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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了下呼吸,她故作镇定道,“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
荣烈直起身,缓缓收回手,垂落身侧,并无赧然之色,唇角轻轻勾起,眸光晶莹,柔声一字,“好。”
今晚,他真正是收获颇丰。
也许会难眠,可也甘之如饴。
第五百六十章 各有思量(一更奉上)
荣烈想的太顺遂了。
对于明思,他想了很多,也计划了很多。几乎将此事当做生平第一必得的慎重之事,甚至为此,还向布罗征讨了不少建议。
这几日间,明思态度的变化,他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尤其是昨夜的相处,他明显感觉到明思对他的温情款款并非没有感觉。
荣烈甚喜。
可没想到的是,翌日再去,早膳后,明思在房中锻炼,帽儿守在门口。帽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他这段时日一直奉行布罗所言的“柔情”政策,也觉得颇有成效,故而此际也只能风度翩翩的退下。
再过一会儿再来,明思又在书房中练字,帽儿期期艾艾,道,“小姐练字时喜清静。”
荣烈只得继续维持风度,退下。
待下午,估摸着明思应已歇完了午觉,他第三度再来,明思倒是在屋内。可同时,屋内却是一大堆女人正欢声笑语。明思身边的三个丫鬟、金叶银叶——统统在笑看明思怀里抱着的那个“小男人”…
穿着一身小奶牛衣裳的牛牛被明思扶着肋下,两条小胖腿在明思膝盖上蹦跶得正欢快,笑得“咯咯”有声。
荣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在明思笑问他要不要抱抱牛牛后,他强作风度的笑着推辞,然后,再度内心很是郁卒的退下。
一日落了三回空,傻子也能觉察出不对。何况乎,荣烈非但不傻,还很聪明。
回到偏院的荣烈心情自是不爽,面上神情同前两日的春风满面相比,简直就是一片秋风萧瑟快要朝寒风凛冽转换。
沙鲁捅了捅布罗,连连使眼色。
布罗会意,镇定迈步,叩开了荣烈书房的门。
荣烈坐在书案前,手里虽拿着一册书,却是目无表情,见得布罗进来,撩了撩眼皮,“有事?”
当然是没什么要事。
无论是洛河郡王府还是同那采萍云芳两个女人相关的,一应该办,前两日都办完了,也就禀报过了。
可这样的情形下,肯定不能说没事。
布罗轻咳了咳,“主子,沙鲁年纪也不小了。”
荣烈一愣,放下书册,若有所思的颔首,“过了今年就——”
“三十——”布罗笑道,“主子是不是该替沙鲁寻门亲事了。”
荣烈眸光一闪,站起身来,踱出几步,睨了布罗一眼,“沙鲁让你来的?”
布罗呵呵一笑,余光朝门后一瞟,“这小子看着个头大,脸皮却是薄得紧。是属下自个儿来的。”
荣烈抬眼朝门外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可有合适人选?”
布罗咳了咳,“属下瞧着王妃身边的帽儿姑娘很是不错,同沙鲁也说得上话。沙鲁这些日子倒是劳烦了帽儿姑娘不少,连着属下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荣烈“哦”了一声,垂眸笑了笑,“这样说来倒是两厢情愿了,那——”
“主子——”躲在门外的沙鲁再也躲不住了,一个箭步冲进来,黑黑的脸上泛起暗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主子使不得——这,这怎么行?”
布罗低笑不语。
荣烈抬了抬右侧眉梢,语声懒懒,“使不得?怎么使不得了?你不是让人家给你补了不少衣裳么?难道你不知这男子衣裳不是能随意让姑娘家补的么?”
一连四个问句下来,沙鲁连额头也红出了汗,“属下大帽儿姑娘快十岁,这哪里能行?不行不行,属下只当帽儿姑娘是,是”
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布罗忍笑咳了咳,一本正经地,“是什么?是女儿还是妹妹?若是女儿,只怕你生不出这么大的女儿。如是妹妹,那便是一个辈分的,又有何使不得?”
沙鲁原本就不擅言辞,布罗一个就说不过了,何况此刻还有一个主子荣烈!
他涨红了脸,瞪了布罗一眼,心道,我让你来开解主子,你倒拿我来做筏子…可面对荣烈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紧张得一脑门子的汗。
最后,沙鲁豁出去了,定了定神,朝荣烈行了一礼,“主子的好意属下心领。可这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总要讲个两厢情愿。属下虽是感激帽儿姑娘心善,平素也不嫌弃属下样子吓人,可帽儿姑娘是王妃身边的人,又同属下年纪相差甚远。如今这般相处已经甚好,若主子真个去提了,万一不成,日后大家相处反而为难。属下也没想过那些,还请主子收回成意。”
这番话一说,荣烈却怔了怔。脸色笑意敛起,沉默须臾,朝沙鲁挥了挥手,“你若不愿,那便作罢。”
沙鲁愣了愣,心底蓦地一慌,总觉着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求援般的朝布罗望去,布罗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使眼色让他出去。
沙鲁只得行了一礼,讪讪告退一声,退了出去。
荣烈走到窗前,良久,轻轻笑了笑,笑声中却听不出喜意,语声淡淡,“真的会相处为难么?”
虽是没头没脑的一句,但布罗心里却是清楚荣烈这话的含义。
昨日在主院呆到入寝方归,春风满面,可今日却是连走三回,都未足一刻钟。
布罗哪能不明白。
斟酌了下用词,布罗宽慰道,“主子应多给王妃些时日。依属下看,王妃如今对主子已有改观,但毕竟王妃并非寻常女子可比,且如今心中只怕诸事繁杂,一时间,想不明白也是有的。”
荣烈没有转身,静默了须臾,“你说如今她心里,我同那路夜白,谁更重些?”
布罗滞住,无言。
荣烈转身垂眸一笑,几分讥诮自嘲,“该说的,我都说了,能做的,我也做了。我从未为过一人耐性至此,也从未对一事这般用尽全心——昨日还是好好的,为何一觉起来,她又开始避起我来?我就这般招人不待么?”
布罗也只无语。
按他说的那些,按荣烈做的那些,再加上荣烈这等内外条件,即便是天上的仙女也该动了凡心才对,可到了王妃这儿,怎就不行了?
布罗也想不通。
日子就这般又过了三日,转眼到了六月初六。
那日过后,荣烈也来过两三次,可不巧每回明思都有不可打搅之事,或者又是一堆女人围着牛牛在逗趣。荣烈呆了片刻,也就离去。
后面两日,荣烈也就不再来了。
巴山节三日节庆一过,荣烈也就恢复了上朝。
这日早上起来,明思照例锻炼完了,沐浴换衣用过早膳,未有再同前几日一般,直接进书房练字,而是走到了庭中散步。
帽儿忍了好几日,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小姐,你这几日是不是在躲王爷啊?”
明思走到一株月季花前,伸手弹了弹那墨绿的叶片,一滴晶莹的露珠便随着明思的动作晃动几下,然后颤悠悠地滑落下去。片刻间,渗入泥土中不见。
明思垂眸轻轻笑了笑,“不是躲。”
帽儿愣住,皱了皱眉,显然不解。
明思朝前走,“我需要想想,而他,也需要想清楚。”
帽儿更不明白了。
她原先虽是对荣烈甚有成见,可这些日子下来,尤其是经过了上次冰窖事件,她也不得不对荣烈有所改观。何况,沙鲁还拿了人头向她担保,说王爷对王妃那绝对是一百个真心实意的。
明思偏首看向她,淡淡的笑,“你不觉得如今的王爷有什么不对么?”
帽儿努力的想了想,抬首颦眉,“也没什么不对啊。虽说好像换了个人,可王爷现在待人和气多了,对小姐也依从得紧——沙鲁说了,王爷从没对人这样好脾气过呢。”帽儿想不出来,眨了眨眼睛,忽地压低了嗓子,“小姐,你是不是还想着将军?”
明思一怔,羽睫垂下,“同将军无关。”说了这句,抬眸起来,唇角一抹笑意,抚了抚帽儿的耳侧发髻,“傻帽儿,其实你已经说对了。”
言毕,明思继续迈步前行。
帽儿站在原地,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很是大惑不解,“我已经说对了?——我说啥了?”
明思散了会儿步,门外便有丫鬟来报,道伶人管事多木求见。
明思沉吟片刻,遂吩咐那丫鬟传多木中堂等候,她随后就去。
不多时,明思便在中堂见了多木。
多木是为琴师景明一事求见。上回明思曾提过,景明奏琴气力不及有些力虚,道下回再听一回再做定论。多木便是为此事而来。
待多木殷勤恭敬地道明求见之意,明思略一思量,“那好,两刻钟后,还是在香绿苑,你去传话吧。”
多木应下,方欲告退离去,外院的二管事又来禀报了。
“禀报王妃,九长公主、明珠郡主来访。”
多木愣一瞬,顿住脚步,朝明思望去。
明思也有些意外,垂了垂眸,对多木笑道,“听琴之事就先缓一缓,晚些时候我再着人通知你。”
多木迭声应下,这才退了出去。
既然已经到了中堂,明思也就懒得回去,直接带着帽儿如玉到二门处等荣眉明珠二人。
不多时,两人的小轿便到了雕花门架下。
第五百六十一章 好大热闹(二更LJ盟灵宠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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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明思,两人皆是面露喜色,快步过来。多日未见,少不得一番亲热。亲近过后,三人也不坐轿了,只当是散步一般,闲庭散步的慢慢朝着明思的院子走。
明思笑看两人,“这三日巴山节可好玩?”
荣眉笑道,“好玩什么?你没去,十七皇兄头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也就往年那样,无甚稀奇的。”说着笑看明珠一眼,压低声音道,“明珠原本想替你在赛马场上出出气,可那两位也没来,真真可惜了。”
那两位?
温娜儿和莫清清也没去?
明思意外了。
明珠却笑得好不得意,把住明思的胳膊附耳道,“看你这样就是个不通消息的。你还不知道吧?平阳王府前些日子好大的热闹!”
平阳王府?
明思不明所以。
“洛河郡王便是平阳王的独子。因爵位出了三代,故而眼下才封了个洛河郡王,未能承袭平阳王的爵位。”荣眉解释道,“不过这京里的府邸如今还是挂了平阳王的爵位,在封地的才改了郡王府。这么大的事儿,你真不知道?”
解释完了,荣眉看向明思。
原来是同莫清清有关!
明思摇了摇首,她就初一那日回了趟纳兰府,就没出过门,哪里能知道外头出了什么事儿?这几日三个丫鬟也被她拘住了,未曾四下乱走。
见明思果真一无所知,荣眉才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不时明珠补充两句。半刻种后,明思才弄清了所谓热闹的始末。
原来六月初一,莫清清同洛河郡王大婚。是夜,据说洞房里就出了热闹。第二日起来,一个丫鬟又撞破了洛河郡王割破手指在元帕上滴血,惊叫起来惊动了平阳王妃身边的嬷嬷。事情便闹出来了,平阳王妃传了新人过去,才见宝光郡主双目哭得红肿。平阳王妃自是脸色不虞,质问了宝光两句,宝光却迭声哭冤。平阳王妃生了怒,清白不清白是一回事,但是宝光竟然挑唆儿子作假欺瞒,平阳王妃却是忍不得,这一怒,就非让宝光说个清楚。
宝光只眼泪汪汪地看着洛河郡王,洛河郡王忍不住就上前求情。
这一下平阳王妃更是大怒,斥了宝光郡主一句“平阳王府要不起你这般的媳妇!”宝光郡主便回了一句,“这是圣上赐婚,王妃若真不愿,便请入宫退旨!”
这一句出来,平阳王妃本端了茶在喝,一听便将茶盏摔了,然后气得哆嗦几下,就倒下了。
大夫来一查,却是半边中风。
这一闹出来,平阳王府差点没翻天,哪里还有兴致来参加什么巴山节。而元帝知晓此事后也体谅,只让他们好生伺候平阳王妃养疾,旁事不提。
这番话说完,三人也到了院子。
明思让帽儿如玉在凉亭摆了茶案,三人入座。
明思思量片刻,问,“那后来呢?这事儿怎么了的?”
明珠自是觉得这场热闹大快人心,笑道,“这事儿明面上并未闹大,不过京里凡有些头脸的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听说后来平阳王请了莫氏族长去,约莫也说了些好话,后来宝光还下跪认了错。两日前,洛河郡王便带这宝光启程去了封地的郡王府。”明珠笑得得意,“这宝光平时装得倒像那么回事儿,可还真没想到会这般!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你们说,她会同谁有私情?这洛河郡王还真个——连这等假也甘愿替她做,这宝光还真是本事!”
要在元帕上造假,只能有一种可能,是人都能猜出。
这样的消息一出来,赋予的想象空间便极大了。
西胡迁都之后,大家的日子都平静得有些发慌,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热闹,相好相熟的,谁不躲起来猜想种种。
胡人原本民风开放,故而明珠这未出阁的女子,说起此事,也并无扭捏之态。
何况此事中心人物是莫清清,明珠提及时,更是毫无负担,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明珠这一提,荣眉也有些不解。莫清清虽是心机深沉,手段狠毒,在那些个贵族公子哥儿面前也会做作。但真要说她有何行为不检,倒还真是不像。
莫清清这样的聪明人,自持身份,看着亲和却实际最是眼高过顶。且荣眉十分清楚她心里想的只一个荣烈,按理,她应是不会给自己留下这般污迹才对。
荣眉思量着道,“此事还真有些古怪。”
明珠一愣,正准备朝口中扔蜜饯的手一顿,疑惑看着荣眉,“古怪?什么古怪?”
荣眉看了明思一眼,“按理这闺房中的事儿向来是能隐秘住的。可平阳王妃一病倒,这京城便传了小道消息出来,把头日的事儿说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宝光哭了大半夜的事儿也传了出来。还有,那丫鬟也太凑巧了些,怎就撞了个正着,还闹开了——这也真够巧的。”
明珠将蜜饯丢尽口中,想了想,笑道,“这有何不能的?这宝光心肠歹毒,坏事干了不少,这兴许就叫那天网——那啥来着?”
说了半句想不起,明珠看向明思。
“天网恢恢。”明思轻轻一笑。
“对了对了,就叫天网恢恢!”明珠露出笑意,朝荣眉笑着挑了挑眉,“姑姑你想那么多作甚?这女人,就是活该!”
荣眉一听也觉无甚好多想的,笑了笑,也点头道,“我哪里是可怜她,只是这事儿连累了平阳王妃,却有些可惜了。听说半边身子都不能动了,眼下还躺着呢。”
明珠眼珠一转,忽道,“你们说,这宝光干得坏事也不少,光咱们知道的就这些了,还不知有多少是咱们不知道的。姑姑这一说,还真有些凑巧了!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有人暗地里报仇啊?”
这一说,荣眉也怔了,看向明思,明珠也跟着朝明思望去。
明思噎了噎,无语道,“你们看我作甚?我虽是同她有仇,可我就算想报仇,也没那本事吧?”
荣眉同明珠对视一眼,问,“对了,上回劫你的人可查到了?”
“是啊,你又不让我们来看你,都急死了——”明珠接口道,“可查到什么消息没?”
明思一顿,笑道,“只寻到一个死人,”停了停,“牛牛和我都无事了,其他的,我也没想如何。不过这人心思确实缜密,倒像是将我查了个仔细。”
荣眉蹙眉,“你疑心是——?”
明思垂眸,但笑不语。
话说到这份上了,明珠也明白过来,浓眉一竖,冷哼道,“没错了!能对明思下手的除了她们两人还能有谁?能这般算计,定是宝光没错!活该,还真是便宜她了!我要是洛河郡王,一准休了她!看她日后还有甚脸面呆在大京!”
荣眉虽有同感,但却理智得多,摇了摇首,“这门亲事是大皇兄赐下,哪里是平阳王府想休就能休的?不过这般也好,她这一离了京,平阳王府被她闹成这般,她即便是想回来,只怕也是不易。平阳王妃这一病,她即便是没被休,恐怕这日子也未必好过。”说着看了明思一眼,“若她这回真是被人算计的,想翻身可真是不易了!”
明思唇畔淡淡而笑,拈了根牛肉条慢慢咬着,却并未接口。
关于宝光的话题说到这儿,三人也就止了。
明珠又不无遗憾的说起温娜儿被左柱国温多尔拘在府中,说了请了三位德高望重的宫中嬷嬷来训练各种妇仪妇德,为来日入主太子府做准备。
因此,明珠也失去了在赛马场为明思出气的机会,她为此准备良多,却是没了用武之地,很是悻然。
看着明珠的表情,明思和荣眉皆是好笑。
最后还是明珠一挥手,豪气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思你放心,我迟早给你讨回这场子!我就不信她能一辈子躲在左柱国府!”说到这里,又俯低身子悄声道,“我爹说了,这温娜儿他日进了太子府只怕也未必能讨着好!”
明思闻言一愣,旋即明了,笑笑不言。
荣眉却颔了颔首,表示赞同。
明思不禁好奇,“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荣眉想了想,“大皇兄的儿子中,太子看着是最和气的。可我觉得,他是什么都心里有数。温娜儿若是老老实实也就罢了,要真是折腾闹脾气,我可没听说太子府的女人有不听太子话的。对了,你那五姐不是也在太子府么?她可说过什么没?”
明思摇首,“她倒是提过一些,说是自己日子不好过,其他人排挤她。可没提过太子如何?”
荣眉一笑,看着明思意有所指,“她只怕是想拉拢你呢?”
明思笑而不语。
又闲话一阵。
明思想起正事,看向明珠,“对了,你那参将朋友后来可同你说了什么没?”
明思这一提,明珠蓦地想起自己还受人之托,拍了下脑门,“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坎多那家伙昨日才来寻了我。他说了,这事他是一百个诚心,就不知你们府上的意思如何?前些日子,他本是想亲自上门再提的,可想着府中老夫人病重,也就没说。我瞧这家伙倒是真心,你们府里究竟是啥意思?”
第五百六十二章 相对无言(一更奉上)
明思沉吟着点了点头,认真地看向明珠,“若真是这般,我倒有个想法。这成亲是一辈子的事儿,你那朋友也是只听了些消息,并不真个了解。我虽说我家两个妹妹都好,可这好人未必就能同好人合得来。不若大家约个日子,我请了我家嫂子带我两个妹妹来,你也带你朋友来。届时寻过由头,大家相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