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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主院门前,小丫鬟推开门,荣俊朝她点了点头,表情也比平时对府中下人缓和,“我自己进去就行。”
小丫鬟正是兰儿。
闻言点了点头,忽地又抬首看着荣俊,迟疑低声,“先头听说九长公主来了,殿下稍候,还是容奴婢去看看。”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声响。
荣俊一抬首望去,只见明思陪着荣眉行到门口。
荣眉背对院门,肩头一耸一耸似在抽遥明思正蹙眉低声说着什么,看神情却像是安抚宽慰的话。
荣眉却似愈听愈激动,忽地一头栽进明思怀中,抱着明思抽泣起来。
明思不住抚着她的肩头,神情却是不忍。
两个女子都未注意到院门前站着的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情绪中。
兰儿有些无措为难地看向荣俊。
荣俊看了几眼,转身避到一边。
过了一会儿,他见明思送荣眉出来。
荣眉的鼻眼果然红红地,站在院门前,荣眉转身面对明思,“思思姐姐你身子还没大好,回去歇着我。我自个儿出去。”
明思的眼也有些微红,伸手抚着她的面颊,又替她拭去眼角残泪,“别想了。再苦再难的事,都有过去的一天。”
荣眉闻言蓦地又泪如泉涌,怔怔然轻声,“我那么努力想同他在一起,我想了许多许多的法子才让他不讨厌我,我使劲儿讨好大皇兄…我只想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为何就不行呢?身份又如何?我宁可不做这个公主”
“眉儿”明思欲言又止。
本是做戏,可看着荣眉此刻眼中的神情,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一颗心酸楚不能自已。
荣眉垂眸轻轻一笑,伸手抹去自己眼泪,强笑抬首,“我没事儿了。思思姐姐,你回去,我走了。”
明思怔忪地望着荣眉纤细娇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久久未动。
直到听见侧面传来脚步声,她转身一看蓦地一愣,“你何时来的?”
荣俊噙笑柔和,“方才见你同小姑姑出来,我不好打扰便避开了。”
明思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折身朝内。
这几日。荣俊已习惯明思这份淡然,也不以为杵,一笑而入。
明思没有再进寝房。而是在上房坐下。
一坐下便眼帘半垂,眉眼沉静。
荣俊行到她下首位置坐下,“怎么了?眉儿出了何事?”
明思抬眸,“皇上可是有让眉儿和亲的意思?”
荣俊知晓瞒不过明思,也觉无甚好隐瞒地。颔首之后又一笑,问,“小姑姑怎了?还未见她哭的这把伤心过。”
他离得远,隐约听得几字却并不真切。
心中当然也有模糊的猜想,但问话还是装作不知的问。
明思瞥他一眼,垂了眼。“能怎了?不过也是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罢了。”
“也”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荣俊一怔,旋即联想起明思先前那抹感同身受的伤悲,心下顿时一喜。
下一刻。便柔成一团春水,甜到骨子里。
“哦,”心中虽喜却知这女子面薄,他也只将喜色按下,呵呵一笑。“小丫头也长大了,都喜欢人了。是谁啊?”
明思看他一眼,“你问那么多作甚?我答应了不说的。”
明思并不客气,荣俊也不生气,“好好好,我不问就是。我这不是看你们俩都难过。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而已。”
明思叹了口气,轻轻摇首,“你帮不上的。若皇上真有这意思,只怕夏沥太子回国前便会定下。而且她喜欢的那人皇上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荣俊先前不过是随口一问,这下却被引起了几分兴致。仔细搜罗了下脑中荣眉可能接触到范围,却想不出个所以然,“父皇决计不会同意——莫非是身份配不上?”
明思显出几分烦躁,“别问了,你们这些男人也只知道拿女人做筹码,平素千宠万爱都是假!”说着站起,“我不舒服想去歇着,你回去吧。”
荣俊正于张口,明思的身影已经没入内间。
他只得合上嘴,无奈地笑着摇了摇首。
前世今生都未曾有一个女人对他甩过脸子,可即便是这般,他如今没有一丝着恼,每日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她的各种神情。
怎么都觉得心里满满,这种心房充盈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舒服之极。
一日比一日让他更加贪恋。
行出睿亲王府的后门,兰儿将门锁上。
刚刚收到信号将马车赶过来的康全见荣俊上了车,瞥了一眼那后门,心中替荣俊有些委屈,“殿下,这后门…我看殿下也没必要日日过来,反正也不用多久就——”
“你懂什么?”荣俊扫他一眼,却并未继续解释下去。
康全只得噎住,悻悻而无奈地闭了嘴。
“让你办的差事如何了?可约到人了?”荣俊瞟向他。
康全这两日都在约路夜白,可路夜白却一直未回复。
康全闻言露出笑意,“他应了晚上去喝酒,到时候属下再好好套下话。那日属下同他说了殿下待人好,我瞧着他还是有些意外的模样,许是对殿下也生了些好感也不定。”
“是么?”荣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其他的,可查到什么没?”
康全摇首无奈,“属下这两日都在办此事。可殿下也知晓,他本是汉人,又是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皇上收纳的那批汉人都是孤儿,亲人早就死光了。他平素也不同谁亲近,若非属下偶然撞见,还不知他跟属下一般喜欢这烈酒。其他的真没查出什么。不过属下动了禁卫军中的一条眼线,他们平素都在宫中,属下让他多留意些,看看能否得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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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三章 谁人更高(三更——527盟主和氏璧+3)
荣俊面色冷凝,“哪里等得了那般久?”
康全心中也明白这其中道理。
莫说还要顾及左柱国的脑痈之症,就凭心而论,左柱国的那份计划在他看来已是十分周全。
他不明白为何荣俊还要前瞻后顾,不能痛快决定。
路夜白这条路虽是拿下最好,可一时之间哪里那么容易?
“殿下应了左柱国今日回话,殿下可有决断?”康全望着荣俊,“一万五千人只能分批而入,若都压到后头只怕会引人察觉。殿下还是拿个主意吧!依属下之见,左柱国的计划已是完备。”
荣俊垂眸不语。
康全说的这些,他自然是明白。
可除了那日同温多尔提的那句“强兵相接”之外,他还有一重顾虑。
若按温多尔之计,届时先让部分兵士着黑甲军服饰出没引起荣安警觉,而后又让其他兵士乔装成禁军和黑甲军乱宫。这般计划的确可扰乱池水对他们有利,但若事成,日后旁人必会认为他同明思早有勾结。
他直觉明思不会喜欢被人这般说道。
若有其他任何办法,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愿这般选择。
经过那次山洞的经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思是一个如何能对自己狠得下心的女人。
一些旁人觉得无谓的原则,到了她那里,可能就是一道铜墙铁壁。
他只要稍有不慎,也许就会同她划上一道天堑,再不能相通。
荣俊感到压力巨大。
一边是自己不得不做的事,一边是自己不得不让的女人,他从未觉得如此棘手过。
而另一方面,还有一把看不见的巨剑悬在头顶。
荣烈!
一想到这个男人,荣俊便更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并不觉得自己比荣烈差,真要对上那也不过是各凭本事。可那是在真刀真枪男人之间的争斗情况下,而如今却夹了一个明思。
有一点他至关清楚。那就他若不能抢在荣烈回来之前将明思带到自己身边,那他就永远再无机会得到明思。
如今他费了绝大力气,才让明思稍稍对他露了些颜色…
不!他绝不允许那样的情形出现!
蓦地一沉气,他吩咐康全,“给温多尔送信,就说按他的计划先办着。小心行事,不可惊动。”
康全一喜,遂利落颔首。“是,属下这就去办。”
“你要去同人喝酒,办了事就去吧,不必来回了。”荣俊淡淡道。“对了,同左柱国说一声,就说最近要避讳些,我他之间最好不要太亲近。若是太子妃同他说什么,让他莫要当真,就说是孤刻意为之。大事为紧。”
康全一愣,下一刻明白过来,心中也是佩服。
这一着妙啊,殿下这些可以名正言顺的不理会太子妃了。
康全应声领命而去。
这夜傍晚。康全早早地就在包厢里叫好酒菜候着。
一面慢慢品着,一面细细思量自己该怎样试探才不显山露水。
听得门前传来小二的声音,他立马起身含笑看向包厢房门。
小二推开门,路十三那一张冷冰冰无表情的脸便露了出来,也没打发小二赏银,就直直地行了进来。
见房门合拢,康全忙笑着热络招呼。“路兄快请入座。”
待路十三坐下,他又笑道,“也不知路兄口味,还是叫的上回那几个菜,不知合适不合适?”
路十三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无妨。”
惜言如金。
康全呵呵一笑,替他倒酒,“路兄平素有些什么消遣啊?咱们哥俩也算投缘。没准儿还有旁的偏好也一样呢。”
说完他看着路十三。
路十三端起酒杯又一口饮尽,却未说话。
康全突然发现今日路十三似乎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比往昔更浓。
这人心情不好?
康全心中生出了这个认知。
在暗地里一打量,只见路十三喝完一杯后,又自己拿壶倒酒,竟将他这一个明晃晃的大活人没看见似的,倒完酒又是一口闷掉!
康全生了奇。
往常路十三虽是话少。也没少到这般。就算是冷面,也不像今日这般只顾喝酒当他不存在。
路十三又去拿酒壶,康全一把按住他的手,“我来我来,”一面倒酒,一面关切随意的看着路十三,“路兄可是有什么心事?”
路十三喝酒不上脸,这一坐下来连着干了好几杯,一双狭长的眼却透了些往昔所不见的深幽出来。
“干!”路十三举起酒保
康全一愣,也端起酒杯,“干!”
两人利落仰首而尽。
康全笑道,“路兄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同兄弟说一声,若兄弟帮得上忙自是不消说。就算兄弟本事不够,殿下一向也敬重路兄本事,天大的事儿也不过殿下一句话。”
说完,他看向路十三。
墙上灯盏投出橘色的光,照到路十三面上却不见一丝暖意。
路十三一脸清冷之色,看了康全一眼,“不是来喝酒的么?”
康全一滞,纵是他也算皮厚此际不禁也被路十三噎得有些窘,“好好,是兄弟的不是。来,喝酒就喝酒。路兄请!”
两人便开始你一盏我一盏的对干起来。
好在康全也是个中好手,两人酒量棋逢对手,喝起来也慢慢淡化方才的尴尬。
康全心中憋了一股子气。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喝到你说!
他还偏不信这人的嘴真是铁水浇过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能确定这路夜白是有烦心事,他就白活了这么二十来年!
路十三的酒量实在是好,康全趁他不注意也偷偷掺些假。对干时,他悄悄吐些出来,然后又赶紧替两人斟上。反正路十三今日一看这模样就是想一醉解千愁的阵仗,倒了酒就喝,目光也极少看他那边。
这一喝便到了月上中天。
桌上摆了满当当十来个空壶,即便是康全也有些抵不住发晕了。
路十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没酒了。多谢款待。告辞!”
三句九个字,是今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
康全甩了甩头站起,舌头也有些不直,“路兄,我送你——”
路十三摇首,忽地一个踉跄,康全忙上前扶住他,路十三却推开。“不必,我自己走。多谢了。”
这一句有十个字。
说完,便微微摇晃着走了。
康全掺了不少假,此际虽是发晕。但神志还是清楚的。
望着路十三转过身影后空空的包厢门,他只觉心中沮丧。
蓦地出气般一声吼,“小二,算账!”
“来搂——”小二屁颠颠地跑来,忽地目光朝地上一落,“客官你东西掉了?”
康全低头一看,只见地板上正躺着一个粉底色绣蓝花的荷包!
他拾起一看,只见质地精美异常,不过那针线却是蹩脚得紧。荷包虽是绣得不如何。但上面却缝了几颗一般大小光泽莹润的明珠。
他也是有些眼力的,一看那明珠的光亮色泽便知不是凡品。
忽地他将荷包拿到灯盏下一照,只见那几颗明珠竟然在灯盏下透出了一层淡紫色的光芒——他倏地一震,这珠子是宫里的东西!
正怔愣思量间,忽听脚步声大步而近,他还未反应过来,路十三便再度返回。
见他拿着那荷包在灯下照着。路十三面上遂一沉!
康全也几分尴尬,忙打了个哈哈,笑着将荷包递到路十三跟前,“这是路兄放下遗落的吧?”
路十三盯他一眼,接过荷包纳入怀中,“多谢!”
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康全这一回唇角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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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子府的康全第一时间就进了鹿园。
“荷包?”荣俊蹙眉。
康全点头,“上面还缝着海郡进贡来的紫珠,是宫里的东西。他一进来就喝酒。属下引他说话他也不爽快。后来属下便引他喝酒。喝了十几壶才散,可他酒量也好,属下也没办法。不过看今日的模样,他似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荣俊沉吟着点头。
忽然间,外间响起了脚步声,一个侍女在廊下几分为难的禀报。“殿下,太子妃在园门处”
没有说下去,她也不知该如何说。
太子妃执意要见殿下,她才说了一句,太子妃便发了脾气。
她劝不走,只好进来通传。
荣俊冷了脸,“康全你去!”
他现在哪儿有心情去应付这个女人!
康全只好去了。
到了鹿园门前,温娜儿寒着一张脸站在门前,见康全一个人出来,那脸上愈发难看。
“殿下呢?”温娜儿憋了一口气问。
康全赔笑,“殿下在书房拟折子,最近皇上交下的差事多,所以——”
“差事!差事!”温娜儿美目蓦地一瞪,胸脯起伏不定,显是气得不轻,“你少拿这个来打发本宫!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差事都让殿下忙,养你们这些奴才还有什么用!”
康全脸色也难看起来。
他非但不是奴籍且还有官阶在身,温娜儿口口声声的“奴才”对他实是极大侮辱!
连太子殿下都没让他受过这等气!
见得温娜儿这幅驭气指使的骄纵模样,一瞬间,他忽地有些能理解荣俊为何看不上这些女人了。
这女人美则美矣,可如今这幅活像天下人都该被她踩在脚下的模样,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太子妃还是请回吧,殿下说了不能惊扰。”康全不冷不热地一句,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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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全然倾塌(四更——527盟和氏璧+4)
温娜儿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她压根儿还没放在眼里的“下人”!
在她眼里,左柱国府除了温多尔,这太子府除了太子,其他人都该对她毕恭毕敬才是。
“你给本宫站住!”温娜儿美艳的脸一寒,“本宫允了你走么?本宫今日一定要见殿下,哪儿能你一个奴才说甚就是甚!本宫如何能知是不是你故意阻拦,殿下说不见也要本宫亲自亲见才作数。本宫是太子妃,你给我马上开门,这鹿园还有不让本宫进的道理!给我打开!”
康全此刻算是真正庆幸荣俊有那样的打算了!
若真是让他伺候这样的主母一辈子,他迟早被气出病来。
简直是蛮不讲理!
心里头明明知晓是殿下的意思,不敢拿殿下说话,却拿他做筏子!
以前就听过这位骄纵跋扈,这些日子他看着似乎还觉着这嫁了人是懂了些礼数,心里还多少有些可怜她日后的处境。
现在看来,这长歪了的树他就不该想着它能长直!
“太子妃,这鹿园自打殿下入住那日就定了规矩,没殿下的应允谁都不能进。太子妃若是不信可以随意在府中打听,属下若有半字虚言便任由太子妃处置。属下若是让太子妃进去,那殿下那里属下定是要被发落的。”康全不怒反笑,慢条斯理地道,“不如明日太子妃早起些,殿下上朝前,太子妃先同殿下说说,属下得了殿下口谕定不敢阻拦太子妃。”
“你——”温娜儿被噎得柳眉倒竖,她如何听不出这康全的绵里藏针在刺她,“好你个奴才!竟敢如此跟本宫说话——”
“吵什么!”
蓦地一声冷喝,却是荣俊出来了。
康全忙躬身,不说话了。
荣俊冷冷地瞥了几人一人,温娜儿身后的几个侍女吓得一颤。
雪舞担忧地看了温娜儿一眼,她原本是不赞同温娜儿来大闹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劝,可今夜温娜儿却怎么也憋不下这口气,非要来不可。
“康全,怎么回事儿?”荣俊虽是心知肚明,却还是问了康全。
康全也明白,遂恭声道,“太子妃要见殿下。属下说殿下在拟折子,暂不能扰。太子妃不信属下的话。”
几句就交待清楚,倒也没提温娜儿骂人一事。
可荣俊早前已听得几句,也不用康全说,“是孤说的,有何不对么?”
他瞥向温娜儿,俊容淡淡,眸光也看不出温度。
温娜儿一看他出来,眼眶就泛起泪花。
望着荣俊那英俊的面容,一瞬间,她只觉有些悲从中来的感觉。
这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
可是,大婚近三月,先是新婚两日就出了远门,而后回来也一直不近不远。
到了最近,她几乎连面也不能见到。
对于这个男人,她早前的确不如对荣烈那样的感情。
可是毕竟这是她唯一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也是她的丈夫,慢慢地,她多少还是生出了依恋。
为什么会这样?
身边的嬷嬷侍女个个都叫她忍,可即便是宫里的皇上初一十五也要到皇后宫中,她一个太子妃如今竟然连见太子一面都不行,她如何忍得?
“殿下——”她想说些什么,可她的性格又容不得她说出软话,于是话到嘴边便变得硬邦邦,“为何臣妾不能进这鹿园?”
荣俊蹙了蹙眉,看她不说话,心里却是不耐。
“臣妾是太子妃,若这太子府的地方连臣妾也不能进,那臣妾还有何脸面?”见荣俊面色不虞,温娜儿心中更觉悲愤,话也愈说愈硬。
“既是知晓是太子府那就该知孤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