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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丫鬟皇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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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轩辕澈发怒吗?毕竟如果我们能得到更多朝廷里七弯八绕的消息,对他肯定大有益处。”

悦昕淡淡撇了他一眼,楚宣一怔,很乖巧地举筷准备下手。

满意后,她笑笑,才继续,“我会在京城各处安插些人手打探消息,但是生意,不做。”悦昕说的没有丝毫犹豫。

“那你接下来在京城什么打算?”他嘟囔道,嘴里还插着筷子,模样却也极其优雅迷人。

悦昕微愣,这人果然是造孽,“京城太过敏感,明目张胆打探消息,容易让人捉到痛处,所以我打算在京城开一家茶楼。”

“要在茶楼打探到重要消息,这个茶楼必须开得极受欢迎。”

“嗯,所以我在考虑人选问题。”说着她陷入沉思,只无意识地嚼着嘴里的食物。

楚宣托腮看了她许久,皮肤白皙,双眼澄澈有神,每每当被她认真看着时,他总会有种这就是他的全部的感觉。此刻,她眼睑半垂,遮住了眼中的神采,脸上挂着清雅的笑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淡淡的。

随着年岁增长,她长得愈发雅致脱俗了。

眉头渐渐紧锁,嘴上咀嚼的动作因为思索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停止。

他一直等待着,却不见她看他一眼,顿时怒从中来,放下筷子,双手跨过桌面,用力捏上她的两颊,“女人啊女人,这么好的一个人选就在你面前,你还在往哪里想啊!啊?”

手下的触感却出乎意料的柔嫩,他忍不住,又捏了捏。

悦昕瞪眼,将他双手拍落,“楚宣,你知道这是条怎样艰辛,注定了血流成河的道路,一将终成万骨枯,能抽身的,何苦进来。”

“你在这,我就在这。”说着手又要伸过来,被她又一眼瞪了回去。

“你…”悦昕眼眶微热,忙转头看向窗外,微风拂过,视野内悠悠飘过几片绿叶,随风轻扬,又滑落,“何苦呢…”

“从你救下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你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楚宣随着她的视线往外看,淡然开口,悦昕却从中听出了执着,义无反顾。

她心一惊,却并不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继续看向窗外,任思绪随风飘飞。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卢城镇上的一个妓院门口。他被院里老鸨的手下打得全身是血,倒在门口,四周行人围了一圈又一圈,却没有人站出来。

悦昕挤进人群后站定,只见地上的人儿,穿着白色的里衣,血迹斑斑得让人触目惊心,身上疼痛得微微颤抖,染血的鞭子却仍旧不断地落下,辱骂声不堪入耳。

他一声不吭地只是抱着头,不求饶不屈服,似乎死亡并不足为惧。

“住手!”

等到大家都看向她时,她才反应过来,是她发出的声音。

“你小子是谁?我们教训我们的人,关你什么事!”老鸨掐着尖细的声线开口,脸上的妆浓烈的似涂了浓重的色彩画,让人看了心生微微厌恶。

明明心里明白,这个阶段最好保持低调,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他也是个人,你们是要打死他吗?”

“打死了也是我们的事。”老鸨毫不在意周围行人的指指点点,抖动着手中丝绢,顿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四溢,众人皆抬手捂鼻。

悦昕定定地看着她,“这是轩辕王朝,是有法制的!你这样,不怕上官府衙门吗?!”

对方仍旧笑得猖狂,“他的卖身契可还在我手里呢!”老鸨仰头高傲得仿佛世间一切不足为惧,“皇帝老子管得了老娘拉屎撒尿,管得了老娘打自己的人吗?”

“如果我买下他,要多少银子?”

对方这时才低头正视这个看起来只十二三岁的少年,明明那么羸弱,腰板却挺得极直,容颜清秀,一双眼眸熠熠生辉。

“这个好说,只要你付得起,他就是你的!”说着手一伸,定定地竖起五根手指,“五千两!”

人群一阵哗然,五千两,够他们普通老百姓家过活一辈子了!

地上的少年身体微微一震,之后蜷缩得更紧,完全没有了声息,是绝望了吗?她想。

老鸨志得意满地看着悦昕微拢在一起的眉心,手又大幅度地在众人眼前晃动了几下,坏坏一笑,“给得起五千两,他以后就只伺候你哦~”

“你!”悦昕气愤,为着她语气里的猥琐。

“怎么,付不起?付不起就赶紧滚了,别妨碍我调、教下人!我可是等着他给我赚钱呢!”

说着用力地推了她一把,悦昕不意她如此,往后退了几步方稳住。

第三十六章 努力 终脱魔掌

过了好一会,就在大家都以为眼前少年欲放弃时,她双手握拳,脚用力一蹬,“老鸨,五千两?这么个小男孩就要五千两?你也太坑人了吧!”

老鸨没理会她,只低头细细自己涂着艳丽寇丹的五指,轻抠,随后又举起吹了吹,显得没有兴致再聊。

“你说话呀!”悦昕又往前迈了一步,急道。

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抬起头,脸上露出鄙夷的笑,“就五千两!有,拿银子,我这就去给你拿卖身契,没有,就给老娘滚!别在这妨碍老娘做生意!”

她说得笃定,仿佛这对于她,是不可能的事,却不意,看到对方脸上突然绽开的灿烂笑脸!

她心里咯噔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悔,就听一边悦昕朗声对着其他人道,“好!老鸨豪爽,小爷我也不能小气了去!五千两,众父老乡亲可都听到了啊!烦请为我做个见证,以钱易契,公平买卖,童叟无欺啊!”

现场一瞬便寂静无声,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他们的喉咙,各个瞠目,面露惊讶之色,下一秒却又突然爆开,议论声咋呼声不绝,各个交头接耳,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骤变。

卢城镇地处沿海,与内陆相距甚远,因此物质基础相对落后,五千两银子对于他们普通老百姓而言,是一笔一辈子的数字。

悦昕只紧盯着老鸨,心里却是在想,轩辕澈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想掐死她,用他的银子买男人。

嘴角却微微扯开一抹笑。

管它的,干了再说!

“五千两,在大家的见证下,一手交钱一手交契。”说着从阿晋怀中掏出银票,一张一千两,共五张,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你!”老鸨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被人耍了,她没有想到,对方一个小破孩子,居然会有这等魄力。

眼珠子一转,正待开口,却被悦昕抢先一步截住,“老鸨,开门做生意的,说话算话啊!否则咱可不同意,闹上官府衙门,大家可都是我的证人啊!”

众人纷纷应和,却有些云里雾里,这五千两买一个小男孩,老鸨还能不同意?

老鸨眼眼珠子一转,看情形,好汉不吃眼前亏,溜了再说,“好说,您里面请,咱细细聊聊。”

她姐夫,那可是在衙门里当差的,她还怕了他一毛头小子不成?

“不用!”悦昕头一偏,一口回绝,“就在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不交,官府见!”

“你!”老鸨无奈,见众人都往她脸上瞧,咬咬牙,“好!容我提醒客官,在咱镇上,还没有人敢和我们怡乐院抢人的!”

悦昕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给了对方一个欠抽的灿烂笑容。

“好说,老鸨放心。”说着用力抖动手中的银票,银票相互摩擦的沙沙声,清晰可闻,“我这不也没有抢么,明码标价,咱这是正大光明的买卖,皇帝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众人纷纷笑开,这小娃子,真是有趣。

“好好!很好!那你!稍等!”咬牙切齿的声音恨恨传来,老鸨瞪了她一眼,面露威胁的狰狞。

眼看着对方如地痞流氓般无所忌惮,她心里微一沉吟,阎王好斗,小鬼难缠,让人不得不防。

她转头,和阿晋耳语了几句,阿晋身形一闪,一瞬便没了踪影。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肩上扛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几乎同一时间,老鸨从楼中迈出。

因为脑充血,男子脸色通红,看他停下来,赶紧用手用力地拍着阿晋的背,喘息道,“放…放我下来!”

阿晋手一松,男子终于双脚着低,他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吓…吓死我了。”

“陈主簿,我要和这位老鸨买了这男孩,想请您做个见证,在官府立下文案。”说着恭敬地扶着他,将他扶至众人面前。

老鸨脸色一僵,他…他是衙门的主簿大人!

“哎哟,陈主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她迅速地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迎了上去,“陈主簿,您请里面坐。”

说着硬挤到他身边,屁股一扭,将悦昕挤了出去。受不住她身上浓烈的脂粉味,她轻捂鼻子,后退数步。

“大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曾经到过府衙,我姐夫在衙里当差,我还拜见过您和知府大人呢!”老鸨一脸谄笑,眼看着脸上的粉因为笑得过于夸张,而有些掉落,陈孝皱眉微退开半步,眼光却极其陌生。

陈孝,衙门主簿,不惑之年,平日里辅助知府处理各项事务,工作还算勤恳奋进,深得知府信任。因为航线之事,与悦昕有些交集。

陈孝撸了撸下巴短须,环视一周,虽不凌厉,却也让在场的其他人微微屏吸。

目光从悦昕带着淡笑的脸上划过,落在花枝招展的老鸨和地上的男子身上,大致有些明了,心里嘀咕着,现在的有钱人家真是…

但是面上还是端得很直,“在下明白了,我会将它整档存案,你们开始吧。”

“看这外面天热的,主簿大人里面请,喝杯凉茶吧!”

还没等她有所行动,悦昕已开口止住了她,“老鸨,交易做完再喝茶不迟。”

老鸨用袖子不自觉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眼角余光撇了眼地上的少年一眼,转身对旁边的人说着什么,那人领命进去后很快便出来,手上一张轻薄的米色纸笺,晃动间只能看到一片烟中微带红。

果然,刚刚老鸨拿的,是一张假的!悦昕眼里有着怒气,却并没有发泄出来,只紧握的双手泄露了一丝情绪。“老鸨,这是说好的五千两银票,你数数。”

老鸨颤抖着接过银票,心却在滴血,这个少年,虽然桀骜不驯,但是却长得非常漂亮,尤其是他身上淡淡的忧伤气质,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他们的镇店之宝!

对方不情不愿地将卖身契出,在悦昕即将接过时,又一下被缩了回去。

“等一等。”老鸨咬咬牙,仍不放弃,“我刚刚说的价钱是随便胡诌的,你得再给点,这小子长得可是国色天香的!”

说着走到地上的少年身边,用力一扯他的头发,顿时人群攒动,一张异常精致的五官,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虽然被打得左一块青,右一块红,却仍旧难掩其倾城之姿。

乌烟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覆于深邃幽暗的眸上,挡住了其大部分的光采,鼻梁小巧而高挺,唇形绝美,难怪老鸨不愿意放手。

“对不对,这个五千两,我可是亏大了!”说完手下更加用力,少年闷哼一声,忍不住紧咬下唇,隐隐有血丝蜿蜒而下。

猜不准他是因为身体的痛,还是因那屈辱,悦昕握紧拳头“老鸨,放开他!价钱我们一开始就谈好的!”

老鸨无所谓地将他一扔,仿佛物品一般,“那是我胡诌的,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走呗!”

“你!老鸨,这么多人可都是我的见证,这不是你能随便信口开河的!”手用力往外一直,隐隐带出一阵风!

她耸耸肩,“我反悔了,不成吗?怎的?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悦昕双唇紧抿,脸色下沉,并没有回她,她看着地上的少年,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只见她牙一咬,转头看着陈孝,这时大家倒是看出了她眼里的意思,陈孝,你说!

陈孝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从人群边走出来。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么件小事,他们要费事地把他劫持过来了,原来是让他来当坏人的!

都怪自己贪心,当初悦昕带钱上知府府上的同时,也有一小箱金银,进了他家后门,当时他还纳闷,倒是很少见对他这么大手笔的人,却也顺其自然地收下了,以为没什么事呢,今儿个可总算明白了,他就是她在这个镇上的依靠啊!

这个小少年,心机颇深!他心里如此评价道,却也没有办法,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能如此了。

“既然你们之前已经谈好价钱,而且各位老百姓也都看到了,这买卖,也就算是定下了。”陈孝一锤定音。

老鸨一听,胸前剧烈起伏,“大人,可是…”

陈孝轻睨了她一眼,她一愣,下意识住了口,他方才继续道,“现在要改,算随意哄抬物价,扰乱镇上治安,按律可歇业整顿。待官府细细核查,确认后,方可重新营业。”

老鸨听完,脸被憋成了猪肝色,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停业?那她一天要少赚多少银子?歇业多久还不定呢!

她狠狠地瞪了眼悦昕,算你狠!手中契约用力地掷过去。

她也不在意,嘴角轻扯,弯腰将契约捡起,轻轻地揉开,白纸烟字红章子,上卖身契几个字赫然醒目。

“楚宣…”悦昕看着契上的名字,呢喃着。地上的少年身体微微一动。

她拿着卖身契,来到少年身边蹲下,柔声道,“至少起来看一看,这是不是你的卖身契。等会儿,我们就去医馆。”

少年闻言,硬撑起身子,人群仍旧一片哗然,这真的是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啊!

悦昕将卖身契递过去,少年面无表情地探头看了一眼,再静静地看了一眼悦昕,深邃的眸中,流转着挣扎,最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她点头,将卖身契收回,起身,“老鸨,五千两银票,看好了,银物两讫,以后他楚宣,和你们再无瓜葛!”

老鸨愤恨地瞪着她,却无可奈何。

她又转头对着陈孝,“府衙那边,那就拜托陈主簿了,有什么问题,在下随传随到。”

之后,她就让阿晋架着楚宣,一行人准备离开。

转身之际,她眼角带笑地微微朝陈孝眨了眨眼,陈孝低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居然看明白了对方一个十多岁小孩的意思,干得好…

第三十七章 过往 痛入心扉

楚宣被送到医馆后,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大夫赶紧将他放置在床榻上,解开他身上已经残破不堪的衣物。

“嘶”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气,只见他身型羸瘦修长,可能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胸前肋骨的形状一根根被清晰地勾勒出来,皮肤白皙,却由于布满各种各样的伤痕而惨不忍睹。

对方双眼紧闭,眉头皱起,睫毛微微颤抖,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大夫从他身上几大处缓缓探过,神情极是凝重,在胸骨处重重一压,只听得楚宣闷哼一声,双手倏地握紧。

大夫摇了摇头,又往下探去。

“大夫,他如何了?”看大夫越发沉重的脸色,悦昕终于忍不住开口。

“身上外伤并无大碍,但是目前看,他的胸口应受过重物撞击,肋骨可能有折损。”说着手伸向楚宣额头,“且尺肤甚热,脉甚躁动,病温应已不短时日。”

悦昕一愣,病温,她看了眼大夫,又看着楚宣脸上不寻常的红,大概明白,可能是发烧了。“大夫,那你赶快救救他吧!”

“姑娘莫急,待老夫开药,公子喝下,热病应能控制,但是胸骨,还得留待时日,慢慢恢复。身上的皮外伤,擦些膏药,应很快能痊愈。”大夫说着转身,开下药方后,匆匆唤小童采药煎下。

等到喂完药,将他身上稍稍清洗,换上新衣之后,悦昕已经累得一动都不想动。

阿晋被她打发去了衙门,老鸨最后愤恨的眼神,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她还是不放心,让阿晋去盯着陈孝,确定一切手续都正常后再回来。

坐在房间门口,她托腮望着天空。今天的月很圆很亮,洁白无瑕,月光如流水般泄下,院中仿佛笼着轻纱般的梦。

微风拂过,吹跑了她的睡意,她也没有想到会将他救下,她有过犹豫,目前他们的航运刚刚起步,这时候,不宜出风头,但是当看着他,即使命悬一线,却仍傲骨地一声不吭时,她的心仿佛被人重重地捶下,这样的人,合该被尊重的!

因为身上还有些发热,晚上还是要随时注意降温,身上的药,也要随时再擦一遍,来来回回地实在太浪费时间,她就索性睡在了楚宣房里,阿晋奈她不过,只得相陪。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楚宣被身上的疼痛折磨醒,其实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昨天被打得有些狠了。

自从被卖进怡乐院,每天挨打辱骂已如便饭,虽心里明白,如果放下这一身无谓的傲骨,对人俯首放软,或许日子会好过许多,但是他就是做不到。离了这一身在别人看来无意义的傲骨,他还剩下什么?

怡乐院,是卢城一家有名的妓院,只要出得起银子,在这里都能找到乐子。他因为相貌出众,被怡乐院的人看中,花了一百两银子,和他爹买下了他。

想到他爹,他的心里一阵阵抽痛,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他爹,是一名文仕,年轻时文采极佳,甚爱她娘,她娘温柔贤淑,从小一家三口,虽没有大富大贵的生活,却也温馨。

但是自从娘为了救他,失足从崖上摔下去之后,爹伤心欲绝,终日借酒浇愁,没有一日清醒,渐渐地竟染上酒瘾,无法自拔。家里的积蓄,都被他兑了酒钱,最后还欠下酒肆好些银子。对他,他再没有了好脸色,每日小则辱骂,大则拳脚相向。

他心里很痛,他明白,都是他的错,那时,他想到了以死谢罪,但是看着他爹,他想,如果他也走了,该有谁来照顾他呢?他不忍心看他一个人,于是默默地出门打了些散工,帮人写写字,作作画。他自小跟着他爹,学得一手好字画。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谁知会遇上那怡乐院的老鸨,想起她看他的眼神,他仍旧不可自控地浑身颤抖。

她找到了他,问他是否愿意到她的怡乐院,并且开出了极诱人的条件,他自然一口回绝,却不想,她会找到他的家,和他爹说起这个事。

一开始他爹并没有同意,却不想,原先的酒肆,再也不给他们赊账,并让他们付清欠下的债,否则会将他们报上官府。

他爹熬了几日,最后将忍不下去,主动找上了老鸨,此时之前说好的两百两,已经变成了一百两,虽争吵了几句,他爹最后实在无法,答应了下来。

这其中的阴谋,显而易见,倒是却无可奈何。

想到这,楚宣心口一痛,缓缓将手覆上胸口。

“你怎么样了?胸口疼吗?大夫说了,你的胸口肋骨可能有些损伤,需要静心修养。”悦昕被他小小的动静惊醒,忙小步跑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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