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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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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锦轩僵住身子,重新泡到水中,冷漠地道:“这又是为何?”

“这是施了玉魄金针的后遗症。”江子笙笑眯眯地盯着美男沐浴,“玉魄金针的效果太猛,你的身体一下没有承受住就虚脱了,这浴桶里的药水可以将你丢失生机重新弥补回来。”

江子笙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任锦轩的神色大变。

要知道当年远游遇险,他身负重伤徒手与狼群搏斗一天一夜身体都没虚脱,而这个江大夫的金针只扎了片刻他便虚脱无力到神志昏迷的地步,实在是太过可怕。

“你叫什么?”

江子笙没想到任锦轩会突然这么发问,微愣了片刻。

“我姓江名笙。”

“江笙……”任锦轩轻轻地重复了一遍,眉头越锁越紧。

医术如此高明的人,怎么会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第52章 傲娇世子太遭罪

任锦轩是何等聪明的人,只凭江子笙的一句话便知道她所说的十有**都是假话。

不过江子笙现在不说,凭着他的实力,总有一天也能够水落石出!

江子笙百无聊赖地欣赏着任锦轩的如雕塑般的身材,哪里知道任锦轩现在对她已经心生疑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浴桶中的药水都变得微微发凉,江子笙才意犹未尽地道:“好了,叫人进来更衣吧。”

美男沐浴虽然好看,但要是被这药物的寒气入侵,江子笙怕是九条命都不够死。

任锦轩在侍婢地搀扶下,优雅慵懒地来到正厅。

他换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袍,腰带宽松地系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妖冶得如同地狱盛开的曼珠沙华。

任容萱也喜欢穿红衣,不过她穿起来反而没有任锦轩那般阴柔,反而是英姿勃发,神采飞扬。

江子笙痴痴地看着任锦轩,不由想到了一句诗,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她从没见到过任何一个男人如任锦轩一般,无论是什么样的衣服穿起来都格外的有味道,既能超尘脱俗,又能惊艳绝伦。

有的时候他会让人觉得是一幅清新淡雅的水墨画,可稍一变化又成了色彩浓烈的油墨画。

“你是在看着本君吗?”任锦轩端着茶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这么句。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江子笙想也没想伶牙利嘴地回击道。

说完了她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蠢,任锦轩本身就是个瞎子怎么会发现自己看他。

江子笙低下头从碟子中拿了块果子酥,缓缓地塞进嘴里,余光偷瞄着任锦轩的脸色。

“有趣。”任锦轩困乏地闭着眼,嘴角挂着丝若有似无地浅笑。

看他没有生气的迹象,江子笙偷偷松了口气,暗骂自己刚刚太过色胆包天,眼神炽烈到连个瞎子都能够有所感应。

“哥哥,你知道这次江大夫带来了什么吗?”任容萱激动而又小心翼翼地捧着忘忧进来,眼睛闪闪发亮。

“什么?”任锦轩英挺的眉峰微微扬起,这个江子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够让他一向挑剔的妹妹赞不绝口。

“你最爱的酒!这可是江大夫自己酿的!”

任容萱迫不及待地将将忘忧递给任锦轩,谁知却被他轻轻地拂掉。

“武贤王府想要什么酒没有?”

任锦轩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实则是讽刺江子笙不自量力地讨好他们,明确地告诉她,这些东西他任锦轩看不上眼。

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气,控制好自己的心绪,缓缓开口道:“武贤王府权势滔天,自然想要什么都有什么,既然世子不喜欢便可以不喝。”

任锦轩没想到江子笙会跟自己针锋相对,脸上的笑意更为明显了。

还没有一个人敢如此的忤逆自己,这江子笙是第一个。

看到任锦轩的笑容,任容萱慌忙道:“哥哥,你就尝尝吧,这可是我千求万求才得来的忘忧,比圣上赐的御酒还要好上不少呢!”

听到自己妹妹如此吹捧忘忧酒,任锦轩无可奈何地道:“容萱的面子我自然会给。”

江子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底却还是有些期待任锦轩喝了忘忧之后的表情。

任锦轩听着忘忧哗啦啦地倒进手中的酒盏中,一股悠远醇厚的清香从酒间飘散而出,顿时让他心神微颤。

没想到这酒香光是闻闻便让人心神向往,任锦轩心中震动,端着酒盏的手都有些发抖,在忘忧触碰到他唇间一刹那,整个人像是飞上了云端。

“这便是忘忧吗?”任锦轩喃喃地道,还想再饮一杯的时候却发现那酒坛不知何时被人拿走了。

任锦轩的手停在半空微顿了下,像是感受到了江子笙讥讽地笑意,他就势做了个拂尘的动作,冷若冰霜。

“这忘忧酒也不过如此。”

任锦轩说起违心的话脸不红心不跳。

任容萱眼底有些失望,这忘忧明明就很好啊,说是琼浆玉酿也丝毫不过。

江子笙没有露出什么不高兴的神色,反而颇为赞同地点点头,“的确,这忘忧酒是我酿酒类中最差一种。”

装叉谁不会啊!

江子笙暗地白了任锦轩一眼,刚才任锦轩喝酒时露出的小神色她可是全都收入眼底。

任锦轩听得江子笙说忘忧是她酿的最差一种的酒,顿时觉得心血翻涌,差点没忍住就要放下身段去问她最好的是哪种酒。

“江哥哥,你这忘忧酒还有多少,能够再给我两坛吗,哥哥虽然不太满意,但我是真的很喜欢。”任容萱可怜兮兮地望着江子笙,漂亮的眼眸闪烁着点点星光,连称呼都改了。

江子笙遗憾地摇摇头道:“我也只有这两坛了。”

任锦轩听到如此美好的忘忧酒竟然只有两坛,一时觉得心痛难忍,故作随意地道:“不就两坛酒嘛,没有再酿便是。”

“真是遗憾啊,这忘忧酒虽然酿造简单,但必须有一个条件便是八月盛开的第一批金桂,如今都过了那么久了,金桂怕都开了两三批了。”江子笙随口胡诌道,心里却是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世子大人你这是在咎由自取啊,若是之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这忘忧酒天下无双,看在你妖冶的美貌上本姑娘倒也不吝啬再送两坛,可谁让你装叉过度呢。

幸好任锦轩是个瞎子没有办法看到江子笙得意小模样,要知道她心里是这般的腹诽自己,怕早就一口老血吐出,气绝身亡了。

任锦轩把玩着手中的酒盏,有些心神不定。

这忘忧酒是个好东西啊,他刚只喝了一小杯便食髓知味,此刻已经百般惦念起来。

可惜江子笙又在这里,碍于面子他又不好意思让容萱给自己倒第二杯。

嗯……这个江子笙太碍事,得打发了才行。

“既然这针已经施过了,江大夫若有其他事可自行离去。”赶紧走吧,走了本君就能喝到忘忧了。

任容萱还有很多话要跟江子笙说,此刻看哥哥下逐客令顿时急了,“江哥哥留下来用晚膳吧,我最近学医,有好多东西要问你呢。”

“却之不恭。”江子笙没想到任容萱还有这个爱好,当下便应下了。

反正最近回春堂还在整修中,她也没什么事。

“……”傲娇世子爷任锦轩郁闷了,心里一遍一遍地责怪自己的妹妹不懂事。

果然女大不中留,还没嫁人就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

任锦轩有些气息不稳,咻地一下站起身来,神色阴晴不定,“我乏了,晚膳再传人过来吧。”

任容萱有些奇怪地看了任锦轩一眼,呆呆地点点头,乖巧地道:“知道了哥哥,你乏了便歇息吧。”

……

任锦轩走后,客厅中便只剩下了任容萱和江子笙二人。

任容萱捧着手中精致的茶杯,纤细的手指一圈一圈地沿着杯上的花纹划着,偷看了江子笙一眼,心如小鹿乱撞。

“江哥哥你今年多大?”

江子笙看着任容萱一副小女儿的娇态,微微一愣,迟迟没有开口回答。

任容萱这小妮子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

江子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鸡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

呸呸呸,人家是一个身份高贵的郡主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穷郎中啊,真是没事瞎担心。

不过看她这样,如果不是喜欢自己那应该是因为自己救了她最亲近的哥哥。

“我虚岁十六。”江子笙不自然地答道,前世她可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如今竟然在一个小女娃面前说自己十六,实在是……有够厚颜无耻的。

“我们竟然是同岁!真巧!”任容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涨红了脸。

“是真巧……”这郡主妮子脑子是不是有些不好使啊,天下那么多十六岁的,有啥可巧的?

任容萱的脸此刻红的如大虾一般,那方秀丽的帕子在她手上胡乱揉搓的变了形……

她这是第一次跟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子单独在一起聊天,心总是控制不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要不要问江哥哥有没有心上人呢?

任容萱紧紧地咬住嫣唇,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要是被府里的侍卫看到一定会惊掉下巴,一向凶神恶煞的郡主竟然也会这般温柔似水的时候。

“郡主,你不是要请教关于医术方面的问题吗?”江子笙看任容萱一副支支吾吾地样子,便挑起了话题。

“哦,是。”任容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回眸间又笑嘻嘻地去书房拿医书了。

……

经过一个下午的探讨医术,任容萱对江子笙的崇拜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在她眼里除了死而复生,这个世间怕是没什么疑难杂症难得住她的江哥哥。

任锦轩坐在饭桌上,听着妹妹不胜其烦地夸赞着江子笙,脸色阴沉地似乎能滴出水来。

“食不言寝不语,你这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知道了哥哥。”任容萱看任锦轩发飙,立即耷拉下脑袋,闷声不吭地夹起菜来。

任锦轩满意地扬起唇,端起酒杯微泯了一口。

很快,他俊逸的眉峰又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状似随意地问了句:“怎么不是江大夫带来的忘忧啊?”

“哥哥觉得忘忧酒次,我便让丫鬟上了圣上赐下的御酒,难道这御酒也不合哥哥的口味了?”

听得任容萱这番无心话,任锦轩只觉得心头气血翻涌的厉害。

他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第53章 庶弟的复仇计划

晚膳下来,任锦轩脸色阴戾,那些美味佳肴在他口中如嚼石蜡,反倒是任容萱和江子笙吃的欢畅。

酒足饭饱,江子笙放下筷子,看着任锦轩缓缓开口:“草民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任锦轩嗓音低哑而又有磁性。

不知是否因为酒精的缘故,江子笙的脸上有些发热。

“此次施针后世子的眼疾已经恢复大半,不必再像之前三天施针一次,只需按时服药即可。恰好草民也有事出门,约摸半个月才能回华都。”

任锦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算是允了她。

“江哥哥要去哪里啊?”任容萱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心里酸酸的。

“我出游寻几味药,到时回来给你带些礼物。”江子笙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对任容萱很是喜欢,虽然郡主平时有些霸道,但性子纯真,却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真的吗?”任容萱原本还有些不开心,听得江子笙要给自己带礼物立马喜形于色。

任锦轩听着二人“打情骂俏”,极不舒服地重咳了一声。

“抱歉,是草民失礼了。”

江子笙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扮作男儿身说这些话有些唐突了任容萱,连忙开口致歉。

任锦轩慵懒地握着酒杯,身子微微向前倾着,精致的锁骨被衣袍遮掩,若隐若现。

“若是觉得失礼,便酿两坛最好的酒送给本君。”

“好……”

妖精,绝对是个妖精!江子笙答了之后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没想到一不留神便中了美男计,失策啊……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扩张,回春堂又重新开业了,原先的保安堂成为了回春堂的分馆,幸好这段时间江子笙的名声大涨,有很多大夫慕名而来,自愿留在了回春堂。

中秋将近,她也难得做了回甩手掌柜。

天边残阳如血,江子笙一身素衣裹着,斜躺在藤椅上,眼底闪烁着不明的光。

江言旭中举这等喜事,她作为相府嫡千金于情于理都得回去一趟,算时间相府去接人也就是这两日了。

她得赶紧回去白马寺,否则一旦唤春假扮自己的事情被发现,她所付诸的努力就功亏一篑。

哎,这个八月的事情还真多,看来她又要细细筹划了。

将小九唤道身边,江子笙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到他手中,仔细地叮嘱道:“小九,中秋那日若有个和尚来找我,你便把这瓷瓶交给他。”

小九听话地将瓷瓶塞到怀中,点点头。

江子笙笑着揉了揉小九的脑袋,长长地叹了口气,小九现在相当于她的亲弟弟,可是中秋她却要回到那个令人厌恶的相府,不能陪着这个可怜的孩子。

“下一个中秋,我一定陪你过。”江子笙看着小九那张稚嫩青涩的小脸,在心里暗暗起誓。

“东家是要出门吗?”小九只觉得小瓷瓶贴在胸口凉凉的,似乎凉透进了他的心里。

“嗯,今晚便要走了。”江子笙瞥了眼放在屋内的包袱,心像是被石头狠狠压着,难以透气。

……

丞相府。

江太夫人正在饭桌上跟家人用着晚膳,正慢条斯理地喝着汤,不知江言旭说了句什么话,逗得她心花怒放。

“哎,整个家啊,就属旭儿最懂得讨我老人家的欢心了。”

江彩蝶小嘴一撅,夹了一大块扣肉放进江大夫人碗中,甜甜腻腻地道:“奶奶你偏心,就知道夸哥哥,难道我不会讨您欢心吗?”

江太夫人慈爱地抚着江彩蝶的脑袋,语重心长地道:“你这丫头呀,嘴是甜,就是做事没什么轻重,上次的教训你也吃了,要是再不知礼数啊,怕是还得闯出什么祸事。”

江彩蝶脸色立即垮了下来,将碗筷放置一边,也没了吃的心情。

上次她被江子笙陷害被父亲禁足了一个多月,要不是哥哥好运中了举人,怕她现在还得在那阴暗的院子里呆着,不见天日。

江言旭最会察言观色,看到妹妹和母亲都变了脸色,连忙道:“妹妹还小,性子还得磨磨,有祖母您在身边看管着她想不好也难。”

“也是,你这孩子就是我亲自带大的,有我照看自然会是个好的。”江太夫人冷眼地看着康姨娘,心里对她颇有些怨气。

康姨娘知道江太夫人一直看自己不顺眼,此刻也不敢乱接话头,将头埋了下去。

“旭儿此次中举,长了咱们江家的脸面,我们丞相府不能落了面子,该做的礼数必须都得做全了才行。”江太夫人接过侍婢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祖母有心了,这些不过都是孙儿应该做的。”江言旭听得将老夫人这般安排并没有得意忘形,依旧成熟稳重。

“你这孩子就是心实,说说有些什么要求,需要祖母为你办的。”江太夫人眉眼含笑,对于这个乖孙儿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中。

江言旭摇了摇头,本打算拒绝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我这有一事,还希望祖母能够答应。”

“说来听听。”江太夫人眉目一动,心里有些好奇一向无欲无求的孙儿会让自己答应什么事。

“马上到中秋了,大姐还在白马寺为母亲守孝,我想接她回府也好一家团圆。”江言旭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康姨娘听到儿子这番骇人的话,握着瓷碗的手蓦地一紧,脸色微变。

“子笙那个倔丫头啊。”江太夫人脑海中浮现出江子笙那张不卑不亢的脸,沉思了一会道:“中秋节是该回来团聚了,不仅子笙得回来团聚,彩岚也该回来了。”

江言旭心里微喜,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水,故作忧愁地道:“彩岚上次冲撞了污秽,此次回来怕是对相府有些影响。”

江太夫人丝毫不以为然,端起桌上的碧螺春轻轻地嘎了口,温和地道:“都在念龙庵修养了这么久,就算只老虎,爪牙也早都被磨平了,既然一家团圆怎么能少了她,不碍事。”

江言旭连忙一撩长袍,朝着江太夫人重重地磕头,感激地道:“多谢祖母恩慈。”

“你这孩子,一件小事还行这样的大礼。”江太夫人看着江言旭温和知礼,很是欣慰,又夸了他好些话。

江炳坤对自己的这个庶子也很是满意,捋了捋胡子对康姨娘道:“多亏了你给我生了个好儿子。”

康姨娘脸色一红,立时风情万种,不胜娇羞。

这一顿饭表面上吃的极为和谐,实际暗地却早已风起云涌。

一出饭厅,康姨娘便沉下脸色把江言旭叫到了自己院里。

“枉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都到狗肚子里了?江子笙那个瘟神我都避之不及,你倒好一句话直接引狼入室!”一关上门,康姨娘便对着江言旭一通怒骂。

江言旭摇了摇头,按住康姨娘地柔弱的肩膀道:“母亲不比如此气愤,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哪来的道理?我只看到你要把那浪蹄子叫回相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手段,连我都三番两次落进了她的圈套中。”

看到母亲气急败坏的样子,江言旭无奈地摇头,妇人就是妇人,头发长见识短。

“母亲你想想我若不把向祖母把江子笙接回来,二姐能够回来吗?若没有个合适的契机,二姐这辈子怕是要老死在念龙庵。”

康姨娘面色难看,虽然她知道儿子说的都是事实但对江子笙回相府依旧耿耿于怀。

“母亲不必介怀江子笙回府一事,此事我已做了万全之策。”江言旭眼睛闪过一丝狠戾,清秀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你打算怎么做?”康姨娘的脸色亮了起来,儿子做事果然留有后招。

“怎么做?”江言旭狞笑地看着康姨娘,“从白马寺回来,山路崎岖不平,江子笙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谁知道中途会发生些什么意外。”

“你若是找人在半路杀她灭口,圣上查起来,怕也脱不了干系。”

“我那时在接二姐回府,江子笙出事与我有何干系?”江言旭从果盘中捻起一颗葡萄,目不转睛地看着,而后双指轻轻一捏,噗地一声,完好的葡萄便压得稀烂……

王姨娘拿着一篮子花样精巧的绣品来到怜香苑,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心里有些疑惑,却没停住脚步,朝着康姨娘的房间走去。

欲要敲门,她便听到了屋内传来康姨娘的冷笑,心下一慌,见四下无人,便小心翼翼地附墙细听。

“母亲放心,那些悍匪都是些亡命之徒,江子笙此次必死无疑。”

“你办事我自然放心,只要江子笙这贱人一死,整个丞相府就彻底落入我们母子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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