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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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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虞宋一眼,懂了他的仁心,开口时的话音却冷锐如刀锋,“只要她愿意,在那里跪上十年,我也没意见。”

虞宋顿时觉得嗓子眼一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在虞宋的沉默中,继续道:“姓赵的想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老老实实坐完这十年牢,这是他欠的。”

和这件事有关系的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就连判了她两年刑的法官都被撤了职。

整个D省的政界好像在短短几日内被血洗了一遍。

又或者,不止D省,上到这个男人伸手能够到的达官显贵,下到在监狱里对太太说过一句重话的劳改犯,他谁都没有放过。

这是他们欠的。

虞宋彻底没话可说了。

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对于这件事的偏执,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没有是非曲直可言,他就是要为死去的太太受过的每一道伤,流过的每一滴泪,找到一个出处。

可是,人都已经没了。

何必呢。

这话他没敢说。

说了,他还不知道这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来。

他只是觉得心里揪得难受。

太太的死,活活把先生毁了。

谁说死了痛苦呢?活着的人才更痛苦。

他走到车边,为男人拉开了车门,见他上去,又轻轻将门关上。

叹息声湮灭在发动车子的油门声里,轿车驶向Legacy的总部大楼。

见到门口跪着的女人,江临眉眼凝然未动,看都没看一眼便吩咐保安:“轰出去。”

无论她再怎么哭闹,他都始终是同一个表情,英俊的脸庞斯文却格外冷漠,挺拔的身躯覆着一层挥散不去的霾,阴沉得让人不敢轻易上前。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办公桌前,手足无措的女人。

江临走到真皮沙发旁,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松了松领结,顺手把外套也扔在了一旁,暗色系的衬衫穿在他身上,让他身材看上去更加修长,气质也更加的沉鹜。俊漠的眉目里深藏着冷意,透过他波澜不兴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姚贝儿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周亦程在这之后没多久就到了,看到屋里的女人不禁一愣,他记得,贝儿小姐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

再看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坐姿随意的,却浑身透着空无一物的冷漠的男人,周亦程无端觉得更慌了。

那股子冷直直从他的眼里钻进了他的心里,甚至从他的皮肤,穿透他的血肉,插进了骨头里。

“虞宋,你出去。”男人淡淡道。

虞宋皱了眉,头一次在江临有所吩咐的时候没有干脆痛快的应下来。

“先生……”

他知道先生是顾虑他和老周共事四年、有同僚的情感在,怕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不忍,甚至为老周求情,所以才让他出去。

可是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他的猜想,老周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

江临没和他废话,也没听他说完,直接对身后四名魁梧高大的保镖说:“把他带出去。”

“虞助理,请吧。”保镖像个傀儡人似的,听了江临的吩咐,毫无感情地将虞宋请了出去。

再回来时,屋里除了男人,就只剩下男人身后的保镖和男人面前的一男一女。

江临端起茶杯,动作不急不缓,祁红甘冽的香味在空气里肆意飘散,他却微微拧了眉。

他记得,这茶,他在六年前就让她试过。那时候她是个钟爱橙汁、可乐的女孩,受不了茶香清苦,无论他怎么劝,她都不肯喜欢。

后来,听说她在离开郁城的那六年里,只喝祁红。

实在不是他故意在这种时候回忆什么,只是此时此刻江临才发现,她早已融进了他的生活,甚至早在八年前,就深深根植进了他的骨髓之中,若要剔除,决不是剜了心那么简单,而是要将他整个残躯都一并挫骨扬灰了,才算结束。

周亦程和姚贝儿同时在男人脸上读到了某种恍惚的神色,却只过了片刻,那种种情绪便又在他阒黑无底的眼瞳中沉淀到了深处。

男人平静地睇着他们,目光最终落在姚贝儿身上,冷芒在眼底盘旋,“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姚贝儿怔了怔,“说、说什么?”

其实她大概已经猜到这个男人找她来是为的什么事。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有本事能从那样的无可转圜的逆境中挣脱。

她还以为,他一辈子就要栽在上面了。

姚贝儿亦是听姓赵的说了段子矜的死讯,再看到男人此刻的模样……

她脑海里冒出四个字——秋后算账。

茶杯里蒸起的水雾虚化了男人五官锋锐的棱角,却没能让他看上去变得更暖,依旧是那副阴沉而冷淡的模样,“说说你都做过什么。”

他果然已经知道了。

姚贝儿冷笑,抬手抚了抚发梢,“江临,离婚协议是我从邵玉城手里拿的,你不去找他算账,却来找我的麻烦?”

江临没有表情地看着她,“他现在已经在医院躺着了,怎么,你也想去?”

姚贝儿心里陡然一颤。

四年来,这是江临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且不说曾经他对她百般宠爱,就算是他们分了手之后,他的态度也始终是温和的。

现在,那些记忆中的温和统统化作了泡影,一点点化成了摧枯拉朽的残忍,每一个字都磨得姚贝儿心尖滴血。

她咬住了唇,嘴角又扬了三分,半晌才道:“你可真是为了段子矜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邵玉城不是你兄弟吗?你也舍得对他动手?”

男人没吭声,安静地啜着茶,黑眸里的温度却缓缓降了下去。

姚贝儿又道:“就算这离婚协议是我拿给她看的,是傅言和商伯旸逼着邵玉城交给我的,但是江临,你别忘了,这最后一页上的字,可是你亲手签的!如果你要为她讨一个公道,是不是该一视同仁,从你自己开始?”

她以为这样说,至少会让男人迟疑些,可没想到沙发上的男人听了她的话,放下茶杯,唇线抿出陡峭而薄冷的弧度,“一视同仁,是吗?”

姚贝儿愣住。

“你确定,你受得住和我一视同仁的惩罚?”男人的笑意带着淡淡的狷狂和嘲讽,未达眼底。

这下迟疑的变成了姚贝儿,“你想对你自己做什么?”

他还能真对他自己做什么?

男人没回头,只向后摊开手掌,保镖立刻递上来一把瑞士军刀。

他扔在桌子上,眼神却始终没离开姚贝儿那张愈见苍白的脸,平静地问:“想试试吗?”

…本章完结…

☆、第285章 一辈子,你要怎么过?

姚贝儿见到那把刀,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稳住了心神,却还是藏不住语气里的不可思议,“江临,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的脸色未见半分起伏,唯独深邃的眉眼沉冷如霜。

他明明看上去很冷静,可姚贝儿却莫名被奇怪的念头攫住了心脏——江临疯了,他真的疯了。

她咬牙道:“你要一报还一报,为她讨一个公道,那她对我做的事呢?你就可以放任不管了吗?她的闺蜜和她的弟弟,还有她那个护花使者唐季迟,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的清白,这些又怎么算?我给她看那份离婚协议只是为了让她对你死心,你自己在法庭上的种种行径不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吗?我帮了你,你反倒来责难我,你讲不讲道理?”

男人看了她半晌,才淡漠地开了腔,“你觉得,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是想和你讲道理的?”

姚贝儿浑身一震。

“黑与白,是与非,我不想听。”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办公室的正中央,立体的五官终于全部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之下,却被光线衬得更冷,更阴沉,尤其是一双湛黑的眼睛,深沉晦暗,滤不进去一丁点光亮,“且不说傅言的公司是不是她授意搞垮的还有待商榷,就算真是她做的,我也没有半点意见。”

“你什么意思?”

“还听不懂?”江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除了漠然无情,什么都不剩,他的嗓音极其寒冷,烙在她心上却成了滚烫的伤疤,“我现在就是不问对错!”

姚贝儿的瞳孔猛地缩紧了。

她从来没想到,竟然能有一天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话——我现在就是不问对错!

她忽然觉得可怕,如果那个叫段子矜的女人还活着,哪怕她是要将郁城闹得地覆天翻,他也绝无二话。

周亦程也震惊地抬头望向这个素来渊渟岳峙、恪守礼法的男人。

他身上的阴冷,恐怖,全然吞噬了他曾经那副温和的脾性。

他蓦地想起来,在这整件事还没闹到如今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时,他对那个男人说:先生,您的为人,我向来敬重。但是今天周亦程想问您一句,如若太太真做了害人的事,您是会出手帮她善后甚至包庇她,还是会像对待其他人那样,一视同仁?

那时男人没有回答他。

他以为是因为答案太显而易见,所以男人疲于多费口舌。

现在想想,原来在那时候,他就已经在犹豫了。

江临从小受过最高贵严苛的教育,家族将他培养成一个品行端正、极具责任感的上位者。

直到他遇到了那个女人,自小由陈规搭建的框架开始动摇,他几次三番做出了理智和原则所不允许的事情。

终于,这框架在她死去的那一天轰然倾塌。

周亦程简直不敢想,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变得多么恐怖残暴……

当姚贝儿发现自己在颤抖的时候,她已经在江临不动声色的目光中颤抖了好半天。

这让她高傲的脾气有些受挫,却怎么都止不住心里涌上来的害怕,她梗着脖子,仰起脸,冷冷地望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

江临眄着她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微扯了下薄冷的唇,淡淡地问:“你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他的语气太平静,太自然,就好像只是两个人在谈心时,无意间随口那么一说,带了点不假思索的感叹。

姚贝儿却在顷刻间抖如筛糠,连声音都变了调,“江临,你……你难道还想为了她……”

男人又笑了,抬起手,在她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黑眸一瞬不眨地盯着她,明明离的很近,姚贝儿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为了她什么,杀了你?”

姚贝儿没想到他说得如此轻松。

他却收回了眸光,淡漠道:“不会,她讨厌你,送你去陪她,她大概在九泉之下也无法安宁。”他说着,似乎,还叹了口气,“她会不高兴,会怪我。”

男人望着办公室的落地窗,眼神透过窗户看向天边飘忽不定的云,“让她不高兴的事情,我不会再做,一件都不会。”

姚贝儿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那口气彻底卡死在了胸口。

可在她来不及仔细感知的时候,凌厉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随着“啪”的一声响,她感觉到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着,整个人也被巨大的力道冲得向后仰去。

她倒下之前,难以置信地望着男人高扬在半空中、还来不及收回的手。

周亦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女人倾倒的身体,“贝儿小姐!”

姚贝儿颤颤巍巍地被他扶住,腿肚子都在打转,她的视线没离开过那个俊美冷漠的男人,瞪圆了眼睛,还没问出口,男人却好像已经知道她要问些什么,毫无温度地开口解释道:“这是在医院里她想打你的第三巴掌,被我拦住了。”

江临从不打女人。

第一次是在校庆典礼上,因为姚贝儿要对段子矜动手,他未经思考回身抽了她一巴掌。

第二次,是段子矜生前没有完成的一巴掌,他替她打了。

周亦程眼里有了隐隐的怒火,“先生,你有什么不满,我任你处置,不要再要为难贝儿小姐!”

男人看了他一眼,倒是淡淡应了,“不急,这就轮到你了。”

姚贝儿怔怔地转头看了眼周亦程紧绷的脸,又看向已经举步走回沙发边坐下的男人,咬了咬牙,才稳住了声音:“江临!你有没有人性!”

“没有。”男人回答得从善如流,脸色沉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刚才那一巴掌,是她想打却没打成的。接下来这些……才算是我的。”

他说完话,微抬了下手,身后四个保镖走上去三个,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周亦程压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拾起了桌子上的瑞士军刀,走到了周亦程面前。

姚贝儿一瞬间有些回不过神,“周亦程!你在干什么,你是傻了吗?你站起来啊!”

她看到周亦程一声不吭地跪在那里,也不理会她,也不反抗,便猛地转向江临,“你不是要教训我吗?为什么……”

她的话没说完,就听到了刀子刺入血肉的声音。

姚贝儿脊背一僵,甚至不敢侧头去看。

她听到了跪在地上的男人紧咬着牙关却还是溢出口腔的呻…吟,脑海空白一片,耳边回荡的久久都是那刀锋划破血骨的细小的响声。

沙发上的男人微微阖了眼睛,眉头似有片刻的轻蹙,玄黑的眸子里亦是扬起一片雾,当他再睁开时,眸间却已清澈冰冷下来。

“江临!”姚贝儿也不知怎么,先前无论被这个男人如何对待,她也最多只是觉得鼻头酸涩,可是此刻看到别人为了她跪在地上任人宰割的样子,她的眼泪顷刻间蓄满了眼眶,“你这个畜生,你放了他,这件事和别人没关系,都是我自己做的,你放了他!冲我来!”

男人垂眸,望着茶杯里见底的茶水,保镖立刻端来水壶为他斟满。

眼前血腥的一幕仍在继续,他迎上姚贝儿愤恨的目光,不温不火地喝着茶,“怎么,你觉得这还不叫冲着你来?贝儿,你好好看着,周亦程今天受的这些罪,都是因为你。睁大了眼睛,看清楚。”

姚贝儿的指甲倏尔嵌入掌心,深深留下一道疤,血流了出来,她却不觉得疼,只觉得心如同坠入冰窖,冷得彻彻底底,她却叫喊不出来,因为连嗓音都冻结在了喉咙里。

是了,最可怕的永远不是加诸在身上的疼痛,而是亲眼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

江临,你狠,你好狠的心!

沙发上的男人依旧在喝茶,可是那一瞬间,姚贝儿却仿佛有种错觉,他喝的不是茶,而是周亦程的血。

茹毛饮血,挫骨扬灰。

他究竟是有着一颗怎样冷酷的心才能做到这一点?才能亲眼看着跟了自己六年的人在自己面前受到如此摧残?

她想冲上去阻止,却被保镖拦在外面,只有眼泪不停地掉,不停地掉,模糊了视线中周亦程一点点被人挑断手筋,刺伤肋骨的样子,却始终没有听到他的叫喊。

姚贝儿嘶哑地哭出声,“江临,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助理,他是你最得力的助手,你的左膀右臂,你怎么能这样!”

“他已经不是了。”回答她的,是男人淡漠的声音,“既然他这么喜欢跪着,那么这些也是他应得的。”

姚贝儿一愣,“什么?”

江临平静地望着她,余光里,是满地的鲜血,“你被赵夫人赶出酒店房间,差点打死的那天,周亦程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求我去救你。他用三个条件换我出面为你解围,第一,他自动请辞,过了交接工作的一周后,就不再是我的行政助理,生死祸福,六年的情也好恩也罢,一笔勾销。第二,那是我最后一次管你的闲事,从此之后,无论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他也不会再以任何借口逼我插手。第三,他会时刻关注你,作为你的监护人,带你离开郁城,再不让你做任何对我妻子有害的事情。”

江临边说边看到女人的眼神死寂下去,他没得到丝毫报复的快…感,只觉得胸腔里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再有。

然而,他却还是淡淡补了最后几句:“不然你以为,你给姓赵的男人当情妇,被他的原配夫人发现了,我一个已婚的男人,为什么要去救你?因为愧疚?你以为愧疚是没有界限的,还是觉得我会因为愧疚而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妻子?贝儿,我在一开始就给过你离开姓赵的身边的机会,那时候你的选择,我想你还记得。你要知道,你一意孤行、意气用事,害的不只是你自己,还有你身边这个已经快要死了的人。”

姚贝儿好像丧失了所有理解能力,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呆呆的,像个被剪短了线的木偶一样,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男人。

过了很久,她重新看向江临,“你那天救我,不是因为你在意我,也不是因为你对我有愧,甚至不是因为周亦程,而是因为他这三个条件?”

男人睨着她,黑眸沉静无波。

他虽然没回答,但姚贝儿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她轻轻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半晌才渐渐收住,“真是无歼不商,在你江临身上永远也找不到吃亏两个字。你用那一次出面相救换来周亦程三个条件,还有我一句‘永远不再纠缠’的承诺,为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我竟然还以为你是对我余情未了……江临,你好,你真好!”

男人看着她,不发一语。

“什么三个条件,说得好听!”姚贝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是不是你的助理你不在乎;只要你不想插手,他就算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也不在乎;前两个条件形同废话,你最大的目的其实就是让他来看住我,让我没机会对段子矜下手!你心里只有她,你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她!别人的死活,你何曾管过?”

男人望着她疯癫的样子,冷漠道:“我情愿我未曾管过你们的死活。”

他何曾管过别人的死活?

呵,他若是未曾管过别人的死活,也不会把他最爱的人亲手逼入死地!

就是因为他太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就是因为他那从小到大的责任感始终束缚着他。

倘若不是因为这样,倘若不是因为这样……

男人眼底泛上些许猩红,不知是地上的鲜血倒映在他的眼瞳里,还是其他的什么。

那沉郁的黑里一抹抹妖异的红,让人无端感到不寒而栗。

“周亦程没有做到他答应我的事情,今天这一切,是我还给他的。”江临道,“你可以带着他走,也可以把他就留在这里,随你。”

说完,他放下茶杯站起身,被西裤包裹的劲瘦修长的双腿向外迈去。

虞宋早已守在那里多时,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见到男人出来,他有意无意地望门里探了一眼,却只看到女人跪在地毯上,跪在一滩血迹上,霎时间心都凉了。

他随着男人上了电梯,却无意间发现男人半藏于裤兜间的手,仿佛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再定睛看去,男人却将手完全插进了兜里。

虞宋只好抬头,循着他的脸猜度男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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