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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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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要出大祸的!

莫说是睿亲王那一关,就连皇上太后那两关也断断不许的!这,这,这——如何能使得!冷汗涔涔冒出,康全此际只恨世上没后悔药让自个儿将先头说的那些话撕吧撕吧的吞回去!

荣俊仍旧一派镇定光风霁月般噙笑望定他,连唇角弯起的角度都没变化一分。

康全竭力沉了一口气,稳住心神后才大着胆子强笑着开了口,“殿下难得这般好兴致,属下已经好些年没听殿下还是拿睿亲王做筏子同属下玩笑了!不过睿亲王有时也小气得紧,殿下这玩笑同属下戏耍逗个乐子就好。”

荣俊深深地看了康全一样,垂眸拈起茶盖荡了荡茶水面上的浮茶。他的动作优雅而缓慢,眉宇间笑意淡然朗朗。

荡了十来下后,他没有喝茶却语声淡淡的开了口,“明日去查查纳兰府的五少爷身边跟得最久也最亲近的下人是谁?”

康全提着一颗心等了半晌却是这样一句,他愣了愣后只觉脑子好像有些拐不过弯来,“殿下是说给几位皇子授课的纳兰师长?”

“嗯。”荣俊应了一声,将荡了半晌的茶盏盖上。放回了桌上,“下去吧。查到了再来回。”

康全虽有满腹的欲言又止,可荣俊已经起身朝床畔行去,他也只好恭声从命退下。

迈出一室通明灯火下的奢华贵气后,康全站在廊下不自觉地望了望黑沉沉的天。只觉自己的心比这疏星淡月萧瑟肃冷的天色还要沉重三分。

在康全出来后,门外侍女听得荣俊传唤的铃铛声便步入内间。不多时,屋中的烛火灯盏便一盏盏一支支的熄灭。本是明亮通堂的光线也逐渐黯淡,最后只剩透过宫纱的几丝微弱光线。整栋院子随着黑暗似也沉睡了。

康全默然半晌后。终究还是迈着有几分沉重无奈的步子离去了。

早前还想回去后好好地折腾折腾前两日才新得的那个柳腰妾侍,此刻哪里还能有半分兴致?

若殿下看上真是他家的“物件”就好了,哪怕是他那生了嫡子的妻房,他就算有些为难。可同殿下对他一家的恩德来说,那为难也算不得为难了!

何况,他家那个爱同人比穿戴排场的俗气女人若听闻自个儿得了殿下青眼,只怕不消他说便拎着裙子赶趟而了!哪里还需费神费工夫?

最后,康全只能苦笑叹气。

对于太子府的这场暗潮汹涌以及荣俊主仆二人的这番暗藏机锋,明思自是毫无所觉。

顺心的时候似乎日子过得尤其快,不知不觉就又临近了一个新年。

在花了两日功夫审阅完大管事送来了十几本府外产业府里花销的收支账册后,明思又同大管事过了一遍有关各家年礼的礼单以及自家的各种年例等一系列相关事务。

睿亲王府的确是家大业大,可真正让明思费神的时候不并不多。甚至说。比她在北将军府当家时还要轻松。

荣烈很会用人。府中但凡重要些的位置无一不是有能耐又忠心耿耿的人才。

整个睿亲王府就好像一个早已步入正轨的集团公司,有了大管事这个才能出众处事老道可靠的“ceo”,再加上下面层层精选的各级“总监”“经理”,她这个被“第一董事长”任命的“第二董事长”自然只需要站在金字塔尖上偶尔行下审查审阅的权限就够了。

两日的忙碌后,便到了十二月的二十一。真正的年底,离小年夜只三日,而离新年也只有九日。

这样近在咫尺般的新年。比过去的哪一年都让人觉得时间太快。

这样的感觉下,明思不免生出些叹息来。

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才刚刚同帽儿在大雪山安置下。

现在想来是那样的寂冷,只有她们两人相依为命,且两人心里都藏了不少的忧心忡忡,真的恍若隔世。

那个大年夜,她同帽儿在一盏油灯下喝酒守岁,她连自己几时醉倒的都毫无印象。

最后。还是帽儿将她搬回床上的。

那时也不觉有多难过,可如今想来,她竟没法想象自己在回到那样的生活的感觉。并非是嫌弃日子的困苦,也不是觉得物资匮乏有多苦,只是心境变了。

自己的心中满满地装了一个人,一个能让自己全然依赖信任。能让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寂寞清冷填满的人。以前,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空落处,所以并不觉得没有会如何。可人就是这样,当你发现了,也填满了,也喜悦了,你就不敢去想失去。

如果真失去了,人能回到同样的境地,可心境却永远回不去了。

明汐在中堂坐了一会儿后,大管事又去而复返,奉上几张纸张,“这是小的拟下的明日宴客的单子,还王妃过目看看可有需加减改动的?”

明思微愣一下才想起她前几日吩咐了大管事二十二号要在府中招待一起去围猎的那八家。这是荣烈应承了的,她一回来翌日就交待了大管事。这两日忙着看帐处理中馈反倒将这事儿丢到了脑后。

心中失笑的摇了摇首,伸手接过单子细细看了一遍,大管事办事一如既往的细致漂亮。酒水果品菜肴这些惯常的自不必说。自己只提了一句在曲戏杂耍这些热闹消遣上稍多用些心思,这单子上就添上了两家早前没请过的新班子。

一家是驯兽班子。注明的班主是元国商族。另一家班子的名字却很是特色,竟然叫做“求仙问路”。没说具体,只注明了这班子是来自班纳。

见明思带笑的看着那张消遣曲目的单子,大管事也猜到明思所想,遂开口笑道,“这家求仙问路是十日前到京城的,早前只在东市摆了几场。小的听人说的甚是新奇便跑了一趟,若不跑这一趟。还真会走了宝。小的同班主包了场子。他家班主应了小的,在咱们府上宴客之前都不再摆场。”

明思听得惊奇,“真有这般好?”

睿亲王府的大管事眼界自然不会一般,连他就说没请走宝。那这家仙人问路只怕还有些道道。同时,不用大管事解释,明思也会意大管事为何要提前报场,不让这家班子在自家请客前再摆场。很简单,见过的人愈少便愈能达到出其不意一鸣惊人的效果。

而那家班子之所以肯答应这个看似苛刻不利的条件,也不过心里清楚在睿亲王府演一场的宣传效果和能带来的经济利益远胜他们在街上摆十场八场。

再说,大管事也定然不会在经济收入上亏待。在睿亲王府转上一圈后,自有大把的富贵人家递银子想请。

有钱人的钱才是最好赚的。

大管事笑着颔首,倒有些卖关子的意思。也不说究竟,只道,“王妃放心,不会落咱府里的面子的。”

“那就交给大管事了。”见大管事没细说这家班子的出奇之处,明思也只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本不是喜欢穷追问底的急性子,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那就留个期待也好有惊喜。

倒不是说明思玩性大,而是围猎回程时她在马车上听出了十六王爷是有些磨牙怨气的。这些皇室里长大的,哪个不是人精?恐怕是十六王爷反应过来中了荣烈的算计吃了亏,故而心里有些不痛快。

既然荣烈应了会让大家满意,就算荣烈这句不过是句客套场面话,但明思还是希望明日的宴请能宾至如归。十六王爷玩性大,若能让他得些喜乐痛快从而揭过这节不快,也是何乐而不为。

待同大管事议定后。帽儿便催促明思起身回院子。天气愈发冷了,中堂里地方大,又有穿堂风,纵然放了火盆也能感觉到寒意。明思坐了这许久,手里的手炉也只微暖。主院烧了地龙,才真正暖和如春。

明思好笑地起身。“哪里就那样娇气了?四季有时,我虽是受不得大寒,可真把冬日过成了春夏,对身体也未必是好。偶尔冷些,无妨的。”

只要有生命力的万事万物都应该有同大自然相合的自然规律。就好像天天呆在空调中过夏天的人会得空调病一样,不仅不能适应没有空调的日子,同时也会降低身体的抵抗力是一个道理。

凡事过犹不及。明思不能同帽儿细说这其中的道理,只能这般简单笑说几句。

明思的道理对帽儿自然是奉为金科玉律的,听明思这样一说,觉出几分道理的帽儿也就没再使劲催促明思,便折中道,“小姐若不想马上回院子。那也别坐着,咱们慢慢在府里走走就是。”

明思颔首,帽儿接过明思手中已经不大热的手炉拿着。明思便领着帽儿灵珊三人一道步出中堂,在附近缓步惬意而行。

冬日花木大多凋零,景致比起其他三季自是天差地别。所幸睿亲王府下人尽心,规矩也定的好。一路上花草虽不如何丰富,但枝头地面也看不到了几片凋敝落叶,收拾得极为齐整干净。倒没有什么冬日萧瑟的感觉。

随意走了一段后,灵珊有些蹙眉的开口道,“颚敏这几日身子好像有些不大济。”

灵珊倒不是打小报告的意思,她性格单纯,如今同院中几个姐妹都亲近。大家又一同学识字学其他手艺,情意更添几分。她原本是没注意到颚敏精神头儿不好。可都这么几日了,她再迟钝也觉察出了些。

此刻说这话她倒是真正关切颚敏。

帽儿同明思对看了一眼,帽儿心底好笑。几日前她同如玉就跟明思提了颚敏,其他几人虽是没在明思跟前说,但也是早就看出了。只灵珊这丫头才是最后知后觉的一个。

明思微微一笑,语气平常,“前些日子她有些不舒服,想必精神一时养不过来。也不必在她跟前提这话。你们几个能帮手的帮手下就是,过些日子想必就能好了。”

灵珊不疑有它的点头,“嗯,奴婢知道了。”

明思心里无奈叹了口气。看来。颚敏同柯夫人或是柯夫人还真有极深的隐情。早几日颚敏情绪低落了一日,后来原本都好了些。柯查夫妻上门来了一趟后,颚敏这几日好似都没缓过来。

颚敏本是几个丫鬟中算得上是稳重,竟然连灵珊都察觉了不对,不知她心中藏的心事究竟能有多种。

但颚敏不尽力装样子维持也算的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她对身边的这些人放下了不少戒心。

人的伪装只有在亲近信任的人身边才会自觉或不自觉放开。

明思希望自己的判断没有出错。

“王爷回了!“明思正暗自思量着,耳边又传来帽儿带笑语声。

明思回首一看,远远的三道人影。走在最前方的正是荣烈。看着荣烈大步流星的过来,明思唇边露出了同荣烈一般的笑意。

荣烈脚下生风的走了过来,一步远的身后是朝着帽儿咧嘴憨笑的沙鲁还有看到沙鲁傻笑而无语翻白眼的布罗。

一到近前,荣烈就将明思连人带披风顺腰揽住,眉目含笑的偏首看着,“今日怎出来走动了?”说着又拉起明思的手摸了摸,发觉并不算冰凉才放了心。“还想逛么?”

明思点头,“才出来。”

“那就走走。”荣烈轻笑颔首,放下揽在明思腰间的左手,将明思右手握在掌心,“咱们也许久没在自家逛过了。”

哪里有许久?明明前几日才在大花园一道看过彩鸾鸟…

明思心底好笑,不过她也不会矫情的在这些方面同荣烈较真,只颔首而笑先提了步子。

两人携手缓步前行的背影说不出的和谐相衬。

帽儿灵珊两人相视一笑,同沙鲁布罗一起。四人默契的结伴转身,留荣烈明思夫妻独处。

明思一面走一面同荣烈说起这两日的验收成果,又对府中以大管事为首的管理队伍大大的称许了一番,最后还不算直接的表扬了一句荣烈这个掌舵人的知人善用。

虽然明思的肯定有些婉转,但荣烈又岂能听不出明思言下的真意。他在心底自动自觉地将明思对自己识人之明的肯定转化为明思对自己这个夫君的“整体仰慕”。这样的颇为自得让他很是受用。

俊美无俦的面上笑意满满,一双琥珀晶眸潋滟生辉。就这样望着明思不挪眼,连脚下的路也不看。

明思被他看得生出不自在,咬唇轻声薄嗔道,“你走路怎不看路。”

荣烈勾唇,眼中波光流转,“我心里高兴,就想看我家娘子。再说,咱们牵着,两个人一双眼睛足矣。”

明思只能又好笑又无语。

见明思唇畔笑意无奈,荣烈低头附耳低声带笑,“娘子可是佩服你家夫君得紧?”

明思眨眨眼,微愣。

荣烈再笑,朝明思挑了挑眉,“可是觉得你家夫君本事厉害?”

第六百四十七章 几家欢喜(恭贺忧郁肥师奶升任舵主+更)。

明思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因着自己方才的那句表扬美了半天,暗暗一笑后,明思故作一本正经的疑惑蹙眉,“本事很厉害?我倒不知他除了皮厚嘴滑外,还有哪些厉害本事。”

荣烈蓦地噎住,一滞后,下一刻却又漾出满脸暧昧笑意,贴近了明思耳畔,语声低低邪魅,“你家夫君还有那些厉害本事我虽不大清楚,可有一样厉害本事我却是知晓的。昨夜他用这样本事伺候得他家娘子小晕了好几回——唔,好似是五回吧,”稍顿,语声更多三分慵懒三分自得,“这可算厉害本事?嗯?”

这人!真真没说错,才说他皮厚嘴滑他反倒愈加敢说敢逗弄她!

可这样的私密打趣,明思纵然是急才不弱也没话可接。心里磨牙一句“不要脸”后,白玉般的脸颊霎时也涌起了火烧云,只觉热烫羞窘!

荣烈喉间闷笑,得意又兴味。

看着明思白里透红的酡颜,只觉粉嫩醉人的爱煞,又回想起昨夜明思在他身下的千般娇媚,小腹底下一瞬便不由倏地紧绷起来,渴望顿时蔓延难耐。

余光四下一扫,他们二人此际正当在一道园门内侧,四下无人。审视完地形后,荣烈一把将明思拉入怀中。不待明思反应便扣住明思后颈,低头擒向那诱人的粉润菱唇。

分别轻轻含弄吸咬了一番明思的上下唇瓣后,用舌利落顶开贝齿便入内肆意侵袭。因着欲火来得又快又重,故而这个吻比平素少了温柔多了些急切,用力也极重。

只片刻明思便有些喘不过气来,荣烈将明思抱着转了几步,唇未放,明思的人却靠在了院墙之上。荣烈将明思的舌尖用力的吸吮住,一只手伸入披风,从明思的小袄下滑入。隔着薄薄的抹胸轮换着抚弄两侧高耸。

做了两月的真夫妻,于情事上明思对荣烈是日复一日抵抗力下降。加之气力不及,只片刻便被荣烈这急促又猛烈的侵袭弄软了身体。可脑中还余一丝理智,紧紧抓住荣烈的肩臂衣料,“别…这里…不可。”

荣烈缓缓松开明思的唇舌,眸光深幽而亮,望着明思被吻得嫣红的唇瓣低笑,“莫担心。有人靠近我听得见。”

明思咬唇羞恼瞪他,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经此一番也显出别样水润晶莹,更比平日里多了三分风情三分诱人。

看得荣烈腹下又是一紧,不过终究也知晓此处不可为。暗暗咬牙收了不安分的手,替明思整理了下衣物鬓发,恋恋不舍的惋惜,“只可惜天冷,若不是冬日才好。”

不是冬日?

明思先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一明白过来后脸上霎时又添几分红潮,羞急瞪他,虽是磨牙那语声却低低有颤显得力度不够,“你胡说什么?”

荣烈将明思拉在怀中圈住。笑得得意而张扬,“咱们两情相悦,又是正经夫妻,这回子事儿再正常不过。谁说只能在房中才能行事,偶尔换换地方也是趣味。”说着语声又压低三分的含笑暧昧,“娘子放心,你家夫君这厉害本事只对他家娘子一人使…对旁人。他半分兴致都无。”

明思又羞又窘,伸手朝他腰间捏去,可终究是狠不下手,松了气力。

明思的气力荣烈自是不看在眼里,何况还没下力,他只当是挠痒,喉间溢出轻笑,在明思发际亲了一口。语声轻轻唤道,“思思”

低低柔柔一句似从心底发出,虽只两字却让能听出其间情意是真真切切的深深绵长。

明思一怔抬首,只见荣烈正眸光晶亮深深凝望,一颗心瞬间柔软到极致。旁的话也没说,只轻轻应了一声“嗯”。同他目光交汇。

荣烈蜜色唇畔溢出笑意,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不言语。

“有心事?”明思回望他,须臾之后开口,“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两人虽是情浓,但似今日这般还是头一回。心意相通的两人自然容易察觉出对方情绪上的些许波动,即便是这波动极小。

听得明思问话,荣烈一笑,松开她复又拉起手再度前行,“算不得心事,不过的确是出了两桩儿。”

明思跟着他走,闻言一愣,“什么事儿?”

荣烈的语气平常,说出的消息却实让明思惊了一跳,“宝光死了。”

宝光郡主死了?

明思心下一跳,顿住步伐转首望荣烈,愣愣重复,“死了?怎么死的?”

“布罗才收到的消息。说是昨日在路上遇上劫匪,胸口中了一箭。尸首已运往莫氏封地,莫族长的长子三子今日启程赶回去处理后事,看来是不会入平阳王府的祖坟。”荣烈淡淡道。

明思的确是厌恶莫清清,可乍然间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有些惊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沉默了片刻后,她低声问,“你原本是打算何时动手?”

这一句并非随意问出。荣烈虽未对她直言,但从头两次夫妻二人的交谈中,她已经猜到荣烈的打算。莫清清此人心机深沉不在等闲男子之下,且手段着实狠辣擅于谋算。明思对她还真有几分忌惮。不是说她自认不如莫清清聪明,而是她实在没办法像她那样狠辣下手。

显然,荣烈也早就看清楚这一点。故而也没对明思明言打算,但明思也早就猜出荣烈已经打算对莫清清下手。不管莫清清究竟有何谋算,荣烈也不会再让她有机会兴风作浪。

听到莫清清死讯那刻,明思头一个反应还以为是荣烈出手,可听后面的语气却显然同荣烈无关。

听到明思的问题,荣烈也无半分诧异。明思猜出他原本的打算,他又何尝看不出明思早已心明。所以上回提到莫清清时,明思才会沉默。

杀人取命斩草除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只是一句话而已,对于对自家有威胁的人,那更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他清楚明思心软,且有些想法和他们并不相同。故而,他也不愿在明思面前说明那些血腥事儿。好在明思聪慧,两人心意相通。不需他明言,明思也能了解。

荣烈握紧了手中的柔荑,“原本是打算等她到了地头过些日子再动手。这个女人本是留不得的。”

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一旦莫清清回到莫氏家庙,他自有法子让她无声息的“得病”,最后“急病病逝”,让人查不出半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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