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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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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示意。

清俊的眉眼显出几分文秀之气。

明思回以颔首,心里也不觉意外。这个男子倒是有几分胡人中少有的儒雅清隽之气。

“阿思这是准备回去了?”扎哈头人看着跟在明思身后的两位表哥,笑吟吟道。

明思点头,微微一笑,“嗯,要回家了。”

“阿龙阿虎。你们送阿思回去?”扎哈头人看着两位表哥笑问。

明思笑了笑,摇首,“大表哥二表哥送我下去,有人接我的。”

“好,好,”扎哈头人一笑,抬首望了望天色,“山路你只怕还走不惯。那就早些下山吧,天黑路就不好走了。”

明思颔首而笑,扎哈头人呵呵一笑,“那好,丫头好走。我去寻你舅舅了。”

明思抿唇笑笑点头,扎哈头人便率先前行。

那胡人男子走过明思身畔时。似打量了一下,明思察觉到他目光,抬眸朝他望去。一瞬间,他便觉自己的双眼似撞进了两汪清泉,心头蓦地一跳,不由便怔了一刹。

明思却只看了一眼,微微颔首,便转身而行。

扎哈头人回首过来,见他似还怔愣,“太子殿下,这边请。”

这胡人男子并非旁人,正是六月前从大京出发,周游了四国的大胡太子荣俊。元国正是他此番出使的最后一国。

因明年的元王便轮到了苍山头人,故而扎哈头人便将他带到了苍山寨来见苍山头人。

听得扎哈头人唤他,荣俊才回神过来,不知为何,这个女人似乎给了他一种说不出的特殊感觉。初见第一眼却是有些惊艳。

一身樱草色素色长裙,眉目柔美,肤色如玉,神情婉约沉静,袅娜娉婷的站在路边,干净得如同山间一株浸了露珠的幽兰…

这半年来,他周游数国,各种风情娇艳,各种还羞含蓄都见了不少,可这样第一眼便让他目光定住的女子,方才却是首次。

可惊艳于这份干净空灵是其次,那女子临去时那一眼,却让他蓦然生出些奇异的感觉。

似乎是…熟悉,可奇异的是,他敢肯定自己是记忆无差,他绝未见过这个女子。 这样的女子,他若见过怎会不记得?不觉有些稀奇。

应了扎哈头人一声,他大步跟上,装作不经意,“方才那位是――”

“阿思啊――那是苍山头人的外甥女,”扎哈头人笑道,“来住了一月,眼下回去了。”

荣俊颔了颔首,“我看她倒似汉人多些。”

扎哈头人呵呵一笑,“她娘原先嫁到了边郡,寻了个汉人郎君。如今好像是回那汉人的老家,也在你们京城。”

荣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明思沿着山道走了一段后停下,树后闪出两个暗卫身影。两人先朝明思行了一礼,便伸手接过了阿龙阿虎手中的包裹。

明思看着两位表哥,“大表哥、二表哥,你们回去吧。”

阿龙阿虎点了点头,阿龙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些。尽量赶快些,你身子不好,得在入冬前赶回去才好。”

明思柔声应下,“我到了便给你们来信。”

二表哥阿虎也说了两句。两人这才转身回走。

明思目送他们远去,“走吧。”

两暗卫点头,三人朝下走。

明思忽地想起方才见过的那几个胡人,“对了,你们方才可有见到从这儿过去的胡人?”

其中一个暗卫颔首,低声道,“是太子殿下。”

太子?西胡太子荣俊?

原来是他啊,难怪气度不同。

另一个暗卫又接口道。“太子殿下特使出京,受皇上之命出使五国,请五国国君赴明年的巴山节。眼下太子殿下既是到了元国,想必也快回京了。”

原来是如此。明思了然颔首,说到这里也就丢过了,“你们不是说又近道可以下山么?”

两暗卫一愣,露出些难色,“回王妃,这近道是有,可路不大好走――”

“没事儿,走近道吧。”明思笑道,“不是还有你们两位高手么?走吧。”

听明思这般说。两人也就依言而行,领着明思朝近路抄去。

一面走,其中一个暗卫摸出一张字条给明思过目,“王妃,这是今儿个要发的,你看看可合适?”

看着字条上写的端端正正的一行字,明思皱了皱眉。“山上采花?上次不是采花么?”

那暗卫挠了挠首,也有些不好意思,望着明思试探着,“要不写绣花?”

“我即便绣花也在屋子里,怎见得到?”明思摇首。

他一噎,想了想,“要不写捉兔子――山鸡也行,可成?”

明思无语。把字条递还他,“算了,还是采花吧。”

暗卫嘿嘿一笑,结果字条,掏出鹰哨吹响,不多时。一头通体黝黑的鹰便带着细竹筒,振翅跃起,两个眨眼间,便消失在湛蓝的天际。

望着鹰飞的方向,明思凝望的眼中慢慢浮现一抹柔光。

今日九月十六,很快了…

@@@@@

大京城的百姓都道今年该是个好过的暖冬,望着天上到了十月底还暖融融的太阳,大家心里也跟着亮堂起来。

可有一个人的心情却日复一日的沉郁。

布罗同沙鲁站在偏院廊下,对视的两双眼中都有些莫奈何的同情之色。

他们同情的对象并非是对方,而是他们此际坐在书房中的主子――大胡的睿亲王殿下。

沙鲁眉头皱了皱,朝布罗使了个眼色,无声口型,“你倒是进去说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

布罗还他个白眼,无声还了一句,“你让我说什么?”

沙鲁一噎,想了想,也是这道理。打四十日前,这跟着的十来回的信,十回里倒有八回在采花――眼见这天儿都要近冬了,这王妃今年看来是不打算回来了…这能怎么劝?

更莫说,先前还有个对郎会…

沙鲁愈想愈是不妙,这对郎会听说都是要成双对的,这王妃对郎会上同那司马陵坐了大半宿,这该不是――不打算回来了吧!

这般一想,心里就不踏实了,凑近布罗,“你说王妃该不是要跟了那司马――”

还未说完,布罗冷冷一瞪,他蓦地咽回,旋即讪讪,“我这,这不是担心么?”

布罗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压低了嗓子,“少触霉头,你莫忘了,你下边的卢老六莫黑子眼下还没回来呢――不想去搭伴儿就管住你这张嘴!”

提到卢老六莫黑子,沙鲁也不禁一噤,赶紧住了口,转瞬又奇怪,“你说这哥俩儿咋犯到主子了?好好操练着,怎就被主子发配去搬石头了?”

卢老六莫黑子也是府中侍卫,正是沙鲁那一队的人。

这数月来,荣烈脸色日黑,府中侍卫也没了好日子。但凡荣烈休沐,必定被操练得只差没呼爹喊娘。可比起卢老六莫黑子,其实被操练还能算是幸福的。

四十日前,荣烈收到了对郎会那张传信。到了校场,一眼瞥见卢老六莫黑子,不知为何一愣,脸马上便再黑三分。

二话不说,便让这两人出列,接着便下了指令――让两人从王庭的王府正院中将那块青湖石给送到这边王府,限期四十日,超出一日便是二十军棍!

王庭到京城,便是日日快马,也得四十多日才能一个来回,更别说还要搬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

再说了,这石头哪里不能寻,还用得着特意从王庭搬来?

荣烈分明是给这两人穿小鞋啊!

沙鲁很是想不明白,他仔细回想着,这两手下好像也没犯什么,怎就撞到了主子身上?只得疑惑地望向布罗。

布罗瞟他一眼,“你的人你都不知,我如何能知?”

说完便朝那紧闭的书房门望去,望着那紧闭的门扉,布罗心底也只能一声叹息――今日又是休沐,估计半个时辰后,弟兄们又得叫苦连天了…

书房中,荣烈静静地站在窗前,眸光深幽而静。

四个多月了,那些竹子似又茁壮了不少。春季发出了竹笋,此际也颤巍巍的长高了。虽然在风中有些荏弱摇曳的姿态,但依旧身姿笔挺而不失秀美,竭力着不屈向上。

眸光在那清秀的新竹上停顿了片刻,脑海中又蓦地现出那道袅袅婷婷的身影…她总是这般,就似这新竹,不论何时,总是将那腰身挺得笔直。分明荏弱,却每每坚韧的坚持着。

无数次,再苦再难再痛,从来不肯吭一声,叫一声“苦”喊一声“疼”…每一回,那倔强的小模样,只怕看到她的人心里更疼更软更生怜惜。

这么长时日,她只倒下了崩溃了一回。可就这一回,却让她远离了他…

荣烈深深吸气,转身看着书案上的那种字条,眼底蓦地深沉,下一瞬,便化为隐怒!

采花、采花、采花!

有那么多花儿好采么?

即便是采花,怎么没见送些回来!出去四个多月,就只送了一串花,只言片语全无!

还同人去了对郎会!

还一同坐了大半宿!

荣烈暗暗磨牙,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心里磨牙半天,道了这几字,却怎样接不下去。

暗恨半晌,最后袍袖一甩,大步朝门前行去,打开门便冷声,“去校场!”

沙鲁布罗对视一眼,眼底皆是一抹了然无奈,“是,主子。”

三人出了偏院,方走十数步,便见两个汉子行过来。

沙鲁愣了一瞬,遂认出了这灰头土脸的两人正是他那两倒霉手下卢老六莫黑子。

两人一脸风尘倦色,见得荣烈便快步上前,“见过王爷!”

荣烈冷冷瞥两人一眼,“超出了几日?”

两人垂头丧气,卢老六低声道,“回王爷,超了…三日。”

“六十军棍――”荣烈瞟了一眼,“领完去天目山矿场述职!”

丢下两句后,荣烈便抬步朝校场行了,全然不理会身后欲哭无泪的两人。

沙鲁同布罗对望一眼,齐齐同情地看向两人。

第五百九十四章 打不下手(一更奉上)

天目山矿场?

那可是在王庭还要往北的雪山下啊!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兔子不拉屎,鸟不生蛋——这不要命么?

莫黑子当即就傻了眼,苦脸兮兮的望着沙鲁,“队长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那儿可是连个母猪味儿都闻不着,这不要憋死个人么?”

“是啊,”卢老六也哀怨,“队长咱们哥俩可是跟着你一路过的,大雪山那回黑子还替你挡了块飞石头,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帮咱想想法子,同王爷说说,别让咱们去天目山,就算去,也换个地方,成不?”

大雪山?

布罗心中蓦地一动,忽地想起了一个场景,顿时心里明白了几分。

这两汉子正是他们在大雪山那村子下见得明思同那村妇吵架时说了几句浑话的两人。

一想明白,他也无奈了,没说的,这哥俩就自认倒霉吧!

淡淡扫了两人一眼,他还是点化了一句,“我若是你们,就不会在王妃回来前再让王爷见着自个儿!”

没头没脑的一句,沙鲁很是不解。

布罗凑近在沙鲁耳畔低声说了两句,却未刻意控制音量,让那两人也听了一耳朵。沙鲁一听,也只能无语,看着两人不说话了,只目露同情。

卢老六听明白缘由,心里一片悲凄,真正地欲哭无泪——他早忘了这回事儿了!再说了,那时候他哪儿能想到一个村妇最后会成了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啊!

无限悲凄在心头,他喃喃哀戚,“王妃啊,我的亲娘——您老人家就快些回吧!”

“去你的!”沙鲁一脚就蹬过去,“王爷的种可不是你这德性,还不快滚——被主子听着,你还想不想混了!快滚,等王妃回来,我再替你们想想法子!”

到底还是安慰了一句。

两人只好流泪眼望流泪眼的对望一眼,满腹泄气的走了。

两人方才离开,沙鲁布罗无奈摇了摇首,转身朝校场行去。这时,身后却传来大管事的声音,“布罗队长——”

两人驻足转身,布罗招呼了一句。

大管事神情激动,上前来四望了下,压低嗓子,“王爷呢?”

沙鲁头朝内一指,“校场里练那些孙子呢!”

大管事忍笑了片刻,凑近两人,语声虽是克制,却仍有一丝激动,低低声道,“王妃回来了!”

两人蓦地一惊,皆是大喜,沙鲁满脸生光就要转身,“我去告诉主子!”

“别!”大管事赶紧唤住沙鲁,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布罗,“这是王妃给二位的信,让二位务必照办。”

沙鲁一愣,凑首过来,布罗已经将信打开。两人一看,面上俱是一呆,对视一眼,眼底闪现笑意。

沙鲁“嘿嘿”一笑,挠了挠首,“怎么办?”

布罗瞥他一眼,“你说呢?”



荣烈在校场又连着单挑了八个侍卫,个个最后苦不堪言。原来荣烈最近训人有怪癖,身上不怎么动,就指着脸招呼。凡被他点上场的,十个有八个最后都是鼻青脸肿,至少三五日内是见不得人的。

沙鲁布罗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有些发毛,最后还是布罗上去,“主子,差不多了。你内伤才方好些,还是歇歇吧。”

早前练到第六个时,沙鲁也上前说了回,荣烈却是未理。

还好这回荣烈听了,停下身影,目光在那余下的数十侍卫身上一扫,冷声道,“都给我好好练——下回在我手上过不下十招的,统统给我到矿场去述职!”

众侍卫心中暗暗叫苦,却整齐划一的大声应下,“是!”

下回再说下回的事儿吧,先把这回的关过了再说。

荣烈冷眼看了一眼,转身大步朝校场外行去。沙鲁布罗相视一眼,赶紧跟上。

不多时,便回到偏院。

沙鲁凑上去,“主子,可要沐浴?”

荣烈却是不理,直直朝书房行去。沙鲁看着布罗傻眼,平素回来多半也是要沐浴的,这回…布罗却明白几分。荣烈虽是操练那些侍卫,但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往日至少都要练十来个才够出气,今日只练了一半人数,想必是一股火儿还没出完吧。火儿没出完,没兴致做其他事儿也在常理。

不过没关系,主子进书房看到那——兴许就反应过来了!

这般一想,又朝一旁的正房瞥了一眼,布罗心里稍安。

可两人在廊下等了半晌,却还不见书房中有动作,遂纳闷。沙鲁呆了呆,朝书房行去。到了门口,却见荣烈负手站在窗前,身形不动如山。看模样,只怕是一进去就到了窗前,根本没望别处看!

沙鲁瞥了一眼书案正中的那朵风干的红色木棉花,只觉有些无语凝遥

这主子平素都细心得紧,今日怎就…

布罗也见着了里面的情形,也是哭笑不得,悄悄捅了捅沙鲁,示意他进去。

沙鲁定了定神,走了进去,荣烈未有转身,沙鲁到了荣烈身边,一时也想不出好的藉口。闷了半晌,忽道,“主子,属下看看你那香囊,成不?”

荣烈转首回来,嘘了嘘眼,脸色显是不大好,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沙鲁一噤,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知自己的话有些冒昧唐突,可他也着实想不出别的理由。

再定了定神,他露出一抹殷勤讨好的笑意,“主子,其实属下是想看看那铃铛来着——”

荣烈眉心一蹙,嘘眼看向他,忽然间,他余光扫过书案,蓦地顿住!下一瞬,快步走到书案前,拿起那朵风干的红色木棉花,“谁放到这儿的?”

沙鲁眨了眨眼,“是啊,谁放的?”见荣烈瞪他,他赶紧敛容站定,干脆利落道,“属下没有看见谁放的!”

荣烈眸光在他身上定了定,垂下,将木棉花放下,又顿了顿,掏出怀中的香囊,将同心铃取出。

“叮铃铃…叮铃铃”铃铛一握在掌心便传来接连不断的清脆悦耳,还在持续,“叮铃铃…叮铃铃… ”

清脆动听之极!

沙鲁露出了笑意。

荣烈的眸光倏地深幽,看了手中的铃铛半晌,五指猛地一握,提步便朝外走。走出书房一停,见得布罗眼光瞟向的方向,他大步走向正房。

心跳得有些快,心中满满都是乍惊还喜,又有一股说不清的恼怒,可这些都无法阻止他用最快的动作移动自己的脚步,朝那个朝思暮想的方向前进!

推开正房门,无人,内间却似有声息传出。停了一瞬,他定定神,缓步朝内间行去。

一步、两步、三步…十九步后,推开虚掩的内间门扉,一道这些日子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袅袅婀娜身影正坐在妆台前。

闻得声响,她轻轻转首过来。

似方沐浴完,一身雪衣纤尘不染,乌发如墨带着丝丝湿气,冰肌玉骨如玉生光。

看到他,她抿唇轻轻柔柔一笑。一笑间,乌珠顾盼,流光溢彩,颊边酒涡轻轻漾开——只一刹那便攫住了他的视线,似勾魂摄魄般魔力!

这一刻,宛若世间美的画卷在眼前展现,让他转不开眼,也挪不开心。不想、不愿、也不能!

只能定定地望着,心中惊涛骇浪翻天覆地,面上去竭力不露分毫,只目无表情的静静冷看!

多少的喜便是多少的怨,多少的思念便是多少的辗转难眠!

心中怎会无气!

帽儿正在替明思用棉巾绞头,见状垂下眼,很识趣的将棉巾放下,朝根本未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刹的荣烈行了一礼,悄悄退了下去。

荣烈还是站在门前三步远,看着明思的目光冷冷清清。

明思浅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轻垂羽睫,若蝉翼忽闪,语声柔柔低低,“你将帽儿吓走了。”

荣烈不说话,也不动,还是用那般清冷的目光望住她。

明思轻叹一口气,微微垂首,咬了咬唇,“头发湿着容易生病——”

荣烈还是不动不语。

明思再叹一口气,“算了,不管了,我去歇会儿。”说着,便欲起身朝床边去,动作却是极缓慢。

荣烈眸中怒气一闪,下一瞬,几个大步便迈到跟前,伸手在明思肩膀上一按,将明思按回妆台前的锦凳上。也不说话,唇抿得紧紧的,抓过帽儿放在一旁的棉巾就开始替明思绞头。

他哪里干过这种活计,不小心便拉了明思的头发。明思眉头倏一颦,很快又松开,只望着镜中那个黑着脸的他,若无其事的笑意盈盈。

他随即放缓了动作,虽还是黑着脸,但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片刻后,明思瞥了一眼镜中那张依旧脸似冰冻的俊容,敛起了笑容,悠悠叹息着似极后悔,“早知如此,我该多住些日子的——”

话还未完,荣立便一把拉起她,只一瞬间,两人便换了个位置,她站着,荣烈坐着。下一瞬,荣烈猛地一拉,她一个站不稳,就扑倒在荣烈大腿上。

“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被屁股上传来一声掌击声打断!

虽不算极痛,但还是有热热疼感传来,她眉头一紧,吸了口冷气,却咬住唇不吭声,身子也乖巧的依顺着趴着不动。

荣烈打了一掌,听得她这声吸冷气的声音,那高高举起的手掌便再也落不下去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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