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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不说话,目光沉沉复杂,听明思这般说,虽说是早前已经知晓了几分,可还是有些心绪莫名。
甚至是有些茫然。
可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那就是他不能容许明思离开!
明思看着他的眼神,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解脱,半晌低低叹了一句,“阿敬,我累了……”
秋池一把捉紧她左手,“你为何总想着离开?我做得还不够么?”
帽儿一见这情状,忍不住过来两步,“将军,小姐的手还伤——”
帽儿还未说完,只见田妈妈就从正厅门槛迈出,分明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看着这边一笑,“将军回来了。”
秋池不好在田妈妈面前失态,遂放了明思的手,脸色却是沉郁,“娘在厅里?”
田妈妈恭敬地站定,“老夫人正等着将军和少夫人。”
秋池微微垂了垂眼睑,大步顺着游廊朝厅堂行去。
明思看了一眼田妈**表情,心里微微一紧,也缓步跟上。
两人前后迈进,只见秋老夫人换了件九成新的黑缎底蓝花素罗大衫,发髻梳得紧紧地一丝不乱,坐在上首,显得十分庄重。
见秋池和明思联袂而来,目光微微沉了沉便半垂,“回来了?”
秋池在厅中站定,目光在堂前一扫,不由一怔,“娘可是有事?”
明思心中只觉戏剧,方才还急症要请大夫看诊,眼下倒有精神开堂了。
秋老夫人未有说话,冷冷地看了明思一眼,缓缓抬声,“方管家,请老将军牌位出来!”
明思一愣,这才看见中堂最前方摆了一张黑漆珵亮的供桌出来。
秋池也有些措不及防,蹙眉道,“娘,你做什么?”
秋老夫人沉着脸,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也不看二人,直接起身走到厅堂前站定,脊背挺得笔直。
片刻后,方管家躬身缓步从内堂出来,高举过头的托盘上是一面黑漆的牌位,上面当中自上而下金漆铮铮十数字,“故显祖考忠勇将军秋公讳柏之神主”。
金漆宛然,即使隔了数米远也看得分明,衬着那乌黑木牌,只觉森然肃穆。
明思心中霎时一凛!
见祖父的牌位被请出,秋池也面色一整,立时肃然。
待牌位供奉妥当,秋老夫人上前拈了三支香点了,方管家将蒲团摆好,秋老夫人上前跪拜行礼,起身将香插进灵牌前的铜香炉中。
空旷的厅堂中,霎时被那袅袅青烟熏染出凝重的压抑来。
秋池的心有些发沉。
秋老夫人不疾不徐地拜祭完,起身转回头,“池儿,给你祖父上香!”
秋池缓步上前,从方管家手中取过香,到蒲团前按礼跪拜,将香插入铜香炉后,又回到蒲团上,叩首三次。
方要起身,秋老夫人冷声道,“你跪着!”
秋池身形一僵,还跪了回去。
“现在,当着你祖父的灵位,你把你祖父临终的话给我说一遍!”秋老夫人看不出情绪地扫了明思一眼,走到秋池身畔站定。
语声低沉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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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的话:人如初见、盛雪、競競、不要说我花心、lillian00、璧莹、09080209010432、虹豆冰——感谢以上8位童鞋的粉票~~特别感谢不要说我花心童鞋的2票还有lillian00的3票~~感谢馨香满庭院、盛雪、骄傲的小花狗、馒头乖乖、活死人我、五位童鞋的平安符打赏~~~#####
《嫁夫》90万字了,第二卷也快完了~~秋池肯定不可能成为男主了,但是他也很无奈,大家可以换位思考下,还有九幽和其他几位童鞋的评价很中肯~~但是文中出现的男子,无论是否男主,和后面的剧情都是息息相关的,太子路十三荣烈都会一直到文末,而秋池则会用他的行为证明他曾经的诺言——所以大家不要恨他,不要太讨厌他~~读者喜欢看爽文,所以即便这几天77都拼命在更,但因为情节不爽,所以77也受了连累~~今天还被一个作者朋友玩笑嘲弄~~但是,不想迎合~~不爱看的可以不看,77还是按自己的想法来写~~最后说下订阅和更新的问题~~90万字了,大家订阅能不能给力一点啊,很多童鞋粉丝值都只是见习,真的拮据得订阅不起,77也不说了~~觉得77写得烂,不想花钱,77也不说了~~只拜托一点,大家不要看了强盗文来夸文夸77,让77加油不放弃~~个个都只发奖状不发奖金,那77也不用活了~~我是直性子,憋了话总不舒服,但真心认为这种行径让人觉得很虚伪,很烦人~~也许这样说会得罪人,但是说实话,照目前这种订阅成绩,离77自己的要求还有距离,能写完已经需要77做很大的牺牲。
真没人看,那77反倒是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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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下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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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三章风云突变
(中)(一更)
明思对秋老夫人的目光恍若未觉,只平静地看着秋池的背影,眸色无波。
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她似乎猜到了些。
早前,秋老夫人已经给这桩婚事定了性——“骗婚”!所以,秋池那在欺骗下许下的承诺自然可以不作数。而秋池若要一意孤行,那就是不孝……
难怪这么大阵仗……目光在那供桌上掠过,轻轻地落在秋池跪得笔直的背影上。那一身珵亮的银甲此刻在这空旷之中忽然有些冰凉的孤寂感。
明思蓦地有些心里发疼。
这可能发生的一切——对于她,也许会是最后的解脱。可对于秋池,却必将痛苦……
她对秋池,不是没有感情的。
或许没有秋池待她那样深,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动心?
也曾有过微笑,也曾有过甜蜜,也曾,期许过……
看着秋池的背影,明思的眸光渐渐沉静,而后,透出一抹徐徐坚定。
“池儿,忘了么?”见秋池不语,秋老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一次,秋池说话了,语声却是低沉,“军威不覆,家风不辱。”
秋老夫人将目光投向明思,唇掀了掀,“还有一句呢?你祖父让你莫忘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静默了片刻,秋池低低道,“家业兴旺,子孙兴旺……”
“好——”秋老夫人半垂着眼睑,“你记得就好!”
门外突地传来脚步声,片刻到了门槛外,正是门房老罗,“老夫人,纳兰侯府老太君来了。”
“请老太君进来!”对门房道了一句,秋老夫人又转首,“青衣备茶!”
明思垂眸不语,心里轻轻皱眉。
老太君不可能无约而至,那就是秋老夫人请来的。
她想做什么?
如果只是想逼秋池收回“不纳”之言,根本不至于请老太君亲来!
难道是想逼秋池休了自己?
可自己过门不过半年,就算身有寒症,也不是说休就能休的。何况,她应该知晓老太君绝不会同意纳兰侯府的小姐被无缘无故的休离……
她这是想做什么?
明思心中蹙眉。
老太君在墨妈**搀扶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双福双寿两个丫鬟。
迈过门槛后,老太君先是看了一眼厅内的情形,目光在厅中站着的明思身上停了停,又在跪着的秋池背影上顿了顿。最后,面容平静地看着秋老夫人笑了笑,“亲家母,这是作甚?”
秋老夫人一笑,“老太君请上座。”
厅首设了供桌,自然不能上座,田妈妈将老太君引到了左首坐下。
青衣奉了茶上来。
秋老夫人到右首坐下,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放下,缓声道,“今日请老太君来确是有要事。”顿了顿,转首淡淡,“池儿,先起来吧。”
秋池单腿支起,站起身,转身走了两步朝老太君行了一礼,“见过老太君。”
老太君颔首一笑,秋池垂了垂眸,朝明思身畔走去。
“池儿,过来站着。”秋老夫人忽地淡淡道。
秋池身形一顿,看了明思一眼,走到秋老夫人身侧站定。
气氛有些沉滞。
老太君神色如常和蔼,双寿端了茶盏递过,老太君接来喝了一口,双寿又接过放回茶案。
秋老夫人眸色沉了沉,“老太君,咱们既然结了姻亲,这有些话也就不用掖着藏着。今日我请老太君来便是想问个缘由。”
老太君点了点头,笑道,“亲家母但说无妨。”
“好,既然老太君通情达理,我也就直说了。”秋老夫人道,“池儿求亲之时,我并不知详情。但池儿同我说了娶了贵府的小姐,我心里还是高兴的。想着贵府的府邸门风当是值得结这两姓之好。可亲家公亲家母却是不厚道,明知贵府六小姐先天不足,身有寒症子嗣有碍,却不告知池儿,欺我北将军府无长辈主事,竟然还让池儿许下‘不纳’之言!老太君,此事,贵府是否也该给我北将军府一个交待?”
“欺北将军府?”老太君轻轻笑了笑,颔了颔首,抬眼看向秋池,“此事,敬之如何说?”
秋老夫人眸光一暗,脸黑了三分,也朝秋池望去。
秋池垂眸轻声,“娘,不纳之言是儿子自愿,与他人无扰。”
秋老夫人瞬间黑了脸,语声含怒,“你祖父临终时嘱咐的话你都忘了?分明是人家骗婚,你还替人家遮掩,你究竟喝了什么迷魂汤?”
“亲家母——”老太君缓声打断,眸光微闪,“常年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纳兰侯府传承数代,出了六位皇后,家风门第如何,大汉无人不知!亲家母‘骗婚’二字可说得过了。亲是秋将军自个儿上门求的,托的保媒是兵部袁侍郎,我家六丫头也是规行矩止,知书达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过门的。还请亲家母顾及些咱们两家的脸面。即便亲家母不顾及我纳兰侯府的脸面,也当顾着秋将军的脸面才是。六丫头身子是不好,可也是过了你北将军府才落了一场大病,掀了病根。在我纳兰侯府时,老身也是请过王老御医替六丫头诊过脉的,那时,王老御医可未曾有过这子嗣有碍这一说。”
老太君不疾不徐字字有力,分明是笑着,眼中却是威压俨然。
只见秋老夫人眸中阴沉顿起,明明生了怒却忽地一笑,“这么说,倒都是我北将军的不是了。”说完,紧紧地盯着老太君,“可如今,六小姐身子已经是这般,老太君莫非是存心想让我北将军府绝了这嫡脉了?老太君也是为人父母者,我北将军府如今何种情形,老太君也是知晓的。我且问问老太君,如今此事该如何处置为好?”
明思静静地听着,此刻抬眼望了一眼秋老夫人,心里总觉着何处不对。看着她眼中的精光,明思突地心中一亮,霎时有些明白她的意图了。
她不是想休离自己!休离自己势必同纳兰侯府成仇,她恨的是自己而不是纳兰侯府。
在她眼里,纳兰侯府是自己的靠山。
她如今想的是让自己的这座靠山倒掉!
她要让自己孤立无援!
她必然是知道,老太君不会为了自己而舍弃北将军府这个强有力的姻亲,尤其是自己有可能生不出嫡子的情形下!
她要让自己亲耳听到自己被娘家放弃……
心,蓦地沉了沉,又生了些凉意。
不自觉地,明思怔怔地朝秋池望去,方才眼中的坚定此刻已有些脆弱。
这样的情形下,秋池还能坚持住么?
秋池面色肃穆,眉头紧紧蹙起,心中此际也是忧思重重。本是微微垂首,忽地似乎感受到了明思的目光,他抬首起来,一触及明思的目光,顿觉心房一紧!
那秋水般的双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难辨。
明思的双眼从来都是清澈通透,而这一刻,却是从未有过的深邃幽黑。
似乎有许多话,似乎藏了许多的情绪,似乎还有一抹脆弱……
秋池呆呆怔住。
老太君沉默半晌,才道,“亲家母觉得此事当如何,不如说出来听听?”
明思垂下了眼眸,心里淡淡一笑。
老太君也许还是顾了些她的情面的,明明已经知道秋老夫人的意思,却还是没有让话从自己口中出来。
果然,秋老夫人笑了笑,目光在明思身上打了个转,回首看向老太君,“老太君是爽快人,那我也有言直言。两姓之好不易得。既然老太君能体谅我这当娘的苦处,六小姐也已经入了我家的门,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不如就寻个折中的法子——听说贵府还有几位小姐待字闺中,池儿既然许了诺不纳偏房伺妾,我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言而无信。我秋家也算有些功勋,当年先帝曾恩赐了一面御笔铁牌。若老太君同意,我便用这面御笔铁牌去向求皇后娘娘一道平妻懿旨。不知老太君可是愿意?”
明思没有抬眸,身形也未动。
秋池却蓦地惊愣失声,“娘!”
“住口!”秋老夫人忽地厉声,“你还要娘退让到何种地步?真的要逼娘替你休妻么?”
老太君静静半垂了眼睑,伸手端了茶盏来喝。
秋池面色一白,吸了口气,还是硬声道,“娘,明思不过是身子有碍,大夫也未说就不能生养。自过门后也并无差池,娘你何苦这般苦苦逼迫于她,娘——”顿了顿,语声低沉,“娘,你就不能宽容些么?”
“宽容?”秋老夫人忽地古怪一笑,眸光倏地一寒,转首盯向明思,“儿媳,我只问你,方才我说的,你可同意?”
明思轻轻抬首,虽轻声却坚定,“不能。”
老太君持茶盖的手几不可查的一顿,只片刻,又盖上,将茶盏递回给双寿。
秋老夫人定定地看着明思,唇边露出一抹讥笑,“这是儿媳自个儿选的路,就不是我这个做婆婆的不给你留脸面了!”说了一句,转回头看着秋池,“你说她过门后从无差池,那我问你,她房中的这个物件是从何而来的?”
第两百八十四章 风云突变
(下)(一更)
明思一怔,抬首起来,只见田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内堂,此刻,正捧着一个金制的手炉走入厅堂。
纯金的手炉,炉身彩绘着名士宴饮的场景,镂空雕花的盖面是五蝠贺喜的图案。
通身皆是精致华贵,方形的宽手柄显示出——这是一个贵族男子用的暖手炉。
有些眼熟……
蓦地电光一闪,明思想起——这是在白玉楼开张那日,司马陵让玉兰送给自己用的!
明思抿紧了唇,怒火渐起!
她竟然让人去搜她的屋子!
吸了一口气,明思按捺住情绪垂眸。
待田妈妈捧着手炉到近前,老太君看仔细了,眼里浮起惊异,虽未看到铭记,可她能认出这手炉应该是御用之物……
这手炉秋池却是识得的,皱眉愣了愣,“娘,这是哪里来的?”
秋老夫人抬了抬眉梢,似笑非笑,“这要问你的媳妇,这东西可是放在她柜中的。”
明思轻轻一笑,抬眸淡淡,“这是五哥上回来的时候落在我这里的。”
秋老夫人冷笑,却是笃定不信,“又是纳兰五少爷?那这手炉上‘隽’字作何解释?莫非是纳兰五少爷的表字?五少爷好像好未满十八吧,就算取表字也没到时候。”
听得那个“隽”字,老太君已经知道了这个手炉的身份,心下顿时诧异生疑,垂了垂眸,便朝明思看去。
明思淡淡道,“这是太子殿下赏给五哥的,五哥来我这里时忘在此处。我后来也未曾想起,忘了还给五哥…”看了田妈妈一眼,眸意冷清带笑,“这是御制之物,田妈妈小心拿稳了。”
田妈妈顿时手一颤。
秋老夫人呆了呆,看向秋池,秋池蹙眉,“娘,这确是太子殿下之物。”
老太君这才开口,“这手炉的确是太子之物,上刻铭记乃是太子尊表。我那五小子素来爱好这些精巧之物,应是太子殿下赏了他。他又自来同六丫头交好——此事,亲家母还真是误会了。”
秋老夫人面上僵了僵,忽地又一声冷笑,“好,此事就算我误会。那我只问你,池儿未归前,你在房中烧的那两封书信是何由来?”
明思心里一紧,抬眸直直朝田妈妈身后的云芳看去。
云芳被明思冷电般的目光看得身子一颤!
“你怕什么?”秋老夫人冷厉地看着云芳,寒声道,“把你看见的说出来给老太君听听!”
云芳咬了咬唇,上前一步,“将军回来的前几日,奴婢领了老夫人的话去见夫人。走到门口便闻到烟味,因少夫人不让奴婢进房,奴婢就在外头等着。后来帽儿出来,奴婢瞧见火盆里是化了的两封书信。信封上有字,奴婢不识字,可往昔也替夫人封过火漆,故而识得是书信。帽儿见奴婢看那火盆,还瞪了奴婢一眼。奴婢只不敢多话,后来,少夫人便叫帽儿走了。”
秋老夫人冷笑连连,“自你回府后,门房只收了亲家老爷的一封信,那还是头一日。儿媳该不会是连亲家老爷的家书也要偷偷化了吧?如今你且告诉我,这两封书信是从何而来?莫非是天上飞鸟送来的?就算是,那究竟是何人书信,累得儿媳要避人耳目,偷偷摸摸的烧了去!”
说完,转首看着秋池的神情,秋老夫人心中更生一分笃定,轻轻牵起唇角,似笑非笑,“池儿,你可知儿媳的这两封书信是何人所写?”
秋池滞了滞,眉心蹙起,虽不喜母亲这般语气却是无言以对。
愣了愣后,他不由自主地抬眸朝明思看去。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知晓了明思所有的秘密。连那样最不可外道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可这两封信……明思却从未提过。
而此时,从明思的神情中,他看出了,这两封信的确是存在的。
是谁的信?秋池想不出来,只望着明思,眸色稍稍迟疑。
秋老夫人余光一扫,轻声一笑,朝明思挑眉,“儿媳该不会又说是纳兰五少爷的信吧?”
她敢笃定不是!也敢肯定她不可能推说到纳兰笙身上——哥哥的信,也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