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全是他喜欢的菜式。
压抑的心情不由松懈几许,他拉着柯夫人在桌前坐下,“辛劳夫人了。”
柯夫人替他斟酒,“夫君最近可是累得紧?”
柯查垂下眸光“唔”了一声。“最近防务吃紧出不得岔子。”说着抬眼起来,“这些日子冷落你了。等过了这阵子再好生陪陪夫人。”
柯夫人替自己倒了杯酒,“若是出了岔子会如何?皇上可会怪罪?”
柯查微愣,道,“如今五国来朝,夏沥太子殿下已到了。后日突斯国主同班纳国主将到,图斯国主仪队也近了,两三日内必抵达。眼下京城同周边皆是人满为患,若出了岔子,皇上定是按罪论罚。”
柯夫人“哦”了一声,一双娟秀丽眸轻轻相望,“那出了何种岔子会满门抄斩?”
柯查心房猛然一颤!
看着柯夫人,纵然是他这般沉稳的心性这一刻也忍不住心中的震惊。
柯夫人向来不管他的公务。
她性子婉约温柔,从未对他抱怨过什么。
他也最喜她这善解人意的婉柔个性。
他有些紧张也惊诧,可他也不相信柯夫人会知晓什么。
他知道现在做的事情是提着脑袋在走,可他也是无奈,只希望一切顺遂,以后便能平安度日。
柯夫人似未看见他眼中那一闪而过惊惶诧异,她垂下眼帘幽幽道,“我昨日做了个噩梦,今日一天都心神不宁。夫君,我梦见咱们家到处都是血,梦见天是血红的,我还梦见——”顿住没有说下去,“夫君,我有些怕。你说这梦是什么意思?”
她微蹙眉头看向柯查。
柯查一颗心紧紧缩了起来,他定定地望着柯夫人,“不过是个梦罢了。夫人还是莫要多想,别吓到顺儿了。对了,顺儿呢?今日怎不见。”
“他吵着要看小鸭子,我不想动,让乳娘榛儿带他去庄子上住两日。”柯夫人轻言细语说完,“夫君怎这般看着我?”
柯查心中只觉怪异。
这种怪异甚至超过了自柯夫人在元宵那一撞后他所生出的种种疑虑带来的怪异感。
柯夫人朝他笑了笑,“夫君,你做过这样的梦没?真的会把人吓坏,地上和天上都是血红血红——”
“别说了!”柯查蓦地厉声打断,失口之后又觉不对,遂强露出一个勉力笑意,“你看如今不是好好的么?想那些作甚。噩梦多少人都做过,不过你不知罢了。用膳吧。”
说着便拿起碗筷,看模样是不想再继续说话了。
柯夫人点了点头,转首看向门外,“乳酪肉可好了?”
不多时,侍女将焖好的乳酪肉端来。
柯夫人夹了一块尝了尝,微微而笑,“好像火候还算合适,夫君也尝尝?”
乳酪肉是柯查最喜欢的一道菜式,可此刻他却半分胃口都无。
看着柯夫人盈盈笑脸他又不便拒绝。遂夹了一块放如口中,果然入口即化,滋味极美。
纵是没胃口也露出一个笑意。“还是夫人的手艺好。外间酒楼再吃不到这般好味。”
“喜欢就多吃些。”柯夫人又替他布了几块,“最近瘦多了,好好补补才是。”
柯查一笑,一一纳入口中。
也许是错觉吧,女人大多都胆小。自己的夫人又是性子最温柔那种女人,自然容易被吓住。
吃完了碗中的乳酪肉,他抬眼却见柯夫人怔忪地望着自己,秀丽眸中是一种他看不懂的深幽目光。
“夫人?”他诧然,“怎么了?”
柯夫人慢慢地从袖中拿出一叠书信放到桌上,语声缓缓。“夫君,这是我从你书房密格中寻到的。”
一叠书信有七八封的数量。
有些信封看着极新,有些却是陈旧。
柯查手中的象牙箸蓦地掉落地上。神情震惊!
“你的密格我三月前就寻到了,那时只有两封书信。我看过后就再没去动过,”柯夫人轻轻道,“今日我才去看了第二回。”
柯查的目光缓缓落在那些书信上,有些艰难地出声。“你都知道了。那回受伤…你是不是都记起了来了?”
柯夫人怔忪地望着他,轻轻摇了摇首。“没有全部记起,但我记得我去采药被人迷晕,后来醒来就看见了你。其他的事…那些过去,这三月来都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并不完全。可我知道,我成过亲也有过孩子,我在草原上放羊,后来遇见了你。”
柯查端起酒杯,酒液微微摇晃,他一口喝尽。
放下酒杯,他垂目低声,“是我劫走了你,给你下了药让你忘记从前的事。可我没杀他!”
“我知道。”柯夫人轻声,“是左柱国派的人。信我看明白了,他知晓了你的事,他害了他又给你报信。你若不举报便是默许。你被他拴在了一根绳上。我都明白。我也明白,你留下那两封信便是想有朝一日万一的时候,你可以给我看,对么?”
柯查默然不语。
“这么些年,他助你当上这京兆尹便是为了今日要你叛皇上——”柯夫人的目光从那些书信上掠过,面色渐渐凄然,“可是夫君想过没,万一此事泄露不成,我们一家便只能黄泉相会…顺儿还那样小,他什么都不懂…他还只是个孩子!”
柯查艰难地开口,“我…我——”
终究是说不出口。
他怕什么?
他怕真相大白那一日,不仅天下人会轻蔑他手段卑劣,而最最重要的是,她也会恨他理他而去!
人虽不是他杀的,可归根结底,伯仁却是因他而死。
他是她的杀父仇人!
他亲眼见过,他们夫妻有多么恩爱,那个男人待她如珠如宝…
他不怕千夫所指,独独只怕…
柯查难以出口,可柯夫人似乎已经全然明白。
她凄美一笑,“你错了!在我心中已经记不得从前,虽有片段,可我并无那些感触。我曾努力去想过,可什么都记不得。连他什么样子,我也想不起来。我记得的,只有这十年,只有你同顺儿…我没法恨你——”
继续三更——争取四更~~~
感谢12位领了“灏漫之光”的书友!77心怀感恩!
求小粉~~
第七百四十九章 风中柔菊(三更——书友130224101010460升舵主+)
荣俊收到明思遇刺的消息就沉了脸。
隔了一日,他收到了温多尔的密信,信中的内容证实了他的猜测。
派人去刺杀明思的正温多尔。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在府中过了一夜后,他终于忍不住去了左柱国府。
“为何要行此计?”他强抑住对温多尔自作主张的不满。
温多尔不慌不忙沉声,“皇上对黑甲军本是必得之心,上回殿下也亲见。如今虽是暂且放过,但心中绝无放心。这一点微臣明白,殿下明白,睿亲王府自然也明白。如今这等局面,微臣如此行事便可让睿亲王府生疑,这般更有利于殿下行事。殿下放心,微臣知晓分寸。那弓箭手并无取她性命之意。如今这局面,她活着比死了对殿下更有利。”
温多尔侃侃而谈,荣俊一肚子气却出不得,还不能让温多尔看出什么端倪。
只能强压下,定定望着温多尔,“日后柱国大人凡事还是同孤说一身的好,若不然,孤还以为柱国大人另有他意!”
温多尔忙恭谨肃然,“殿下恕罪!微臣在殿下面前已是一览无遗,又怎会另有他意?微臣之心愿昭日月,绝不敢有妄言。”
荣俊还待说话,门外却响起了匆匆脚步声。
下一刻,大管事出现在门前,面上神情凝重,“殿下、大人,京兆尹柯查昨夜毙于家中!”
这个消息宛若巨石投湖,温多尔乍然变色,“怎么回事?”
荣俊也面色一凝!
“今日柯查并未到防,皇上下了旨意召他觐见。到了他府中,下人通传无应。进去看才发现夫妻二人皆毙命于床上。两人皆是中毒而死。”大管事望着两人,“如今消息已经传回宫中,皇上只怕已知晓了。”
温多尔一脸铁青。抿唇片刻后后猛然抬首,目光灼灼,“殿下,等不得了,今日必须动手!”
荣俊一怔,蹙了蹙眉却未言语。
温多尔目光凝重,语意中一丝急切,“柯查既死,皇上定不容京兆尹一职空缺。眼下一时只怕还要斟酌人选,但以臣只见只怕慢则三两日。快则一日便会定下。如今柯查手下两位副职还是微臣的人,皇上如今定然是让二人暂代主事。倘若新官任命,届时便是大大掣肘。而今已有两万余人入京。只要按微臣之计,亦有七成胜算。就算到最后一步,也未必无成事之望!”
荣俊垂眸,平静的面色下心下几番迟疑。
温多尔说的道理他自是清楚,先不论柯查死因是否同此事有关。京兆尹一职乃是此番关键所在。
如今的确不容他犹疑耽误。
温多尔见荣俊久久不言,“如今已是箭在弦上,请殿下速速下命!”
荣俊抬眼起来,“子夜之前,无孤手令不可妄动!”
温多尔一愣!
荣俊看他一眼,“柱国大人稍安勿躁。孤同柱国大人如今荣辱相关。此事攸关如何孤心中亦是清楚,自不会随意。”
温多尔沉吟片刻,神情肃穆地一颔首。“那微臣便等殿下到子时!”
此际的明思也呆怔望着布罗,面色有些发白。
“死了?”明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他们夫妻二人服毒自尽了?这怎么,怎么会?”
对于这个消息布罗也同样震惊,可此际看着明思的面色。他也微微有些奇怪。
明思同这夫妻二人虽是有些来往交情却不算深交,可这面色除了震惊似乎还有些震惊意外的情绪。
具体是什么布罗分辨不出来。他沉声回答了明思的问题,“今早夫妻二人一直未起身,皇上遣人传召,侍女才进去通传。这才发现两人双双殒命。据说衣饰齐整,面容也都安详。柯夫人昨日让人带柯公子去了城外庄子,又亲手置了酒席,还特意嘱咐了侍女不可惊扰。故而虽是柯查今日未起身,府中下人也未前去查探。据查,毒药是下在一道菜肴中的,也是柯夫人亲手烹制。”
明思心跳如剧!
费了好大功夫才忍下不让布罗发现,定住心神,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若再有什么消息,即刻告于我知。”
布罗颔首,转身一半忽地顿住又转回看向明思露出几分欲言又止的神色。
明思心乱如麻,见布罗这般眼神不由一怔,“可还有事?”
布罗迟疑须臾,还是问出了口,“不知司马公子可有何打算?”
话很婉转,明思却听明白了那言下之意。
布罗在问司马陵打算呆多久。
明思看他一眼,“我未问过他。”
明思没问过,也不打算问。
该说的已经说明白,如今她当他是挚友。
千里而来,只为她忧心助力,于情于理,她心中唯有感激。
其他事,便看一步行一步。
这些年,她都是这般过来的。
世事总是计划不如变化,纵然想得再周密,也往往有超乎预计的时候。
何必为不可知的东西动摇已知的本心。
布罗也听出了明思的未尽之意,他略显踌躇,“卓都说那日曾有人窥探,属下以为还是小心为上。”
这话还是说得在理的。
当然明思也看出他几分心思,遂点了点头,“小心留意,他是明理之人,不是那种愿意让人麻烦的性子。你们放心就是。”
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很显然,这个“你们”包括了沙鲁在内。
布罗有些微微窘迫,“属下明白,我们会小心盯防的。至于沙鲁…他本无它意只是——”
只是什么却不好说出口,于是僵住。
明思微微一笑,“他对王爷一片忠心,我只会念他的好。你放心,我明白的。”
布罗心中释然。笑了笑,颔首告退。
门扇合拢,明思唇边的笑意渐渐凝结。
柯查夫妻竟然双双殒命!
这个消息实在太过惊骇。
上元夜遇袭,柯夫人受伤醒来,明思的确觉出几分异样。
柯夫人睁眼看到柯查时的神情很奇怪,她说,“是你”
也许这两字看似并不多奇怪,但结合她当时的语气和表情便十分让明思奇异。
而且在那之后,柯夫人便再未造访过她。
明明早前柯夫人流露过欲同她相交的意思。就连大雪山归来,这样大的变故。怎么说也该过府探望才对。
其他泛泛相交的各家王妃皇子妃还有各家夫人,就算未亲自探望也送了礼品。
但柯夫人却一无所动。
那时明思就隐隐觉得柯夫人只怕是在那次脑部撞击后想起了些什么,故而才不愿再同自己有何牵扯。
很明显。之前种种还有颚敏的存在,柯夫人恐怕也猜出明思是知晓内情的。
这样的态度无疑也表面了柯夫人的选择。
所以,明思才没有同颚敏提及,只怕她会伤心。
但如今竟然是这般结局,明思之前真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柯夫人竟然会杀夫再自尽!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这个选择遗忘过去的女人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若说是为当年旧事,那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偏偏是这样的一个时刻,明思怎么想都觉不对。
她不知道怎么将这个消息告诉颚敏。
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姑娘,这种喜欢伴着欣赏还有深深的怜惜。
时至今日。她也愈来愈将这个最初每每让她联想起蓝彩的丫鬟同蓝彩分辨开了。
若说蓝彩是那临寒怒放的梅花,那这善良聪慧的丫鬟便似一株秋日盛放的菊花。
无论秋日的万种萧瑟,她皆能柔柔绽放。在萧瑟冷风中带来一种熨帖般的抚慰。
同样的坚韧,却是不同的呈现方式。
明思闭了闭眼,心口阵阵憋闷。
她能隐瞒一时也隐瞒不了一世,可她真的无法忍心。
“王妃,喝点茶吧。”正想着。颚敏就端着一盏新泡的灵芝茶进来了。
明思望着她,心中只觉千般揪扯。
颚敏放下茶盏手还未收回。便见明思怔怔望着她,面色也有些异样。
颚敏眨了眨眼,“王妃,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不知为何,问完这话她只觉心中蓦地一跳。
明思沉了口气,几分忧心地望着她,轻轻开口,“布罗方才来报,京兆尹夫妻昨日双双死于家中——柯夫人下毒后自尽。”
只听“哐啷”一声,颚敏的手猛地一动,茶盏便被带翻歪倒在书案上!
茶水溢出一片湿漉漉地狼藉。
颚敏慌忙用手去挡,哪里挡得住,茶水顺着书案边沿淌出一条水线。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这就收拾——”颚敏说着便慌慌张张地转身,唇瓣颤栗发白。
“颚敏!”明思一把捉住她的手,眉心蹙起,“别动了。”
颚敏呆了呆,缓缓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都没有怪她了,她为何还要自尽?”
明思忍住心痛地将她拉到怀中,柔声轻轻,“想哭就好好哭吧。你还有我,还有帽儿如玉灵珊莲花…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们都不会孤单。那是她的选择,也许她有她的理由。”
颚敏抱住明思痛哭失声。
明思紧紧地揽住她,似欲藉着这样动作给她传递力量。
三更奉上~~继续四更~~
第七百五十章 尘埃渐落(四更——书友130811221243443升舵主+)
良久之后,颚敏慢慢止住了哭声。
明思怜惜地望着她。
她紧紧抿住唇瓣似在想什么。
见她这幅神情,明思大约能猜出她应是在想柯夫人为何会那般做。
明思掏出绢帕替她轻轻抹了抹脸颊,“什么都别想,好好去睡一觉。睡醒了,咱们再说话。”
颚敏摇了摇首,“我睡不着。”
明思无奈地看着她。
“王妃,这事不对。”颚敏抬起脸,眼眶还是红红地,眸光却清亮地透出一抹坚强,“她这几月从不曾来王府,还每五日就去一回真神庙。奴婢觉着她定然是知晓了什么。可她既然从未寻过奴婢,说明她心中并无同奴婢相认的想法。即便不是这个,也说明她在回避此事。换做其他人,奴婢那样试探定然是会生疑的。怎么说也会来试问个究竟,她既然未来,显是心中已做了决定。既是如此,那她更不可能为了此事而——”
没有说完,颚敏咬唇看向明思。
明思心绪也着实纷乱沉重。
颚敏的话也勾起了她先前的满腹疑虑。
明示颦眉,眉宇间一片凝重地摇了摇首,“若不是为这个,那——”说到这里,她蓦然心房一颤,顿了口。
若非为以前旧事,那还有什么让柯夫人能毅然而然的选择这样的绝路?
除非是不得不死。
可也说不通啊,若是这般已是最坏的结果,若是活着至少还能有一分希望,这样夫妻二人双双送命,那孩子怎么办?
柯夫人连儿子也不管了么?
还有前日的遇袭也让她觉得意外并奇怪。
除了遇袭本身外,温娜儿的变化也令她惊异。
上次相见她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说出的话也是句句带刺带恨。这一次却如同换了个人似的。
竟然还要住到府中来,实在太过让人惊愕。
明思仔细搜索脑中信息,尽力整理出一条时间线。
先是柯夫人提前到了真神庙,却又不到一个时辰就匆匆离去…
而后是她遇袭,且箭矢上的标识似有挑拨离间之意…
再是温娜儿奇怪的言行…
最后是柯夫人下毒,夫妻双双殒命…
明思皱紧眉心,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却又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冥冥中有一条线将这些事儿串联在了一起…
可是是什么呢?
一束光在她脑海中忽隐忽现,却每每要捉住时就不见。
颚敏看她一眼,忽地低声。“孩子呢?他们就这样丢下不管了么?此番过后,孩子该怎么办?”
“此番过后!”
颚敏的话就似一个按钮被触动,明思猛地想起她早前一直觉得不对的是什么了!
那日荣俊说。“此番过后,再不会错待她”
明思眸光倏地一凝,伸手捉住颚敏,“不对!只怕他们要动手了!”
颚敏悚然惊愣!
明思眸光寒亮若星,“他那日说此番过后。我只想着后面一句,却忽略了这句。这句才是关键!”
颚敏听得一团迷惑,错愕地看着明思,“什么此番过后?这句不对么?”
明思没有回答她,松开颚敏的手,双手交握住。垂首在书房中毫无章法地来回走着。
她就觉着有什么不对!
可那时却怎么都没想起来是何处让她觉着异样了。
此番过后,再不会错待她——这话听似正常,但除了大雪山他现在也没什么错待她的地方啊。而荣俊并不知晓她已知晓那件事。故而这句话就很有语病。
按常理,这句话只该有后面那句才对。
此番过后不错待,那就是“此番”有错待之处,或是正在或是即将!
按荣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