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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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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抿唇轻笑不语。

片刻后,明柔抬首朝郑书远笑了笑,拉着他朝司马陵行去。

到了近前,明柔盈盈福身一礼,“明柔谢过太子哥哥。”

郑书远也跟着行了一礼。

见明柔二人行来,司马陵将目光从对么的车厢收回,含笑道,“免礼。”

明柔从袖袋中拿出一个荷包,“太子哥哥,这里面有三种验毒之药。分别溶于水中,滴入一滴血,若是都不变色,那便是未曾中毒。明柔未能有助于太子哥哥,心中实在惭愧。此物便送与太子哥哥,眼下时机紧迫,太子哥哥最好一查。”

司马陵微微一怔,听明柔说完,眸光在对面一扫,转首朝玉兰示意。

玉兰从明柔手中接过打开,只见里面有两粒药丸,和一个纸包。

司马陵看着明柔微微一笑,“好,我会用的。”

明柔盈盈再一拜,“此去山高水长,惟愿太子哥哥长康健。”

司马陵轻笑颔首,“你们也多保重。”

郑书远看着明柔,柔声道,“你先过去。”

明柔温婉一笑,转身朝明思的马车行去。

郑书远目光温润的看着明柔的身影走出数米远,转首看着司马陵。

司马陵浅浅而笑,“郑世子好福气。”

语中似有淡淡意味。

郑书远轻轻噙笑,颔首道,“殿下,从今而后再无郑世子,小民郑书远。”

司马陵呵呵一笑。

郑书远敛起笑意,神情郑重,“郑书远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司马陵眸底异色一闪,“但说无妨。”

雪下的愈来愈大,从他们下车不过两柱香的功夫,两人身上都披了一层浅浅雪花。

玉兰持伞过来,司马陵看她一眼,“你先退下。”

玉兰依言退下。

司马陵看着郑书远,玉面光洁,眉间殷红分外鲜艳,唇边却笑意莫名,“书远,可以说了。”

郑书远被太子这笑意一怔,微微一愣,又吸了一口气,“书远以为纳兰五小姐不堪皇后之责。”

司马陵面上毫无异色,只轻轻“哦”了一声。

郑书远正色道,“书远此言绝无他意,书远对纳兰五小姐也从无怨恨之意。之前不曾有——”顿住,朝后望了一眼,“而今,更不会有。皇后乃后宫之主,非但要总理后宫,还肩负生养及教导皇室子嗣之责。皇后一位干系我大汉皇族之绵延,书远以为纳兰五小姐并不适宜。还请殿下三思。”

雪花飘飘洒洒的落在两人之间,正好一片被风吹贴到司马陵的眉心的朱砂痣上。

只片刻,雪片便融化,润了水光的朱砂更加嫣红鲜丽。

司马陵的一双凤目半垂,静静地听郑书远说完,蓦地抬起,眸光却深邃清幽。

郑书远一愣,只觉太子眸光似极寒,又似极暖。

“她永无机会生下我的子嗣。”司马陵一双妖娆凤目若苍穹之中最闪亮的两颗星,语声却是极轻,极轻,“普天之下,本殿的太子只有一个女子有资格孕育。”

郑书远有些呆怔,也有些疑惑,“殿下……”

司马陵神情很快恢复了正常,垂眸一笑,“明柔等你许久了。”

郑书远的目光在太子面上微微驻留,遂长揖一礼,转身离去。

看着对面的马车慢慢驶离,玉兰持伞上前,将荷包奉上,轻声道,“殿下,这等试验毒之药乃元国白衣族独有。”

司马陵接过,凝视片刻,轻轻收拢掌心。

将目光投向远方,精致的面容上,唇畔笑意婉约。

半晌,唇角微勾,挑眉而笑,“你不说,我也知是她。”

阿刁驱着马车朝南行出五里,便看见了早前安排好来接应的马车。

几人下了车,阿刁也从车头走下。

明思看着明柔和郑书远道,“马车是买下的,车夫也是靠得住的。三姐姐送出来的东西也都放在车上了,干粮食水零嘴儿都备了,若还差什么,你们到了下个城镇再添置。”

明柔轻声一笑,“六妹妹,我等你。”

明思笑而颔首,朝阿刁指了指,“这是我大哥阿刁,再过不久,他也会回边郡。我已经托了他,你们不妨多亲近,若有不适之处,寻我大哥便是。”

目光有意在郑书远面色停了停。

郑书远本是性子柔和之人,虽明柔未说,但见姐妹二人的亲密也知此番定然得明思出力不少,此刻见明思还托阿刁照应,心中自然感激。

抬首朝阿刁看去,正好此刻阿刁也朝郑书远看来,二人目光一接,郑书远蓦地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个眉目英挺,眼神坚毅的男子,似乎让他有种与往日不同的莫名熟悉感。

虽然以前也在纳兰四老爷身边见过几回,可此刻他的眼神却同以往都不同。

看着两人的神情,明思抿唇一笑。

阿刁朝郑书远微微颔首,郑书远也微笑颔首,“如此便劳烦阿刁兄了。”

阿刁垂眸笑了笑,平静道,“我今年二十一,比郑大哥小一岁。”

郑书远微怔,随即笑道,“那我比阿刁兄弟要痴长两岁。”

明柔凑近明思不解,“这两人怎么回事?”

明思噙笑低声,“你眼下莫问,反正日后让他们多多亲近就是。时候到了,你自然知晓。”

看着明思,明柔眸中显出些许思索之色,却也不再追问,忽又想起了件正事,“六妹妹,我给老祖宗留了一封信让她们此后不必再寻我。若是老祖宗寻你问话,你只说一概不知便是。”

明思颔首,“我省得,你放心就是。”

老祖宗再怎么疑心,也疑心不到明柔的离开会同明思有关,就如同她只怕也从未想过明柔会有勇气离开纳兰府一般。

明思心里有底。

老祖宗大概会私下寻找一段时间,若是寻不到,也自然会放弃。

也不会太久,毕竟鲁王府的亲事还等着呢。

届时,明柔大概就该“病卒”了。

这边姐妹低声叙话,那厢两个男子也在含蓄交谈。

帽儿陪着碧桃上车先上去整理盘点器物。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北风忽地寒冽呼啸起来,明思不禁打了个寒颤。

明柔伸手摸了摸明思的石青披风,摇首道,“这披风太单薄了,挡不住风,六妹妹赶紧上车吧。”

阿刁同郑书远也走了过来,明思也不矫情,朝二人点了点头,就此道别。

两辆马车背向而行,渐渐远离。

阿刁放缓速度,将挡板拉开,“眼下回去只怕赶不上进城,不如今夜去别院歇息一晚。”

城南别院正是明思曾经住了四年的地方,老太君将此处陪嫁给了明思。

明思原本也是如此打算,遂点头称“好。”

将挡板合上,阿刁便挥鞭驱马,加快了速度。

明思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走了数里地,马车忽地停下。

明思睁开眼,前面挡板再度拉开,阿刁低声道,“太子殿下还在。”

明思一愣,帽儿已经掀开车窗帘,此处正是十里亭。

太子的马车就停在原处,似未移动过。

明思呆了呆——这司马陵怎还在此处?

答案很快就来了。

玉兰走到她们车窗前福身一礼,神情恭敬,“殿下怕六小姐赶不及回城,特在此等候同归。”

帽儿眨了眨眼,望向明思,眸中惊奇。

明思也甚为意外,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如此多谢太子殿下了。”

玉兰含笑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车上。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城门行去。

到了城门,玉兰下车亮出仁和宫腰牌,城门很快便开启。

过了两条街,便到了分岔路口。

皇宫在北面,北将军府却是西面。

两辆车都停了下来,明思踌躇片刻,还是同帽儿撑着伞下了车。

到了太子车驾前数步,司马陵也走了下来,却未让玉兰撑伞。

明思走到近前福身行礼,“今日多谢太子殿下了。”

“不必见外,”司马陵抬手挡住,目光定定落在明思面上,稍稍垂眸,语声温润,“明柔妹妹也托了我照应,我们二人间无需客气。明思妹妹若不嫌弃,不妨同明柔妹妹一般称呼就是。”

明思顿时愕然,蓦地抬首却见司马陵唇畔笑意极其柔和。

同样柔和的还有那双凤目中的眸光。

比上次见面的态度还要好……

明思心里霎时生出一种又诧异又怪异的感觉。

心道,能让一向厌恶自己的太子殿下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难道司马陵真正喜欢的其实是明柔?

第一百八十二章 雪中送别

(下)(三更)

因为皇后选了明汐,所以他不得不割舍。

在知道明柔对郑书远的情意后,他又成全了他们二人,甚至连大夫人也放过了……

刹那间,明思心里迅速地勾勒出一个悲情男配的形象。

这样一想,似乎还真是有些逻辑。

司马陵哪里能猜到明思此刻的天马行空,看明思睁大了眼,菱形小嘴微张的失神模样,他心里却是十分之愉悦欢欣。

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呆愣的神情。

有些天真,也很是可爱。

唇角弯了弯,眼里带了些笑意,“明思妹妹?”

明思回过神,那句“太子哥哥”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想同原来一样自称“臣妇”似乎也不妥当。

尴尬了片刻,只得道了一句,“明思先告退了。”

司马陵心中叹了口气,也知逼迫不得,面上笑意依然,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递到明思面前,“这是我宫中的令牌,日后你们若是有事,便拿着这面令牌到宫门,自有人通传。另这面令牌也可进出城门,再遇到今日的情形,也能方便一二。”

进出城门的令牌?

明思顿时清醒过来,这东西如何能随意拿?

忙摇首推辞,“不必了,我们也很少出城。”

司马陵笑了笑,伸出的手也未曾收回,“明思妹妹不必介怀担忧,这面令牌的权限只能容五人通行,若是再多,便不行了。”

明思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想接下。

司马陵却没有给她再拒绝的机会,朝帽儿淡淡扫了一眼,“还不赶紧替你家小姐收好?”

帽儿早已被惊愣,殊不料太子殿下竟然会同她说话,被太子一眼看来,顿时有些呆滞,紧接着反应过来,却又呆呆地回了一句,“小姐没说让奴婢收。”

司马陵顿时气结,但又思及前车之鉴,不好对这有些一根筋的丫鬟发火。

可眸光却冷了下来。

帽儿触及不禁慌乱一颤,微微朝后挪了挪步子。

明思暗暗叹气,双手将玉牌接过,微微垂首,“明思谢过太子……哥哥。”

咬了咬牙,还是喊了出来。

帽儿偷觑,只见明思这一声道谢之后,太子殿下面上霎时犹如春水解冻,一夜花开。

那眼里、那眉间、那唇畔全是笑意。

如玉的肌肤似乎也在刹那间生出了光泽隐隐,眸中也似有光华在流转。

帽儿看了一眼半垂首的明思,又看了一眼满面生辉的太子。

心里模糊有种感觉,却又不甚分明。

“雪大夜寒,明思妹妹请回吧。”司马陵的眸光在明思身上扫过。

明思微微颔首,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回到北将军府,蓝彩将温好的姜汤端来,明思饮过,洗漱一番,睡下不提。

蓝彩却心疼明思冻得冰凉的手足,暗道明日定要将那银鼠皮大氅取回,还得定做两双暖靴才是。

可惜天不从人愿。

次日一早,蓝彩忙完府中的事先去给明思定做了两双暖靴,去到天衣坊的时候却得知那件新做的银鼠皮大氅一早就被人买走了。

这日方师长去了云绣斋,还没过来天衣坊。

“方师长不是说了要留下的么?”蓝彩皱眉。

掌柜无奈,“看上这件大氅的是宫里的人,我也没法子啊。”

“宫里的人?”蓝彩微诧。

掌柜颔首,“今儿个一早,就来了个宫里的姑姑说要挑大氅,伙计们不知道,便把那件新做的拿了出来。我出来的时候,人家就已经结账了。我一看人家那腰牌,哪儿还能说不卖啊!”

正说话间,方师长来了,问明情形后也只得无奈,蓝彩重新挑了件灰鼠皮的大氅带了回去。

回到府中,明思正在同阿刁商议粮食的事儿。

“四个庄子怎么才这么点儿粮食?”明思有些惊异。

阿刁解释道,“秋收后就卖了不少。这两月粮食价格涨得厉害,原本前些日子还要卖些的,后来得了你的信儿才没卖的。往年庄子到年前一般都会只留够自用和做种的粮食,贮存起来是只是少部分,绝不会太多。粮食不比其他,一旦陈年,价格就便宜了。”

陪嫁的几个庄子虽然月前得了明思的信没有再卖粮食,可秋收后就已经按照往年的惯例卖了一大半,剩下的也不多了。

眼下那五个赶制军需的村子大多都要求将工钱折算成粮食,而且明思还应了供应这开工期间的一日三餐,方管家算了账,仅就这两处就需用粮食一千五百石左右。

而如今陪嫁的四个庄子一共剩余的粮食也就一千三百石不到,还得留出做种的和庄子上自用的。

明思从未接触过农务上的事儿,这一世没有人教过她,前世就更没见过。

所接触到的农产品不是成品就是半成品,连稻谷和小麦的原形都分不清楚的她哪里能知道农事上的管理。

只是看了田产地契,按她所知的古代生产力估算了大概的产出,却不知道庄子上经营的惯例。

蓝彩和帽儿终于发现原来明思也不是什么都懂,两个丫鬟笑嘻嘻的给明思好生解说了一通,明思这才明白了缘由。

“那就只能去收些粮食了。”明思道。

“三小姐不是给小姐留了些田产么?”蓝彩忽然想到,“何不让大少爷去看看,眼下咱们差的也不多。”

明思一听也在理,便让帽儿把匣子抱出来。

打开细细一看,几人都是瞠目结舌——大夫人给明柔置下的田产足足是明思陪嫁的四倍还有多。

大夫人买下的庄子在大京周边就有六个,其中还有一个是西山的温泉农庄。

而除了这大京六个庄子,与大京相毗邻的几个繁华些的大郡也都有大夫人替明柔置下的田产农庄。

帽儿瞪大了眼,半晌才感叹,“原先还以为大夫人待三小姐不好,其实还是心疼的。”

明思轻叹一声,“可她不知道三姐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将大京附近的六个庄子地契拿出来交给阿刁,让他先去办理了相关事宜,然后才好去庄子上调粮食。

转首过来,帽儿正打开首饰匣让蓝彩看大夫人给明柔留下的那两件首饰。

蓝彩看了看,“怎么只两件?”

帽儿不明白,“就只两件啊。”

蓝彩道,“这等贵重的首饰应该成套才是,又是留来做嫁妆的,即便没面花、蓖梳、宝钿这些,也该有项链和耳饰才对。”

蓝彩跟在三夫人身边数年,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还是知晓的。

看到这套首饰只有镯子和步摇便有些奇怪。

帽儿偏着头,“难道是大夫人还没来得及置办齐?”

没置办齐?

听得两个丫鬟的对话,明思蹙眉,不可能是没置办齐——匣子里的东西是大夫人为明柔进宫准备的,看那些地契房契就知道,从明柔一出生就开始备了。

蓝宝石再稀缺,也不至于配个项链和耳饰也配不齐吧?

想起昨夜碧桃还说过大夫人还给明柔留了首饰匣子——那又为何把这不成套的两件首饰单独放在这个地契匣子里呢?

心中蓦地一动,似乎闪出一道亮光。

明思上前将两件首饰取了出来,先看了看,将镯子拿起来——比想象的的确要轻一些。

又掂了掂步摇,分量也比通常的要轻一些。

朝金凤步摇的那只金凤的腹部看了一眼,明思放下步摇,拿起镯子仔细看了一圈。

金制的表面刻满了凹凸的花纹,上面镶嵌了九颗蓝宝石,还有数颗小颗的红宝石。

明思垂了垂眸,每颗蓝宝石都按了一下,没有动静。

想了想,又试着转动,当转到第三颗蓝宝石时,镯子发出了轻轻“咔”的一声——镯子从中间断开了!

蓝彩和帽儿一直看着明思奇异的举动,此刻见镯子竟然有机关,顿时满面讶色。

果真如此!

当然若是明思没有刻意注意的话是不会发现的,因为上面所镶满的宝石重量已经不轻,谁也不会注意这东西是空心的。

明思露出了笑意,取下头上的玉簪,从镯子两段中空的部分挑出两卷裹成卷状的纸笺。

“去外面看着。”明思吸了口气,对帽儿吩咐道。

帽儿领命而出。

明思取出一个纸卷展开,快速了看了一遍,心绪顿时起伏难平。

蓝彩看着明思,低声道,“小姐,这是大夫人留下的?”

明思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是大夫人为三姐姐留的后路。”

她手中拿的这张是大夫人亲笔所写的认罪书。

里面写了她毒杀大长公主的缘由和心路历程,还清楚的记录了她与上官常妃的来往记录。

镯子里的另一卷纸便是常妃所传的字条。

大夫人并未按常妃的命令行事,金凤步摇中空的腹部所藏的那颗药丸便是常妃拿给大夫人的,让她十日内溶水让明汐服下。

原来大夫人早就料到了一切。

她早已想到在她死后,老太君和郑夫人会让明柔热孝出嫁。

那明柔必定会打开这个嫁妆匣子,别的首饰明柔或许不会放在心里,但她特意放在这个匣子里的首饰明柔至少会在意几分。

若是明柔发现了首饰中的秘密那心里便有了准备,倘若一时没发现,那一旦常妃那边有什么动静威胁到了明柔,以明柔的聪慧必然会好生查找。

而大夫人没想到的变数应该就是自己的出现。

明柔将匣子给了自己,所以才遍寻不得。

至于大夫人有没有想到明柔会在自己死后一心求死,明思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大夫人认为老太君有法子劝服明柔吧。

慢慢地将认罪书放下,明思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受。

“妾十六红妆花嫁,十八心死成灰。十六载岁月,昼夜循替无觉,心中惟恨而已……”

明思静静地站了良久,只觉心中滋味难辨。

第一百八十三章 山有木兮

(一更)

仁和宫中,司马陵滴血入玉碗。

玉兰紧张地盯着桌上的三个玉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一炷香后,玉兰情不自禁的露出喜色,“殿下,未曾变色。”

司马陵弯了弯唇角,微微颔首,眸中现出一抹轻松。

转瞬又凝重——

二十二十六日的大婚离眼下正好还有一月之期。

查明自己未中毒固然能松口气,可那女人定不会轻易放弃。今日父皇又提了四弟分封之事,那女人岂会甘心顺从?

那她究竟还会有何手段?

虽说如今仁和宫已被自己防得滴水不漏,她也难以下手,可这附骨之疽不除,自己终究是难以安心暗杀容易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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