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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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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事。

可是脚步迈到了门口,又隐隐感觉到怯懦……

若江临真的对Nancy有感情,她该怎么办?

她的爱情必须是忠贞不二的,她不能忍受他在白月光和红玫瑰之间选择,更不能忍受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以外,还有另一个女人能左右他的想法和决定。

先前面对姚贝儿时,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说,江临对她有好感,是因为姚贝儿的样貌、气质都像极了六年前的自己。

但如今,出现了一个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女人,在她的身上没有她段悠的半点影子。而且她又那么优秀、夺人眼球,站在和江临同样的高度——她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高度。

更令她悲伤的是,Nancy很早就认识江临了。他的身世,他的过往,他的秘密,她只能像听故事一样地听他讲述。而Nancy,却有可能亲自介入过他的曾经,陪他走过了她永远弥补不上的那些年。

她很介意,介意这种感情上的走失。

更何况,江临的家人也很喜欢Nancy,那么她,会不会是……那个人?

思及至此,段子矜的脑海里忽然掀起一场飓风。

脸色蓦地白了,整个人的身体开始忍不住地颤抖。

六年前的一切,顷刻间如同被从地狱里放出来的恶魔,侵占着、腐蚀着她全部的思维。

先前那些细碎的怀疑和不对劲的感觉被串连成一条完整的线。

“江临!”段子矜失神地叫了他的名字一声,立刻打开门,门外两个佣人不解地望着她失态的样子,她抓紧其中一个人的手,“Lenn先生呢,他在哪?他去哪里了?”

佣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低头回答:“子衿小姐,先生今天下午就被Leopold公爵接走了。”

心猛地一沉,段子矜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们也说不好。”

段子矜还未接话,走廊的尽头就传来一道含笑的嗓音:“这么着急找他,出什么事了?”

段子矜的心脏发抖得厉害,僵硬着看过去,发现是江姗,忽而有了一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你们先下去。”江姗冲着两个佣人挥了挥手,佣人立刻依言离开。

她才转过头打量着段子矜面无血色的脸,“你这是干什么?让堂哥看见了,又要以为我们江家人欺负你了。”

段子矜无瑕顾及她的冷嘲热讽,“江姗,我有事情想问你。”

“我不一定愿意回答。”江姗睨着她。

段子矜眉头一蹙,菱唇刚刚动了动,下人便匆匆去而复返:“段小姐,子爵大人有请。”

子爵大人?江姗闻言冷哼了一声,“大伯叫你,还不快去?”

段子矜的问题便被堵在了嗓子里。

*

客厅里,与段子矜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他换上一身西装,裹住那副高大笔挺的身躯,眉眼间不怒自威的神色承自江老爷子,又完美地遗传给了江临。

她行了个礼,转身便看到沙发对面的轮椅上,那个淡然品茗的年轻男人。

段子矜惊愕不已,失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放下茶杯,淡淡掀起眼睑,“我来带你走,悠悠。”

“你……”段子矜一时失语,“为什么?”

男人的眸光沉了沉,缓缓道:“因为黎南希。”

段子矜的瞳孔骤然一缩。

…本章完结…

☆、第168章 地主之谊

九千公里外的郁城,凌晨四点。

一辆跑车极速奔驰在空无一人的高速路上,车窗外的景象模糊地飞逝而过,一盏盏路灯连成一条明亮的光带。

傅言赶到公司时,办公室里的灯光耀如白日。这平时让人觉得精干果断的色调,配以四点钟天之将晓前最黑暗浓稠的夜色,无端叫人觉得心中惊惶又不安。

“到底怎么回事?”

办公室紧闭着门,傅言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商伯旸冷厉的嗓音。

回答他的是秘书战战兢兢的话:“按照傅总的吩咐调取了江先生六年来在医院的所有病历,结果确实是这样的。”

傅言的手掌贴在门上,闻言凤眸轻眯,微微用力,推门而入,“是哪样的?”

邵玉城插着兜,曲腿半倚在沙发背上,见他进来,脚蹬了下地板站直身体,“傅三,你来得正好,我们绕了两个月,总算查出了些眉目。”

傅言伸出手,秘书很识相地将地上的文件捡起来递给他,却见男人眉头一皱,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副黑色的手套,戴上后才接过,低眸翻看着,越看眉毛蹙得越紧,不知是看不明白,还是看出了问题。

商伯旸抿了抿唇,语调僵硬得仿佛被什么冻住,“这是大哥六年来接受的所有器官捐赠的捐赠人同意书。”

“多器官衰竭?”傅言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大哥不是……”

“不是颅内肿瘤!”邵玉城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办公桌上。

他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被肿瘤压迫视神经才会出现短暂的失明和重影。

结果却是,他的全身有半数内脏都在不同程度地衰竭……

而这六年里,他居然已经背着他们做了两次手术!

眼看着男人的眸光愈发凉薄幽暗,秘书忙道:“傅总,您先不要着急,医生说前两次手术恢复得都不错,捐赠者的器官配型完美,没有任何免疫排斥的反应出现。”

傅言闭了下眼眸,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在秘书的三言两语中又缓缓落了回去,“继续说。”

秘书道:“我去问过江先生的主治医师,今年本该初春的时候做最后一次手术,可是捐赠的器官却迟迟没有到位,所以拖到了现在。”

“为什么没有到位?”傅言眸光一闪。

“前两次都是一位姓黎的小姐差人送到医院。”秘书回答道,“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非但没有派人过来,而且还……联系不上了。但是医生说她提供的器官是和先生配型最成功的,所以不敢贸然用其他来源的移植物。”

傅言的目光重新回到手中的文件上,两份同意书的复印件上都签着同一个名字——

黎南希。

“这个黎南希的背景,查清楚了吗?”傅言问。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能先后两次拿出和大哥最匹配的器官来?

邵玉城眉眼沉了下去,“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她的具体身份我们根本查不到,她……是那边的人。”

男人的下颔轻轻朝着西方扬了扬。

傅言顿时懂了他的意思。

西方,欧洲。

商伯旸的眸间滑过淡淡的思考,“我曾经怀疑过她是大哥的家人。”

邵玉城认同地点了下头,这样的怀疑是非常有根据的。毕竟从医学的角度来讲,亲人间的*器官移植是成功率最高的。

“大哥这次肯轻易和江逢礼回家我就觉得奇怪。”傅言合上手里的文件夹,对商伯旸道,“如果你的推测是对的,那么大哥很有可能认识这个黎南希,并且他回欧洲最大的目的其实是……”

“去找她,治病。”商伯旸一字一顿地接过话,神色凝重得仿佛压了一座山。

傅言又翻开手里的资料,视线不经意掠过签字日期的地方,凤眸里清冷的瞳光蓦然一滞,“12月25号,你们记不记得这是什么日子?”

“六年前的圣诞节?”邵玉城慢慢睁大了眼睛,“那不是……”

段悠离开的日子。

六年前的平安夜,他们几个人共同庆祝,段悠特意把那一场派对搞得盛大无比,对大哥又是哭又是笑,又是表白又是撒娇。他们至今都还记忆犹新,那天,一贯冷漠而深沉的大哥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个最终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

而第二天,她就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眼中。

在他们看来,那场派对是小女生心血来潮搞得节日庆典。

可在段悠看来,那大概是她退出大哥的世界前,最后一次隆重的谢幕。

那时他们还不懂,为什么她又哭又笑,不害臊地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遍遍对大哥重复着那最能直击人心灵深处的三个字。

他们更不懂,她怎么能在信誓旦旦地说完爱以后,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思及至此,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劈入脑海。

商伯旸猛地拍了下座椅扶手,“倘若这两件事有关系,那么黎南希会不会是……”

“Nancy von Leopold。”

岑薄的唇上下开阖,傅言淡淡吐出这个令所有人脸色惊变的名字。

——只有她有动机、有能力让段悠狠下心肠不辞而别。

因为,Leopold公爵家的长女,是大哥从小订下婚约的未婚妻!

这也就是他们都确定大哥最终不会娶姚贝儿的理由。

邵玉城怔怔望着窗外乍亮的天光,忽然想起一开始在G市的酒吧里,段悠喝醉了,对大哥说的那番话:

“你以为你和姚贝儿能在一起吗?不可能的,一定有人会阻挠你们的……你比我清楚,你最后娶的女人,绝不会是她。”

原来那并不是她凭空的臆想和猜测。

Leopold Nanny。

黎南希。

真是巧妙!

商伯旸狠狠攥着座椅的扶手,下巴绷得很紧,黑眸中透出明锐而冰冷的光,“所以,我们都错怪了段悠?”

“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下什么结论都还太早。”傅言说着,眉峰突然蹙得很高,“糟了,若真如我们所想的,那大哥带段悠去欧洲岂不是羊入虎口?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万一被人趁虚而入,段悠的麻烦就大了!”

*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钟,四五辆价值不菲的车依次抵达Leopold家的行馆,保镖们丝毫不敢怠慢,忙将车门打开。

车上走下来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是身穿正装表情肃穆。

有心便不难发现,这些都是医学界盛名远扬的人物,他们步履匆匆地从大门口鱼贯而入。

保镖身后的二楼楼梯上,年轻的女人正站在最高处俯瞰着厅堂里的一切,并让人将消过毒的白大褂呈到几位医生面前,将他们请进了内间的医疗室。

病床上,一个带着呼吸机男人正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

旁边的仪器不停地蹦着各种数字和曲线,每多看一秒,几个人的神色就沉暗一分。

其中一位医生看到了男人背后皮开肉绽的伤疤,惊呼道:“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另一位医生执起男人的右手,“他的手也骨折了,是旧伤,没有及时处理,又受过二次伤害,情况很不好。”

像他这样做过器官移植手术的病人,平时都应该当成瓷器一样好好养护,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稍微受上一点刺激都有可能导致不可逆转的病变。

客厅里,女人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喝着果汁,管家走来请示道:“Nancy小姐,手术室里的几位专家问,现在要给Lenn先生进行最后一项器官移植吗?”

“不急。”Nancy莞尔一笑,美眸间的温婉与倾城之色半点不减,语调随意得像在讲笑话,“你知道吗?五天前Lenn为了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血洗玫园,我的宝贝弟弟被江家人打得脸都肿了,我看着就觉得心疼。后来爸爸向江家施压,江老爷子今天把他带进思过塔里打了个皮开肉绽。结果你猜怎么着?Lenn中午还在挨板子,下午一听说家宴的事,不管不顾地赶了过来。你说,他眼里还有没有我?”

说着,Nancy努了努嘴,“现在我不高兴了,就不想救他了。”

管家面不改色地听着,只道:“那么我能帮您做些什么?”

Nancy笑道:“把那位子衿小姐请来,让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本章完结…

☆、第169章 跟我走,还是留下?

管家出去打了个电话,却很快折回客厅里,恭敬地回禀道:“小姐,江家人说,子衿小姐刚刚被人接走了。”

Nancy微微怔了怔,手里转着玻璃杯,“被谁?”

这么巧,刚好赶在她要见她的节骨眼上,被人接走?

“听说是英国那边来的贵客。”

Nancy眼底浮动着若有所思的神色,怎么说那个女人也是江临带回来的客人,未经江临的允许,江家人怎么可能随便把她放走?

这位“英国来的贵客”,似乎来头不小啊。

“查查他们去了什么地方。”Nancy吩咐道,“如果人回来了,记得通知我一声。”

“是,小姐。”

一名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对Nancy小姐汇报进度,二人正说着话,行馆的卧室里,缓缓走出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医生背对着没有看清,只感到了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正将热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猛地回头,双眼聚焦在那张放大的雄狮脸上,吓得脸色煞白,“有,有狮子!救命啊!”

雄狮被他身上血液的味道和他的惊叫声刺激得张开了血盆大口,Nancy坐在沙发上,碧蓝色的眼眸饶有兴趣地眯着,她回过头笑着对管家说:“把它放在江家养了十四年,它大概是很久没吃过活人了,你看它现在兴奋的。”

管家亦是面不改色地看着,也不说话,也不动。

医生听了她的话,差点吓晕过去,整个脑海一片空白,带着哭腔说:“小、小姐,救命,救命……”

眼见着狮子步步逼近,尖锐的獠牙就快撕咬上医生的头颅,Nancy顺手从身旁高大的盒子里抽出了一把猎枪,随着一声巨响和低吼,狮子已经重重地退开两步,身上汩汩流着血液。

它一双瞳孔里闪烁着凶光,吼叫过后朝沙发上扑来,Nancy歪着头看了片刻,手里的猎枪动也不动,身边立刻有几名保镖同时开枪击中了它身上的几处死穴。

在离沙发上的女人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处,它重重倒在了血泊之中。

Nancy从沙发上起身,优雅地绕过面前的血迹,将惊魂未定的医生扶了起来,歉疚而诚恳道:“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

说完,又回头对管家说:“把它拖下去吧。”

想了想,她忽然自言自语般地问道:“您吃过狮子的内脏吗?”

医生面露惧色,不确定这位尊贵的伯爵小姐是在和自己说话。

Nancy也不等他回答,微微浅笑道:“我也没吃过呢。”

管家立刻会意,招来后厨,将狮子的尸体拖走。

血迹在地板上铺开,Nancy捏着眉心,略感不适地皱了皱眉。

良久,她想起什么一般,对医生欠身道:“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现在您可以继续回去医治里面那位‘雄狮’了。”

医生的目光越过她纤细窈窕的身材看到她身后嫣红一片的地板,又想起她说的内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Nancy怔了两秒,旋即笑叹着摇了摇头。

*

夜幕中,一辆名贵的轿车缓慢地开出了江家庄园,上了主道后速度依然不见提高。

段子矜坐在车里,侧目打量着身边的男人。她心里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却在视线触及到他身下的轮椅的刹那,暂时收住了,“你的伤……”

唐季迟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看出了她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件事。但他却只是抿了下唇,微动了下手指,表情始终如一。

“没什么大碍,医生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就好。”

段子矜沉默片刻,终于把在心底压了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刚才……在江家提起黎南希……”

唐季迟安安静静地听着她的话,没有打断,可段子矜自己却说不下去了。

昏暗的光线中,他清楚的看到她的双肩在止不住地颤抖。

“六年前你拜托我调查她,记得吗?”唐季迟的嗓音温醇而沉静。

段子矜的脑海里浮现出六年前那个绝望的冬天,不由得移开了目光,“记得。”那时候他告诉她,黎南希是江临的未婚妻,后来她就没再问下去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家,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唐季迟的表情依然淡漠,“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解释过了,为了带你离开。至于为什么突然提起黎南希……”

他话锋一转,反问道:“在江家住了五天,你就没有半点怀疑?”

段子矜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他的一句话凉了下去,喃喃道:“真的是她?”

今晚唐季迟出现之前,她已经有了这方面猜测,而他的出现,刚好证明了她的猜测。

段子矜眼皮跳个不停,心好像悬在了空中,她紧张地自言自语:“江临的堂妹说他被Leopold公爵带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唐季迟没回答她的问题,段子矜也没指着他会回答,猛然抬头道:“停车,我要下车!”

男人皱了下眉,拉住她,“干什么?”

“我要去找他!”段子矜心里乱成一团,“我……”

“你要去哪里找他?”唐季迟冷声喝问,“你连他在哪都不知道!冷静点,段悠!这里是他家的地盘,江家人难道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更何况现在有危险的是你,懂吗?”

段子矜有如被当头棒喝,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唇瓣轻轻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唐季迟眉头蹙得更紧,口气却放缓了不少,他叹息着望向窗外,“悠悠,你六年前就知道他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回国,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段子矜猛地握紧了五指,“我和江临分开不是因为他有未婚妻,无论是六年前还是现在,这都不能成为我放弃他的理由。”

“那什么才是?”唐季迟忽然转过头来紧紧凝视着她。

段子矜用手捂住了脸,很久很久没有开口。正当唐季迟以为她不打算告诉他时,忽而听到女人沙哑的声音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她说的很轻很慢,像一把生了锈的刀,割着人的神经:“六年前……江临病重,黎南希答应过我,只要我离开他,他就有救了。”

唐季迟的黑眸猛烈一缩,即使他早就猜出了个中缘由,可听她亲口说出来时,那种震撼中带着心疼的情绪还是要将他淹没。

“只有我离开他,他才能活下去,你明白吗?”不过是很寻常的理由,就连她说出来时,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可是唐季迟懂她,她段悠的爱,注定是深缠入骨,不死不休。

像她这个人一样,傲慢的不知低头。让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也许不会很难,也许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那份疼痛,必然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轿车依旧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男人静默了须臾,开口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悠悠,如果让你在死亡和放弃江临之间选择一个,你会怎样?”

段子矜摊开手掌,轻轻笑了,语气出乎寻常的平静,“你说我会怎样?”

唐季迟的眸光一暗,沉声道:“那么六年前,你没有问过江临要你还是要命,他怎么知道他的决定和你不同?又凭什么替他做选择?”

段子矜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攥紧,瞬间呼吸都变得困难。

半晌,她开始摇头,不停地摇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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