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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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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到戌时末,才忙完。

冬夜寒意重,酒楼又楼高空旷,待明思忙完,手已经冰凉。

此番出来蓝彩帽儿也未想到会停留这般久,也并未做好准备。

看明思哈气呵手,蓝彩心疼得拉过她的手替她揉搓,帽儿则懊悔道,“早知道该把手炉备上才是。”

明思一笑,“便是备上,此刻也是凉了。”

阿刁道,“我送你们回府。”

多说无益,早些回去才是正理。

几人说笑着下了搂,出了大门只见长街呼呼风声,风却是极大。

被冷风一灌,明思打了个喷嚏,几个丫鬟赶紧护着上了车。

阿刁同车夫坐在前方,车夫挥鞭,马车朝北将军府而去。

待明思一行人离开后,一个黑衣人从墙根处闪出身形,望了一眼马车的方向,转身疾行。

方向却是皇宫。

一个时辰后,黑衣人出示腰牌进了宫门。

不多时,便在仁和宫寻到如今太子身边一等一的红人,也是此番给他们这些暗卫指派任务的太子尚义玉兰。

每日子时前,他们各自都要将该日的情报回禀上去。

而他则是负责每日盯着北将军府。

盯了几日,也就今日才有了动静,他急忙回来禀报。

想着今日的情形,他心中却有些惊异,难怪秋将军要向纳兰侯府提亲,想不到这容貌怪异的纳兰六小姐竟有这如许多的奇思妙想。

每个包厢设计成不同式样。

大堂还要设一面墨宝墙,还有一个评书台,每日午时同晚上各有一个时辰的评书联播。

……

按捺住心中惊异,他平平直叙了今日所见所闻的一切,一字不漏。

第一百三十七章真相如此

言毕,却见玉兰神情有些怔忪望了一眼屋中的桌面,片刻后,眉头微蹙,似有何事在踌躇不决。

再一看,那桌上放着几张薄笺。

隔得远,看不清楚,只是看见上面密密的写满了黑头小字。

发现他的视线,玉兰面上一寒,眸光顿时冷厉射来,“下去!”

心中一紧,他赶紧颔首行礼退下,方走到门口,只听身后又传来玉兰声音,“太子命所查之事不得泄露一字——你可记好了。”

他转身再行一礼,“属下明白。”

待暗卫退下,玉兰收回目光,不自觉地又看向了那桌面。

心中低低叹息。

原来竟是这般!

自己该如何对太子殿下回禀?

十月十八早上圣旨下、纳兰府三夫人同五小姐欲选六小姐为常妃、接着老太君唤了三小姐去颐养院、晚膳后又叫了四老爷去、而后六小姐自己去了颐养院、老太君同六小姐闭门夜谈一个多时辰、是夜纳兰五少爷造访北将军府、三日后北将军府上门提亲……

这几张纸一送上去,太子只怕即刻便猜出这背后的缘由。

想不到纳兰六小姐竟然是为了不做这常妃才入了北将军府……

也万万想不到纳兰府的四夫人竟然是元国之女,那这般说来——这六小姐的身份就连做常妃也是不够的。

收到这两个消息,太子殿下会如何想?

玉兰有些担心,思及太子那日站在雨中的情形,她想不出太子会如何?

她也不知太子对纳兰六小姐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无论真假,纳兰六小姐已经是成了亲,太子殿下又如何能将她纳入宫中?

而且,这样一个女子——若是平常女子,只怕能得太子一眼已经不知欢喜成何种模样。

可是,这样一个女子……

玉兰心中毫无把握。

她是因四夫人的身份不愿引人注目,还是心有不甘不愿屈居太子妃之下?

玉兰想不出答案。

心中模糊有种不确定的感觉,似乎——这两个都不是答案。

罢了,明日再说吧。

摇了摇首,她走到桌前准备把纸笺收起。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玉兰尚义,太子殿下有召。”

微微一怔,“我知道了。”

不多时,人已经站在仁和宫内殿之中。

默默将纸笺奉上。

司马陵望了她一眼,一触太子目光,她便低了头。

见玉兰这般神情,司马陵心中忽地有些发紧。

强作镇定低头看去——

片刻后,玉兰听得纸笺有声,抬首一看,却见太子面上一片沉郁,再将视线放低,只见太子捏着那纸笺的手指已经用力发白。

心中蓦地一颤!

“去将纳兰笙给我传来!”司马陵一字一顿冷声含怒。

传纳兰五少爷?这么晚?

玉兰犹豫片刻,领命而出,方走到门口,又听太子的声音,似有些低沉无力,“回来!”

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转身回来。

司马陵垂眸看着手中的信笺,“今日暗卫可有禀报。”

玉兰道,“一号报庆华宫今日又收了两盆花草,并无其他动向。”顿了顿,“二号报纳兰六小姐——”

遂细细地将那暗卫的话报了上去。

开酒楼?

司马陵先是惊诧,而后听到她那些奇思妙想时,唇边又不觉露出笑意。

这么喜欢赚钱?

开了一个绣坊一个成衣坊,如今又想开酒楼。

这傻丫头,这大京中的生意又岂是那么好做的?

若不自己当日赐了一块牌匾,只怕她那绣坊成衣坊早被郑国公府给吃了!

罢了,她喜欢就随她便是。

如今最大的问题却是她对自己毫无情意。她那般性子,若对自己没有情意,日后又岂会愿意入宫?

没想到她竟然离自己只一步之遥!

只差一点,她便是自己的常妃!

看了那几张信笺,再思及她的性子,整个事件脉络已经清楚了七八分。

四大侯府历来的惯例,加上纳兰府老太君的心性,再联系她的性子,不难猜出老太君定是同意了三夫人母女的提议。

她的隐瞒之举被老太君看出了端倪,以老太君的处事,只怕是看中她的才能。

而老太君查边郡之事应是为了相挟于她,传纳兰三小姐去应该是验证女儿节时的那首《临江仙》,得知结果后,叫四老爷去定是老太君已经定下主意——她得知消息后,才去的老太君处。

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最后却变成了她同秋池的这场婚事。

这样看来,同北将军府的婚事正如自己所料,是一场成亲假戏才对!

她同秋池分明对对方都毫无情意,她怎会是真心要同秋池做夫妻?

而这场婚事的内情,只怕纳兰府也是不知——除了纳兰笙。

她与秋池素无往来,秋池能答应这桩婚事,唯一缘由只怕就在纳兰笙身上。

想明白了,忽地生疑——纳兰笙为何待她这般情意深重呢?看其言行,似乎比对五小姐还要好上数倍?

婚礼那夜的情形慢慢浮上心头,司马陵心中疑惑更重了。

细细回想,忽地想起纳兰笙醉酒前都是称之为“六妹妹”,而醉酒后——

不觉喃喃低语,“妹妹,他唤她妹妹……”

好似有何处不对……

玉兰听得仔细,微微不解,“殿下,您是说纳兰五少爷么?”

他轻轻颔首,并无多言,只是心中却觉得有何处始终觉得异样。

数月前在北将军府时,也包括在盛德楼时,纳兰笙明显是未认出“方世玉”的——君臣多年,对纳兰笙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那又是何时呢?

回想那日经过……

眸底突然一亮,对了,当时她让纳兰笙引她去更衣,后来归来纳兰笙便提出送她回方府——定然是那时,纳兰笙才知晓的!

她当时已经有些醉意。

一开始说话拘谨得很,后来酒意上来后,却是换了一个人。

只怕当日是她担心自己露出痕迹才不得已向纳兰笙道明真相求救的。

可是这算下来也不过数月时间,纳兰笙对她的情意如何就能越过自己的亲姐姐?

即便是亲兄妹,也极少能有这般深厚的感情。

玉兰的声音响起,“奴婢也觉得有些奇怪——纳兰五公子竟能为了六小姐欺瞒殿下和老太君,平素奴婢看纳兰五公子行事也并非无度之人。这桩婚事定然同纳兰五公子那夜去北将军府有关。按理,老太君同六小姐说话应是不会让其他人知晓的。查到的消息上说那夜老太君的院门是闭了的,纳兰五公子又是如何知晓老太君会同意北将军府这这桩亲事呢?”

她蹙眉思索,“除非——是纳兰五公子听到了她们二人的谈话内容。老太君只怕早就存了疑心,查到四夫人的身份,以此相挟六小姐——可最后老太君为何又改了主意呢?”

她大为不解。

老太君这样的身份既是下了决定,又岂会轻易改变?

只见太子缓缓走了两步停住,负手而立,轻声道,“除非她手中也有能让老太君不得不改主意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定然同纳兰笙也有关。”

玉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又微微皱眉,“什么样的秘密能让纳兰五公子不惜欺瞒老太君来帮六小姐呢?”

想了半晌却是毫无头绪,心里对这纳兰六小姐更是生出好奇。

愈是了解便愈多不解。

这纳兰六小姐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玉兰的问题也正是司马陵此刻心中正在思量的,与玉兰一样,他也无法想出缘由。

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惆怅。

明明救了自己的性命却宁愿被误会也不愿说明真相,宁可假成亲也不愿入宫做自己的常妃——纳兰明思,你就这般不喜我么?

你可知我并不介意你的身份,就算你是元人之女,也没有关系。

这一生,我都会好好待你。

“殿下,”玉兰有些犹豫的声音轻声响起,“纳兰六小姐已经成亲了,即便是假成亲——皇上同皇后只怕也是不会应允的。如今太子妃常妃皆定,殿下这般筹谋,究竟心中是何打算?”

不提四夫人的身份,只这一条,纳兰六小姐也万万不可能进宫的。

如今莫说是常妃,便是纳为夫人也是不可能的。

如今圣旨已下,纳兰五小姐为太子妃,而纳兰侯府也递了折子请封纳兰二小姐为常妃。

御印已盖,断无收回之理。

而那纳兰六小姐连常妃也不愿做——太子殿下究竟想如何?

听得玉兰的发问,司马陵久久不言。

良久之后,他低叹道,“我如今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我料得她这番成亲有蹊跷,却不想她竟然是为了不做那常妃之位。”顿了顿,“我也知晓我原先待她不好——她定是怕了我。眼下,我只能让她慢慢知晓我。若她知晓了我便不会再怕我、躲我。到那时候,我再想法子让她进宫。”

她若知道自己的真心,能接受自己,到时候大不了换个身份入宫。

反正她的真容也是无人得知。

其他的,也未必不能徐徐图之。

玉兰想了想也觉有理。

纳兰六小姐并不知晓太子心意,以前同太子又有诸多误会——若是她能知道太子殿下对她有这般的情意,难道还会不动心么?

连自己一个奴才在一旁看着,也为太子殿下心疼。

第一百三十九章惊鸿一瞥

能得殿下这般相待,天下间哪个女子又会不珍惜这种福分呢?

遂轻轻点了点头,忽又想到,看了太子一眼,迟疑道,“那纳兰五小姐同二小姐……”

纳兰二小姐还罢,可纳兰五小姐那脾性只怕未必能容得殿下如此偏爱他人。

闻言,司马陵冷冷一笑,“该有的体面自然会给她们,只要她们安分守己,莫要去寻她的麻烦——若是不知好歹,我自有法子收拾。”

触及太子眸中凉意,玉兰心中微寒。

只听太子又道,“纳兰府的事继续查——将老太君同纳兰笙都好好给我查一查,还有四老爷四夫人也再查一查。看看可有疏漏之处?”

玉兰躬身领命。

~~~~~~~~~~~~~~~~~~~~~~~~~~我是分割线~~~~~~~~~~~~~~~~~~~~~~~~~~~~~~~~~~~包不同今日没有出去。

皱着眉头在院中走来走去,心下烦躁。

走几步又停片刻,不时长吁短叹一声。

蓝彩进到院子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望了一眼,也未多言,蓝彩走进房间准备去收半个时辰前送来的早膳碗盘。

一迈进门口,才发现端来的早膳却是原样摆着,动也未动。

回头看着包不同,“包副将,这早膳可是不合胃口?”

包不同回神过来,“蓝彩姑娘拿走吧。”

蓝彩颔首,进到房中将碗盘放入托盘后端着托盘走了出来。

本欲朝院外走,忽又想起明思的嘱咐,便停下脚步,“包副将若喜欢其他口味便同奴婢说一声,奴婢会交待厨房。”

包不同苦笑,“我是粗人,从小饿肚子过来的,哪里会嫌饭菜不合口味。只是今日无甚胃口,同蓝彩姑娘送来的早膳并无干系。”

蓝彩轻轻点了点头,端着托盘走了一步,垂眸一想,转身过来,“包副将可是有何为难之事?”

这一问便问到了包不同的心坎上。

这买炭的差事他已是办了两年,却从未遇上今年这般的为难。

叹了一口气,“说给姑娘听也无妨。将军让在下购置越冬的炭火,往年这炭都是四十五文一筐,若是买得多还可便宜三五文。可今年最便宜的一家也要六十文,倘若按这个价,那最后买得的炭量要短四分之一。”

蓝彩一愣蹙眉,“怎贵了这许多?”

即便天气比往年冷了些,也没贵这许多的道理吧。

包不同无奈摇首,“今年只怕是个苦冬,这才十一月竟比往年的十二月还要冷。那些烧炭窑子早先囤收的木料却是有限,眼下已有许多订货的,若照往年的价格,只怕这冬还未越过,他们便无炭可卖了。因而现在便抬了价,每日压着卖。”顿了顿,又叹气,“我这几日将大京周边的炭窑都跑了一遍,家家皆是如此。还有些我头次去要价六十文,等我再去时,竟还涨了三文。”

蓝彩道,“照这般看,只怕你愈等价格便会愈是贵。何不早早买了,还可多买一些。行情如此,秋将军想必也不会责怪于你。”

包不同却是摇首,“我不是怕将军怪责——而是买少了炭,弟兄们便会受冻。这炭量本是扣着的,便是少一筐都会有弟兄捱冷。苍郡本就苦寒,我看今年这等天气只怕比往年还要冷上几分。不行,我定要好好想想才是——”垂首走了几步,“一定有法子的——”

还有话他却不方便对蓝彩道明。

那就是如今越冬的炭火是交给他办了,但往年此刻同时交给他办的还有购置越冬棉衣军被的差事——今年将军还未提。

所以这炭火就更加紧要了。

蓝彩这才抬首仔细看了他一眼。

浓眉大眼,身材高大,肤色有些黑。小姐说他乃是个性爽直之人,如今听他这一番话,也的确应了小姐的那句评语。

蓝彩微微生出些好感。

沉吟片刻,心里有了主意,没有再出声打扰,蓝彩转身离开。

回到静湪院,蓝彩把事情细细的说了,末了,“小姐,你看此事可有法子?”

明思低头思索一会儿,“也不是没有法子——”

帽儿一直在听着,此刻惊喜道,“小姐是什么法子?”

明思笑了笑,“我也不知管用不管用。”稍停了一下,“炭窑之所以不肯卖炭,并非是烧不过来,而是存的原料不够。如今天气冷了,雇人进山也不容易。再说如今才刚入冬,炭窑商家也不知今年这往后究竟会如何。若是备多了木材,这后面天气又不冷,他们自然也担心积压。倘若能自己备了木材,多找几家炭窑去商谈加工费,这样成本兴许就低了。”

蓝彩霎时眼中一亮,帽儿已是满脸钦佩。

明思又笑,“这法子需要有就近的人手。就看他们能不能有足够的人手,且不能太远抽调。不过他们买的炭量大,想必是备了人手押送的。你去问问他,若是有的话,不妨自己到附近山中伐木,即便是要用些食宿费用,但应该算下来会节省不少。”

蓝彩抿唇一笑,“我去同他说说。”

明思点点头,又叫住正当转身的蓝彩,“不必说是我的主意,他若问,你便随意找个话便是。”

蓝彩望了明思一眼,只见明思唇边笑意恬淡,遂心里叹了口气,颔首而去。

到了闻雅院,包不同还是那副蹙眉的愁容,却没有转圈子,只望着远方的天际发呆。

见蓝彩到来,不觉一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门,“蓝彩姑娘不用替我收拾屋子了,今日我已收整过了。”

蓝彩淡淡一笑,将明思所言复述了一遍。

随着蓝彩的话声,包不同眸光渐渐闪亮,面上也露出惊喜之色。

待蓝彩一说完,他快步走到蓝草跟前,本欲伸手去握蓝彩。

忽又发现不对,讪讪收回,面上却是喜出望外,“太好了!此番征收的新兵便有五百人留在麻面坡,正是等买了炭负责押运的——”说了这句,转身便急急朝外走,“多谢蓝彩姑娘,等在下办完了差事再来好生感谢。”

话声还飘在院子里,人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不见。

蓝彩摇首一笑,去将他的房门拉来合拢后,也转身离开了。

~~~~~~~~~~~~~~~~~~~~~~~~~~~~~分割线报道~~~~~~~~~~~~~~~~~~~~~~~~~~~~~~~~~十四日后,苍郡将军府。

秋池将书信慢慢折好放起,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秋夫人柔和的声音,“池儿。”

他赶紧起身到门前,打开,“娘。”

秋夫人望着他面上的笑意,含笑道,“今日池儿心情甚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秋池让开,待秋夫人带着丫鬟入内,他笑着回道,“也并非什么大喜事,只是包不同办了一件好差事——他如今也知道变通了。”

秋夫人“哦”了一声,面有惊奇。

秋池遂笑着把话说了一遍,末了,“今年还是三万两银子,买完了炭,竟还能剩下一半。只不过会稍迟些,却是无妨。”

秋夫人颔首笑道,“这也算得是件喜事的。银子且不说,这属下长了能干,却是最要紧的。”

秋池噙笑点头,“娘说得是。”

母子二人在茶床坐下,丫鬟奉了茶上来。

秋夫人望着儿子,欣慰一笑,“如今你也成了家了,娘心里也高兴。他日待你有了后,娘也有面目去见你祖父和爹了。”

秋池面色微有不自然。

自他前两日到了苍郡,秋夫人便不时提起这个话头。

他一直避轻就重,加之回来后公事繁忙,这两日也是不得空。

今日秋夫人到来,只怕还是想问些话……

果然,秋夫人看着他,“不知我那儿媳脾性如何?”

既是免不过,那就只能好生应对了。

他道,“依儿子看还是好的。”

秋夫人垂眸想了想,复抬起,“你怎不将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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