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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面总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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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别哭了,总有办法的。”郑英奇扯了扯嘴角,他蹲下身子,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沈尽欢哭得更加放肆,人总是这样。本来如果没人过问没人安慰,她自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一旦有人关心,那些能够容忍的委屈就怎么也忍不下了,沈尽欢泪流满面,她无声地看着郑英奇,痛苦地摇头。

她哭泣时没有声音,哪怕再怎么悲愤,始终只是默默地流眼泪,也越是这样,越是令人心生怜悯。

没有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不可能违背外婆的意思。她不可能因为秦深而成为一个大逆不道的人。

沈尽欢闭上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脑袋嗡嗡作响,短短几日来的相处如老式电影默片一幕幕在眼前回放,有秦深嘲讽她的样子,有秦深强吻她的场景,有秦深嫉妒暴跳如雷的模样,还有秦时在她胸口一笔一划认真刻下自己的名字

秦深和秦时,此生她再也不能相见。

他们终究情深缘浅。

“欢欢,你别哭了,太奶奶她是为你好,你们有矛盾就说出来,不要再吵架生闷气了。”

火儿蹲下身子,抬起小手去擦她的眼泪,沈尽欢更加绷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医院外面,针锋相对。

沈尽欢的外婆将二十万现金归还给秦深,男人却是倔强地立在原地,不肯接受。

“这是你的钱,还给你,我们沈家不欠你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欢欢的生活!没有你,她会过得很好!”

外婆语气不善,也是。眼前的人是害得沈家四分五裂的罪魁祸首,她可做不到像沈尽欢那样大度。

“我说了,这钱除非尽欢亲手给我,否则我不接受。”秦深笑了笑,态度还算得上恭敬,只是看得出来他脸色极差,额头渗出隐忍的汗珠。

“你凭什么不接受?你到底要欢欢做什么?难道你还嫌害她害得不够吗?!”

外婆声嘶力竭地低吼,她一贯是个温婉的老人,在镇上这么多年,从未与人发生过口角,没想到她竟也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秦深忽而低下身子,四目相对的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场震慑住老人。她睁了睁眼睛,错愕地盯着秦深这张脸。

五年了,他变了许多,不光五官变得棱角分明锐利冷冽,就连那眼神也经过岁月的沉淀变得更加深邃内敛。

这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薄情寡义的很,她又怎么能指望这样的男人会对欢欢真心?

“不够,才这么点力道哪里够?我要做什么?”秦深冷笑,外婆只觉得他那笑容看得她毛骨悚然,而后就听到他说,“我要拉着沈尽欢一起下地狱!”

“你你这个疯子!”

外婆抬起一巴掌甩过去,秦深站在原地,躲都没躲,硬生生承受住这一巴掌。

“啪!”

这一下,比方才打沈尽欢的那下用了十倍的力气,男人的俊脸立马被打偏过去,他眯了眯眼睛,却是不为所动,不过体内异样的愤怒也因此压制了下去。

外婆打完之后,手掌心都在发麻,她急忙收回手,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怒道:“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总之,我不会再让尽欢和你见面!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会放弃的。”

秦深一字一顿,宛若响亮的誓言。

“秦深,我们沈家不欠你,谁都不可能原地踏步等着你,当年你对欢欢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或许可以推到什么精神失常身上,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没发病的时候,你神志清醒的时候,你可有想过要回来找欢欢,对她负责?”

秦深不由皱起眉头,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就没想过?”

“那你为什么没有来!你选择逃到国外将这一切由欢欢一个人承担!你知不知道她一个人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就是因为你,她连高中都没读完!也是因为你,她到现在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她在老家被所有人唾弃,我好不容易帮她说一门亲事,对方一听说她在17岁时被人强/奸,立马反悔,连见欢欢一面都嫌弃,你毁了她啊,你怎么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说你想过要对她负责?”

这是外婆最不能理解的地方,一个男人究竟是有多狠心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出如此堂而皇之的话?

他的心,究竟是不是石头做的?

秦深吸了口气,心头烦躁不已,他想见沈尽欢,迫切地想要见到她,可是外婆拦在这里,他没办法进去。

“我之所以不来找她,是因为我不知道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她还会不会原谅我。”男人思忖了片刻,随即低下头望着自己的皮鞋发愣。

外婆显然也怔住了:“什么?”

“我以为那时候我的离开对她而言是最合适的,我怕我留下来反而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您明白吗?”

“我不明白!什么伤害不伤害?当初一走了之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我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症,发病时六亲不认,连最亲近的人都有可能伤害,所以我不能冒险留在她身边,我担心某一天会克制不住自己彻底伤了她。”

秦深三言两语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这下轮到外婆惊呆了。

人格分裂症有那么严重吗?

“那你不发病的时候呢?不发病为什么不来找她?我们沈家危急存亡的关头你在哪儿?!”

“我在国外接受治疗。昏迷了一年多。”

“什么?”

外婆再次惊住,她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秦深,男人低着头,神色落寞,黢黑的眸子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皮鞋,仿若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他的意思是,在欢欢怀孕生子生不如死的那一年,他一直在接受治疗,一直处于昏迷当中?

外婆显然是不愿意相信,若真是这样的话,从秦深今日所说的话中她已经能够察觉到自己兴许恨错了人,秦深只是精神疾病的受害者。他也是无辜的。

然而,根深蒂固的仇恨不会说消就消,她宁愿一直错下去,一直恨下去。

“姓秦的,你不用故意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博取同情,我不会相信的!你就是个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小人!要真如你说的对欢欢情深意重,你怎么可能一转身就娶别的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是你和别人的订婚典礼吧?你这样唐突地跑来A市,伤的可是两个女人的心!你太不负责任了!”

外婆厉声训斥,秦深竟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任由她破口大骂。

外婆恼了,敢情她一肚子怨气最后撒在了一团软绵花上?

“你别跟我装聋作哑,总之,既然你有未婚妻,那就请你善待之,我不想欢欢因为你成为别人口中的小三、狐狸精!我言尽于此,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对欢欢纠缠不清,就别怪我不留往日情面!好自为之!”

最后,外婆拎着那二十万现金气呼呼地回到病房。

秦深立在夜风之中,英气十足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笼罩着他的周身。

市万盛酒店,满堂宾客被临时遣散,原本装点繁华的晚宴会场,此刻一片狼藉。

身着Valntn纯白色高定晚礼服的林笙箫正疯狂地砸东西泄愤。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染花,狼狈不堪。

整个订婚典礼被她砸得稀巴烂,她似乎还不解气,操起手边的椅子对着头顶的水晶灯砸过去。

“笙箫,别闹,跟我回去。”林建东眼皮一跳,连忙一把夺过椅子,扼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带走。

林笙箫满眼戾气,一把甩开他的手,又气又恼:“我不走!我要在这儿等秦深!”

“胡闹!方才他大姐不是说了么,秦深有事暂时来不了,这订婚典礼只是推迟而已,你把这里全砸了像什么话?若是给有心人瞧见了,还以为你没人要了呢!”

林建东对林笙箫宠上了头,平日里连一句过分苛责的话都不会对她说,没想到今天明明被爽约的是她,到最后他反而教训她不懂事。

林笙箫眼泪簌簌而下,哭得不能自已:“爸爸,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秦深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我鸽子让我难堪!他就是想要告诉全S市的人他不愿意娶我!”

“不会的,笙箫,你冷静下来,这事我们从长计议,秦深他不会不娶你的。”

“他会的,爸爸,一定是沈尽欢,他一定是去找沈尽欢了!不然还能有什么事?爸爸,为什么那天在监狱里你没弄死沈尽欢啊?为什么要让她破坏我的订婚典礼啊!”

林笙箫失声尖叫,彼时的她哪里还有一点第一名媛大家闺秀的样子?她就像个被丈夫抛弃的妒妇,愤怒凶狠地诅咒所有背叛她的人不得善终。

林建东恨铁不成钢地怒道:“不就是一个男人么?秦深他有什么好的!他不娶你,自然有无数优秀的青年才俊排着队娶你,你是我林建东的掌上明珠,还愁自己嫁不出去不成?”

林笙箫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她蹲下来,索性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颊,哭得气喘吁吁:“爸爸,你不懂,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优秀的青年才俊,可我就只中意秦深他一个人啊,其他人就算再好,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

林建东瞳孔紧缩,心中对秦深的怨恨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他越是看着自己女儿心碎的样子,越是恨不得现在就抓到秦深将他就地正法!

林笙箫狼狈地坐在地上,她听到会场外面有脚步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惊喜道:“一定是秦深来了!一定是的!”

“笙箫,秦深他今晚肯定不会来了,你别这样,爸爸看着心里难受。”

林建东扶住她的胳膊,她却迫不及待地冲到外面,果然,来的人并不是秦深,而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万盛酒店的总裁沈让!

☆、【089】羞辱

沈让瞧见林笙箫这副狰狞癫狂模样,当即眼底滑过一丝嘲讽之意,不过却被他转瞬掩藏住,男人好看的五官仿佛上帝精雕细琢而来,他看了眼林笙箫,再环顾狼藉一片的会场,而后皱起眉头说:“怎么弄成这样?”

林笙箫看清他的容貌,心头浮现巨大的失落感,不是秦深,居然不是秦深,他为什么不来?难道是她不够好吗?

“笙箫,跟我回去,别在外面丢人了。”林建东朝沈让点了个头,面子上隐约挂不住,今晚林笙箫又吵又闹毫无形象可言,这要是传出去,他们林家的脸面可就丢光了。

林笙箫却是突然一下紧紧攥住沈让的胳膊,完全无视林建东,眼睛里通红一片:“秦深在哪儿?他在哪儿!”

沈让耸了耸肩,眼中厌恶之意更甚,不过碍于林建东在场他不好发作,压着脾气道:“他没来么?”

“沈让你装什么装?他是你最好的哥们!他来没来你难道不清楚?!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找沈尽欢去了?你告诉我他们现在究竟在哪儿!”

林笙箫指甲掐入掌心也不自知,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狰狞可怖。

也是,在订婚典礼现场被抛弃的女人疯狂起来连鬼都怕。

沈让不动声色地拂开她的手,嘴角噙着一丝淡笑,目光深不可测:“实不相瞒,昨天晚上我刚和秦深吵了一架,原本我并未打算来参加他的订婚宴,只是下面的人说有人在这一层砸东西,破坏酒店公共财务,所以我才上来瞧一瞧,没曾想竟然是林小姐在此搞破坏呢。”

“你少给我避重就轻,我损坏了多少我最后会照价赔偿!你现在立刻告诉我秦深的具体位置,我一定要他给我个解释!”

沈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里轻啧两声,也幸好秦深悬崖勒马,瞧瞧林笙箫现在这副德行,这若是真娶回家了,将来秦家肯定不会太平!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沈让,我们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你忍心帮着秦深欺骗我吗?难道在你眼里,我也不如那个沈尽欢?!”林笙箫泪光点点之中蕴藏愤怒嫉恨,若是让她找到沈尽欢,这次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很抱歉。我也不清楚他的具体位置,昨晚我们吵过之后就没联系过,而且,我们已经绝交了,至于那个沈尽欢,不好意思,她只是我远房表亲,关系一般。”沈让勾勾唇角,睇给林建东一记意味深长的眼光,后者仿佛是不可思议沈让居然会和秦深绝交,皱了皱眉,不过却没多问什么。

“不可能!你少忽悠我!沈让,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林笙箫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她再次拉住沈让的胳膊,男人这下也不管林建东是否在场。直接抽出手臂,绷着脸:“林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望自重!”

“你!”林笙箫气得大眼瞪小眼,恨不得将沈让撕碎了才解气,他哪里是不知道秦深的下落?他分明就是知道,知情不报帮着秦深隐瞒!该死的沈尽欢!该死的沈让!“你们姓沈的没一个好东西!”

“林小姐,谨言慎行啊,我是看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所以今日你的一言一行我都不予计较,若是再得寸进尺,我只能请律师介入了。”沈让用她方才说过的话堵住她的口,林笙箫小脸煞白,气急败坏地指着他。

“好了笙箫,别无理取闹!这事儿是秦深一人引起的,你别迁怒旁人。走,先跟我回家,我们回去从长计议。”林建东呵斥一声,随即将林笙箫护到自己的身后,她哪里肯就此罢休?她望着沈让,总觉得这男人虚伪的很,不管何时都挂着一副虚假的笑,就好比此刻,他说他和秦深绝交了她根本就不相信!

“我不走!”林笙箫甩开林建东的手,龇牙咧嘴地瞪向沈让,怒声道,“沈让,你就护着沈尽欢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因为那个王玲吗?呵。区区一个夜总会的浪荡女,你以为她失忆了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你了?你做梦!你今天若是不告诉我秦深的下落,我立刻派人去揭穿王玲的身份!让她知道自己究竟姓甚名谁,以前做着多么龌龊下流的事儿!”

林笙箫疯狗乱咬人,沈让眉心一沉,隐忍的怒意依稀浮现面颊,林建东见状连忙将林笙箫重新拉回来,对沈让赔礼:“抱歉,笙箫今儿受到了打击,希望你能理解。”

沈让黑眸里陡然掠过冰冷的杀意,眉梢渐冷,气势逼人,林笙箫扁了扁嘴,竟被这样的沈让惊慑住,不由自主地往林建东身后躲了躲。

男人勾了勾唇,心中不爽:“下次,别在我面前侮辱她,否则,我不会手软!”

“”

后来,酒店的工作人员上来,计价赔偿,林笙箫大吵大闹,林建东怕丢脸,将她敲晕扛走了。

何路满面愁容地望着林建东离去的背影,叹息一声:“这下秦总有麻烦了。”

沈让瞟了他一眼:“怕什么,一个林建东还能翻天不成?不是还有我帮着阿深么?”

何路一脸懵逼:“沈总,您刚才说您和秦总已经绝交了,这”

“我不那么说,你觉得林笙箫会善罢甘休?与其被她逼着说出秦深的下落,干脆假装我与秦深不合,省得她烦人。”沈让再次皱起眉头,何路见状也跟着拧眉,失望地叹了口气:“幸好秦总没来,不然这林小姐娶回去也是个泼妇。”

“哈哈哈!”沈让被他的话逗乐了,哈哈大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何路尴尬地摸摸后脑勺:“沈总,好笑吗?”

“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何路,你这下还会对沈尽欢存在敌意么?”沈让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两人站在一片狼藉之中,也不管这地上有多脏,索性弯腰坐在台阶上。

何路拧眉,一本正经道:“林小姐是太刁蛮任性了些,但她好歹是林建东的掌上明珠,区区一个沈尽欢她能给秦总带来多少利益呢?她只会给秦总带来无止境的麻烦!今天要不是因为她,秦总怎么可能得罪林董?”

沈让眯了眯眼睛,摇头:“何路,你还是太不了解秦深了,他根本就没打算娶林笙箫,就算秦美雪没出现,就算沈尽欢的外公没出意外,他也不会出现在订婚典礼上。”

“这、这怎么可能?今儿早上礼服我都挑选好了,秦总他若是不答应,不可能临阵脱逃。”何路面色一僵,许是没料到秦总早就下定决心,沈让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随后摆摆手:“随便你信不信,等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

何路拧了拧眉,自然猜不透这其中的意思,他看向沈让,颇为担忧道:“沈总,您就不怕有一天王玲小姐恢复了记忆,您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么?”

沈让眸光微凛,却是转瞬恢复如常,何路睨向他的脸,妄想从他的神色间瞧出些端倪,不过沈让终是藏得太深,他轻轻摇了摇头,说:“怕从来不是我沈让的风格。”

“”

何路愣了下,随即对沈让更加佩服起来。

“沈总,您去哪儿?”

“回家睡觉,大晚上的喊我过来处理这破事,真他妈糟心!”

“”

何路僵立在原地。目光直直看着沈让潇洒离去的身影,贴在身侧的双手却不由暗暗握拳。

这个沈尽欢,还真不让人省心!

病房。

“真是个疯子!”

外婆气急败坏地回来,手里还拎着皮包,沈尽欢连忙上前拉住她,说:“外婆,他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受伤了?您该不会又打他了吧?”

“你瞧瞧自己那出息样!我就算是打死他,又关你什么事儿了?你的好心也该看看对象,对待那种人你只需铁石心肠!”

外婆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又急又气,转念想到秦深说的那番话,她也不知让沈尽欢不见秦深究竟是对是错,她和秦深之间到底是缘是劫。

沈尽欢两眼通红,声音哽咽:“他性子要强,受了伤都不愿意就医治疗。生怕被人嘲笑,您让我去见见他行不行?我保证,如果他没事的话,我一刻都不逗留。”

“不行!不准去!他的伤并无大碍!死不了!”

“外婆”

“你还不死心是不是?你别忘了你今晚发了毒誓不再见他!欢欢,难道你又要阳奉阴违吗?”

外婆眉心一拧,满脸威严,沈尽欢很想不顾一切冲出去,可她不敢激怒外婆伤了她的心,最后只能妥协地低下头一声不吭。

外婆将钱还给郑英奇,说:“小伙子,已经有人预付了医药费,你这钱赶紧收起来吧,这儿人多眼杂,别被坏人盯上。”

郑英奇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望着沉甸甸的皮包,思忖片刻道:“这钱是我借给尽欢的,你们收下吧,总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诶,那不行,医药费已经付了,我们不会平白无故拿你这二十万,小伙子,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你来晚了一步,要是早一点,只要早一点,欢欢这傻丫头也不可能上了那男人的当”

外婆颓败地摇了摇头,是啊,就差一步,如果郑英奇早来一个小时。将医药费预付了,哪里还有秦深什么事?秦深就算赶来了,他们也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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