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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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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屋里的女人抄起枕头就往门口的男人身上砸,江临不紧不慢地闪开,枕头正砸在两扇门间的缝隙上,“砰”地一声,门就被砸上了。

小和尚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里面又传出男人听上去真诚实则冷漠的道歉声:“不好意思,小师父,她不是故意的。”

“阿、阿弥陀佛。没事,没事……”

小和尚扶着青石板的路面站了起来,一溜烟儿的跑了。

听到门外渐远的脚步声,江临瞥了眼地板上狼狈不堪的枕头,低低笑道:“真下得去手?”

他刚才要是没闪开,这枕头估计能把他的腿砸青了。

“砸死你都不多余!”段子矜的脸烧得通红,怒道,“谁让你在小孩子面前瞎说的?他才多大!”

还是个出家之人!

江临面色沉着淡静,一步步朝她走来,手臂擦着她的脸颊抵在了她身后的墙上。

墙面之上,龙飞凤舞地书着一个大大的“禅”字,他却好似视而不见,用右手的手背抬起了她尖细的下巴,“如果他什么都不懂,我说的那些也不足以让他懂,反之亦然。”

如果他什么都懂,他就算一句话不说,那小子也明白得透彻。

想着,江临又勾了勾唇,嗓音低霭里透着丝丝愉悦,“再者,我的话应该比你的话……委婉一些。”

他指的是段子矜那句,佛门清净地,你别逼我在这睡了你!

不提还好,一提段子矜又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快能滴出血,“我那是跟你说的,谁想让他听了?”

她话里远近亲疏区分得明朗,很大程度地取悦了眼前的男人。

江临放开了她,叹息道:“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

段子矜深吸了口气,觉得上一秒还快要窒息,下一秒气管就被四面八方涌来的空气撑得快炸了。

不管怎么说,怎么闹,怎么吵,风度翩翩的永远是他江临,难堪收场的每次都是她段子矜。

她安静了好半天,坐回榻上,“不喜欢听你之前那些话……说我为了其他人怎么怎么样,好像没有别人我就不能找你一样。”

男人五官的轮廓温淡而平和,瞳光却由浅逐渐变深了,他压着声音道:“不是不能,是不会。”

过了片刻他又淡淡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不用太在意这些,以后……我会对你好。”

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无所谓。

他已经和贝儿分手了,她亦没有闹下去的必要了。

他们会在一起很久,他有的是时间挽回她的心意。

“江临,你别这么自以为是好吗?”段子矜实在被他这个只要认定了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格惹烦了,江临见她一副头疼的样子,刚要说什么,却被段子矜一眼瞪了回去,“你先闭嘴,听我说!”

江临眉心动了动,显然不太适应有人这样命令他。

可是他却还是依言抿上了嘴唇,不说话了。

段子矜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说道:“那天晚上,我去过江边,时间在下雨之前,地点在码头广场旁的柳树下面,那天晚上码头值班的工作人员是个不到40岁的中年男人,你的车停在值班室外面50米的地方。”

这下换作江临怔住,他原以为她说去过江边,只是哄他开心的,没想到她将那晚的情况说得详细又准确,他竟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她毕竟是江临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门生,只要头脑清醒冷静,她完全懂得如何最有说服力地佐证一个命题。

段子矜的手被江临握在手里,他没言语,她却感觉到了他在听到江边、下雨几个字时,身体绷得很紧,甚至能看出收拢在衬衫衣袖中的手臂上有凸起的肌肉和筋脉。

那晚的事……让他如此在意吗?

段子矜顿了顿,声音不由自主地有些哽咽:“对不起,我当时应该出去见你、听你把话说清楚的。”

江临一双黑玉般的眼眸里,神色陡然有些幽深复杂,她在自责那晚给他带来的伤害有多大,他亦记得所有事是他做错在先。

他俯下头,吻住了她。

她的唇齿芳香美好,让他有点流连忘返。

段子矜没有反抗,这一个吻持续了很久,在缠绵辗转间,江临低哑地问:“现在我可以说话了吗?”

他还记得她的话。

段子矜眼眶蓦地就红了,“可以。”

“来了却不见我,是因为看见贝儿了吗?”

…本章完结…

☆、第147章 忍着不难受吗?

段子矜点头,红红的眼眶被眼泪润湿了,口气很不好地问他:“你干嘛要帮她挡那一下?”

江临便懂了,原来她什么都看到了,才会默默离开。

他注视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她褐色的眼睛被水雾蒙着,委屈又难过的表情让他的心紧了紧。

“对不起。”这件事,江临无可辩解,只能道,“别生气。”

生气?段子矜突然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觉得我生气是为了什么?”

江临浓黑俊长的双眉凝了凝,沉声道:“那天的事只是个意外,和贝儿没关系,换了谁……”

“换了谁都不行!”段子矜的眼泪瞬间就掉了出来,“你自己的手伤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吗?你凭什么那么无私无畏啊?”

江临从容淡静的眉眼间忽然呈现出一抹掩藏不住的愕然,带动着他的胸腔都震了震。

她是因为他不顾伤势才生气的,不是因为,那人是贝儿?

满腔劝解的话,统统被她的一句责问堵在了嗓子里,江临收紧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心里暗涌的波涛渐渐平静下来。

看着她为他掉下的眼泪,他的心柔软得几乎没办法跳动,他抬手去擦她眼角的泪,“别哭。”

她是何其骄傲的女人,全世界却只有他能轻而易举地让她落泪。江临的心情很复杂,虽说心疼得厉害,却又忍不住暗暗欣喜。

段子矜知道,这个话题他们再探讨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她总不能让他以后路见不平、冷眼旁观,就算她让了,他也一定不会答应。

她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是看到他的右手像废了一样,她恨不得替他受了这份罪。

面前女人的眼泪越掉越多,江临沉沉叹了一声。听说女人是水做的,他以前还不信。

抬起左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地话还没说出口,段子矜的脸蛋就在他的注视下皱成一团。

江临眸光一凛,抬起的左手僵在空中,动也不敢动,“怎么了?”

她半天才舒展了眉头,没答话,他却已经自己动手将她的风衣脱了下来,沉黑的眼瞳触到她背后的一刹那,声音冷得仿佛要下霜:“段子矜,你这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并没将她的衬衣褪下也足以发现她的后背受伤不轻,因为她的衬衣被什么东西豁出了好大一个口子,里面纤细的皮肉都露了出来,隐隐泛着青紫,看上去不像是新伤。

段子矜咬着嘴唇,心虚极了。

刚到祁门那天傍晚,为了救那老乞丐,她被自行车的车把狠狠剐蹭了一下。当时老乞丐就提醒过她,她的上衣已经破了。所幸她那会儿没穿风衣,才没一起刮坏。后来又是去找陈家宗庙、又是遍寻古镇墓园,最后又爬了半夜的山……

哪还记得这事?

刚才被他的手一碰,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

“段子矜!”

江临的声音听上去四平八稳的,她却从里面辨别出了深深压抑、亟待爆发的愤怒。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很少叫她的全名了。每次叫时,基本都是在生气。

刚才还哄她哄得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段子矜轻咳了一声,转头飞扑进他怀里,继续耍赖,“江临……”

她的嗓音里带着刻意装点的妩媚和柔软,江临脸色难看极了,丝毫不买账,“起来!”

哪能惯着她这种惹了祸不解释,光撒个娇就算完事的毛病?

段子矜怏怏地抬头看他,难得温驯得像只猫,“那个……我现在哭还来得及么?”

江临额间隐有青筋在跳动,半点也看不出平日里如远山般淡漠沉稳的样子,就这么被她堂而皇之的耍赖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她说这话时,眼眶确实还红着,好不容易才收回去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又要往外掉。

江临再多的脾气也都压回了肚子里。

他英俊修长的双眉紧拧着,少了骇人的凌厉,比先前柔和几分,口气却仍是不悦,“什么时候伤的?感觉不到疼?”

段子矜讷讷地解释:“疼……我那时候没时间疼啊……”

满心都想着要先把他的下落找出来,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似被人打翻了的墨汁,深不见底,却能教人看清其中厚重沉冷的阴霾,“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别等我自己动手看。”

段子矜挤出一个微笑,手指着某一处,笑米米地问他:“这里受伤算吗?”

江临目光更深更冷,顺着她手指的地方却看到了心口,他眼角紧了紧,听段子矜郑重其事道:“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心疼。”

她说完,不经意间看到了江临面无表情的脸,马上又否认道:“没了没了!我开玩笑的!”

江临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把她从怀里拎开,却顾忌着她的伤口,动作不敢太大,“在这等我,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怎么给我解释你这一身的伤。”

他得再去找方丈要些纱布……这女人是要把自己缠成木乃伊才甘心吗?

江临走时把厢房的门甩得乒乓作响,好像那点不能对她发的火全撒在门上了。

段子矜呆呆地看了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江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

他这一去,去了很久。

回来时的脸色跟去时比起来,似乎更加深沉凝重了。

江临才拉开厢房的门,里面就有一道纤细削瘦的人影扑了过来。

他怔了怔,低眉敛目看向她怀里的女人。她死死抱着他,瘦弱的身子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前不停地颤抖。

天色已经晚了,屋里却没有开灯,她刚刚应该是在睡觉。

江临不敢伸手抱她的后背,只搂了她的腰,将灯打开,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低声问:“做恶梦了?”

段子矜猛地抬头看他,小脸煞白,惊魂未定道:“你……”

他怎么知道的?

见她一副被他说中了的表情,江临的嗓音陡然一寒:“胆子不是大得很吗?一个人晚上都敢往墓地里跑!”

段子矜更是震惊,震惊得连恐惧都忘了。

自从那天晚上从墓地里出来,她只要睡着就会梦见一些不好的东西。偏偏这两天心力交瘁,她只要沾了床就会犯困,睡也睡不踏实,醒了更是疲乏。

段子矜低着头,也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了,轻声解释道:“我怕你出事,不敢耽误时间,又没别的办法,只能……”

江临闻言心里骤然一疼,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收拢了些,口气也没先前那么冷硬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要不是玉城他们派来的人看她一宿没下山,追了上来,将那晚发生了什么全都告诉了他,她是打算就把这件事埋在心里自己害怕吗?

说起这件事时,几个结伴而行、被她遣去其他陵园的大男人都满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深夜里闯进了祁门最大的陵园,将那里找了个遍!

江临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心脏像是被谁的手用力攥出了血,呼吸间皆是疼痛。

就算胆子再大,性格再傲,她也只是个女人而已。

江临抱起她,放在榻上。她始终望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褐色的瞳仁周围,一圈眼白里布满了血丝,眼底一片拉长的青灰,也不知几天没睡好了。

段子矜这一天惹了他多少次,他却被她此时茫然失措的样子吓的什么脾气都没了。

是的,吓的。

她害怕,他比她更害怕。

蓦地想起她说背上的伤,没时间疼……也是因为急着要找他吗?

江临没说话,小心翼翼地揭开她后背的衣服,用下午差人去镇子里买的毛巾沾了温水,擦拭着伤口附近的脏污。含着碘酒的棉签触上她的伤口时,段子矜激灵一下,江临立刻停了停,下巴绷得很紧,沉声问:“忍得住吗?”

她眨着眸子回头看他,似乎已经完全从梦里醒来了,朝他莞尔一笑,“没事。”

“你今天哭了多少次?”江临忽然问。

段子矜神色一僵,尴尬道:“你还数这个?”

“没数。”江临淡淡道,“数不清。”

段子矜脸红,试图为自己辩解:“也没那么夸张吧?”

“嗯。”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来,“反正已经数不清了,不介意再多一次。”

段子矜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男人却一展长臂将她圈进怀里,低叹道:“忍着不难受吗?”

…本章完结…

☆、第148章 让他们等着

他的怀里有她熟悉的烟草香,清清冷冷的,并不像大多数烟气那么刺鼻,反而带了些沁人心脾的薄荷味,摄入鼻息时,她整副心神都能由此安定下来。

段子矜抓着他的衣角,眼睛里又有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她本来不想哭,可是一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那一丝微不可察的哄慰……莫名就变得脆弱敏感了起来。

女人总是这样,在许多人看上去无坚不摧,只是因为那些人没有走进她心里。而对于真正爱的人,他的一句话,一个字,甚至一枚标点符号都能轻易勾起她落泪的冲动。

直到他的衬衣衣襟被眼泪浸润出湿意,江临也没听到怀里的女人吭声。于是,她头顶又有微沉的男声响起,有点不悦,更多的是无奈,“是谁教你连你哭的时候都不出声的?”

她哭得这么压抑,泪水好像不止湿了他的衬衫。

还有胸腔里的某个搏动的器官,几次感觉快要溺毙在她含着水雾的眼眸里。

江临的目光沉了沉,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起。段子矜眉头忽而一蹙,他的动作立刻就停下了,“哪里疼?”

段子矜摇头,扯了扯他的袖子,“你的手……”她没说完,话锋一转,“你要带我出去吗?我可以自己走。”

江临垂眸,视线掠过自己早已经没有知觉的右手,眉峰间的深壑展平了些许,淡淡道:“你身上没几两肉,就算只剩一只左手,我也抱得动你。”

……

夕阳沉入海平面,日晚的红霞染了半边天,这磅礴而惊心动魄的手笔,让人不禁对自然的力量感到深深的无力。

邵玉城等人派来的保镖守在山寺的门前和寺中各个角落待命,他们穿着深黑色的西装,大晚上也不摘下墨镜,似乎怕被人看见脸一样。每个人的左耳都挂着耳机,一副规整而严苛的姿态,扫一眼便知是平时训练有素。

四处巡逻的保镖看到厢房的门开了,忙低头迎上去,还没开口询问,那高大笔挺的男人就抱着怀里的女人从他眼前走过。

他抬脚欲跟上,听到男人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后,又蓦地刹住。

“不用跟来。”

保镖未曾犹豫,“是,江先生。”

他也确实没走远,只是把段子矜抱到了佛堂。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段子矜皱了下眉,空气中浓浓的檀香味经久不散,也不晓得这里白天到底接待了多少香客。

江临打开了佛堂的四扇窗户,微凉的夜风灌了进来。他想也没想,脱下外套搭在她肩膀上,却没回答她的问题。

很快,对面藏经阁的门被打开,小和尚捧着一本经书径直走了过来,朝江临一揖。大约是白天发生的事让他心有余悸,到了此时他也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匆匆道:“阿弥陀佛,师父说,将地藏经念上三遍,回向给噩梦中的鬼道众生,就能夜梦安乐……”

段子矜一怔,坐在蒲团上,抬眸正看到男人坚毅有型的侧脸,他的轮廓分明是温淡而俊朗的,可浑身上下那股不容进犯的阳刚之气,给足了她安全感。

小和尚关上佛堂的门,江临转过身,单膝跪在她身边。这个姿势让他剪裁合体的西裤被他腿上线条流畅的肌肉撑得紧绷,自始至终他都抿着唇角,眸光深暗地盯着手里的佛经。

夜梦安乐……段子矜仿佛被雷击中,突然懂了他带她来佛堂的目的。

想了想,她不由得笑出声来,“江教授,你身为中科院的骨干研究人员、IAP的顶梁柱,该不会告诉我说,你还信鬼神吧?”

江临掀起眼睑看她,薄唇轻缓地动了动,淡然得风波未起:“我不信。”

“你不信为什么拿地藏经给我看?我也不信!”

“不信就别被噩梦吓醒,扑到我怀里哭。”江临说着,口气变得深沉肃穆了几分,“看你以后敢不敢一个人瞎跑。”

他宁可用他自己从来不信的办法来消除她的业障和梦魇。

因为没有别的办法,又不忍看她痛苦。

心里漫漫涌上一丝甜意,段子矜从善如流地摇头,“不敢,肯定不敢。”

一次就差点吓得她魂儿都没了……

她的乖巧听话,让男人很是受用,冷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这些东西,我不信……”他嗓音在静谧空旷的佛堂里回荡,“但我母亲信。”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话音里似乎有些情绪急转直下。虽然他藏得很深,段子矜却还是察觉到了。

他的母亲。她六年前就知道那个女人在江临心里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她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才会教育出这样优秀的儿子。

段子矜接过他手里的地藏经,翻了两页,尽是些看不懂的梵文,亦或是深奥晦涩的语句,看久了眼睛都犯花,她收回眸光,用力眨了眨眼,余光忽然瞥见佛像下的香桌上供着几页纸。纸张干净整洁,页脚随着蜡烛燃起的热气流微微浮动,看质地和呈色,不像放置了很久的样子。

她撑着地面起身,江临很快随着她一同站起来,沉声问:“去哪?”

语调不善,手臂却随时处在能扶住她的位置。

段子矜走到佛像下面,伸手拿起其中一页纸。

江临看到她的举动,眼眸里扬起了淡而无痕的雾霭,从远处看去,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段子矜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纸上,很快就认出这就是她刚刚看的那本,原名叫作《地藏菩萨本愿经》,所抄的这一段,大约是用来哀悼、纪念死者的,总共两千多字,抄了四遍。字体遒劲,力透纸背,看得出写字的人原本写得一手潇洒的好字,却又似乎怀着些许敬畏之心,把每个字都写得认真而缓慢。

这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段子矜沉默片刻,把经文放了回去,转身问他:“没人告诉过你,地藏经要抄七遍吗?”

她的语气清浅平静,却叫男人有些捉摸不透。没想到她会认出他的字,江临心里微惊,旋即又是一沉,隐约觉得,眼前的小女人好像不高兴了。

段子矜确实不高兴了。本该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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