜那纳兰五小姐。”

听着儿子这有些少年意气的话,上官皇后忍不住一笑,摇了摇首,伸手拉过儿子在桌边坐下,“母后上回同你说的话你莫非忘了么?上回母后问你喜欢哪个,你都无谓,如今怎意气了起来?”叹了口气,带了些语重心长,“母后也望你能在纳兰府选得一个合心意的太子妃,故而从小便让你们亲近。可你却个个都不喜,每回去也不过是同纳兰老五亲近。祖宗宗法在上,陵儿你只能选纳兰府的小姐为妃。见你对个个都寻常,母后才替你择了五小姐。如今天下皆知,金口玉言又岂可随意?你让母后如何同纳兰侯府交待?如何同天下交待?你是太子,日后除了皇后常妃,还可纳后宫无数。便是对皇后不喜,日后你有了中意的女子,纳了便是。但皇室的血统不可混乱,非不得已,太子母族血统必须出自四大侯府。”

司马陵望了望上官皇后,垂下眼睑,“可儿臣真的不喜纳兰五小姐。”

“傻孩子——”上官皇后含笑将手搭在司马陵手上,“母后也未逼着你喜欢,只要给了该给的脸面,其他的任凭你心意便可。”

看着儿子默然不语的模样,上官皇后低低叹了口气,“咱们司马皇族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你父皇同母后算是得了眷顾,可也并非代代都能如愿。你难道不知你皇祖父同你皇祖母的事儿么?你皇祖父最后不是还娶了你皇祖母,这不也顺顺平平的过了一辈子。母后原不想掣肘你,可见你待那几位小姐都是平平,故而才替你拿的主意。大婚牵涉众多,陵儿你实不该意气用事。”伸手在儿子手上拍了拍,“母后说了这许多,你可明白?此事到母后这里便是了,莫要再去你父皇添扰了。”

看着上官皇后的满目殷切,司马陵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此刻殿外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殿下的冕服已送到仁和宫,还请殿下一试。”

上官皇后淡淡一笑,拍了拍他,“陵儿,去试试吧。若有不合处,及早好改。”

司马陵默默地起身,退后两步,朝上官皇后行了个礼,转身退下。

金色的阳光从殿门射入,将他的背影长长地投射在门内黑玉地板之上。

愈拉愈长……

回到仁和宫,大红的冕服十分服帖,只将司马陵衬得更加面如冠玉,一派的龙章凤姿。

司马陵却自始自终皆是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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