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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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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闻言,笑容却是一僵,苍老的面容里隐隐掠过一丝落寞,“当年的事,怎么说也是Amy对不起小姐,作为她的父亲,这都是我应该为她还的债。更何况……真正的受害者,一直都是小姐你。”

Nancy淡淡一笑,“都过去了,等你老了……我会替Amy好好赡养你。”

“对了。”Nancy忽然话锋一转,“我让你订的机票订好了吗?”

“订好了。”彼得敛去眼中的愁思,正色道,“虽然段子矜小姐来时没带有效证件,但我们以护照丢失的名义补了临时证件,也让欧盟的外管局签发旅游签证,订了明天回中国的机票。到时候找个和她身材容貌相似的女人,您可以直接对Lenn少爷说,她已经回国了。至于回国去了哪,我想Lenn少爷也不会很关心。”

Nancy笑起来,“好,还是彼得大管家办事妥当。”

六年了,这根心头刺终于彻彻底底地拔干净了。

*

另一边,在努克的港口,段子矜看着蓦然倒在自己面前、高大而魁梧的男人,还有地上逐渐蔓延开的鲜血,差一点就叫出声来。

一只手很是时候的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拥在怀里,慢慢顺着她的后背。

旁边手握卫星电话的人,掐断电话就立刻恢复了正宗的英式伦敦腔,连嗓音听上去也比刚才圆润清澈了不少,“少爷,打完了。”

轮椅上的男人应了声,“辛苦了。”

那人冷笑,“那什么伯爵小姐的心眼可真是不少,居然还拿名字来套我的话,幸好少爷您神机妙算……”

“行了。”唐季迟冷声喝退他,怀里的女人不停颤抖,像个受惊的兔子,他心里亦是心疼。

与她相识八年,他何曾见过悠悠这副样子?

若是再晚赶到一点……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幸好白檀及时通知了他,可是当他沿路找到皮拉米登时,却只看到了山上草丛里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尸首。

那种惊慌,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Nancy von Leopold。唐季迟咬紧牙关,在心里念过这个名字。

他决不轻饶!

原来那时在Leopold家门前,她踟蹰着开口问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走,那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竟是因为她早就知道Nancy会对她痛下杀手。

而他却一门心思想着退出她和江临之间的感情,他居然轻易就相信了江临这个没用的男人可以保护好她!

真愚蠢!

怀里的女人在颤抖,唐季迟的手臂也在颤抖。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是被她带得颤抖起来,还是……因为心里这种浓烈得快要把他淹没的后怕。

唐季迟低低地在她耳边轻唤:“悠悠,没事了,没事了。”

说罢,使了个眼色,下人立刻把眼前的尸体拖走了。

段子矜很清楚,她现在不是害怕,而是绝望。

就算活下来,她也永远地失去了江临,这种感觉倒还不如一枪毙了她来得痛快。

唐季迟像是洞察到了她的想法,沉声道:“悠悠,放弃这种念头!我不会允许你做任何傻事!”

他低沉的声线像是撕裂了她自我封闭的意识,硬闯进了段子矜的脑海。

她愣了好半天,才哆嗦着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眼里的泪水蓄满,却被她生生憋回了眼眶。

段子矜慢慢从他怀里站起来,晃晃悠悠地站住,不想压着他还未康复的腿,却被唐季迟一把扯了回来,他急促的声音里满是深沉的痛:“悠悠,我以后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了。你跟我说句话,看着我!跟我说句话!”

“我没事,唐季迟。”段子矜尽量平静地开口。

平静深处,还是有轻微颤动,“谢谢你……救我。”每次在最紧要的关头,总是他。

段子矜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写满的担忧,扯开唇角,笑容在她苍白削瘦的脸上,不太好看,“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会好好活下去,为了我,也为了我的孩子。”

唐季迟的瞳孔蓦地一缩,他握紧了她的手,“你说什么,悠悠?”

孩子?她有了孩子!

“我怀孕了。”她轻声道,“快两个月了。”

“江临知道吗?”唐季迟的眸光越来越深。

“他……”段子矜想了想,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算是知道。”

唐季迟重重砸了下轮椅的扶手,语气又冷又怒,“他知道还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段子矜顿了半晌,才苦笑道:“不怪他。是我太想当然,我以为六年前他的病就痊愈了,没想到如今又被人拿住把柄,重蹈覆辙。是我把他赶走的,他不知道孩子是他的。”

“什么?”唐季迟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许久,“他怎么会不知道孩子是他的?难道他以为你和别人……”

段子矜却轻轻合上眼帘,血腥味被风吹散在空气里,她头疼地揉了几下额角,“是,我说我给他带了绿帽子。他一开始也不信,后来我和他一起去做了亲子鉴定,抽了胚胎里的绒毛组织,和他的DNA作对比。”

唐季迟有些不能理解,“那怎么会……”

“胎儿还小,没发育完全的时候,DNA基本来自于母体。这种时候做亲子鉴定,一定要提供母体样本做对比,排出了母体上的基因,剩下的才是孩子的。否则直接用绒毛组织和江临的DNA比对,就相当于用我基因和他比对……我们又没有亲缘关系,基因当然匹配度很低。”

唐季迟蹙眉,“你说的这些医生会不知道?”

段子矜淡淡一笑,“当然知道,我拜托医生这么做的。”

唐季迟霎时间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不能想象对于一个母亲、一个女人来说,不承认自己的孩子的身份、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需要多么强大而坚韧的内心。他光是听着就觉得揪心,那她在做决定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千疮百孔,痛彻心扉?

过了很久,他才问:“他就这么相信了?”

段子矜摇头,“他带我去遍了努克所有的医院。”

她摊开手,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但后来的对比实验没有重新取样,医生只根据他的意思,对比了这两组DNA,给出了报告。”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会告诉他抽取胎儿绒毛对母体伤害很大。

因为她笃信,那个男人会避免一切对她有害的事情。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

就像六年前,他们在车上吵架、冷战,而男人却在迎面有卡车撞来时,毫不犹豫地用自己那一侧迎了上去。

江临可以为她做的事,她一样可以。

若无生死,何以证情深。

如果这段爱情注定不能圆满,那么她要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十年二十年之后,她要告诉它,它的父母曾经是多么的相爱,生死面前,他们都愿意把安然无恙的机会留给对方。

“悠悠,你……”唐季迟看着她温婉浅笑的脸,一时间如鲠在喉。

明明悠悠和那个男人已经分开了,他却还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扯不断的纽带,哪怕不在彼此身边,旁人都无法插进一个缝隙。

“麻烦你,带我回国吧,唐季迟。”段子矜摸着自己的肚子,目光平静地望着夜风下的海水,“终于都结束了,我想回去了。”

说着说着,眼底的泪迎风掉了下来。

常年不下雨努克,在那个晚上,忽然就落了大雨。

…本章完结…

☆、第209章 请一尊菩萨也比你便宜

安温园。

男人闭目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他的五官俊朗深邃,轮廓如刀刻,眉眼间却隐隐笼着一层病态的青苍之色。床边数位身穿白色褂子、护士模样的人拿着吊针、输液瓶进进出出。

病房隔壁是一间观察室,与病房仅仅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Nancy端着咖啡杯站在观察室里,静静打量着病房中那些忙碌的身影。

“大小姐,都按照您的意思安排好了。”彼得管家从推门而入,单手扶在左胸,恭敬地鞠躬道,“蒂莫西教授说随时可以开始手术。只是不知道,Willebrand家那边,要如何交代。”

普通的心脏移植手术,最快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出院,慢一点两三个月都有可能。

大小姐总不能以Leopold公爵的名义,把江家的大少爷扣在别院里一个多月杳无音讯。

更何况移植手术风险极高,万一Lenn少爷在手术台上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和老公爵交代?

Nancy攥紧了咖啡杯,垂下眼眸,第一次露出了犹豫为难的神色。

过了很久,她下定了决心般,吩咐道:“先拖着,蒂莫西教授不是说手术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吗?先拖过手术期和危险期。我们先斩后奏,到时候把一个健健康康的Lenn送回去,老公爵难道还会追究我的责任吗?再说……”

她的嘴角慢慢扬起一道细小的弧度,“就算老公爵真要罚我……Willebrand子爵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父亲这么做的。”

彼得管家低头应道:“子爵大人对您很尽心。”

“是啊。”Nancy碧蓝如洗的眼底凝着一缕浓稠到化不开的嘲讽,“谁让他对不起我呢,像他这种家族荣誉重于一切、要脸不要命的人,拿捏起来倒是容易得多。”

“小姐。”门外,规矩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Nancy抬眸看过去,佣人对上她温柔含笑的视线,立刻垂头回禀道:“Lenn少爷醒了,他说手术之前要见您一面。”

“是吗?”Nancy扬了下眉,放下手里的杯子,目光掠过玻璃窗内黑眸半睁的男人,原来真的醒了,“我这就过去。”

男人身后的枕头被垫高了些许,他靠在床头,望着缓步走来的女人,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开口:“Nancy,我睡了多久?”

Nancy走到他床边,轻轻地握上他的手,柔声道:“两天。”

从格陵兰回来之后,他好像被人抽光了最后的精力,势如山倒,一病不起。

两天……男人混沌的眸色更加晦暗了些,深处涌动着什么,谁也看不清。

Nancy想了想,突然道:“从格陵兰到中国有一班飞机,在苏黎世中转,现在……已经到国内了。”

男人阖上了眼,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眉宇疏淡而冷漠。他好似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只因为她提起来,便随口“嗯”了一声那么简单。

“你不要惦记她了。”Nancy道,“没什么意义,对你的身体……也没好处。眼下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手术,知道吗?”

江临又睁开眼睛,眉心几不可见地动了动,“什么时候?”

“明天。”

他颔首,“把我的手机拿来,我需要打个电话。”

Nancy眸光一紧,警惕地问:“什么事这么急?”

他这时候给谁打电话?

“公司的副总,还有研究所的同事。”江临倒也没有瞒她,Nancy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他,却发现男人脸上除了不近人情的冷峻便是空无一物的坦然,根本没有她担心的那些情绪出现。

她放下心来,命人将手机拿进了病房。

江临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傅言的电话,面无表情地拨了出去。

*

郁城,蓝月影视集团的总部,茂添一脸茫然地看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傅三公子猛地踹开门,从办公室里疾步走出来,眉目中的戾气不遗余力地压进空气里,像是要活活撕了谁才解恨。

他的臂弯间挂着西装外套,甚至来不及穿上,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按着手机的重播键,也不知是在给谁打电话,可对方始终就没有再接。

茂添吓得战战兢兢的,到了嘴边的话也都咽了回去,只问:“傅总,出什么事了?”

傅言扫了他一眼,顺势将手机扔过去,寒声道:“从现在开始给这个号码打电话,打通为止!”

茂添接过手机,望着屏幕上的名字,蹙了下眉,这是江教授的电话……

再往下翻,通话记录里明明确确地显示着,傅总和江教授刚刚通过半个小时的电话。

茂添试着打了一个,那边是关机状态。他收好手机,应道:“是,傅总,接通了之后说什么?”

“让他把刚才的话给我解释清楚!”傅言额间青筋暴起,茂添简直要吓得发抖了,跟在傅总身边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性情凉薄到了骨子里的老板因为什么事情震怒到这个地步。

从傅总的话里不难听出,方才在电话里,江教授对傅总说了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事,然后在没解释清楚的时候蓦地掐断了电话,还把手机给关了。

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茂添沉默了片刻,还没言语,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便扫了过来,倏忽间眸光一凛,口气阴沉:“你站在我办公室门口做什么?”

茂添猛地想起他要说的事,“我,我是来跟您说,米小姐那边……”

男人的凤眸中阴霾更浓,积压在眼底,连风都吹不动。

他明明没说话,也没动作,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分,却比一刀扎在人心上还可怕。

茂添不敢怠慢,赶紧把话说完:“米小姐那边去人了,是米小姐亲自出来接的,保镖没敢拦,把人给放进去了。”

“谁?”男人冷声问。

“是……段子矜小姐。”

傅言怔了怔,眉间的戾气像是陡然被人打散了,全数换作了惊疑,“她?”

大哥还在欧洲,她为什么回来了?

而且大哥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事……

凤眸微眯,眼角一颗美人痣透出几分寒芒。

茂添看了眼表,“傅总,晚上您和投资商还有李导有个饭局,再不去就迟了。”

专用电梯停在他面前,男人一脚跨了进去,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知道了。”

*

段子矜回国回得匆忙,来不及支会任何人。

唐季迟的司机将她送到楼下,他本想陪她上去,却在看到段子矜眼底掩饰不住的疲倦时作罢,只叮嘱道:“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走进公寓楼,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段子矜只好从门外的鞋架上最不起眼的盒子里找出了备用钥匙,自己开门走了进去。

她用家里的座机给阿青打了个电话,那边是他新请的助理替他接了电话,告知段子矜,Dylan先生在外面接了个网络剧,这几天每天几乎睡在剧组。

段子矜听罢细眉一颦,先前他只是偶尔接拍一些小广告,她就已经足够提心吊胆了,现在他倒是胆子越发大,居然接起什么网络剧了!当真不怕被美国的经纪公司发现?

“最晚明天,叫他回来。”段子矜冷声说完便挂了电话,她揉着胀痛的眉心,强撑着站起身,换了件衣服出门打车,准备去医院看看老爷子。

阿青这小子天天拍戏,也不知道爷爷那边到底有没有人照顾。

到了医院和医生的交谈一番,让段子矜忽然明白了阿青这么做的原委。

老爷子每天在高级病房住着,比外面的五星酒店还要贵,而且他最近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便多请了两个护工,一天三班倒地照顾着。

这些事情,还是很久前江临安排的……

现在听上去却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

阿青虽然在美国长大,骨子里却是根深蒂固的传统思维。他不希望悠悠太依赖江临,尤其是经济方面——毕竟他们还没有结婚。所以才会这样冒着风险玩命拍戏,但他终究还是害怕假身份证的事情被查出来,不敢接拍什么大电影,只去拍拍这种无伤大雅的网络剧。

美国的经纪公司对艺人的管控极为严格,如果阿青这时候从他在美国的账户里转一笔钱出来,势必会引起经纪人的注意……

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段子矜也不认为自己已经和江临分手了,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用他的钱为自己的爷爷养老治病。

可是看老爷子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估计也没多少日子了。

至少医疗费不会再是个无底洞,到时候她赚钱慢慢还就是了。

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老爷子,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从医院出来后,段子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紧紧握着手机,目光茫然地盯着傍晚的夕阳。

半晌,她给米蓝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米蓝已经不住在医院里了,她像个普通孕妇一样,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住在城南的一幢别墅里。

段子矜到的时候,她亲自出来接她,大门敞开时,门里的女人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她本来就纤瘦,怀了孕后体型也就和普通人相差无量。只是因为肚子上没有赘肉,所以四个月大的孩子已经足以在她的肚腹的隆起个圆圆的小山丘。再往上看去,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象牙白的皮肤光泽如初,素颜纯净,杏眼高鼻,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这份毫不张扬的温和,却让段子矜隐隐觉得炫目。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江临对她说过的话——发生关系并非一个人愿意就能办到的。既然米蓝也没有抗拒,你怎么就知道她心里不想留在傅言身边呢?

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

早已不是最初下定决心要从傅言身边离开的样子了。

至少段子矜能感觉到她安于现状的满足。

可看到段子矜的刹那,米蓝的笑容差点直接僵在脸上。

她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握上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子衿,你……”

怎么瘦了这么多?

知道她想问什么,段子矜没急着回答,倒是淡淡笑道:“你不准备请我进去吗?”

米蓝这才如梦初醒地把她领进了别墅。

段子矜打量着别墅,突然觉得与其说是养个孕妇,倒不如说傅三公子是在外面养了个情妇。

这装潢,这手笔……

米蓝将她按在沙发上,温声细语地对保姆说:“请给我倒两杯茶。”

保姆显然是已经习惯了她的客气,倒是段子矜颇有些好笑地问她:“你怎么一点女主人的架子都没有?”

米蓝也不理会她的取笑,在她旁边坐下,摸着她骨瘦如柴的手指,言语间全是心疼,“怎么瘦成这样了?你不是和江教授去了欧洲吗?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段子矜顿了顿,褐瞳里闪过淡而无痕的苦涩。开口却说起了其他事情:“我回来得匆忙,没给你带什么礼物……”

米蓝摇头,“你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每天被锁在这里,我早就烦死了……”

段子矜睨着她,“你找面镜子照照你现在的表情再跟我说你烦。”

米蓝笑着打了她一下,段子矜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原本还担心傅三会对你和宝宝做什么,现在看来,你们过得还不错。”

“谁跟他过得还不错?”

“米蓝,你脖子上的红印是什么?”

米蓝一惊,忙用手遮住,“啊?还有红印吗?”她早晨洗澡的时候没发现啊!

旁边的佣人忍不住捂着嘴笑了,段子矜亦是抱着手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那视线太过洞若观火,米蓝的脸蓦地红到了耳朵根,“你骗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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