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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在他的唇舌间低低呻吟……
就这般缱绻之极的进出间,湿滑愈来愈多,明思心中的渴望也愈来愈多。
“荣烈,我想要!”明思低声呢喃。
哪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请求。
荣烈在她的下唇略重的一咬后,松开,再度压下了她的腰身。沉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一眼那让他销魂的水下朦胧场景。
下一刻,他重重地顶入!
水花霎时响起,水波激荡!
明思咬唇呻吟,却是说不出的柔媚若酥。
荣烈闭目咬紧蜜色唇瓣,微微仰首,俊颜上神情似痛苦又似极享受。
重重抵入那最深处后,他轻轻研磨,明思浑身止不住轻颤。
“荣烈,荣烈……”声声发颤,却不知是受得住还是受不住。
荣烈闻声睁眼,琥珀眸光潋滟一片,唇角却轻轻勾起,语声低哑魅惑,“思思,求我……说出来……”
明思咬了咬唇,忽地伸手掐了他一下。
荣烈蓦地低笑,不再逗弄她。
掌心一使力按紧明思腰身便开始了重而快的律动!
每一下都是进到最深,然后倏地退出,再重重撞击!
池水激荡若震,拍到池壁“啪啪”作响。
明思只觉自己恍若是惊涛拍岸间的一片浮萍,又似被飓风刮上了九重天的一片落叶。
身体深处那一点点酥麻宛若燎原的星火一般,火速蔓延升腾。
酥麻到了极致!
那每一次的重重撞入都让她生出些胆颤,可一旦退出,她又觉渴望。
从来没有这般的渴望过!
渴望荣烈用最激烈最狂野的力道,好似只有这样的力道才能填满这一百个日夜的想念和渴望。
这一次,不再隐忍,不再羞涩。
她将身体中的欢愉都毫无克制的用声音宣泄出来。
荣烈只觉舒服到了顶点,嘘着眼,咬着下唇,耳畔是天籁般的声音。
他的女人在他身下,他让她舒服,让她愉悦,让她满足。
刹那间,这种身心的快感便升到了顶点。
他竭力忍住宣泄的欲望,更加用力而快速。
直到听得明思一声似痛苦地呻吟,紧接着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那一处也紧紧地锁紧他,他才猛烈地冲刺数下,重重抵住,喷薄而出!
第七百六十章 只要有你
明思无力松懈,却还止不住的轻颤。
荣烈轻吻她的脖颈。
明思缓缓睁开眼,回首朝他微笑。
两人紧紧相贴,相连,再没有一刻比此时更让明思觉得满足和欢喜的了。
四目柔情相接,明思的眼角慢慢地溢出泪光,唇畔却是柔美之极的笑意。
荣烈满心涨满,抬手替她拭去泪,语声低柔,“让你受委屈了。”
明思咬紧唇瓣,轻轻摇首。
哪里还有什么委屈?
上天把他还给她,这便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她是激动,是欢喜,说不尽,也道不完。
荣烈轻轻笑了,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下一瞬,心中却有微微苦涩。
他能承受住身体的痛苦,可却不愿让她替他心痛。
他用手托住她的下颌,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忽地转首淡淡,“影子,可听够了?”
竟然有人!
明思蓦地一惊,瞪大了双眼望着荣烈,用目光询问。
荣烈搂紧她,朝她痞痞的一笑,又转回头懒洋洋对着一面墙的方向,“听够了就回去等你主子。只此一次,绝无下回!你可记好了!”
明思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朝荣烈眨了眨眼。
荣烈凝神侧耳听了下后,一笑,朝明思点头,“他走了。”
说着松开退出,上去取了棉巾将明思拉了起来裹住。
两人回到床边,明思要自己擦身,荣烈接过棉巾,“如今虽不能替你擦头,擦身还是能行的。”说着递过另一条棉巾,“你擦头,我帮你擦身上。”
明思忍住心头酸痛露出笑意。“好。”
荣烈替她摸了肩头,到了手臂处便怔住。
明思两条手臂上全是粉粉嫩嫩才长出的新肉,在净房中,一是情绪激动,二是水汽濛濛,他竟未注意到。
察觉他的目光,明思莞尔一笑,半撒娇地用手勾住他的脖子,“都好啦,不许看。再看就是嫌我丑了!”
荣烈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未移开视线,用手指轻轻抚触,“怎么弄成这样的?”
明思眼珠一转。偏首笑道,“不如你先说说——”说着瓷白的肌肤微微一红,压低了声音,“你干嘛知道他在外面也不同我说?”
什么都被听去了…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想转地洞。
可她清楚荣烈,若无理由。荣烈定不会如此行事。
荣烈闻言低笑,一把搂过她在耳畔低声,“这头一个理由先不说,不过可以先同你说第二个——若非有命,此人日夜不离那女人身侧一丈,惟有那女人召寝时才会躲开…让他听听…也好出我一口恶气。”
恶气?
明思眨了眨眼。蓦地眸光一亮,“你是说他喜欢女王?”
荣烈鼻子里哼了一声,“八九不离十。若非如此。他也不必每回都躲得远远地。”
明思明白了,可还是有些羞窘。
她方才叫的声音比哪一回都要没克制…这,这…
荣烈见得明思面上浮起的红晕不禁一笑,伸手抚了抚,低声道。“无事,此人跟鬼似的。你瞧不见他的。”
听都听了还能如何?
明思安慰自己,反正过不多久坦丽花也是要走的,就当自己不知道吧。
擦干身体,两人回到床上。
明思躺在荣烈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你为何不拾那同心铃?”
荣烈抚着她发丝的左手一顿,“你故意试探我的?”
明思转身从枕下摸出一物,荣烈目光一落便呆住,“你们寻到了?”
黑色底红色刺绣,正是他遗落在海中的那个香囊。
明思打开香囊将两颗同心铃取出,放了一颗在荣烈左手掌心。荣烈轻轻握住,微凉的坚硬感,此际却让他满心都是暖意。
他错了。
她早已认出了他。
难怪今日她才出了门,坦丽花就被召进了宫中,想必也是她故意将她调开的。
他的女人有世上最玲珑剔透的一颗心。
明思轻轻摇动手中的同心铃,两只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铃”…
寂静夜色中,悦耳动听之极。
明思偏首莞尔,青丝顺着莹白的面颊垂下,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中是温柔可爱的笑意。
荣烈转不开眼。
“思思,我欠你良多。”用握住铃铛的手指轻轻碰触她的面颊,她的发丝,眸光中的浓得化不开的神情,唇角却是笑意。
这个女子,这一世爱不够,便是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也爱不够。
明思柔顺地偎依到他的怀中,“是不是她逼你的?今日在花园中我不敢叫她发现,后来才进宫同皇上帮忙,可颚敏她们没寻到你,我真怕你走了。”
荣烈抚着她的手臂,心中愧疚之极。
在某一刻,他的确生出了离去之心…可终究是自私,终究是舍不得。
“我落入海中朝东游了两日遇上了她的船。后来运功时走火入魔是她用药救了我。她同我提了一个要求我没答应,后来便同她达成了一个协议。”荣烈低头凝视她,“她要我答应她,在你没认出我前不能同你相认,也不能同亲友下属接触。她在我身上下了追踪香,让影子盯住我。我本想过来寻你,后来她答应让影子来护你周全。”
明思怔了怔,有些意外。
竟然是这样的协议?
不似好意,也不大像恶意,真要说起来倒是像恶作剧。
这坦丽花…明思真正无语了。
她今日还设想了种种可能,甚至还想过了若是引起两国纠纷当如何处理…
明思无奈摇了摇首,抬眸看着荣烈,“那你现在身体可还有何处不舒服的?”说着咬住下唇,语声有些压制不住的轻颤,“你真傻…那样高,你怎么就能——”
眼角泪光再度莹然,虽是如今看到荣烈似乎并无大碍,但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止不住的心房抽搐。
荣烈微微而笑,袒露了那日所想,“那些人是冲我来的,若无置我于死地之心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如何能让他们鱼肉。那山虽是高,但我有内功护身,于我也并非绝地。
明思心底酸涩发疼地厉害,目光落在他那条一直未曾动过的手臂上,“这手可是那时伤的?”
荣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了笑,轻轻地将那条右手抬起几分,“也不是全不能动,不过就是受力不得。当时我落下时,用这只手运动击打水面泄力,伤了骨头经络。后来在船上因走火入魔,故而也未能及时复裕”
荣烈说得轻描淡写,但明思却听得心房颤痛!
那样高的山上落下有多大的冲击力,她比谁都清楚。荣烈选择用这只手化去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好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受伤过重。但那些冲击力等于就绝大部分被这只手给承受了——明思不能想象,那该是一种何等的筋断骨折之伤!
该有多痛!
明思轻轻拉过他那只手,手心还是温热如昔,却显得比原来要柔软一些。
明思抚摸他的手臂、手心、手指…
“荣烈,你不许难过,也不许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明思抬首,清眸若水微漾,又似有万千星光在内,点点闪闪,“只要是你,只要还是你,只要你还陪着我,我便万分感激上苍。这只手不能做的事我都能替你做,这只手不能抱我,可我能抱你。”
明思俯身下去将荣烈拥住,脸轻轻靠在他的胸口,沉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传来,让她的心安稳。
荣烈只觉胸腔中的一颗心被无形的力量扯动,极难受可同时又似极大的暖意在其中涌动。
他闭起双目将眼底的湿气压下。
掉入海中,千钧之力压身时,他没有泪。
走火入魔,万针刺身时,他也没有泪。
可今日,他却一再要压制住自己那种想落泪的感觉。
从来他都认为男儿流血不流泪,他鄙夷那种行为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此时此刻,那胸腔中的酸意却一股一股的冲击上来,让他的喉咙发热,让他的眼眶发酸发热。
说不出话来。
静静偎依,良久无声。
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这一刻已经让所有的痛苦都变得值得。
“思思,是我不好,我差点辜负了你。”荣烈抚着她光裸细滑的雪背,用力深呼吸一口,一字一顿许下承诺,“日后无论多难,我们再不分开。”
明思轻轻点头,语声柔柔,“有你在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
这些日子说短不长,可于她,却比两生的岁月加起来还要难熬。
让自己坚强,可这种坚强在人后却是想落泪而不能的揪痛,是不能言不能说不能哭不能睡的思念。
心中有一快地方空空地,空得冷,空得通,空得无论怎样都填不满。
而此际,她的心终于完整。
荣烈低头看着她,又忍不住轻吻着她的头发发丝,清清凉凉的发丝碰触唇瓣,传入到心底的却是幸福的温暖。
“对了,女王提出什么条件你没答应?”明思忽地开口。
荣烈噎了噎,眼底起了一丝恼意,却在看到明思那双小鹿般清澈好奇的双眸时化为了无奈,“她要我做她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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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一章 柔情醉人(书友130718154803085升舵主+)
明思噎住了。
荣烈摸了下她的脸,“这女人性子诡异,喜怒瞬间,并非是真看上了我,不过是喜欢以耍弄男人为乐。你莫要多想。”
明思惊诧一刹后也回过神,联想到坦丽花的种种言行,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
明思抬眸定定,“她可还使了别的什么手段?”
以荣烈的性子,坦丽花在那种情形下救他,若只是荣烈说的这般情况,荣烈应不会对坦丽花甚至那影子有栠多恼意。
荣烈的手一顿,轻轻垂了垂眸,“她在我身上下了蛊,每日午时子——”说着一顿,倏地抬眸朝更漏看去!
只见更漏时刻正正指向午时一刻!
一颗心猛地跳动剧烈,荣烈眸中迸发光亮!
午时一刻!
他的蛊毒并未发作!
那自服下蛊毒后每夜子时都滔天盖地般席卷全身的热浪此刻丝毫不见影踪!
他的蛊毒……没有发作,解了?
明思只听了半句,一颗心便悬起,此刻见荣烈眼中惊喜惊疑闪烁不定,终于忍不住,“她究竟下了什么蛊?要如何才肯替你解?”
荣烈眸光闪了半晌,忽地一把搂紧明思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女人竟敢骗我!”
什么要同她合体才能解蛊!
压根儿就是骗人!
不能亲近其他女人也是骗人!
这蛊毒的解法只怕就是……自己竟被她骗得差点弃明思而去!
荣烈满脸怒色,忽地一转首望向窗外——
下一刻,坦丽花那娇滴滴地声音就在窗外响起,“小烈烈好没良心,姐姐不过是逗你玩玩就生气了么?我也算不上骗你吧,你若早肯同姐姐一夕欢好。那蛊毒不早就解了么?”
荣烈黑着脸,“滚!”
若非此际赤身裸体不方便,他绝不能轻饶了这女人!
明思无语了。
眼底也闪过一丝恼意,她按住荣烈抬首窗外,“花姐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我们夫妻就别重逢,花姐姐想必是能体谅一二的。夜深了,女人熬夜易老。花姐姐还是带影子去安歇吧。”
坦丽花“咯咯”娇笑,“还是我家妹妹会说话,好了。妹妹都开口了,我若再不识趣那就不美了。影子,咱们走吧,莫惹人嫌了。人家久别重逢,一次只怕的不够的……”
最后几句虽是压低了些。却正好让明思听了个清楚。
霎时闹了个大脸红。
不消说,影子定是一五一十的禀报清楚了。
窗外不再有声息,明思看向荣烈询问。、见明思看向自己,荣烈黑沉的脸才缓了缓。
想他荣烈也自负聪明,没想到在这女人那儿竟然跌了这样大的一个跟头。
要是自己真弃了明思而去,那此生……
脸色又冷了下来。
明思伸手抚着他的脸,低声问。“那蛊毒……是怎么回事?可是很难受?不许骗我,既然现在解了,那我都要知道。”
望着明思那心疼怜惜的一双眼,荣烈心中的怒气慢慢散去。
微微颔首地无奈一笑。“当日我走火入魔,她取了圣药给我服下,那圣药确的药效非凡。不但治愈了我的丹田还让我的功力更上一层,不过这发却白了——”
明思柔柔一笑。在他的银发上轻轻一吻,“无妨。我觉着也很好看。”
荣烈笑了笑,搂过她继续道,“待我疗伤完毕,她便提出让我报恩。先是让我做她男宠,而后又说是王夫。我自不肯,说我已有妻室。后来她便取了蛊出来,让我二选其一。”顿了顿,轻轻一笑,“那蛊名子午销魂蛊,每日发作两个时辰,同每日阴阳时辰正好相反。子时极热,午时极寒,且不能运功相抗。除了这个,其他倒还好,并无其他难受处。”
明思垂眸掩去眼底情绪,“她可是骗你,说则蛊毒只要同她——才能解?”
荣烈苦笑。
这坦丽花!
明思咬了咬唇,“你不同我相认是不是怕让我知道这个?”
荣烈搂紧她,低声沉沉,“我宁可无解蛊之法——那样的法子,你痛,我更痛。无论如何选,你都会伤。”察觉明思身体僵硬,他笑了笑,话头一转,“你今日进宫怎么同皇兄说的?”
明思也知晓荣烈不愿再提那让两人难受的话题,故而也配合,说话间却带了一丝想不通的奇异,“我怕你是受了她的胁迫,故而才想着进宫让皇上帮忙。我也奇怪呢。我一提皇上就愣了,下一刻便问此事究竟为何。我那时已笃定是你,故而也没隐瞒,便将自己猜想说了。我就听皇上说了一句什么‘银龙在水,原来这般”,后来皇上便应下了。还给了我一枚信箭,让我若有需要就传信。”
银龙在水?
荣烈也有些意外,蹙眉想了想,却还是有些不分明确定。
这银龙莫非指的是自己?
难道皇兄替自己占卜求问过?
荣烈将心中疑问按下,笑看明思,“你同皇兄如今好像相处得不错。”
明思笑了笑,“其实你皇兄也挺可怜的——”说了一句顿住,“俊儿的事儿你知道了么?”
这个话题荣烈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闻言神情丝毫无变,只带了一丝难言的感概尽量若无其事,“坦丽花同我说了——我也没想到。不过也在情理当中,他以前虽贵为太子却并无多少倚仗。如今有温多尔在一旁操持鼓动,自然是易行差踏错。这回可是把你吓坏了?”
见荣烈言行如常,明思放下了一颗心。
这样说,荣烈那日并未听见她同司马陵前面的对话。
明思柔柔一笑,摇了摇首,“我倒没被吓倒什么,只是替你皇兄有些难过。他虽将这个位置看得紧。但对俊儿也是有感情的。今日我去御书房,他虽未说什么,但我看得出,他也不是不难过的。不过你皇兄那个人,心里再难过只怕也不会对任何人说。你就别生他的气了,早前他虽为了黑甲军之事对我有些意见,可后来说开了也就无事了。只有这一世的兄弟没有来世的兄弟,如今俊儿又这样,你这回回来好好宽慰宽慰他。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心疼你的。我从雪山回来,看出他对你的事儿也极难过。今日去说了你的事后,他说让我勿须担心。说只要人在,区区图斯,大胡无惧也。看那情形。他是铁了心要将你救回。说实话,当时我真是很感动。”
荣烈长长叹息,低头吻着明思的额头,“放心,我都明白。思思,日后再不用让你操心这些。明日我去见皇兄,过些日子我们同皇兄告假。我带你四处走走,可好?”
明思眸光一亮,“真的?”
荣烈含笑,“如今草原上花正美。带你去草原骑马,可好?”
明思高兴极了,连连点头,“好。我还要去王庭看看。”
那里是他出生生长的地方,明思原本就有打算去。不过那时想的是自己一个人去。去看他住过的地方。去走他走过的路。
如今这般,那便再好也不过了。
看着明思乍然光亮的眸光,闪亮得宛若两颗最美的黑宝石,整张小脸都被映出光彩。
那唇畔漾开的酒涡,甜美娇媚得让他心房酥软而醉。
荣烈翻身压下她,语声低柔轻轻,“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这天下的风景,咱们用一辈子去看……那女人虽是讨厌,可有一句却是对了。一回真是不够……”
俯身下去,尾音湮没在唇齿间。
这一回,荣烈发起了主动。
轻吻片刻,便灼热起来。
舌如灵蛇,猛烈地攻城略地,只将明思吻得气喘吁吁,他却不肯放。
紧紧地吸住明思舌,宛若想吞噬下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