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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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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亲人而出卖曾经的亲人……果然,这个世上的男人的爱,都是占有,都是征服,根本没有真正的平等。他们的立场。身份,家国天下,才是最重要的。

无论多爱,都是没有真正的尊重的。

这一个个的男人。都是这样。

一边说爱,一边伤害,深爱变成深害。

马车停稳后,车门打开,明思就睁了眼。

如玉站在门前,明思缓缓坐起,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抓着如玉的手,艰难地下了马车。

荣烈下车,挡在明思身前,“我抱你进去。”

现在明思全身都是伤,他不敢强迫。

明思撩起眼皮,唇边似笑非笑,眸光似冷似嘲,“如果你还真觉得有些许歉意的话。就麻烦你以后离我远些。那院子,如果你要住,我就搬出去。这回的事。可以算三件吧。那我还欠你两件。两件一完,你我之间,再无半点瓜葛。”

荣烈只觉心狠狠一缩!

沙鲁在车厢旁站着,看着,恨不得把自己缩小,藏起来的。

荣烈的脾性,他是知晓的。他跟着荣烈的时候,荣烈才十岁出头。这十几年下来,从来没有人对荣烈这样说话过。即便是元帝,两兄弟间再有猜忌戒备。也从来都是带了些宠溺的口气,同荣烈说话。

明思说完,便转身差前一步一步的缓慢行着。

这样的遍体鳞伤,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大片的疼痛。可她腰背,依旧挺得笔直。

远远看去,就像一株在风中竭力挺拔不屈的新长秀竹。些许纤弱。些许孤傲,但更多的是执着和坚持。

荣烈一直站在原地未动。

俊美的面容上,依旧是半分表情未有,唇形优美的唇抿得极薄。

沙鲁踌躇半晌,还是走了过去,“主子……”说了一句,忽地瞪大眼,“主子你的眼睛——”

只见荣烈的眸色染上了一抹黑色,然后慢慢地加深变黑。

沙鲁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抓荣烈的脉门,荣烈却冷声,“无事。”

“主子,你今日动了内力?”沙鲁心中一颤!

大雪山的余毒一直未清完,那种毒又是专门克制荣烈的内力的。这几月,荣烈是绝不能用太大内力的。可上回替明思解毒,用了一回,已经是伤了。

看现在这样,荣烈竟是连压制身体中的余毒都都做不到了。那定然是伤了根本了!习武之人伤了丹田根本,便是断了再进一步的可能。

如真是这样,那荣烈即便伤好,日后也没有可能再恢复到以前的功力水准。

沙鲁如何能不惊!

荣烈的这身功力是如何练出来的,他和布罗最清楚不过。而且,这身功力,是他自保的最后一道倚仗!

荣烈垂了垂眸,提步朝前行,“把布罗叫到偏院。”

明思行了一段路,软轿便追过来了。

上了轿,回到院门口,如玉已经抢先一步,小跑着去知会帽儿和莲花各自做准备。

莲花留在房中,将床铺再加一层,垫软一些。

软轿一停住,帽儿便咬紧了唇上来搀扶明思下轿,眼泪在眼中转了又转,强忍住不落下。

扶着明思回到房中,莲花已经手脚麻利的将一切准备好。

明思上床后,摇了摇首,“我不想睡,靠着就行。睡多了,晚上睡不着。给我拿些书过来,我想看看书。”

帽儿牙关紧咬,却是不动,“小姐,是不是王爷做的?”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小姐为何这回不让她跟去。

原来小姐早就猜到,这次的春狩有问题。

的确,明思是这么想的。

帽儿脾性太憨直,也太维护她。若是帽儿在场,万一出了什么事,那里不是秋府,她怕自己救不得她。

所以才换了沉稳的如玉去。

如玉虽不如蓝彩聪慧通透,但沉稳劲儿,还是像的。

明思伸出没有包扎的左手手掌,轻轻捉住住帽儿的手臂,淡淡笑着,“不许再斗气!这次的事儿,我谁也不怪。这是一笔交易。他们放了爹和五哥祖父,那么现在就是我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不过是些皮肉伤,这笔生意,还是值。”说着。又抬起首,看着帽儿身侧,在拭泪的莲花,和红着眼圈的如玉。“没有人有权力要别人白白付出。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欠谁的。这次的事,与人无尤。你们只管做你们的差事,其他事儿,别去管。能应我么?”

帽儿憋了许久的泪终于如雨落下,“小姐——”

喊了一声,喉咙便酸痛,出不得声。只是不停的用衣袖抹那眼泪。却总也抹不完。

“好了,不许哭了。”明思微笑道,“你们哭得这样的厉害,让外人看见,还以为你小姐我是不是挂了?”

挂?

如玉莲花没听过这个词儿,便是一愣,却还止住了泪,莲花低声呐呐。“挂了?”

“就是——”帽儿蓦地顿住,抬起脸,用袖子使劲擦干眼里。“好,我不哭了,我不哭了。”

“这就对了。”明思唇畔绽出一抹柔美微笑,“咱们还有许多事儿要做,大家都打起精神来。要不,我可不敢差你们。”

如玉抬眸坚定,“不论什么,小姐吩咐就是。”

莲花也紧紧地盯着明思,轻轻点头。

“别着急,让我好好想好。如玉。你去将王爷的东西收拾好。”明思轻声道,“其他的事,我想好了,再吩咐你们。”

三个丫鬟点了点头。

这时,外间有大丫鬟禀报,如玉走了出去。那丫鬟交过来几包药。如玉知道,是宫中御医开的方子。早前在北山,没办法抓药,回来的时候,才抓了药,放在车上。

方才,却是忘了拿。

如玉将药包交给莲花,自己收拾荣烈的东西,帽儿则去替明思拿书。

荣烈的东西原本就不多,如玉手脚也麻利,不多时就收好,放到了外面的隔间。

放好之后,如玉在隔间站了站,走了出去。走到外面,一转首,便见东边那条通向后院的崭新回廊。

这条回趟通向后院的练舞场。

明思是昨晚才会的,还没去看过。可她和莲花都是看过的。数十个工匠日夜加班,仅仅用了五日,就将练舞场修好了。

雕花重檐的屋檐,四角挂着铜铃。一面是墙,墙面绘着极美的仙女飞天图。三面下部是半人高的围栏,上面是垂落的轻纱。轻纱共三层。一层雪白,一层粉红,一层粉蓝。若有风,飘逸若舞,美得若梦似幻。

夏日里垂轻纱通风,天气冷时,下部的围栏中部,还可升起木质的活动挡板。可以避寒。

甚至,还铺了地龙。

如玉慢慢地走到回廊口,看着那鲜亮的红漆。颜色是那样殷红喜庆。

她记得,那日完工,她和莲花来看,都觉得美得紧。

莲花悄声问她,“王爷肯为小姐花这样的多的心思,建这样美的地方,应是真心待小姐的吧?”

她未有回答莲花的问题,但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将军那样的男人会喜欢小姐,这个王爷喜欢小姐也是在理,她见过的女子,没有人比明思再能好了。

她一早便觉着王爷待小姐的感觉有些熟悉,尤其是眼神。

偶尔间,他看小姐的眼神,同原来的将军最初喜欢上小姐时,是一模一样。

所以如玉想,原先小姐是因为秋老夫人,才没法子同将军在一起的。如果没有秋老夫人,小姐和将军一定会快活的。

而今,太后喜欢小姐,那只要两人能好上,是不是小姐就又能快活了呢?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

这些男人为何总有那么多的理由,来伤害小姐。

第四百九十六章 相近相杀(三更LJ盟主金蛋+4)

偏院并不大,却十分精致。也离中堂很近。

周遭竹林环绕,甚是清幽。

故而,荣烈偶尔也在此地午休小憩,或是赶忙时,沐浴换衣。

此刻,荣烈阖目盘膝坐在床上,赤裸的背后,布罗双掌贴住上下丹田相应处,将内力缓缓输入。

沙鲁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头上腾起的若隐若现白色气雾,眉头紧锁。

“好了。”布罗收回双掌,神情却无松懈之意。

荣烈缓缓睁开双目,双眸又恢复了那极绚烂的琥珀色。只是眼中的光彩却不复往日的湛然,却是多了一丝深幽。

沙鲁递上棉巾,荣烈接过,将额头汗意随意的擦了擦,起身着衣。

先下床的布罗,看着荣烈迟疑开口,“主子,今日你可是动用了十成功力?”

现在荣烈的状况,最多也只能动用六成功力,多了便会反噬。

现在荣烈的功力不足五成,若非他强行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断断不会成眼下这般恶劣的情形。

即便日后恢复,可这回丹田受损严重,最多也只能恢复到鼎盛时期的七成功力。

且再不能再进一步。

布罗的神色的从未有过的凝重。

荣烈天赋极高,功力本就比他深厚,只要假以时日,再进一步。便是没有黑甲军,凭他这一身功力,宫中也无人可奈何他。

可如今,却生生地,注定止步于七成功力。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大的可惜了。

不过是一匹马,明明动用六七成功力也未尝不可,哪怕只动用了八成,也不会落得这般无可挽回。

荣烈却不说话,慢慢地系着腰带,神情淡然。没有回答布罗的问话,只问,“宫里可有消息?”

说到此事,布罗心里又是一声叹息。看了荣烈一眼,声音低了些,“说是——皇上只怕是生气了。”

荣烈系好腰带,抬首看向布罗,“那两件差事,眼下如何了?”

“两味药引明日便可到,属下已经吩咐了。直接送到王一针处。”说了这句,布罗顿了顿,“只是那归女丸,却是甚难。上面七十二味药,其余的,都可想法子。有十来味皆是稀世奇珍,有价无市。”

荣烈垂眸片刻,抬眼看向布罗。“多派些人手去打探消息,再放出消息,重金求药。各家药行。都把风声放出去。”

布罗怔了怔,垂了垂眼帘,“属下明白了。”

荣烈看向沙鲁,“让人把我的东西搬过来。”

沙鲁一滞,愣了一瞬,“是。”

说罢,转身大步。

荣烈又叫住他,“同几个管事说一声,把府里的人清点一遍,有问题的。该如何处理就处理掉。日后,这府里的事儿,若是传了半分出去,我拿他们几人连坐查办!”

话声到最后,已是冷厉。

见得荣烈冰冷的目光,饶是沙鲁也不由心底一颤。忙不迭敛容肃然应道,“属下明白!”

荣烈放松了些表情,颔了颔首,“去吧,顺便把卓都叫来。”

待沙鲁出去,荣烈走到桌前坐下,布罗上前替他斟了盏茶。

荣烈接过慢慢饮了一口,放回桌上,抬眸定定看着布罗,“若是你,你会如何做?”

一双眸子平静地望着布罗,可这平静中,又带着一种似让人无法遁逃的穿透力。

布罗只觉胸口一窒,目光想闪躲,却又无法闪躲。

看着荣烈,他只觉自己心里有些慌乱,“主子,属下……”

生平第一次,他不知该如何回话,甚至是,不知自己该不该回话。

荣烈淡淡地看着他,“这算不上僭越,我也不曾生过要处罚你的念头。这同你的身份无关。她也不是会在意身份的人。在她眼里,你我二人,也无甚不同。不过,我是断不会把她让给任何男人的。我如今只是想问你,若你是我,你待如何?”

布罗先是额头汗出,听到后面,却是怔忪。

冷静下来,他吸了口气,将眼下局面全盘细细理了一遍,最后,却只能苦笑摇首,“属下不知。”

荣烈怔了怔,“你也不知么?”

屋子门窗紧闭,素白的窗纱泻入碎金斑驳,屋内陈设华美而不失清雅。是荣烈向来习惯的格调。

他行事虽高调,但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居所中,却是喜欢清贵雅致而不张扬的东西。

屋中家具,皆是百年紫檀,色泽紫中带黑,光泽幽幽,不必熏香,也是满屋木香。屋中,也无其他半分花俏奢靡的摆设。

布罗未有言语。

他心里明白,荣烈这句话,并非问句。

更不是问他。

这句话,说的,是他自己。

他知道荣烈此刻心里绝非好受。

可是,他还是不由地震惊了!

他一直以为,怔忪恍惚之类的表情,是绝无可能出现在荣烈的表情中的。

在这一刹那,他才明白,为何荣烈会去动用十成的内力——只因那一刻,他没有做半分预留的打算,也许,他连想都没想过!

换做自己,自己能做到么?

布罗问自己。

可是,没有答案。

在最初的开始,察觉到到一些端倪时,他就已经将自己的想法控制了。

看着这两人一步步的接近,相杀、相争、相近……最后,这般相近,却不能相容。

无关其他,却是命运。

那个女人,的确是很好,很好。

聪慧、隐忍、善良、干净。只要接近,总会觉得一颗心,莫名安宁舒缓。

是人,无论身处黑白,都总是会本能的渴望光亮,渴望温暖,渴望安心。

可看得愈是清楚,他便愈是明白。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那样的女子,无论如何。都不是自己能配得上的,却是无关身份。

可如今,这盘棋,该如何下?

门外传来叩门声。卓都的声音响起,“王爷。”

布罗回过神,朝荣烈颔首一礼,转身退出。打开门,同卓都颔了颔首,大步离去。

卓都迈入屋中,便欲朝荣烈行礼。荣烈却出声拦住,“不必了。”

卓都遂一愣,也未出声,只那英挺的面目上浮起一丝意外之色。

荣烈抬眼,目光平静地审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么多年来,卓都也算是他除了布罗沙鲁之外,最为信任的手下。

可却远不如布罗二人亲近。

他甚至从未好好地看过这个人。

可此刻,看清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极富有男子气息的男人。

虽已年过四旬,可他无论身材容貌。都保持得极好。

英挺的面容上,只眼角细细的纹路,带出一丝沧桑的沉稳。

荣烈的目光在他的五官上,自上而下,一处一处的打量,可是,还是看不出来什么。

卓都也未有出声,虽察觉到荣烈的眸光落下,也只半垂着眼帘,一动不动。

荣烈垂了垂眸。终于出声了,“这些年,你也劳累了。可想回宫里去?”

卓都蓦地一愣,愣了须臾,缓缓抬眼,语声平静。“属下是王爷是人,一切听凭王爷吩咐。”

荣烈挑了挑眉,一双眸子,深邃锐利,语声却淡,“我只问你,你想不想回去?”

卓都静静地望着荣烈,目光却是沉静之极,“于属下而言,在何处都一样。”

这却不是荣烈想要的答案!

荣烈眼底沉色一闪,面色冷了几分,“我只你给这一次机会。若这次你不走,日后,你就再无机会了!你可要想仔细了!”

从进来后,知道此刻,卓都的眸光才颤了颤。

默然片刻,看着荣烈,他轻声道,“属下说的,句句真心。”

荣烈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觉心里没来由地腾起一股怒气!

而卓都却只静静地同他对视,那眸光是波澜不兴的沉静,不闪也不避。甚至,连先前的那一丝颤意,也都消失了。

荣烈蓦地站起,一把抓起面前茶盏掼在地上,只听“哗啦”一声清脆,霎时,碎瓷如玉四溅!

“滚!”语声似从牙缝中迸出,荣烈转过身背对,语声似从冰窖发出,“日后,若再有本王的半分消息传到府门之外,莫论谁——都一概按叛主论处!”

卓都的目光在碎瓷间轻轻落了落,垂下眸子,语声依旧平静,“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脚步声响起,接着,是门扇合拢的声音。

荣烈负手而立,目无表情,眸光却晦暗不明。

因背光的关系,他面上的肌肤显得比平素看起来,比原本的浅象牙色要深一些。又因丹田受损而气脉未复,肤色看起来不大好,皮肤的光泽显得些许暗淡。

不知过了多久,沙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

荣烈沉了口气,转过身,神情已淡然,“进来。”

沙鲁推门而入,正待说话,目光忽地落在满地碎瓷上,顿时倏然一惊,“这……”

荣烈冷冷瞟向他,沙鲁猛地顿口,咳了咳,“主子,东西……都取来了。”

这么快?

荣烈一怔,旋即明白过来,面色顿又冷几分。

沙鲁不自然的躲开荣烈的视线,转首忽见榻上放着荣烈换下的几件脏衣。似乎还隐隐有血迹在其上。

他赶紧快步走过去,抱起衣物,“属下拿去让人扔——”沾了血的衣物,荣烈不喜血腥气,故而,即便只沾了一滴,也定是扔了的。

“放下!”荣烈突地冷喝一声。

沙鲁一呆,手一松,只见一片被血迹浸满的白缎绣花布片,便从衣物中飘落下来。

沙鲁低头一看,还未看仔细,荣烈又是一声冷喝,“出去!”

沙鲁一噤,看着手里的衣物,不知究竟是该放下,还是拿走。

荣烈冷峻地瞟了他一眼,沙鲁才眨了眨眼,然后快步行出。

待门合拢,荣烈才行了过去,将那布片拾起。站直身体,目光静静落在掌心。

须臾,纤长如玉的手指,将那血色布片慢慢收拢在掌心。

窗外,此际,天色已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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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的话: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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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真真假假(一更奉上)

又是一夜过去。

天际的第一抹鱼肚白亮起,睿亲王府又迎来了新的一轮日出荣烈方漱洗完,宫里的旨意便到了。元帝宣睿亲王入宫觐见。

荣烈宫门时,也不过才辰时中两刻。

作为帝王,荣安无疑是相当勤奋自律的。对于荣烈这个皇弟,荣安向来是宠溺和纵容的。无论,这种宠溺和纵容背后,究竟是如何心思。

故而,当荣烈依旧用往昔那种懒散随意的态度踏入御书房时,荣安也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用目光指了指早已备好的茶座,“不必行礼了。朕宣你来,可不是为着看你给朕行礼的。行也行不出个模样,还不如不行。赶紧坐吧。”

荣烈也不客套,笑了笑,还真就不行礼了,直接落座,瞟了一眼窗外,“出了什么事儿这么急,这大清早的,我这人懒,可没皇兄这么勤快。”

天色还未全然敞亮,御书房中虽是开着窗,但壁上灯盏依旧是亮起。

烛火透过宫纱发出昏黄的光线,同窗口泻入的晨光交织在一起,映出一室清幽。

荣安随着荣烈的目光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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