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医嫁-第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这片刻,凌青桐也焦虑不安。

他和安檐一样,骑着高头大马,不时眺望城门的方向。

凌青菀撩起车帘,瞧见了她弟弟焦虑不安,笑着道:“桐儿,你不必担心,念如很快就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有马车朝这边而来,凌青桐认得是念如的马车。

他没有回答凌青菀什么,纵马去迎接念如。

念如露出一张洁白娇嫩的脸,笑靥如花。

凌青桐舒了口气。

“这是念如。”凌青菀对同行的妈妈和丫鬟说道,“她跟着我们回盛京。”

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念如是谁。

凌青菀也不解释。

“你们出去,和甘妈妈坐。”凌青菀对她同车的两个丫鬟道,“念如跟着我坐。”

丫鬟们道是,不敢质疑。

于是,凌青菀一路上都带着念如,同吃同住。

可能是姊妹天性,念如很粘着凌青菀,觉得她很亲切,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她。

凌青菀又想到了卢珃。

饶是伤感,凌青菀也打起精神,不让自己被悲伤侵占。她既然得以重生一回,自然要替姐姐报了仇。

现在,凌青菀也是姐姐了。

走了一半的路,有天中午停车歇息,安檐望着一望无垠的田地,眉头微蹙。

“我去走走。”安檐道。

凌青菀不解,问他:“安郎去做什么?”

“我去看看庄稼。”安檐道,“菀儿去吗?”

凌青菀虽然不知道庄稼有什么可看的,但是她坐车腰酸背痛,准备去走走。

故而,她点点头。

“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安檐瞧见脚下奄奄一息的庄稼和微有龟裂的土地,语气微敛。

上次暴雨过后,已经快一个月,滴雨未落。

“会发旱灾吗?”凌青菀也发愁起来。

凌家没有其他收入,也没人孝敬他们。他们家生活的全部来源,就是田地里的租子。

一旦发灾荒,凌家会损失惨重。

“旱极而蝗。”安檐道,“旱灾固然可怕,倘若引发蝗灾,只怕整个西边都要遭殃。”

凌青菀心头微凛。

若是灾荒太严重,会发生动乱的。

“我要回去问问桐儿,最近这两年是否发生了重大的灾荒。”凌青菀心想。

她和安檐都心事重重的,回了车队。

***L

☆、第098章风疹

已经到了五月底,天气炎热起来。入了夜,暑意褪去。碧穹没有月,繁星浓密,似晶莹的宝石,点缀了盛夏的喧嚣。

墙角虫吟切切,远处蛙声阵阵。

客舍窗口的灯,映照在庭院。庭院的疏影摇曳,芳草萋萋。店家在院中养了一大缸锦鲤,鱼儿跃起,掀起泠泠水声,更添了夏夜的热闹。

“。。。。。。真的没有蝗灾?”凌青菀和她弟弟,站在窗前说话,“那旱灾呢?”

“今年应该没有,五年后才有。当时旱了两个月,滴水未落,西北开始发蝗灾。蝗虫来势凶猛,太原府以西,全部受灾。”凌青桐非常肯定道,“朝廷怕突厥趁机入侵,调兵往西北驻防。

安二哥去了两年,他去住戍守的,但是派去治蝗的官员无能,安二哥取代之。他有治蝗良策,回来之后就封了殿前司副都指挥使。”

殿前司是禁军之一,副都指挥使是殿前司的高级将领。

那是安檐仕途平步青云的开端。

凌青桐记得特别清楚,那时候他年纪已经大了,知道很多事。至于建平十一年到底有没有蝗灾和旱灾,凌青桐的记忆是模糊的。

至少,这一年凌家没有受到波及,大哥顺利完婚。

“今年也许有点小灾,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了。”凌青桐看着窗外,灯光映照下的树叶,也是恹恹的。

刚刚入夏,就这样旱。

“那就好。。。。。。”凌青菀道。

晋国公府的田地都在西边,假如发生灾荒,家里不至于会饿死。但是少不得要求助姨母、姑母。

节衣缩食的时候,二房和祖母不会体恤景氏,反而会趁机闹事。

凌青菀是心疼她母亲。

虽然凌青桐说他今年没有大的灾荒,但是他们一路回京,再也没有下过雨。

官道尘土飞扬。

休息的时候,安檐会看着干燥的地面,微微蹙眉。很忧心的样子。

他的侧颜。和平常一样的严肃,却多了几分威严。

“安郎,你很担心灾荒?”凌青菀问他。

像安檐这样的贵胄子弟。哪怕在军营里磨砺了几年,也是军官,高高在上。

安檐真的懂人世疾苦,凌青菀有点惊奇。

“。。。。。。担心。”安檐道。“谁不担心呢?一旦灾荒,多少人背井离乡?”

凌青菀沉默下来。

她也跟着担心起来。

安檐的情绪。变得格外严肃。

快要京城的时候,晚上停下来住店。

店家将他们的马车牵入后院之后,不停的打量凌青菀,眼神里有几分焦虑。

安檐立马含怒。问店家:“你瞧什么?”

店家认识安檐。安檐模样高大,能像他这么高的男人很少见,很容易识别。

他立马给安檐跪下:“大人。求大人救救我的孩子!”

凌青菀众人都不解,疑惑看着安檐。不知道安檐把店家的孩子怎么了;而安檐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你的孩子,为何要我去救?”安檐问道,“起来,把话说得清楚些!”

店家一时很激动,声泪俱下:“大人,就是上次这位姑娘问,小人的孩子是不是发风疹。已经发了,快十天了,孩子痒得不行,大夫们都治不了。。。。。。”

同行的丫鬟婆子们,都看了眼凌青菀。

凌青菀也终于想起来了。

上次他们也是住这家店,店家的两个儿子,跑进来问安檐的马夜里会不会变成龙飞走。

当时,有个孩子隐约要犯风邪,凌青菀瞧见了,提醒他要留心。

不成想,那孩子果然发作了。

安檐也看着凌青菀。

凌青菀痛快道:“掌柜的,你先起来吧,带着我去看看孩子。”

店家连连磕头,这才爬起来。

“我去瞧瞧,无妨吧?”凌青菀问安檐。

安檐点点头,道:“走吧。”他陪着凌青菀去看。

凌青菀心想:“最近碰到两起发痒的病。其实痒比痛难受,发痒十来天,也是遭罪。”

她脚步很快,跟着店家,去隔壁的后院厢房,看店家的孩子。

已经是夜幕。

厢房里点了灯,一个孩子躺在炕上,昏睡了过去。他身边坐着个妇人,颜色憔悴,眼睛哭得红肿起来,几乎看不见人。

“当家的?”她听到人进来,努力去看,还是看不清。而后,她又听到几个脚步声,有点惊讶。

“上次有位姑娘,说三郎可能会发风疹,让咱们留心些,我告诉过你的。”店家很激动,说话语气很快,“她回来了,三郎有救了。。。。。。”

那妇人啊的一声,连忙站起来,要给凌青菀磕头。

她迷蒙的眼睛里,终于看到了凌青菀的身影,噗通给凌青菀跪下,道:“贵人啊,您救救这孩子。咱们乡下地方,郎中不中用,我的孩子。。。。。。”

说着,就哭了起来。

凌青菀让她起身,又让店家挪灯过来,自己仔细看看这孩子。

孩子已经发病十天,形容十分惨烈。孩子的双眼浮肿,已经看不清人;他的面上、双臂片状红疹,似鱼鳞一样布满。

很痒,所以孩子挠了很多次,新痕添了旧痕。

这比景八娘那次厉害多了。

孩子饱受折磨,已经奄奄一息了。店家和他的女人,也是听大夫的话,觉得孩子无可救药,让准备后事,所以他女人眼睛都哭瞎了。

孩子的夭折是很常见的,大夫的话,店家夫妻知道不是哄骗他们。

“我先把脉。”凌青菀道。

安檐站在旁边,看着凌青菀。

凌青菀诊脉的时候,神情格外专注。她明亮的眼眸。璀璨生辉,透出睿智。

安檐心头微动。

他的目光,再也没从凌青菀脸上挪开。

凌青菀诊脉半晌,又看了看这孩子的舌苔。

“这孩子脉象细平,舌红苔薄白,双眼浮肿,面上发疹。这是风热郁肺。导致的风疹。”凌青菀诊脉完毕,对店家道。

店家哪里懂?

之前请了两位大夫,也说是风疹。开了些方子,结果一点用也没有。

所以,店家不知道凌青菀所说是否正确。

但是,凌青菀早在两个月前。就看得出这孩子即将风疹,很是厉害。故而店家信任她。

“他上次就有点犯风邪,不成想没有发作出来。这次又犯了风邪,两毒并发,才如此严重。

风邪上受。首先犯肺,而肺主皮毛,所以才肌肤红疹。我开个药方。你们连夜去抓药,吃上三四贴。先止住痒,以后慢慢调养即可。”凌青菀又道。

店家和他女人连连道是。

他们又要给凌青菀磕头。

凌青菀拦住了:“别行虚礼,给孩子看病要紧。你们先去拿了纸墨来,我开方子。”

店家道是,急急忙忙出去找了笔墨纸砚来。

凌青菀伏案疾书。

安檐仍在一旁看着她,但见她手腕纤细却有力,伏案时垂着螓首,露出一段修长嫩白的后项,肤如凝雪。

他觉得这样的凌青菀很好看,比平常更好看。

凌青菀说,她喜欢看安檐打球;那么,安檐而言,他也喜欢看凌青菀诊病。

打球时的安檐,所向无敌;治病时的凌青菀,缜密聪颖,医术能起死回生。

“辛凉平剂银翘散。”安檐看得凌青菀写了这个方名,她继续往下,写了,“金银花五钱、连翘五钱,薄荷五钱;生薏苡仁三钱、芦根五钱、竹叶四钱;蝉蜕一钱五分,牛蒡子四钱;白茅根、紫草、丹皮各两钱,煎汤服用。”

她的字,纤长锋锐,添了几分凛冽之气,比从前好看很多。这是她最近练字的成效。

方子开好之后,凌青菀交给店家。

“按方抓药,头两日服用一贴,而后一天一贴,服用十天,足以痊愈。”凌青菀对店家道。

店家之前请的两位大夫,都是镇子上的小郎中,只开了几味药。他陡然看到凌青菀开了满纸的药材,心里大喜:“果然不一样,这位大夫更厉害。”

他觉得药多,效果就越好。

他当即去抓药。

凌青菀的方子,主意是清热疏风、活血止痒、利湿解毒,足以对症。

半夜里,那孩子醒了,大哭起来,闹得整个客栈的人都休息不好。

六月的夜有几分燥热,客人们原本就心浮气躁,孩子一哭,更是烦躁了,不时有人骂。

凌青菀他们住在西跨院,也能听到吵闹声。

她睡不着,又想到很多卢珃和王七郎的事。当初记忆残破,只记得这两个人。

越想,心情越是糟糕。

她索性坐了起来。

念如和凌青菀同床,凌青菀也怕吵到她,就轻手轻脚起来喝水。她刚刚起来,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就听到了隔壁门房吱呀一声开了。

有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凌青菀知道是安檐。

安檐有时候半夜会起来给他的马喂草。

凌青菀也睡不着,原本想去给安檐作伴的。但是,她心里的事太过于沉重,又想到了王七郎,心情更是糟糕。

故而,她没有动。

黑暗中,凌青菀也想到了石庭。

想到石庭那番话,说他去太原府祭拜的人;也想到了石庭冒险到悬崖下去祭拜王七郎。

这次回来,安檐换了另一条路走,故而他们没有路过王七郎葬身的悬崖。

凌青菀甚是遗憾。

而石庭呢?

“他和我一样,是死而复生的人吗?他就是黎华吗?”凌青菀怔愣想着。思及此处,心头大痛。

王七郎,名潜,字黎华。

***L

☆、第099章柔情

想到王七郎,凌青菀的心情就很沉重。

她倒宁愿记不全。

记不全的时候,只能记得一个温柔的剪影。他热情又体贴,总是含情脉脉看着她。

他武艺高强,医术绝伦。但是,医者不自医,他从来不给自己看病。

他教卢玉医术,每当他头疼脑热的时候,就让卢玉给他开方子。但是,卢玉治旁人没事,只要给他用药,就会导致他发病。

他常常被卢玉治得半死,呕吐腹泻。

他那时候就会生气,骂卢玉学艺不精,会丢他的脸,让卢玉更加努力。

卢玉的潜能,被他激发出来,他是个很好的老师。

所以,卢玉一开始对他的爱慕,是带着几分愧疚和崇拜的。而后,才慢慢被他的温柔打动。

她哥哥性格冷峻,为人粗莽,不知道体贴女孩子家的小心思;她大嫂三年抱俩,对孩子格外宠溺,非要自己养,多半时候在照料孩子,和处理家务,对她这个小姑子,敬重大于亲昵。

而卢珃,她宫里事务繁忙,朝政她也插手一二,免得输给了汝宁长公主,总是紧绷着,卢玉一点小事,自然也不敢打扰她。

王七郎性格和睦,对卢玉身上千般柔情,卢玉慢慢习惯依靠他,什么事都和他说。

对于卢玉而言,那是一段非常甜蜜的爱慕。

对王七郎来说,大概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

凌青菀想到这里,心头痛苦似万针齐攒,她有些喘不过气。屋子里太闷了,想到这西跨院有护卫把守。凌青菀也推开房门,站在屋檐下。

她并不恨王七郎。

在她短暂的人生里,王七郎给了她另一种感情。这种感情,是她兄嫂、卢珃给不了的。哪怕最后一塌糊涂,亦是卢玉自己的愚昧。

她总记得,在太原府的时候,有个男孩子。偷偷爬进她们家的院墙。隔着窗棂给卢珃送吃的、玩的。那是王四郎,七郎的胞兄。

王四郎为卢珃的人生撑起了一把伞。往后,哪怕再不堪。卢珃在内心的角落里,总有个地方,满是柔情,可以依偎。躲避风雨。

卢玉很羡慕,她也想要那样的一把伞。

王七郎给了她。

虽然收场不好。总归把人世间的感情都经历了一遍。重生之后,亦无遗憾。

“菀儿。。。。。。”身后,传来安檐的声音。

安檐喂马之后,已经上楼了。他每晚这个时候。都要起来喂马,只是凌青菀不知道罢了。

这一路上,他的马颇费脚力。安檐很心疼它。所以,每天午夜之后。他都要亲自给他加料。

马无夜草不肥。

自己爱的东西,安檐会不遗余力照料疼惜,哪怕是匹马。这些事,明明可以假以人手,安檐却要亲力亲为。

一回来,瞧见凌青菀矗立檐下,有些吃惊。

已经是后半夜了,夜风有点凉。

安檐解了自己的外衣,披在凌青菀的肩头,问她:“怎么不睡,立在这里做什么?”

“口渴醒了,就睡不着。”凌青菀道,“念如还在睡觉,我怕吵醒了她,就站在屋檐下透透气。我知道你下去了,故而不怕。。。。。。”

安檐轻轻摸了下她的青丝。

凉滑柔软的青丝,似墨稠初展,从掌心滑过,落下细腻的痕迹。安檐的心,有点发热。

“这夜热得很,我哪里还用衣裳披?”凌青菀笑着,又把安檐的外袍还给他。

安檐个子很高,凌青菀踮起脚尖也无法为其披上,只得交到他手里。

安檐却明白她的意思。

他微微弯下腰,低头让她披上。

盛夏的夜,哪怕有丝凉意,也是舒服熨帖的。安檐是关心过头了,以为凌青菀会冷。

披上之后,安檐立在凌青菀身边,没有进屋的打算。

两人都无睡意。

“店家那孩子,哭了好几个时辰。”安檐低声,和凌青菀说话,“菀儿的药,能治愈他吗?”

“他们如果认真遵循医嘱,好好吃药的话,是没问题的。”凌青菀道。

“医者发大慈恻隐之心,解世间含灵之苦。从前就读过《大医精诚》,总是无法明白这些词句。如今,倒是知道了。医者解疾苦,真比神仙菩萨还有灵验。”安檐道。

这是对凌青菀很高的赞誉了。

不过,安檐居然读过大医精诚,凌青菀也颇为惊讶。安檐虽然是武将出身,却读过很多书。

想到凌青桐说安檐之后的前途,他这么有学问,凌青菀就不那么惊讶了。

凌青菀笑了笑。

“我的医术,得过卢玉的指点。”凌青菀半晌,才喃喃道,“她曾经也救过很多人。。。。。。”

安檐就不说话了。

他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要在凌青菀面前,批评她喜欢的人。故而,安檐忍着了。

固然卢玉医术、医德自然很好,可是这跟安檐又有什么关系?安檐又不是卢玉的病家,没有受过她的恩惠,岂能因为她的医术就对她改观?

安檐欣赏凌青菀的医术,是因为他爱慕这个人。

就像凌青菀欣赏安檐的球技,也是因为他安檐而已。

他的沉默,凌青菀明白,心里添了几分恍惚。

“我现在想着的,是我必须要做凌青菀。但是我还有一些凌青菀小时候的记忆,也许她仍在这具身体里。假如我将来可以从这具身体里离开,安檐与我,又有何关系?”她恍惚的时候,会这样想。

“我的孤魂,可以侵占了凌青菀的身体,那么有一天能否出去?”她又想。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些。

大概是安檐每次提到卢玉的态度,令她心里起了警惕。

再多的柔情。也只是种诓骗,她又不是凌青菀。而安檐深恋的,是凌青菀而已。

安檐的深情,哪怕是个局外人,也会很感动的,但是卢玉必须要记住,不能确定自己会永远做凌青菀之前。这都跟自己没关系。

“很多的大夫。都曾经救过人。”安檐见凌青菀沉默半晌,不知道她在想心思,还以为自己没有答话。让她不快了。

所以,安檐犹豫再三,说了这么一句。他肯定卢玉的医德,却否定卢玉此人。

凌青菀对卢玉的好感。也很难说服他去对卢玉改观。

卢玉所犯者,乃是世道所不容之大忌。安檐是个正统的人,观念纯正。

凌青菀不想多提此事了。

原本心情就糟糕,不想更糟糕。

“我有些困了,先进去了。”凌青菀佯装打了个哈欠。说道。

安檐知道她生气了,拉住了她的胳膊。

凌青菀就停下了脚步。

他们不止一次为了卢玉而不高兴。

安檐心里,多了几分无奈。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何非要总说卢玉。上次去祭拜,哭成那样。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师徒情分?

“菀儿,我是个粗人,说错了话也是无心的。”安檐低声,给凌青菀赔礼道歉,“是我不好,你莫要往心里去。”

凌青菀一怔。

在她从前短暂的人生里,很少有人这么仔细又小心翼翼疼惜她。哪怕是王七郎,也做不到如此。

安檐对凌青菀的爱慕,可谓卑微。王七郎出身太原贵胄,他的爱慕是尊贵的,从未如此过。

曾经,倒是卢玉,这般对王七郎。

她能明白安檐的心。

心弦被触动,凌青菀心里起了涟漪,她回身轻轻往安檐怀里靠了一下,然后又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