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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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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额头,明汐用力极猛,欧阳倩只惊喊了半字,“你——!”

便软软倒下。

明汐心如剧撞,左右一望,只见夜色深深,寒风呼呼,四处静谧一片。咬了咬牙,将手中石块丢入荷塘。

石块砸开薄冰,轻轻“咔嚓”一声便沉入水底。

低头看了一眼软倒在自己脚下的欧阳倩一眼,她俯身将她抱起,丢入了水中。

平素甚少用到体力,她俯身见欧阳倩渐渐没顶,这才站起身子,却听身后不远处传来郑书远疑惑的声音,“你在作甚?”

她一愣,缓缓转身,却是满面不自然,不知该说什么。

郑书远本是负气而去,走到半路又想起她那番倾吐,便住了脚步。心道,她也是无奈,自己何必让她不安心。便回来想告知她那信笺自己已经烧了,谁知远远的听见两声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入水破冰的声音。走近了,却见明汐正站在荷塘边直腰而起——

又见明汐面色似有惊惶,心里便生了疑。问了一句后,大步走来,朝水中一看,却是一个女子的身形正在下沉,面目并不清晰,但看其头上钗环发式却绝非普通宫人丫鬟之流!

郑书远瞬间呆愣,不置信的将目光转向明汐,说不出话来。

明汐呆了片刻,扑到他身边,捉住他的胳膊,“书远哥哥,我,我,没有法子——她听见了我们说话。她一定会回去告诉太后的,太后算来疼她,定然会信她的话,我辨不过她!我不能让她走!”

郑书远惊愣地看着明汐,还是那张美丽的脸,还是那般楚楚动人的神情,却觉得瞬间陌生倒了极致。

他听见自己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干涸而无力,“是欧阳三小姐?”

明汐惊慌地又怯怯的点了点头,“是欧阳倩。”又急切道,“书远哥哥,此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晓的!书远哥哥,你不会说出来的,对么?”

郑书远蓦地回神过来,一推明汐,便要跳水下去救人。

明汐却紧紧地捉住他,“不行!别,书远哥哥,她若说出来,我们都没活路了!”

郑书远身体自来懦弱,明汐又是拼了力的拽住,两人一时僵持。

就在这时,只听右侧来路上传来一声呵斥,“塘边何人?”

紧接着又是一个陌生丫鬟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转过拐弯的假山,“可能是我家小姐——”

明汐同郑书远来不及反应,随着灯笼的亮光,两人身子一僵,身形便暴露出来。

一个提着灯笼的丫鬟身后跟着几个公公侍卫朝两人走来,见二人拉扯,面上均是一呆,顿住了脚步!

明汐心念一转,忽地将郑书远一推,高声惊恐,“郑世子,你,你为何要将欧阳小姐推入水中?”又转首大呼,“你们快些救人!”

那丫鬟正是欧阳倩的贴身丫鬟,此时闻言一惊,丢了灯笼便冲了过来,扑到荷塘边。却只见一个冰窟窿,黑水沉沉,哪里还有欧阳倩的人影!

“小姐——”那丫鬟哭喊了起来。

那些侍卫赶紧跳水救人,剩下的两个公公则一左一右目光警惕的将郑书远夹在当中,俨然已经将他当做了凶手。

自明汐喊出那句话开始,郑书远头脑便一片空白。

没有看那些侍卫公公的动作,他呆呆地望着一脸惊慌后怕,浑身还在瑟瑟发抖的明汐。

耳边的一切声响都静止了!

这是那个方才还在苦苦哀求他,叫他“书远哥哥”的女子吗?

这是他从九岁起便下定决心终身守护的女子吗?

他怎觉得眼前的这张面孔如此之陌生!

她原本是那么冰雪可爱,那样的娇弱温柔……

刹那间,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嘎吱嘎吱”冰裂的声音——心痛如绞,却又空空如也!

司马陵来的时候,便是看见郑国公世子这一张神情空洞的面孔。

明汐见太子来了,随即满面是泪地飞奔过来。

司马陵微微错身,明汐便扑到他右臂,抱住哽咽抽泣,“太子哥哥,吓死我了!我好怕!我听得有声响,过来却看见,却看见——我想下去救欧阳小姐,郑世子他,他却哀求于我……”

太后皇后乃至建熙帝也都到了。

欧阳侯府一干女眷全围在一起,碍于太后皇帝都在,只纷纷抽泣却还未发作。

欧阳倩的母亲听得落水的是自己的女儿,看着结了冰面的荷塘哀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大家都紧盯着荷塘,郑书远则被数个侍卫围住看管了起来。

不多时,侍卫终于捞到了人,却已冰冷。

欧阳侯府的老夫人上前去用颤抖的手抚了抚那冰冷发青的面颊,便哀哭着扑倒在太后跟前,“太后娘娘啊——”

哭了这一句,剩下便说不出话来。

欧阳侯府的女眷哭成一团。

欧阳倩的父亲,欧阳侯府的世子铁青了脸一步一步走到郑书远的面前,“是你杀了我女儿?”

郑书远空洞的眼慢慢回了神,望了依偎在太子身边背对着他的明汐一眼,轻轻地垂了眸,“是我,我向欧阳小姐求爱不成,一时恼怒——”

不待他说完,欧阳世子重重一掌击在他面上,“你这个畜生!”

郑书远身子羸弱,被这一掌打得趔趄一边,再抬首起来,唇边已是血迹宛然。

神情却漠然之极!

太后也落了泪,扶着皇后的手几欲颤抖,指着郑国公,“你,你教的好儿子!”

郑国公也是呆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己的儿子素来心软,怎会杀人?

而且还是求爱不成?

儿子的心事自己从来都清楚,他从小心心念念地便只有一个。自己前些日子暗示他求娶明柔,儿子也并未反对——又怎会突然恋慕上了欧阳小姐?

可是,儿子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所认——

太后的怒斥让他回神过来,他冲到郑书远身边,“远儿,你说的可是真的?爹不信你会杀人,你明明——”

“爹,”郑书远打断他,见郑国公的神情,心中却是一恸,微微闭了闭眼,“爹,是孩儿做下的。恕孩儿不孝,你就当我九岁那年便死了吧!”

不敢再看郑国公,只心中漠然道:你救我一命,我便将这命还了你便罢了!

郑国公如受雷击,摇晃他,“不,不会的,我不信。”

老郑国公夫人年迈,此时才赶到,见场中情形,又听一旁人言语——只如晴天霹雳一般,声也未出一句,身子摇了几摇便晕倒下去。

建熙帝微微思量片刻,抬首看着太子,沉声道,“此案便交由皇儿你来办理——将原委查明,不可让欧阳三小姐枉死!”

此事人证是太子妃,又都是皇亲,让旁人来查不合适,只能太子出面。

司马陵轻轻挣开明汐的手,朝建熙帝颔首恭声,“儿臣定当尽责!”转首对侍卫抬声道,“将郑世子收入天牢待审!”

一场众亲团聚的天伦之乐,便在这一场起伏的痛哭声中收了场。

司马陵垂眸看了看自己右臂衣袖上的淡淡泥印,眸色渐渐深沉。

~~~~~~~~~~~~~~~~~~~~~~~~~~我是分割线~~~~~~~~~~~~~~~~~~~~~~~~~~~~~~~~~明思得知这个消息时,已是事发两日之后。

前日蓝灵前来报信,前些日子联系好的粗棉布以及棉花已经运抵大京。

明思仔细估量了下天气,还是下了决定,画了图纸,将那批布料同棉花全部赶制成款式简单的厚实棉衣。

同方管家询问了一番这数十年大京的气候变化后,她又吩咐帽儿给蓝灵带信,继续收购粗布棉花,并知会了几个庄子,所存之粮一颗也不许卖出。

安排完这一番事宜后,她又要赶着将《天龙八部》后面的内容回忆写出,交给评书先生熟读背诵。

一时间忙得竟有些脚不沾地。

白玉楼的生意火了!

比明思最初最好的预想还好了好几倍!

最初明思只是希望白玉楼的生意能跻身京城二流,或者稍稍接近一流的酒楼,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未曾想到,这开业才十余日,白玉楼便已经到了日日满座的地步。

尤其是晌午午时和晚上酉时这两个评书时段,每日都是前一日便将所有包厢及大堂座次全部定出。

每日中午同晚上所讲的评书内容本是相同,可有些客人中午来听了,晚上却依旧还要再听一次。

白玉楼一座难求——短短十余日,在大京却是掀起了一股风潮!

也有不少同行前来探听那豆腐的秘方,可花了银子将所有豆腐菜肴都点了一遍,也无法看出端倪。

菜肴的特色和一个评书让白玉楼有了无可争议的竞争力。

效果之好远远超过明思的预计,而且这种餐饮业全是现银结算,又大大缓解了明思资金的紧张度。

第一百四十九章夫妻情义

(一更)

只是她这数日来赶工写这《天龙八部》却很是辛苦。

说来也是无心插柳。

她从小阅读的便是各类名著,之所以对这《天龙八部》如此印象深刻,乃是源自考古队的老教授。

这位老教授最是偏好契丹史之外,而且还是一个老资格的金庸迷。

常常对他们教导道:“任何历史都是人文的缩影。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都有它特定的人性。你们在专业上不仅要从实物的角度去分析还原史实,还更应该从人文人性的角度去思考去联想。文物都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只有将两者结合起来,你们才能无限接近于历史。”

老教授认为金庸先生的故事虽是虚构,但却抓住了时代的特性,抓住了人性——尤其是《射雕》和《天龙八部》两书中,对外族的人文特征描写深刻。

明思以前从来是个听话的学生,听教授这样一说,便老老实实的将金庸这两本书加上《射雕》的后传《神雕侠侣》当做专业教科书一般认认真真地拜读研究了好几遍。

印象不可谓不深刻。

之所以最后选择了《天龙八部》在白玉楼中评书联播,明思也是受到了四老爷的一些启发,加上自己的一些分析。

《天龙八部》中的人物都很有特色。

一个和尚、一个贵公子再加上一个豪气干云的大侠——应该符合如今大汉士子的各种精神需求。

大汉民风开放,接受度较高。且贵族中风流之气兴盛,诸如段正淳之流比比皆是,大家听了也是会心一笑。

而大汉贵族男子虽重文轻武,但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英雄梦——如四老爷、如纳兰笙……

而乔峰这样的真男儿自然也会引出这些士子心中的那份热血激情。

就算仔细研读过数遍,明思自然也不可能全部记得,好在十之八九都有印象,明思编编写写,也不算太难。

只是字字句句写来,也是甚为缓慢。

最后还是蓝彩出了主意,让明思写出分段的情节梗要。让阿刁招募了几个江湖中说段子的先生,让他们分头去写,最后交给明思定稿。

明思这才脱了身出来。

而这头纳兰笙却上门来告知了上元夜宫中发生的这件大事。

明思先是震惊,而后第一个反应便问,“三姐姐怎样了?”

纳兰笙满面愁容,低声道,“当夜在宫里看着还无事,上了车便咳了口血。这两日听说都未下过床,饮食也未进。”

明思默然片刻,抬首看着纳兰笙,“你信郑世子会杀欧阳三小姐么?”

旁人不知内情还罢,可他们这些知晓内情的却又如何能看不出郑书远语中的错漏!

可指认郑书远的却是明汐!

纳兰笙目光有些闪避,只轻声道,“老太君发了话让府中不得私下议论此事。”

明思看着他不语。

纳兰笙面上现出憋气的神情,忽地用力地埋首捧了头,痛苦地闷声道,“六妹妹,我找不到旁人说话!我心里难受!书远同我相交十数年——我也不信!可若不是他,我也不能疑心他人啊!”

看着纳兰笙痛苦的模样,明思低低一叹。

不是郑书远,那就只能是明汐说了谎……

可别说是纳兰笙,连明思也不能相信此事会同明汐有关。

郑书远没有理由杀欧阳倩,那明汐也同样没有理由啊。

太多蹊跷之处,一时间,明思也想不出个头绪缘由。

可眼下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却是明柔——这样的消息,她该如何承受?

纳兰笙说了,若是此案判定,那郑书远定然逃不过一命抵命这一条路。

太后已经发了话了——王子犯法当于庶民同罪!

若真是王子那自是另当别论,可郑书远只是一个世子,生母出身低微,案情影响极大——被害身亡的还是太后最疼爱的侄孙女……

便是郑国公府再势大,既不占理又不占势的情况下,也是无力回天。

“五哥哥,别想了。”明思走近宽慰纳兰笙,“此事既已交给太子办理,你再急也没有用,只看太子查办吧。”

纳兰笙慢慢抬首,看着明思,“六妹妹,你说好好地怎么就生出这样的事来——我真的不想……”

不想什么纳兰笙没有说下去,明思也没有问。

只轻轻地拍了拍纳兰笙的手,“过两日,我寻个机会回去看看三姐姐。”

世事却往往出人意料,还没到明思回纳兰侯府,就在纳兰笙来后的第二日,纳兰侯府却又出了一件大事。

~~~~~~~~~~~~~~~~~~~~~~~~~~~~~~分割线来也~~~~~~~~~~~~~~~~~~~~~~~~~~~~~~上元节当夜,明柔眼睁睁地看着郑书远束手就擒被押解下去,动了动脚步却被大夫人死死攥紧了手腕。

面色虽是惨白,还未失态。

出宫一上了马车,便咯出鲜红的一口血来。

大夫人大惊失色,抱住明柔惊声颤抖,“柔儿,你莫要吓娘!”

明柔却淡淡抬首瞟了一眼大夫人,轻轻挣脱开来,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另一侧。

老太君听得动静遣了双福过来,探首一看却是心惊。

明柔淡然一笑,“你回去回老太君,我无事。”

遂闭目再不多言。

回了府后,明柔便卧了床。

纳兰笙不知的却是明柔当夜还咯了两次血,非但一语再未发过,还一律饮食药汁皆不入口。

连少有关心过女儿的大老爷也去看过明柔两次。

见明柔还是一味地不吃不喝,第二次去的时候便发了怒,“你这般作践自个儿——你平素读得那些孝义读到哪里去了?”

却被明柔语声无力低微的淡淡一句给回了,“爹,多了话也不必说了。你若还有一分念着我是你女儿——从今后就莫要再管我。”

明柔面色白青得吓人,明明虚弱之极可那眸光却清亮无比,其中似乎有一丝挪揄和淡然的笑意。

透彻无比。

大老爷顿时怔住,转瞬便生出一种莫名的心虚来,还想说几句什么,却一时无言。

再看明柔却已经合了眼,唇边一抹笑意只是虚幻飘忽。

又似讽刺。

大老爷有些扎眼,原地站了片刻出去寻大夫人。

原本是想让大夫人好生同明柔说说话,谁知方才提了一句,大夫人便铁青了脸冷言扎了过来,“你如今倒叫我来管女儿了——这么多年,女儿长这么大,你瞧过她几眼?你眼下倒想起这个女儿了!”

大老爷同大夫人夫妻虽是冷战多年,但平素在外面二人还是维持着面子。私下里虽不待见对方,但真正说是争吵,却是极少的。

大夫人的这番发作让大老爷措不及防,一愣之后便腾起怒火,“养儿育女本是后院职责——女儿被你教成这幅不孝摸样,你不自省还敢同我叫嚷?”

大夫人冷笑,眸底闪过一阵阴鸷之色,死死地盯着大老爷,“说得好!养儿育女是我的职责——可也要有儿给我养才是!”

大老爷心中一惊!

他们夫妻已经多年未曾同房,大夫人也未提过,他也正好乐得无意——他的那番隐秘,他自认为是无人知晓的。

可此刻大夫人的这种语气,这话中的含义,让他心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微微一滞,他心中宽慰自己的两句,才壮了胆气望着大夫人,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道,“你这话是何意?我未曾怪责过你,你倒来寻我的不是了!女儿也跟着你学得胡言乱语——还让我再莫要管她!我是她爹,我不管她谁管她?那些诗书也不知读到哪里去了?”

大夫人眸色微微一沉,“你说什么?柔儿让你再莫要管她?”

大老爷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将明柔的话说了一遍,“你教的好女儿——如此目无尊长,不孝不义!”又指着室内那一排奇花异草怒道,“整日便弄这些东西,倒腾什么花草铺子——府里几时短了你的吃用么?心思不放在正事上,你看你像个做娘的样子么?”

大夫人却奇异地没有再多言,大老爷又端着架子说了几句,甩袖出去了。

窗外暮色沉沉,大夫人静静地站在夕阳冰冷的余晖中,眸中神情莫测。

直到屋中火炉中最后一点火星黯然熄灭,侯在门外的大丫鬟碧柳才轻轻提步进来解开循笼准备换炭。

大夫人的声音轻声响起,似极平静,“不必换了,我去看小姐。”

言毕,便行步出了门口。

碧柳一愣,放下熏笼,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沁芳院正房,大夫人将丫鬟们都遣了下去,缓缓沉身坐到了明柔的床边。

胭脂红的锦被衬得明柔的纸片一般白,一丝血色都找不见。

她紧闭着眼,躺在那里无声无息好似一个没有声息的布偶。

大夫人忽地心中抽痛起来!

眼前忽地浮现起女儿出生时的粉雪可爱。

明柔出生的时候足足有七斤八两。接生婆子恭喜她道,说是从来没见过生下来就这么漂亮的孩子,脸上硬是一点皱纹都没有……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很欢喜。

第一百五十章一夜之间

(二更)

即便是女儿,那也是她的亲骨肉。她的血,她的肉。

不是儿子又又什么关系呢?

他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养十个八个女儿也是养得起的,儿子以后还会有。

她满心欢喜。

可是,这种欢喜是何时消失了呢?

是那个母亲找来的大夫替丈夫诊断之后,还是她看到丈夫在公公的书房同那个女人幽会之后呢?

还是母亲告诉她只能忍——因为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大长公主是先帝的嫡亲妹妹,这门亲事是先帝赐婚的。揭露这件事只能丢的是纳兰府同郑国公府的颜面——她已经嫁了人,生了孩子,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让自己的日子过好一些。

大老爷是嫡出的长子,她必须让自己成为纳兰侯爷夫人!

这样做,对她们母女,对娘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听了母亲的话,抹了泪,藏起了恨。

这十几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

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她没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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