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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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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除了这点,她应该还有一个用意。”

纳兰笙不解,“还有一个用意?”

明思点了点头,“乔峰如今身份败露,中原再也容不得,可他自幼生于斯长于斯,他虽是契丹人,可从未在契丹生活过。阿朱一死,他身边再无相伴之人。阿朱看得出阿紫的性子同自己有类似之处,古灵精怪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是怜惜乔峰日后孤苦,想让乔峰喜欢上阿紫,她是想撮合他们二人!”纳兰笙顿时明了,只觉心中震撼不已。

明思含笑颔首。

纳兰笙呆怔,喃喃低声,“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女子……”

明思轻笑,“这不过是人写出来的,乔峰也罢,阿朱也罢,都是杜撰出来的。世人都向往这般的至情至性,可实际上,世上既无乔峰这样的男子,也自然不会有阿朱这样的女子。”顿了顿,笑看纳兰笙一眼,语声俏皮,“不过似段正淳这般的,却是不少。”

第一百七十三章楼中说书

(下)(一更)

虽是知晓明思并无其他意思,可纳兰笙也莫名地有些讪讪,干笑两声,“那后来呢,乔峰和那阿紫如何了?可有在一起?”

明思没有做声,将杯中残酒缓缓饮尽,望着纳兰笙眼波流转的抬眉一笑,嗓音蓦地轻柔迂回,“他们啊——也可以说是在一起了……可又不是在一起。”

言毕,轻笑一声,又自己执壶倒了一杯,凑近唇边轻抿着。

纳兰笙一呆,“什么叫在一起又不是在一起啊?”

明思慢慢地抿着酒,“你还是莫问了——我若说了,你定会难受。”

方才纳兰笙眼中的润泽,她也看在眼里。

这个五哥哥实际上是个心肠极软之人,素来又仰慕乔峰这样的真英雄,若是知晓了最后的结局,心里只怕会难受一阵。

虽只是故事,可人最怕入戏。

一旦入戏,难免不会感同身受。

纳兰笙愈发心中好奇,缠着她非要问个究竟,“六妹妹你就告诉我吧——你这话说了一半,弄得我心里痒得很。”见明思酒杯空了,又讨好地给明思倒酒,嘿嘿笑道,“这样总成了吧——你五哥我可是从来不伺候人的。”

明思抵不过,只好道,“是你自个儿要问的——那待会儿可不能不舒坦,须记住,这不过是杜撰而来的故事。”

纳兰笙连连点头。

明思顿了顿,眸光悠远的落在虚空,“那阿紫后来受了重伤,每日需要大量的珍奇药材。乔峰为了救她便回了契丹做了南院大王。再后来,中原和契丹大战,一边是生恩,一边是养恩,乔峰恩义难两全,最后跳崖自尽。而阿紫,也跟着他跳了崖。”

纳兰笙滞住了,“就这样?”

明思颔首,“就这样。”

纳兰笙呆了呆,沉默了片刻,“这样说,那阿朱还真的将两人撮合了。”

明思轻笑摇首,“错了——阿紫虽是如阿朱所愿爱上了自己的姐夫,可乔峰这样的男子这一生又岂会爱上第二个女子?”

纳兰笙愣愣地看着明思,总算明白了明思先前那句“在一起又不在一起”中的含义了。

顿觉心下悱恻。

明思贪暖,这酒又甜香,一连喝了三杯,只觉浑身暖意融融,舒坦已极。

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瞟了一眼还在怔忪的纳兰笙,“五哥哥,这不过是故事,莫要想多了。”

纳兰笙愣了半晌,忽地望着明思,“六妹妹,若是真有乔峰这样的男子,你可会喜欢 ?”

他心中对这乔峰是一千个一万个佩服和向往,只觉得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大英雄真豪杰。

明思转着手中的细瓷酒杯,目光落在微漾的酒水中,此刻,颊已生晕,一双眸子却愈加黑亮清幽,“不会!”

语声干脆利落。

纳兰笙一怔,顿时大为意外,这样的男子磊落光明,重情重义,且又专一痴情——明思竟然不喜?

见他呆怔不解,明思偏首一笑,没有解释,却问,“你说阿朱为何一定要死?”

纳兰笙更不明白了,眸光疑惑,“你方才不是说过了么?她是为了阻乔峰寻仇,怕大理段氏围攻乔峰?”

明思颔首轻笑,望定纳兰笙,眸中水润之极,却又深邃如潭,“乔峰此人,虽是重情重义,却少了迂回变通。他心中将恩义看得极重——阿朱虽是他至爱之人,可也是他杀父仇人之女。这一生,阿朱纵然能阻他报仇,但乔峰明知父母无辜而死,身为人子不能为父母报仇雪恨,他心中又如何会释怀?阿朱纵然能伴在他身边,两人之间只怕也再不能如过去一般——一生一世,终究是意难平。阿朱正是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才宁愿用这样的方式。只有这般,乔峰才能真正的放弃报仇,否则,乔峰一生一世都会陷在未能给父母报仇的自责自怨当中。”

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明思挑眉而笑,意态中顿时带了几分肆意的柔媚,缓声轻道,“乔峰这样的男子,太过黑白分明,他胸中装着太多东西,也看重太多东西。有民族大义、有武林道义,既看重中原的养育之恩,也放不下父母的生养之恩——这样的男人的确是大英雄大豪杰,可看重的东西多了,却不懂放下,只会苦了自己又苦了身边的人。女人若爱上这样的男人,只怕是太累……”

纳兰笙听着,细细思量半晌,心里也渐渐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

……

而那厢的鲁王干坐了半晌,实在坐不住了,望着那窗边不知在看什么的主仆二人,站了起来,“睿王,今日是小王王妃寿辰……”

今日晚膳前,他接到门房递上的帖子就赶紧出来了。虽然安抚了几句却又不能道明是何人约他,最后虽搪塞了过去,可王妃还是老大的不高兴。

他心中也是苦楚难述。

万万想不到数月前,在他府中盗去那些账本书信的人竟然是西胡皇帝的人——眼下被人逮住了尾巴,他只能陪着笑脸,虚以委蛇的应对着。

这几个月,他拣了些无干紧要的消息送了去,也不见那边有何动静。

没想到,这风大雪大的,这西胡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却忽然出现在了大京约他相见。

他急匆匆地来赴约,谁知这睿王什么都未说,就这样将他晾在一边。

他好歹也是个世袭罔替的异性王,在大京那也是叫得上名号的人物,这睿王也太不给面子了些!

鲁王也是老谋深算之辈,心里虽是有些怨气,但面上却丝毫不敢露。

这睿王敢单枪匹马的来约见他,定然是有所杖持的,如今还不知他来意如何,也没必要撕破脸。

听得鲁王出声,荣烈才想起房中还有个鲁王在,方才被隔壁那女子所言引了些兴趣。

走到窗边又听了一段评书,却觉得比先前下面那说书先生所说的生色了十倍。

且听那女子声音低沉娇柔,学那阿朱说话更是字字句句皆似有无尽缠绵之意。而后同她那兄长评述那乔峰时,嗓音不知为何竟然又变得婉媚无比,声声如挠到人心底一般。

今日选在这白玉楼,是听闻这新开的酒楼中有特色的豆腐菜肴。

一开始他并未在意其他,鲁王绘声绘色地向他推介这评书,听了鲁王的介绍,他也觉得新奇有趣。

头一次听这样的段子,加之他心里也想着晾那鲁王一晾,便干脆听那说书先生说起了书。

听完之后,虽觉得这段子好听,可心中也不免认为那阿朱的女子愚蠢。

不曾想,这时却听见隔壁传来一个女子隐约的声音——竟然说那阿朱是太过聪明,太过通透?

他便起了兴致,走到窗边听那女子如何分说。

这一听便出了奇,这女子不但声音有些意思,还竟敢那般大胆的评说男子。

大汉男子以阴柔为美,所以但凡是闺阁女子,行事更是讲究一个端庄娇怯。

心里即便是有些他想,也会表现得柔弱羞涩,哪里又敢这般大胆。

又听那边言称“哥哥妹妹”的,若是亲兄妹定然不会在此夜间相聚,且听那女子所言明显是在别处听过这评书内容的,闺阁女子规行矩步,哪里又能到处听评书?

于是,他便断定那个女子应该是个江湖女子。

既然并非大家女子,那自己想法子弄了去也无甚紧要。

若是长得尚可,便收在身边也是无妨。

若长得寻常,那便让她给自己讲讲评书解解闷儿也不错。

反正皇兄现在也巴不得自己纵情声色——也算是一举两得。

他生性本就狂放自傲,这几年更是将肆意不羁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主意一定,眸中便浮出兴味的一笑——皇兄派他来办正事,他若从大汉弄个女子回去,皇兄面上虽是会斥他几句不务正业,可心里只怕是比谁都乐见其成……

这两年,皇兄也没少往他府里塞女人,他自然是来者不拒,可他也清楚皇兄的疑心是时轻时重,却从未真正放下过。

哪怕他同温娜尔闹翻,皇兄也未曾对他放下心来。

思及这点,他眸光霎时阴冷了下来,整个人也现出一抹凌厉——不过也只一瞬就收住,紧接着,便听见了鲁王有些小意的声音。

垂眸冷冷一笑,他缓缓转身,面上已是几分和暖的笑意,片刻前眸间的阴厉之色半分都无,“方才忽思及一事出了神,怠慢鲁王了。”说着,走到桌边端起酒杯,看着鲁王挑眉一笑,“小王自罚三杯,向鲁王赔罪。”

言毕便杯到酒干,布罗快步上前,赶紧执壶倒酒。

鲁王心里暗骂了几句,“呵呵”笑拦,“睿王客气了,来者是客,这等小事何须罚酒?”见荣烈已经喝了两杯,那随从又倒满一杯,他只好也举起酒杯,“那小王也陪睿王同饮三杯。”

两人连干了三杯后,荣烈轻笑,“鲁王好酒量,今日咱们就不醉不归如何?”

明明方才听见了鲁王那句婉转的催促之言,他却似乎当做忘记一般。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过尔尔”

(二更)

鲁王心里磨了磨牙,面上却依旧带笑,摆了摆手,摇首道,‘今日府中确实有事,他日若得了空,再同睿王痛饮。‘荣烈‘哦‘了一声,神情似有些失望,顿了顿,才笑道,‘想来还是小王造次了,今日鲁莽耽误了鲁王这许久……真真是不好意思了。‘却还是未说正事,也未说告辞之言,偏态度又极恳切,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全然不复初见时那副倨傲之态。

鲁王见这睿王这般性情阴晴不定,让人摸不着半分头脑,心里反倒是有些忌惮。

暗自踌躇片刻,鲁王索性放弃了兜圈子试探的想法,面上一笑,“睿王此番千里迢迢而来,不知所为何事?小王如今虽是力薄了些,但若能助力一二,也定会竭力。”

鲁王这番话也是可进可退——言下之意便是,你若有事就直说了吧,别兜圈子了。先给自己留好了退路,意思是我现在也没多大的本事,只要你不太过为难我,我还是愿意帮忙的。

只见灯火摇曳中,荣烈懒懒而笑。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犹如慵懒的猛虎一般,虽是随性惫懒却又无形中散发着压抑冷肃之气。

两人隔桌而立,他身量比鲁王高了半个头,鲁王顿觉有些不自在,“咱们还是坐着说话吧。”

言毕,呵呵笑着便落了座。

“既然鲁王如此诚意,小王也就冒昧直言了。”荣烈也入了座,入座之后身子便随性地朝椅背上靠去,随着他的动作,几缕深褐的如丝长发垂落胸前,同那纯黑色的丝质长袍一般,皆是光泽莹亮,“听说鲁王同襄城侯乃是姻亲,自然知道麓郡出产颇丰。小王想做点小生意,可如今大汉管制甚严,外郡商旅往来皆要通商文书。小王不得门路,只得烦请鲁王写封推介信,鲁王阁下乃是襄阳侯的姐夫,有了鲁王阁下的亲笔书信,襄城侯想必是会给这个面子的。”

鲁王眉头微微皱了皱,面上现出些为难之色,“这个嘛……”

大汉通商管制甚严,本就是针对西胡和元国。市井之间的零碎买卖也就罢了,但凡大宗的紧要货物,尤其是金铁生丝盐业之类的,没有官府发放的通商文书根本无法出城。

这睿王要通商文书,显然要买卖的便是这些官府限制的物资。

这些通商文书莫说是西胡人,便是普通大汉商家没有过硬关系也是只能批下一些小额的量度。

这睿王的胃口自然不会是这种小额度的——他如何肯随意答应?

鲁王心思一转,面上现出些无奈的神情,“不是小王不肯帮忙——睿王当知晓这些货物朝廷是不许随意买卖的。小王便是写了这信,可我那小舅子年前刚吃了些排头,如今行事小心得紧。若他见了睿王,只怕就是有了小王的书信,也不敢将通商文书给了睿王您哪。”

即便襄城侯不认得睿王,可这睿王一看就知是西胡人氏,他又如何敢将这通商文书发给一个西胡人。

荣烈轻声一笑,眸光微微一闪,“若是这般,鲁王大可放心——小王只是想做些盐的买卖,我那皇兄管束得紧,我府上人多,开销也大了些。而今不过是贩些盐回去贴补些几个,小王自然会寻人来办这差事。你们大汉的商家也有不少来我西胡做生意的,小王也同他们多有合作,只可惜他们手中的货量太少,且货物几经周转后也赚不得几个钱。”

鲁王狐疑地望着荣烈,“睿王只是想买盐?”

若真的只是买盐,那倒还无甚大碍。

荣烈面上笑意恳切,“鲁王若是不信,可在信中注明便是,”又垂眸收了些笑意,淡淡道,“小王是真心同鲁王相交,否则此番也不会这般前来。早前我皇兄也几次提及鲁王阁下,小王也知鲁王眼下行动多有掣肘,也曾同皇兄分说一二。”

这一提便说到了鲁王的痛脚之处。

西胡皇帝拿了他的那些证据,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送了个副本过来,让他无事多亲近些,好互通有无。

可这“互通有无”的言外之意,他自然不会听不明白。

所以这两月,也自动自觉的送些消息过去。

两国间互相埋探子打听消息也是常事,他现在也拿不准西胡皇帝的心思。

因而也只能小心试探,尽量不得罪,却是不愿担大的干系,将紧要的情报泄露出去。

如今听荣烈这般一说,他心里也有些忐忑。

荣烈此话很是明显——我也帮你说过话,如今不过是想赚点钱,这点小忙你都不肯?

那下回就别想我再替你说好话了!

荣烈有没有替他说话,他并不能肯定,但西胡皇帝至今未找过他的麻烦却是真的。

他也听闻过这睿王的一些传闻,据说是贪图享乐,有些不务正业,但因是柴尔丹太后中年才得的宝贝,又长得极好,所以在西胡地位也很是不一般。

当年太后生辰之时,现今的西胡皇帝当日荣安还是西胡太子时,就曾带这荣烈来过一回大京,为太后贺寿。

当时那荣安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可是疼爱得紧……

鲁王这一思量,心里也就有了决议——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小王爷也不过是想赚点小钱,只要自己在信中注明他只是买盐,那应该也无大碍。

若是自己不答应,这睿王这幅模样只怕自己今晚也别想回去了。

打定了主意之后,鲁王遂做出一副痛下决定的神情,“既是这般,那小王也就替睿王担了这干系——”

荣烈抬眉而笑,眸光倏地闪亮湛然,举起杯,“那小王就多谢了!”

布罗则机警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份身份文书双手递给鲁王,“鲁王爷,这便是替我们王爷打理生意的大汉商旅。”

待鲁王接过之后,他又走到包厢左侧的桌前——白玉楼的包厢中皆备有笔墨纸砚。一是为着那些随时诗兴大发的文人,二则是方便那些在包厢中洽谈生意的贵客。

他背对着鲁王,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根墨条将原本的墨条替换掉,这才移开身体,倒了些清水在砚台中开始磨墨。

片刻后,他抬首恭敬,“王爷,墨备好了。”

荣烈含笑看向鲁王,鲁王呵呵一笑,起身走到这边案桌前,提笔开始书写。

自然不会提荣烈的身份,只是用那身份文书上的姓名告知襄城侯此人想买些盐来做生意,望襄城侯多给些方便。

许多话不必明言,皆知对方习惯。襄城侯看了这封信的措辞自然会知道他需要的额度的多少。

鲁王还是大方的,注明了此人要买盐之外,还是替荣烈对襄城侯暗示了最大的额度。

写完之后,鲁王掏出私印在印泥上戳了戳,又在信上落了印,转身笑看荣烈,“好了,睿王可要过目?”

荣烈长身而起,唇畔含笑,伸手取过酒壶在二人的杯中注满了酒,双手执杯朝鲁王行来。

走到一步远站定,将酒杯递到鲁王跟前,“何须过目?——鲁王的这份人情,小王记下了。”说着又惋惜,“今晚兴致甚好,本想同鲁王痛饮三百杯——”

鲁王一听,赶紧接过酒杯,抬手举了举,呵呵直笑,“今日真是不成了——小王先干为敬!”说着,举杯一饮而尽,看着荣烈笑道,“来日方才,小王同睿王一见如故。只是今日乃是小王王妃生辰,这女人嘛,总得要哄一哄——日后得空,小王再好生同王爷尽兴。”

“竟然是王妃生辰,”荣烈转首,吩咐布罗,“把那含玉花拿出来。”

布罗应声走到一旁,取过放在桌上几个锦盒中的一个,又走回,打开盒子,双手奉到鲁王面前。

荣烈轻笑,“这本是为我母后寻到的元国奇花,听说有驻颜养内之效——今日叨扰鲁王甚久,小小意思,还请鲁王莫要推辞。”

锦盒中还套了一个玉盒,里面是数朵白色的小花,似冰雕玉琢一般,甚是可爱晶莹。

鲁王也是听过这含玉花之名,此刻一见也是心喜。

客套推辞两句后,也就接下了。

出来已经两个多时辰,接过那含玉花,也就赶紧道别离去。

待鲁王离去之后,布罗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小心地用干净的狼毫在玉瓶中蘸了些透明的药水后,将狼毫递给了荣烈。

荣烈接过,用笔在信上将那“欲购盐货”四字中的“盐货”二字涂了涂,只瞬间,那两字的墨色就渐渐淡去,直至完全消失变成空白。

布罗又递过另一只蘸了墨水的狼毫,荣烈接过,仔细看了下鲁王的字体,抬手在空白处模仿着写下“金铁”二字……

两字落定,竟然是惟妙惟肖,寻不出丝毫差别。

布罗嘿嘿一笑,“王爷好本事!”

荣烈唇畔淡淡讥诮,“这鲁王笔法不过尔尔,想学好不容易,想写差些,又有何难?”

他素来自视甚高,好胜心极强。

当年来大京,布罗拾了那河灯说了那句“我看比主子还写得好”,他便一直耿耿于怀。

回去后不但将那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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