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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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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有几分把握?”凌青桐问。

“八成。”安檐沉吟一下,肯定道,“八成能找回来,你放心吧。”

凌青桐的面上,有了几分欣慰。

凌青菀连忙喊了店小二,让重新上菜。已经错过了午膳时辰,安檐只怕很饿了。

安檐没说什么,坐下来等着吃饭。

凌青菀想到弟弟的话,心里对安檐有了完全不同的认识,非常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就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安檐惊察到了,转头看她。

两人目光一撞,安檐的眸子明亮璀璨,深情炙热。不知是不是错觉,凌青菀遽然发现,安檐的面相没有半点孔武跋扈,而是精明果断。

她有些发怔。

***L

☆、第082章怀疑

弟弟的一番话,让凌青菀从心底对安檐这个人好奇起来。

相识这么久,凌青菀总以为安檐只是个武将,将来也是做个刺史,掌管一方军马,就是他的极致。

还能如何?

安檐看上去绝不是那种聪明绝顶、八面玲珑的人。

他擅长武艺,可能智力、心机方面就要欠缺些。凌青菀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一个人不可能全才。

如今看来,凌青菀根本不了解安檐。就像她对安檐的容貌,也因为他太高长久只窥见冰山一角。

安檐吃饭的时候,凌青菀偷偷看他,安檐留意到了,心里发热,有暖流徜徉。凌青菀崇敬又好奇的目光,对安檐而言,是最好的奖赏。

安檐吃饱了之后,他们下楼,到处逛逛。

这里是太原府的东市,凌青菀有点印象。但是印象也是薄弱的,仅仅是觉得眼熟。

她八九岁就跟着她姐姐进京去了。

而后每年也回太原府,但是住不了半个月,总是来去匆匆。哪怕是匆匆来去,她也觉得太原府的气息和味道是深深落在灵魂深处的。

“这就是人对故乡的感情吧?”

他们一路慢慢逛着。东市作为太原府最大的街坊之一,街上店铺琳琅满目,人潮络绎不绝。

有酒楼、客栈、青楼、古玩铺、七宝铺、头面铺、翠铺、药铺、光牌铺、云梯丝鞋铺、花朵铺、绦结铺等。。。。。。

路过一家绦结铺子的时候,安檐突然停住了脚步,眯起眼睛打量了下。

“怎么,要买什么吗?”凌青菀也停下脚步,问他。

他们带着两位护院。远远跟着,听不到他们说话,却能用眼睛瞧见他们,可以随时保护。

安檐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随身携带的宝剑,玄金剑鞘简洁干净,没有任何配饰。他道:“没有。想起一些事。。。。。。”

凌青菀就知道。安檐记起了凌青菀答应送给他剑穗,至今还没有兑现,快大半年了。

凌青菀撇开头。想装傻。

凌青桐瞧见了一个点心铺子,立马跑了过去,准备买些吃的。他说自己活到了六十多岁,可是凌青菀看他。总是像个孩子,贪玩又贪吃。

老小孩。就是这个意思吗?

凌青桐的一生,除了对他的养母景氏和念如深怀愧疚,其他的,他妻妾成群。儿孙满堂,高官厚禄,算是功成名就。他没有太多遗憾。也没有太多的戾气。

要是卢玉也活到了六十岁,习惯了老年的安逸。把世间的荣华富贵都享受了一遍,又知道自己将来的前途肯定有人相助,也懒得钻研上进。

孩子才是最无忧无虑的,做孩子最开心了。

凌青菀微微笑了笑。

“。。。。。。有人答应送我剑穗,至今还记得吗?”安逸的话,在凌青菀的耳边响起。他见凌青菀装傻不搭理,唯有点破。

凌青菀有点尴尬。

“记得啊,从来没忘记过。”凌青菀回答他,“已经在做了,没做好罢了。”

她又想到她母亲说,京里有贵女送安檐剑穗,被安檐当面扔到了地上,就笑着打趣安檐:“你若是急着用剑穗,还没人送么?”

“别人送的,不过是累赘。”安檐道,表情冷峻里,添了抹笑意,“我很讨厌累赘,别人送了有什么用?”

“咦,那你还一再问我要?”

“你送的就不是累赘。”安檐道,“况且你答应过的,当然要问你讨要。将来做安家的媳妇,怎能言而无信?”

凌青菀哑口无言。

她想到她弟弟说,将来安檐会很疼爱她。只可惜,她终身无子。每个人都需要儿子,来继承家业,子嗣是大计。那时候,安檐有两个儿子,放在她身边养的。

是谁给他生的儿子?

那些给他生儿子的女人,他也觉得人家是累赘吗?

“凌青菀觉得很好,她一直告诉桐儿她很好,肯定不是假的。中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哪里知道,我凭什么替她觉得不好?”凌青菀慢慢想着,“况且,我不过是一缕孤魂,也许再过几年,我就要魂飞魄散了。。。。。。”

往后的爱恨情仇,是凌青菀和安檐的,跟卢玉有什么关系?

她不过是在凌青菀和安檐的感情里,充当牵线搭桥。或者说,她总觉得自己是个旁观者。

“。。。。。。等回京之后,我做好了再给你。”凌青菀沉默良久,才道。

她情绪的变化,安檐看在眼里。

安檐能感觉到一些事,但是他理不清头绪。

“替我做一双鞋和一双袜。”安檐道,“你都晚送了这么久,替我做双鞋袜,算作弥补。”

这个没有问题。

卢玉虽然学医,但是针线从来没有耽误过。她姐姐的很多衣裳,都是她帮着做的,虽然宫里有尚衣房。

“好。”凌青菀笑道,“回京给你做。你穿大多的鞋子,回京之后让你们针线房上的丫鬟把你的尺寸送给我。”

安檐点点头。

他心情很好,抬眸看见了远方的天。今日的晴空,格外的清澈湛蓝,万里无云。

那边,凌青桐已经买了点心回来。

他塞了一包给凌青菀:“二姐,你也尝尝,是新作的,还热乎着呢。”

太原府的点心,不知道可有熟悉的味道?

凌青菀点点头,当即拆开,准备吃起来。

“我拿着。。。。。。”安檐道。他帮凌青菀拿住纸包,这样凌青菀可以腾出手来吃。

凌青菀笑着,把纸包给了他。

她用帕子擦了擦手,就和凌青桐一样,用手拣了一块糕点。这是槐花糕。槐花新开的时节。用新鲜的槐花制作的糕点,有花瓣的浓香清甜,非常爽口。

和京师的味道就是不同。

凌青菀慢慢吃着,见安檐正看着她,一脸兴致颇浓的样子,凌青菀就重新拣了一块,递给安檐。

安檐弯腰。就着她的手吃了。

“嗯。很好吃。”安檐吃罢,赞道,“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糕点。”

前头走的凌青桐就笑了。

凌青菀也失笑。

因为是凌青菀喂给他的。所以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他的言外之意,谁都明白。

安檐就是这样,总是用很冷峻的神态,说着这些热情至极的情话。

太大的反差。不会叫人感觉他油滑,反而心头发暖。脸红心跳。

“那,快些把这店铺的名字记住,下次想吃了派人来买。”凌青菀道。

她放眼望去,没有看清店铺的牌匾。却见一个修长身影,从点心铺子里出来。

两人目光撞到了一处。

凌青菀眉头微敛:是石庭。

凌青桐说,他上辈子没有见过石庭。不知道石庭究竟是何许人也。而后,石庭跟着他们到了太原府。

安檐也瞧见了。

“是他啊。。。。。。”安檐深邃的眸光也带着探究。望向石庭,却见石庭在看凌青菀。

安檐目光一沉。

石庭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朝安檐和凌青菀走了过来。石庭很少微笑,但是他疏淡的表情,也叫人亲切,不像安檐的冰凉。

有些人生得好看,连静默的表情都叫人有好感。

“真巧,又遇到了安大人和凌姑娘。”石庭对凌青菀和安檐道,“你们还没有回京?”

安檐答话,道:“尚未。石公子也在太原?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有些事尚未做好,过几天再走。”石庭道。然后,他自顾自把他的事情,告诉了凌青菀和安檐,“我想去祭拜卢九娘,又不想惊动卢氏家主,就想偷偷去。

卢氏的祖坟,每个月十五这天派发守墓人的月例,他们全部去家庙,当天会没人看守。附近的孩子,常趁着这天去偷坟头上的祭品吃。卢氏慈悲,也默许,反而成了习俗。我也想趁这天,去祭拜。。。。。。”

他这些话,是对安檐说的,没有看凌青菀。

安檐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先发紧。

安檐想到了石庭曾经说过,他来太原府,要祭拜自己深爱的女子。现在又说自己要去祭拜卢九娘。

卢九娘,就是石庭深爱的女人?

“那么,当年给周又麟戴绿帽子的,就是这个人吗?”安檐在心里冷冷的想,顿时起了杀念。

周又麟肯定知道是谁,但是周又麟从来不提及。

“我从来没听说过石庭,他到底是谁,是怎么和卢九娘好上的?”安檐心里转动。

想到卢九娘,安檐一阵反感,厌恶之极。

偏偏最近总是听到有人提她。

凌青菀也提过,还不止一次。凌青菀甚是问过“如果她变成卢玉”那种傻话。

那绝不是随口之语,而是在试探什么,肯定有关联。

安檐立马也明白过来:“石庭现在说这些话,是想告诉菀儿,十五可以偷偷去卢氏祖坟祭拜,那天没人看守?菀儿真的想去祭拜卢玉吗?”

石庭是偶遇凌青菀,还是特意来碰凌青菀的?

安檐的心头,似乎插入了一根刺。他不应该怀疑凌青菀,但是石庭这么明显的暗示,安檐想忽视都难。

石庭和凌青菀有事情!

安檐的拳头,紧紧攥起来。他没有回头看凌青菀,怕凌青菀看出他心里的猜疑,所以他不知道凌青菀此刻是什么表情。

“回京之后,我去问问又麟,石庭到底和卢九娘是怎么回事。”安檐默默想,“假如又麟不方便出手,我可以替他除掉石庭。”

安檐对石庭的好感顿时消失殆尽。

石庭这个人,也变得扑朔迷离。

***L

ps:每次写安檐,我都会脑补李佩斯的瑟兰迪尔,冷傲、高贵、聪明、武艺高强。因为李佩斯有1。94米,所以我把安檐的身高设定为1。94米。当然,安檐没有瑟兰那么绝艳。。。。。。

☆、第083章小病

回城的路上,安檐目光飘忽,不怎么看凌青菀。他想着心事,把前因后果要缕一遍。

安檐感觉他快要把事情理出来了。想到这里,他心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来气,倒宁愿什么也不知道。

凌青菀也心事重重的,没有和安檐说话。

兄妹三人回府,凌青桐反复问安檐:“二哥,能找到那孩子吧?”

安檐很肯定的告诉凌青桐:“能找到!”

凌青桐就放下心来。

安檐和凌青桐把凌青菀送到外祖母的院子里,也给外祖母请安。

外祖母问他们:“今天去了哪些地方,玩了什么?”

凌青菀就把他们吃东西、逛东市的话,说给了外祖母听。凌青桐还带了些点心给外祖母。

外祖母很高兴。

知晓了隐情,凌青菀觉得,外祖母看凌青桐的眸子,总带着几分不忍和怜悯。

凌青桐是景家的血脉呢。

凌青菀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昨天还以为,舅母对他们京里来的人很冷淡,是因为凌青菀和安檐欺负了景五郎。

如今看来,她真是想得太简单了。

凌青菀还记得,过年的时候她母亲说,把凌青桐送到舅舅的军营里。如此看来,母亲是多年未涉足太原府,不知道舅舅对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没有半分感情。

“娘这次让桐儿跟着来太原府,多半也是想让舅舅见见这孩子。娘只怕还以为舅舅思子心切,殊不知舅舅看都不多看一眼。”凌青菀心想。

她母亲到底身处内宅,有些时候的想法,带着几分天真。

“。。。。。。太夫人。孙大夫请到了。”凌青菀兄妹几个跟外祖母说话的时候,一个丫鬟跑进来禀告。

“把他请到八娘那里去吧。”外祖母道。

丫鬟道是,转身出去吩咐了。

凌青菀问:“外祖母,八娘怎么了?”

“。。。。。。她身上发痒,我瞧着是长疥。你舅母说没事,是沾了花米分起疹而已。我总归不放心,请孙大夫来瞧瞧。早些用药。免得吃苦。”外祖母道。

外祖母对孩子身上非常仔细。

然后,外祖母对安檐和凌青桐道:“你们兄弟去玩吧。”把他们遣出去之后,外祖母带着凌青菀。去看八娘。

舅母也在。

见外祖母来,舅母和她身边的妾仆们,纷纷给外祖母见礼。

凌青菀也给舅母见礼。

舅母表情淡淡的,很不喜欢凌青菀。

八娘还好。脸上有几个红点,脖子上也有。孙大夫正在给她诊脉。于是她的另一只手不时挠挠身上、胳膊和脸上,看得出有点痒。

“是出疥。”孙大夫对外祖母和舅母道,“尚不严重,用些硫磺膏涂抹患处。过几日就能痊愈。”

外祖母松了口气。

舅母不以为然。

孙大夫从他的行医箱里,拿出一些硫磺膏,交给丫鬟。告诉丫鬟如何涂抹等,就离开了。

外祖母派人送孙大夫出去。

“。。。。。。不要抓。会留下疤痕。”外祖母叮嘱八娘,“痒的话,就让丫鬟给你涂抹药膏。”

景八娘道是。

舅母道:“时辰也不早了,娘,您回去歇息吧,八娘这里自有媳妇照应。”

外祖母见无大碍,也就放心了,带着凌青菀回去了。

凌青菀也没有放在心上

出疥子是比较小的病。疥字是皮肤感染了疥虫,发起来会瘙痒,涂抹硫磺制成的膏药就可以痊愈。这种病不会危急性病,故而有用“疥癣之疾”这个词来比喻小病的。

凌青菀跟着外祖母回去,吃过了晚膳。

外祖母又问了很多凌家的事。

“我听人说过,你们府上那位老太太,最是力争上游。你母亲也要强,她们这些年和睦吗?”外祖母问凌青菀。

这是怕母亲被祖母欺负。

外祖母也知道,晋国公府的老太太,什么都想要争。特别是请封世子的事,闹了不知多少回,外祖母很怕凌青菀的母亲吃亏。

“还好。”凌青菀笑道,“我娘最聪明了,从来不搭理她们。老太太隔三差五‘生病’,除此也闹不出其他事来。

家里是我娘当家做主,若是闹得过分了,就要教训她们的。上次二婶挑衅,娘就断了二房半个月的肉,让他们吃了半个月的素,顿时就老实了。”

外祖母听了,哈哈笑起来。

听到凌青菀这席话,外祖母就算放心了。

凌青菀还把她家姑姑的事,说给了外祖母听。

说到了姑姑,自然少不了说祯娘。

凌青菀很推崇祯娘,就把祯娘的英勇告诉了外祖母。

“。。。。。。当众打人,还封了郡主?”外祖母细细品味凌青菀的话,然后就明白了些什么。

凌青菀说是:“姑父护着祯娘,官家又要重用我姑父,所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外祖母颔首,没跟凌青菀往深处说。

她们又说了几句闲话,外祖母也问起姨母家里。虽然这些话,外祖母都反复问过两次了。

凌青菀很耐心和她说。看得出来,外祖母很想念两个女儿。当初把姨母也嫁到京城,就是想让她和凌青菀的母亲能做个伴,两人相互依靠。

可是外祖母再想见女儿一面,就很难了。

凌青菀格外能体谅老人的心情,把很多说过的问题,换个说法再讲了一遍。

外祖母也不觉得烦,听得津津有味。

一说话就不知道时辰,凌青菀知道亥初才去睡觉。

第二天,凌青菀很早就醒了。

她到外祖母跟前,服侍外祖母梳洗。

片刻后。舅母也来了。

“八娘好了些吗?”外祖母问起了八娘。这件事,外祖母也不怎么上心,想着孩子已经请医用药,应该无碍了吧?

不成想,舅母却摇摇头:“昨晚发得更加厉害,整条胳膊都是红肿,擦孙大夫的药膏不用管。我正想回禀娘。上午请孟大夫瞧瞧。”

舅母比较相信孟大夫。

而且。舅母觉得景八娘不是发疥子,而是花米分沾上了肌肤,诱发的风疹。八娘受不得花米分。每年槐花开的时候,脸上常起红斑。

虽然这次更严重些,但舅母依旧觉得是花米分的缘故,不是什么疥子。

“也好。”外祖母道。“既然药膏不管用,就换个大夫瞧瞧。”

舅母道是。

“你也不用在我这里服侍。去看着八娘吧。”外祖母又道。

舅母巴不得,就不客套了,当即起身离开。

等舅母一走,凌青菀对外祖母道:“外祖母。八娘就是生疥子,硫磺配制而成的药膏是对症的,怎么会没用呢?”

外祖母笑笑。对凌青菀道:“不妨事的,都是小病。菀娘无需忧心。”

外祖母觉得,舅母根本没给八娘用那些药膏。昨天请大夫的时候,老太太就看得出来,她儿媳妇不以为意。

舅母自己的女儿,她自然更疼孩子,还当外祖母是有害心的。外祖母就不打算多管了,任凭舅母去折腾。

管也管不了的。

舅母果然去请了位姓孟的大夫。

孟大夫说是花米分发痒。

舅母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她猜对了。她自己的女儿,她最了解了。

那位孙大夫老眼昏花,还说是发疥子,不过是顺着太夫人的话。他问诊早已不如从前,就老太太还信任他。

“孟神医,您赐一方吧。”舅母对孟大夫道。

孟大夫当即留下一药方。

他这药方,既有内服,又有外用的。他当成了风疹来治疗,开了很多风疹的药。

“金银花两钱、连翘两钱,泡水喝,口渴了就喝下去,清热疏风的。”孟大夫说,“五培子一两、蒲公英一两、苦参二两,熬煮成一碗药汁,涂抹患处。”

舅母颔首。

她当即叫人抓药,医治八娘。

舅舅晚些时候也在营地回来,知道八娘患了风疹,问道:“不碍事吧?”舅舅对女儿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喜欢儿子多些。

不过,最小的庶女,他还是很疼爱的。八娘既不是儿子,又不是幼女,舅舅都不太记得那孩子的模样,问起来也颇为敷衍。

“孟大夫来了,开方吃药,会没事的。”舅母道。

他们俩说着话,丫鬟进来说:“表姑娘来了。。。。。。”

舅母微微蹙眉。

舅舅倒是对凌青菀印象深刻,笑着道:“快请进来。”凌青菀一脚踩得景五郎跪下,舅舅深以为稀罕。

他没想到姑娘家竟有几分能耐。

舅舅喜欢有能耐的孩子。

“她来做什么?”舅母腹诽。

那边,丫鬟挑起帘栊,凌青菀走了进来。她给舅舅和舅母见礼,然后笑着道:“我不放心八娘,不知她痊愈没有?”

伸手不打笑脸人,凌青菀是来探病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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