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旁边的佣人忍不住捂着嘴笑了,段子矜亦是抱着手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那视线太过洞若观火,米蓝的脸蓦地红到了耳朵根,“你骗我?”

“嗯,我骗你。”段子矜非常坦诚,哂笑道,“现在你再告诉我,谁跟傅言过得还不错,嗯?”

说完话,她自己倒是一愣。这语气……竟像极了那个男人。

这个认知让她不自觉地蜷紧了手指,心尖狠狠抽痛。

米蓝恼羞成怒地从桌子上拾起一块点心塞进她嘴里,“吃你的点心!看你瘦成什么样了!”

段子矜笑着咽下去,意味深长地劝道:“虽说四个月胎儿已经很稳定了,但是也别玩得太激烈。”

眼看着米蓝下一步就是要端起茶杯了,段子矜怕被泼一脸水,赶紧换了话题,“傅言呢?”

米蓝这才放下茶杯,撇嘴道:“他今天晚上有应酬。”说着,声音却稍稍黯然下去,“他也不是每天都会回来,他对我不同,只是因为我肚子里有这个孩子……而且他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只是因为江教授那时开了口,他才许我把孩子留下来,你别想太多。”

段子矜听着,视线却越过她的肩膀,看向了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

他的五官还是那么美,美得很柔,却并不是属于女性的柔,而是一股子以柔克刚的阴狠冷漠。

这个男人的性格大概是这四人里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笑着一刀把人捅死了。

米蓝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居然还这么单纯……

段子矜不由得在心里替她捏了把汗,她使了好几个眼色示意米蓝别说了,可是米蓝这孩子有时候就是一根筋,段子矜听着她的话都不禁扶额。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我与他和你与江教授不同,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也没有未来,在他眼里,恐怕我和代孕的没什么区别。”仿佛终于把心里压了很久的话倒了出来,米蓝松了口气,却发现段子矜的眼睛不大自然,“子衿,你眼睛不舒服吗?”

“你再多说一句,她大概嗓子也要不舒服了。”身后,男人淡淡的嗓音传来。

段子矜若无其事地放下了已经举到嘴边准备掩唇干咳的手,无端被男人那平静却暗藏沉郁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

他明明表情疏淡的、甚至薄唇微翘的,她却莫名有种这个男人在发火的错觉。

米蓝听到这道嗓音,整个人都僵在了沙发上。

“怎么,不喜欢我,连看我都懒得看一眼了?”

米蓝心里一慌,攥着衣角慢慢回过头,男人却漠然从她身边走过,“正好,我看你这张脸也看烦了。”

米蓝浑身一震。

男人果然看也没看她,脚步蓦地停在了段子矜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沉了沉语气,“你,跟我上楼。”

段子矜面无表情,“我来找米蓝,不是来找你。”

傅言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捏在手里把玩着,点着火的一瞬间,他嘴角攀上冰凉的笑意,慢条斯理道:“段悠,你是想自己走上来,还是希望我叫人把你请上来?”

“你想说什么?”段子矜平静道,“在这里说也一样。”

傅言“啪”地熄了火,凤眸里浮动着丝丝寒气,“我不保证我接下来要跟你谈的事情,你愿意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说。”

段子矜心里忽然生出些不祥的预感。

她定了定心神,“你让你家佣人回避一下不行吗?”

傅言看了她半晌,眸光凝然不动,开腔道:“都出去。”

佣人们鱼贯而出。

傅言这才眄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的米蓝,“我说的话,听不懂?”

段子矜看不下去了,重重将茶杯磕在桌面上,冷声道:“你当她是什么?你家佣人吗?”

“我当她是什么?”傅言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却不是在笑,“你没听见她当她自己是什么吗?”

米蓝皱眉看着他,表情很是复杂,傅言却终于舍得对上她的眼睛了,于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俯下身子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低低道:“我花这么多钱好吃好喝地供着一个代孕的……米蓝,就算是在家里请一尊菩萨也比你便宜,知道么?”

段子矜不知道他对米蓝说了什么,只见后者的脸霎时间就白了。

下一秒,傅言却又直起了身子,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温度,“别让我说第三遍,出去。”

米蓝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没有去二楼,而是跑出了门。

段子矜大惊,亦是起身要追过去,却发现有几位黑衣保镖在她之前就尾随了上去。

男人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落座,正是米蓝方才坐的位置。他一伸手,捞起了面前的茶杯,“坐下吧。”

段子矜很想说,那杯茶刚被米蓝喝了一口,你不是有洁癖吗?

她还没开口,便在他下一句话里消了声——

…本章完结…

☆、第210章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段悠,这个时候你不在欧洲,跑回郁城来做什么?”

段子矜早知道身边的人会陆续问她这个问题,却没想到她第一个撞上的竟是傅言。

她顿了顿,学着他的语气,沉声反问:“这时候你不在外面应酬,跑到米蓝这里来做什么?”

傅言毫不掩饰,薄唇淡淡掀起,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找你。”

他的一双凤眸明锐而清冷,眸光始终定在她脸上,连带着眼角那颗美人痣都无端显得寒芒湛湛。

这个理由……段子矜轻笑了声,“我该称赞你们一句兄弟情深吗?”

傅言端着茶杯啜了口茶,犀利的视线被雾化开,变得淡而远,“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

“说不定是他想让我回来的。”段子矜道,“他人好端端地留在欧洲,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先回来了又如何?值得你特意推开应酬跑来问我一趟?傅三公子可不是这么冲动不理智的人。”

傅言放下茶杯,眼里的温度骤然降了,“段悠,我没和你开玩笑!”

他会前来找她,自然是已经知道出事了。段子矜沉默片刻,知道瞒不了他多久,索性便招了:“我和江临,我们分手了。”

傅言微怔,虽说他早就料到几分,可当他听她亲口承认时,还是觉得有些意外,他沉了沉眉目,冷声道:“我要听理由。”

“傅三公子对别人的私事很感兴趣?”

傅言面无表情道:“段悠,你忘了在祁门,你答应过我什么?”

——若是这次能把大哥平安找回来,你也不要再走了。

段子矜眯了下眼睛,“可笑,你怎么就笃定是我甩了他?”

傅言扬起了弧线漂亮的下巴,那神色却怎么看都是凉薄,一直凉到人心里去,他淡淡道:“我回来之前,大哥给我打了个电话。”

段子矜猛地一震,饶是再竭力掩饰,也被傅言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的手指缓缓蜷缩起来,指甲几乎刺进手心里,本来就削瘦的脸蛋此刻更是苍白如纸。

段子矜觉得好像有人在用刀刮她的心,并不用力,又疼又痒。

她很想问,江临说了什么?他还好吗?

可话到了嘴边,怎么都开不了口。

六年前留下的那块疤,又被人翻了出来,伤得更深更彻底,伤口溃烂得不成样子。也许一辈子……也没有痊愈的可能。

它不会再被时光封尘一次,只会一直这样烂在这里,直到她死去。

“既然他给你打了电话,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段子矜抿着唇,声线僵硬得没有起伏,“他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回事。”

想起大哥在电话里说的话,傅言简直想举起眼前的瓷杯砸在她脸上。

段子矜亦是感觉到了徘徊在自己身上那两道目光有多阴郁寒冷。

“你不用这样看我。”她道,“真相也许会被埋没,但不会永远被埋没,现在知道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处,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以后……你会知道。”

她的眼睛里平静得不起波澜,没有疼痛也没有悲伤,反倒透出丝丝缕缕的冷艳。

真相。傅言慢慢咀嚼着她话里这两个字,心里略微一动。

他看了她半晌,问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爷爷还在住院,所有事都是你大哥安排的。我现在准备找份工作,赚了钱还给他,总不能分了手还吃他的喝他的。”段子矜说得很轻松,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却从她轻松的语气里捕捉到了一丝莫名的沉重。

他哂笑了一声,“那又如何?姚贝儿和大哥分手的时候尚且得到了蓝月影视17%的股权,像你这么有胆量又绝情绝义、敢甩他两次的女人,多拿一点也无所谓……毕竟大哥对女人一向大方,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若是他的资金周转不开,我替他给你都可以。”

他这话已经是赤luo裸的讽刺了。

段子矜再怎么傻也能听懂,何况,她并不傻。

但段子矜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正常,索性便缄口不语了。

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右腿叠在左腿上,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在她的视野里轻微地晃动了几下,突然开口说了句让她没有预料到的话:“打算找工作是吗?留在传世吧。”

传世。

江临的公司,注册名为Legacy,意为——传世。

段子矜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的,很生动。

对面的男人眸光纹丝未改,深处却隐有些冰凉的不悦浮上了水面,以至于他的视线越发冷寂幽深,透着几分潜藏的危险。

段子矜笑够了,才堪堪停下,眼角眉梢仍挂着弧度,“傅三公子,你让我拿他开的工资还他的钱?”

傅言早料到她会说这话,从善如流道:“你可以直接不拿工资。”

“算了吧。”她摇头,“总归我和他缘分到头了,再见面会显得尴尬。”

傅言伸出去握住茶杯的手忽然一顿,修长的五指不自觉就用了力,瓷杯被他攥出了几丝裂纹。

他脸上的神色却淡如止水,幽幽道:“这件事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段子矜茫然抬头,面露不解之色。

却听傅言一字一顿地说:“大哥不会回来了。”

话音刚落,傅言便看到对面站着的女人明亮的眸光陡然僵住,然后渐渐的,七零八落。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让她无法承受的话,甚至没有站稳地向后踉跄了一步,脸色也迅速难看了下去,“你说什么,傅言?”

“记得我刚才说他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么,段悠?”

傅言嘴角勾着冷峭的纹路,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插到人心底深处去,“大哥在电话里交代了很多公司中的、生意上的,还有要我转达给玉城的、关于研究所里的事。”

那时候他便觉得不对劲,大哥这突如其来的放权让他非常奇怪,结果没想到……

“挂电话之前,大哥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们三个了,有空我会回去找你们聚聚。”

不等傅言给出任何反应,他就掐断了电话。

再然后傅言不停地打回去,却始终是关机状态。

他正急火攻心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却蓦地听说段悠跑到他在城南的别墅来看米蓝了。

电话里,关于段悠的事,大哥一句都没有提。

和六年前一样,仿佛段悠这个人突然而然就从他生活里被剜了个干干净净。

傅言的眼光愈发的冰冷,哪怕以极其闲适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也挡不住那股肆意蔓延的寒意和狠毒的压迫力,“真相……呵,段悠,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相?”

他的身子猛地向前探了探,像是忽然发动攻击的毒蛇。

而他的言语更像是把段子矜的器官勒死的蛇尾,以及一口咬下去,进入了她血管的蛇毒。

她感觉到全身血液都逆流回了心脏,手脚冰凉,四肢麻木……

江临不会再回来了。

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他们分手了,Nancy又在这时救了他的命,他势必要和她结婚,留在Willebrand家继承爵位的。

可为什么听到傅言说出这话的时候,窒息了很久很久,直到胸腔里的氧气都耗尽了,憋得疼痛难忍。

“如何,段悠?”沙发上的男人看准了她最脆弱的时刻,发出了最后一击,“你要照顾病人,我可以每周给你多安排一天的假期,薪水你来提,直到你爷爷去世,或者你认为还清了为止。但你最好不要觉得我在做善事,拿出你A大毕业、MIT研究生的水准来为公司工作。我听说上次你出现在江畔是因为蓝月剧组的机械除了故障;还有G市那批研究设备,你居然能落魄到被人告到质监局里毫无还手之力?”

傅言说着,嗤笑了一声,“这种事,不要在传世发生,我要的是一位雷厉风行的总工程师,整顿上下风气亦是你的职责之一,最重要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抬手敲了敲桌面,唤回女人好像在神游的思绪和空洞的目光,“是产品质量。”

客厅里久久的沉默。

这份沉默一直持续到了保镖将米蓝带回来,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段子矜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动了动嘴唇刚要开口,傅言却倏然插进一句:“传世是大哥八年的心血,是他一手救活的企业。你没有义务帮他守着,可以拒绝。”

段子矜闻言突然冷笑了。

这只老狐狸。恩威并施的手段使得倒是高明。

这时候她要是拒绝了,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而傅言刚才说的那些话,几乎每个字都勾着她的心。

每周多一天的假期,可以让她去医院照顾爷爷;总工程师的位置,亦可以让她大展拳脚;而整顿风气……却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杨子凡和方雨晴。埃克斯集团藏污纳垢,唐季迟若是没有应对,迟早会把分公司毁在这两个人身上。

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借口。

最终让她下定决心的,是傅言那句——传世是大哥八年的心血。

江临,我永远愿意站在你最需要的位置上,无论远近。

“好。”

*

送走了段子矜,米蓝慢吞吞地走进屋里,男人还坐在沙发上,啜着那杯早已凉了的茶。

她忽然咬了咬嘴唇,走到了他身边,“傅总。”

男人淡淡掀起眼帘睇着她,米蓝压着心里的别扭,出声问:“你和子衿谈了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男人俊美的眉目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凤眸环视了一圈各司其职的佣人,开口时声音凉到了骨子里,“家里的佣人哪个敢跑来我面前问我和客人谈了什么?还是你觉得,代孕的地位会比较不一样?”

米蓝心头一刺,咬牙道:“对不起,傅总,如果我说了让您不开心的话,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我向您道歉。”

男人不疾不徐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出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米蓝一抬头,视线便撞进他幽冷深邃的凤眸里,她一下就失语了,只听道男人那淡漠至极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米蓝,这世上还有能让你舍得来跟我道歉的人和事,我很意外。”

米蓝闭上眼不敢看他。

这四个月来,最开始他们的关系势如水火,几乎每次都要闹到无法收场才能收场,她对这个男人亦是厌烦至极。

可后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一个月前他带她去陵园扫墓、无意间撞见傅家那些人开始。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不知怎么就回了城南这座别墅里,还进了她的房间。

她从第一次经历人事后,几个月里再没有任何经验,那晚他绵长而无度的索取,让她疼得见了红。

凌晨,下人急匆匆把她送到了医院,一系列检查一直持续到天光乍亮时,总算是有惊无险。

她疲累不堪,医生却还在不停地教育斥责,男人裹着修身的风衣,逆着光走进来,满身戾气,俊眉紧拧地指着门外对医生说:“滚出去。”

她累得差点昏睡过去,却被什么人抱进怀里,听到一声淡漠而僵硬的,“对不起。”

米蓝撵他,“你也出去。”

他沉默了几秒却问:“孩子有事吗?”

她闭着眼睛说:“孩子有事我就跟你拼命了,傅言。”

男人破天荒地没有说什么,把她放在病床上,淡淡道:“你休息,晚上我来接你。”

言语间,好像是种如释重负的宽松。

米蓝再回到城南别墅时,家里的下人对她都换了态度,先前那些针对她的更是连人影都见不到了。他回来的时候越来越多,偶尔也会和她做几次。

女人真是一种被习惯操控的生物,哪怕一开始再抗拒,当发现无法反抗的时候,渐渐的也就找不出最初的愤怒了。

可是他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呢……

米蓝不认为自己是个特别的女人。对于傅总来说,她可能就是刚好被他开了苞的女人,干净又实惠,而他那个鬼见愁的洁癖症也决定了他再怎么寂寞空虚也没法去找别人纡解这种*。

米蓝恍恍惚惚地想着,对面的男人陡然加重了手里的力气。

她吃痛地回神,看到他没有温度的笑意凝在嘴角,“既然我花了这么多钱供着你,你是不是该给我些回报?”

米蓝静静道:“傅三公子什么人,娱乐圈里只手遮天,说一不二,想被你潜的女星够你睡上几年不重样的……她们不用你供着,也可以给你回报。”

傅言的脸上还是疏云淡月般的冷漠,只是他手中攥着的她的下颌骨已经可以听到骨头错位的“咯吱”声了,“你说得对。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换了你。无论是电影里,还是床上,你明白么?”

米蓝重新闭上眼,“傅言,傅总,生杀大权从来都在你手上,我只想知道子衿到底怎么了。如果你知道,请你告诉……唔。”

她的话终是还没说完,被男人的唇堵在了嘴里。

旁边的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立刻走了个干干净净。

“想知道?可以。”他声线冷清,“拿东西来跟我换。”

换?米蓝轻声笑了,“想不到有朝一ri你还会对我说出这个字,我还以为傅总永远只会强取豪夺。”

男人淡漠的表情终于皲裂,他面无表情的厉害,一抹阴郁至极的神色自眉间划过,“是,谁让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冷血又自私呢?”

他说着,将她重重压在了沙发上。

她身上本就宽大的居家服被他不费什么力气便扯开扔在了地上。

米蓝捶打他,死命地抗拒他,越是推开他就越是靠近,将她缠得死紧。

傅言是条毒蛇,他从来不会用蛮力置对手于死地,只会慢慢地折磨人,在对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在最激烈的时候,米蓝使劲抠着男人肌肉精瘦的手臂,痛得大喊:“傅言,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无情的人吗!”

男人冷笑着冲撞着她,声音低哑粗砺:“你不就是?”

代孕?呵,米蓝,你不愧是她段悠的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