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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这样做怕是不妥吧?”金大人咬咬牙将江子笙忽略,还是看向了王妃。
“本妃对子笙的处理方式没有任何的异议。”王妃说着直接站了起来,对身边的紫苏道:“我乏了,你在这多照顾些世子妃。”
“是,王妃。”紫苏连忙应道。
金大人没想到王妃直接走了,心像打翻调味瓶,五味掺杂。
江子笙也不急,就这么喝着茶,一边打量着蓬头垢面的金巧巧。
金夫人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金大人的衣服,小声地道:“要不就这样算了,这个江子笙比起王妃还要不好惹啊。”
金大人怎么会不知道江子笙的厉害,还是很不甘地道:“微臣可以不要小女三媒六聘,也不需要提携,只希望能够让巧巧成为侧室,皇上毕竟也下了圣旨。”
江子笙薄唇微扬,柳眉竖着,淡淡的眸子带着些桀骜不驯。“金大人怕是说笑了,皇上下了圣旨没错,却没明确的说让金巧巧来做什么。”
“那日在宫中……”
“在宫中怎么样?”江子笙咄咄逼人的打断金大人的话,眸中的冷笑渐增,“金大人我的时间可宝贵的很,要么你就留下这个傻女,我给她一个侧室位置,要么就是我治好她,你将她领回去,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金大人直指江子笙,浑身都被气的有些发抖。
“时间只有一柱香,好好想想,我待回再进来。”
江子笙说着直接站起身,闲庭漫步地走向外面,身后还传来了金大人跟金夫人的争吵声。
她在才进王府没多久呢,这个仁宗帝就这么急着给她跟任锦轩制造混乱,怕是以后也闲不了,看来还得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才行。
“世子妃,金大人说他们商议好了。”一柱香的时间还没过,紫苏便走出来向江子笙禀告。
第二百九十五章 相思病
江子笙微微颔首一派从容的走进屋子,身子微微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前的两个人,朱唇轻启:“说吧,到底选一个,”
金大人咽了咽唾沫想要迎视江子笙的目光,却又被她散发的气场震得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微臣希望世子妃能将巧巧治好,我们带回府……”
金大人并不是对王府没有企图,可如果真如江子笙所言,将一个傻女放到王府,巧巧的命就真是武贤王府的了,到时就算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也无话可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金大人还是有些良知在的,
看他们做了决定,江子笙立即让紫苏拿了笔墨出来,让金大人将所做的决定写在了纸上,再签字画押,
金大人没想到江子笙会这么谨慎,哀叹一声,终于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名,
江子笙简单地扫了一遍,确认金大人没有做手脚之后,才将金巧巧拉了过来,拿出一根金针就往她百会穴扎去,
金巧巧一直都是大家闺秀,哪受得住金针入穴之痛,直接昏死了过去,
金夫人见阵势,顿时吓坏了,连忙扯住了江子笙的衣服:“世子妃我们巧巧不会有事吧?”
“你再拉着我,她就有事了,”江子笙冷冷地看着金夫人拉住自己衣服的那双手,
金夫人见状,连忙松开了江子笙,一脸紧张地看着金巧巧,
江子笙面无表情地继续施针,金巧巧这是惊吓过度导致的精神失常,说严重其实也不严重,如果慢慢休养,一年半载也可以恢复,
当然这些江子笙是不可能告诉金大人他们的,
施完针之后,江子笙又喂了颗白色药丸给金巧巧,这枚药丸并不是治疯症的,而是忘却短时记忆的,
江子笙并不敢保证,金巧巧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看清煤球,觉得还是让她忘了那段比较保险,这样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江子笙喂下药不久,金巧巧便醒了,看到江子笙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丝丝恐惧,
“巧巧,巧巧,您醒了?”
感觉到熟悉的声音,金巧巧慌忙转身,看到金大人和金夫人的时候,更是不解了,
“爹娘,我这是在哪?”
“这是武贤王府啊,孩子啊你怎么了,千万不要吓娘啊,”金夫人一脸的担忧,捧住金巧巧的脸看个不停,
“我为什么在武贤王府?”金巧巧已经将参加宫宴以后的事情,统统忘记了,
“江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啊?”金夫人抓住江子笙的手,急切地问道,
“不过是忘记了些不想记起的事情而已,”江子笙面无表情地拨开她的手,淡然的眸子里没有一点情绪,
江子笙这么一说,金大人和金夫人便知道这是江子笙的手段,当下也不敢再有什么话,扶起女儿离开……
果然武贤王府不是那么好进的,能保住性命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只是经过这么一件事,金巧巧的名誉怕是毁了以后再找好人家也难了,
“难道咱们的巧巧就这么白吃了这个亏不成?”金夫人看了眼封闭的轿门,有些不甘,
“不然呢?现在武贤王在朝中如日中天,我们还能怎么办?”金大人没好气地瞪了自己的老伴一眼,
“不是说三皇子也是个有才之人,又跟武贤王府矛盾颇深,我们何不顺手推他一把?”金夫人阴测测地看了金大人一眼,
金大人一听这话,立即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之后,才道:“这事,先看看吧,”
没了金巧巧那么一家子的吵闹,王府也恢复了一贯的肃穆的样子,江子笙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浇着被太阳晒得发黄的草药,
解决了一件事情,江子笙的唇角也多了些笑意,想到仁宗帝发火的样子,她的心就没来由的痛快,
浇好水之后,江子笙便惬意地躺在了被树荫遮挡的大树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这悠闲的时光太短暂,没过一会,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就闯进了她的耳膜,
江子笙蹙了蹙眉,慢慢地睁开双眼,看着暗卫甲拿着一包东西,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
“别行礼了有话就说,”看到他又要跪下,江子笙连忙打断道,
一个大男人天天在她面前跪着,单是看看,她就觉得有些别扭,
暗卫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打开包裹,露出了里面金光闪闪的铠甲,神采奕奕地道:“世子妃,金丝铠甲已经做好了,世子特地让属下拿来给您过目,”
江子笙点点头,双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这件造价不菲的铠甲,眸子闪过一丝疑惑,“世子去哪了,为何还不回来?”
暗卫甲一听江子笙问这个,便有些支支吾吾起来,许久也没蹦出一个有用的字,
江子笙眸子眯了眯,“难道他去喝花酒了?”
暗卫甲一听这个连忙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世子对世子妃情深意重,怎么会做出这些事呢,”
江子笙不动声色的睨了他一眼,将整件铠甲拿起,直接丢到了暗卫甲身上,冷声道:“把衣服换上,”
“啊?”暗卫甲有些不解,
“我叫你把衣服换上!”江子笙烦躁地瞪了暗卫甲一眼,音量也不觉提高了些,
任锦轩现在一天都是神出鬼没的,却一直未对她说过一言半语,
或许在他心里她江子笙依旧还是一个外人吧,
看到江子笙发火,暗卫甲哪还敢有什么异议,连忙跑去换衣服,磨蹭了半天才上来,
“不许动,”江子笙冷冷的说道,伸手拍了拍暗卫甲那套铠甲,三十六根金针在同时刻,全部闪现而出,漂浮在空中……
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江子笙的玉魄金针发出的光芒,简直比星辰还耀眼,
但就是这美丽异常的金针,让暗卫甲冷汗涔涔,感情江子笙叫他穿上铠甲是为了让他当小白鼠,
如果知道送件衣服就会遭遇这种非人的待遇,刚他就不该主动请缨,而是把这个“难得”的机会送给老二了、
江子笙不理会他眸中的恐惧,冷笑地勾起唇瓣,刹时金针便如箭般向着暗卫甲的睛明穴插去,
玉魄金针不是普通的金针,材质十分的特殊,即是如此,它还是没有刺入睛明穴,
“哎,没事!哈哈哈……这铠甲太有用了,”暗卫甲刚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此刻看到自己没事顿时有一种,双脚踏地的感觉,
江子笙没等他笑完又在其他的三十五个死穴之上统统的试了一遍,
结果都不负她的期望,这套金丝铠甲的确可以地挡住,金针的攻势,就是稍稍重了一些,
“不错,”江子笙弹了弹暗卫甲那件金光闪闪的铠甲,突然对准他的心脏又是一针……
“噗……”暗卫甲这次结结实实地受了江子笙的这一针,一张脸霎时变成暗紫色,
江子笙二话没说便撤掉了金针,丢了颗药丸到暗卫甲的嘴里,脸色又阴沉了些,“叫任锦轩在心脏的位置加块护心镜吧,”
暗卫甲稍稍从疼痛之中缓解过来,吃力地点点头,
世子妃那一针可真狠,若不是她及时撤掉,暗卫甲都有种血液逆流,要爆体而亡的感觉了,
虽然知道江子笙可怕,但他却是第一次亲自体验了这种可怕,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暗卫甲揉着发疼的胸口,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江子笙本就心情不好,听到暗卫甲的话,微微蹙起了眉,
“属下是说世子妃跟世子很登对!”暗卫甲立即义正言辞地挺直了脊梁,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哪里登对了?”江子笙挑起俏眉,唇角却还是不自觉的弯了弯,
暗卫甲自然看出了江子笙的这点小动作,当下便知道自己逃出一劫了,立时对江子笙好一顿夸,
“您跟世子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天造地设,天成佳偶的一对啊……”
“行了,赶紧走吧,”江子笙被暗卫甲说的满脸尴尬,不断地催促着他离开,
暗卫甲的心终于放下,不确定地看了江子笙一眼道:“世子妃那属下就真走了啊?”
“嗯,”江子笙闭上眼睛,不再看暗卫甲,
暗卫甲更是脚下生风,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江子笙清亮的眸子透过茂密的枝叶,看着斑驳的阳光,唇微微抿了抿,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任锦轩那张略微淡漠的面容,
“我跟他还天作之合?嘁……”
“完了,完了……”煤球从屋顶之上跳下来,看到江子笙一副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样子,不断的摇头,
“怎么完了?”江子笙一把将煤球拎起,逼迫它与自己对视,
“主人你得相思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煤球一脸正经地道,
“……”江子笙微愣了一会,对着煤球圆乎乎的脑袋又是一巴掌,“我看是你病的不轻,赶紧去给我升到二十级!”
煤球对江子笙这副态度不为所动,头摇的更加厉害,“主人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吧,”
“呵,没想到上古凶兽还兼职当情圣了?好,你就给我说说,我到底哪里犯病了?”江子笙不屑的挑起唇,她难道智商还高不过一头猪,
煤球听江子笙这么说,立即从她的手上跳出,在地上有模有样的爬了两个圈,一张嘴直接噼里啪啦的来了一堆,
“你是不是早上看不到他就浑身不舒服?只要超过两个时辰没看到他,就会想他在干嘛?……”
第二百九十六章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听着煤球的每句话,都令江子笙的脸色微变……因为它说的每句话都戳中了她的内心,
难道她真的有相思病了?
“咳咳……别瞎说,”江子笙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用力地捏了捏煤球的小耳朵,
“本座才……”
煤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子笙捂住了嘴巴,看着管家拿着一张精致的小木床进来,唇角尴尬地扯了扯,
她懊恼地看着管家,忽然一个主意也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她唇角向上扯起了一个弧度,
既然是怀孕这个篓子是管家捅出来的,那就让他自己补回去好了,
“世子妃,这床做好了,您看看怎么样?”管家一脸和蔼地看着江子笙,满眼的笑意,
江子笙挑起秀眉点点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眼前的小床,不得不说这张婴儿床无论是做工材料之上都是一流,更有心的是这张床头还架着一个小巧的拨浪鼓,只要风吹动就会叮叮当当悦耳声音,
“是不错,”江子笙满意地点点头,当着管家的面直接将煤球放到了上面,笑容温和地道:“煤球喜不喜欢你的小床啊?”
煤球白了江子笙一眼,依旧配合地哼了两声,
舒服是挺舒服,就是床头的那个拨浪鼓太吵……
一旁的管家看到这一幕顿时石化了,不确定地看着江子笙道:“世子妃,这床?”
“这床怎么了?”江子笙明知故问,
“这床不是给小世子做的吗?”管家有些心虚地看了江子笙一眼,手指不安地交握在一起,
“谁说我怀孕了?”江子笙故作惊讶的捂起嘴角,眸中露出一丝幸灾乐祸,“我这是给我的煤球做的床啊,”
现在这事不关她的事了,一切让管家自己解释去吧,
管家嘴巴张的大大的,显然很难从这一个残酷的事实中醒悟过来,
“管家你怎么了?”江子笙看到管家面色发白的样子,关切地问了句,这个老管家年纪挺大了,可千万别被她吓出个好歹来,
“没,没什么,”管家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懵的,看着那头小猪惬意地躺在这张贵重的小床上,内心崩溃不已,
他当初还觉得世子妃的吩咐太过随意,却没想到她只是给头猪做个小窝而已,可是他现在已经将江子笙怀孕的事情告诉给了王妃了,这个谎又该怎么圆回来?
江子笙看了眼管家,确认他只是有些惊吓而已,也稍稍地松了口气,淡淡地扫了管家身后的丫鬟一眼,
“这是?”
管家被江子笙这么提醒才如梦初醒,立即将身后的几个丫鬟叫上前来,给江子笙仔细地挑挑,
“这是老奴特地为世子妃备下的贴身丫鬟,您若是觉得哪些合适,便留下来伺候您,”
江子笙扫了她们一眼,一个个都穿的花枝招展的,有的还略施脂粉,还有的直接别了支海棠花在头上,说是挑丫鬟,倒不如说是来选美的,
江子笙睨了她们一眼,便将目光又放到了煤球身上,不咸不淡地道:“世子的丫鬟挺合我的意,这些丫鬟就罢了,我一个人能行,也不需要伺候,”
“世子妃,这可使不得,您身份尊贵,这规矩不能废,”管家本就失职了,世子妃如果不收他带来的丫鬟,想必一定是对他还有成见,
江子笙微微蹙眉,在其中挑了两个打扮的最花里胡哨的,“就你们了,”
“多谢世子妃,”那两个丫鬟受宠若惊地向着江子笙盈盈一拜,内心不由的欢呼雀跃起来,
在她们眼中只要来了这个院子就有机会看到任锦轩,若是哪天被任锦轩看上的话,那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造化,
江子笙自然了解她们心中的小九九,否则也不会留下她们,
她轻轻地顺着煤球的毛,对满脸愁容的管家道:“其他人都带下去吧,”
“是,”管家应罢连忙急冲冲地带着其他丫鬟走了,
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跟王妃说小床的事情……
院子里现在就站着江子笙还有那两个丫鬟以及在小床赖着不起来的煤球,
江子笙睨了她们一眼,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说说你们的名字,”
“奴婢叫春江,”一个身着碧绿色衣裳,头上别着一朵海棠花的丫鬟,娇娇羞羞地答道,
“奴婢叫花月,”另一个身着桃红色,脸刷的跟白墙似的丫鬟,细细弱弱的说了声,
春江花月夜?这名字是叫的还挺有诗意的,
江子笙抿了抿红唇,冷声地道:“叫你们来不是享福的,你们可知道?”
“奴婢知晓,奴婢不怕辛苦,”春江花月异口同声地道,
在他们心里,不过就是伺候一个江子笙而已,再怎么样也辛苦不到哪去,
江子笙懒洋洋地嗯了声,江子笙便不再跟他们绕弯子,直接道:“既然我并不是要你们做我的贴身丫鬟,而是替我办些事,你看我这院子中了很多的药草,你们两个呢就负责帮我照顾它们,平时除除草,捉捉虫,浇浇水,有意见吗?”
他们当然有意见啊,但是江子笙是主子,他们只不过是个低微的丫鬟,就算真的有意见,也不能够说出来,只能快速的摇摇头,
江子笙满意地点头道,“行,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下,明天我会请一个大夫教你们辨别这里哪些是草,哪些是药,对了,如果照顾的不好的话,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江子笙说的轻巧,却把春江和花月两个丫鬟吓得够呛,他们可不想变成金巧巧那样的疯子,
看到那两个丫鬟慌不择路的样子,江子笙的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心中却是对任锦轩又多了;几分怨气,
原以为任锦轩恶名在外,总不至于会像任承泽那样的谦谦君子受女人欢迎,直到嫁来王府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错的太离谱了,
因为越是危险的东西,就越吸引人,
任锦轩很危险,却还是有很多女人像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
“你再不看紧本君,小心本君真的就跟人跑了,”
一个声音从天而降,江子笙一回头便看到了任锦轩高大的身子站在她的身后,
江子笙触到他含满深意的眸子,心跳微微加快了几分,手指轻轻地按在身边的小床上,眸子微微闪躲着,
“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早?”江子笙不自然低下眸子,
“因为太想你了,”任锦轩说着直接环住了江子笙的细软的腰肢,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膀上,
江子笙轻轻一嗅就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他身上的香气,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从他的怀抱之中,挣脱开来,
“你今天出去见了女人?”
江子笙的话语太直接,任锦轩都怔愣了下,许久才扬起了唇角,淡笑道:“是男人,”
“男人怎么会有那么浓重的香脂味?”
江子笙不由向后退了几步,目光却是定定地看着任锦轩,她还是想听到他的合理解释,
任锦轩想要触摸她秀发的手停顿在空中,而后慢慢地收了回去,语气却是带着一种淡淡地无可奈何,
江子笙看他没有说话,心更加沉重了,她的头低垂着不愿再看任锦轩,
“子笙……”任锦轩向着她走过来,
“别靠近我,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江子笙的声音蓦地提高,差点没尖叫出来,
话说出口,她也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又有些无理取闹,所以她在任锦轩没有说话的时候,又抬起头,肆意的笑了笑,“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任锦轩身形蓦地顿住,江子笙身上散发的疏离感,让他根本不敢再靠近半步,
她那受伤的眸子,硬生生地刺痛了他的心,
许久任锦轩扬起一个勉强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