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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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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锦轩嗤笑一声,从上到下打量了江子笙一遍,挑起修长的眉,凑近她的耳旁:“江子笙,你确定你这身材他们会有兴趣?”

江子笙脸一红,咬了咬牙,低声道:“本姑娘的身段虽然没有妩媚动人,好歹也是玲珑有致。”

“你确定?”任锦轩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扫了江子笙双手护住的地方,轻挑唇角,“还没本君暗卫的胸肌大。”

江子笙瞬间觉得自己的崩溃了,任锦轩竟然拿她那里跟暗卫比,她这身体才十六岁好不好,完全还有成长空间啊。

看到江子笙绯红的耳根,任锦轩性感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虽然江子笙的身子的确还很青涩,但就是能够随意撩拨着他的心。

“咳咳……任锦轩你靠那么近干嘛?”江子笙一回头整个人都撞进了任锦轩的宽阔的胸膛,脸腾地一下涨红起来。

任锦轩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横腰一抱便将江子笙带到了房梁之上。

江子笙粉嫩的唇刚好贴在任锦轩精美的锁骨之上,闻着他身上如幽兰般的清香,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个不停,脑袋化作一片空白。

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来,江子笙连忙屏住呼吸,不一会便看到了两个黑衣人推开祠堂的大门。

“怎么回事,人去哪了?”清瘦的黑衣人声音有些嘶哑,年纪似乎并不大。

“应该是去茅房了吧。“另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人声音极其低沉,似乎故意压低了声线。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清瘦的黑衣人声音有些颤抖。

“哼,这三天她迟早都会回来。”身材颀长的黑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嘴角阴戾的挑起。

第214章 江言旭该领盒饭了

男人将红色瓷瓶打开,走到蜡烛边将烛白色的液体倒在上面,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便要扬长而去。

江子笙心一急,从任锦轩的怀中跃出,手中金针出动,极速地飞身下去,一把按住了最近的黑衣人,噗地一下便扎进了他身体的三个大穴。

另一个黑衣人万没想到江子笙会伏在房梁上,将他的所作所为全部看透,当下转身欲跑。

只不过他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一把利剑抵住了喉咙。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手小心翼翼的触到腰间,刚要洒毒粉,只见剑光一闪他的五根手指便断在了地上。

黑衣人只觉得整条手一麻,随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江子笙听到这熟悉的惨叫声,踢开那昏迷不醒的黑衣人,直接冲到断手的黑衣人面前,一把拉下他的面巾,眸子冷冷的挑起。

“江言旭,我知道你会来,只不过没想到你隐忍了这么久,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失去了耐心。”

江言旭见事情败露也没什么隐瞒的,看着江子笙脸上未褪的红霞,冷笑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江子笙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江子笙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江言旭,现在的江言旭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竟然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清冷的月光之下,江子笙如同地狱归来的罗刹,她慢条斯理地走到那被加了料的白烛边,稍稍用力便把白烛从烛台上捏起,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目光便变得森冷起来。

“原来是紫河液,如此珍贵的药液就为了拿来迷惑我的心智,不觉得可惜了吗?”江子笙小心翼翼的将未燃尽的紫河液倒入瓶中,“紫河液珍稀无比,闻者会产生无比真实强烈的幻觉。”

江言旭这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一定知道江子笙给康姨娘下了******,才会精神失常。

“你想让我死在祠堂,再随便扯个鬼怪的谎言把事圆过去,对吗?你现在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我闻了那么久,依旧毫发无损?”

看他沉默不语,江子笙唇角冰冷的勾起,“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今晚是你主动招惹上我,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你在这杀我,难道就不怕父亲对此事有疑?”江言旭牙根紧咬,他不相信江子笙会在武贤王府杀他。

江子笙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江言旭,严重地怀疑起了他的智商。

“我敢不敢,等会你就知道了。”

江子笙说的轻松,直接从那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手中拿出一把匕首,没有丝毫迟疑地朝着江言旭的腹中刺去。

“啊……你竟然真的敢……”江言旭吃痛地看着江子笙,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他没想到江子笙竟然真的敢杀他。

江子笙看着鲜红的液体,红唇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望着江言旭如同看一头垂死挣扎的猎物。

对待敌人,她从不心慈手软,从瓷瓶中拿出一粒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随着江子笙的一刀又一刀的刺入,江言旭的生机一点点的消失殆尽,连一声救命都没有喊出,死在了冰凉的地上。

江子笙面无表情地将刀放到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手中,转身看向优雅从容的任锦轩,冷漠地道:“他就交给你了。”

江子笙的话才落,任锦轩的剑便直接贯穿了黑衣人整个心脏。

江子笙美眸一扬,把自己的白色的襦裙的外衫,用力一撕,这个胳膊都暴露了出来。

任锦轩望着她白花花的手臂,眉色一挑。

江子笙这是在引诱他犯罪?

“挑什么眉,还不把衣服给我披上。”江子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任锦轩哑然失笑,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江子笙的身体的上,极为配合的抱住她。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随着江子笙响亮的女高音,不一会便惊动了相府的所有人,江炳坤听到下人的禀报时正在与月莲共沐爱河,衣裳都没有穿戴整齐,便匆匆起身。

月莲幽怨地看了江炳坤一眼,不甘不愿地起身,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夫人,你先睡会,我去看看祠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就回。”

月莲晚上的眸子比狐狸的还要魅惑,她嗲嗲地道:“老爷,人家一个人在这害怕,也要跟您去看看。”

看到月莲那副可怜楚楚的模样,江炳坤的心一软立即将月莲拥进了怀中,呵护备至地为她披上了斗篷。

二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江炳坤才拥着月莲向外走去。

“真是一天都不让老夫消停。”江炳坤现在对这个女儿已经是失望透顶,怒气匆匆地向祠堂走去。

还没到祠堂里,江炳坤便听到了太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步伐也快了许多。

一进门,浓重的血腥味便扑了过来,江炳坤的眉头用力的蹙起,走近一看,心脏骤然停止,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

这地上伤痕累累面目凄惨的人,不是江言旭,还会是谁。

“这是怎么一回事?”江炳坤双眼一涩,便觉得整个天地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无力地走到江言旭的身边,心疼地道,“旭儿,你怎么样,不要吓爹啊?”

江言旭早就死透了,又怎么会回答江炳坤的话。

“大夫呢?你们还不把大夫叫来!”江炳坤猛地吼道。

“是,老爷。”站在门口的小丫鬟立即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江炳坤暴怒地扫了周围一遍,最后目光锁定到了江子笙的身上。

江子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若不是被任锦轩搀扶,怕是随时随地都可能晕厥过去。

江炳坤忍住翻腾的气血,大步地走到江子笙面前,用力地吼道:“老夫问你,言旭为何受那么重的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子笙听到江炳坤的厉喝才醒过神来,眼中更是惊惧地闪躲着,她紧紧地抓住任锦轩的袖袍,断断续续的道:“好怕……好怕……”

任锦轩不悦地看着江炳坤,抱着虚软的江子笙倨傲无比地站起身,眸光透着一丝凌厉的杀气:“江丞相的心情本君可以理解,但不要吓坏我的世子妃。”

江炳坤看到任锦轩手中执着一把带着鲜血的剑,目光凌起:“世子为何大半夜来我相府,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任锦轩柔情似水的将江子笙护在怀里,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看向他,嘴角冰冷的挑起:“原来相府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江炳坤眉头一锁,如野兽般盯着任锦轩,冷声道:“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言旭唇微微向上掀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眸光不变地道:“若非本君来的刚好,恐怕连本君的是非都要遭遇不测。”

江炳坤半疑半信地看着任锦轩,似要从他的身上找出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

任锦轩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站着那里,任江炳坤打量。

“老爷,大夫来了。”就在此时,小丫鬟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带了进来。

江炳坤立即让了个位置,让大夫走到江言旭的身边。

大夫握住江言旭的脉搏,眸光立即变得凝重起来,又测了下他的呼吸,不到片刻便站起了身子。

江炳坤看到大夫这般神色,心中的不安更是强烈,不安地开口:“大夫不知犬子……”

“令公子已经去了,丞相您节哀。”大夫沉重无比地道。

江炳坤只感觉身体被一道闪电劈过,难以接受地看着大夫,“大夫您再仔细看看,犬子真的救不了吗?”

大夫遗憾地点点头,收起了自己药包,便欲起身。

“我的旭儿……”江太夫人再受不了如此打击,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娘!”江炳坤连忙搀扶住了江太夫人,立即叫大夫替她把脉。

“太夫人伤心过度才会晕倒,你们记得好好地开导她。”大夫摇摇头,他看惯了生死,此刻已经变得冷漠。

江炳坤失魂落魄地点点头,无力地坐到身体冰冷的江言旭身上。

没过一会,一副崭新的棺材摆到了祠堂,将江言旭装了进去,并未封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子笙躺在任锦轩的怀里,不觉困意越来越深,直直地睡了过去。

任锦轩眼角微微上挑,看着江子笙迷糊的睡颜,心变得柔软起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明明杀了人,却依旧没心没肺的丫头。

江炳坤坐在地上,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多岁,他走到任锦轩的身边,疲惫地道:“世子可知犬子是如何死的?”

任锦轩慵懒地耸耸肩,冷冷地扫到花容失色的月莲身上,不动声色地道:“本君来时便听到了一阵打斗声,进来才知是令公子与黑衣人打斗,身上还受了不小的伤。见那黑衣人要对子笙出手,便顺手帮助令公子解决了那个黑衣人。”

江炳坤并没有在任锦轩话里找出任何破绽,心中的怀疑稍减了些,“不知世子可知刺杀我儿的是何人?”

任锦轩慵懒地打了个呵欠,面色带着一丝不耐,“死者尸体本君没动,丞相可自行查探。”

江炳坤听到此话,心蓦地一窒,立即走到那个已经死去了的黑衣人身上,仔细地摸索匾,从他的怀中掏出了一块黑铁令牌。

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恩”字。

第215章 祸水东引

江炳坤用力地握住那块令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被凝固在一起。

这块令牌他最是熟悉,这是任承恩手下的死士所执的黑铁令,拥有此令的人,不过寥寥几人。

每一个都是身法诡异,武功高强。

江言旭本就武功平平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只是他有一点不明白,江言旭跟任承恩的关系一向不错,对任承恩也马首是瞻,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让任承恩的死士对江言旭下此死手。

江炳坤欲要开口再次询问任锦轩,任锦轩的眉头不悦地皱起,声音低柔的如同换了一个人。

“子笙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我将她带回百竹苑。”

任锦轩的话是告知,不是请示,在众人面面相窥的时候,抱着江子笙大步离开。

江炳坤有气无力地摇摇头,任锦轩性情多变,出事老辣果决,看来此时还真的得等江子笙醒来才会有结果。

月莲心疼地看着江炳坤,一双美目盈盈含泪,轻柔地开口:“老爷,人死不能复生,您一定要节哀啊。”

江炳坤无力地点点头,心中又痛又悔。

江言旭虽是庶出,却是他第一个儿子,为人聪慧,性格最像他。

他不该为了磨砺江言旭,把江言旭放到任承恩那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身边。

“旭儿,你放心,为父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江炳坤咬牙切齿地道,手中坚硬的黑铁令,直接被折的变了形。

……

第二日一早,江子笙便醒了,任锦轩做戏做全套,陪了她整整一夜。

江子笙睡眼惺忪地看着任锦轩的那张完美的睡颜,唇微微向上扬起,嘶哑地道:“今天不用上早朝吗?”

任锦轩轻轻地拉了下衣袍,点点头,清眸无比清晰地映出了江子笙的人影。

即使一夜都没有合眼,任锦轩还是那般的好看,削尖白皙的下巴没有一丝胡渣的痕迹。

江子笙被他略微炙热的目光,看的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地将他推开了好一段距离,眉梢轻轻地挑起:“老是这么看着我干嘛。”

任锦轩慵懒地伸直修长的腿,邪魅狂狷的脸上挂着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演戏了?”

他可没忘记,她昨天晚上那淋漓精湛的演技,若非早已知晓事情的经过,怕是任锦轩都要被她骗了。

江子笙得意的扬起嘴角,“怎么样,很不错吧,不过你也不赖啊,我宣布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是你的了。”

任锦轩虽然不知江子笙在说些什么,但也能理解配角两个字,眉头不悦地锁起,淡淡地道:“怎么不是主角,而是配角?”

江子笙思索了会,慢慢地道:“主角不是死了的江言旭吗?”

任锦轩眉头依旧深蹙,他还是比较喜欢做主角一点。

江子笙不理会他,任他一个人慢慢纠结,快速的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刚要插簪子之时,手却被任锦轩轻轻握住。

他慢条斯理地挑开江子笙满满当当的首饰盒,从中选了一支简单素雅的珠钗,轻轻地插在了江子笙的乌黑的发上,唇边的弧度渐渐放大。

“咚咚咚……”

江子笙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眼中似有光芒在不停的闪耀,头上的那朵珠花将她清丽的面容衬得更为清新脱俗。

“任锦轩。”江子笙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怎么,不好看?”任锦轩仔细地盯着江子笙的脸庞,如同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盒中拿出拿出另一只梅花簪,低声询问,“这支怎么样?”

江子笙脸红的如火在烧,胡乱地点点头,“都好看。”

“呵,喜欢便好。”任锦轩轻笑,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似乎望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江子笙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从激动逐渐恢复到平静。

她忽然很想问身后的任锦轩,他曾经是否也为过别的女子这样戴过发簪。

他的驾熟就轻,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才换好衣服,门外便响起咚咚咚地叩门声。

“小姐可梳洗好了,老爷叫您去太夫人的院子一趟。”奶娘的轻柔地声音传来。

江子笙懒懒的应了声,眸子闪过一丝嘲弄,整理了下衣襟,从容不破地打开门。

奶娘看到江子笙身后的任锦轩,蓦地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跪了下去。

“见过世子。”虽然奶娘表面恭谨,心中却是责怪任锦轩不知礼数。

虽然江子笙跟任锦轩已有婚约在身,但是在没有正式过门前,二人是不能相见的,否则就是破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跟江子笙说道说道。

任锦轩慵懒地点点头,并没有注意奶娘,对着江子笙道:“走吧。”

因为江言旭的突然过世,整个相府都陷入了一种悲凉的气氛中,尤其是太夫人的院子,不过短短的一夜,就变的杂乱无章,落叶纷飞。

江子笙踩着腐败的落叶端庄无比地向着太夫人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江子笙便感觉到无数审视的目光,凝聚在了她的身上,非要将她看透不可。

江太夫人此时还躺在床上,本来就苍老的她,遭遇如此的打击,一夜之间便是油尽灯枯。

******月莲的眸子红红肿肿的,似乎也哭了不少。

江子笙一一地行礼,见他们不说话,也没兴致多说一句,径直找了个位置坐下。

江炳坤一向对这个女儿都捉摸不透,思虑了一会,心不在焉地道:“昨晚的事可有吓到?”

江子笙眼中闪过一丝窘迫,立即摇摇头,口是心非地道:“没有。”

江炳坤知道自己的这个嫡女性子倔,断然不会说真话,眸子变的又柔了几分。“罢了,我不问你这个,只想知道言旭是如何跟那个黑衣人打在一起的。”

江子笙听到江炳坤问这事,双眼闪过一抹惊恐,在众人期盼地目光中,许久才缓缓地道:“昨晚我肚子不舒服,便去了趟茅房,谁知回来便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些争吵声。”

“是什么?”江炳坤双眼蓦地眯起,生怕错漏了什么。

“我听到江言旭叫黑衣人住手,黑衣人不听,还说江言旭背叛了主人,要斩草除根……虽然我平时不喜江言旭,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弟弟,我担心他有事便直接推门进去。谁知黑衣人看到我就拿着匕首刺过来,江言旭他为了保护我直接与黑衣人打了起来……再后面你们都知道了。”江子笙说着,肩膀情难自禁地抽动起来,不一会便流出了两行泪水。

江炳坤听到江子笙的话,沉重地闭上了眼。

事情他已经清楚了,任承恩的死士是想借江子笙落单的这个机会,斩草除根,却没想到被江言旭阻拦,恼羞成怒的死士便将江言旭杀了。

“哎……言旭是个好孩子啊。”江炳坤长长地叹了声,额头又多了几条皱纹。

江太夫人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她最喜爱的便是江言旭这个孙子,却没想到他会遭遇这样的不测,要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的孙啊……”江太夫人痛心疾首地捶着胸,枯老的手直指着江子笙,尖利地道:“你这个讨债鬼,一定是上天派来克我们江家的啊……你个扫把星啊……”

江炳坤看到任锦轩阴冷起来的面容,连忙顺了顺江太夫人的气道:“娘,子笙不是扫把星,你先休息下,千万不要乱想了。”

江太夫人哪管的这些,不依不饶地指着江子笙,声疾厉色地道:“你还我的旭儿回来,我要你偿命啊……”

江子笙连忙后退几步,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太夫人。

江炳坤面色难看地看向江子笙,精疲力尽地道:“子笙你先下去吧,太夫人的话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江子笙冷冷地说了声是,跟着任锦轩一同离开了相府,去了一家精致优雅的小茶楼。

他们坐的是二楼靠窗的地方,风很大,吹的任锦轩和江子笙的衣袍都起了褶子。

江子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意地抿了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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