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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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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任锦轩并没有拉着江子笙去材料库,而是直接走上了铸剑坊的第二层。

铸剑坊的第二层除了摆放着一堆木盒并没有哪里特别的,一个老人看到任锦轩过来时,揉了揉发昏的眼睛,许久才辨识清楚,任锦轩是谁。

“老奴见过世子。”

他的声音很老,很老,似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

“他是剑佬,也是这个铸剑坊真正的主人,如今一百五十岁了。”任锦轩淡淡地解释道。

江子笙点点头,原来眼前的这个剑佬已经一百五十岁了,难怪她在他的身上,嗅到了浓重的死亡的味道。

都说人活七十古来稀,但这句话似乎放在大玄并不合适。

单是百里星华的药尊堂里的那一群老妖怪,哪一个不是一百岁以上的,更不用说还有个不知活了多少年头的夙夜了。

可是任锦轩不是来挑玄铁打剑的嘛,来看这个老人又是何意?

江子笙还没想透,耳边便想起了任锦轩那低沉性感的声音。

“剑佬,麻烦您把我之前交给您的两块寒铁拿出来。”

“是。”

剑佬听言立即佝偻下身子,在一堆木盒中翻来覆去,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摸到了一个带着冷意的木盒,颤巍巍地递给了任锦轩。

第三百零三章 王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寒铁顾名思义,是一种如冰一般冷的矿石,传闻用寒铁炼制成的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血过不沾……

但是这种矿石很少,每一块都价值连城,

一般人若是得到了寒铁哪还舍得拿出来铸剑,早就放到自家的祠堂供奉了,也只有任锦轩这样的人才会如此大手笔,而且一拿还是两块,

江子笙从任锦轩的手中接过寒铁,只是轻轻一触,便感受到了一阵凉透心扉的寒意,

“任锦轩你骗我,”江子笙把寒铁放回任锦轩的手上,娇俏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

任锦轩略微不解地看着江子笙,等着她的下句话,

“你不是说叫我挑玄铁铸剑的吗,那这寒铁又是怎么一回事?”江子笙郁闷地看着任锦轩,有一种被耍了气愤,

任锦轩抿唇,将江子笙揽进了宽大的怀中,将唇间的笑意微微收敛起来,“如果本君不这样说,子笙又怎么会来?”

江子笙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在看任锦轩,

任锦轩轻轻地搭在她削瘦的肩膀上,目光顺着她清秀的眉望到她那张淡薄的粉唇,咽了咽口水,

“子笙喜欢什么样的剑?”任锦轩拉着江子笙来到一个空无一人的铸剑房中,轻声问道,

“我不会用剑,”

江子笙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靠的都是她自己的那一套针法,对于剑法,就是一个白痴,

任锦轩颔首,低暗的眸子在一瞬间又恢复了光彩,毫不在意地扬起唇角,“是吗,那可惜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明日再来,”

他嘴里说着可惜,心里却一点没觉得可惜,深埋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就给她一个惊喜好了,

拉着江子笙出来时,夕阳的余晖已经全部散尽,夜幕垂下,稀疏的星星开始点缀夜空,

不是太深的夜里,任锦轩与江子笙十指相扣,在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小路慢慢地走着,月光之下,他们的影子渐渐的被月拉越长,最后似乎相交在了一起,

江子笙稍稍仰起头便看到任锦轩那张完美的侧脸,又慢慢地垂下了眼眸,看着路上那浅色的鹅卵石,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任锦轩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美到绝世无双……

“子笙,”任锦轩念着江子笙的名字,目光却是望着空无一人的前方,脚步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嗯?”江子笙心微微一跳,轻轻地应了声,

猛然地,任锦轩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身旁玲珑如玉般的女子,修长的手掌按在她柔嫩的肩上,那双迷人的眸子比天上的明月还要耀眼几分,

“怎么了?”江子笙被他牢牢固定在原地,不解地看着他,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那个契约可以不作数吗?”任锦轩眸中流露出无比认真的光芒,声音都变得僵硬起来,这句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一路上,他内心都在反复的纠缠这个问题,他很想对江子笙痛快地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子笙听到他这番话,一时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觉得浑身都变得麻木起来,这具身体似乎也不听她的支配了,

她每沉默一秒,任锦轩就多受一分的煎熬,琥珀般的眸子也就黯淡一分,握在她肩膀也少一分力,

“给我一个答案,”

任锦轩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颤抖着,自他记忆起,从未畏惧过任何的事情,在别人的眼里,他才是恶魔,是嗜血暴戾的魔头,可现在面对江子笙,他竟然有种害怕得要逃开的冲动,

江子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唇瓣倔强的抿着,许久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说出了那一个酝酿了许久的字,

“好,”

任锦轩眸中闪过一丝失落,牵强的扯起唇角,“是我妄想……什么!”

他声音蓦地变得惊喜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子笙,“子笙,你刚说了什么?”

“我说,好,”江子笙看着眼前露出孩童般笑容的任锦轩,也跟着扬起了唇,一颗心化的跟水一般,

任锦轩似乎还沉浸在喜悦之中,久久的都没有回过神,半晌,他高高的抱起江子笙,又如待珍宝一般紧紧地拥进了怀中,

“子笙,本君会重新再给你一个婚礼的,”任锦轩看着江子笙,郑重地承诺道,

“嗯,”江子笙埋在任锦轩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此时的她,美好得如同一朵被风吹的摇曳的水仙花,任锦轩看着她这无意间表露的娇羞,眸子的热度又增了一分……

他温柔地抱住江子笙的头,微微俯身下去,吻上了那梦寐以求的柔软,

月光下,他们相拥着,十指相扣,如同一对壁人……

第二天一早任锦轩就将睡意满满的江子笙拉了起来,为她挑选了一套素色的襦裙,

“怎么那么早……”江子笙嘟囔了两句,一睁眼便看到了一身红衣的任锦轩,瞬间被惊艳了,

他的额前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似乎才刚洗过澡,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气,

任锦轩在她迷乱的眸子上轻轻一吻,唇角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打开看看,”

江子笙有些不解,却还是照做着打开了任锦轩递过来的锦盒,

里面是一套锋利精巧的針,正散发着森森的寒意,

“这是昨天的寒铁……”江子笙看到任锦轩点头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我亲自给你做的防身武器,喜欢吗?”

为了给江子笙这个惊喜,他熬了一个通宵,终于在今天早上炼制成功,

“嗯,”江子笙抱住任锦轩的脖子,对着他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这針叫什么名字啊?”江子笙拿出一根寒铁針,爱不释手,

这副針是专门用来杀人的,冰冷而锐利的尖端,能够轻而易举地化破别人的喉管,

“你说叫什么?”任锦轩反问她,

江子笙沉默了会,没有说话,目光移到了任锦轩的腰间,有些好奇,“任锦轩你的剑呢?”

“不急,”任锦轩昨天一夜的心思都放在了江子笙的針上,根本就没有办法为自己铸剑,

江子笙没想到任锦轩为了她竟然连自己的配剑都没有炼,心里不团觉得多了些愧疚,

“傻瓜,别胡思乱想了,去用早膳吧,”任锦轩说着直接横抱起江子笙,香着饭厅走去,

不过令江子笙没想到的是,饭厅此时已经坐了一个人,她便是雍容华贵的王妃,

王妃此时眉头紧紧蹙着,看到任锦轩和江子笙进来时,脸上的凝重又多了好几分,

江子笙有些心虚地从任锦轩的怀中下来,

王妃不会已经知道她没有怀孕的这个事情了吧,一大早来到这里是兴师问罪的?

江子笙咽了咽口水,向着王妃小心翼翼地行了一礼,

“锦轩你先下去,我跟子笙有些话要谈,”王妃淡看了任锦轩一眼,

“好,”任锦轩双手放在江子笙的肩上,示意她不用担心,

看到任锦轩下去,江子笙有些忐忑地走到王妃身边,大方地笑了笑,

王妃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态度,连端茶的姿势都沉重了许多,

江子笙目光不安地看着四周,王妃一时不开口,她就有心发慌,有一种在刑场上等死的煎熬,

“子笙,你说我们王府待你如何?”王妃终于开口,语气比之前多了几分的生疏感,

江子笙一听王妃这话就知道,王妃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怀孕的事情,当下认真地道:“王府上下都待子笙很好,如亲人一般,”

王妃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微微吸了口气,双手交叉在腿间,端正规矩地放着,

“锦轩知道这事吗?”

“啊?”被王妃突然发问,江子笙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没有怀孕的事情……”王妃的脸色变得很不好,

“知道,”

江子笙抿了抿唇,握着茶杯的手心都渗出了汗水,

“你们什么时候才给我抱个大胖小子?”王妃的声音突然多了几分幽怨,脸色的严肃也不见了,

昨天知道江子笙没有怀孕的时候,王妃整个人就像是被一盆凉水浇到尾,整颗心都凉了,

她知道这件事情是管家误会才引发的乌龙,所以并没有怪江子笙,今天她故意这样也不过是给江子笙和任锦轩施加点压力而已,

任锦轩都二十有五了,也该有个孩子了,再说王妃天天听着紫苏嬷嬷炫耀着自己的小孙子,心里空落落的,

“母妃我跟世子都认为现在还年轻,打算过两年再要,”江子笙知道如果一直没有怀孕,王妃一定会怀疑,所幸将实话告诉她,也省了一桩心事,

王妃一听还有两年,加上怀胎十月,那就是三年才能看到自己的孙子,脸色立即变得不好了,

“不行,三年太长了,”王妃直接一口否决,“母妃已经告诉皇后娘娘了,想必皇上也知道了此事,”

“啊……”江子笙整个人立即石化了,她万没想到,她怀孕的这件事情竟然传到了宫中,

“若不是皇上认为你有身孕,他会不追究上次那两个侧室的事情吗?”王妃睨了江子笙一眼,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地道:“今年务必要有身孕,否则我们武贤王府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王妃说完就站起身,翩然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江子笙,

天啊,为什么一张小床会牵扯出那么多的事情,难道她现在真的只有怀孕这一条路了!

第三百零四章 跟猪谈人生理想

任锦轩进来的时候,江子笙还是呆若木鸡的状态,许久她才茫然抬起头,露出绝望的眼神,

“怎么了?”任锦轩唇角微扬,顺手揉了揉江子笙的头发,直接坐到了她对面,

“皇上知道我怀孕了……”

江子笙整个人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将头埋在案几上,懊恼地捶了下自己的脑袋,

“然后?”

任锦轩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唇边的弧度微微上翘,眼神中莫名的期待一闪而逝,

或许是任锦轩太过淡定,江子笙烦躁的心绪也稍稍平静了些,她吐出长长一口气,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消暑的绿豆粥,

因为任锦轩喜欢吃甜的,所以这绿豆粥糖放的格外多,江子笙喝了几口也就腻了,将碗直接丢到了一边,

“你说该怎么办啊,任锦轩?”江子笙痛苦地扶着额头,忍不住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任锦轩没有说话,抬眼凝望着江子笙,见她粉嫩的唇边还有粘着粥米,眉头微微蹙起,“怎么老是脏兮兮的,”

“啊?”

江子笙一头雾水地看着任锦轩,她不是在跟他讨论怎么解决怀孕这件事吗,怎么突然说她脏了?

“别动,”任锦轩看江子笙不安分的乱动,立即站在身子,一手撑在案几之上,另一只手直接将她的脖颈拉了过来,微微倾身……

江子笙看着任锦轩忽然靠近,蓦地放大的脸,十指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下一瞬,她便感觉到了唇边有一个濡湿的东西滑过,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任锦轩并没有在她的唇边多作停留,只轻轻扫过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唇角挑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坏笑着,

江子笙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唇,大脑又处在了罢工的状态,

刚刚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今天你跟本君去铸剑坊吗?”任锦轩用帕子擦了擦干净的唇角,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子笙,

“不了……”

江子笙喃喃地道,唇不自禁的又抿了抿,她身上似乎沾染上了任锦轩干净的气息,

“那你乖乖地等我回来,”任锦轩暧昧地看着着江子笙,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江子笙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没有说话,看着任锦轩起身离开,半晌她才忽然想起,任锦轩根本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一时又陷入了苦恼之中,现在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一个恐怖的画面,一个女子躺在床上,因为分娩的痛苦,撕心裂肺裂肺地惨叫着,体内的血水不断向外涌出……

江子笙猛地打了个寒颤,不行,她不要生孩子,太恐怖了!

“想办法,想办法,”江子笙站起身子,在饭厅不停地度来度去,嘴里不断地念叨着,

“哼哼……”

屋外走进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蹦到了江子笙的怀里,懒懒的哼唧了两声,

江子笙现在看到煤球就心情不好,若不是因为煤球她也不会做那张小床,不做小床也不会有这么多糟心事出现,

想到这江子笙更是没有留情地将煤球一把抓起,丢了出去,

啪地一下,煤球高高地挂在了树杈上,一脸幽怨地看着江子笙,它这是招谁惹谁了,天天被人当蹴鞠一样丢来丢去,要知道它可是上古四大的凶兽啊,怎么连点自尊都没有,

煤球郁闷地从树杈上蹦下来,它决定要好好跟主人商量下兽权的问题,

江子笙看到煤球无所畏惧地出现在她面前,阴冷冷地盯着它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睛,语带威胁地道:“还过来,是不是想不开啊?”

“主人,作为一只上古凶兽,本座觉得有必要好好跟你说说关于一只兽皇的自尊心,”

江子笙睨了它一眼,冷冷地勾起唇,“别惹我啊,烦着呢,”

“……”看着江子笙冷笑,煤球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因为什么烦啊?”

“跟你说你又不知道,”江子笙没好气的向着房中走去,懒的理会跟着身后锲而不舍的煤球,

煤球一进屋子便跳上了案几,对上江子笙那双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睛,

“本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主人,你就说说吧,”煤球眼中多了一种八卦的东西,

江子笙半撑在桌子上,看煤球这般热心,自己的心情又着实郁闷,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煤球说了一遍,

当然,她并不指望煤球给她出谋划策,只是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算是宣泄下郁闷的心情,

“原来是这样,”煤球了解完前因后果,了然地点点头,“那你就生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

江子笙白了一眼煤球,如果她真想生的话,还会在这跟它唠闲磕,早就把任锦轩摁倒在床,直接洞房了,

“你们人类是我见过最复杂的种族,明明一件简单的事情却又弄得复杂到不行,”煤球嫌弃地看了江子笙一眼,两只小蹄子人模人样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地呷了口,

“这件事明明就很复杂,”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气,烦躁地旋转着桌上的茶杯,无奈地道,

煤球嘿嘿笑了两声,贼兮兮地盯着江子笙,“你回答本座几个问题,不能撒谎,”

“什么问题?”江子笙狐疑地看了煤球一眼,

“你先答应,”

“嘁,”江子笙不屑地看了黑不溜秋的煤球一眼,还学会跟她卖关子了,“我答应,你问吧,”

“你喜欢任锦轩?”

“喜欢,”江子笙坦然地回答,

“你心里其实一直都对他很有企图吧?”煤球眼睛闪过一丝不明的亮光,看到江子笙尴尬的脸色,淡淡地道,“不能撒谎,”

“是,”

江子笙连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着心底的尴尬神色,

“那就跟他洞房好了,本座每天晚上看到任锦轩痛苦的样子,都有些于心不忍啊,”煤球鄙视地看了江子笙一眼,

江子笙紧紧地盯着煤球的眼睛,半是警惕地道:“任锦轩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成了任锦轩的卧底了?”

煤球脑袋一扭,似乎极度不屑江子笙的话,“本座乃是上古凶兽,哪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

“……”

江子笙一脸不信,煤球贪吃成性,说不定任锦轩还真有可能将它收买了,

煤球无奈地摇了摇头,“本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为什么要顾忌这顾忌那,要找那么多似是而非的借口?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

“……!!”

她这是被一只猪说教了吗?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煤球继续道:“主人是不敢赌吧?但是本座却觉得并不是每一个男人拥着女人还能这么无动于衷的,这应该就是你们人类常说的什么?爱吗?”

“……”

江子笙忽然觉得煤球似乎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但是她还是怕啊……

“本座并不知道多少你们人类的道理,但知晓一件事,遵从本心,”

遵从本心吗?江子笙沉默了,

任锦轩对她的心意,她已经彻底知晓了,自己对他也并非无动于衷,而且她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任锦轩是一个何等骄傲的人,却在她的面前一次次的低声下气,一直都在迁就着她,

是啊,有些事情的确试过才知道,

这样的他确实值得她去赌,就算有一天他们没有开花结果,她又能有什么怨言……

这一刻江子笙心里的各种借口统统消失不见,满满当当的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任锦轩……”

江子笙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念他,心里禁忌的瓶子终于被打破,在疯狂的滋长着,

“主人,你去哪?”

煤球看到江子笙向外跑去,连忙跃到她的肩上,不解地道,

“我要去找任锦轩,”江子笙脚下生风,目的明确地向着任锦轩的铸剑坊走去,

煤球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地光,紧紧地挨着江子笙的衣领,闭上了眼睛,

江子笙看到昨天那间铸剑房的门紧紧关闭着,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一眼便望到了任锦轩背对她露出的性感腰身,正在熔炉里丢着着什么,

“擅闯者,死,”任锦轩淡淡地声音在这个紧密的房间中响起,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顿时像四面八方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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