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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带着红鸾走向餐厅,大家居然都到齐了。
平日比长辈来得晚,不挨骂就不错了。
今天,从进府都没给过她好脸色的顾老太太笑得好不慈祥,一看到她就热情地叫道,“染儿来了。快让祖母看看,有没有受伤。”顾老太太热情地拉过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又露出心疼之色,“染儿真是辛苦了,才几天没见就瘦了这么多。这样的比赛这么危险,你一个女孩子……委屈你了!”
云染看着顾老太太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嘴角一抽。巧妙地避开抓着她的手,退后一步做行礼的样子,只是淡淡道:“老太太好!”
顾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扯开一抹更为慈爱的笑,“叫什么老太太,叫祖母。”
对此,云染只是淡笑不语。机会只有一次,她接替了顾云染的身份回来,不代表会一直忍让。
余光扫过贺氏,顾老太太越是热情,她脸上的表情越是难堪。不知顾老太太说了什么,就连顾云棋也只是眼中敛着嫉恨只管低头吃饭,不敢招惹。
有些诡异的气氛,她只是沉默地吃着东西,不过顾老太太却没这么容易放弃。
第五十八章 心大了
顾老太太眼底压抑着怒意,却仿佛宠溺纵容的祖母毫不在意云染的无理,关切道:“染儿,你还有不到两个月你满十六岁,你母亲和倾世皇贵妃定下你十六后与暝王成婚。暝王你喜欢吗?你是我最看重的孙女,若是你不同意……”
只是顾老太太还没说完,就被顾义雄打断。
“娘!”
顾义雄阻止了顾老太太接下来的话,看向云染眼中掠过一道谨慎,柔声道:“你的婚事是你娘和倾世皇贵妃一起定下的,暝王孝顺,一定会好好对你。”
不管云染愿不愿意,但退婚的话绝对不能由他们提起。
他明白顾老太太是什么意思,警告的目光掠过贺氏和顾云棋,知道顾老太太会这么说都是这两人挑起的。
云染修真者的身份固然让顾老太太高看巴结,但知道暝王居然也能修炼,更希望嫁入暝王府的是她最疼爱的孙女。
过去暝王只是受宠但身体羸弱的皇子,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病秧子贺氏和顾云棋自然生出一些念头。但现在的暝王,身份地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她们向来对云染敌视,又怎能接受她嫁得这么好。
只希望她们有自知自明,云染可不是她们能够招惹的。待会儿,他得找她们好好警告一下。
顾义雄心里的担心,云染怎会不清楚。
端着水杯看戏一般看着饭桌上几人的表演,噙着浅浅的笑意,直到几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她,才一声嗤笑,有些无聊浪费时间,终是不想再待下去了,起身道:“顾老太太,父亲,我有些累就先离开了!”
家宴中长辈还未吃完就离去,是不和礼貌规矩的。
对顾老太太前后对云染截然相反的热情甚至谄媚讨好,顾云棋是不忿的,抓住这个机会就要讽刺一番,顾义雄就已抢先说道:“是父亲疏忽了,这么多天的比赛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那云染就先告退了!”云染浅笑行礼,意外顾凌逸也站了起来,“父亲,祖母,凌逸有些不舒服也先告退了,顺便送妹妹回去。”
一听,顾老太太就心疼地说道:“去吧,好好休息。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宴会,还拖着身子前来!”
比起云染,到底是孙子,而且还是长孙,顾老太太想来心疼喜爱。
云染和顾凌逸默然无语一路,玄幽阁偏僻处于顾府边缘,路过无人的花园之时,顾凌逸突然开口:“大妹妹和以前不一样了!”
“哦,不一样?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云染轻笑,淡淡地不屑,隐隐的清冷邪肆弥漫。
“过去的你,温柔、可爱、善良!”顾凌逸顿住脚步,凝望着她说道。
云染笑意更浓,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带着淡淡的嘲讽:“应该是懦弱、胆小、无知吧!”
从顾云染的叙述中,自从母亲过世,就算是有倾世皇贵妃的照抚,小时候的顾云染在顾府也过得不好。而她的叙述中,全然没有提起过关于顾凌逸这个大哥。
顾凌逸看着她,语气清冷如水,“现在的你变化太大,隐藏得很深,让人难以看透。总觉得现在的你,也不是真正的你!”
“大哥不也一样!”云染忽然柔声轻语,脸上温婉纯真的表情却与口中的话截然不同。
顾凌逸微怔,看着她清凉澄澈的瞳眸,蓦然浮上一种亲近感。漠然的脸上忽然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不由伸手揉上了她的脑袋,“真是聪明。”
忽然,觉得有这样的妹妹也不错。
五天过去,第二轮比试最终只有十七人通过,结果让对在第一轮中对于这一届天骄大赛的难度不能直观明白的众人一片哗然。
第五十九章 打脸,药浴
前十晋级赛在第二轮结束三日后举行,给第二轮晋级着一个休息的时间。
夜宸在两人的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就把她列下的灵药送来了,果然压制伤势的灵药好得,完全治愈的灵药却是难找。
比赛前一天,古管家亲自来将军府接。
“主子,暝王府派人来请你去一趟!”红鸾进屋说道。
云染早已经准备好,起身说道,“走吧!你跟我一起去。”
走到前厅时,却意外看到顾老太太居然也在,和暝王府的管家正说着什么,身边顾云棋一脸娇羞地和贺氏一左一右搀着她,一看到她过来扬起满脸笑容。
“染儿来了!”
“顾老太太!”云染微微行礼,客气而疏离。
清晰地看到听到她的称呼,顾老太太瞬间扭曲的脸。
顾老太太眼中闪过隐晦的恼恨,贺氏和顾云棋却没这么好的城府。不过或许是顾老太太早有吩咐,两人眼中流露出愤恨,却不敢轻易开口。
殊不知三人的心里的想法早已经落在了古管家的眼中,在看看云染一脸云淡风轻风姿卓越的清华,纵使相貌只是清秀不若顾云棋的艳丽美貌,但一身矜贵风华在帝都贵女中却是无人能及。
也只有顾大小姐才配做他们的暝王妃,至于顾云棋……
他眼中的轻视快速一闪,随即对云染行礼,比起对顾老太太虽然礼到态度却随意的态度,对云染更是多了恭敬:“顾大小姐,主子派属下来接您去王府!”
“暝王客气了!”云染淡然一笑,刚转身,余光看着顾老太太眼中快速闪过不悦,就将她叫住,“染儿,带你妹妹也一起去吧!虽然你和暝王有婚约,单独前去难免引人说闲话。有你妹妹陪着,也好一点,两姐妹也能亲近一下。自回府,你就忙着少与姐妹来往。”
云染似笑非笑地看着脸色顿时娇羞绯红,眼中暗含兴奋的顾云棋和贺氏一脸难掩的得意,这顾老太太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不错。
不过,她赶着将顾云棋去,也要看夜宸愿不愿意。
不等云染开口,古管家就一口回绝:“顾老夫人,王府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顿时,顾云棋和贺氏脸都白了。
顾老太太脸上一僵,但古管家是暝王府的人,她可不敢开口教训,只能腆着脸笑道:“棋儿是染儿的妹妹,怎么是随便什么人呢!”
古管家却依然板着脸,毫不给面子说道:“主子有规定,不许女子进入。顾三小姐不好意思,主子的命令在下不敢违背。”
“那她为什么可以!”被古管家啪啪地打脸,自小娇宠从未受过如此委屈的顾云棋忍不住,指着云染和说道。
古管家脸色一变,一声冷哼,“顾大小姐是我们未来的王妃,也是主子派在下来接的,当然可以!”
不管最后云染会不会嫁给他们主子,就凭她现在顶着未来暝王妃的名头,也不是顾云棋可以侮辱的。而且看主子对顾大小姐的态度,想来生人勿进的主子居然允许顾大小姐接近,未来还真是说不准。
云染无视顾老太太被气得有些泛青的脸,行了个礼带着红鸾走出去。看着古管家居然没有阻止,气得三人砸了一地的茶杯。
当云染到暝王府,夜祁看到她的出现惊得差点摔了茶杯,“云染,七哥等的人不会是你吧!”
太不可思议了,连雌性苍蝇都不让进的七哥居然会准云染进来,还带着婢女。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曳,想看出暧昧的气息。可惜,两人一人带着面具看不出任何情绪,一人神色清冷淡然,任何多余表情,对话让人莫名其妙。
无视夜祁探究八卦的眼神,云染直接问道:“现在开始?”
“你决定!”夜宸黑眸深处隐藏着探究,想要在云染身上找到熟悉的痕迹。
云染点头,毫不客气地招来古管家,吩咐给早前让准备的木桶添水烧火,将水温维持在六十度后,拿出一支玉瓶几滴墨绿色的液体滴下,顿时整桶水都被染绿。
她回头,对夜宸说道,“坐在里面,整个脖子都要浸泡在药水里,缓缓运转心法,直到水变澄清。”
夜宸看着她径自离去,挥手让人退下后伸手撩起一抹水痕在鼻下轻嗅了一下,才尽褪衣衫坐了进去。疑惑只是一闪,便心无旁骛地运转心法修炼。
一出去,云染就看见夜祁满脸的惊讶好奇,“你和我七哥是在做什么?”
她一勾唇,扬起一抹恶劣地笑,戏谑道:“把你七哥洗刷干净,好吃掉。”
夜祁啊的一声,呆滞地看着云染,一手指着她不停地颤抖着。
“你,你说的是真的……”他愣愣的转身傻傻地问一旁的古管家,“古管家,云染说的是真的吗?”
第六十章 封印,质问
古管家嘴角抽了,平时挺精明的十三皇子怎么这么好骗。
一个时辰后,管家告诉云染夜宸出来了。
进入夜宸的寝室,刚踏进就看见美人榻上,夜宸只一身松散的白色寝衣斜倚,面具掩面,依然一身慵懒高贵。
只听身后咚的一声门被关上,斜倚美人榻上的人也仿佛被这声音惊醒,闭着的双眼瞬间睁开。只是眼中的清明和眼底深不见底的黑,说明他并未进入熟睡。
“怎么做?”夜宸坐起身来,深邃的黑眸凝望着她,不见任何情绪,问道。
云染目光淡淡地在他身上扫过,贴身轻薄的寝衣勾勒出男子精壮紧实的身躯,难以想象平日黑色锦袍下瘦削的身体其实如此的精瘦结实,还以为他经脉内伤如此之重,身体更是脆弱不堪飘零羸弱。
收回视线,一抬下巴指着内室,说道,“去床上,盘膝坐下!”
她说完,径自进入内室,准备好的东西并排放在早已让古管家准备好的桌案上。
男人不语,照着她的话做。
她拉起他一只手腕,诊脉片刻,惊讶。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恢复的比她预计快太多。
心中略微忖度一下,预先的打算微改,把一颗清脆碧绿的丹药递给他,以眼神示意他服下,抓住他手腕的手未放下,另一手抓着一枚金色毫针,垂眸指尖细细体会着什么,突然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另一手中就是金光一闪,一枚金针就隔着男人的寝衣刺进他的身体。
随着时间缓缓过去,很快夜宸身上扎满了明晃晃的金针。云染的神色也越来越严肃,她已经放开了夜宸的手,双手在空中舞动,凌空一道道灵力轻弹着一枚枚金针。
带着特殊的节奏与韵律,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饶是以云染的灵魂力和灵力,连续这么长时间的高度精神集中于如此细微繁复的工作中,加上灵力不断输出,她的脸色也已经泛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最后,她一手五指轻翘,飞快在夜宸身上几处重重点下。随着大量灵力涌出,脸色瞬变,苍白得厉害。
微垂着眼眸,难以解释为何对夜宸她会如此认真尽力,不惜弄得自己如此疲惫。
清冷的眼中情绪尽敛,她默默地抚手取下他身上的金针,边整理,边说道:“你的伤势我暂时压制了,同时压制了你的灵力布置了三道封印。平时你只能动用三成的灵力,这在你身体承受范围之内,不会加重伤势。”
说话间,她手中的金针已全部收好。
回身看着他,接着道:“突破第一道封印,能动用五层的灵力,轻伤。突破第二道封印,能动用八层灵力,重伤。有给你配置丹药,及时服下能够稳固伤势。突破第三道封印。”
她顿了顿,清冷的嗓音微沉,沁出冷意,“后果我也无法估计。运气好,只是全身经脉尽断,还有恢复的可能。运气不好……”
她未语,他也明白最后的结果。就算不吐血身亡,也不差。
云染见他听完,神色却未变。也不管他怎想,抚手放下一个玉瓶,“这丹药,能够修复压制你的伤。解开第一道封印若是伤重可以服下,不过自己能够调息恢复,还是不要。丹药吃多了,到底会有抗性,再吃效果就要差那么一点了。”
夜宸点头,接过玉瓶。见云染转身要离开,终是没忍住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深沉的黑眸紧盯她的双眼,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真的顾云染!”
她的双眸清冽,泛着淡淡的冷意,嘴角却是荡开一抹轻笑,只是说道:“你说呢?”
熟悉的眼眸让他一怔,乘机云染也抚开了他的手转身离去。
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他眼底渐渐浮起浅浅的氤氲。
在怀疑之时,他就已经派人去了顾云染这些年呆的地方去调查,之时人还没有回来。思念让他一时难忍,居然没有克制得住。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手腕,他没有觉得像其他女人那般厌恶难忍,一把扔开。柔软泛着微凉的指尖,清清冷冷的,就如那时她的手调皮地在他身上游曳般的感觉。
眼中的怀疑更深,话到嘴边,他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是怯弱胆小,害怕希望后深刻的失望。也是怕被人乘机利用,纵然相信没人能在他眼前骗过他,但终究不想留下一点危险的可能性。
当夜宸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云染已经带着红鸾离开了。
夜祁眼神古怪地看着夜宸,第一次发现居然他也会发呆。犹豫半天,顶着对他的畏惧,问道:“七哥,你这是准备要娶云染了。”
沉默着,就在夜祁以为夜宸如同以往一样不回答,表示否定时,他突然开口,“不确定!”
若是她,除了她,谁也不配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顶着别人的身份,能与他并肩的也只能是她。
夜祁嘴角一抽,这叫什么回答?
比赛开始,这次是在比武场。宽阔的场地并列三个高台可以同时比赛,周围是高高的看台。
第一轮每人比试两场,晋级十七人上台抽签,结果出来,除了云染与夜祁,端木青青、裴君易等人都没有对上。
在登记了签号之后,夜祁看着云染,哭丧着脸:“记得手下留情。”为什么就和她对上了呢。
云染咧嘴一笑,勾勾唇角,“放心,我会温柔的。”
比试开始,云染轻描淡写地两招,就把对手打下了台。就连夜祁也一样,被云染一脚踢下。
裴君易、端木青青等同样三两下快速就击败了对手,实力与其他参赛者不是同一等级。就连被云染封印了灵力夜宸,也轻而易举不含烟火气息地几招,就将对手击败。
云染、夜宸、裴君易、端木青青、夜辉还有一个叫李齐的均是两场全胜,占据前六。另外包括夜祁在内五人一胜一负,将争夺第七到第十的排位。夜梦等六人连输两场,淘汰。
第二天,是第七到第十的排位赛,同时也是云染六人争夺前三。
临上台,夜祁信心满满,“七哥、云染,我一定会赢的!”
夜宸恍然未闻,微垂着头把玩着手中一枚羊脂白玉。云染回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夜祁大受打击。
看着夜祁不服气地冲上台,出手就是拼命三郎一般,她头也不回,跟夜宸说道:“你都不鼓励鼓励你亲爱的弟弟!”
夜宸寒声,凛冽围绕,“若不含怒出手,他一成胜算也没有!”
到底,夜祁太年轻。参赛的人当中,不是每个人都如他和云染这般的妖孽。入选前十与候选,除了云染和夜祁两人未成年还不到十六,最小如端木青青也只比夜宸小不了两天,都二十了,大皇子夜辉更是已经二十六岁。
元婴以下,一年的时间,对于天才修为也是天差地远。
最终,夜祁还是落败,到底年幼,失去进入前十的机会。
后四位排位赛结束,云染六人上台抽签,前三争夺赛开始。端木青青战意盎然,不知幸与不幸,如她所愿恰好抽上了云染。
云染对端木青青,夜宸对李齐,裴君易对夜辉。除了夜辉与端木青青,云染四人作为黑马闯入前六,均是众人从未想到的结果。
气氛开始紧张,比试不再同时进行。第一场,裴君易对夜辉。
夜辉沉着脸,看着之前不显山不显水的裴君易第参赛,就闯入前十。
他关注过其余五人的比赛,每看一场,心里都会沉重一分。五人均是劲敌,裴君易出手太少,不过几招,完全看不出他的实力如何。
两人场上对立,台下欢呼声顿起。
第六十一章 暗算
裴君易和夜辉均是用剑,两人一白一清相对而立。相较夜辉的骄傲,总是高仰着头蔑视着所有人,温文淡然的裴君易就更得人心。
他站在高台,白衫随风微动,一脸淡然沉浸。
与之相对,听着台下热烈的鼓舞,女子羞涩爱慕的眼神投向相貌俊逸的裴君易,夜辉被骄傲破坏的俊脸,更是浮上了一抹铁青。
明明他是皇子,是除了皇帝外最尊贵的人。凭什么这些人的欢呼,都送给裴君易。
裁判一声令下,两人拔剑,闪过两道冷芒。
夜祁只失落了一小会儿,又凑到了云染身边,看着台上兴奋地问道,“你说大皇兄和裴君易,谁会赢。”疏离客气的称呼,表示他们兄弟并不亲近。
云染从夜祁的语气听出几分幸灾乐祸,瞥了她一眼,只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心乱了!”
果然,就如云染所说那般,裴君易的剑法中规中矩,却犀利每每直指夜辉的破绽之处。夜辉从一开始就落入下风,一步错步步错,越是防守,渐渐被裴君易逼得手忙脚乱。
剑芒飞舞划出一道道残影,直到一剑直指夜辉咽部,裴君易却依然淡然如故。云染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眼中流光掠过,低语难闻的呢喃,“隐藏的实力不少呢!”
未见,身旁一身黑衣锦袍,男子眼角余光将她的表情收入眼中,恰听闻她的浅语,眼中泛起浅浅的波动。
败了!
台上,残影消失,夜辉难以相信脖子上的一抹冰凉。直到裁判上台,宣布裴君易得胜,他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只是回到台下,看着裴君易的眼里流转着怨毒冰冷。
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