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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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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爷哪敢说其他,如果对方真是华都的贵人,再有所怠慢,他们府衙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江子笙看他态度还算诚恳,便将任承泽的手书递了过去:“这是二殿下让我交给你们大人的。”

陈师爷一听二殿下三字,额头立时冒出了一串冷汗,万分庆幸自己出来了。

江子笙也不跟他多说废话,立即让他带路去见那位怕死的县太爷。

李广此时正惬意地享受着小妾的按摩,暖烘烘的烤着碳火,忽然一阵冷风从门中灌进,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未抬便开始破口大骂。

“陈师爷啊陈师爷,你还想不想保住你的饭碗了啊?明知本官怕冷,你还开那么大门缝,是不是找死啊?”

“李大人好威风哪。”

“本官自然……”嗯……怎么声音不对?

李广说到一半立即停下话头,抬眼一看便看到了一位美艳如仙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琥珀色的眸子流动着杀气。

“你是?”李广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的他语气有多么的惊惧。

“任锦轩。”

任锦轩说的平淡,却让李广如同面临死神的宣判。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武贤王府的世子任锦轩!

那个传说饮人血肉如饭后餐点的任锦轩!

他的恐怖天下无人能及。

“世子殿下,不知您来西南有何贵干?”李广从羊毛椅子上扑通一下摔倒在地,险先没有栽进火盆。

任锦轩没有说话,而是看了身后的江子笙一眼。

“带我们去疫区,二殿下的手书已经交给师爷了。”江子笙嫌恶地扫了李广一眼。

“您们要去疫区?”李广吓得声音都变了,现在去疫区等于直接去送死。

见到江子笙点头,李广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

他前段时间才捡回一条命,现在又得去送命。

“世子殿下那里有去无回,您一定要三思啊。”

“不带也得死。”任锦轩冷声出言威胁。

李广猛的一抖,点头如小鸡啄米,“我带我带。”

知道任锦轩的恐怖他是宁愿瘟疫死也不愿被任锦轩折磨死。

“天色尚早,现在去也无妨。”江子笙看李广变脸如同翻书的模样,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疫区虽然在西南,但离夕颜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世子殿下又是外地赶来,想必是舟车劳顿,何不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

“嗯。”

“任锦轩你知道早去一天就会减少多少条人命吗?”江子笙没想到任锦轩答应得那么快,一时有些气结。

“别人的性命与本君无关。”他在乎的只是江子笙。

江子笙已经将近两天一夜都没合眼,如果此时去疫区谁也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我非要去呢?”江子笙答应了小花要去疫区救她的爹娘。

“江子笙你别太得寸进尺,你要来西南本君允你,但来了你就必须得听本君的!”任锦轩一把抓住转身的江子笙,额头上跳动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

江子笙微张了张口,知道硬拼不是他的对手,双肩松懈地耷拉下来。

“我知道了。”

见她听话,任锦轩也松开了手,恢复了冷漠。

李广此时还跪在地上,看着这场天雷勾地火的争吵才刚开始便已经结束,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下官去准备客房了。”李广是个商人,自然会看人眼色,瞧着眼前情形不对,为了自保立即开溜。

李广和陈师爷走后,屋子内又只剩下了江子笙和任锦轩两人。

碳火还在旺旺的烧着,时不时传出火花的啪啪声。

江子笙扫了任锦轩那张冰块脸,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任锦轩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望着她的背影,一脸木然,说不清是喜或悲。

江子笙来到府衙后的小院,看着因为没人打扫变的老高的积雪,百无聊赖的走过去,踢了两脚又蹲下身子揉了个雪球。

圆绒绒的雪球在她的手心慢慢消融,流淌出一滴滴的冰水,冻得她的双手通红。

“马上过年了,不知道唤春那个丫头会不会想我。”江子笙哈了口气,看着白雾慢慢升空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忽然她在清冷的空气中嗅到了一股若隐若无的臭味。

大冬天怎么会有腐烂的味道?

江子笙心存疑惑,跟着味道一路寻去。

大概走了几米,江子笙便发现没路了,而那股腐烂的味道也开始变浓。

有东西在这!

江子笙立即从院子捡起一根树枝,对着一堆微微隆起的雪,慢慢扒拉着。

“您在这干什么?”陈师爷看到江子笙蹲在墙角,好奇地道。

“师爷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啊?”江子笙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陈师爷。

“怪味?没有呀。”陈师爷用力的嗅了嗅茫然的摇摇头,“这外面太冷了,您还是进里面取暖吧。”

江子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拿着树枝扒拉雪堆。

她就感觉这里面有东西。

“那您忙,有什么事您吩咐声。”师爷见江子笙不理他,也没了辙,摇摇头进屋去了。

终于扒拉了三五分钟,江子笙终于发现了端倪,那雪堆里露出了一撮灰毛。

这毛色好熟悉啊……

江子笙直觉这东西不简单,手上动作更快了。

终于那东西完全暴露在她的眼中……

那是一堆死老鼠,肚子已经完全被掏空了,散发的恶臭,十足的熏人。

看样子是才被人发现,然后丢到这里的。

瘟疫……死老鼠……这二者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江子笙越想越慌,最后她惊得睁大了双眼,踉跄地倒退了几步,刚好靠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任锦轩身上。

“任锦轩,你赶快出去!”江子笙厉声喝到,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任锦轩任由着江子笙拉进屋。

“去洗手。”江子笙慌不择路的朝井边走去。

任锦轩好看的眉目微蹙,一边洗手一边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这次的瘟疫,我怀疑……”江子笙见任锦轩向她走来,连忙伸手阻止,“不要靠近我!”

第144章 一针扎晕任锦轩

江子笙深吸了两口气,强制镇定,一边制止着任锦轩靠近。

“我怀疑,这次的瘟疫是鼠疫。”

鼠疫是鼠疫杆菌借鼠蚤传播为主的烈性传染病系广泛流行于野生啮齿动物间的一种自然疫源性疾病。

具有极强的传染性,一旦被感染,未经治疗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七十左右,如果是败血症类型的话则高达百分之百。

所幸的是,江子笙身体被系统改造,对于这些传染疾病都产生了一定的抗体。

但是任锦轩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虽然身强体健,可是没有抗体,若是此时被传染上绝对是个大麻烦。

任锦轩自然知道鼠疫的危险性,眉头深思。

“把李广叫来,本君有事问他。”

李广退下后屁股都没坐暖听到任锦轩传唤,立即气喘吁吁的跑上来,两边的腮帮子,一颤一颤的。

“世子殿下,您有何事吩咐?”李广在任锦轩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瘟疫是何时发现的,当时又发生了什么事?”任锦轩稍稍后退,刻意保持了与李广的距离。

既然在这里发现了死老鼠,说不定周围的人也染上了瘟疫。

李广微微思索了下,才郑重地道:“瘟疫发现的时候是初冬,刚开始的时候不过死了些牲畜,倒也没有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直到后来死了人,我们才知晓那是瘟疫。”

江子笙听着李广所说,几乎可以断定此次瘟疫是鼠疫,因为鼠疫就是从家禽传染开始的。不过得去疫区才能最终确认。

“有把握吗?”任锦轩玲珑剔透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江子笙点点头,如今她医术九级,医治瘟疫这类疾病还是有所把握的。

“今晚早点休息。”任锦轩说罢,便离开了。

……

一夜无眠,江子笙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的。

一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替任锦轩把脉,确认他一切安好,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忽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让任锦轩陪她来西南。

任锦轩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慢条斯理用着李广叫人准备的早膳。

江子笙没有心思吃东西,只啃了半个窝窝头。

“李大人,我昨天叫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妥当了?”江子笙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满脑肥肠的李广。

李广连忙点头哈药道:“江大夫,你要的黄连、黄芩、板蓝根、连翘……之类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江子笙眉色不悦地道,她最烦的就是关键时刻出岔子。

这些药材都是治疗瘟疫的所需的药物。

“您说的寒冰石,我们找了好些地方都没有啊。”李广讪讪地笑着,脸色带着一丝惶恐。

寒冰石也就是生石膏,分布范围极广,西南不应该没有。

“不要跟我找借口,今日下午你必须给我送去疫区,否则你这乌纱帽就别想要了!”江子笙冷冷地扫了李广一眼。

李广是个不禁吓的人,听到江子笙这般疾声厉色,立即捂住了乌纱帽,唯唯诺诺的应是。

心里不断哀叹自己倒霉。

江子笙不想再浪费无谓的时间,将那些药材统统打包好后,背在了腰间。

任锦轩示意车夫把马车赶来,准备出发。

“世子留步,我一人去便好。”江子笙想了想,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疫区的病人太多,她根本无暇顾及任锦轩。

“本君自有分寸。”任锦轩眉目不动,望着江子笙的那双眸子露出一丝怒色。

江子笙是真的有心无力,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任锦轩跟着他去冒这个风险。

微微思索了下,江子笙突然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任锦轩果不其然靠近了她。

“好像脚踝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叮了下,嘶……好痛。”江子笙低眉,一双眼睛转了转,顿时蒙上了层淡淡的水雾,紧咬着粉唇,那水汪汪的模样,我见犹怜。

任锦轩俊眉轻皱,虽然有些怀疑却还是蹲身下去,语气似带着诱哄:“脱鞋,给本君看看。”

“嗯。”江子笙低低的嗯了声,目光盯着任锦轩优美的脖颈不放。

任锦轩对不起了,等我从疫区回来,要杀要剐随你便。

江子笙深吸了口气,趁着他为自己脱鞋的空档,金针猛的朝他脖颈扎去!

这一次任锦轩没有任何的防备,几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两眼就一抹黑,直直栽倒在地。

一旁的李广早就吓的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江子笙会突然下这样的黑手,结结巴巴地道:“杀,杀人……”

“杀你个鬼哦!我只是把世子扎晕了,你们把他抬进屋吧。”江子笙没好气的套上被脱下的鞋,一颗心还在不停的狂跳着。

“是是。”李广连忙应着。叫了四五个身强体壮的衙役把昏倒在地的任锦轩抗进了屋。

“告诉世子,我过几天就回来,千万不能带他到疫区,否则……你懂我的意思吧?”江子笙看任锦轩带走,晃了晃手中的金针,威胁着脸色发白的李广。

李广心有余悸地频频点头。

江子笙可是连任锦轩都敢下手的人,他就算是有三个胆子也不敢明着跟她作对。

上了马车,江子笙摸了摸沉甸甸的药材,目光闪过一抹坚毅。

小花,我很快就能救你的父母了。

马车大概从夕颜城出来一直朝西前行,荒芜的路边逐渐出现了一些燃尽的灰堆,还有残垣断壁。

残败凄凉的样子,让人无法想象,在不久之前,这里还是一个美丽的村落。

“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陈师爷语气有些激动,身体隐隐的发着抖。

昨天他在知道江子笙是个大夫时,便对她充满了敬意。

虽然江子笙看起来不过是个孩子,但他相信,她一定会有办法将瘟疫压下,让西南重新恢复宁静。

江子笙拿出自制的口罩围上了脸,对师爷道:“下午一定要把寒冰石带来。”

“好。”陈师爷将江子笙扶下马车声音颤抖地道:“江大夫,西南的百姓就拜托给您了。”

江子笙点点头,安慰性地拍了拍陈师爷的肩膀。

西南的瘟疫隔离区,不过是个囚禁活死人的牢笼,那些士兵在老远的地方就围起了高高的栅栏,看着得了瘟疫的病人,一个个在眼前死去。

江子笙孤身一人走在空旷的疫区外边,不一会便被那些士兵注意到了。

“喂,那个,干什么的,赶紧离开这!”

“我是回春堂的大夫,是来治瘟疫的。”江子笙拿出李广的信物递了过去。

士兵仔细打量了江子笙几眼,半信半疑。

自从上个月连续死了三个大夫之后就一直没听到有大夫下来的消息,现在虽然将瘟疫的病人隔离起来了,却依旧还是风口浪尖的时期。

“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士兵警告地看着江子笙。

“我知道,不将瘟疫治好,我是不会出来的。”江子笙带着口罩,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那就祝你好运了。”士兵歪嘴笑笑,看着江子笙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拉开了疫区的那道木门。

进去疫区无疑是送死。

看到江子笙渐行渐远,几个冻得满脸通红的士兵聚在了一起。

“你说这个大夫真的有本事治好瘟疫吗?”个高的士兵目光炯炯地看着江子笙的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抹希望。

他的未婚妻也在里面。

“你别妄想了,这得了瘟疫除了一个死字,别无他法。”跟江子笙搭话的士兵,撇了撇被风吹得干裂的嘴角。

“那个大夫年纪怕还我们大,可惜了……”

“怎么会来这个地方,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我倒真的希望她能够有本事治好瘟疫,秀兰就可以活下去了。”

“如果不是瘟疫,你跟秀兰年底要结婚吧?”

“嗯。”个高的士兵抹了把眼泪。

他们谈话的声音被冷冽的寒风吹散,消失在了荒野之中……

大玄的十二月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然后有一个地方却依旧是青山绿水,与四季相悖。

一抹颀长的蓝色身影立在竹林的小桥流水之上,半边金色雕花面具遮住了他的一半面容,露出的半张俊雅容颜宛若惊鸿。

他纤长的十指握着一根竹笛,将最后一个音节吹罢,那停栖在竹桥上的雀鸟扑愣两下翅膀,飞向竹林深处。

“先生,江姑娘已经到西南疫区了。”夙夜身后的童子端着一个茶壶,表情木然。

夙夜将竹笛放下,姿态儒雅的如同一幅画卷,目光看着潺潺流动的溪水,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无妨。”

“先生不是说江姑娘此去会有一劫?”童子木然的脸上,开始动容。

夙夜那双高深莫测的双眸如同在桥下的流水开始起了波澜,他不疾不徐地朝着竹屋的方向去,并未再说其他。

他姿态慵懒地坐在竹椅上,自顾自的倒了杯清茶。茶水落入杯中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鸣佩环。

曾经江子笙也在此与他同饮过此茶,那时的她眉眼无忧。

可惜,她到这个世界早就注定了不凡,又怎会安然无忧?

“任承泽昨日又前去玄阁了,邀您除夕进宫。”童子看他杯中的茶凉,又重新倒了杯。

“除夕?也该进宫了。”

夙夜取下面具,摸着手腕里那仍然处在睡眠的蛊,眸子里的光如旋风般搅动。

第145章 被驱赶的疫民

西南的疫区四处都点着艾草,浓浓的味道熏烤着空气,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江子笙十分庆幸自己带了口罩。

这里的环境十分恶劣,没有一只活着的动物,四处都是腐烂的气息……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她终于看到了一所临时搭建的屋子,里面还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这里住的就是疫民吧。

江子笙站在那扇破败的门前,调整了下呼吸,伸手一推。

“吱呀……”木门随着一道难听声音,缓缓开启。

迎接江子笙的是一双枯老的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惊恐,咳嗽得更加厉害了。

江子笙看她要挣扎地爬起,连忙走过去制止。

“别害怕,我是大夫。”

“大夫?”老人家双眼蓦地睁亮,而后又黯淡下来,无力地摇了摇头,“咳咳……没用的,我就快要死了,咳咳……”

江子笙没说话,拉起她的手,探了探她的脉搏。

没有生命迹象!

眼前的这个老人家不仅年迈而且病入膏肓,现在无药可医,让她一直存活至今,是心中有一道执念在支撑。

江子笙虽然不能医治她的病,却能够暂时延长她吊着的那口气。

“老人家,您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可以跟我说。”江子笙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这是第一个经她手,却依然无法救治的病人。

她来的太迟了,这老人家的所有生机都被病菌感染。

“咳咳……谢谢你……我唯一的一个心愿便是我儿子咳咳……能够平平安安的。”老人家说着眼角的泪水便掉落了下来,“他才二十岁啊,咳咳……”

“他也得了瘟疫吗?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江子笙紧紧的握住老人家的手。

“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的儿子,咳咳……他,他叫赵大狗咳咳……”

老人家几乎快要油尽灯枯,一双眼睛不甘心地瞪着,江子笙见状立即取出金针,封住了她的命门,让她可以多活一会。

“老人家你放心吧,只要您儿子还活着我救有办法救他。”江子笙顺了顺老人家的心口。

老人家舒服了些,喘气声也比之前平缓了些。

她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摸出了一根红绳子,上面栓着一块铜板还有一颗枣红色的桃核,桃核上刻着一个狗字。

“这是狗儿他爹在狗儿三岁那年找村里先生刻的,咳咳……咳咳……”老人家费力的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将那根红绳慢慢的举起。

江子笙接过那条红绳子,用布将它包好放到怀中。

“好,你放心,我会找到您的孩子赵大狗,然后治好他。”

江子笙说完这话,老人家终于安心的闭了眼,手无力的滑下……

江子笙颤抖地深呼吸,看着骨瘦如柴老人安详的躺在那里,拾起一把禾草,为她铺了上去。

“安息吧,大娘。”

江子笙关上了门,目光望向远方,背上略微沉重的药包,继续向前。

老大娘是江子笙进入疫区见到的第一个人,可惜她无能为力,难以回天。

“昨晚我就该来了的。”江子笙无力地闭了闭眼,脚上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

又走了不久江子笙终于看到了人,与老大娘那里不同的是,这里住的不止一人,有三五个左右。

他们蹲在艾草堆边取暖,如同没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双眼无神。

江子笙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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