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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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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都很低调的女士推着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的人带着巨大的太阳帽,看不清脸,腿上盖着毯子,亦无法辨认是男是女。

从江夫人一出现,段子矜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身上。

即使她整个人装扮得相当平民化,却仍然掩不住身上那股非同寻常的优雅气质。

看着他们在九曲十八弯的隔离带里穿行,男人的嗓音静静传来:“怎么一直盯着那边看?”

段子矜下意识回答:“江夫人和你外婆出来了呀,你没看见吗?”

男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外婆?”

虞宋拉着行李箱,离她们虽然不算太远,但机场里人潮如涌,两个陌生人也有可能并肩前行,光凭他们之间的距离,无法断定那就是虞宋护送的人。至于坐轮椅——这世界上坐轮椅的多了去了,光是他们等在这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见过四位了,江临的外婆又带着太阳帽,整个人很不显眼。

他这个问题,段子矜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她认出的根本不是轮椅上的外婆,而是推着轮椅的江夫人。

但事实上,她和江夫人只是在出发去围猎的时候,在江家正厅门前匆匆见过一面,又隔着黑漆漆的车窗,段子矜也许能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但绝对到不了一眼在人群中能把她认出来的程度。

她攥紧了五指,镇定下来,抬头看着他,做出一点懊恼的神色,“是我认错了吗?”

她这样反问合情合理,男人对上她的目光两秒,才扯着薄唇,冷静地回答:“没有,你没认错。”

说完,他搂着她,慢慢迎了上去。

离近了,段子矜和江夫人对视了一眼,很快错开视线,好像不认识彼此那样。

江临对这个“继母”是很没有好感的,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但她没想到气氛会尴尬到如此境地。

如果不是江临的外婆开了口,这男人几乎完全无视了站在轮椅后方,面色很不自然的中年女人。

外婆取下头上的帽子,虞宋立刻很有眼力价地接了过去。

只听老人用淡静却暗含责怪地口吻,看着眼前单手插兜、站姿随意,英俊却显得极为冷漠的男人道:“你这孩子,是越长大越没规矩了,都不知道叫人了?”

男人懒洋洋道:“外婆。”

陈周氏瞪着他,“这就完了?”

他嘴角噙着笑,不紧不慢地开腔:“您还想让我叫谁,您说,我叫。”

尽管他一脸虚怀若谷的表情,可细细品来,这态度实在是敷衍得不能再敷衍。

陈周氏很不满意,原本就有许多皱纹的眉头一点点皱得更深了,段子矜见状忙打掉了男人扣在她腰间的右手,走过去温声道:“外婆好,江夫人好。”

男人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段子矜几乎能感觉到两道沉铸而沾染着浓稠的不悦的目光就钉在她后背上。

见她走上来,陈周氏眉开眼笑,拉着她的手,“还是我这孙媳妇乖巧。”

男人亦是徐徐走上前,重新把女人拉回自己怀里,看着老太太,不经意般低笑问道:“这就叫上孙媳妇儿了?”

陈周氏狐疑地看着他,又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江夫人,对江临道:“兰心说,你们已经领过证了。再说,这小曾孙都已经在我孙媳妇儿肚子里了,我这么叫有什么不对?”

“是没什么不对。”男人说着话,却淡淡抬眸瞥了眼老太太身后的女人,眼神乍看上去没有任何情绪,仔细想来却极为深不可测,让人脊背发寒,“子爵夫人这消息也是灵通得很,连我和悠悠什么时候领了结婚证,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尽管他这话三分客套七分讽刺,好像仅仅是看不惯江夫人才这样出言刁难,可段子矜却莫名从他有条不紊的嗓音里听出了些不寻常的内容来。

比起她来,江夫人就显得平静多了。

她温柔地笑着,拢了拢深蓝色的披肩,顺着他的话道:“是啊,你爸爸他一直很关注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牵肠挂肚。”

段子矜对她这种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简直是一个大写的佩服。

江临眼底的阴霾已经浓到化不开了,冷冷嘲弄道:“他倒是什么都跟你说,我是不是该恭喜你们夫妻关系和谐,感情深厚?”

“你打算让你外婆我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陈周氏及时开口,制止了即将继续僵化下去气氛。

江临不咸不淡地拆穿道:“您到哪都是坐着,有什么区别?”

段子矜无奈,这男人每次遇到和他爹妈有关系的事情,总是竖起浑身的刺来,别人稍稍碰一下,他就能把人家扎个窟窿。

她无声叹了口气,还是开口解围道:“我站累了,我们回车上去吧?”

这话一出来,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俊漠的眉眼仿佛结着一层薄薄的冰。

就在段子矜以为她说话也不好使了的时候,男人却倾身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看着这个俊逸非凡,又气质矜贵的男人突然抱起身边的女人,眼里或多或少的,有些惊艳。

段子矜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了,也不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秀恩爱,却忽然在这一秒不好意思了起来,脸红得像火烧。

她埋首在男人胸前,手攥成空拳,轻轻捶打他结实而肌理分明的胸膛,“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几分不悦,“早叫你不要跟过来,非胡闹,是不是腿疼了?”

段子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谁都看得出来,她这就是给江夫人解个围么,这男人怎么这么小题大做?

她用力打了他两下,“你别抱着我了,外婆还在看呢,显得我多娇贵似的!”

男人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她也刚好抬头,一双明媚的褐瞳里都快挤出水了,不禁哑声低笑,“怀着我儿子,你不娇贵谁娇贵?”

这段日子他天天像供了尊菩萨似的供着她,偶尔工作累了,想让她帮忙捏捏肩膀最后都变成了他给她按摩。

别说是家里的家务活,就连她偶尔想出去散步,他都恨不得给她配个轮椅才好,哪里舍得让她大冷天这么早起床,跟他一起过来接机?

段子矜瞪大了眼睛,细软的眉毛都颦着,干净又漂亮的脸蛋上满满都是不高兴,不乐意,不开心,这次却比平常更认真更执拗,“你这样在长辈面前抱着我太不礼貌了,你自己不懂事,别扯着我下水行不行?”

饶是生气,她的眉眼仍是俏生生的好看,江临忍不住就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

段子矜缩着头闭上了眼,却听男人的话音落在她四周,“外婆不会生气的,我跟她说,嗯?”

说着,他抬起头,冲着轮椅上的老太太抿了下唇,道:“外婆,悠悠身体一直不好,为了过来接您一路上遭了不少罪,我先带她回车上去了。”

老太太捂着嘴笑,另一只手挥了挥,“去吧,去吧,我这个老婆婆,哪有老婆重要?”

段子矜觉得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了,周围所有人都在笑,她除了像只鸵鸟一样缩在男人怀里小声嘟囔着抱怨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待二人离开,江夫人才开口,声音温婉又素净,好听极了,“阿临这孩子和他父亲还真是像。”

陈周氏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敛起,“怎么讲?”

“当年逢时对小姐也是一往情深,百依百顺。”说着,江夫人的眼里微微黯淡下去,“看着阿临这样像他父亲,小姐应该会很欣慰。”

陈周氏的笑容顷刻间僵在脸上,过了片刻,叹息道:“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看你现在跟着逢时,也挺好的。”

“老夫人……”

“当年的事,虽然不清楚来龙去脉,但是我也相信逢时那孩子对妙清的一片真心,他再荒唐也不会去玷污一个为满二八的小女娃。”陈周氏顿了顿,又低低说道,“妙清那孩子性子烈,又习惯了你跟在她身边,一味地伺候她,听她的话,没和你商量,就单方面决定让你以她的身份活下去,已经是对不起你了,如果还以这件事情为由,禁锢你的情感,不让你爱上逢时,那就是她自私狭隘了。我陈家的女儿不会做出这种事,她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的。”

江夫人哽咽了几秒,将眼里的泪光压抑了下去,轻声道:“虞先生已经等了很久,我们先跟他出去吧,这些事以后再说。”

说完,她推着老夫人的车,往虞宋那边走去。

回程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江临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后面三个女人有说有笑,淡淡阖上了眸子。

到了外婆家,趁着江临陪老太太聊天之际,江夫人悄悄找到了段子矜。

…本章完结…

☆、第266章 你带不走她

两个人在陈周氏住的小别院里慢悠悠地溜达着。

故乡的晚秋,天高云淡,地上的枯枝落叶踩起来带着令人愉悦的“嘎吱”声。

段子矜侧头看着这位年纪已经四十出头的女人,比起她平时呈现给众人的那副端庄优雅、落落大方的样子,她此时踮着脚尖踩落叶的动作,倒让段子矜更觉得温柔。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段子矜也有一些问题想问,但江夫人毕竟是长辈,她决定还是等她先说完。

江夫人轻轻“嗯”了一声,经过保养而皮肤紧致的额头上因为方才的跳跃渗出许多细汗,脸颊微红,呼出的热气在初冬薄凉的空气里,蒸出一小团转瞬即逝的水雾。

“孩子怎么样?”

“托您的福。”段子矜很客气,礼数周全道,“一切都好。”

江夫人停下步子,调整了片刻呼吸,再开口时,声音带了点很容易分辨出来的浓稠的情绪,“听江临的二叔说,上次你陪他回欧洲前,曾经在祁门逗留过一段时间。”

段子矜怔了下,“是。”

“去做了什么?”

段子矜看着她的眸光带了点讳莫如深,随意笑道:“您已经猜到了,何必来问我?”

江夫人沉默下来。

按照时间推算,四月底五月初,是江临母亲的忌日,他去祁门做什么可想而知。

“小姐葬在什么地方?”江夫人望着眼前冷清而稀薄的空气,眼神里卷着几分惆怅,“这八年来,我不断派人打听,始终没打听出结果。”

段子矜知道一定是江临从中作梗拦下了消息,他不希望他母亲再和江家有任何牵扯,否则也不至于在江逢礼追到祁门的时候那么着急带她下山,为的就是不让他母亲死后长眠的乐土被江家人发现。

她顿了顿,还是道:“这件事您自己去问江临比较合适。”

江夫人的视线收回来,转而看向她,表情很淡,淡得几乎没有温度,“怎么,你不愿意告诉我?”

段子矜波澜不惊地笑着,“不敢,我只是尊重他的意见。”

“我花了五千万美元替你解决你弟弟的官司,难道还不够从你这里换一个消息的?”

提到这五千万,段子矜再也笑不出来,唇角的弧度渐渐散了,语气乍听上去很恭敬,实则却是不温不火,“如果您一开始就舍得砸五千万美元雇人去查,不见得到现在还查不出来。”

她话里讽刺的意味其实很浅薄,可听在江夫人耳朵里就有点扎人了,她蜷缩起手指,自嘲般地笑道:“你说得对,我是很想知道小姐葬在什么地方,但花五千万美元去查,无论对我还是对江家来说都太夸张了。五千万不是个小数字,为了让你嫁给阿临,我舍得花;但是为了其他事,我确实还是有犹豫的必要的。”

“想从你这里问出消息,好像比我想象中困难很多。”江夫人低垂下眼眸,沉沉地叹息,“子衿,我想去祁门祭拜小姐,没有任何恶意。我也记得那五千万买的仅仅让你同意嫁给阿临而已。现在你们已经结婚了,我们之间算是银货两讫,我没资格再多要求你什么,但是算我恳求你,能不能看在我为你弟弟解围的份上,告诉我小姐的陵墓在哪里?”

段子矜皱了下眉,“江夫人,别的先不说,那五千万……”

“我会还给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儿冷漠的嗓音。

说的刚刚好也是她要说的话。

可是听到这道嗓音的瞬间,段子矜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他话语中浓烈到不停往外涌的寒意冻住了。

过了好半天,她才僵硬地转过身去。

江夫人亦是蹙着眉心回头,一眼就看到身后那个单手插在西裤兜里,俊脸上面无表情到了极致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秋末初冬的温度太低,太稀薄,那些冷冰冰的寒气,就透过皮肤一个劲儿地往骨子里钻。

段子矜觉得自己的肺里好像突然被引爆了什么,空气在一秒之间迅速被消耗殆尽。

她喘不上气来,只能感觉到胸腔里盛满空洞洞的慌,交织着引爆时那种撕裂的疼。

——你不要想这么多,我嫁给你,没有其他理由,只是因为我爱你。

——悠悠,你这样说,我就这样信了。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我不会骗你。

……

面前不远处的男人还是西装革履,从头到脚都是一丝不苟的样子。

就连那张清俊无瑕的脸上镌刻的深沉,也和平时别无二致。

如果不是看清了他那双晦暗沉郁到透不进光的眼睛,段子矜真要信了现在他还是平常的他。

“江临……”她一下子就顾不上其他的,跌跌撞撞地朝他跑去,最后一步脚下好像被什么枯枝绊住,幸好她手忙脚乱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才没有摔倒。

比起她的慌张不知所措,男人实在是平静冷淡到了另一个极端。

他淡淡低头看了眼抓住他手臂的女人,没伸手推开她,却也没伸手搂住她,就任她的五指在他熨帖整齐的西装上攥出难看的褶皱。

在段子矜组织好语言之前,他先开了口:“我听到的这些是真的吗?你欠了她五千万,是吗?”

段子矜很想从他的语气里分辨出什么,可是他的嗓音实在太低沉太平淡,什么也没有,就像是往常聊天那样。

在她的怔愣中,男人继续道:“回答我。”

段子矜闭了闭眼,咬牙道:“是。”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不再看她,抬头望向那个表情很不自然的中年女人。

目光对上那张似曾相识的脸的时候,江临还是忍不住有些微末的失神,眼底似乎被勾起了薄薄的雾霭。

片刻后,他的眸光又沉冷下去,“五千万美元,明早之前我让人打到你账上,别再费心思从她身上套话了。我母亲葬在什么地方,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会尽快安排专机,等你休息够了,立马回去。”

江夫人脸色一白,咬了下唇,平稳的语气稍有压抑的颤抖,“我不急着回去,虞先生说,你还有事情要问我,我在国内多留一段时间……”

“不用了。”男人湛黑的眸子里满是幽沉和冷漠,说这句话的时候,低头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薄唇掀起极为讽刺摧心的弧度,“想问你的事情,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段子矜浑身一震,又将他的衣服攥紧了些,“江临。”

男人倨傲的下颔微不可察地绷紧,他抬手拉开她的手,握进掌中,语调寻常,却比寻常淡漠许多,“午饭准备好了,去吃饭。”

段子矜望着他深邃立体的五官,无论从什么角度,都看不出任何泄露在外的情绪。

他一直就是个自我意识非常强大的男人,控制力也好,行动力也罢,他永远是平静的海面里最深最强的漩涡,以至于此刻,江临就只是这么简简单单地看着她,目光也能重重地震慑到段子矜的心脏。

见她一副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的模样,男人扯了下唇:“什么话非要当着外人的面说不可?”

这话一出口,江夫人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变成了惨白。

她是外人。

她从来就知道她是外人。

然而被他这么不留情面地说出来,还是让她心里像针扎般难受。

段子矜回头看了江夫人一眼,蹙眉,她很想帮江夫人解释几句,可是自己这边的误会还剪不断理还乱。

菱唇张了张,没说出一个字就被男人俯身吻住了眉心,他淡淡哑哑的开腔道:“外婆等很久了,回去吃饭。”

看着女人慢慢皱巴起来的眉眼,江临眼底幽暗的光芒更加阴郁,即使表面看不出任何。

握着她的手的手掌加重了力道,口吻也大不如方才那么淡,“刚才就嚷着饿,去吃饭。”

说着,他就拉着她往别墅里走,段子矜被他拽着,脱口而出:“我爱你!你要相信我爱你!”

男人挺拔的背影顿在原地,段子矜一步跨到他身侧,正看到他英俊冷漠的脸上肆意弥漫着某种自嘲的笑意,“嗯,我相信。”

段子矜的声音仿佛被卡在嗓子里,半天也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男人没说话。

“我和你结婚,确实有我弟弟的原因在。”她深吸了一口气,“但是……”

“是我对不起你,你道什么歉?”男人淡淡眄向她,没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暗哑,“你饿了,我们去吃饭,嗯?”

他到底对吃饭有多执着?

可是转念一想,段子矜便懂了,不是他对吃饭执着,而是他在刻意回避这五千万买来的婚姻。

他这样一声不响,脸上亦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深沉,让她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对这件事又是什么看法。

段子矜很清楚,他不提起,不代表他不在意。

相反,就是因为太在意了,才会逃避。

昨天下午,他对她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他在逃避,她骗了他这个事实。

因为一旦承认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时,别墅的推拉门忽然被虞宋拉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疑惑地看向这边,开口问道:“你们都不吃饭了吗?”

老太太亲自出来催了,段子矜有再多想说的,也只能先咽回肚子里去。

饭桌上气氛格外微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欢声笑语之下深藏的裂纹。

大概是了解自己这个外孙儿性格从来都沉闷,话也不多,所以老太太没太往心里去,倒是看着笑不由衷的江夫人,露出了点担忧的神色,“兰心,你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江夫人抿了下唇,唇梢撩起温婉的笑意,“没有,可能是太久没回来,有点吃不惯了。”

段子矜瞧着对面强颜欢笑的女人,眉心凝着几分沉重,刚要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就听男人冷清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别碰,烫。”

段子矜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指,转头去看他,却见男人的目光根本没在她这一侧,好像只是用余光看到了她的动作,顺口提点一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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