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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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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却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眸子,任承泽的嘴上挂着儒雅的笑,任着那雨水打落在宽厚的肩膀,手上虽打着的油纸伞护着的人却是她。

“你,怎么来了。”江子笙急忙将头低下,脸上不自在的挂着一丝红晕。

“这天下哪里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任承泽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

江子笙见他不愿回答也没有再问,将桂花带进了屋子里,又将干湿两种细细的分好。

她做的事情很简单很琐碎,任承泽却像是个没事人般,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将手上的事情做好后,江子笙才转身看着任承泽,不咸不淡地道:“二殿下来我回春堂不会只是为了看我打理桂花的吧?”

“自然不是,听人说你会酿桂花酒。”

任承泽捏着一小朵四瓣的金桂,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举手投足间,无一不透露出一种淡雅的美。

“是郡主告诉你的吧。”江子笙看任承泽没有否认耸了耸肩,这酿桂花酒并不是什么秘密,她倒不会太在乎。

“多酿几坛。”任承泽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慢慢地饮着,似乎根本不在意江子笙是否会答应。

“这桂花酒虽然不是名贵之物,要是再多酿几坛怕是华都城所有的金桂都收了过来,还是不太够。”

江子笙说的是实话,她酿的桂花酒跟别人不同,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要是真精心酿造,花瓣要的数量更是庞大。

不过任承泽听她这番话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了,这任锦轩能有的,他为何就不能有?

再说了,他早已将江子笙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肯让她为别人劳心劳力,即使任锦轩是他的好兄弟。

“今年相府的中秋不同往日,丞相府的二公子高中举人,你那庶妹怕是要从念龙庵回来了。”

任承泽放下玲珑茶盏,清逸的眼眸却直直地看着脸色突变的江子笙。

第44章 难以驯服的小野猫

江子笙嘴巴张了张,却还是没有将嘴里的话说出口。

任承泽贵为皇子要是请他帮个小忙,不要说是江彩岚,就是她那个自持聪明的庶弟江言旭怕也得乖乖认栽。

只不过她江子笙素来不喜欠人人情,更何况念龙庵困得住江彩岚一时却困不了她一世,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会到的如此之快。

江言旭如今已有功名傍身,是她小瞧了他。

看来这个中秋不会太平静啊……

看着江子笙低垂着头未说一句话,任承泽脸色颇有些挂不住,主动敲了敲桌面,示意自己的存在。

江子笙被任承泽弄出的声响拉回了神,看着面色阴郁任承泽,忍不住疑惑。

“二殿下怎么愁眉不展?莫不是寒舍的粗茶入不了口?”

见江子笙这般问话,饶是一向以温和示人的任承泽也忍不住憋了一口老血。

他不过就是为了她的两坛桂花酒,可她却偏这般不开窍。

不行,他绝不能这样放弃了,这酒他无论如何都要拿到。

任承泽眉头慢慢锁起,看来不下剂猛药不行了。

“江子笙,你很享受现在这种无拘无束的日子吧?不希望此刻的生活会突然大变吧?”

“殿下此言何意?”江子笙脸色一沉,看着任承泽多了几分怒气。

“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而已。”任承泽一脸正色,“只要你为我酿两坛桂花酒,我便将你的身份守口如瓶,如何?”

江子笙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没想到了绕了大半个圈子任承泽只是为了两坛清酒。

“好,我答应你,不过这花瓣怕是要殿下亲自送来了。”

“这是自然!”任承泽听到江子笙让她亲自送花,唇角不觉微微勾起。

又坐了小会直到天色将晚,任承泽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江子笙看着任承泽的背影只觉得有什么事情漏掉了一般,直到看到虎子进来才猛然想起,连忙追了出去。

任承泽像是感应到了似的,停在她的不远之处一动不动。

江子笙走的匆忙,布鞋上都沾满了泥点。

“怎么走的这般急?”任承泽看着她因跑动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一时情动,竟忍不住伸出轻轻地捏了捏。

江子笙浑身一僵,看着任承泽的手,心跳漏了一拍。

任承泽感受着指腹间的余温,脸上带着可疑的红云,不自然地握紧成拳放到嘴边轻轻地咳了咳:“那个……”

“我追来是想问你,你来回春堂那么久想必是对武贤王府的三个暗卫动了手脚吧?”江子笙来不及想其他连忙问道。

任承泽眸色微微一黯,他还以为她舍不得自己,亲自相送呢。

“你放心,他们既是武贤王府的暗卫我自然会妥善安排,只不过是睡了一会而已。”

那三个暗卫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他的宠物做赌注,没有点惩罚怎么行?

听到任承泽的解释,江子笙的心才放了下来。

要是那三个暗卫出了什么事,照任锦轩那个暴脾气怕是会直接一刀宰了自己。

“既然没什么事,我便放心了,二殿下……”

“嘘……”任承泽将手指轻轻地放到江子笙的唇边,清逸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魅惑,“叫我泽。”

“……”泽你妹啊泽,跟你很熟吗?

江子笙暗白了任承泽一眼,低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任承泽见她的耳根都红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孟浪,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指,轻声道:“叫我泽少。”

“哦,天色不早了,子笙恕不远送。”江子笙向着任承泽微微一揖,转身跑回了医馆。

任承泽看她避自己如洪水猛兽,眉头微微蹙起。

路漫漫其修远兮,想要驯服这只小野猫怕是不太容易啊。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

任承泽魅人的眸子动人心魄,唇角微勾,转身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这一晚江子笙睡得很不安宁,任锦轩和任承泽脸一直在她的梦里交替着,那表情似笑非笑,如同地狱的修罗……

任承泽俊俏的脸突然一变,青面獠牙的样子将江子笙从睡梦中活活的吓醒了过来。

“吓。”

江子笙抹掉额头的冷汗,又倒了杯凉白开平定了心绪,起身移步到窗外。

天已经开始透出微光,想必已经是五更天了。

今天就要去武贤王府替世子任锦轩诊治,但愿不出意外才好。

鸡鸣三下,武贤王府的马车终于来到了回春堂,任容萱依旧神采飞扬跨坐在白色骏马上,一袭红衣,热情如火。

江子笙避过她有些灼热的目光,直径走到了马车里,靠着车壁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长长的马嘶长鸣将江子笙从浑噩中拉回了现实,挑开帘子一看,武贤王府已经到了。

这次任容萱并没有将她往任锦轩的房里带,而是直接到了武贤王府的正厅。

任锦轩慵懒地坐在主位之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慵懒贵气。

旁边还有四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见江子笙进来,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小辈放在眼里。

江子笙先向任锦轩行了一礼又对着那四位老人躬身作揖。

看他们的举手投足江子笙便已猜到他们的身份,四位皆是大夫,看那架势怕是比齐老还要有过之无不及。

“这位江大夫莫不是华都风头正劲的百草先生?”为首穿着褐色布衣的老人瞥了眼江子笙,语气带着些不屑。

“什么百草先生,不过认识几株草药罢了,怕是比你的那个徒弟还要弱上一两分。”另一位青色布衣的老人更是脸朝鼻子眼朝天,就差没当面指着鼻子骂江子笙狂妄。

另外两个老人也是附和连连,大为赞同青色布衣老人的话。

任锦轩就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一点也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反倒是在江子笙旁边的任容萱有些按捺不住了。

“四位皆是享誉四方的名医,却对哥哥的眼疾毫无办法,还敢坐在这夸夸其谈,不怕笑掉大牙吗?”

任容萱的话掷地有声,四位大夫立即闭上了嘴。

褐色布衣的老人静默了一会,开口道:“老夫孙千秋行医数十年,见过的病症成千上万,世子殿下的病虽然不能完全根治,却也能够控制一二。”

“控制一二?”江子笙语气里带着些笑意,“能否让世子殿下重见光明呢?”

“这……”孙千秋看江子笙一语中的,顿时说不上话。

“你们都不能让世子殿下眼疾痊愈,但是我能。”江子笙说的平淡,看着那四位老人,透出一股淡淡的傲气。

“呵呵……狂妄,狂妄至极啊。”孙千秋怒极反笑,看着江子笙竟生出一股争强好胜之心,“你若是真能诊治世子殿下的病,我药尊堂便邀你做供奉!”

药尊堂?

江子笙听得这三字心里微微一讶,当今流传一句话,天下奇医药尊堂。

也就是说天下间最好的大夫都是出自药尊堂,难怪这四个老家伙一脸的傲气,原来是药尊堂的人。

治疗世子殿下本是板上钉钉的一件事,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意外收获,要是她真成了药尊堂的供奉,底气又会足上几分。

“好,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江子笙不假思索便应了下来,对老神在在的任锦轩道:“事不宜迟,还请世子殿下命人打一盆温水来。”

任锦轩见江子笙如此落落大方地医治自己,面部微微一动,点了点头。

江子笙先是探了任锦轩的脉象,见显示屏上与当日诊断并无所出之外,立即写下了药方,递给任容萱。

“按这药方熬一大罐药汤来。”

江子笙话音刚落,孙千秋立即开口道:“还请郡主殿下将药方给老夫过目一番,以免出现误诊。”

任容萱不耐烦地将药方丢给孙千秋:“仔细着看,要是看错了,小心本郡主要了你的脑袋。”

孙千秋连连点头,捧着那药方,眼睛瞪得老大,生怕看错哪里。

渐渐的,他的脸色变了,看完之后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

任容萱看他这副模样,心下一慌:“这药方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青色布衣的老人看也不看那药方直接摇头,“看来这个江大夫浪得虚名啊,我就说嘛,一个毛都没齐的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

江子笙猛地一咳嗽提醒着孙千秋,“孙老神医,我这药方如何你倒是说句话啊。”

孙千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下像是老了数十岁,看着那药方喃喃道:“这药方并无问题……”

“怎么可能!”青色布衣的老人断喝一声,一把将药方抢了过来。

片刻不到他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将药方直接丢到了地上,嘴里不断地说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江子笙开的药方正是他们四人研究了数年才研究出来的药方,里面只多了一味药,而那一味药最是关键。

他们四人研究了数年都没法中和数种药材的烈性,所以一直不敢给世子医治,怕是坏了身子生机。而今天江子笙的药方里多出的那一味药,恰好中和了其他的药,使得药性温和,药效不减。

这个江子笙的医术并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名副其实!

任容萱被这几个老家伙弄的一头雾水,看向一边坦然自若的江子笙,怒火连连,娇嫩的手连连拍着案几道:“这药方到底使不使得?你们倒是给本郡主说句话!”

第45章 逆天的针法

“江大夫的药方,很好,很好。”孙千秋瘫坐在位置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江子笙。

江子笙并不知道自己的药方会给孙千秋带来如此震动,见任容萱拿着药方下去,便歪着脑袋看着明明是当事人却表现得如同局外人一般的任锦轩。

不管自己是开药方,还是做出什么吩咐也好,任锦轩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完全没有那日在房里戾气森森的模样。

要说任锦轩是妖精的话,那么任承泽呢?嗯……任承泽是狐狸。

妖精,狐狸?这两样玩意都不是人啊。

任锦轩和任承泽能算人吗?当然不能!人哪有这般的危险的气息。

似乎察觉到了胡思乱想的江子笙,任锦轩突然抬起头,转向了江子笙所在的地方。

江子笙猛然吓了一跳,立即晃神回来,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眼任锦轩,心里毛毛的。

明明是一个瞎子,随意的做些动作竟是这般的吓人。

江子笙心里嗔怪了一声,暗骂自己没出息,被这么随意一“看”,魂都差点吓丢了。

时间就这么悄悄溜走,大概半个时辰,任容萱才步步生风地领着端着药碗的小丫鬟进来。

江子笙连忙起身,深吸了两口气才走到了任锦轩的身边。

此时那四个老大夫皆从位置站了起来,尤其是孙千秋将脖子伸的老长,生怕错过江子笙任何的一个小动作。

任锦轩只闻了下那药,便皱起了眉头,迟迟没有接过药碗。

难道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竟然会害怕吃药?江子笙面色古怪地看了眼任锦轩,从怀里掏出一块麦芽糖。

“若嫌药苦便吃点麦芽糖吧。”

任锦轩听得江子笙的话面色一僵,本欲伸出的手又攥紧收回到衣袖中。

江子笙自然瞧见了他的这个小动作,连忙正色道:“这麦芽糖配合这汤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哦?本君姑且信你一次。”任锦轩面色不改,坦然自若的伸出手。

江子笙暗骂任锦轩无耻,却还是将麦芽糖乖乖的放到了任锦轩的手中。

有了糖的任锦轩倒也痛快,直接三两下便将那一大碗汤药直接灌进了肚子里,又含住那块香甜的麦芽糖,才算了事。

江子笙看到他嘴边还挂着残留的药渍,刚想提示,却见他伸出舌头轻轻****,模样煞是诱人。

妖孽啊……江子笙低下头暗吞了吞口水,若任锦轩是女子,怕是比那商纣王的苏妲己都不遑多让。

收敛了神思,江子笙从药包里将银针放到案几上按一字排开。

孙千秋看江子笙就要替任锦轩针灸,顿吸一口凉气,咚的一下跪倒在他的面前。

“世子,这针灸之术非同小可,若是一不小心怕是会伤及世子您的贵体啊。”

江子笙刚要扒任锦轩的衣服,听得孙千秋这么一说眉头一蹙硬生生地停住了手下的动作。

医诊之时最忌讳的就是干扰,幸好江子笙此时并没有施针,要是真的下针了再被孙千秋打断,怕是任锦轩不死也伤。

“孙大夫!”江子笙语气不善再无一丝温和,“我刚要是施针被你这么打扰,若是世子爷有什么闪失你能担当得了吗?”

孙千秋被江子笙这么一喝,苍老的脸上青白交加。

他活了一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后辈如此的责骂,“老夫只是怕……”

“你只是我的医术不精,怕我把世子治出个好歹来对吗?”江子笙走到孙千秋面前语气咄咄逼人,“我若是没那个本事自然不会替世子施针,也不会像孙大夫明知世子的病并非无药可治,却担心那些意外,所以一直迟迟拖着未诊不是吗?”

孙千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紧咬着牙根,“老夫不知道江大夫此言何意。”

“你若是不知道就不会在看到我的药方露出那般神色了。”江子笙勾起一抹淡笑,“想必我的药方跟你的相差无几吧?”

孙千秋猛然睁大了眼睛,望着江子笙不敢再发一言。

江子笙看他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冷漠地看着孙千秋以及其他三位大夫,转身对着任锦轩道:“接下来我便要替世子针灸了。”

任锦轩轻轻地嗯了声,慵懒地开口:“你们几位治不了本君的的病,还想要拦住别人不成?”

“草民不敢!”任千秋与其他三人听得任锦轩这般话,连忙磕头道。

任锦轩懒得理会他们,闲散地靠着椅子,又调了个舒适的姿势,才开口道:“开始吧。”

江子笙见任锦轩发话暗暗调息了下自身的内力,聚精会神地银针取出,将所有的力气全部凝聚在了指尖。

这次施针与往日都有所不同,平时的江子笙针法快如神,此刻却是慢的不能再慢。

她精准地找到穴位之后将针端轻抵着皮肉,再用**内经的内力催动银针入穴,拇指与食指间旋转飞快……

第一针扎下,江子笙明显的感觉到任锦轩的肌肉抽搐了下,这是他本身的防御,无意间抵御着她送去的那丝内力。

“世子,放轻松,不要抵抗……”

江子笙的声音如清风,像是能够催眠人一般。任锦轩在听了她的声音之后,眉峰蹙起的川字微微松了下,逐渐放弃抵抗,任由江子笙的那丝内力在他的穴位里钻来钻去。

任锦轩毫不设防的表现让孙千秋他们看得脸上冷汗连连,此刻要是有居心不轨的人,怕只是轻轻一掌就可将他拍死。

江子笙看任锦轩的状态已经到了最放松的状态,取出第二根银针插在了百会穴,速度比上一针要快了许多……

江子笙每落下一针速度都要加快几分,熟稔的针法让原本还对她颇有微词的孙千秋,完全的静默了下来。

论药方他们输了,但是他们行医数十年,自然有自己的骄傲,怎么也不会认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够与他们比肩,甚至还要胜过一筹。

但是在江子笙第一针落下之后,他便认同这个小辈了。每一针扎入的穴位都是身体的要穴,稍有不慎,病人最轻的怕都是要落个浑身瘫痪,要不是有超绝的针法,一般人哪敢如此下针。

看江子笙最后一针落下,浑身便如同脱水了般,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

丫鬟们眼疾手快地端了茶水过去,江子笙颤抖的接过,喝了满满一口。

这次的施针的过程中有好几次她都险些出了差错,身体的灵力也耗得彻底,要不是有**内经撑着,她怕是只施针到一半便昏迷过去了。

难怪系统提示要医术九级才能够医治,要是她当初没有听系统君的话,八级的时候就尝试施针,后果不堪设想。

后怕地拍了拍胸脯,江子笙看了眼此刻已经陷入了昏迷的任锦轩,稍稍松了口气。

孙千秋像是看怪物一般地看着江子笙,思量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不知道江大夫的师傅是何人?”

江子笙有气无力地瞥了眼孙千秋,缓缓开口道:“家师不过一介山野村夫,已经过世了。”

看江子笙似乎并不想将师傅说出来,孙千秋遗憾地摇了摇头,坐回位置上苦苦思索着。

能够有此绝妙的针法怎么可能是寻常之辈,莫不是……

不应该啊,那些老家伙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主,也没听说过有个如江子笙这般年纪的徒弟啊。

“万谷兄,你看出江大夫那针法的出处了没有?”孙千秋拍了拍一旁假寐的青衣老人,询问道。

白万谷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苦思冥想地回忆着江子笙之前的每一次落针的手法喃喃道:“她的每一次落针都会用内力催发,每一次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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