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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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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望了他一眼,微微蹙眉,“可六小姐她……”

“你急什么?”纳兰笙一笑,“你当这是行军打仗?女人心,海底针,听过没?”

秋池一愣。

纳兰笙挑眉嗤笑,“你啊——这对女子可不能拿你爷爷教的那套对部下的套路。女人心要真是海底针的话,我这六妹妹只怕便是那埋得最深的那个。”

这句话秋池自是深有体会,看着纳兰笙不由地顿首。

“可同样有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纳兰笙笑道,“不瞒你说,我同六妹妹在一个府中长大,我还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她才肯理我的。你同她不过才这数月的相识,又有甚好急的?”

秋池垂了垂眸,“她同我说,四月后便会离去。”

纳兰笙嘿嘿一笑,朝他挤了挤眼睛,“四个月不还早么?再说了,你们是有婚书的,你若不签和离书,六妹妹也走不了啊。”

秋池噎了噎,默了片刻,“成亲那日,六小姐同我签了份契约书——一年内,双方皆可提出和离……”

纳兰笙一滞,呆了呆,无语失笑,“这个六妹妹……”

秋池心中无奈,却也忍不住有些笑意。

他向来熟读兵书,深谙谋而后定的道理,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将这条用到了他身上。

原先拿着那份契约书是安心,而如今却成了膈应。

第两百一十九章 两厢情意

(一更)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明思如今才真正明白这个道理。

这些年来,虽装病装得不少,外间都知她体弱,可真正说是病还几乎未有。

而如今这一病,却很折腾了她些日子。

脚上的伤在秋池每日三回的准点莅临下,过了三日便消了肿。

明思已经自觉无事了,可秋池还是坚持多上了两天的药,这才作罢。

但身上的病却有些麻烦,虽是早早退了热,但总是有些畏寒和精神易倦。

明思从不知这副身体会如此的麻烦。

她并不知晓的是,当初送到四老爷四夫人手中的明思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全靠四夫人从元国寻来的秘药才救回一条小命。

而后,若不是那两颗“归女丸”,她后来是身子绝不会那般健康。

而四夫人也并非大夫,自然也不知明思身体有如此隐忧。

眼下明思缠绵病榻之余只暗下决心,等此番病好之后,定要好生锻炼身体。

好在自那夜大雪后,天就慢慢放了些晴,虽还是寒冷,但雪却下得少了。

秋池依旧是每日都来静湪院探望明思,自太子大婚后,他也无甚紧要的差事,但上朝也还是要的。

只是不知不觉的成了一个习惯,每日上朝之前,下朝回来都定会到静湪院来看一遭,方才安心。

那日纳兰笙让他莫心急,他也听了进去,故而每回来,也是坐一坐,喝盏茶,闲聊几句。

可看到明思每每疲倦的模样,心里便是怜惜心疼。

大夫让明思用虫草驱寒调养,偏生明思却喝不下,秋池心中也有些着急。

这日同太子议事完毕,秋池向太子告假三日。

司马陵看了他一眼,笑道,“有何缘由,说来听听?”

秋池道,“臣想去白头岭一趟。”

白头岭在松澜河边,离大京快马约一日路程,乃是一座绵延极深的高山,山上莽林百里,人迹罕至。

司马陵“哦”了一声,“怎突然想到去白头岭?”

秋池笑了笑,“臣想去猎几头雪狐。”

司马陵微微一怔,笑道,“左右这几日也无你帮手处,便准了你吧。”

待秋池离去后,司马陵站了半晌,唤了玉兰来,蹙眉道,“王老御医那药还需几日?”

玉兰道,“还差一味药引,奴婢已经发了令下去,眼下已经在路上,约还有三日便能到。”

司马陵皱了皱眉,“发令下去,让他们人马双换,尽量快些。”

玉兰颔首,司马陵垂眸片刻,又坐回案前,“退下吧,召丁先生、程先生进来。”

玉兰朝书案上望了一眼,迟疑片刻,“殿下这几日都未曾歇息几个时辰……”

司马陵淡淡扫她一眼,玉兰顿住口,行礼退下。

转身方走到门口,外间传来王栓的声音,“奴才参见太子妃。”

玉兰脚步一停,转身朝太子望去,只见太子眉头蹙起,眸中满满都是厌恶。

又听外间传来明汐的声音,温柔甜美,“本宫熬了参汤,殿下可在里面?”

王栓毕恭毕敬道,“殿下正忙公务,就让奴才替太子妃送进去吧。”

声息稍稍一停,明汐的声音有些压抑的隐怒,“本宫熬的汤岂是你一个奴才能随意碰的——还不快进去向殿下禀报!”

“你去处置了!”司马陵冷冷道。

玉兰颔了颔首,走了出去。

王栓见玉兰出来,面上顿露出松气的神情。

殿下可是重重交待了,任何人不进许可都不得入内。

他虽不如玉兰,但跟了太子这么久,多少也会看些眼色,揣摩些。

这太子妃不得殿下的心,这大婚五日,殿下连太子妃的寝殿也未踏入过一步。

太子以往都未这般交待过,只大婚后才这般交待,他心里自然领会。

可这差事也难办了些。

这几日太子妃每日都要来这么两三回,他实在有些不堪应付。

玉兰走到门外站定,朝明汐行了个礼,“殿下正在写折子,奴婢替太子妃送进去吧。”

说完,含笑伸出手来。

玉兰不同王栓,明汐忍了口气,扯出一抹笑意,示意紫茹将托盘奉上,“如此有劳玉兰尚仪了。”

玉兰噙笑接过,转身朝内走。

明汐望了一眼玉兰的背影,一甩水袖,眼底掠过一抹阴沉,“走!”

言毕转身,带着紫茹离去。

玉兰端着托盘进去,司马陵抬眸淡淡瞥了一眼,又埋首下去。

玉兰笑了笑,开窗将参汤倒了,转身过来,“皇后娘娘昨日召奴婢去问了话。”

司马陵抬首。

玉兰抿唇,“大婚第二日太子妃同皇后娘娘说,太子熬夜太过辛劳,当注意身子。”

司马陵挑了挑眉,唇角讥诮,“母后如何说?”

新婚第二日便向母后抱怨冷落,凭他对母后的了解,心里只怕不会是高兴的。

“皇后娘娘问奴婢,奴婢说殿下这几日忙着写改制的折子,”玉兰笑道,“皇后娘娘也未说什么,只让奴婢看着殿下莫要熬夜太过,注意身子,其他的未提。”

司马陵冷冷嗤笑,“心思歹毒也就罢了,还这般愚蠢!”

玉兰笑了笑,又沉吟道,“不过如此下去也不是法子,皇后娘娘如今虽是不提,但日子一长只怕也是会规劝殿下的。”

司马陵垂眸淡淡一笑“你放心,母后知我不喜,眼下政务也紧要,暂且不会如何逼迫我的。”顿了顿,又勾唇轻笑,“即便母后要逼,我若不愿幸她,难不成还能强迫?”

玉兰一噎,忽又想起那回召伺寝的事,看着太子的目光便带了些犹疑。

司马陵懒懒挑眉,“可有事?”

玉兰看了太子一眼,垂眸,“殿下的身子可好?”

司马陵微愣,盯了玉兰半晌,遂明白过来,噎了噎,面上便浮起些羞怒,一字一顿,“本太子好得很!”

玉兰忙垂首,“奴婢僭越了!”

司马陵缓缓吐了口气,“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谁都不要?

玉兰蓦地心中一惊,“殿下……”

司马陵垂眸,“她父母恩爱和谐,她又岂会愿意同他人分宠?”稍停了停,淡淡一笑,“再则,我对其他人也生不出兴致。”

玉兰怔然半晌,“可这……皇后娘娘只怕不会许……”

只宠一人,司马皇室还未出过这样的先例。

玉兰未想到太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只要她愿意,其他的,我心里自有数。”司马陵淡然道。

玉兰默然片刻,行礼退下。

~~~~~~~~~~~~~~~~~~~~~~~~~~~~~~~~~~~分割线报道~~~~~~~~~~~~~~~~~~~~~~~~~~~~~~~~~~两日后,纳兰笙引了王老御医到北将军府替明思看诊。

诊脉之后,王老御医命人从自己府中取来一匣药丸,“夫人此乃寒入肺腑,加之根元不固,因而大发。此药共三十丸,每日睡前一丸,一月后,寒症可消。不过夫人体质特殊,切记日后不可再受寒凉。”

听得明思的寒症可消,纳兰笙和蓝彩几人自是喜不自胜。

纳兰笙笑道,“秋池那家伙这下该放心了。”

蓝彩抿唇一笑,又看向纳兰笙,“秋将军这两日可是去办差了?”

纳兰笙抬了抬眉梢,瞟了明思一眼,一本正经的点头,“他去办极重要的差事。”

明思看了他一眼,垂了垂眸,未有言语。

而这厢王老御医回宫后,玉兰闻讯前去,低声问得几句后,面上遂露出笑意。

回到仁和宫,玉兰向司马陵低声禀报了一番,除了禀告了司马陵交待过要问的问题,最后还小声的说了一句。

“多事!”司马陵斜睨她一眼,语声虽有责,但眼底却是笑意淡淡,“记得让王御医过几日再去看看。”

玉兰抿笑,“奴婢理会得,方才已经交待了。”

又过了两日,秋池才回府。

王老御医的药丸甚是有效,明思才服用了三丸,已经可以下床,精神也好了许多。

虽是有些倦色,但听明思寒症可除,秋池顿时心下大安,当下备了礼去王老御医府上道谢,第二日又请了纳兰笙过来同饮。

纳兰笙前脚到北将军府,司马陵车驾紧跟着便到了。

秋池迎了出来,司马陵笑道,“上回说到你这里喝酒没喝成,这回补上。”

秋池笑道,“好。”

纳兰笙从静湪院出来,笑嘻嘻道,“六妹妹已经差人去唤蓝灵了,今儿个咱们可算是有口福了。”

不多时,帽儿同蓝灵便到了。

回了静湪院去见明思,帽儿直冲着蓝灵嘻嘻笑。

蓝灵却有些面红,“小姐你身子如何了?方师长这几日一直都在念着。”

前些日子听明思出事,方师长心里也挂着,但因明思说过要避讳些,故而她们也不好上门探望。

明思的目光在帽儿同她身上一转,顿时猜到了几分,随即含笑,“我已经好多了,放心就是。”说着,转首看着蓝彩帽儿,“你们去帮手,莫让蓝灵累着。”

蓝灵红脸道,“哪有那么娇气?我娘生我弟弟时还在田里做活呢。”

蓝彩也明白过来,忍不住喜色,“几个月了?”

第两百二十章 若不还你

(二更)

蓝灵微微羞涩,却还是看得出满心喜悦,“两个月,先前不知,才诊出来的。我也无甚反应,这个月迟了许久才察觉不对。”

蓝彩抿笑,“这下你婆婆总该没话说了吧。”

蓝灵成亲两年无孕,蓝灵婆婆平素颇有微词,但他们一家全因明思的拉拔,加之强哥儿也护着蓝灵,所以蓝灵的婆婆也只能偶尔碎嘴几句。

明思笑道,“这头三个月最是紧要,可不能大意。铺子上就别去了,在家好生安养。”

这也算得是个好消息,明思几人自是替蓝灵高兴。

又多说了几句,蓝彩唤了如玉进来伺候,才又同帽儿陪着蓝灵下去弄那烫锅子。

明思笑了笑,便同如玉进了书房,继续写那说书的段子。

这病了几日都荒废了,可有蓝彩在,又要管制她,不让她劳神。

见明思写字,如玉也不赞同,“夫人身子才刚好些,蓝彩姐姐知晓定会说奴婢的。”

明思边写边笑,“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天天闲着,人才会生病呢。”

前两句如玉自然是不懂,但后两句却是明白的,听着也有些道理,遂老实道,“那夫人写了一会儿便歇吧,莫要写久了。”

明思笑而不语。

如玉一面磨墨,瞅着明思那秀丽的簪花小楷,“夫人的字儿真好看。”

明思笑了笑,未做声。

如玉又道,“将军的字儿也好看。”

明思“哦”了一声,看着如玉笑了笑,手下不停。

如玉红了红脸,“奴婢虽不识字,可这好看不好看,奴婢还是会看的。将军的字儿和夫人的字儿都好看。”

唉,看来这段子是没法写了!

明思心里无奈叹气,停笔看向如玉,唇角笑意浅浅,“可是有话儿同我说?”

如玉一滞,垂了首,停了片刻,“前几日将军问奴婢的爹爹可是替夫人做活,奴婢便说了。”

明思微微一怔,遂不以为意的一笑,“说了便说了,无妨。”

不想让人知道只是习惯,知道了也无甚关系。

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好了,你下去吧。”明思笑了笑,“若有事,我再唤你。”

如玉应了,将墨条放好,退了下去。

明思垂眸半晌,叹了口气。

将锅底弄好,酱料调好,一切妥当后,蓝灵过来辞行。

明思备了礼吩咐帽儿定要将蓝灵送回家。

蓝灵却同蓝彩帽儿三人对视了一眼,道,“小姐,昨日秋将军送了五张雪狐皮来铺子上——”

明思一怔,看了蓝彩帽儿一眼,两人神情显是已经知道了。

蓝彩看着明思,轻声道,“秋将军让方师长用这五张雪狐皮做件女子的大氅。”

明思未有说话,蓝灵又道,“方师长说这雪狐皮极是难得,只有白头岭最深处才有,且这雪狐狡诈难捉,能捉得五只很是不易。不过这皮子却是比银鼠皮还好,又轻软又保暖。”

明思怔了怔,轻声道,“这么说他前几日是去了白头岭。”

难怪昨日回来,似有些疲惫。

沉默了片刻,明思垂了垂眸,抬眸噙笑,道,“如今非同往日,你赶紧回吧,要不强哥儿该挂记了。”

蓝灵望了蓝彩一眼,笑了笑,同帽儿一起出去了。

蓝彩将蓝灵送到门口回转,感概叹道,“蓝灵如今算是圆满了。”

明思抿唇轻笑,“蓝灵可比你还小三个月——可要我替你做主?”

蓝彩看明思一眼,“小姐还是先操心自个儿吧。”

“你同如玉一块儿将东西送去厅上。”明思莞尔一笑,也不多言,将心思转回正事,“如玉不大懂,你别急着回来,在一旁看着点。”

蓝彩微微犹豫,“可小姐这边就没人伺候了。”

明思垂眸,唇畔淡淡浅笑,“我想好好想想,不用人伺候。”

蓝彩稍稍愕然,见明思眼底笑意,霎时有些明了,顿时生出些喜意,含笑道,“我这就去,小姐放心,定会伺候周到。”

饮食新奇,酱料味道也绝佳,三人心情也不错,故而,这一顿烫锅子吃得是宾主尽欢。

心情好,胃口自然就更佳。

准备的材料吃得七七八八,陈年老酿也喝了七八壶。

边喝边聊,从朝事说到闲事,纳兰笙说得最多,喝得最少,却最早一个歇菜,到最后直醉得趴在桌上起不来还在嘟哝自个儿要寻一个“阿朱”做媳妇儿……

秋池只好让方管家和宝砚将他扶到闻雅院歇息,命人前去纳兰侯府送信,道纳兰笙今夜留宿在此。

吩咐了送信的人后,又让蓝彩去同明思禀报一声,不用回来伺候了。

蓝彩退下后,秋池将纳兰笙送进内堂后回转,见司马陵看着酒杯似在出神,便笑道,“殿下,这酒也差不多了,不若喝盏茶解解酒。”

他们二人的酒量虽不错,但今晚喝得也不少,眼下也都有些薄醉。

他还无妨,但司马陵还要回宫,真要醉了也是不好。

司马陵轻轻抬眸,此时天色已尽,四周烛台也早已点起,通亮的烛火下,只见玉面飞红,朱唇若粉,一双凤目却是湛然晶亮,“秋池,你我识得有多少年了?”

秋池微微一愣,遂道,“臣五岁那年随祖父入宫,那时正好殿下三岁生辰。”

司马陵淡笑颔首,下颌抬了抬,“站着作甚?过来坐,今夜不喝茶,只喝酒。”

秋池过来入座,望着司马陵,“殿下可是有心事?”

司马陵垂眸笑了笑,“人人皆有心事,岂能独我?”

语声淡淡,语意却有些深远。

秋池微怔,随即顿首,也被这话勾起些心事,笑了笑,取过酒壶替两人杯中都注满,“那今日臣就陪殿下喝尽兴。”

“你总是这般守礼,”司马陵端起酒杯,看着秋池笑道,“我说过,你们二人同我私下相处不必拘泥,道你我便是。”

秋池一笑,“臣习惯了,一时也是难改。”

司马陵轻笑,“你自小便是这般——头几回见你,我甚不喜,你可记得?”

秋池笑了笑,颔首,“臣自小便不讨喜。”

司马陵含笑举杯,秋池举杯一迎,两人举杯饮尽。

“你那时不喜言语,也不笑,我觉得很是无趣,还故意作弄你,让富贵将你的配剑抢来藏起。”司马陵垂眸一笑。

秋池替二人倒酒,“可最后殿下还是还给臣了。”

司马陵轻轻勾唇,“母后说那是你极心爱之物,又许了送我匹马驹,我才还你的。”又冲他挑了挑眉,“再说,你不吵也不闹,我看着无趣得紧。”

秋池颔首而笑,“那是祖父比着我的身量请人打制的。”

司马陵看着他,“那时候你可有生气?”

秋池摇首,“不曾。”

司马陵抬了抬眉,“为何?”

秋池一笑,眉目间笑意明朗,“殿下素来不喜刀剑之物,臣知道殿下不过是想看臣会不会生气。”

“若我真的不还你,你待如何?”司马陵用手指在杯身摩挲,慵懒带笑。

秋池笑道,“殿下乃君,又比臣年幼,臣不会生气,让祖父再打一把便是。”

手指微微一顿,司马陵“哦”了一声,眸光在酒杯上停了片刻,端起朝秋池一举,秋池笑着举杯,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司马陵长身而起,“今日就到此吧,也该回了!”

秋池颔首,笑着起身,“臣送殿下。”

送了太子离去,秋池从大门回转,方管家迎了上来禀报,道纳兰笙已经在闻雅院厢房安睡,宝砚安置在外间。

秋池轻轻颔首,走了两步顿住,“夫人可安歇了?”

方管家笑道,“舅老爷想是喝多了,早前吐了一回。夫人去看了舅老爷,小的方才过来时,夫人才刚回院子。”

秋池点了点头,抬步前行。

不多时便到了静湪院,院门虽合上,却是虚掩。

推开门,只见漫天星光下,庭院静谧安详。

心霎时宁静下来。

同样的景致,只因那个人,便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走了几步便见朦朦的烛火映在窗纱,一道美好的侧影临拓在书房窗扇之上。

垂首持笔,似在写字。

唇角微掀,又摇了摇首,大步迈近,刚到廊下,房门便被轻轻拉开。

蓝彩含笑有礼的退了一步,“将军——”

“唔”了一声,余光朝那方看了一眼,蓝彩望了他一眼,浅笑,垂眸轻声,“小姐静心时,便喜欢练字。”

静心?

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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