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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也许,人生从此便真正陌路了吧……
~~~~~~~~~~~~~~~~~~~~~~~~我是别离的分割线~~~~~~~~~~~~~~~~~~~~~~~~~~~~~~~~~~~几个丫鬟急得要死,直到这日下午未时,才在后门等到了明思的暗号。
幸好是午睡的时辰,明思带着蓝星拣僻静处走,一路总算是无惊无险,安全回到了春芳院。
洗漱一番,换过衣裳,蓝灵端上备好的吃食。
明思却不大有胃口,“夫人那边可交待好了?”
蓝彩颔首,“我同夫人说小姐去方师长那里了。”
蓝星见小姐没提晟绣娘姐弟的事儿,又想起今日早间听到的消息,心里发急,“小姐,晟绣娘她们可走了?听说早上东门封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看着几个丫鬟的神情,明思也不好瞒她们,叹了口气,把早上的经过说了一遍。
几个丫鬟都愣住了,互相看了看,却是尽皆无言。
过了片刻,蓝彩才道,“可不曾听见说押了人犯,兴许,他们姐弟无事呢。”
明思一愣,“没有人犯?”
帽儿在一旁点头,“我今日去领菜蔬,送菜的王大娘就住东城门边。她说,就看太子领着那些当兵的回宫,身边就一个骑马的女子,并没有抓人。”
难道司马陵真的放了富贵姐弟?
明思有些不敢置信,“她亲眼看见的,还是听人说的?”
帽儿使劲点头,“王大娘说她亲眼见的,”顿了顿,想了下,“王大娘还说太子长的好看,就跟那画上的人一样,就是脸色有些难看。”
这样看,也许真的是放了。若是就地处死,当时不过离城门数十米,总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的。
再说,明思也不相信司马陵会冷血至此。
轻轻的点了点头,心中松了口气。
虽不确定,但至少,没有确实的坏消息,就已经是好消息了。
回头一想,司马陵这个太子当得也够可怜的。
这几年,他无论到何处,身边都是富贵和路十三两人。而如今,路十三也就不说了,富贵也离开了,他身边也就剩下那个女侍卫了吧。
高处不胜寒,也许就是说得这样的情形吧。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身边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道他对你说话的时候,是否带了面具……
富贵和路十三都是可怜人,明思无法谴责什么。
那司马陵呢?
作为一个被两个可怜人背叛和离弃的太子——忽然之间,明思生出些同情。
可是同情归同情,明思还是更加关注自己的生活。
许多无能为力的事暂且抛开,明思静下心来,仔细的考虑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四老爷同意了自己的计划,只等太子生辰一过,府中的事一了,就递交调职申请。大哥已经去了边郡购屋买地,进行安置事宜。
丫鬟们也已经做好了选择。
蓝灵决定留在大京,明思也理解,毕竟她夫家一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留下来也好,正好可以帮手方师长。蓝彩和蓝星帽儿这三日都是要一块儿走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深深呼吸一口气,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明思起身走到窗边,只见整个小院整洁有致,阳光明媚地洒满遍地。
还有两个月,希望就近在眼前了。
接下来的日子,明思把低调奉行到极致。
初初几日,她偶尔还去明柔处坐坐,但因明汐每隔一日的到访,让她烦不胜烦,最后索性给自己弄了点药,拉了两天肚子。
老太君派人请了医师来看过之后,明思便名正言顺的闭门养起了病,谁也不见。
明思从外面回来的第二日,老太君便按规矩将宫选的册子送进了宫,里面并无明思的名字。
隔了半月,纳兰府除了明初、明思、明宛和最小的九小姐明芳外,其余五位小姐皆进宫进行了包括体检在内的相关检验。
明思很为明柔担心,可是无论如何担心,也是鞭长莫及。
明柔自己倒好似想开了似的,托丫鬟带了条子过来,只让明思放宽心。
第一百一十二章波澜又起
(二更)
日子平静的流逝着,大京似乎很平静,纳兰府也十分的平静,大家都屏息凝神的等待着好消息的到来。
在离太子十月十六生辰还有十天的时候,明思算是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晟绣娘托人送了信到绣坊,告知明思她们姐弟已经平安返乡,望明思勿念,保重。
明思在真诚替她们欣喜的同时,也希望这个好消息是一个好兆头,希望自己一家也能得偿所愿。
日子越是临近,她心里似乎反倒越是有些不安和心慌。
近情情怯吧……
她如是安慰自己。
~~~~~~~~~~~~~~~~~~~~~~~~~~~~~~~~~~~~我是分割线~~~~~~~~~~~~~~~~~~~~~~~~~~~~~~~~~~~~~而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建熙十三年,八月十六。
大汉太子司马陵的十八生辰,全大京的目光都投向了纳兰侯府。
就在今日,大汉的新一任太子妃,大汉未来的皇后即将揭晓在这个府邸之中。
而纳兰侯府的众人一早也就按品换过朝服正装,在各自院中候着。
辰时三刻,一骑轻尘来报后,老太君一声令下,纳兰府厚重的铜钉红漆大门便在沉重的转轴摩擦声中,打开了。
一刻钟后,宫中最有资历内务太监郭公公率着众太监侍卫,手捧金色圣旨,迈进了纳兰府的正厅宣德堂。
“……滋有纳兰氏五女纳兰明汐,才德双全,端慧贤良,特选入宫,册为太子正妃。钦此——”
郭公公抑扬顿挫的宣读完,老太君忙领着纳兰府一干男女连拜三次,“谢主隆恩——”
拜完后,老太君颤巍巍地在双福双寿的搀扶下起身,双手接过圣旨。
郭公公换上一副笑容,“恭喜老太君、纳兰侯府。”
一旁早有等候在侧的管事下人给来府宣旨的太监侍卫送上喜银。
老太君拄着龙头拐,颔首道,“有劳郭公公了。”
郭公公笑得颇有深意,“皇上皇后对太子妃可是心喜得很呐!老太君您日后的福气还大着呢。”
老太君笑得和气,“天恩浩荡,老身实是感激啊。”
老侯爷也过来客套了两句后,郭公公告辞而出。
待宫中众人离去,纳兰府众管事下人纷纷给主子道喜,三老爷三夫人同明汐被围在中心,二夫人正喜笑颜开地拉着明汐说着话儿。
明思看了明汐一眼,便转首去寻明柔,却见明柔在屋角静静站着,唇角笑意浅浅。
两人视线一相对,明柔眸光柔和,朝明思轻轻颔首,含义不言而喻。
两人默契相视一笑。
明思又看了看,只见大老爷同二老爷还有四老爷都在同三老爷拱手道喜,却独独不见了大夫人。
心下轻轻摇了摇首,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大夫人能想开了。
她对大夫人虽无甚好感,却还是有一丝丝同情的,不过可惜的是,她不该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她们母女,注定是必有一个人失望伤心。但是明思还是希望如愿的那个人是明柔。
这样的结局,除开大夫人不提,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看着热热闹闹的厅堂,洋溢在每个人面上的笑容,明思垂眸一笑,领着两个丫鬟悄悄地退了出去。
正德堂内热闹了好一会儿,老太君笑着让大管家给府中下人按级分发赏钱后,便吩咐三夫人同明汐一起随她到了颐养院。
宫选结束,圣旨既下。七日之内,纳兰府需将常妃人选上册报入宫中。
三夫人同明汐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又同老太君一起用过了午膳,两母女才笑意盈盈地携手回了鸣翠院。
墨妈妈将三夫人同五小姐送出去,回到颐养院正房,却见老太君拄着拐杖,静静立于窗前。
瞅了一眼老太君的脸色,墨妈妈没有说话,只在老太君身后一步远处候着。
“我真是看走眼了啊!”突然,老太君怅然长叹道。
墨妈妈一怔,“老太君,你是说四夫人……”
老太君摇首,“她哪里算得什么,一入京,我便瞧出她最多不过小门小户出身。若非老四遮掩得好,还有——”又长叹一声,“还有那六丫头啊……这个六丫头才是真正……”
老太君微眯了眯眼,没有说下去。
墨妈妈心头一凛,“您是说当年赑屃之事?”又瞧了瞧老太君的面色,迟疑了片刻,“即便当年是六小姐替四夫人遮掩,也未必——许是四老爷教的呢。若是因这个就许了五小姐说的,只怕是不妥。”
老太君缓缓睁开眼,转头看向墨妈妈,“你当只有这个?”
墨妈妈一看老太君的眼神,更觉含义意味悠长,愣了愣,“那还有凤庙拜祭那次?”
老太君缓缓摇首,露出含义莫名的笑意,“墨染啊,当初你们四个中,你便是最憨直的一个,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未变啊。”
墨妈妈一听,顿觉赧然,“奴婢本就是姐妹中最愚钝的一个,蒙老太君不嫌弃,才让奴婢一直跟着,可惜这么些年,奴婢还是学不得老太君之万一。”
老太君目光和蔼,笑着拍了拍墨妈妈,“你也莫想多了,这个世上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好处,像你这样的,也没什么不好。聪明人若是钻了死胡同,那还不如笨些的好。”说着,神情有些悠远莫名,“当年,清音存了死意,你是知道的吧?”
墨妈妈心中一惊,神色顿时一变,看着老太君,老太君却根本没有看她。
墨妈妈心中惊涛骇浪,口中呐呐,“老太君,奴婢,奴婢……”
“过去的不说它了,”老太君轻笑数声,淡淡道,“我如今才提这个,便是告诉你,不是我不替她出头,而是我心凉啊!她若不想死,我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蠢媳妇如何能算计得了她?她既求仁得仁,我又能如何替她出头?这么些年,我也算照应老四了。可这老四如何回报我?娶个元国女子为正妻,这么多年未有一儿半女,而如今还教得六丫头还哄瞒了我这么多年?他就这么恨这府里么?”
墨妈妈听得心神猛颤,犹豫了片刻,“老太君说六小姐哄瞒,奴婢还是有些不明白……”
老太君回首过来,语声平缓,“那依你看,六丫头如何?”
墨妈妈想了想,踌躇片刻,小心的斟酌着道,“依奴婢看,六小姐还是极好的。虽有替四夫人遮掩之嫌,可咱们满府上下,谁不知四房三口最是——”
说着顿住,自觉有些失言,神情顿时讪讪。
“你说便是,我何曾怪你来着。”老太君淡淡道。
墨妈妈赧然地点点头,继续道,“四夫人同六小姐向来母女情深,当年六小姐落水,四夫人硬是衣不解带的守了六小姐十五日。按奴婢看,便是大夫人同三夫人也未必能够——”又瞅了一眼老夫人,“六小姐同四老爷四夫人情深,那替四夫人遮掩也属情理当中。此也当得一个‘孝’字。”
老太君笑了笑,“还有呢?只一个‘孝’字么?”
墨妈妈见老太君不像是生气的模样,便大了胆子,“依奴婢看,四老爷把六小姐教得还是极好的。当日惊马,六小姐竟然能为了五小姐八小姐两个姐妹舍了自个儿,能这般顾全骨肉亲情,这满大京的大家贵女中,可也是难得找出几个来的。且——”又顿了顿,“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八小姐不必说,五小姐以往待六小姐可并非如今这般亲近。自那日后,咱府里的下人都私下里称道六小姐有胆识又仁义呢!”
墨妈妈顿住了话头。
老太君眸光柔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这六丫头是个极好的!孝顺、仁义、有胆识!不过,你还漏了一条!”
墨妈妈怔住,不明所以,“还漏了一条?”
老太君轻声一笑,语声竟然极为畅快,“这六丫头还是个极有才气的聪慧丫头!”
墨妈妈呆了呆,只听老太君语声又有些惋惜,“可惜了!老四两口子万般都照料得好,却独独一件——”叹了口气,“若非六丫头的样貌这般,我看六丫头才是做太子妃的最佳人选!若是六丫头做了太子妃,我如今也不必替五丫头操这个心了。
墨妈妈听得一头雾水。
六小姐有才气?师长们不是都评议说六小姐天赋中平,学识也不过中等么?
老太君瞥了一眼这个跟了自己数十年的丫鬟一眼,心里自嘲一笑,别说墨染,自己不也看走了眼么?
遂放缓了口气,笑了笑,“墨染啊,依你看府中我那几个丫头,最聪慧的是谁?”
墨妈妈想了想,低声道,“依奴婢看,三小姐、五小姐、七小姐都是极聪慧的。”
老太君瞟她一眼,面色一沉,“说实话!”
墨妈妈一噤,垂了垂眼,“依奴婢看,五小姐虽聪慧,却聪明外露了些。若论心思细腻,腹中才华,只怕三小姐更胜一筹。”
老太君呵呵一笑,拍了拍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跟了我这么些年,若是这点都看不出来,那才是真得白费了我的心思——”停住,含意莫名的微微一笑,“你去叫双喜,到沁芳院把三小姐请来!说我说的,就请三小姐一个人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揭穿真相
请三小姐?
墨妈妈怔了怔,见老太君的神情却是不同以往,像是愉悦,又有几分笃定的期许——而更多的,却是高深莫测。转念忽地惊觉,这样的神情,自前日老太君派出到边郡的人回来之后,似乎就就有了。
不对,似乎还要更早一些,是在两月前的中秋女儿节的那个晚上,老太君好像也有过这般的神情。也是在那日后的第三日,老太君派人去了边郡……
心神一震,墨妈妈俯身领命,恭声道,“是。”
两刻钟后,明柔到了。
老太君把丫鬟都打发了出去,吩咐墨妈妈,“你到门口候着。”
待一干下人都退下,老太君唇角噙笑,温和地看着明柔,“三丫头,看着老祖宗做甚?快坐下说话。”
明柔轻轻颔首,揣着满心疑惑在铺了鹿皮垫子的椅子上落了座。
双喜来传话时,正巧母亲也刚到沁芳院,本来想同自己同来,可双喜却道老太君只让自己过来说话。
而如今看着老太君的神情,虽是笑着,但明柔心里却突地生出一丝不安定来。
却又想不出缘由,她定了定神,圣旨已下,明汐被册了太子妃,老太君此刻叫自己来作甚?
忽地,心里一惊,定了太子妃,接下来就该是府里选常妃了!
老太君早前才同明汐母女用了午膳,这个时候叫自己来,该不会是让自己……
不可能!她又赶紧否定。四大侯府历来都无这样的惯例,不可能两个嫡女同时入宫,自己同明汐素来又不和,应该不可能的!
心里想着种种否定的理由,可还是有一丝紧张。
明柔抬首看向老太君,竭力保持镇定,“不知老祖宗唤柔儿来有何事?”
老太君和蔼地笑了笑,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又放回,“如今宫选已毕,也该让郑国公府选个好日子前来提亲了,柔儿,你意下如何?”
郑国公府?
明柔一惊,面上顿时有些慌乱,看了老太君一眼,微低了头,“柔儿不明白老祖宗的意思。”
只听老太君“呵呵”一笑,“书远这孩子,我瞧着不错,配老身的柔儿也算配得起。”
明柔经过方才的慌乱,慢慢地定下心。
沉默了片刻,抬首看向老太君,“表哥心中对柔儿并无男女之情,恳请老太君打消此念。”
老太君面上笑容慢慢收起,“你是真不愿意?”
明柔默然片刻,“柔儿不愿勉强——”抬眼看着老太君,“柔儿不愿,请老太君成全。”
“那你可想过自个儿的往后没?”老太君面色平静,缓声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有一日,那夜的事儿被翻了出来,你如何自处?若是你嫁了他人,你的夫君会如何看待于你?到那时,你待如何分说——”
明柔一呆,低了头,手指捏着绢帕慢慢收紧。
只听老太君又道,“你如今可以赌气,只因你从未想过——这世上有‘人言可畏’这四字!女子不同于男子。我们这等人家出去的女儿家,定然是名门正妻。一大家子老小,不但要管嫡子嫡女,还要管庶子庶女等等。若是嫁得长子嫡孙,将来还要做一府的主妇,这名声啊,就是头一个要紧的,容不得半点瑕疵纰漏。盯着的眼睛多了,但凡你有丝毫错漏,他人便会咬住不放——”顿住,看着明柔微微一笑,“柔丫头,你可想过?”
明柔呆怔,眼泪“扑簌簌”的落下,“老祖宗,我,那我就不……”
看着老太君的神情,却说不出来。
老太君颔首而笑,“看你还算没糊涂到底——还知道把话收回去。”慢慢收住笑意,眼角皱纹舒展开,目光锐利的盯着明柔,“你该知道,我们这等人家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儿,也定然不会有一辈子不出嫁的女儿!你可明白?”
明柔默默地收住泪,按捺住复杂纷乱的心绪,低声道,“柔儿知道了。”
老太君满意的点点头,又笑了笑,忽然开口道,“那日女儿节,那阙《临江仙》是从何而来?”
明柔此刻心乱如麻,忽听老太君如是一问,顿时呆滞。
闻言抬首,看着老太君怔怔地,却是答不出话来。
老太君把明柔面上的惊异和眼中的慌乱都收入眼底后,轻轻一笑,“那阙《临江乡》并非是你作的,对么?”
明柔的唇动了动,最后轻轻咬住不语。
在老太君那放佛看穿心底的透彻目光下,她无法说出否定的话。
老太君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明柔跟前,双手叠放在龙头拐之上,“蔡师长曾同我说过,你素来诗才最高。这回女儿节前,我也问过蔡师长。她说,若比文采,诗词赋文这几样中,只要此番不比词体这一项,你样样皆无问题。我也看过你往日的功课——当**踌躇甚久,”停住话头,顿了顿,“柔儿,你同老祖宗说,这阙《临江仙》可是六丫头替你作的?”
老太君紧紧地盯着明柔,面上笑意浅浅,眸光却湛然有神,“我知你并非贪功的性子,你且告诉老祖宗,是与不是?”
明柔看着老太君,对视片刻后,渐渐地抵不过,最后轻轻低了头,“是。”
老太君“呵呵”一笑,拄着拐杖走到窗边,“你看你这六妹妹如何?”
明柔此刻已是方寸大乱,老太君先是说她同表哥的亲事,然后又突然出其不意的问那日女儿节的事,此刻,却又问她如何看六妹妹……
听着老太君的问话,她没来由的生出一种不安,却又不知这种不安是源于何处?
老太君怎么突然会问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