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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嫁-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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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嫡庶

因为景五郎,凌青菀和她母亲第一次在景氏吃饭,很不愉快。

凌青菀还好,她上次来就见识过了景五郎,心里对他不抱希望,原本就可以想象景五郎的态度。

可是凌青菀的母亲景氏,已经快十年没有回家。她在心里,娘家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

太原府的人,在景氏心里简直是神圣的。

如今看来,他们和京城那些令人心烦的人物,没什么两样啊。

被侄儿这么劈头盖脸冲一顿,景氏内心尴尬、难堪、失望,半晌都难以摆脱。

“五郎怎么是个这样的性子?”景氏在心里想,“大哥和大嫂都不是这样啊,怎么五郎这般蛮横无理,没有半点大家公子的气度?”

凌青菀轻轻握住她母亲的手,希望她母亲别多心。

舅母也看得出景氏不高兴。

对此,舅母不以为意。

“孩子们吵吵闹闹,不是平常事?”舅母在心里想,“咱们家这位姑奶奶,脸色还不好,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吗?”

舅母知晓景氏家里过得不好,是老太太和安夫人时常接济她。

所以,景氏神色不济,让舅母也不愈,好像景氏不应该如此娇气。

只是,大家都是体面人,又不是孩子,舅母自然不会当面说出来这些腹诽。

舅母陪着说了片刻的话,就带着她的女儿和儿媳妇们走了。

只有凌青菀母女还在外祖母跟前。

外祖母在自己院子隔壁的小跨院,收拾几间房舍给景氏和凌青菀出。

景氏是个豁达的性格,片刻之后情绪就不见了,倒也不会和侄儿置气。

这些年。景氏没学会别的,心境却是养成了。否则,她早就被二房和老太太气死了。

外祖母多年不见女儿,自然有满心的悄悄话和女儿话。

所以,她把丫鬟和婆子们都遣了出去,只留凌青菀和景氏在跟前。

没人的时候,景氏低声问外祖母:“大哥这是怎么了。我瞧着这家里嫡庶不分。”

这是景氏的疑惑。

今天的宴席。她瞧见了几位侄儿,个个都不错,反而是嫡子景五郎。远远输了半截。

舅舅把嫡子和庶子视若一般,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在军中历练,这件事景氏不知道。

历练了几年。景二郎、三郎,六郎等。都成了铁骨铮铮又英勇无比的汉子,不管是从气质还是本事上,不输嫡子景大郎半分,甚至比景大郎还要干练。

特别是景二郎。言辞幽默,又懂得分寸,为人处事比大郎练达多了。让景氏印象深刻。

“我和你大嫂都劝过你的哥哥的。”外祖母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哥哥孝顺。但是提到这话,他连我都要顶撞的。

他说,男儿不问出身。他的儿子,个个是天纵横才,不能养成依靠父荫的纨绔。他们都从小在军中,论军功行赏,跟寒族将士一样,不问嫡庶。

军中将士都不问出身,只看前途,何况是他的儿子?

你大嫂没少跟你大哥闹,但是他的性格倔强,你大嫂哪里管得住他?我说了他几句,他连我都要顶撞的,说我们是妇人短见。

能怎么办呢?

倘或孩子们都在家里,我还能说说。他们全部在军营长大。军政大事,我们女人家半句话也插不上,只得任由他们了。”

说到这里,外祖母就叹了口气。

景氏也沉默。

大哥的家务事,她也不好插嘴。

这到底是好是坏,景氏也不知道。其实,她只是个内宅妇人,没什么见识罢了。

屋子里就沉默下来。

半晌,凌青菀打破沉寂,接了一句:“五哥怨气很重。”

景五郎的确怨气大。

兄弟几个,包括安檐在内,景五郎最不受重视。

他们还小的时候,兄弟几个顶着炎炎烈日习武,好几个热得中暑昏死,却被泼醒继续练,包括才五岁的景六郎。

可是,景五郎吃不得这个苦。

他跑回家跟舅母哭:“太热了,娘,儿子都要热死了。”

舅母非常心疼,她就跟舅舅闹。

舅舅很烦心这些事,舅母闹得狠了,又因为舅母有景家的把柄,舅舅只得让步。

于是,大热天,景五郎坐在阴凉的大帐内,喝着凉水,身边有人打扇,笑盈盈看着校场上的兄弟们。

他甚至冷嘲热讽。

结果到了年终考校,他武艺不如兄弟们,箭法枪法马术皆被比下去,军法也稀松平常,别说跟哥哥们比,连年幼的六郎都不如。

他比输了,又怪舅舅不分嫡庶,让庶子和他同样参军,和他平等去比试。

他从来不追求自身的进步,只恨舅舅把机会平分给他的庶弟们。

好像没有庶弟们跟他比,他就可以赢得尊重一样。

从此,舅舅就觉得景五郎难以雕琢,要对他更狠些。

这样一来,景五郎反而以为舅舅是针对他。

父亲针对他,他就越发叛逆。

景五郎怕舅舅,不敢同舅舅闹,只得和兄弟们生气,觉得是兄弟们分夺了舅舅对他的疼爱。

景五郎又跟舅母亲昵。

舅母时常跟你灌输嫡庶的观念,这就如景五郎越发不平:明明是低贱的庶子,凭什么跟他一样?

矛盾也就越积越深。

对此,外祖母颇为无奈,甚至有些心烦。

“我们家,从前也是寒门祚户,不像京城那些高门。我们靠身份和姓氏,不能给孩子们一碗饭吃。你大哥这点军权,还不能自己做主,所以他对儿子们都严格。”外祖母又道。

舅舅是希望,他的儿子们都去自己去争。

在军中。孩子们都用努力和勤奋来换取军功,比普通将士辛苦万分。

当年安檐在军中,就是因为那般艰辛,才练就一身铜皮铁骨。

若是非要因为他们的出身就把他们降下去,抬举不学无术的景五郎,也是委屈了孩子们。

再说,打仗靠得是本事。不是嫡庶。

赢得尊重的手段是努力上进。而不是身份。

再说,就不当景二郎、三郎六郎他们是庶子,只当他们是个普通的将士。他们的刻苦也是值得赞赏的。

所以这几年,外祖母也不多说什么。

她只推说不好管舅舅,其实暗地里,是赞同舅舅的做法。

可她到底不能公然表明。惹得儿媳妇不快,所以外祖母总是推说自己是无知妇孺。不知情。

“五郎是怨气重。”外祖母说罢,又无奈道,“现在别说他的庶兄,就是六郎在军中的地位。都比他高。

六郎从小就沉默寡言,在军中习武、读书最是刻苦,将士们多推崇他。跟随他。五郎比不过他的哥哥们,现在就逮住六郎欺负。”

景六郎年纪比景五郎小。但是在军中地位比景五郎高。

出身寒族的将士们,是不会看身份地位的,他们只看本事。而景六郎武艺高强,礼贤下士,深得将士们的爱戴。

但是,他的嫡兄景五郎却时常因此而不平,总是找事欺负他,这让景六郎也颇为苦恼。

景氏听了,叹气半晌。

晚上,凌青菀和她母亲睡。

景氏有点失眠。

“娘,您还在想表兄们的事?”凌青菀问母亲。

景氏点点头,道:“是啊。”

“娘,景五郎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凌青菀道,“出身自然需要重视,但是我最恨用出身去欺压旁人的。

假如景五郎刻苦努力,而舅舅反而打压他而去抬举庶子,那是嫡庶不分。

现在,明明就是表兄们个个都勤奋努力,唯独景五郎不学无术,想依靠嫡子的身份坐享其成。

舅舅今天的地位,都是自己打拼的,他最了解其中艰辛,岂会被儿子们毁了他的功业?景五郎有多废您不知道,他连我都打不过。。。。。。”

“什么?”景氏惊愕,立马坐了起来。

她一下子就抓住了凌青菀话里的漏洞。

凌青菀也自悔失言,遮掩着笑道:“我不过是打个比喻啊。”

“你别瞒我!”景氏严肃道,“你上次到太原府,和你五表兄打架了?”

凌青菀很讨厌景五郎。

特别是景五郎比不过安檐,嫉妒安檐,不能在校场上光明正大赢安檐,用些阴险的手段污蔑安檐,令凌青菀愤怒。

凌青菀一个女人,都比他英气几分。

景五郎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叫人不齿。

“是。”凌青菀沉默一下,然后就承认了,“娘,这可不是我的错,您不知晓景五郎他多么过分!”

凌青菀就把当时的事情,告诉了她母亲。说到景五郎公然羞辱安檐,凌青菀义愤填膺。

她的情绪,也感染了她母亲。

所以,景氏听了,沉吟半晌,并没有立马就骂凌青菀。

“你一个姑娘家,到太原府来打表兄,传出去如何了得?”景氏半天才叹了口气,里并没有太多的责备。

她只是有点嗔怪,语气软软的。

凌青菀就依偎着她母亲。

景氏轻轻摸她的头发,柔嫩的手指缓缓在她的青丝里穿梭。

“咦,你头发从前柔软浓密,如今怎么硬了些?”景氏突然笑道,“头发太硬了,不好看。”

凌青菀微怔。

她心里没由来的慌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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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相约

第191章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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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氏说,凌青菀的头发不一样了,这让凌青菀很是心慌。

“我没有害死菀儿。”这话对她而言,没什么值得安慰的。

凌青菀去世的时候,她正巧被石庭弄到了凌青菀的肉身里,她延续了凌青菀的生命。

可除了石庭自己,还有谁相信这话是真的?就是卢玉自己,说起来也有几分不踏实的忐忑。

她都只敢信七成。

景氏的话,凌青菀心头微梗。

她沉默不答。

景氏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很快把这件事放过去。

“。。。。。。娘,外祖母说了她是如何闪了腰吗?”凌青菀问景氏,转移了话题。

景氏微微沉默。

“外祖母让不要多提,已经好了。”景氏道,“当时闪了腰,不知自己还有多少岁月,很想我和你姨母。

如今大好,和从前一样无碍,就说算了,不要多提。她还说,是自己下炕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下,人老了腿脚不便。”

凌青菀微微蹙眉。

这种推脱之词,反而叫人忧心。

凌青菀猜想,应该是景五郎兄妹无意所为,孩子们不懂事,顶撞了外祖母。

“你也莫要多问。”景氏又叮嘱凌青菀,“居家就是本糊涂账。一家人算得那么清楚,日子就不要过了。你外祖母处事有自己的法度,我们无需替她操心。”

景氏年纪大了,当家二十多年,知道平衡家里众人的艰难。

有时候计较得太清楚。并非好事。

舅舅尊重外祖母,舅母对外祖母更是敬畏有加。就像今天景五郎挑衅,外祖母几句话,他就不敢多言了。

可见,外祖母在家里还是有地位的。

这就足够了。

哪怕真的是孩子伤了外祖母,也是无心之过,并非故意欺负外祖母。

孩子们不小心。误伤了外祖母。原本就是过失,作为长辈自然不会深究不放,惹得一家人不得安宁。

凌青菀仍是蹙眉。

她年纪小。还没有练成如此豁达宽容的性格。

“你这孩子,性格烈得很,像你姨母。”景氏笑着道。

凌青菀素日沉默少语,贞静贤淑。可是真的遇到了事,她也半步不退。非常强悍。

这一点和景氏不像,反而有点小景氏的样子。

“也该是安家的儿媳妇。”景氏心里这样想。

母女俩闲聊片刻,也就睡下了。

凌青菀抱着她母亲的腰,不肯撒手。

景氏不知缘故。倒也喜欢女儿和她亲昵,就笑着摸了女儿的头,低声说了句“好孩子”。然后沉沉进入梦乡。

凌青菀却是一夜无眠。

她心里兜兜转转了好些事。

可能是一开始的记忆错乱,又因为有凌青菀的血脉。让卢玉以为景氏就是她母亲。

所以,哪怕真的想起来自己是另一个人,在潜意识里,她仍是把景氏当成娘。

未卜的前途,让她心慌;即将失去做景氏女儿的资格,更是令她痛苦不堪。

她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如今才有了个依靠。

偏偏,这份亲情和安檐的爱情一样,都是镜花水月,难以长久。

第二天,凌青菀起得很早。

昨夜下了些雨,故而早起白雾茫茫。晨曦熹微中,轻纱般的薄雾缠绕着碧树虬枝,触目望去,处处似仙境。

片刻之后,一轮明日冉冉东升。

朝阳染红了天际,云层似锦缎般璀璨艳丽。霞光映在脸上,让凌青菀的双颊也是红润饱满,一响酣睡后精神劲足。

等凌青菀梳洗好了,景氏才醒。

“娘,我今天要出去玩!”凌青菀对她母亲道,说罢就自己先跑了。

景氏大惊,在身后喊:“你要去哪里啊?”

凌青菀已经咚咚咚跑出了小院,一溜烟消失在视线里。

晨曦赏浅,薄雾没有散去,凌青菀没入晨雾中,整个人就不见了踪迹。

景氏很头疼。

景氏梳洗一番,去了她母亲那边,准备回禀她母亲一声,再派人去找凌青菀。

“菀儿在家里蛮懂事的啊,怎么到了太原府,像脱了缰的野马?”景氏担心之余,更是惊讶万分。

她从来没见过她女儿这样。

凌青菀一向端庄沉稳,在景氏面前偶然撒娇,但是顾大局。

像这样喊一声,然后就跑出去玩,是凌青桐的做派,绝不是凌青菀啊。

景氏心里沉沉的,不知出了什么事,去了外祖母那边。

“你倒不及菀娘早。”外祖母笑呵呵道。

景氏没想到凌青菀也来给外祖母请安了,就问她:“娘,菀儿呢?”

“她出去了。今天长桥那边有庙会,她说去逛逛。”外祖母笑呵呵道,“上次她来,去逛过多次,熟悉着呢。”

外祖母不喜欢拘束孩子。

哪怕是女孩子,她都宁愿野些,不愿意太怂了。

景家从前是寒族,现在又是将门,更是远在太原府,远离京师的繁华,规矩不多。

老太太也是出身低微,没有高门主母处处将规矩的意识,就是像乡村老太太一样,喜欢孩子活泼好动,健康可爱。

“她怎么自己一个人去啦?”景氏则是震惊。

外祖母道:“她带了丫鬟和护院,怎么是一个人?”

景氏又愣了愣。

很快,景氏就发现自己现在的想法,跟她母亲截然不同。

景氏不敢惹得外祖母不快,又想到凌青菀机灵得很,太原府太平安全,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把一颗提起的心缓缓放了下去。

凌青菀踩着晨曦出门。结果一下子就遇到了石庭。

石庭今天特意来等凌青菀的。

“巧了,竟在这里碰到你。”石庭眉梢挑起一抹风|流,在白雾萦绕中,双眸也寥寥雾气,倜傥雍容。

凌青菀看到他,心里就戚戚然。

只要看到他,就想到自己当前的窘境。都是他所为。心里就有了怒。

可是,她不想迁怒任何人,故而又强行忍住。

“这世上巧事多了去。但是你这么早在这里遇到我,不算巧事之一。”凌青菀冷峭道。

怎么巧,也巧不到石庭偶然出现在景氏门口,遇到凌青菀。

他是特意早早等凌青菀的。

凌青菀的冷峭。石庭不以为意。

他表情疏淡清冷,似块美玉。晶莹华美,剔透耀目,偏偏心是冷而硬的,总是一副与己无关的眼神看着世人。

就连他的笑容。也带着几分冰凉。

凌青菀撇过头,转身要上自己的车。

“我今天约了卢珞,可要一起去?”石庭闲闲依靠着他的马车。身子优雅修长,目光静静撇了撇凌青菀的背影。不紧不慢开口。

卢珞,就是卢玉和卢珃的胞兄。

凌青菀脚步一顿。

片刻之后,她折身回来,走到了石庭身边。

“约了什么时辰?”凌青菀轻声问石庭。

石庭就笑了。

他的笑容,有种浮华耀目的艳光,映照得天地间一片辉煌。

他现在这副俊颜,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凌青菀不喜他,大概是他和从前的容貌相差太远的缘故吧?

王七郎是个面容俊朗深邃的男子,坚毅如雕刻的,绝没有石庭这般的妖冶。

“约了巳正三刻。”石庭道,“时辰尚早,你是要去等着他,还是去逛逛?”

“去等着!”凌青菀道。

石庭颔首。

他们俩各自坐着自己的马车,前后出门。

想到即将要见到卢珞,凌青菀心里五味杂陈。

卢玉去世已经快四年了,她姐姐去世也快两年了,哥哥如今照样有前程,有娇妻美妾,儿女成群,他还记得两个妹妹吗?

凌青菀的心思,其实也是矛盾的。

她既希望哥哥记得她们,偶然想起她们,也会难受;但是,她又希望哥哥忘了她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这些复杂的情绪,全部交缠着,凌青菀半晌理不清楚。

哥哥的面容,浮动在凌青菀的眼前。

王七郎曾经是她哥哥的下属,他和卢珞很熟。他说他约到了卢珞,凌青菀是深信不疑的。

凌青菀的马车,紧紧跟着石庭的马车,去了太原府的东市。

他们在东市一家不起眼的酒楼停下。

凌青菀下了马车,跟着石庭上楼。

她脚步轻快,跟着石庭上了二楼,把丫鬟和护院留在下面。

整个二楼,空无一人。

石庭径直寻了个雅间,闲闲撩起衣摆,坐在椅子上,身子随意而优雅。

凌青菀坐到了他对面。

“你用什么借口约到了我哥哥?”凌青菀问石庭。

石庭有钱,又在京里光交朋友,所以他财能通神。而且,他曾经和卢珞很熟。

他说他约到了卢珞,凌青菀没有问半句真假,就跟着过来了。

可是,听了凌青菀的话,石庭却笑了。

他笑容狡狯,似只狐狸。

凌青菀心头大凛。

难道被他骗了吗?

石庭轻笑。

凌青菀就觉得,他的姿容有了种妖冶,更添媚眼如丝。

石庭的好看,不是那种普通的好看,而是绝色。他的肌肤白皙粉润,又不同于有些女子的苍白,他的白皙和曾经卢玉的白皙差不多,透亮粉润,莹莹如玉。

凌青菀豁然站起身。

“恼什么?”石庭笑着问她,“我又没说是骗你的。至于我用什么约到了卢珞,你何必关心呢?反正与你无关的。你只要能见到卢珞即可。”

凌青菀复又坐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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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兄妹相认

第192章兄妹相认

石庭言语轻佻。

凌青菀微微抿唇,后背有点僵。

为了能见到卢珞,她打算忍了。其实,她是准备在西北盘旋半个月,伺机见到她哥哥的。

如今这么巧,石庭愿意帮她。虽然他言语轻浮,凌青菀还是忍了。

她现在只有看到石庭,就不得不想起他说过的话,菀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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