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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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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任承泽说到孩子,江子笙顺手抚住了自己的肚子,确定小家伙安然无恙后,她才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放开。”

任承泽心蓦地一疼,却并没有依言放下江子笙,而是沉声有力地命令道:“子笙,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会陪你一起忘记锦轩。”

“任承泽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江子笙冷如冰窖,看着任承泽的眼神也逐渐变的狠戾。

他竟然能对她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还说陪她一起忘记任锦轩……呵呵,她江子笙就算忘记全世界,也不会忘记任锦轩!

“子笙,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任承泽话还没说完,江子笙便将金针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那诀别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好,我送你回王府。”任承泽放开江子笙,闭上眼,心底深深一叹。

第四百六十三章 不负如来不负卿

江子笙不知道是怀着何样的心情回到武贤王府的,

或许是因为任承泽的授意,原本枯寂无人的武贤王府又多了无数下人,他们披麻戴孝,目露悲切,宽大的白绫挂满了偌大的王府,空气中都飘着冥钱香烛的味道,

江子笙跨进灵堂,眸子猛地一缩,

灵堂上摆放着的不是一口棺材,而是两口,一口是任锦轩的,一口是武贤王的,

“这是怎么回事?”江子笙回过头,猛地盯着身后的任承泽,毫不掩饰眸中的恨意,

“武贤王被困,锦轩前往营救,却落入敌军的圈套,父子双双殒命,”任承泽说着,眸子却不敢再看江子笙,

虽然他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却将当时万分凶险的景象给呈现出来,

任承泽对武贤王府一直都是愧疚的,没有任锦轩,没有江子笙,他也不可能坐上太子这个位置,如果他当时再多劝说一下仁宗帝,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到底是他没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江子笙会怪他,自然理所当然,

“你最好让仁宗帝藏好自己的马脚,一旦让我查到此事与他有关,我江子笙势必倾覆整个大玄,”江子笙离任承泽并没有多远,她说这话不仅是在对仁宗帝说的,同时也在警告任承泽,

任承泽苦笑地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看着任锦轩的那块灵牌,心底空荡荡的,

江子笙迈着沉重的脚步向着棺材走去,看着已经从玉麟回来,在地上跪着的王妃和容萱郡主,鼻尖泛起了一阵酸涩,

“子笙嫂嫂,”任容萱早就知道江子笙回来了,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抱着江子笙嚎啕大哭一起,“呜呜呜……子笙嫂嫂,哥哥和父王真的活不了吗?”

江子笙拍着任容萱的背,心却比任容萱还要疼痛,许久她才松开任容萱,在众人的注目下,一步步地向着棺材走去,

“开棺,”

江子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惊动了灵堂的一干数人,一些年迈的老人更是当众呵斥江子笙不懂事,不尊重死者,

“耳朵都聋了吗?开棺!”江子笙的声音蓦地抬高了许多,眸子阴冷地扫过灵堂众人,黑色的长发无风自扬,

王妃和任容萱也是一愣,不知道江子笙想要干嘛,虽然现在是深秋,但是尸体已经搁置了四五天早已经开始腐烂了,就算江子笙医术再如何了得也不能起死回生啊,

一众仆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此刻能做主的王妃,

“子笙,母妃知道你的心情……”王妃沙哑的开口,眸子因为哭泣多时,早已布满了红色血丝,

江子笙看着容颜憔悴的王妃,心中的痛楚比之前更为剧烈,她颤抖地深吸了一口气,对王妃道,“母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相信锦轩会丢下我一个人,就算他真的死了,我也想见他最后一眼,”

王妃痛苦地捂住胸口,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里面躺着的,一个是她骨肉至亲的儿子,一个是她相濡以沫的丈夫,若论痛,她比江子笙更痛,所以她理解江子笙,

“王妃,这万万不可啊,死者为大,切不可惊扰啊,”一些老者看到王妃答应了江子笙这个无理的要求,连忙出声阻止,

王妃没有说话,低着头用手背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既然王妃都答应了,江子笙自然不再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没有人帮她开棺,那她就自己开,

暗暗运力,江子笙在众目睽睽之下,只一掌便将那数百斤的棺材盖给硬生生地翻了起来,顿时一股腐肉的恶臭便从棺材里飘出来,

“竟然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天理难容啊,”一些老者看着江子笙摇摇头,频频唉声叹气,

江子笙没有在意众人的态度,也不在乎棺材的腐肉,看着棺材中躺着的人,眼睛突的一酸,泪水便掉落了下来,只是看身形,就算看不清脸也能看出来此人是任锦轩无疑,

棺材中的尸体已经面无全非,身上虽然换上了干净的寿衣,但也能看清,寿衣后的身体曾经负了多重的伤,

“任锦轩,你这个大骗子,竟然真的一声不响地离开我了,”江子笙看着棺中人喃喃自语,心却像是被刀刃一点一点的划着,痛到窒息,

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以这个方式重逢,他们成亲不到一年,任锦轩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看到,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传来,江子笙若不是扶着棺木,差点便一头栽倒在地,

任承泽看出了江子笙不适,想要上前帮她,碍于场面又停下了脚步,只是眸子中满是深深的担忧,江子笙才刚醒来,身体脆弱的无法再承受一次打击,

“子笙嫂嫂你没事吧?”任容萱毕竟是个女人,有着男人没有的细心,看到江子笙脸上苍白,连忙走过去,想要搀扶一把,

“没事,”江子笙轻轻地推开任容萱,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只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她将龙吟剑取出,眸光比之前又黯了几分,看着棺材中的人苦苦一笑,“这把龙吟剑,原是我打算你凯旋之时送你的礼物,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现在便送给你,”

江子笙说着便把龙剑放到了任锦轩手边,泪水依旧无声无息的流着,当她朦胧的目光触到棺中人的手时,茫然地转身看向了众人,“锦轩的遗物都在这里面,没有人动过吗?”

众人连连摇头,

江子笙不再说话,又将任锦轩的手掌抬起仔细看看,空洞的眸子泛起的精光稍纵即逝,她双手轻轻一转,手中的龙吟剑便换成了一把普通的剑,

将棺材合上,江子笙又看了武贤王最后一眼,脸上的悲伤又多了几分,她点燃手中的香,跪在地上重重地拜了三拜,

一直都在看着江子笙的任承泽,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疑惑,按理来说江子笙在见到任锦轩的尸体时候应该更加痛苦才对,怎么现在变的那么平静了,

任承泽有心想问,但想到这个场合并不方便,于是他便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也为武贤王和任锦轩上了两柱香,并出言安慰了王妃几句,

王妃知道任承泽跟任锦轩关系一向要好,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疲累地点了点头,

武贤王父子双双殒命的事件在前几天便流遍了整个大玄,举国上下都陷入了一片悲痛的气氛当中,若说这任锦轩让人惧怕也就罢了,但是这个武贤王却是一直都深入人心,是百姓们心中的战神,

百姓们对武贤王的崇敬甚至要高过仁宗帝许多,得知武贤王战死的消息,百姓们在武贤王府出殡的这天,自发地跪下,替战神送行,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会难过的,比如皇宫中的仁宗帝,虽然他面色一副沉痛的样子,内心却是痛快万分,

武贤王和任锦轩一死,就相当于他少了一个心头大患,再也不用担心大玄会落入自己的弟弟手中,

当然就算再怎么痛快,他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的弟弟在这么多年以来笼络了多少的人心,若是此事他没有安排妥当,恐怕会被天下人斥骂,

当下他大手一挥,一个天大的殊荣便落到了武贤王府……

广坤公公手面色凝重地展开圣旨,沉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贤王捐躯殉国朕深感悲痛,念其忠君爱国,刚正不阿,特追封武贤王任旭道为一字并肩王与朕其名,其子任锦轩追封为英亲王,世袭爵位……”

圣旨还在继续念着,江子笙的思绪却是飘向了远方,对着仁宗帝的这一道圣旨,只能冷笑,一字并肩王还真是一个天大的殊荣,手握着与皇帝同等的权力,可这有什么用?武贤王毕竟逝世了,就算封他做皇帝也不过是一纸空谈,

仁宗帝倒好,除了心头大患,还拥有了一个好名声,百姓们大概现在还在夸他是一个疼爱胞弟的好皇帝吧,而的武贤王府呢?除了一个空架子和一堆名誉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英王妃接旨吧,”广坤公公说了三遍,才看到江子笙回神过来,

“这个称呼还真是陌生的很,”江子笙扯了扯唇角,将圣旨用力地攥在手中,如同扼住了仁宗帝的命脉一般,

“王妃节哀,”广坤公公看着江子笙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嘴唇动了两下,终是没说其他,上了轿子,

王妃和容萱郡主因为悲痛和疲惫早早地回到了房间休息,整个院子此时便只剩下江子笙和任承泽二人,风轻轻吹来,武贤王府的白绫便随风摇曳起来,苍凉又孤寂,

温和如玉的任承泽坐在江子笙的对面,看着她清瘦的面容,玉白的手指握紧又松开,他知道,此时最没资格站在江子笙面前的人就是他们任氏皇族,但他终是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想法,

“子笙,你今后打算怎么办?”任承泽犹豫了许久,终是问出了这样的话,

江子笙抬眼看着任承泽,面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她轻轻地勾了勾唇畔,低笑反问道,“今后我衣食无忧,还能怎么办?”

“子笙,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肚子的孩子终究需要一个父亲,”任承泽说完这话,虽然觉得对不起任锦轩,但还是咬牙说了出来,“你若愿意,便可为后,”

第四百六十四章 懂朕的人

“呵呵……”江子笙听到任承泽的话终是忍不住心中的冷意,笑出声来,眸光骇人的让人发寒。“非常抱歉任承泽,即使没有任锦轩我江子笙也不会选你。”

任承泽浅灰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黯然,低垂下眼眸,而后牵强一笑,“无妨,本宫会一直等下去的。”

她现在生气不接受自己是理所当然的,没关系,他会一直等,即使她终究不应,他也答应过任锦轩,会照顾好江子笙,不会让她多受本分委屈。

江子笙并不在意任承泽心里此时在想些什么,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双手交握在石桌上的任承泽,声音不冷不淡地下着逐客令,“时间不早了,太子殿下该回宫了。”

任承泽手一怔,触及到江子笙那双寒潭般的眸子,心中禁不住扯动了下,而后无言地点了点头。

任承泽现在是太子,进出都有一大群人跟着。看着乌泱泱一批人终于王府。江子笙缓和而漫长地舒了口气,望着深灰色的天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枯藤老树昏鸦,江子笙看着现在的武贤王府就是这么一个场景,清亮的眸子渐渐被昏暗的天色覆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在原地驻足了许久,她才转身去了王府的膳房,做了几道精致可口的小菜,想着王妃和郡主应该醒来便亲自端了过去。

江子笙推开房门之时,容萱还像个孩子一样躲在王妃的怀里,见江子笙来了也只是微微张开了双眸。

“母妃,容萱,过来吃点东西吧。”武贤王府出了如此大的变故,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胃口,但她知道,现在必须有一个人出来撑着。

“我不饿。”容萱神情恹恹地重新闭上眸子,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王妃更是未发一言。

江子笙没说其他,直接盛了几碗热气腾腾地粥道,“我知道现在大家心里都不太好受,但是我们只有吃饱了力气,才能与那些人斗。”

“子笙嫂嫂,父王跟哥哥真的不在了吗……”任容萱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那个如同神一般的父王和无与伦比的兄长,会这么无缘无故的死去。

“我一定会调查清楚死因的,现在你们先听我的,好好吃饭。”江子笙紧紧握住粥碗,清幽的眸子转眼已是深不可测。

……

武贤王和任锦轩逝世的消息在边疆早已不是什么消息,换了主帅的任家军节节败退,哪还有曾经雄姿英发的模样。短短两天时间,便失掉了两座城池。

坐在高位上的仁宗帝再一次震惊,一口老血直接喷到了玉玺上,将来报的人,直接打的头破血流。

“这任家军怎么回事,之前不一直能跟夜国的兵将周旋一二,现在怎么会败的一塌糊涂?”仁宗帝质问着信使,恨不得当初就将他的头拧下。

“一字并肩王归天,任家军士气大落,更因为主帅是新上任的康将军,并不足以服众。”信使跪在地上,担惊受怕地擦着额头上的汗。

仁宗帝深吸了口气,整个脸色都跟着发白起来,拧头深蹙着眉。夜国虽然人少,但是现在她明明的武器和火力都远超大玄,再这么强硬的打下去,吃亏的只能是大玄。

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他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令人惊骇的决定,“现在夜国的军心大振,我军士气低迷,先撤退百里再做商议。”

仁宗帝这话以出口立即便引起了一干大臣的不满,以一直都是两面派的江炳坤也是施施然站起来,要制止仁宗帝这种方式,沉声道:“老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有话你就直说。”仁宗帝见江炳坤都站出来跟自己作对,当下便挑了挑眉毛,警告之意不胜明显。

“这一下撤退百里,必定会再失一座城池,到时夜国怕是更加不好对付了。”江炳坤小心谨慎地摸着脖子,言语之中带了几分不安。

果然仁宗帝听完江炳坤的话,当下眉头便凝了起来。其实他也不想撤退百里,但是他们现在不管是兵力还是火力都不如夜国,直接硬拼,损失必定更为惨重。“不知爱卿可有什么高见?”

江炳坤想了下又看了不远之处的楚老将军道,“镇国大将军一家都是武将,自幼熟读兵书,行兵布阵方面造诣颇深……”

仁宗帝听完江炳坤的话,果然将目光放到了楚老将军身上。这楚老将军虽然不如武贤王,但也是一个老手,年轻的时候胜战无数,想来对上夜国不会输太多。

“爱卿说的有理,那便让林将军从主帅换为副帅,由楚爱卿坐镇主帅一职如何?”

这个楚老将军今年六十有三,早到了卸甲归田的一步了,他万没想到,仁宗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委以重任,当下是叫苦不迭。

“臣有异议。”

“儿臣有异议。”

楚老将军跟任承泽都站了出来,一时便吸引住了众臣的目光。

仁宗帝对任承泽近来的表现十分的不满,此刻见他主动撞上自己的枪头,当下眉色一怒道,“太子又有何异议?”

“楚老将军年事已高,又有重患在身,坐位主帅实在不妥。”任承泽实事求是地道,看着仁宗帝目光不明。

楚老将军感激地看了任承泽一眼,心底却是暗暗松了口气。众臣都知道虽然仁宗帝没有死,但是处理政务的事情早就落到了任承泽的身上,现在的任承泽就等于是新君,说的话自然有几分份量。

仁宗帝现在精神好了许多,对任承泽这样的表现十分不满,当下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冷哼一声,丢下一句退朝,直接转身便走。

众臣还在大殿之上面面相窥皆是一副不知所以。

江炳坤见众臣都过去围着任承泽,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江丞相留步。”楚老将军见江炳坤要走连忙走了上去,他是武人做事没有江炳坤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地道:“不知老夫哪里得罪了江丞相,江丞相竟把老夫往火坑里推?”

“老匹夫,老夫举荐你是看得起你,好让你建功立业。”江炳坤并不想跟楚老将军纠缠,当下便欲走。

“既然如此,这个功还是丞相自己要罢了,老夫受之不起。”楚老将军看着江炳坤吹胡子瞪眼,长袖一甩,直接走了。

江炳坤觉得自己落了一身晦气,当下摇摇头,无视众人的异样,也离开了大殿。

任承泽一直都在注意着江炳坤,见他今日如此不同,表面虽然无动于衷私下,却是已经派人去跟踪他。

话说这边仁宗帝退朝之后便一直都心神不宁,连喝下几杯宁神茶,精神却还是没有好多少。看着已经满头银发的广坤公公正在给自己倒茶,眸光变得复杂,长长地叹了一声。

“广坤,你跟在朕身边有多少年了啊?朕怎么觉得已经过了许久许久……”仁宗帝缓缓地闭起眸子,内心无比的沉重。想来,武贤王府落败让他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边疆的烂摊子,让他心力交瘁。

“奴才跟着陛下已经四十有余。”广坤公公十多岁的时候便跟在仁宗帝的身边,那时的他还不是太监。

“这世上最懂朕的除了花语便是你了。”仁宗帝脑海中似乎又浮现了那个眉目倾城的女子,纵使几十年过去,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一副清丽模样。

广坤公公心底一怔,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杨花语,除了仁宗帝,对于任何人都是一个禁词。整个大玄知道杨花语事情的已经寥寥无几,却个个守口如瓶。

“江子笙不仅容貌与花语相似,就连性子都相似个五六分,尤其是在朕作对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仁宗帝说着眉头便紧紧地蹙了起来,似乎回忆起了不想回忆的事情。“瞧瞧,都几十年了,朕对她还是有几分恨意。”

广坤公公依旧未发一言,低顺着,只是眉眼之间的笑意渐渐泯去。

“广坤,你跟朕都老了啊,可朕不想老,你可知为何?”仁宗帝再一次看向了广坤公公,这么多年,他也唯有在广坤公公面前说这些话。

“皇上想必是不放心睿王殿下吧。”也只有广坤公公敢在仁宗帝面前说起任承恩。

仁宗帝轻笑了一声,伸手指了指广坤公公,而后又回到自己的龙椅之上,抚摸着椅子上的龙头,久久未言。

是啊,他心里还在惦记着任承恩。一直以来他最喜欢的孩子便是任承恩,即使他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内心深处也并未真正的去责怪他。

广坤公公见天色不好,直接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而后又恭顺地立在仁宗帝旁边。因为天气寒凉的缘故,他一时不忍咳了几声。

仁宗帝听着广坤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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