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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叹气,又皱了皱眉,“你这人吧,就像那段子里写的亦正亦邪的人物。这两回承蒙你援手,我应是感激的。可是就是觉得不踏实。大概原先看得书多了,总觉着这天上要是上一刻掉了金子,没准儿,下一刻,就会掉刀子。”
荣烈滞住。
明思偏首看向他,两颗黑葡萄又大又黑,清亮深幽之极,“我能信你么?”
荣烈定定地看着她,一双琥珀眸中,似有华光明灭,变幻不停。
明思轻轻笑了笑,侧身朝内,“现在倒是困了,可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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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帽儿问明思穿什么衣裳。去左柱国府非平常赴宴,帽儿也不敢随意拿主意,只问明思的意思。明思略一思索,指了一套。
不多时便换上,打扮妥当。
紫丁香色的凤尾曳地长裙,外面罩一件白纱透明曲裾纱衣,纱衣后裾裁成燕尾状,镶边上零落的缀了些红色圆点小花。
荣烈掐着时辰从书房过来,见明思一身淡雅却又不失华贵的装扮,眼底不由闪过一丝赞许。
明思淡淡一笑,“让如玉伺候你换衣吧。”
她不喜旁人进她屋子。三个丫鬟中,莲花胆小,帽儿对荣烈成见明显,也怕他。就只有如玉了。
荣烈颔首道好。
明思外间饮茶等候,不多时,荣烈便换了件酱紫色袖口绣灰色云纹的的缎地长袍出来。
明思看了一眼,起身,两人遂出府上车。
明思未有想到,现在的左柱国府就是以前的北将军府。
看着路线愈走愈眼熟,她才露出了狐疑。这时荣烈才告诉她,元帝将北将军府赐给了左柱国温多尔。
明思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荣烈,垂眸不语。
荣烈也不说话,车厢中霎时静谧无声。
这许久下来,他如何看不出她很是重情义。可就因为知晓,心里就越发不舒坦。她对身边那几个丫鬟都那样看重在意,那作为曾同她同床共枕过的夫君,她心里又会是如何想的?
以前也试探过一些,但每回一提起同秋池的旧事,她便三缄其口,甚至还会隐怒。当然,原来同如今,已是今昔非比。可正因如此,他反而不好提,也不想在她面前提。
想起前夜只凭指头一戳,就能认出人——这两日一想起此事,便觉很不是滋味儿。还不止如此,还有前几日她着紧那同心铃的模样…… 相处时日也不短少,她从未对什么物事在意过。母后赐下的珠宝匣子,件件都应是珍贵之物,可他一回也没见她戴过。
昨日明思说到左柱国府相邀,他心下一迟疑,便未将此事告之。心想着,她那样在意旧事旧人,甚至连秋府的老管家也照应到了。那此事,她或许早已知晓。
今日一看明思的表情,他便知,明思是不知道这个消息的。心里不免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先同她说一声。
其实,种种皆是藉口,他心里真正想知晓的是,故居重游,她会如何?
一路无言。
到了地头下车,明思才发现原先的北将军府,现在的左柱国府,已是门庭大变。
从门脸的格局,到大门的制式,皆是焕然一新,不见原先的丝毫踪迹。显然,是全部推倒重建的。
侍女迎上来将两人引进待客的厅堂。
左柱国府也未有女主人,便由温多尔的妹妹,温娜儿的姑姑主事。
到了正厅堂同左柱国温多尔相互见礼后,侍女就将明思领到了女宾所在的另一处厅堂。
同样是欢声笑语,华服美裳的济济一堂。明思到了门口便谢绝了侍女的引领,自己走了进去。
温娜儿正坐在她姑姑的下手。一身大红纳石失裙装比往昔更加炫目华贵,头上宝冠璀璨熠熠。
见得明思出现,她便抬起了下颌,似笑非笑。
明思淡笑走近,同她姑姑颔首见礼。算来两人是平辈,论身份,她也不敢受明思的礼。故而,明思一颔首站定,温娜儿的姑姑也依足礼数起身相迎。
温娜儿却坐着不动,待明思同她姑姑见完了礼,才站起身,若有深意的一笑,“我还担心睿亲王妃事务繁忙,未必有空拨冗呢。”
明思笑了笑,未言。若有似无地朝温娜儿点了点头,动作轻微得几乎看不大出来。点头示意完,便拿眼看向她姑姑。
既知人家摆的是鸿门宴,她也没必要客套太多。让人寻不出错处就行,此际心情不好,她也懒得废话。
温娜儿的姑姑让堂中侍女给明思安排座位。
入座之后,明思端了茶,慢慢用茶盖荡着浮沫,也不说话,却是神情从容。荣眉同明珠还未来,周遭的人也不熟悉,她也没有主动同人攀谈的兴致。
坐了片刻,见四周的人不再将目光关注于她,又扫了一眼周遭的侍女同前方的温娜儿。明思将指间的一张小纸片探进茶盏中,见无异样,这才端着茶盏慢慢饮了起来。
喝了两口,荣眉同明珠便来了。
温娜儿对荣眉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故而迎上客气寒暄了几句,让侍女给两人安排座次。明珠一指明思所在,“我们坐那儿便是。”
温娜儿脸色微变,旋即正常。
三人坐在一处,也不好聊其他,便随意聊了些闲话。
到了午时,下人来道午宴已摆好。温娜儿的姑姑便笑着让众人起身同行。
到了酒席所在,明思才知,男女宾都是在一个大的厅堂中。不过中间有几道屏风将女眷席位所在隔在的右边。
走进去时,明思在左侧首席上看到荣烈的身影。他的身畔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便是左柱国温多尔。
明思因是已婚身份,故而,被安排到了同温娜儿姑姑的那桌。
周遭皆是不大熟悉的面孔,明思只静静地用膳。各色菜肴流水般的上来,没吃多少,又撤下,换上新的的。较之明珠的贺岁宴,左柱国的席面更加奢侈得近似浪费。
上菜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一个侍女将一条清蒸全鱼放到了明思面前,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将破开的鱼腹对住了明思。
无论大汉还是西胡,将破开的鱼腹对着人,皆是不吉利的忌讳。
侍女上了完了那道鱼就飞快地转身,明思立刻唤住她,柔声道,“这道菜放错了位置,还请挪一下。”
侍女假装未听到,仍旧小步飞快地朝外行。周遭的人都朝此处看来,一见那鱼的摆放位置,便露出了然,却都默不作声。
明思垂了垂眸,抬眼朝温娜儿的姑姑看去,她却在同身侧的一个老妇人说话,似是未见。
“站住!”荣烈的身影出现在屏风处,看了一眼席面的情形,便朝那已经行到门口的侍女冷声一喝,“本王叫你站住!”
那侍女身子一颤,顿了顿,转过身来,脸色有些白,“王爷有何吩咐?”
“原来耳朵没坏——”荣烈似笑非笑,朝席上一瞥,“没学过规矩么?”
温多尔走了过来,一看席面,心里便明白定是温娜儿的意思,遂冷峻看向那侍女,“把这贱婢给我拉下去——”说着,又转首看向荣烈,“今日是小女的贺岁,不便惩戒这不知规矩的奴才。过了今日,定给王爷一个交待。”
荣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若是平素也就罢了,不过本王乃是新婚,自是要在意些。也好——有柱国大人这句话就成。”
温多尔神情不变,“本是小事,王爷向来大度,想必不会介怀的。还是请入座吧。”说着朝另外一侧的一个侍女冷冷道,“愣住作甚?把菜撤了,重新换一道给王妃赔罪。”
温娜儿的脸都气白了!
他竟然走过来替那女人出头!
按照规矩,男宾女眷虽是共处一堂。但一般情况下,男宾到女眷这一边,或是女眷到男宾那一侧,都是极失礼,对主人家极不尊重的行为。
温娜儿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她原本是想让这个女人吃个暗亏,在一帮女眷中丢些面子就算了。未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开口叫住侍女,还惊动了荣烈!
如今却让她爹还要给荣烈赔不是!
看着荣烈的华贵俊美,又见两人皆是一身的紫色衣裳,温娜儿的眸色愈加阴沉。
从荣烈出现到回席,明思一句话都未说。只在荣烈出声前的一刻,用眼神制止了想要出声的荣眉的明珠。
她没有想到荣烈会出现。不过,即便荣烈不出现,她也有法子化解这一出“小把戏”。
不用多言,她也猜到了温娜儿的打算。
温娜儿以为她会顾忌场合,吃下这暗亏。吃亏明思不介意,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暗亏,她都愿意吃。
这一次,她若是忍了,纳兰府同睿亲王府都得跟着被人笑话。
她有些琢磨不定荣烈同左柱国之间的关系,故而,只装了糊涂,唤住那侍女相问。
不过此刻看来,这温多尔同荣烈之间,还真是有些暗潮汹涌。却有不大像做戏的模样……明思有些疑惑。
此人不是想——怎会同温多尔关系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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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心思恶毒
一场风波,不大不小的过了,而后,倒也平静。
吃得差不多,菜便统统撤下,照例又是酒筵。各色下酒的两热菜上来,每个人面前也摆了一只酒盏。侍女纷纷斟酒后,女眷中的长辈便开始敬酒祝词。温娜儿的姑姑先说了一些场面话,她左手第一位的老妇人就笑呵呵地站了起来,说了一些祝福的喜庆话儿。
先前温娜儿的神色,明思是看在眼里的。此际,便用衣袖遮挡着,将指间的纸片飞快探入,只一眼瞟过,便面不改色的迅捷收入袖中。
纸片没有变色,应是无毒。虽不能百分百的确定,但至少剧毒是不可能的。
明思安了些心。心想,这样的场合,温娜儿即便再恨她,想来也是不敢随意下手的。再说,这酒也是和其他人一眼,从同一个酒壶倒出的……明思暗忖道。
而这次,明思却是猜错了。
她起身淡淡笑着说了几句后,温娜儿便露出了笑意,“多谢睿亲王妃。”
说完将杯中酒饮尽,就拿眼看着她。
明思心下一怔,也只能举杯饮尽。
坐下只过了片刻,明思便觉不对,胃室内开始升起一种翻涌感,紧接着,便觉恶心欲吐。看着温娜儿不时飘过来的余光,她蓦地明白了!
这酒中不是毒,而是催吐药!
肠胃中的翻涌感愈来愈重,明思咬紧了牙,定了定神,站来起来。她身侧的妇人看了她一眼,明思强忍住,朝她露出一个笑容,颔首致意。那妇人一愣,以为明思要去更衣,也笑着微微颔首。
明思不敢开口,转身离开。不远处的荣眉见状,垂了垂眸,也跟着起身离开。温娜儿朝一侧的一个侍女眼神示意。那侍女收到温娜儿的目光后,也跟着小步出去了。
明思走到外间,一个侍女便迎上来,福身一礼,“奴婢见过王妃,王妃可是要去更衣?”
明思还未点头,侍女就一眼看到明思身后的荣眉,赶紧行礼,“奴婢见过九长公主——”
荣眉未理她,直接上前,“思思姐姐。”
明思此际已是难受之极,胃室中的翻涌已经到了喉咙口,即便她忍耐力再好,此刻面上也露了些出来。
看着明思蹙眉,面色又有些苍白,荣眉心下一惊,一把捉住明思胳膊,压低了嗓子,“可是不舒服?”
明思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忽地小腹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绞痛。下一刻,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体内流出。明思倏地一惊!转瞬反应过来,这不是中毒,应该是自己的小日子提前了!
也许是这一个多月,压力太大,加上环境骤然改变,所以原本还有七八日才到的小日子也不规律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见明思忽地蹙紧了眉头按住腹部,身子又紧绷了下,荣眉当机立断,吩咐那侍女,“带我们去更衣。”
到了更衣处,明思放开荣眉的手,快步冲到恭桶前,当即就是一阵掏心剜肺的狂吐。
荣眉吓住了,“思思姐姐?”
明思朝后摆了摆手,喉间还在干呕。半盏茶之后,实在吐不出东西,胆水也吐了不少出来,明思才稍稍能忍住些。胸口还是满满的欲呕感,浑身也因吐得太急,而觉失力。
明思竭力忍住,直起身来,将左手的翡翠金镯褪下,取出一颗藏在暗格中的药丸吞下。
这是她自制的解毒丸,虽非对症之药,但也有清血毒宁神之效,还有有些补气的功效。
荣眉皱紧眉头,满脸担忧,忽地她脑中亮光一闪,面露异色,遂压低了嗓音,“思思姐姐,你可是有——?”
服下药丸后,明思好像缓过些,闻言苦笑着摇了摇首。
这就是温娜儿的目的!
这催吐剂并非什么毒药,还常作为解毒药来使用。即便用银针也是探查不出的。荣眉的这句问话,也是温娜儿的目的所在!
若是她方才控制不住,当庭呕吐。其一,便是失态丢丑。其二,只怕席间人都会产生同荣眉一般想法。
她如今成亲才数日,若是被人误以为怀孕,那便是闺阁有失——无论旁人以为的那个人是不是荣烈,于她,都是天大的丑事!
而这样的情形,却是无可解释。除非她当庭寻一个大夫来问诊,可通常情况下,也没有在别人家中请诊的道理。但一离开这道门,她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就算日后她未现出孕象,人家也只会怀疑她是怕丢人,悄悄落了胎。而且,即便是旁人想不到,这样的流言蜚语也会传播出去。
这个时候,明思也明白了。药不是下在酒里的,应该是抹在酒盏上的。
如果她真是当众呕吐了,唯一洗清的法子,就是将事情闹大揭露。请人来查验,证明酒中有毒。可若是这般,虽能证明清白,也势必同左柱国扯破脸。
当然,温娜儿也没有想到这点的。她根本不可能知晓明思会毒术,也通晓一些医理。
此刻,明思心中却有些惊异——这样几乎天衣无缝,又能最大程度打击到她的局,实在不像温娜儿能想出来的!
若说是莫清清,明思还有几分相信。可莫清清已经离开二十余日了,不可能还同温娜儿有联系才对。
正想着,下腹又是一阵热流溢出,明思倏地一震,自己还差点忘了这头!
“思思姐姐,怎么回事?”见明思素白着脸站着似在出神,荣眉将自己的绢帕递过,满目担心。
“酒里有催吐药。”明思低声道。
荣眉腾地一惊,她脑筋灵敏,一转便明白了。眼底怒气顿生,“太卑鄙了!”
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明思强笑了笑,用绢帕掩住嘴,忍住那股还未完全消散的心烦欲呕感,“去帮我寻帽儿——”说着,在荣眉耳畔低声交待了两句。
荣眉听得一愣,讶然地望着明思。
明思苦笑颔首,“这倒霉事都一块儿了。原本还要过七八日的……”
若在别家,此事当然是寻女眷帮忙。可这里却是左柱国府,那温娜儿的姑姑一开始看着倒是和气,但后来那鱼的事情一出,明思便知晓。这妇人要么是个笑面虎,要么就是说不上话的那种。寻左柱国府的人,只能是让自己丢丑。
荣眉也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思思姐姐你先等着,我这就去。”
走出一步,又回头过来,望恭桶里加了些草灰,将明思吐出的秽物掩住,这才转身快步出去。
明思看着她的动作,只将感动藏于心底。
明思此刻也不敢出去,只能在里面等着,好在此时并无人进来。就在她心里感激运道还不算坏到底时,就听得外间传来几道脚步声。听着,似乎还不止一两人。
明思忍住腹痛朝自己后臀位置看了一眼,沉了口气,缓步走了出去。
抬眸一看,不是旁人,正是温娜儿带着两个贵女款步姗姗的行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侍女。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睿亲王妃啊!”温娜儿瞟了一眼明思那明显还有些苍白的面色,神情故作惊讶,“王妃脸色不大好,可是不舒服了?”
明思淡淡一笑,“我身子素来不大好,这京城里的人,大多都知晓的,也算不得隐秘。正巧这几日也不大爽利,原本想不来的,后来一想,今日也是郡主的大日子。待太子一回,咱们就是亲戚。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能不给晚辈脸面,这才强撑着来了。身子是有些不适,倒让郡主看笑话了。”
听着明思一口一个“长辈晚辈”的,全然一副长辈口气,温娜儿差点没气得一口气噎住!
这个卑贱的汉女竟然以自己的长辈自居!一头又想起先前荣烈对她的回护模样,即便温多尔对她说了那事后,她的心淡了几分。但毕竟荣烈是她长这么大,唯一看上又恋慕了几年的男子,早前看着荣烈那俊美无匹的绝世风姿,那一颗本按捺了些许的心,又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可越是贪恋,心里便愈是恨!
恨荣烈辜负自己,更恨这个卑贱的汉女!
那个贱人说的也没错,这个女人心思狡诈,花样多端。也不知用什么手段迷惑了荣烈,否则荣烈怎会舍弃同她的这段大好姻缘!
这么多年,王庭中对荣烈示好的贵女,不知凡几。除了自己,他何曾多看过别的贵女一眼!怎就能说变就变?
论容貌论身份,这个卑贱的汉女连自己的一个脚趾头都及不上!
嫉恨交加之下,她也顾不得温多尔的嘱咐,便将原本搁置的第二个计划搬上了台面——当时看她那模样,分明是药性已经发作了。谁知,这女人竟然忍住了!
温娜儿气不过,听得侍女的回禀后,便带着两个一惯讨好她的贵女,跟了过来。
今日一口气都没出,她怎么也咽不下!
明思见她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也觉心里出了口恶气。
“诸位慢请,我先告辞了。”明思不欲同她多揪扯,提步绕过她们便朝外行。
这更衣处建在一片竹林后,更衣处虽是新建的,竹林却是原先就有的。明思记得不远处还有一座亭子,便想到亭子等候。
荣眉聪慧,在更衣处寻不到她,定会就近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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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