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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笙听完任承霖所述,心中对任承恩的厌恶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虽然知道他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任承霖对他的仕途根本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你没有将此事的真相告诉给皇上听吗?”
听到江子笙的话,任承霖冷笑了下,继续道:“是他把我从洞中背出来的。”
“……”
这个任承恩还真够阴险的。
他把任承霖背出来,仁宗帝不但不会怀疑他反而还会对他另眼相加。
世人皆知,防是被血蝙蝠咬过以后就会变成狼人。
如果这次没有江子笙的话,任承霖就算不死也无法相正常人一样活着。
“任承恩知道我没死的话一定会再找机会下手,毕竟我再不济也是父皇的嫡子。”
江子笙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任承恩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种。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是忍气吞声,还是加入到夺嫡之中?”江子笙的目光很冷,似要把任承霖整个人都望穿。
任承霖目光很茫然,他不想当皇帝,也不想加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是他不这样做的话,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要保护的人。
“不急,慢慢思考,任承恩不会再这个时候打扰你的。”
江子笙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慵懒起身。
把任承霖扶回房间休息,江子笙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没有跟百里星华打招呼,她直接回到了屋子,从柜子里拿出笔墨纸砚。
娟秀的字迹不一会便铺满了整张白纸,江子笙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才落下自己的名字。
“你们都出来吧。”江子笙对着周边的空气轻声道。
暗卫甲立即带了几个人出来,恭恭敬敬地跪在江子笙面前。
“怎么少了一个暗卫?”江子笙看着眼前的四个暗卫,有些疑惑。
之前任锦轩可是留了五个给她。
暗卫甲尴尬地挠挠头,“我让小五去买吃的了。”
江子笙有些诧异,她还以为这些暗卫都不吃东西的呢。
收起不自然的面色,江子笙清了清嗓子,严肃地道:“你们这里谁跑的最快啊?”
“小五啊,跟飞毛腿似的。”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江子笙微微皱眉。
“属下现在就叫他回来!”暗卫甲说着立即起身。
“罢了,不急这会。”江子笙将信封好。
暗卫甲讪讪地笑了笑,立在江子笙的身边像是一樽雕塑一般。
江子笙手托着腮,因为三四天没睡好,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忽闪着,如同孔雀的尾翎一样。
“其实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想问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隐匿身形的呢?”江子笙看他们站在尴尬便随意的扯了一个话题。
“其实没什么,就是不停的寻找视觉盲点和控制呼吸。”暗卫甲不好意思地说着。
“视觉盲点?”江子笙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没错,您看我现在在这,但我只要往后挪个一两步,就不在您的视线范围里了。”
“即使如此,那我转身不是也能看见吗?”
“当您转身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另外一个视觉盲点了。”暗卫甲解释道。
江子笙了然的点头,想着这些暗卫随着她的目光不停的上蹿下跳,不由的好笑。
看来这个暗卫的活的确不好做。
跟暗卫随便扯了些话题。
没过多久小五终于带着一大堆吃的回来,见江子笙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顿时脸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
“江大夫,您也要一份吗?”小五忍痛割爱的递出一只热气腾腾的华都酱板鸭。
“……”
江子笙微愣,许久才道:“你帮我把这信送去边疆给二殿下,务必要亲手送到他本人手中。”
小五略微松了口气,快速的拿过那封信。
不要他的酱板鸭就好,这可是今天最后一只酱板鸭了。
今天她听了任承霖的话以后,直觉得任承恩一定也会找机会处理任承泽。
但愿她的这封信能给任承泽一点帮助。
虽然任承泽远在边疆,在朝的呼声不但一点也不比任承恩弱,反而远远大于他。
现在立太子之事已经迫在眉睫,任承恩的性子一定按捺不住了。
几个暗卫看着江子笙为了任承泽愁眉不笑,不由为自家的世子爷打抱不平。
“你们说咱们世子妃到底是喜欢世子多些,还是二殿下多些?”
“你这不是废话吗?必须是咱们爷多些啊。”暗卫乙吞掉鸭骨头,意犹未尽的嘬了下手指头。
“我倒觉得是二殿下多些,你是没看到世子妃拿针扎咱们世子爷,那叫一个快狠准,我是看着就疼啊。”暗卫丙咽了咽口水,现在他说起来都有些后怕。
“老三你懂个屁,那是咱们世子爷和世子妃的情调懂不?说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暗卫乙文化不高,便直接求助身旁的暗卫甲。
“打是情骂是爱。”暗卫甲白了暗卫乙一眼,继续道,“先不论咱们世子妃到底喜欢谁,反正二殿下跟爷都喜欢她,咱们要不要赌一把?”
“赌啥?”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就赌二殿下会不会劫这门亲,我做庄。”暗卫甲叼着狗尾巴,一脸贱笑。
“切,二殿下我会不会劫花轿,我是不知道,但我赌三殿下会劫亲。”暗卫乙说着把长靴脱掉,拿出一叠带着重口味的银票。
暗卫甲一脸嫌弃,却还是收进了怀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其他二人。
“我赌二殿下劫亲。”暗卫丙藏钱的地方比较正常,他在腋下缝了几个小口袋。
暗卫甲拿过的银票,白眼一翻差点没有熏吐。
“呕……老三,我说你的狐臭咋还没好啊,不好就找咱世子妃治治啊。”暗卫甲面色痛苦地道。
“就是,难怪一把年纪连小娘们的手都没摸过。”暗卫乙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笑暗卫丙的机会。暗卫丙被说的满脸通红,冷哼一声直接扭过头。
暗卫丁看着他们三个傻乐,差点没从树杈头掉下来。
“笑你大爷,赶紧下注。”暗卫甲一巴掌便朝着暗卫丁的脖子一拍。
“老大,你别急啊,这事关钱财,我得好好分析分析。”暗卫丁有个戳号,名铁公鸡。
暗卫甲乙丙,阴测测地笑了笑,一副磨拳擦掌的样子。
“我赌,赌三殿下劫亲。”暗卫丁从怀里摸了半晌,才摸出十两银子。
第二百四十五章 最毒妇人心
在五只逗比的暗卫打闹下,江子笙的婚期也越来越近,
不过那些糟心事也越来越多,自从上次跟江炳坤闹翻以后,她就鲜少回丞相府了,除了偶尔看下怀着孕的王姨娘,
月莲除了会撒娇吹枕边风之外,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狐狸尾巴始终藏的极深,
江炳坤依旧对江子笙的回春堂虎视眈眈,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
江子笙坐在雕花窗前,望着窗外的落英缤纷,水墨般的眸子,怔怔出神,
手中耀眼如虹的嫁衣铺满了整个窗台,粉色丝线勾勒出的芙蓉,浴血绽放,美到妖艳无双,裙底下的金色的凤凰似要红色火海中飞入天际,
还差一颗红色的丝扣,这件嫁衣就彻底绣好了,
夕阳渐落,清远的笛音又像往常一般响起,江子笙手中绣花针微顿,静静的听了会,
这个笛音近半月以来天天会响,江子笙曾出去寻过这吹笛之人,却总是空手而归,
他每次吹的曲子都不相同,有的时候欢快,有的时候压抑,有的时候清扬……但无论是哪一种,江子笙总能在其中听出些苍远寂寥的味道,
凌乱的脚步声踩碎这道清宁的笛音,江子笙扬起头看着来人,眉头深锁,
来人一袭绛紫长衫,立体分明的五官如墨似玉,阴鸷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嘴角却紧紧抿起,
“三殿下,”江子笙警惕的站起,全身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之下,
“看到本殿下那么紧张吗?”任承恩轻轻的摁住江子笙的肩膀,声音有些愠怒,
“拐弯抹角没事,直接说吧,”江子笙直接丢开任承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任承恩的手停在空中,有些尴尬地弹弹胸前的褶子,
“呵,好歹夫妻一场,当着外人的面,给个面子,”任承恩斜靠在窗边,一副老子天下最帅的姿态,
“谁跟你夫妻一场?”
江子笙目光泛冷,一把拉开与任承恩的距离,
任承恩嘴角挑起,并没有在意江子笙说了什么,锋利的薄唇,微微张开:“你放心最后赢的人会是我,也只能是我,”
“殿下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心虚吗?”江子笙扬唇笑的很灿烂,故意踩任承恩的痛脚,“几天不见殿下的嘴巴似乎好很多了啊,”
任承恩听到江子笙说这事,整个人就像要炸开了一样,上次他的嘴巴被打烂,他终于知道凶手是谁,
“江子笙,别以为任锦轩护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总有一天本殿下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任承恩说的额头青筋直接爆起,
上次江子笙前脚去玉麟,他后脚就被人打歪了嘴,
“殿下,我江子笙是不会让那一天发生的,”江子笙双手撑在窗台之上,冷笑,
任承恩整个人都覆盖过来,手上拿着一个琉璃瓶子,里面装有细白的沙子,还有小小的贝壳,整个看起来既精致,又美丽,
“喜欢吗?夜国临海,那里的人便拿此琉璃瓶做定情信物,送自己喜欢的人,”
不得不说,任承恩的浪漫细胞还真不少,不过就他这种上一秒是咆哮帝,下一秒就变成痴情种子的性情估计没有一个人能够吃的消,尤其是江子笙,
“既然是定情信物,殿下送给侧妃便好,送给我,也是浪费,”江子笙后退两步,皮笑肉不笑地道,
“呵……这个子笙不必担心,本殿下送给你,自然也会送给她,本殿下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便是待人公平,”任承恩大言不惭的发表着自己的渣男理论,
江子笙呵呵笑了两声,双手指向门外,冷声道:“殿下还是赶紧走吧,人多眼杂,殿下这般招摇,不怕别人说你勾引兄嫂,”
任承恩笑容更加明朗,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突然靠近江子笙的耳旁,低声道:“多谢子笙关心了,不过世人都只道女人祸乱朝纲,被讨伐的人只能是你,而非本殿下,”
江子笙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地扑到自己的脖颈之上,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殿下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否则只会更加难堪,”江子笙彻底怒了,
任承恩正在意兴头上,怎么会轻易放过江子笙,故意更加凑近了些,
江子笙忍无可忍,手中金针刷的一下扎向任承恩,
任承恩之前吃过江子笙的亏,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得逞,一把握紧她的手,阴冷的笑出了声,“呵呵……嗷!”
还没笑完任承恩传出一声痛苦的狼嚎,俊逸的五官直接变得扭曲起来,大股的青筋,冒出来,
双手紧紧捂住了传宗接代的重要部位,
“江子笙!”他咬牙切齿地道,
江子笙懒懒地勾起唇,阴冷的眸子闪着得意的神色,“这招声东击西怎么样啊,三殿下?”
“很好,很好,你已经彻底激怒本殿下了,”任承恩咬住牙根对江子笙,阴测测地道,
“啪啪…”江子笙直接无视他充满杀气的废话,随意地拍了两巴掌,
空气中立即跃出四五个暗卫板着一块俊脸,硬生生的憋住笑,
其实看到江子笙刚刚的那手,他们都差点大喊漂亮了,
“三殿下受伤了,你们几个好好的护送他回宫吧,”江子笙说的护送可不是真的护送,
暗卫们听言立即露出了狼一般凶狠的目光,向着任承恩一步步地走去,
虽然杀不得他,但是可以玩,
任承恩只感觉受伤得地方高高的肿起来,此时浑身无力,哪还是五个暗卫得对手,
“你们想干什么?”任承恩从牙缝挤出一句话,硬生生地问道,
“你说我们想干什么呢?”
暗卫甲带头说了一句,四个暗卫皆抬起他的双脚双手,向着门外的香樟树走去,
江子笙只看到任承恩,四肢大叉着,猛地撞到了粗壮的树干上,
“嗷…啊…!”
随着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江子笙似乎听到了蛋碎了的声音,
不得不说,这四个暗卫真会玩……
“看你还敢勾引我们世子妃,”
“看你还敢在我们哥几个面前装大爷!”
“还想当太子!”
“还想当皇帝!”
……
暗卫甲他们那每说一下,就扛着任承恩撞一下……
任承恩身体确实也强壮,足足的撞了一刻钟,那地方都成恨天高了,也依旧没晕过去,
江子笙看的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这画面实在是少儿不宜,
“服不服?”
暗卫甲叼着牙签,痞痞地看着半死不活的任承恩,
“服,”任承恩有气无力地道,心中对江子笙的占有欲却是越来越强,
终有一天他会得到江子笙,让她跪在他的面前,给他嗦脚趾,
“还敢招惹我们世子妃吗?”暗卫甲拍了拍他那张青紫交加的脸,
浓浓的屈辱感在任承恩的心中升起,他忍住心中的怒意,不甘地道:“再也不敢了……”
“呵呵……让你丫狂!”暗卫们哈哈大笑,如丢死猪一般将任承恩,丢到地上,
暗卫甲连忙跑到江子笙的面前邀功,腼腆地笑了笑,“江大夫,您觉得这个惩罚怎么样?”
江子笙恶寒地耸耸肩,眉头微蹙,似在思考暗卫甲的话,
她抬头看着还是大早的天色,邪恶地挑起唇,“先让他歇会,不然怕要撞死了,过两柱香后再继续,”
“……”
暗卫尴尬地笑笑,他还以为他们几个已经做的够过分了,没想到江子笙更狠,任承恩都撞成这样了也不放过,
“最毒妇人心啊,”暗卫乙站在香樟树下,惊恐地看了江子笙一眼,小声嘀咕道,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江子笙自从炼成灵丹以后,感官就是寻常人的五倍,
“小乙过来下,”江子笙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粉嫩的薄唇,
暗卫乙心一惊,经过一阵复杂的思考之后,快步地走到,江子笙的面前,狗腿地道:“世子妃,您叫我呢?”
江子笙勾了勾唇,一把抓住暗卫乙的衣领,对其他四个暗卫道:“三殿下的身体抱恙,暂时不能继续受累,本姑娘就把暗卫乙赏给你们娱乐下,”
江子笙话说完,暗卫乙整张脸都绿了,此刻他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是傻的了,
“世子妃不要啊,属下错了,真的不是要故意诋毁你的,”暗卫乙被其他几个暗卫架着向香樟树走去,顿时死了的心都有,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嘴贱啊!
可他根本不知道江子笙的听力竟然比世子爷还厉害,如果他知道,他是死也不会招惹,这个魔鬼一般的世子妃,
“老二,你还是认栽,咱们爷的掌中宝你也敢惹,大哥我这是想帮也无能为力了,”暗卫甲明显的幸灾乐祸,
“是啊,二哥,你放心,华都街边讨饭的孩子,我会帮你找个听话的,做不成男人不可怕,怕的就是敢做不敢当,”暗卫丙更是雪上加霜,
“三哥说的对,”暗卫丁一向言简意赅,
“嗷!”
当暗卫乙被撞上树的那一刹那,他才知道江子笙跟任锦轩是多么登对,
尼玛,那性子,简直是天造地设啊!
暗卫乙被放下树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变成黑色的了,
他才二十,他还没娶媳妇……最重要的是,他还想逛青楼,
江子笙挑起唇,嘿嘿笑了笑,丢了一颗药丸给他,“吃吧,不然你还真有可能,改行做太监了,”
暗卫乙立即感激涕零地看着江子笙,抹掉眼睛上的泪水,
“世子妃,您是最善良的,以后谁说你毒,我跟谁急!”
第二百四十六章 五月初五
江子笙看到暗卫乙一副信誓旦旦地样子,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好了,起来吧,”江子笙把暗卫乙拉起,转身看向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任承恩,“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江子笙一发号施令,暗卫甲他们立即抬起他,继续做着之前没有做完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任承恩才从恶梦中清醒过来,他看着湿漉漉的衣服,用力睁开迷蒙的眼睛,盯着江子笙,那是一种死一般寂静,
“三殿下还能走不?”江子笙扬了扬唇,笑容美艳的如同清辉的皓月,
任承恩勉强的站起身,锥心刺骨的痛,立即从他的某个地方向着周身弥漫开来,每走一步,就多一份的痛楚,
江子笙示意暗卫乙去扶扶,却没想到任承恩那么硬气,直接推开了暗卫乙的手,狼狈而又坚强的向着门外走去,
他来时意气风发,潇洒如龙,却没想到离开的时候,会这样的狼狈,
“江子笙,本殿下此仇不报非君子!”任承恩踉跄地向着马路一步一步走着,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他把恨意往肚子里吞,
江子笙给他的痛苦,给他的不堪,这生他定要她血债血偿!
……
是夜,江子笙坐在床沿边把最后的一颗丝扣也绣好来,将整件嫁衣摊开,唇角微微弯起,
没有多久就到五月了,也是她出家的月份,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大玄只要嫁到了男方,就会跟随夫姓,她就再也不用跟丞相府扯上半点关系了,
走到屏风后,江子笙将外衫褪去,将那件大红色的嫁衣穿在了身上,望着镜中面若芙蓉,身如蒲柳的自己,江子笙看着看着,也有些痴了,
她都说结婚那天,女人是最美丽的,这一句话果然没有错,
这芍红的花色,把人衬的比花儿还娇,
就在江子笙对着镜子自赏自怜的时候,屋顶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江子笙眸光一眯,迅速把衣服解下,重新换回常服,捏着一根金针,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射去,
“咻”地一声,金针直接穿破瓦面……
一个挺拔的黑影,轻松无比的握住金针,飘然若仙地从空中飞下,落在江子笙的门前,十分君子的拍了拍门,
江子笙将衣裳的扣子一一扣好,慢条斯理的靠在门后,低声地道:“谁啊?”
“本君,”任锦轩的声音低沉好听,似乎含着一丝丝的笑意,
江子笙在金针射出的那刹那便知道是他了,却还是明知故问地道:“本君是谁?我还以为是咱家呢,”
任锦轩也靠在门上,仰起头望着四方高墙的上空,那轮挂在天上的明月,眸光轻柔如水,他一身白衣,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如同一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或许他太美,无数的流萤从四周向着他飞来,如同斑斑点点的星辉,
“子笙,你喜欢流萤吗?”
任锦轩轻若朗风的声音从门后传到江子笙的耳中,
江子笙心微微一动,像是被勾了魂一般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