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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丫鬟皇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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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一惊,略微沉吟,便放开了慕容燕玉,折身回到慕容浴身后。

悦昕状似目测前方,实则低声问着后方的人,“请问阿白兄,对于基本的刀伤剑伤,可会医治?”

对方垂着头颅,亦放低了声音,“轻微的会一些,毕竟习武之人,受伤是常有之事,只是王爷这…在下大概是爱莫能助。”

悦昕几不可察地颔首,“无妨,只要阿白兄能为王爷将血止了,护着他半日便可。”

阿白虽心下疑惑,却并未多问,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恢复了常态。

眼见着敌方几乎被斩杀殆尽,悦昕轻声将阿晋唤回,让他附耳在她和轩辕澈之间,低语,阿晋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而后微一颔首,人便匆匆离去。

“阿白兄,”见他离开,悦昕将眼转回场中,“昕儿见你身上有大将之风,眼前这一群将士,昕儿不知他们来路为何,亦无信物武艺在身,为防万一,能否能阿白兄暂代阿晋,统领指挥一番。”

对方闻言抬首,眼里有一丝挣扎,悦昕虽未看见,却觉察出他细微的变化,她默不作声,她只能等,她知道对方既然隐姓埋名,肯定有难言之隐,但是目前,除了阿晋和他,她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慕容燕玉在一旁焦急,频频以眼示意他,对方无奈地叹了口气,半响方轻声道,“昕儿姑娘放心,定不辱使命。”

说着眼随着悦昕看向场中一名身材教其他人更加健壮高大的男子,此人武功高强,气势锐利,应该是这群士兵的首领。

“谢谢你。”她由衷发自内心地感谢这个一直以来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男子,若是没有他,她不敢想象现在的他们,会是何种凄惨境地。

她微侧头,眼角余光撇过轩辕澈,对方似乎仍有一分意识,紧蹙着眉,是不敢昏睡过去吗?

感受着紧贴她背上他的温热气息,她心里一定,幸好,他们有阿白,这名半路杀出的烟马,很显然霸天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探查地十分彻底,若非阿白平日里并不惹人注意,他们今日,可能在劫难逃。

想到这,她柔声道,“阿白兄,日后若有用得到我元悦昕的地方,请尽管开口,赴汤蹈火亦在所不惜。”

对方瞳孔微张,半响,方才低垂了眸,看着地上的某一点,淡淡道,“姑娘过虑了,阿白也只是奉命行事。”

她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让人捉摸不透她是听进去了亦或是没有。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场中形势终于被他们完全掌控,那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收刀入鞘,直直朝他们走来,阿白见状,挺身出列,朝着对方走去,朗声道,“兄弟好身手阿,阿白佩服!”

对方一阵疑狐,却见他似乎和王爷是一道儿的,便开口问,“兄台是?”

男子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一听便知是条真正的汉子。

阿白爽朗一笑,“我乃王爷的侍卫阿白,和阿晋同职。”

对方闻言朝他一抱拳头,“幸会幸会,我乃王震将军手下一名副将柴可夫,前些日子,将军收到王爷密函,称此处近期有流寇出没,便命我等在这里待命,若这等狂徒再出现,必将他们绞杀!”

原来是王震将军的人,悦昕此时才真正明白他的布局。

他们是今日才知有这第三波来路不明之人,那么说明轩辕澈之前并非是为他们做下此等筹划,而这些人,应该是他为防意外,特意预先布下的暗招,也幸得他思虑周全,否则今日他们大概都难逃一死。

阿白揽着他的肩,一拍他的背,“辛苦了兄弟,王爷说,刚刚逃走一行人武艺极高,若就此放任他们离去,恐有不妥,这便要辛苦柴兄了,今晚在下给众位兄弟接风洗尘。”

对方颔首,“白兄客气了,我等也正有此意,本过来也只是和王爷打声招呼,既然如此,我们便先行一步了。”

“好,一切小心,过后柴兄可来衙门找王爷。”说着阿白朝他抱拳,对方还以一礼后,转头朝轩辕澈一颔首,便提刀招呼了其他人上马,扬长而去。

他们余下几人,迅速地合力将轩辕澈架至衙门,虽然之前曾经和他们支过声,但是看到重伤的王爷,衙门知府仍旧十分惊讶且诚惶诚恐,毕竟若他死在白源镇,他的乌纱估计便保不住了。

他忙将他们安顿在一处稍偏僻些的小院,调了衙门几乎所有能用的衙役,里外三层地重叠保护着。

悦昕着人烧了热水,置备白色绷带和剪刀,一切妥当后,阿白撩起袖子,之前他已点了给他周身几大穴,暂缓了流血的速度。

当轩辕澈的外衣被一层层剥下,透出里衣时,她的眼,一瞬便盈满了泪水,原本雪白的衣服竟全数红湿,已无一丝透白。

第九十六章 伤重 苦苦支撑

阿白手下不停地给轩辕澈止血布弄伤口,悦昕紧咬着牙,在一旁搓洗递药,慕容燕玉想帮忙,却被慕容浴揽在怀里,“玉儿乖,在这边等着,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她看着轩辕澈紧拧的眉,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悦昕一惊,却只能强自镇定地继续手里的活儿,慕容浴上前,拦住了知府和被请进房门的大夫。

“这位是白源镇上最有名的大夫,对这种剑伤最是拿手,快,让他给王爷瞧瞧。”知府忙挥开他拦在他前面的手,将大夫往前一推。

“昕儿替王爷谢过知府大人,只是我们白侍卫可以为王爷包扎伤口,就不劳烦这位大夫了,请回吧。”悦昕头也不抬地淡淡道。

“你!”知府闻言,气得脸色发青,“你又是谁?那是王爷,受如此重伤,你就让区区一名武夫替他草草包扎,你居心何在?”

对方说着刚欲上前拉过悦昕,便被慕容浴扯住了手,他义正言辞道,“知府大人,昕儿是王爷府上之人,若敢冒犯,不怕王爷醒来后发怒吗?”

“你又是谁?你们这样草率地对待王爷的伤势,若他万一有个不测,你们谁能担待得起?”知府见慕容浴一身贵气,气势便消了一半。

“知府大人,你又如何保证,你找的这位大夫,不会趁此机会,对王爷不利?”悦昕稳稳地将手中的利剪递给阿白,沉声道。

“你!”知府被噎得脸色通红,他的手直直地指向她,“你放肆,这位是镇上有名的大夫,本官还能害了王爷不成?你一介女流,若再信口雌黄,休怪本官不客气!”

“你才放肆!”慕容燕玉见对方气焰如此张扬,挣开慕容浴双手叉腰怒道,“这位可是王爷的人,你再这么嚣张,倒是休怪我们不客气!”

悦昕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的悲伤被吹散了数分,嘴角轻扬,这个女子,让她真是爱恨无能,阿白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手里的活儿。

“你们又是谁?”对方见她一身隐隐的傲气,心下哀嚎,别又是什么他惹不起的大爷才好。

“本小姐乃是京城慕容家的千金,你再这样对我们说话,小心我让我爹上书弹劾你!哼!”

“玉儿!”慕容浴见状,忙将她拉至身后,“大人别介意,舍妹年少不更事,在下待她向大人赔礼了,我们是京城慕容华魏家的。”

知府一听,额头冷汗直冒,这果然也是位大爷,他忙俯首一拜,“下官见过公子小姐,下官也是一片好意,眼看王爷伤势这么重,若只是这么简单的止血,下官怕…”

他说着转眸看着床上脸色雪白的轩辕澈,慕容浴亦是皱眉看着他,他不知昕儿究竟做何打算,但眼下,王爷确实需要一位大夫,他筹措着开口,“昕儿…”

悦昕手下一顿,直起身看着众人,“阿浴,我不能保证这位大夫是真的,或者是否有易容…”

“这不是一查便知的事嘛?你要为了这样的理由,陷王爷于险境,你究竟是何居心?”知府粗声打断她,大手一挥,喝道。

“知府大人,昕儿问一句,就算他是真的,你如何保证他便没有被人收买或者是威胁?以你的项上人头吗?”悦昕肃言斥道。

知府身体微僵,顿时便湮了声。

慕容浴一凛,明白过来她的顾忌,确是如此,现在的他们,已经经不起任何一丝危险的可能。

“所以大人,请带这位大夫出去吧,我们自有安排。”悦昕冷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握上轩辕澈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丝力量。

待知府和大夫走后,慕容浴一脸担忧地看着悦昕,“昕儿,王爷现在确是急需大夫。”

“阿浴,我知道,”悦昕的声音终于不复刚刚的强势,背微微佝偻着,她语带哭腔道,“轩辕澈,给我几个时辰,阿晋一定能将他带来,在那之前,我求你,撑住…”

当阿白将他的伤口全部处理完之后,他仿佛再也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慕容浴和阿白惊颤地对望一眼,快步向前,在他鼻翼下一探,许久方才重重地吁了口气,当他们直起身时,才惊觉地转身看向悦昕。

只见她将眼睁到极致,眼里蓄满泪水,她的齿贝紧咬着唇,浑身剧烈地颤动,慕容浴忙上前在她面前站定,安慰她道,“昕儿莫慌,王爷他没事,他只是累了,睡着了,这是好事,休息能帮他恢复体力。”

他们刚刚惊慌下只顾着,却忘了掩饰,这让她本就紧绷到极点的精神,近乎奔溃。

悦昕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喃喃道,“阿浴,我好怕…我怕自己的决定是错的,反而害了他,我怕他等不到阿晋,我怕…”

“昕儿,”慕容浴的心仿佛被一双手狠狠地揪起,闷得生疼,他终于将忍不下去,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不会的,王爷很坚强,一定不会有事,我们要相信他。”

她的手环上他的腰,轻嗯了一声,当他感到胸前湿濡时,他的手,愈加用力。

慕容燕玉见状,伏在桌上低声啜泣起来,阿白站在原地看着她,手紧紧握起,眼里一丝心疼闪过。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难熬的,两个时辰,在悦昕看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在这段时间,轩辕澈几次被疼痛折磨得稍微清醒了些,身体不断地抽搐,唤他却没有反应,挣扎间伤口裂开,便只能打开重新包好,反反复复数次后,他彻底陷入了昏迷。

看着他仍旧在渗血的伤口,悦昕终于承受不住,走出房门。

她坐在门前,双手抱臂,指甲紧紧地抠着肉,疼痛让她保持理智,她不能倒下,不可以崩溃,他还需要她。

她睁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院门,可是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奇迹始终没有出现。

“昕儿,”慕容浴见她脸色白如雪,心痛难当,他走到她面前站定,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稍微歇一会儿吧,你已经盯看了一个时辰了。”

悦昕木然地抬眸看着他,一双眼通红,虚浮肿胀得不成模样。

“昕儿,你的伤口也让阿白包一下,虽然血不流了,可是总归要处理,否则怕是会更棘手,”他说着伸手扶她,却在触到她手臂时被她下意识地躲过。

他一惊,忙坐到她身旁,拉过她,只见衣袖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眼眸倏地一暗,正欲挽袖细看,却被她推开,“阿浴,我没事。”

对方见她如此,难得地动了怒,板起脸,“昕儿,王爷已经这样了,你再这样,你…”

他却突然说不下去了,只因她听他唤了声王爷,便仿佛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弯了所有希望,她将脸埋进臂间低声哭泣起来。

慕容浴无奈又心疼,只能无声地抱紧她。

忽然房间内传来一阵巨响,悦昕一震,忙推开他奔进房间。

阿白正紧蹙眉头将手搭在轩辕澈的脉上,慕容燕玉跪在一边抽泣。

她心里骇怕到极点,手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起来,慕容浴在她身后,手轻搭在她肩上,她反应过来,忙急奔过去。

在床前站定,看着他灰白的脸,干涸的唇,她再也没有勇气上前。

“昕儿姑娘,凡受重伤者,必有一个严峻时期,接下来的一个时辰,王爷可能会高烧,若一个时辰后再得不到救治,我怕…”

悦昕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她急忙抓着床柱子,勉强稳住身形。

“这还是好的,我就怕王爷失血过多,周身血脉运行不畅,若一个不留神,便可能…”

“阿白!”慕容浴听他如此说,忙厉声喝断他。

“公子,”阿白面色凝沉道,“这虽然残忍,但却比希望过后的悲恸来得轻。”

悦昕脸上绝望更甚,她明白他的意思,他可能…凶多吉少…

忽然轩辕澈手向上在半空中胡乱抓着,嘴里喃喃着昕儿,她忙握住他的手,“逸轩,我在这儿,昕儿在这儿。”

他仿佛听进去了,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握着的手却抓得更紧,慕容燕玉见状,揩去眼角的泪,起身将位置让给她。

悦昕将他的手贴上她的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模糊的脸庞,“逸轩,阿晋就快回来了,昕儿求你,再撑一会儿。昕儿保证以后都不惹你生气,也不再倔强,昕儿全听你的。”

对方紧闭的眼皮极轻地一颤,阿白心下一惊,忙对她道,“昕儿姑娘,王爷似乎对你的话有反应,你接着和他说话,希望他至少能有一丝神识清明。”

她听他如此说,心里升起一抹希翼,她握紧他的手,继续自言自语道,脸上虽泪意不止,嘴角却轻笑,“若王爷不快点好起来,昕儿就离开王爷,和楚宣跑了哦,王爷知道,楚宣他对昕儿很好,我们是很重要的家人。”

脸上的手忽地剧烈一张,悦昕狂喜,忙抬头看着阿白,对方亦是一喜,示意她继续。

她眼里冒出晶莹,泪湿满脸,嘴角的笑意却渐渐加深,傻瓜,你这个傻瓜…

昕儿不会离开你的。

众人见此,心里悲恸,皆将脸撇向一边不忍再看。

第九十七章 所幸 千钧一发

阿白起身离开,悦昕缓缓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唇干涸得起皮,咯得她生疼,她也不在意,只脸颊的泪更加肆行。

“或者去草原也可以,王爷你知道吗?昕儿很喜欢草原,那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昕儿自小的梦想,若王爷不赶快好起来,昕儿便去草原,找墨关谷,据说他现在混得很好,我可以去投靠。”

轩辕澈舒展的眉又渐渐地聚拢,他的手,愈加绷紧。

阿白又为他号了一脉,而后重重地吁了口气,“王爷的脉搏教刚刚强劲了些许,这是好事。”

悦昕一动不动地凝着他色白如纸的脸,哭着笑道,“谢谢你,轩辕澈。”

之后她便乖巧地蜷缩在他身边,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她一点一滴地倾诉着她的心事,她的经历,她的喜怒哀乐,他仿佛听见了,却又没了反应,悦昕也不放弃,即使累得仿佛再也!没有力气,下一刻低柔温婉的声音却仍旧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时间渐逝,桌上烛火爆开一个灯火,又“噗”的一声灭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已渐渐暗淡下来,阿白的话应验了,轩辕澈果然浑身开始高热,她忙爬起来,他迅速地为他了一番,面色却极是凝重,“不好,王爷有危险,我要给他输些真气,祝他一臂之力,昕儿姑娘你先让一让。”

悦昕颤着身体想站起来却骇怕地用不上劲,慕容浴见状,伸手将她抱起,“相信阿白,相信王爷。”

悦昕点头,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我知道,他很努力了,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他。”

慕容浴浑身一震,他低头看她,却见她反而没有了刚刚的悲恸,只是安静地睁大了眼直直看着轩辕澈,这让他心间弥漫起不安,她,是准备无论如何,都陪着他吗?哪怕是死?

思及此,他的手将她拥得更紧窒。

悦昕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看着他毫无生气的模样,泪水不受控制地再次溢了上来。

阿白的额头一粒粒细汗冒出,而后渐渐凝聚成珠,沿着脸颊缓缓下落,半响方才收回手,吐纳调息后张开眼,朝他们一笑。“暂时应无碍。”

悦昕等人闻言,心下一松,随即却更紧,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他的意思是,若阿晋还不回来,王爷便可能真的回天乏术了。

慕容燕玉腿发软,直直跌坐到地上,她抱臂痛哭,“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对不起…”

阿白见她如此,仿佛再也无法抑制被强压下去的情绪,起身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似乎想在他那里汲取力量,他一愣,随即反握住她,眼眸深沉地让人看不清。

今夜的天,仿佛狂风暴雨的前夕,沉闷,如千金沉铁般压在他们心头,重得几乎窒息,让人匀不过气来。

悦昕跪趴在轩辕澈的床边,脸贴着他的手心,低喃着,“逸轩,昕儿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性子倔,又不可爱,只能希望你不要嫌弃了…”

她是…不安笼罩着每个人的心。

一旁树影摇曳显得过于无力,了无生气。

“逸轩,昕儿唱歌给你听可好?”她的声音里此时多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恬淡,“虽然唱得不好听,可是总归要听一听的不是?”

她说着乖巧一笑,柔柔的声音自她口中逸出,

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逆着洋流独自游到底/年少时候虔诚发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重温几次/结局还是/失去你

我被爱判处终身孤寂/不还手/不放手/笔下画不完的圆/心间填不满的缘/是你

为何爱判处众生孤寂/挣不脱/逃不过/眉头解不开的结/命中解不开的劫/是你

看着他们一躺一趴,绝望在房中流转,所有人再也不忍看这一幕,转头拭去眼角的泪。

“昕儿,以后要多照顾自己,知道吗?不可再倔强了。”

那淡淡却关怀的声音,那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眉眼。

“逸轩!”浑身一震,悦昕猛的打开眼,手用力地往上一抓,却抓了空。

“昕儿,”有人快步走过来。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逸轩他怎么样了?”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焦急而胆怯地问道。

“你昨晚心力交瘁,昏了过去。”慕容浴拍拍她的手背。

“他,他如何了?”悦昕颤着嘴唇,轻声问道,抓着他的手剧烈地抖着,手心湿濡。

对方伸手摸着她的发顶,疼惜地看着她,“昕儿别担心,王爷他没事,大夫说你需要静养。”

她闻言猛一抬头,眼里有泪,却极是晶亮,他微愣,随即忍着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艰难地收回视线,垂眸淡淡道,“是的,昨晚,在我们发现你昏迷过去时,阿晋也正好赶到了,他带来的大夫,果真是厉害。”

他想起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仍旧心有余悸。

当昕儿的声音渐渐低缓下去时,他们以为她是累了,便也没有在意,而直到王爷又一次浑身痉挛时,他们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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