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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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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这个电话,主要想说的不是夫人找到了孟清平的事,而是他们现在在高速路上被尾随的事。

车厢里光线昏暗,几乎隐没了女人的红唇边那一丝了然却又无所谓的弧度,“打吧。”

于是司机便将这边的事情统统都汇报给了段子佩。

身在外地的段子佩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眉头紧紧一蹙,冷声道:“我马上增派人手到你身边,夫人见了孟清平以后立刻带她回家,不要在外面耽误。”他说着,语气沉了几度,“如果那个男人对她图谋不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们也无须客气。”

司机微微怔了怔。

就刚才的一幕看上去,明明是江总忌惮夫人更多一点。

虽说他对夫人图谋不轨好像是真的,可他哪里敢对夫人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将所有心思收在心底,司机叹了口气,应道:“是,先生。”

*

段子矜正向值班的小护士打听孟夫人所在的病房时,一旁的房间忽然就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孟清平,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和那个狐狸精不清不楚……”

小护士默默垂下眼帘。

段子矜亦是尴尬一笑,向着声源的方向迈开两步,想起什么一般,却又停了下来,她转过头,问道:“你能不能替我把孟先生叫出来?”

刚才在游轮上发生那么不和谐的场面,只怕她现在进去,能把孟夫人直接气得肺都炸了。

小护士依言去了。不一会儿,孟清平整理着唐装的纽扣走了出来。一见是段子矜,他的表情立刻就冷了,“这位小姐,你三番五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面前的女人拢了拢长发,温静的眉眼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场,淡淡的,却让人避无可避,“孟先生,我说了我是从洛杉矶而来,您真的不知道我找您,是为了什么事?”

孟清平的脸色有些不自在了,“是玉心让你来的?”

“哦,原来您还记得她啊。”女人轻轻笑着,“海誓山盟过后抛下她就走,一别三年杳无音讯。我还以为您都不记得在遥远的洛杉矶还有个叫张玉心的女人在等着您呢。”

“你回去告诉她,我和她已经没有可能了,让她别再来纠缠我。”

女人看着眼前男人绝情冷漠的样子,撇了下嘴角,笑得有些苦涩,但更多的是冷锐和锋利,“我倒是想告诉她。”

让她好好认清楚这个叫孟清平的男人有多薄情寡义。

女人顿了顿,又道:“不过已经没机会了。”

“你什么意思?”

段子矜稍稍抬了下眼睑,细密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些沁人心肺的凉薄,绯红的唇慢慢吐出三个清晰的字眼:“她死了。”

男人不耐烦的表情忽然僵在了脸上,“什么?”

“她出了场车祸,抢救无效,死了。”女人说得很平淡,无波无澜,“临死前的遗愿是让我找到你。”

男人的手掌攥成了拳,段子矜将他这微小的动作收入眼底,阖了下眸。

原来他也不是全不在意。

他的嗓音有些竭力压抑的起伏,“她已经去世了,还让你找我,是有话带给我?”

“是啊。”段子矜浅浅地应了声,“她让我告诉你,别再和你太太吵架了,你太太不能为你生个孩子,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她知道你们夫妻两个都想要个孩子承欢膝下,三年吵架恐怕也是因为这件事。如果你太太同意的话,你可以把你女儿接走,亲自抚养。”

孟清平彻底震惊了,“我女儿?”

“是。”段子矜道,“三年前你离开的时候玉心已经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女儿,临终前托付给了我。说实在话……”她慵懒地笑了笑,“我还真不是很想把孩子交给你。不过这是玉心的遗愿,你作为孩子的父亲,有把她带走的权利。前提是,你太太那关怎么过。”

孟清平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喜悦,也有惊慌,甚至有懊恼和自责,以至于都语无伦次了,“我没想到玉心居然怀孕了……怪我,都怪我!我……我能先看看孩子吗?”

段子矜打了个呵欠,看了眼病房里已经睡着的孟夫人,“明天尊夫人醒了估计就难办了,孟先生现在如果方便的话,跟我回家看看也可以。”

“好、好!”

二人向外走去,却迎面撞上了刚刚赶来的英俊男人。

他西装笔挺,脸色淡漠得可怕,黑眸打量着眼前并肩而行的一男一女,目光最终落在段子矜明艳动人的脸上,喉结微微一动,“要去哪?”

段子矜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弯唇轻笑,“回家啊,江总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本章完结…

☆、第293章 想跟我和好,你为什么不提出来呢?

江临淡淡地看着她,那眼神足够平静也足够深邃,“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带一个有夫之妇回家?”

阴魂不散,呵……在她眼里他的纠缠就是阴魂不散。

段子矜也以同样的目光回望着他,不一样的是,她的平静看上去更加漫不经心一些,“江临,你今天晚上的种种行为让我觉得……你想跟我和好,是吗?”

他没说出来,他们二人却都心知肚明。

男人微微迈近了一步,将她整张娇艳的脸蛋圈入眸中,暗色袭上来,浓稠得往外溢,“是。”

“那你早说啊。”段子矜抬手绕了绕卷曲的长发,脸上的笑容温软得不真实。

江临的心却忽然重重地跳了两下,冷静的脉搏几乎失衡。

他知道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样,却又忍不住被她一句话勾起汹涌澎湃的期待。

嗓子一阵紧涩,他压抑着,暗哑地问:“早说,是什么意思?”

“就是早说的意思啊。”段子矜还是笑,弧度沁凉,“你在船上伤了孟夫人、为我打抱不平;紧张我的身体、怕我不舒服要带我去看医生;担心我出事又舍不得放我离开,所以大晚上跟到医院来……默默做这些事情有意思吗?想跟我和好,你为什么不提出来呢?”

江临的瞳孔缩了缩。

原来他的紧张和小心翼翼,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她这语气,无端让他觉得心在下沉。

段子矜云淡风轻地笑着,“你不提出来,我连拒绝你都无从下手。”

果然。

男人这次眨眼的时间稍微长了些,看上去像是被什么情绪操控着,所以阖住了眼帘。

自己预料到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是另一回事。

她想听他表白心意,是为了更加清楚明白地拒绝。

“我不喜欢你小题大做报复孟夫人,更不需要你替我打抱不平、紧张我的身体,而且你大晚上跟到医院来,我有些反感。”段子矜说得很直白,“我不知道以后你还会做多少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但我不想一件一件去纠正,所以我的话放在这里——以后,一切为了让我跟你和好而做的事情,都不要再做。”

江临从来不知道,情绪可以波动得像山呼海啸般剧烈,他以为他对任何事都已经没有感觉了。

而这仅仅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和他说了几句话。

一旁的孟清平有些诧异地望着这一幕。

这个男人他是认得的,应该说,整个郁城乃至D省没有人认不出他来。

这样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现在是在被逼着表白,然后还被拒绝了?

他不禁又看了眼身边的窈窕妩媚的女人。

她是很漂亮、很有气质,但比她更漂亮、更有气质的也不是找不出来。

而比眼前这个男人更英俊、更有钱、更有段位有实力的黄金单身汉,那肯定是寥寥无几了。

至少在孟清平的印象里,一个都没有。

男人再喜欢某个女人,也是有底线的,尤其是像江总这种上流社会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他的自尊和高傲更是不可践踏的。女人矜持些、欲拒还迎些是好,可是一旦过火了,会让男人立刻兴趣全无。女人可以娇气,但绝不能踩着男人的脸面娇气。

孟清平觉得,江总可能会直接甩脸走人,如果再狭隘点,这个女人得罪了他的女人,这辈子的出路都能被他掐了。

结果,那个让所有人都忌惮的男人却盯着眼前的女人,目光近乎贪婪地盯着,好像光是这样简简单单地看着她,对他来说就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

半天,男人低霭着嗓音道:“我送你回家。”说完,好像觉得不妥似的,又加了句,“行吗?”

段子矜想也没想从他身边绕过,以行动表明了立场——不行。

孟清平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这男人两年来身边没传出过任何绯闻,虽说有过一段婚姻,但是对江临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来说,这连污点都算不上,甚至他做过伪证、坐过牢的事情在他的成就和财富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

为什么世界上有女人能拒绝这样的男人?而且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拒绝?

她从男人身边走过的时候,男人没什么反应,眼里反而露出了些许自嘲而落寞的神情。

等她走后,孟清平要跟上去的时候,却突然感受到了男人投来的冷厉的视线。

那是一种不显山不露水、深藏在冷淡中的警告。

饶是孟清平比他大上许多,仍然被这个后生晚辈的一个眼神骇得好几秒回不过神来。

“别对她动什么心思,也别在她家里过夜。”男人的嗓音淡淡融进风里,莫名寒凉,“否则你老婆断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孟清平顿时觉得脊背上爬满了冷汗,“江总,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江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语调仍是不见波澜,“怕你把持不住,给你提个醒而已。”

……妈的智障。孟清平一个文化人也不禁想吐槽了,这女人是有多大魅力,难不成还修炼成精了吗?怕他把持不住?

听听江总这一副他喜欢的人全世界都该喜欢的语气,是真拿那个女人当宝贝了。

他讪讪地笑:“江总多心了,这么优秀的人儿,您都拿她没办法,我就更不敢肖想了。”

江临闻言却是微怔。

他都拿她没办法,是呵,软得不管用,他又舍不得来硬的,可不是拿她没办法么?

不过,有这么明显么,连孟清平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

孟清平见他不说话,心下略紧张,忙又解释了一句:“江总,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和她真的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男人扯唇,笑得有些冷漠和慵懒,仗着他傲人的身高,眸色显得居高临下,“你觉得,如果你们有,你还有命站在这里跟我废话?”

他说完,又回身看了眼夜风中等待着孟清平的女人。

她是有多在意这个姓孟的老男人?不想和他有接触,所以走远了些,却又不上车,特意站在车边等,无非就是怕他对这个老男人下手。

江临薄唇边自嘲的笑意愈发深邃了,看着孟清平的眼神也愈发沉郁了,“这么冷的天,你还打算让她站在那等你多久?”

听出他言语里的威胁,孟清平忙不迭地朝着那边赶去。

江临单手抄兜站在原地,黑眸深沉如泽,映着夤夜的天幕,没有半点光亮。

段家的车离开没一会儿,虞宋便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刚才太太带了个老男人离开的事情,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不知道先生怎么就能这么轻易地放他们离开了?

江临看到他,波澜不兴地问了句:“让你找的人呢?”

“已经让人把他接过来了,先生。”虞宋就是来说这件事的,“现在就在医院大门口候着您。”

江临没说话,修长的腿迈着步子从他身边离开,径直朝医院大门走去。

守墓人正裹着大衣等在那里,见到满身暗色调的男人踏着夜色而来,睡意顿时消散了不少,“江先生,这么晚您找我,有什么事?”

“嗯,有件事,我上次忘了问。”江临从衣袋里掏出钱夹,将一张照片抽了出来,“去看过段老爷子的女人,是她?”

守墓人看了两眼,“对对对,就是她!”

这么漂亮的女人,过目不忘。

男人的瞳光陡然间更加深沉了,他将钱夹和照片收了起来,嗓音沙哑了很多,“她带去的孩子,有两岁吗?”

守墓人仔细回忆了片刻,“两岁应该是有的……那孩子虽然还说不明白话,但是学人发音的时候,口齿已经很清晰了。”

他说完这番话,就听到男人碾压过来的声音,半点缝隙都不留,冷静克制,却仿佛在竭力抑制着什么,“她让他叫段老爷子曾祖父?”

守墓人有些奇怪,这些事情他不是早就问过一次了吗?像江先生这种果断决绝到话不说第二遍的男人,究竟是多重要的事情,才值得他反复再三的确认?

但他还是回答:“是的,先生,那孩子叫段老爷子曾祖父。”

虞宋也懂了先生这么晚叫守墓人过来做什么,被太太还活着的消息震惊了,他都忘了那天在墓园,还有个孩子的事!

男人蓦地握紧了拳,目光沉暗,“去段家,立刻。”

…本章完结…

☆、第294章 总,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段子矜坐在车上,虽然已经非常困倦,但还是强打精神睁着眼。

旁边坐着孟清平,她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小憩,这让她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

车厢里很久都是寂静的,直到男人低低地开了腔:“玉心走的时候……痛苦吗?”

段子矜怔了怔,困意如潮水褪去,唇角慢慢攀上一丝讽刺的弧度,“内脏出血,肩胛骨和双腿粉碎性骨折,你觉得她痛苦吗?”

段子矜最后被医生叫进手术室听她遗言的时候,触目所及的地方,全都是血。

就像两年前那个晚上。

不过人总是会越来越无情,越来越冷静。

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还是*年前,她和江临一同出了车祸的时候,那时她惊恐得几乎要崩溃,很长一段时间闭上眼都是阴影。

第二次,是三年前她被Nancy逼入死路、在努克市的码头唐季迟将Nancy派来的杀手击毙时,她又看到了一地血流成河……她感到震惊、后怕,久久茫然失语。

第三次是两年前她生孩子的晚上,疼得仿佛每根骨头都被碾碎了,感受到血脉在不停地流失,她却还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愿望——保孩子。

而几个月前,她站在手术室里,第四次看到凌乱狼藉的血污,看到和手术台上骨肉外翻的女人时,她已经可以做到忍着心头的百般情绪,镇定而有条理地记下对方的遗言了,并且一滴眼泪都没流地说:“好,我一定好好抚养红枣,一定替你找到他。”

正如同现在,她在提起这件事时,心里虽然悲恸,却不至于再为它失态。

孟清平震惊地看着女人凉薄而泛着冷艳的侧脸,似乎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心肠能硬成这样。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她真的是个硬心肠的女人,又怎么会为了朋友的遗言,千里迢迢跑到郁城来寻他?

“你……是怎么认识玉心的?”

女人略微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底铺开阴影,随着窗外的路灯而忽明忽暗的,“我身体不好,她在我生病的时候,替我照顾了一年孩子。她的孩子和我的孩子,都是喝她的奶水长大的,她……算是我儿子的半个母亲。”

“孩子?”孟清平震了震,“你有孩子?”

段子矜淡淡看过去,没什么显而易见的情绪,眉心却带着一抹蹙起的褶皱,“怎么?”

孟清平很想问,江总知道你生过孩子吗?

如果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给人当了妈,他还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追她吗?

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换成:“没什么,只是我有点惊讶,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

因为她太瘦了,如果不是今天这身礼服衬得她光风霁月,光是那把骨头架子,都难以想象她怀孕的时候整个人的重量有没有那一肚子羊水重。

段子矜笑了笑,“孟先生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

这话戳到了孟清平心里——他当然不知道,他没什么机会知道。因为他的原配夫人身体有疾,不能生孩子,后来夫妻二人的隔阂越来越深,离了一段时间的婚,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他在美国遇到了温柔可人的张玉心,不能说没有感情,可终归放不下曾经的旧爱,最后他还是离开了美国,重回故土。

如果不是段子矜来找他,他甚至不知道他走的时候,玉心已经怀孕了。

真是造孽。

孟清平想想,心就有些颤抖,“那段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怀孕的时候辛苦一些,听说欠了不少外债。生了孩子之后没多久,被我弟弟雇来当奶妈,吃穿倒也供得上,只是不知道那笔债还没还清。”

“我来还,我来还!”孟清平道,“这是我欠她的……”

段子矜嘴角的弧度明明挂着,可给人的感觉却并非在笑,“你欠她的不是钱。想用这种方式补偿愧疚,我劝孟先生还是省省吧。若是让你太太知道你的小情人都已经去世了你还在帮她还外债,她又要闹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孟清平沉默了下来。

段子矜最后道:“有这份心,你不如想想怎么让你太太接受你女儿。”

到了老宅,段子矜便吩咐佣人去将小小姐抱下来。

她当然不可能让这个陌生男人进她的卧室。

不一会儿佣人就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抱了下来,段子矜看到那孩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皱了下眉,“吵醒她了?”

佣人摇头,“小小姐睡一天了,这会儿玩得正高兴。”

段子矜把她接过来,转过身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他显得很局促,一下子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坐了几秒钟又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段子矜怀里的孩子,“她叫什么名字?”

段子矜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瞥了他一眼,绯红的唇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不悔。”

孟清平整个人都震了震。

不悔……

“不过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所以一直叫她红枣。你现在突然管她叫不悔,她大概不会理你。”女人说话时声音带着她这个年纪特有的妩媚和慵懒,不像18岁的青春年少,也不像几十岁的人老珠黄,总而言之,对男人是种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她眉眼间过尽千帆的平静和淡然。

那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以后才会出现的神色,孟清平很难想象这样的神色会点缀在一个芳华正茂的女人的眉心。

正是她这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凉静的模样,才勾起男人的挑战欲和征服欲,想要在她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

她有孩子,拥有母性的柔软和慈爱,又不像大多数生完孩子的女人,所有的思想都被柴米油盐和奶粉尿布所困。

她明艳,俏丽,非常与众不同。

所以孟清平忽然有些懂了,为什么江总独独倾心于她,也突然懂了,为什么他怕他会“把持不住”。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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