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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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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也并未全然信任于你。”

颚敏点点头,“明日便是奴婢到上善斋采买的日子。奴婢觉得无论如何,还是值得去赌一赌。她既传信给奴婢,怎么说还是信了几分的。不过明日王妃最好就莫要让人在暗中护卫了,万一被她察觉就前功尽弃了。”

明思嗔怪地看她一眼,“所以今日你在车行打手势不让暗卫随行?”

这几次颚敏出去,明思都告知沙鲁,让他派暗卫乔妆打扮在各处护卫颚敏安全。

而今日颚敏出城前却打了手势不让暗卫随行。

颚敏抿唇而笑,“城外空旷,若是有人跟着难保不会被人察觉……奴婢这不是平安无事么?”

明思无奈地摇了摇首,“上善斋地处闹市,应是安全无虞。不过她若要再引你去旁处,你千万莫轻率行事。如今她不信你是正常,而你不信她也在情理当中。她眼下既然寻上了你,机会总是有的,你千万莫意气用事。 ”

颚敏点头应下。

可是这回明思却猜错了。

莫清清并未再引颚敏去别处考验,而是送了一个小小的包裹给颚敏。

莫清清的安排也并非在上善斋中。

颚敏从上善斋采买完东西出来,正心中诧异间,忽闻有人唤她,“姑娘——”

转首一看却是隔壁铺子前一个卖糖人的小贩。

这个小贩她原先也见过,时常在这条街上推车叫卖。

见她转身,那小贩笑着拿出一个包得四四方方严实的油纸包,“这是方才有人让小的给姑娘的。”

“给我的?你识得我?”颚敏看着他,有些提防。

小贩笑道,“姑娘在睿亲王府伺候是不?”见颚敏一愣又呵呵笑道,“姑娘是上善斋的老客,咱们这条街上做小买卖的若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那也不用做生意了。”

颚敏见他神情坦荡,行止自然就知宝光定然又是故技重施,利用了不相干的闲人。故而也不过多询问,接过纸包便走了。

回到王府将纸包打开。

里面是一个拇指大的瓷瓶,另外还有一封寥寥数语的信。

明思展开信,颚敏凑过去一看,容色随即大变!

“让我给帽儿下堕胎药?”颚敏惊疑不定的望向明思,“王妃?”

明思在看清信的内容后心头蓦地就腾起一把火,可很快就镇定住。

生气发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是在考验你,也是让你无后退之路。”明思冷静分析。

她对帽儿的感情,知晓的人并不少。

显然莫清清也是做了这方面功课的。

但明思还真没想到莫清清竟然将注意打到了帽儿身上。

很显然,在莫清清眼中,也许因上次颚敏舍身相救之事让莫清清并未完全信任颚敏。但她清楚,颚敏若对帽儿下了手便永远得不到明思的原谅。

她这一招甚是阴狠!

颚敏也冷静下来,咬了咬唇想出一个法子,“咱们可以同帽儿做一场戏,她也未必能得知——”

明思却摇首,拿起那个瓷瓶凝视,“不会这么简单。”

若是做一场戏就能瞒过莫清清,那就不是莫清清了。

她每一步计划几乎都可以称作天衣无缝,明思不信她这一步没有留后着。

明思为了帽儿的安全。从大雪山回来后不久就将帽儿留在了府中居住。

旁的地方明思不敢说,但府中主院、牛牛的院子、帽儿如今的院子却只有绝对信得过的几人能随意出入。

莫清清不可能安置眼线。

既然不能安置眼线盯看真伪,那么莫清清又从何确认颚敏真的给帽儿下了药呢?

而且在这信中,莫清清还特地注明了此药是堕胎之药!

明思打开瓷瓶嗅了嗅,数味陈杂交织候中似乎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明思怔了怔,玩味地笑了笑,眸光落在瓷瓶上,“看来莫清清身边还有一个配毒的高手……”

颚敏一惊!

明思淡淡挑眉,“也好,那就较量较量吧。”

三日后。睿亲王府传出消息。王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得了怪病,王妃心急如焚,眼下正四处问求名医。

这怪病说来也真正奇怪。

人沉睡不醒不说,还一身长满了蝴蝶状的奇异红斑。除了沉睡叫不醒和那蝴蝶斑外。却没有其他任何症状。

但王妃也无法安心。只因这丫鬟已经身怀有孕数月,这般沉睡下去即便短时间无事,时日一长却是大小皆危。

可这怪病却着实疑难。京中稍有些名气的大夫都被王妃请去看诊,却个个都说不出个究竟来。

这样的结果让王妃心情十分低落。

自睿亲王爷出事后,王妃又受此打击,此事让睿亲王府的气氛再度沉入低迷状态。

如此般又过了两日,时间到了五月十日。

太子荣俊再度造访。

荣俊一来便示意明思屏退左右,明思看了他一眼,让灵珊如玉两人退下。

厅中只剩他们两人,明思这才轻轻开口,“出了何事?”

荣俊眼底忧虑关切地望着明思,“怎又清减了?”

明思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淡笑着摇了摇首。

荣俊见明思不接话也不勉强,神色一正几分肃然,“你身边的那丫鬟之事你可仔细排查过?”

明思怔愣相望。

荣俊起身走到她跟前,神情郑重地蹙眉道,“你府中只怕是出了内奸!”

明思眸光一闪,垂了垂眼帘,却未立时说话。

荣俊以为她不信,几分凝肃地望着她又道,“半月前便有人在京中四处打探一疤面女子,听那形容那女子的身高举止极似十七叔王庭府中的一位宠姬。这两日听你身边丫鬟出事我便觉不对,这才遣人出去查探才得知此事。我以为这其中只怕是少不得宝光的动作,你须得多加提防才是——你身边那叫颚敏的侍女甚是可疑。我查过,这半月来她出府的日子正同那打听疤面女子的蒙面女子出没相合。且你身边那两个胡人侍女,她也正是在诺霞入府之后才进府的。”

明思没有想到荣俊竟然在短短的两日间查到了这样多的东西。

她原本是没有让荣俊参与计划的打算,可眼下看来,若要计划继续下去,她已经瞒不过了。

但她是真的不想让荣俊知晓,心下顿时犹豫。

就在这时,如玉在门外通禀,“王妃,颚敏求见!”

今日又到了颚敏去上善斋采买的日子,故而早早就按平日的习惯按点出去了。

颚敏这般急着求见显然是事情有了进展,否则她不会这般心急求见。

明思看了正皱眉的荣俊一眼,心下沉了一口气,“让她进来!”

听得明思传颚敏进来,荣俊很快缓和了神情,回到座上坐好,端茶就饮。

颚敏快步而入,抬首一看荣俊,微微一怔便垂眸,敛容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第七百二十五章 张网以待

虽说自己给自己释疑了,但不知为何见得荣俊出现,颚敏心中多少也有一丝莫名异样的感觉。

怕荣俊发现,她赶紧垂眸掩去。

心中却疑惑,她知道明思在见荣俊,之所以还让如玉通传并非是想即刻见明思,而是暗示明思事情紧急,让明思快点抽出时间的意思。

她却没想到明思竟然让她进来了。

更让她惊奇的还在后头。

明思微微一笑,竟然直接问她,“得了什么消息?”

颚敏心中一惊愕,抬首见明思神情沉着淡定,又用余光瞥了一眼面上现出几分惊异的荣俊。她定了定神,掏出袖中纸条上前递给了明思,然后恭敬地退到一边。

明思展开纸条,看后淡淡一笑,眸光闪了闪,“果然!”

荣俊闻言更觉疑窦,看了看颚敏又看向明思,蓦地眸光一亮,“你在布局引她!”

明思唇角略弯了弯,颔首轻轻,“嗯。”

荣俊心神一震!

明思看他一眼,未有忽略荣俊那一瞬间的震惊,不过只瞟过一眼便神色如常的垂了眸,“颚敏是诺霞的妹妹,诺霞曾被宝光所用。我们便以此设局想引她出现。不过心中也无多少把握故而也未曾同你说。没想到她真上了钩……”

明思唇畔笑意嘲讽。

荣俊很快将事情理出一个脉络,起身走了两步,“这样说。你那丫鬟怪病一事也是出自你的安排?”

明思一笑点头,“她身边应是有一用毒高手。上回让颚敏给帽儿下毒,信中说是堕胎之药,可实际却是骗人的。那药实际的用途是让人起蝴蝶斑然后沉睡,脉象却看不出异常。她这计划极妙,若颚敏投诚有假,那我势必会让帽儿做出堕胎的假象。她唯一没想到的是我也懂一些毒术,且正好能试出药效。如今她应是信了九分,故而今日才又给颚敏传信,让颚敏想办法引我出城。”

说着。明思将纸条递给荣俊。

荣俊低头一看。纸条上写着,“三日内想办法引人出城。事若成,在角门前槐树上留记。红黄蓝绿四色对应东南西北!”

荣俊皱起眉,缓缓抬首。“你该不是打算真的用自个儿以身作饵吧?”

明思垂眸浅浅而笑。眉梢轻挑。“有何不可?”

荣俊不赞同地摇首,“太过冒险——”说着踱了几步沉吟思索,“眼下也不知她下一步计划如何。若真要做饵,不若用替身,我来安排!”

说罢抬首望向明思。

明思淡定一笑,“不!我已有计划!这一次,要按我的步骤来,总不能事事都被她牵着鼻子走!”

荣俊愕然相望。

明思看着他轻轻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荣俊听完怔忪片刻,迟疑须臾,“你怎知她一定会上钩?”

明思抬了抬眉梢,“因为她恨我的心并不在我恨她之下!我们二人差别的是,她已疯狂而我还清醒。经过上次的事,她应该猜到已经惊动了皇上,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说着,明思唤人拿来纸笔,将地形绘出让荣俊看,“她若存疑也可去打听,我曾去过倒钟寺三回,第二次去时我并未掩藏痕迹。她若仔细打探应是会释疑,那一次也正是我父兄被囚之时。如今这般情形,我去寺中静心也在情理当中。她这种心机深沉之人,若是我一切都在她意料中反倒会让她有些怀疑。不如留一分猜疑给她,还更加可信些。何况,她即便是信,定然也会有后着,断不会轻易就上当。”

荣俊听着也觉有理,见明思这般笃定也是下了决心,心中一沉思,“也好,那就照你的意思。我再遣两个高手伪装侍女跟着你,以策安全。”

明思拒绝了,“不行,她对我身边之人极是熟悉,若有变化她定会警觉。王府的人手有余,我依旧照往常的习惯安排就行。倒钟寺地形三面无路,只有一条路上山,对我是制约,对她同样是辖制!而且此番你非但不能遣人在我身边,最好你当做全然不知此事方为好!万一她在你府中还留有眼线,稍有动静只怕就会惊动于她,对计划却是不利。”

荣俊蹙了蹙眉心,提出异议,“以我同王府的关系,你有事寻我也属情理——为何怕她疑心?我以为此事不寻我,她只怕才会多疑心几分。”

明思看他一眼,微笑摇首,“不,你说错了。我同她虽是生死大仇,但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正是最很你的那人。若我知她八分,她知我也不会在我知她之下。”说着停下,垂下眸光静默须臾才轻声道,“经过上回……我应该多少有几分避讳于你才对。”

荣俊神情蓦地有些滞住。

明思又低声道,“此番乃是心情烦乱故而想静思一番,若此事也告知于你,她定会疑心的……”

明思虽说得轻声但态度却是坚决,且说辞也在理,荣俊只好同意。

接下来,两人将计划的各个可能出现的细节推敲了一遍,最后定下后日出发。

颚敏这日晚间悄悄出府,在角门前的槐树上不引人注目的枝叶间系上了一根细细的黄色布条。

布条方一系好,颚敏正准备离开却忽地又转首过去定睛一看,只见槐树上竟然有一只翠羽小鸟在跳跃扑腾。

颚敏心中生奇,这小鸟怎见有人也不飞走?

再仔细一看,原来。??鸟的一只脚被细线拴在枝桠上,不是不想飞,而是飞不动。

为了不打草惊蛇,明思并未让人事先来探查。

颚敏扯着线,将那小鸟捉住。小鸟被人捉住后便极安静,看模样应是训练有素。

将小鸟捉住后颚敏便觉掌心有异,很快便从小鸟双腿间取出一个小小纸卷,打开一看,霎时明了——她一直觉得宝光这计划有些奇怪,原来,四色布条并非宝光真正的通讯方式。

真正的通讯方式是这只小鸟!

颚敏沉了口气,将那黄色布条取下,带着小鸟悄悄回了府。

回房拿出笔墨写下“后日倒钟寺”五字后,颚敏将纸卷绑在小鸟腹部,打开窗户,小鸟随即振翅而去。

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荣俊上了马车便沉了神情。

间荣俊神情不同,康全疑惑地问了一句,“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荣俊挥了挥手,颇为不耐,却未言语。

康全不敢再问。

一路无言回到太子府,不出康全意外,荣俊又脚步微顿的直接进了鹿园。

康全跟了进去。

荣俊正神色冷凝的站在窗前,听得康全脚步声也未回首,淡淡一句却让康全惊住,“你说,那位置——我若动手有几分成算?”

一刹那惊愣,康全很快恢复镇定,却还是惊疑,“殿下可是说真的?”

不怪他吃惊,分明前些日子荣俊对左柱国之言还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如今怎一下子就改了主意?

荣俊虽未明言,但使得荣俊要用“动手”这两字的位置,除了那个“位置”外,天下间如何还能有第二个!

康全自是明白。

只见荣俊转首唇角微微一勾,眸光深沉,“原先觉着可有可无不必心急,不过如今局势已不同,也该变上一变了……”顿住垂了垂眸,沉声缓缓,“不但要变,只怕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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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二日一早,天色还未敞亮,一辆未有标记外表寻常的马车从睿亲王府东面偏门悄悄出发,直向南门而行。

车厢内只明思颚敏如玉三人,赶车的却并非卓都,而是换了另外一个府中的车夫。

马车行出一段后,一辆马车远远地跟了上去。

车内正是卓都同其他两个侍卫。

而昨日,布罗就遣了几个侍卫去倒钟寺踩点并在要紧处布了防。

一切安排虽低调却是防卫森严。

车厢中,明思神情沉稳镇定,颚敏同如玉却有些心肝儿“噗通噗通”地紧张。

明思睁开眼朝两个丫鬟一笑,“你们若这个样子下车,便是我也会疑心。”

如玉咽了口唾沫,“王妃,咱们布置得这样周全,她能上当么?”

她是昨晚才知晓一切的。在听闻的那一刻,她实是震惊过甚。

她们几人日日在一起,平素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哪里想到明思同颚敏竟然早早就布下了这样一个局!

听得她的发问,明思垂眸淡笑,“若我门户大开才是真正反常!她既然让颚敏引我出城,想必心中也早有数种计划应对。无论她是否有动作,咱们都当若无其事,本来该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就是。颚敏——”

颚敏闻声点了点头。

“如今你是关键,一定要沉住气,让自己入戏。”明思朝她微微一笑,“即便这次她未入局,只要她未曾怀疑,那下次就还有机会!”

颚敏深深呼吸一口气,镇定下来,“奴婢省得!”

马车不疾不徐行进,终于于傍晚前抵达了倒钟寺所在的山脚下。

明思三人戴上帷帽下了车,朝蜿蜒向上的山道望了一眼,提步上山。

卓都几人一身百姓装束,远远地在后面警惕地跟着。

第七百二十六章 敌踪终现

他们这般乔装并非为了隐瞒,而是明思刻意做给莫清清看的。

如今这样的情势下,若明思不这般小心谨慎反倒是不合常理。

至于莫清清此番究竟会不会入局,会以何种方式算计明思,明思并不能十分肯定。

将所有可能的猜想都想了一遍,做好了所有能想到的准备,剩下的便只能是守株待兔,见招拆招了!

如玉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忽地凑近明思低声道,“王妃,这山虽只一条路,但四周看着却不算极高,若有人想从别的地方上去也并非不能。”

如玉有些担心。

明思垂眸一笑,却未言语。

这正正是她想要的。

胡人贵女大多都习练了些骑射武艺,她问过荣俊,莫清清的身手虽是及不上明珠,却比温娜儿这经常出来卖弄的要强上不少。

这些日子以来,明思一直都在揣摩。

如今的莫清清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明思努力的将自己代入,若她是莫清清,而今会如何做?

明思不知自己猜想得有几分对,但无论如何到了如今也是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怎么也要赌上一赌!

最后的那个谜底只怕只有见了莫清清才能揭开!

想到此处,明思深深沉了一口气。

倒钟寺中一切如常。

并未有其他异常踪迹显露,也不似有人来过的痕迹。

大殿同厢房中都一样有一层浅浅尘灰。平静如旧。

颚敏同如玉很快将一间厢房打扫出来供明思歇息,随后便同其他几个侍卫一起将庙内其他地方打扫干净。

而前一日提前上山的暗卫依旧隐藏在暗处,未曾现身。

但事情却有些出乎了明思几人的意料。

在庙中住了两日,却是一切平静。

颚敏同如玉皆不淡定了。

这日傍晚,两人在厢房中望着明思,烛火映出眉间愁绪一片,神情欲言又止。

见得两人这般神情,明思自然也明白两人那欲说未说的话是什么。

她们在担心此番的计划失败。

明思心里也明白,虽说她早前安慰过两人这回不成还有下回。但她心里怎能不清楚,若这回都不能引出宝光。下一回就更加不易了。

何况就算能够。也更难寻到一个比倒钟寺更适合她计划的地方!

而且,她的计划要考虑的并非只宝光一人……

更是难上加难。

可着急也无用。

明思站起身,“该准备晚膳了,我去大殿站一站。你们去忙吧。”

带的人手有限。这两日都是如玉准备明思的膳食。而其他人的膳食则是由颚敏准备。

两人颔首而去。

两人离去后,明思却未立即出去,垂眸静站片刻。她从袖中掏出叠得方方正正的一张绢帕。

慢慢打开,里面正是那张从飞马巷宅中得来的香笺。轻轻展开,她的目光缓缓落在梧桐树下的那堆乱石间——只见那乱石间有一块石头形状有些许怪异。若不十分仔细,只会当做那碰巧是一块斜长出一棵杂草的石头。

当初明思也未曾在意。

直到那夜同颚敏如玉分说时,如玉将香笺拿在手中,站在明思的角度望过去才发现异样!

那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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