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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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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亦是看了她许久,这个女人让他有种分辨不出年龄的错觉。她看起来很年轻,托着腮的样子也带着几分俏皮,可是那双褐色的眼睛里涵盖的内容和举手投足间的成熟风情,却是一般女孩所没有的。

她很神秘,让人忍不住想探知。

又因为眉眼间的淡然和娇懒,所以显得傲慢,让人不敢轻易进犯。

就在他还盯着她看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后面一寒,侧过头就看到那边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

眼神凉薄无物,没什么情绪可言,却让人心尖打颤。

“还不出去,是打算上菜以后坐下一起吃?”

他淡淡的一句话,让侍者顿时一个激灵,忙不迭地拉开门走出去,关门前急匆匆道:“抱歉先生,是我打扰了。”

段子矜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杏眸弯弯的,璁珑美好。

她的如花的笑靥被男人看在眼里,他的心房都猛地被只剩枯骨的爪子攥紧了。

说不上是怎样一种矛盾的感觉。

他喜欢看她发自内心或者不假思索的笑,但又很讨厌这种笑是因为别人。

他已经无法让她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对他,她不是虚与委蛇就是冷漠不耐。

这样的认知像是尖利的爪子扎进他的心脏,撕扯着他心里的每一寸血脉,疯狂的嫉妒像毒药似的,顺着血管流入四肢百骸。

江临觉得他要病入膏肓了。

呵,他早就知道自己病入膏肓了。

“坐那么远干什么?”男人开口,除了狭长的眸中有混沌的风浪翻涌,表情和语气皆是岿然自稳的平静,“过来,到这边坐。”

段子矜转头看着他,没有动作。

“要我说第二遍?”

她慢条斯理地开口,笑着道:“我不想过去。”

男人仿佛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在她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段子矜倒也没躲,垂眉,安静地喝茶。

茶杯很快见了底,男人从善如流地拎起桌上的茶壶,又给她添上,嗓音微哑,“不躲了?”

“躲什么?”段子矜转着茶杯,看也没看他,“我不过去你也会过来,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少走两步而已。”

原来她早就料到了他会过来。

男人闭了下眼眸,压抑着心头的烦躁和紊乱,脸色也不像方才那么冷淡从容了。

段子矜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生气?”

“没有。”他回答得很快,条理分明,“只要不躲着我,你想怎样都可以。”

段子矜看了他半晌,漫笑着问:“江临,你就打算这样跟我耗一辈子了?”

“嗯。”

“这样的状态是你想要的?”

她的问题多少让男人沉默了下,“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强求?”段子矜的神色看上去很正常,眉眼间略带疑惑,好像真的是因为不明白这个问题,所以有此一问,“用尽一切手段把我身边的人支开,强迫我陪你吃饭,我不情不愿的,你自己一顿饭下来也不见得能有多高兴。既然两个人都觉得不舒坦,你为什么还要强求?”

江临望着她,有那么一瞬间他眼眸里的雾气散尽了,段子矜几乎可以看清他深邃的眼底很多压抑的痛。

可是她眨了眨眼睛的功夫,那些深埋在他眸间的零碎的情感很快又沉了下去,他又是那个不显山不露水,让人捉摸不透的江临了。

“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很多遍。”他回答得极其平静,“这两年里我每天都在问。”

“那么答案呢?”

“答案是就算不惜一切代价,煎熬也好,折磨也罢。”他说到这里时,语气里不经意露出了些许令人心惊胆战的偏执,“只要有办法能得到你,我就不会给你从我身边离开的机会。”

他这话彻底吓住了段子矜,半天她才回过神来,皱着眉问:“哪怕是我不愿意?”

“嗯。”他答,嗓音暗哑紧绷,“但我会对你好。”

段子矜荒唐的笑出声,“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在打自己脸吗?对我好,你知道什么叫对我好?”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段子矜敛起笑容,面无表情,“我想要你从我的世界消失,你给吗?”

…本章完结…

☆、第302章 除此以外,我在你身上没有任何期待

“我说过很多次了,悠悠。”男人道,“唯独这件事,不可能。除此以外,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很抱歉,江临。”段子矜也和他一样平静,“你能给我的,我需要的,只有自由。除此以外,我在你身上没有任何期待。”

男人的手掌蓦地握紧了茶壶的提手,瓷片上隐约见了裂纹,他的声音还是波澜不起:“我去看看菜做好了没,在这里等我。”

说完,他松开手,站起身出了门。

段子矜闭上了眼。

关上门后,寂静的楼道里,男人一动不动地靠在门上,耳朵里,脑子里,四面八方全都是她不留余地的话语——

你能给我的,我需要的,只有自由。除此以外,我在你身上没有任何期待。

他低低地笑出声,心里扭曲的痛楚瞬间扩张到最大,撑开他心室的每一寸内壁,阴沉沉的念头几乎淹没了理智。

男人伸手,重重一拳头砸在墙壁上,指缝间流了血,他却看也不看一眼,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黑白分明的眼眸很快被猩红的血色占据。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药瓶,随意倒了几颗在手上,干嚼着咽下去。

几分钟后,感觉到情绪终于沉淀下来,他才到卫生间里冲了冲流血的手,又回到了包厢。

回来时,已经上了满桌子的菜,女人却趴在桌边,长长的卷发肆意垂落,白希的脸颊添了几丝朦胧美,整个人却了无生气的,好像失去了知觉。

他心里一窒,好像被人狠狠碾碎了般,忙快步走上去扶起她的肩膀,语气都变了,“悠悠?”

女人被他粗暴地扳过着身子,疼得皱眉,睁着褐色的眸子瞧着他。

他看着她明眸皓齿的模样,眼里浓墨般的慌张渐渐平息下来,被扼住气管无法呼吸的感觉也在消退,声音却还是僵硬的,“怎么趴在桌子上,不舒服?”

“没有。”她道,“就是有点困,想回家睡觉。”

段子矜回答完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男人阖了下眸子,未答。

如若不是他钳在她肩头的手力道过大,段子矜真的无法从他喜怒不形于色的俊脸上发现什么端倪。

他却在下一秒钟放了手,语气是未能从巨大的紧绷中缓解过来的、竭力表现出的温和,“吃饭。”

一顿饭,两个人吃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段子矜以为他会没完没了地找些话题来和她说,就像早晨来借鸡蛋那样,但是每当她看过去时,只能在男人俊漠如远山般的眉眼里瞧见冷漠的阴郁,再无其他。

江临一直到吃完饭,手还是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做过太多次这样的梦。

梦里她回来了,和他说话,陪他吃饭、逛街。

然后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离开他,甚至,死在他面前。

这几乎成了他心里的阴影。

因为这两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提醒自己——她的死,是你造成的。

就这样在梦里得到她,失去她。

每日每夜的轮回,每日每夜的自我折磨。

直到精神都出了问题,他还是不愿意忘记。

江临知道自己病了,病得很严重,穆念慈已经把为他做心理辅导的频率从每周一次提到了三天一次,他的床头、办公室,一切触手可及的地方都摆满了氟西汀。对抗精神疾病的药物很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性,他明知这样不好,却停不下来。

她就坐在他旁边,安静地吃着东西。

男人搁在膝盖上的手不禁又攥紧了。

她想离开他。

有时,他也想放过她。

可是这种念头往往持续不到一秒钟,就能被铺天盖地的抑郁和狂躁所淹没。

江临觉得自己可能走进了一条死路,又无法回头,只能用一双手,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不停地刨开前方的泥土瓦砾,遍体鳞伤的往前走。

*

吃完饭,把她送回家,他很快就开车走了。

段子矜有些莫名地望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刚要转头回家,却发现家门口的另一侧停了一辆车,车窗是放下来的,男人一双冷清幽沉的凤眸直直地盯着她瞧。

段子矜愣了下,脸上很快露出落落大方的笑,“傅三公子,好久不见。”

傅言没理她,关上车窗,车子很快追着江临离开的方向而去。

段子矜更加莫名其妙了。

他大晚上守在她家门口,不是在等她,难道是在等江临?

可是他有什么必要亲自开车出来,守在这里等?

而且他要是有话和江临说,刚才江临把车停在她家门口的时候,傅言为什么不直接下车来找他说话?

他这副样子,好像并不是为了和江临说话……更像只是简简单单地跟着他,为了确定他的安全,或是确定他在哪里似的。

段子矜皱了下眉,屋里的佣人打开门正好看见她,忙道:“夫人,您回来啦!怎么不进来?”

她顺着女人凝眸沉思的方向看过去,街道上空无一人,不禁疑惑地问:“出什么事了吗,夫人?”

段子矜回过神,微微笑了笑,“没事,进去吧。”

*

穆念慈被叫到江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

她到的时候,傅言、商伯旸和邵玉城已经等在客厅里了,除了打电话叫他来的傅言坐在沙发上抽烟之外,另外两个男人都站着。

商伯旸气息冷峻凛冽,黑眸里如乌云密布,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但相比于邵玉城,他还稍微好一些,至少是站在原地不动的。邵玉城整个人已经急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了。

见穆念慈推门而入,邵玉城赶紧就迎了上去,“你可算来了,快上去看看他。”

“怎么回事?”穆念慈道,“这段时间不是有所好转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傅言也掐灭了烟,凤眸中的光影明暗交错。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周围人纷纷震住。

“段悠回来了。”

商伯旸和邵玉城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发现了相同的不可思议。

邵玉城半天才喃喃道:“她不是两年前就难产身亡了吗?”

“两年前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商伯旸冷着脸,寒声道,“毕竟,我们都没亲眼见过她的尸体。”

“你是说医院的死亡证明作假了?”邵玉城想了想,更觉得奇怪,“可是谁有本事在大哥手底下做出这种事?”

傅言站起身来,淡淡接腔,嗓音却暗含着几抹沉郁,“两年前那个多事之秋,我们都疏忽了。”

那时候邵玉城忙着帮江临平息研究所里的乱子,伯旸一门心思稳定公司市场,而傅言的公司正遭到来自白家和Ultramarine的双面夹击,他们都没太把关注点放在查证段悠是否真的去世了上面。

江临本人得知她的死讯更是方寸大乱,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做不到。

谁又能在那个节骨眼上想到段子佩竟然会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手段把她带走?

邵玉城脸色都变了,“傅三,当年不是你把段青放走的吗?你不知道段悠还活着?”

他成天找人跟着米蓝,段子佩离开当晚甚至亲自追到了机场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起这件事,傅言也不免攥紧了手,冷漠的脸上浮现出少见的烦躁。

商伯旸冷笑对邵玉城道:“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傅言一遇上跟那姓米的女人有关的事情脑子里就缺根弦,连自己亲手打下来江山都二话不说拱手让人,他要是能在那女人面前长点儿脑子,我他妈还真对他刮目相看了。”

说完,他冷冷扫了惊愕不已的穆念慈一眼,“还在这儿站着?”

穆念慈回过神来,“我这就上去。”

“等等。”傅言忽然叫住了她。

穆念慈站住了脚步,回头。

却见那个凉薄刻骨的男人眯眸盯着她,语气,远远不如平时那么果断,“段悠回来了,对他的病情是好是坏?”

穆念慈抿了下唇,客观而谨慎地回答:“这件事很不好说。虽然他的病是由他太太的死引起的,但谁都不能保证段悠人回来了,他的精神状态就能好转甚至痊愈,否则你们也没必要这么晚叫我过来了。”

…本章完结…

☆、第303章 我在你眼里可也是真够廉价的

段子矜回到家里后,第一件事就是向佣人询问孩子的情况。

没当母亲时不能理解这种心情,这种为了孩子而牵肠挂肚的心情。

哪怕她只和江临出去吃了个晚饭,家里又有人照料,她还是觉得怎么都不如自己亲眼看着来得踏实。

当天晚上阿青并没回家,听说好像去什么地方出差了,临睡觉前还给她打了个电话询问她今天有没有被江临刁难。

女人坐在柔软的大床中央,像是一片深蓝色的海洋里开出了一朵花,深栗色的头发衬得她那张标志的脸蛋更加白希誘人。

她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撩动着刚刚吹干的头发,温软地笑道:“没有啊,他能怎么刁难我?”

江临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只要她不躲着他、同意见他,其他任何事情他都无限度地顺从她的心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近得仿佛贴着她的耳膜,又好像一个字一个字嵌进了她心里,“会心软?”

段子矜怔了下,从容地微笑反问,“心软?”

“他对你好,你就半点感觉都没有?”

她不假思索道:“有啊,当然有。”

说着,她倒在床上,侧头躺着,色泽光鲜的长发微微挡住了脸,在床头昏暗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模糊而朦胧,“大概这是自然界里生存的动物们的天性吧。被优秀的异性表白,虚荣和自豪肯定会有的。我只是个女人,又不是什么摒除七情六欲的出家之人,还不许我享受一下了?”

那边嗤之以鼻,“瞧你那点出息,只怕享受着享受着又上了他的圈套。”

段子矜用手捂着眼睛,挡住了床头灯的光线,淡淡道:“我身边处处都是圈套。”

段子佩闻言,愣了两秒,忽然笑出声来。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在美国复健那一年,她虽然很少出家门,但是偶尔在花园里晒晒太阳、或者是去医院做一次全身检查都会遇到许多搭讪的男人。

更不用说回到郁城来,为了找孟清平而参加的各种酒会、宴会,几圈下来跑到段子佩那里打听她的男人不计其数。若不是他全都挡回去了,她非得收花收到手软不可。

话虽如此,不过从她本人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段子佩觉得好笑,“他们追你,你也高兴?”

“高兴啊。”女人轻轻地笑道,“英俊帅气的公子哥,有颜有钱有气质……这可不是哪个女人都能享受的待遇。”

“江临和他们没区别?”

这次,女人停顿了须臾,嗓音还是含笑,“有。”

段子佩心里无端一紧,追问:“有什么区别?”

“比他们帅,比他们有钱,比他们有气质。”女人不以为意地掰着手指数完,又道,“还比他们舍得掏心掏肺。”

段子佩越听脸色越沉郁,语气都不自觉紧绷了些许,“嗯,听上去都是优点。”

“哦,缺点也有。”段子矜懒洋洋地说道,“他比那些人全都加一起还要难缠,很烦人。”

段子佩听着她的话,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今悠悠对那个男人的评价已经肤浅到只论容貌、财富了,她甚至肯拿他和别人比较。

就好像……江临和那些人,在她心里被划归成一类,都只是她的追求者,不过他恰好比别人优秀些罢了。

而她这闲散又随意的口吻——仿佛是在大街上碰到一个陌生人,便随口跟他讨论两句那人长相如何品味如何,然后转头就忘了一样。

大概是因为她心里对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深沉而刻骨的情绪,所以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客观中肯地评价他。

不吝惜赞美,亦有批评。

却,再无感情。

得到他放心的回答,段子佩却没觉得有多开心。

十年了,悠悠栽进这个坑里有十年了,现在终于爬出来了,他心里反而更加沉重了,“见了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也有条件能入眼的,你自己呢?有看好的吗?”

段子矜嘴角微微一弯,语调还是娇柔和轻懒,“这么盼着我嫁出去,我是多给你添麻烦?”

意思就是没有了。

段子佩没理会她的调侃,直接领会到了她话里最深层的意思。

心里莫名涌出几丝非常交织的烦躁。

他强压着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却听女人打了个呵欠,不满地埋怨了一句:“几点了你还不睡觉?”

段子佩沉声,“嗯,你睡,我处理完手头的文件,马上。”

她“哦”了一声,又问:“公司的危机严重吗?”

说起这件事,段子佩冷笑,什么危机?根本就是屁大点的事,只需要个人出面签字罢了!问题就是米蓝不在,只能他代为处理。

江临这么做的意图真是司马昭之心,明晃晃的,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这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肆意玩弄的态度让段子佩浑身的反骨都好像被激起来了,光是想想就气得咬牙切齿。

可偏偏,无论是实力还是手段,他都输那男人一截。

段子矜又打了个呵欠,也不知道是有多困。他便道:“你睡吧,晚安。”

那头直接连声音都没了,男人无奈,挂了电话。

*

第二天,不出所料的,当段子矜起床洗漱完后,被帮佣阿姨告知,隔壁的邻居来还鸡蛋了。

她披了件衣服,站在二楼的楼梯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坐在餐桌边沉静俊朗男人,眼角眉梢皆是冷冰冰的嘲弄,“借鸡蛋,还鸡蛋……江总,你的借口能稍微走心点吗?”

男人望着她,视线从她走出卧室就始终随着她的脚步,一寸不离地定在她身上,漆黑的眼底没什么显而易见的情绪,“怎么算走心?”

段子矜面无表情地走到餐桌边,扫了眼桌上的两枚鸡蛋,“这些事你直接找我家保姆阿姨就可以。有必要天天都让我为了两枚鸡蛋亲自下来一趟?我在你眼里可也是真够廉价的……”

听她这么说,男人的脸色变不大好看了,僵硬道:“悠悠,我没这么想。”

段子矜坐了下来,浑然不在意地端起已经热好的牛奶,没再搭理他。

她现在真是跟他说句话都嫌浪费口舌。

男人看着她素净的眉眼,心底翻腾了一晚的情绪总算沉淀下去,走到她身边,俯身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肩上,“我只是想见你,想了一晚上。”

他身上原本清淡的冷香被一股极其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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