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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烈的手放在她的腰带上,瞟了一眼明思按在他手背上的手,眸光抬起淡淡,语声是平静的陈诉,“擦身——也要用手。”
明思倏地心房一颤,有些慌乱地目光游移开,“那不用擦了,你洗吧,我先出去。”
言毕便转身快步,却被荣烈伸手一把拉住手腕,“我也受伤了——”
明思身子猛地一顿,荣烈迈过一步,站到她身前。
深幽不见底的眸光轻落她面上,攫住她有些惊慌却竭力镇定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是为你救你才伤的。你不洗可以,可我不洗便睡不着。不许走——要走也要帮我洗了才能走!你可以为他们赔上身家性命,我为你挡了一刀,你替我洗洗身子,应也不会太为难吧。”
说完,挑了挑眉梢,松开明思的手,便开始解衣。
一瞬后,宝蓝的长袍便坠落脚边。下一瞬,月白的中衣也落下。衣袖上银色的木槿花刺绣在烛火掩映下,银光幽幽而暗。
净房中的光线并不十分明亮,还有白色的蒸汽淡淡弥漫漂浮,使得室内的一切显得有些朦胧。
可荣烈就站在明思半臂远的地方,明思的目光躲无可躲,而荣烈的话也让她无法挪动脚步。
荣烈用一种从未见过的疏离神情淡淡望着她,眸光竟似冷漠,明思的目光只同那双眼碰触一刹,那眸中的冷然淡漠瞬间让她的心房骤然一缩,然后似被一根无形的尖针刺入,疼痛猝然而至!
这种痛并不如何剧烈,却似有绵绵的后劲儿,让她一瞬间有些喘不过气的窒息。
她死死忍住,眸光垂下。
视野中的景象却蓦地转换成了荣烈那精壮赤luo的胸膛。象牙般的色泽,细腻之极,在烛火水汽的笼罩中,宛若精心雕琢的玉质,却丝毫未有阴柔的感觉。均称的肌理,顺滑的线条,肌肉的形态并不粗矿,却隐隐渗出隐藏勃发的力量感。
明思倏地心房一颤便欲躲开,可这时,荣烈左边胸膛上那条缠绕的白色棉布却猛然进入眼帘,让她的心又狠狠一震!
她知道,他有更好的选择,也许根本就不会受伤,可他却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那是因为,只有这个方式才能保证她丝毫无损!
心口又是一窒,脚步便被钉住!
荣烈淡淡冷冷地看着她,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忽地停住手,冷声低低,“你来帮我脱!”
明思猛地抬首,眼中震惊呆愣。
“你要我帮你送他们走——”荣烈淡然望着她,“我让你替我宽下衣,这笔交易你也算不得吃亏吧。这笔买卖算来,还是我吃亏才对。”
明思眸光一颤,脸色更白了些,眼底一丝惊诧不信。
荣烈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两个算计你的男人,你都愿陪上身家性命,到我这里,只脱件衣裳就让你这般为难么?你未免也太厚彼薄此了吧!”
明思身形一颤,顿时僵硬,一双点漆乌眸有些不置信的望着荣烈。 下一瞬,眸光倏地颤动起来,而那身体也跟着不可抑制的颤栗。
鼻腔蓦地一酸,眼眶也霎时酸疼,她紧紧地抿住唇想控制住自己,可还是不行,她一发狠,便咬住自己的下唇!
“松开!”荣烈一直看着她,此际,迅疾抬手的一把捏住她的下颌,不让她咬,眼底隐怒沉沉,“就这么喜欢把所有事儿都藏起来么?宁可一个人躲起来难受,也不愿说出来——你难道不知道,有时候说出来会比较舒服么?不让自己那么难受,就那么难么?”
明思被迫抬起首,大大的眼中漾着一丝水光,神情却是惊愣。
荣烈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攫住她的眼不放,“哭出来!若是不想说,那就哭出来!”
明思怔了一刹那,只见那黑白分明的一双乌眸中,渐渐地就溢满了水光。下一瞬,眼泪便一滴接一滴的溢出,顺着光洁的面颊蜿蜒而下。
慢慢地,那眼泪越落越快,越落越急,明思只觉喉咙发紧得疼,心房中高高的那道堤坝似瞬间被冲出一个缺口。那一直以来被牢牢围住的所有情绪,担心、害怕、纠结、委屈…一瞬间,喷薄而出!
她猛地推开荣烈,退后两步,捂住脸,低低抽泣。
而只退开了一下,下一刻,荣烈便一步上前,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中。轻轻舒了口气,语声低沉而柔,“不要把自己藏得太紧,你难受一分,我会难受十分。女人总是将心绪藏住,男人会觉得自己很没用。男人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哭,可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想躲起来哭。”
低柔的语声字字清晰,听入耳中,明思只觉心房又酸又疼又涩,可同时,方才那丝刺痛感却蓦地消失,全然没了踪迹感觉。
心一瞬间便松缓下来,似落到了实处。
一松懈后,明思蓦地哭出了声,泪如雨下,虽是压抑着,却是低低有声。
荣烈长长地吁了口气,揽在明思背上的手紧了紧。
这一哭,便是差不多一刻钟。
直到明思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和荣烈的胸膛上全是自己的泪水,才蓦地回神,再一反应,才想起荣烈此际的胸膛是赤luo的。
倏地有些慌乱,她止住眼泪,轻轻抬首起来,却见荣烈正微微俯首凝视着她,眸光若化开了春水一般,琥珀眸光璀璨,满满都是不见底的温柔。
身体相接,光裸的肌肤传递着绵绵不绝的热力,明思只觉自己的脸颊慢慢地发热,热力似乎从肌肤相接处一丝又一丝的涌上了脸颊。
想退开,可那围着自己的臂膀却是毋庸置疑坚决,未有一丝让她退缩分毫的可能。
四目相接,那双琥珀眸光愈发耀眼灿然,那眼中的温柔却似侵略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明思心发颤,却躲不开,不自觉地便咬住了自己下唇。
只闻荣烈低叹一声,下一刻,便俯首而下。
轻柔的吻先落在发际,然后同样轻柔的下,落在了额头。明思一呆,松了唇,却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闭眼的那一刹,温热柔软的唇便映在了眼帘上。
而后…蜿蜒而下,最后,伴着鼻翼的呼吸热气,落在了明思的唇上。
轻轻碰触,明思身体一颤的同时,也感觉到荣烈也似一颤,下一瞬,环着她的手臂也收紧了些。唇瓣在她的唇上轻轻柔柔的研磨,仿若那是极度珍惜的珍宝一般。
研磨良久,明思也渐渐回神,这时却想了一个不该想的问题——荣烈好像不会接吻…
念头方升起,她便不自觉地动了动唇,却正巧荣烈用唇轻轻吸吮着她的上唇。这一动,荣烈的下唇便探进了些。
只见荣烈地一怔,蓦地豁然开朗般,便将舌探出,探入了明思的口中。舌尖相触的那一刻,明思好似听见了荣烈从喉间发出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喟然叹息。
紧接着,便是有些不熟练的试探,而后便紧紧地追逐和缠绕。
藤缠树,树绕藤,宛若生生不息的纠缠。
荣烈的舌细细地探入明思口中的每一处,最后紧紧地、却有无比轻柔的吮住那舌尖,百般爱怜不放。
明思的耳中只听到自己胸腔中的一颗心似欲跳出一般,脑子却晕沉沉的。
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觉让她几乎有些站不住,呼吸也失去了节奏,全身的力气好似都被荣烈从舌尖吸走了一般,让她双脚发软,只得紧紧攀附着荣烈,不让自己倒下。
直到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站不稳了,荣烈才轻轻缓缓地离开。
明思双颊绯红,黑水晶般的眸子,此际惊亮,却又有一丝朦胧懵懂,菱形的唇上,此刻是娇艳的微微红肿,一眼便能看出被宠爱的痕迹。
荣烈的双眼亮得惊人,唇边是化不开的笑意满足,凝视着明思,他低低一叹,“其实我情愿你莫要这般聪慧。可是——”眸光垂了一下,抬起静静,“你若是真是慧极,我便愿做情深的那个”
慧极早夭,情深不寿!
明思蓦地呆住,心神巨震!
“思思,你可知,”荣烈眸光深邃幽幽,语声轻轻,“天下地下——我是再不能放开的了。”
明思只觉胸口一滞,望着那双眼, 再也说不出话来。
荣烈看着她微微一笑,抬手抹去她眼角还残留的泪迹,“你先洗吧,莫要让伤口沾到水。”
说完,松开明思,转身又朝浴桶中加了热水,转身唇角勾了勾,“洗好了唤我。”
待荣烈出去,明思才慢慢定住神。
脸颊仍旧火烫,不仅是脸,连脖子和身上也似发热。
平复了下,明思开始脱衣…
当然不会似平素那般细致清洗,大约的洗过之后,明思便起身穿衣,这时才愣住——自己没带衣服过来!
迟疑片刻,她用棉巾裹住身体,走到门前,又踌躇片刻,打开门,“你有多的衣裳么?”
问出后,才觉自己的问题很是拙笨。
借衣服就借衣服,什么叫多的衣服?
荣烈正在桌边翻看一本书册,听得明思脚步声便抬起了头,一抬起,便是一愣,下一瞬,眸光落在按羊脂白玉般的光裸肩头,眼底便倏地深幽了几分。
蓦地起身,走到一旁取出一件他的中衣,走了过来递给明思,语声有些莫名低沉,“穿这个吧,明日帽儿会送衣服过来。”
明思低头接过,朝床前的屏风行去。
荣烈没有回首去看,沉了口气后,才抬步朝净房行去。
不多时,便换过一身雪色中衣行了出来,走到床边,明思已经缩在床内侧,却未侧身,平躺在被中。听见声响,已经阖起的双眼睁开,朝他静静望来。
两人共眠也有多回,可这是第一次,明思未有侧身朝内而睡。
青丝如瀑,墨玉般的眸子,白玉般的肌肤,视觉上是鲜明的对比。
荣烈只觉心室倏地轻颤,怜惜顿生。
第五百七十九章 终于相近(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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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烈揭开锦被一角,躺了进去,身体却同明思保持了一点距离。
明思偏着首看他,墨玉般的眸子在屏风的阴影下,若宝石通透纯净,面上的神情却有些奇异。
荣烈看着明思的眸光,只觉今晚的一颗心是二十来年,最最酥软,却同时又是最最满足和快活的。
经历了今晚,哪怕没有那个吻,他也明白,这个小女人心里已经是有了他。
何况,还有那个吻。
那个让他心醉神迷,比他往昔喝过的任何一种陈年佳酿都要让他身心俱醉的吻。
今晚已经足矣。
不是没有渴望,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渴望更亲密,更接近。可是,爱能生欲,也能生怜。这个夜晚,他知道她已经身心俱疲。
何况,他也有些畏怯。
他怕吓到她,让两人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这种温馨温情消失。想来也奇怪,不过短短数月,他却好似已经等了天长地久般的漫长。
他从来不知,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让世间发生这般神奇的改变。
望而不得时,时间宛若停滞般的让人难受。而两情有许时,这时间却若流沙般如梭加快。
荣烈也偏首静静地望着明思,心里是满满的喜悦,还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想得让他心都痛了的女人,此刻正用那世上最美也最让他心神舒缓安宁的一双眼回望他。
没有躲避,没有戒备,没有冷漠,那些往昔他不喜欢的情绪,统统没有。她静静地望着他,眸光宁静坦然,似乎还带着一丝悄然的打量。
就这一丝悄悄的打量让她看起来分外娇柔,荣烈想起了他曾在狩猎时放过的一只小鹿。、当时,他张起了弓,可那小鹿似乎却并不懂得危险 ,只用一双干净纯洁的眸子带着一丝好奇的看着他。
他忽地不忍心,放过了它。
而此刻明思的眸光,却是如出一辙,且更加让他心怜。
不能贴近,可他却忍不住从被下伸手,精确的估计让他精准的握住了明思的左手,“怎么了?不认得我?”
语声低柔带笑。
明思白玉般的脸颊蓦地微红,眸中波光轻漾,垂了垂眸,“你方才——那般是为我逼我是不是?”
荣烈抿唇而笑,“你说呢?”
反问回去,却不直接回答,低柔的语声最后,尾音轻轻上扬。
荣烈的手在被下轻轻握住明思的手指,“你的手好小。”
明思闻言不自觉的便手朝后缩,荣烈却加力握紧,低声带笑,“不许跑。”
明思顿住,羽睫垂下,感觉到荣烈灼热的视线,愈发不能抬起,只不说话。
屏风外的烛火并未熄灭,是荣烈故意的。他知道今晚他定不好安睡,他想好好的看她。虽然往昔数次,他已经偷窥无数。虽然以他的目力,有一丝光源,他也足以看得分明。可是还不够,他需要更亮的光线,让他看得更清楚。让他知晓,这个夜晚同以前那些夜晚是不同的。
掌心传来的触感宛若凝脂,明思的手分明纤细,握在手心,却是柔若无骨。让荣烈想起了大雪山时,从不让女人随意触摸他身体的他,在那时竟然没有对明思的抚触产生反感。不是因为不能动的关系,而是真的没有生出反感。
现在想来,荣烈心底不禁有些笑意。
原来,不仅是是心,就连他的身体,也比他自己更早明白。
明思余光微抬,正见荣烈唇角一似笑意,却有些奇怪,不似平素,却是有些像…偷笑得意。
明思一怔,眸光抬起,三分好奇审视。
荣烈随即感应到,很快调整了下表情,将那丝得意藏起。目光随意一落,便落到锦被外明思露出的些许肩头,蓦地便喉咙一紧!
单薄的的肩膀裹在他素色的中衣下,极不合身,更显得娇小羸弱。可这份不搭配的视觉却让他倏地小腹一热,甚至比早前看到明思光裸的肩膀时,还要让他燥热。
一股热流若迸发的温泉一般,迅速从腹下升起,在早前净房中一度变化过的部位,此刻被这热流一激,瞬加若有自我神智一般的苏醒,迅速茁壮。
涨得有些发紧,脸部本是浅象牙色的肌肤,慢慢染上了一层淡淡绯色。
明思愣了愣,看着他眨了下眼。
荣烈暗暗一咬牙,松开了明思的手,故作镇定的咳了咳,“明天府里会有人来搭戏台。到时候,我安排他们混出去。”
说到正事,明思也忘记方才的奇异,沉吟着,“那出城呢?”
眼下荣安已经封锁了城门,即便拿荣烈的令牌也不能轻易同行。
“前几月,布罗在城西寻到一条地道。我改了下,直接挖到了城外。”荣烈道,“出府之后,他们可以从地道脱身。”
明思微怔,看着荣烈的目光便有些了然了。
荣烈轻笑挑眉,“怎了?”
明思垂了垂眸,语声平平,“狡兔三窟。”
狡兔三窟?
荣烈瞬间低笑出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可是夸我做事深谋远虑,聪明机智,周全细致?”
三个形容?还都是褒义…
明思无语了,抬眼看他一眼,“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深谋远虑?你皇兄那里最后如何说的?”
荣烈微顿一瞬,遂浅笑,“他那里你不用管,你做了这么多,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明思静默片刻,摇首,“你不说我也知。你皇兄虽是安抚我,可他不过是觉得我现在还有些价值,外加应是信了我六七成。他没那么容易释疑,也不会那般轻易放弃。有些东西,他是势在必得方能安心的。”
荣烈闻言,心中轻轻叹息。
他知道这些日子,只怕她一人早将此事相关,各种可能不止翻来覆去想了多少遍。可他真不愿她在这般辛苦。不管如何,此事如今已经告一段落,剩下他,他也有把握应对。
她不该再这般劳心劳力下去了。
“皇兄的脾性,我清楚,你放心就是。”荣烈笑了笑,“他只抓不住我的把柄,便奈何我不得。何况,他现在也拿不准我如何做想。”顿了顿,语声淡了些,“其实皇兄原先待我很不错。”
明思心里有些奇怪。、
他们这对兄弟是她见过最奇怪的兄弟关系了。
看起来,似极亲近,也极默契。而实际,又互相极度戒备警惕。可在望深了看,两人其实对对方都有些极深的了解和依赖…
她想不明白,何以会生出这般奇异是纠缠复杂。
迟疑片刻,她问,“你为何不让你皇兄明白你真正心意呢?”
荣烈神情一怔,看着她一僵,遂轻轻一笑,“今晚你太累,等过些日子,我再同你慢慢讲。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讲给你听。”
明思同他那一双温情温润的眼对视须臾,忽地垂帘,羽睫轻颤,语声也轻了些,“你想听我早前的事么?”
荣烈“嗯”了一声,却又摇首,“你想说我就听,可不是眼下。今晚太晚,你也太累,该好生歇歇才是。”
说着,静静地凝视着,伸手触向明思的脸颊,却不一下子抚上,只用指尖轻轻地在那似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上轻触划动。
一丝丝温热随着那偶尔极小的碰触范围导入明思的肌肤中,一下一下,轻轻柔柔宛若羽毛轻扫。这样宛若珍视般的碰触,让明思的心底也宛若有羽毛轻柔抚动。
明思没有回避他的视线,脸侧还能感觉到荣烈掌心的热力无形的散发。
“你真的没有一丝想坐那个位置么?”明思回望他,眸光若秋湖沉静。
荣烈指尖划过明思精巧的下颌,唇角一勾,“我皇兄一天有一半的时辰都在御书房,每回我去,他面前的奏折都堆成了山。我可没那兴致。再说,也没足够吸引我的理由,我何苦为难自个儿?”
明思竭力让自己无视荣烈的动作,让自己不受影响。整理下思绪,她觉得有些话该说明白,“为何是我?”
这是一个她前些日子问过的问题,她也想了许多遍,可还是没有答案。
荣烈指尖一顿,挑了挑眉,“那今晚你为何不推开我?”
琥珀眸光晶莹璀璨,目光热热,唇角却是轻笑。
明思一愣,下一刻明白过来,脸颊蓦地一热,遂不自在的垂下眼帘,“可是我——你应知晓王老的诊断。”
荣烈“嗯”了一声,并无多少特异反应。
明思愕然抬眸,荣烈的反应实在…不是任何一种她想到的,这完全就是没有反应。
荣烈忽地伸手托起她的下颌,却不使力,只是轻勾,“若你说子嗣,这个我还真不在意。原先是没想过让女人给我生。而现在,若是你,我倒是不讨厌。可上回见你那丫鬟那般,我倒觉得不生还好些。至于寒症,我已让布罗负责搜集药材。王老说了,只要能集齐那归女丸的药材,三丸便可压制你体内的寒性。最少还有两年,我这两年就只做这一件事——我不信不能成!”
归女丸?
明思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儿?
荣烈笑意微微,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