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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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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低声,“谢谢你。”

“我只盼有一日你再不同我说这声谢……”荣俊叹息轻轻。

康全颚敏并卓都三人已快步行了过来,如玉中了麻药却不如卓都恢复得快,此际虽服用了解药,但多少还有些僵硬不便,故而落后一步。

而同样服用了解药的其他三个王府侍卫则同几位太子府的侍卫一道带着装了解药的水囊朝庙外几个暗卫潜伏的地方急急行去。

颚敏走到明思身畔,此际她已全然镇定下来,伸手扶住明思低声关切,“王妃?”

明思精神似极疲乏,却还是摇了摇首示意无事,这才看向卓都,“将尸首带回去——”吩咐一句后就扶住颚敏的胳膊轻声,“走吧。”

康全几分愕然地望着荣俊,荣俊瞥他一眼,未有出声。

明思扶着颚敏的手,一步一步缓缓朝山下行去,再也未回头看一眼。

康全瞟一眼地上两个女人的尸首,有些不安,“殿下这——”

荣俊打断他,“走吧!”

说罢便朝明思离开的方向提步而去。

走到山下,天光已大亮。

而卓都等人也在明思荣俊一行人行到半途时就追上。

明思不发一言的上了马车。

颚敏如玉对望一眼,也默默地上了车。

卓都行到荣俊身前敛容行礼,荣俊摆了摆手,淡淡道,“好生伺候王妃。”

卓都应声而去。

待明思一行人远去,康全露出几分迟疑,再度提起先前未说完的那句话头,“殿下那尸首——”

“我自有分寸!”荣俊再一次冷声打断,说着转身大步,“今日还要入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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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都并未将莫清清两人的尸首带回睿亲王府,而是安置在王府后的那所宅子中。

天气日暖,卓都安置好尸首后便让人运来冰块保存尸体。

明思独自进到房中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

良久之后。明思推门而出,面色依旧苍白无比。

沙鲁布罗也闻讯赶到,卓都也将经过告之两人。

看似惊心动魄,但其实他说来也只寥寥数句。

并非是他化繁为简的本事强,而是他这一夜真的也无甚可道。

按照明思的计划服下那掺药的夜宵后再度醒来已是结局。

他哪里能说出更多内容。

颚敏如玉上前欲扶明思,明思摇首,两人只好顿住。

明思抬首看向布罗沙鲁三人,用手按了按突突跳痛的太阳穴苦笑道,“如今暂且没力气同你们说……”

沙鲁忙道,“属下不急。王妃还是赶紧回府歇着。属下这就送王妃回府。”

布罗卓都二人也点头。

明思歉然扯了扯嘴角。微微一颔首,提步而出。

回到主院房中,颚敏见明思除下手上金戒,也连忙将自己手上的金戒也脱了下来放到桌上。

明思目光在自己脱下的那枚金戒上怔怔停留片刻。直到一旁如玉颚敏几个丫鬟相视皆露出不解。她才回神过来。抬步朝净房行去。

“收起来吧。”只留下淡淡轻轻的一句。

沐浴完,明思就上了床。

颚敏替明思整理好被角,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一抬眼,却见明思已经闭了眼。

遂将话咽回,放下帐幔,再将走到屋角白玉香兽前,揭开盖子多加了一丸安神香。

做完一切,她才轻轻退了出去。

走到廊下便见帽儿神情着急地扶着莲花的手匆忙而来。

明明是怀孕六月的孕妇却偏偏还走得脚下生风一般心急!

颚敏心中无奈一笑,连忙同如玉灵珊三人迎了下去。

“嘘——”眼见帽儿要开口,颚敏忙不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嗓子,“才睡下……”

帽儿受了明思的管制,这些日子早已憋得不行。

前些日子配合明思“中了一回毒”,凭她对明思的了解,她便笃定明思定然是有动作。

可明思三日前出行并未让她知晓。

三日来,她始终悬起一颗心!

方才好不容易沙鲁回来告知,她便一刻也忍不住地急匆匆来了。

此际听得颚敏这般说,她先是一愣,下一瞬二话不说,捉住颚敏的手便朝后院方向行。

行到颚敏同兰儿的房门前,帽儿朝好奇跟来的莲花兰儿几人没好气地一抬下颌,“都跟来作甚?万一王妃有差遣找谁——赶紧给我回去伺候!”

几个同样满腹好奇的丫鬟只好无语转身走了。

帽儿将颚敏拉进房中,朝床铺上一按,“这下可以说了吧!”

见帽儿一副不说清楚便不罢休的气势,颚敏无奈地摇了摇首,事情到了如今也无隐瞒帽儿的必要。

遂开口此番计划的始末一一道出。

整个过程中种种心情大起大落骤紧骤松,颚敏并未去描绘,她只是尽量完整的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叙述完整。

到了此刻,那些过程中的一切都不再重要,颚敏说完后真有一种南柯一梦醒来的恍然感。

可她清楚,她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她终于做到了!

这一刻,如释重负般松懈。

虽是累极,可精神却有一种奇异般的亢奋感,让她并无困倦睡意。

帽儿听得目瞪口呆!

直到颚敏说完许久,她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神,“你怎知莫清清躲在暗处?”

颚敏也说不出所以然,那一刹那似乎是突然间福至心灵。

她想了想,“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她既然做了这许多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后来一想才反应过来。若我真个是叛了王妃,见一直都没人露面应当心慌而逃才是。可我又不能真的逃走,便装作回房收拾细软的模样通知了王妃——”说着钦佩一叹,“王妃才是真正聪慧!我只丢了个石子儿王妃便猜到了我的意思!”

第七百二十九章 故人燕归

颚敏沉浸在激动中。

在帽儿眼中,明思由来便是天下第一聪明女子。

听得颚敏这般喜滋滋的夸赞自然觉得理所应当,顺势一颔首,“那是自然!我家**本就是最聪慧的,那莫清清得逞不过是因她手段够狠,我家**心软才落的下风。真要比算计,她哪里算得过我家**!”

虽然两人都嫁了人,如玉莲花这些陪嫁过来的丫鬟也都改了口,但帽儿从始自终都没改过口。

在她心中,“**”这个称谓有着更亲近的意义。

颚敏点头表示赞同,帽儿看她一眼也赞道,“你也厉害,若是我定是想不到还有这出——能骗过莫清清,咱们几个里只怕也只有你了。”

颚敏抿唇一笑,有些不大好意思,“我这些日子时时都在琢磨这些。王妃说过,想要骗过旁人首先就得连自己都信。我本害怕自个儿做不好,但想着莫清清害得王妃那样惨,想着她利用了那么多无辜人,便有胆气了。今儿个那侍女死的时候,说实话我连腿都抖了,看都不敢看一眼。”

“那是,要是我也一样。”帽儿点点头,忽地一怔抬眼,“你说莫清清是**杀的?”

帽儿突然的一问让颚敏有些不明,点了点头,“她让那侍女砍下王妃手脚,我一急就用金戒发毒针杀了她。莫清清见我突然活了也吓住了,**便趁机发金针射了她。她那时候就站在**跟前。手里还拿着剑呢。”

帽儿总觉着何处不对,“**可问了她什么话?她们说了些什么?”

这段记忆只怕颚敏终其一生也不能忘却。

此际帽儿一问,她便极清晰的复述了一遍,“我同王妃做戏,莫清清以为王妃杀了我便信了。走出来便嘲讽王妃说王妃也有今天。王妃便道,莫清清藏头藏尾还好意思自比凤凰,真是笑话。莫清清就扯下了帷帽,后来便让那侍女砍下王妃手脚。再后面,你都知道了。”

颚敏记忆极好,一番话口齿很是伶俐。甚至在复述当时情景时将两人对话的语气都模仿了个十足。

帽儿听完愣了愣。继而便摇首,垂眸喃喃,“不对啊……”

“什么不对?”颚敏微异。

帽儿还是摇首,“**不会杀人的。那莫清清什么都没说。**怎会突然就杀了她?”

颚敏倏地莫名一震!

脑海中忽地浮现出明思在荣俊出现后异常惨白惊骇的神情——直到她被康全拉走时。明思还死死地盯着地上宝光的尸首重复着那句话……

不对!

是有何处不对!

颚敏使劲地想,忽地脑际电光一闪,她想到了!

她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杀了那侍女。之后她连多看一眼也不敢。而明思分明比她还害怕还不能接受,怎么有胆量一直盯着宝光的尸首看呢?

两人分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无话。

忽然间,颚敏抬首起来,“此事不——”

那个“对”字还没说出,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帽儿姐姐——你娘家方才送了信到!”

清脆的语声,正是兰花的声音。

颚敏顿住口,帽儿走到门前打开,兰儿笑嘻嘻递过一封信,“我是来送信的,可不是故意偷听躲懒的。”

本该改口叫“沙鲁嫂子的”,但帽儿不喜,故而大家都还是改回了原来。??称呼。

帽儿接过信,心中却有些奇怪。

她娘家每月只来一封信,无非就是要银子。可这月的银子刚给过啊,怎么又来了?

莫非家里出了事儿?

虽对娘家也有些怨言,但思及这个可能,帽儿还是有些着急,连忙将信拆开。

打开一看却是极其俊逸的陌生字迹。

只看了数句,她面色就一变,随即将目光浏览到最后的落款。

果然,落款只一字——极潇洒俊逸却有内敛隐隐的一个“隽”字!

触目一惊!

帽儿心房“扑通扑通”急跳!

这位爷怎来了,真真是不要命了么?

颚敏疑惑地看着帽儿,“怎么了?可是家中出了事儿?”

帽儿如今虽十分信任颚敏,可这样的大事没有明思的许可,她哪里敢随意同人说?

就是沙鲁她也不会随便说的。

帽儿竭力按捺住急促乱跳的心跳,扯出一个笑,“是啊,家里嫂子要生了,让我送些银子回去。没什么大事,我先走了。”

说着便急急出去了。

兰儿同颚敏对视一眼,兰儿挠了挠头,“帽儿姐姐不是家里大姐么?何时又有了个嫂子啊?”

颚敏心里虽也觉奇异还是替帽儿打了圆场,“兴许是表哥堂哥也不定,都是嫂子啊。”

兰儿恍然大悟点头。

明思回府的时候也近傍晚,帽儿从颚敏房中出来才发现天已黑尽。

今日正是十五。

玉盘皎皎高悬,月华如水,正是一个良辰美景天。

帽儿在廊下走了两步,心中着急却又不想惊扰明思好不易才有的安歇。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菱花跟着她也走来走去。

“帽儿姐姐你若想走走,我陪你到园子里去走走吧。”菱花以为帽儿是想多动动便好心提议到。

早前她听王妃嘱咐过帽儿,孕妇要多活动日后生孩子才顺当。

“我就想在这儿走。”帽儿其实也累了,说着就停下,抬首望着天有些发呆。

菱花笑道,“今儿个的月亮可真美,跟画出来似的。”

帽儿闻言忽地叹气,“再美的景没了那个人便再不会觉得美了……”

菱花听得一呆。

她虽年纪小。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如今进府中这么久,许多事儿也明白了不少。

帽儿这一说,她也不禁有些情绪低落,“老天真不好,咱们王妃那样好的人,为啥要受这样多苦?”

突然听得菱花这般说话,帽儿不觉微诧相望。

菱花同兰儿虽是年纪相仿,但兰儿机灵活波,菱花相对却要讷言得多。

平素说话时候极少。帽儿总认为这丫头有几分憨厚呆气。

不想这会子却冒出了这么一句深沉。自然有些意外。

菱花被帽儿看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呐呐道,“你们都以为我小,可我也懂的。王妃待咱们好。对汉人对胡人都一般看待。我明白王妃怎么想的。王妃心软。她总想着天下的好人都该过好日子。王爷出了那样大的事儿,王妃还抄了王爷的折子给皇上。我听府里管事们说了,王妃这是要让天下有本事的穷人都能跟朝廷借银子。若是一般的人,心里难受成那样儿哪还能顾着旁人?只有咱们家王妃才这样。”

菱花说得诚挚情真,帽儿却听得心里愈发难受,几乎想落泪。

她比菱花更明白明思的心。

颚敏早就偷偷同她说了,那折子哪里是明思抄的,分明是她自个儿模仿荣烈的笔迹写的!

她是为了天下有本事的百姓,也是为了荣烈啊!

此举一旦实行,那些受惠之人都会感念睿亲王的恩德……

喜欢一个人要喜欢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做到如此境地?

帽儿有些说不清。

蓝彩选择了同生共死,是喜欢到极致么?

应该是的。

荣烈为了护住明思选择了跳下拉亚山,是喜欢到极致么?

也应该是。

自古以来,话本子也唱过许多山盟海誓生死相随的段子。

可没有一个段子有明思这样的。

可帽儿觉得,似明思这样的才是最最难,也最最痛的。

喜欢那个人有多深,那份痛便有多深。

而且像明思这样死心眼的性子,只怕这一生一世都会用那份记忆活下去。

无论有多痛,无论有多少想念,她都会坚持着走下去。

可这样的一生,该是何其之痛?

她想起了这些日子明思的日渐苍白日渐消瘦,还有那眼下愈来愈重的青影。

就算明思每日对着她们还是笑意微微,可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大家只不过不忍心说罢了。

想到这里,帽儿又想起了怀中的这份信。

一瞬间,她脑中忽地闪现出一个念头……

菱花见帽儿忽地呆愣,一双眼却眼神连闪,不由奇怪,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帽儿姐姐,你怎么了?”

帽儿蓦地回神,强笑了笑,“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提脚走了。

菱花一愣,这才想起沙鲁队长还没来接了,帽儿姐姐怎就自个儿走了?

遂不放心地追了上去。

帽儿急匆匆地到了马房就吩咐人备车。

一转身看见跟在后头一脸奇怪的菱花,“你怎么来了?”

菱花眨了眨眼,“我怕你摔了就跟着。本想叫你,可你走得太快,我怕我一叫吓到你就没出声。”

帽儿无语,“你来了也好,那就上来吧。”

菱花迟疑,“帽儿姐姐你要去哪儿?要出府么?王妃说了不让你出府的。沙鲁队长也会生气的。”

“那是以前,如今那个坏女人已经死了,还怕什么?”帽儿一拽她,将她推上了马车,“沙鲁去京兆尹议事,回来还早着呢。再说,我可不怕他生气。他敢生我的气,我就不替他生儿子!”

不生儿子?

菱花瞟了一眼帽儿的肚子,最后还是明智的选择闭嘴,将帽儿拉上了马车,“帽儿姐姐咱们要去哪儿?这天都黑了。”

第七百三十章 有男如玉

马车一路驶向了白玉楼。

坐在马车上的帽儿有些心急。

信上约的时辰是戌时,眼下戌时都快过了,也不知司马陵还在不在?

又怕司马陵走了,又担心他落脚处不安全被人发现,一颗心霎时七上八下。

明思如今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马车一到后巷,帽儿便急急下车,菱花忙不迭扶住她。

抬首看着眼前的白玉楼,菱花心中生奇,难不成帽儿急匆匆来是想吃白玉楼的菜式?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包厢中的年轻男子雪衣黑发,身量欣长,她们进去时,他正面窗而立。

只看一个背影,菱花便被那卓然出尘的风姿镇住,心里还在想,这一定是极好看的男子。

谁知帽儿唤了一声“少爷”后,那男子转身过来却是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孔,让她不觉有些微微失望。

不过失望之余,却觉这男子的一双黑黝黝的眼却甚的引人注目的好看。

好看得似乎不该生在这样一张无华的面孔上。

菱花察觉到帽儿怔了一下。

那男子身后还站了个奴仆模样身材中等的黑脸中年男子,此际一双眼正精光闪闪地望着她。

菱花被他看得有些发憷,稍稍朝帽儿身后躲了躲。

“帽儿。”那年轻男子说话了。

声音极温和好听。

菱花又将头探出一点儿,好奇望着。

“菱花你同这位大爷到隔壁去坐坐。爱吃什么就叫活计送就是。”帽儿似从这个男子的声音中确定了什么,掏出一个荷包取出牌子递给菱花,“拿这个牌子去,我走的时候再叫你。”

菱花愣愣看了那年轻男子一眼,那年轻男子望着她的一双眼极温润熨帖,让人出奇的舒服。

菱花面莫名的红了红,垂首接过帽儿手中的牌子跟着那已经走到屏风口的黑脸男子出去了。

听得门扇合拢,司马陵朝帽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了一眼帽儿的肚子,“过的真快。你也要做娘了。”

这一刻。帽儿忽然司马陵变了许多。

虽只接触这短短一刻钟不到,但她真觉着眼前的司马陵似乎脱胎换骨一般。

这种感觉从进来就有,此际只是更明显。

怎么形容呢?

她想起了明思曾说过的一句话“有女娇若花,有男温如玉”。

温润如玉。这个词似乎对眼前的司马陵再贴合不过了。

帽儿心里胡想归胡想。对司马陵这般的谦和多少还是有些局促。“殿下莫要这般客气,奴婢受不起。”

司马陵温和一笑,眸光淡然从容。“我早已不是什么殿下了。唤我隽之便可。”

他表字只一个“隽”,单字叫着不自然,便加上一个之字。

帽儿哪里敢这般造次,可叫旁的也实在诸多不方便,最后坐下还是叫了一声,“隽少爷。”

司马陵一笑,也不再勉强,看了一眼桌上未曾动过的菜式,“可用了晚膳,若是未曾就用些,不必拘束。”

帽儿此番出来乃是藉着一口气出来,沙鲁明思皆不知,此际也怕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故而心中也几番纠葛挣扎,欲说还休。

本是想着司马陵定会问起明思,她便正好和盘托出。

未曾想司马陵一派温文,竟一直沉气不言,她那堵到喉咙口的话却是上不来也是下不去。

之所以纠结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虽有这般一个想法,司马陵如何想她可以不在意那许多。

他这般急急赶来就足以说明很多了。

但明思的想法呢?

从帽儿的直觉来说,她心里最最担心的也就是明思的想法。

可是这事情往往就是一面双刃,正因为明思是那样一个死性子,只会为旁人千般作想,她才会更替明思担这份心。

四老爷早些年就说过的。

明思在旁的事务上都有大智慧不让须眉,唯独在这男女之事上少开了一窍,比寻常女子笨拙了不止一筹。

帽儿是也个死心眼。

在她心里,无论荣烈秋池司马陵这些男人有多好,明思永远是第一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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