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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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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尤氏那边现在就说他病了是最简单的,无奈今日尤氏竟回绝得死死的。他耐着性子劝,想让她明白事关大局,但她只是说:“您不是凡事都先想正妃么?您找正妃去啊!”

不分轻重!

可就尤氏这性子,她不答应,他还真不能直接以她的名义安排——万一她拆台可就更糟糕了!

孟君淮越想越生气,就这样边气边思量,却是因为怒气冲脑很难想出什么。

末了,他决定先把这事放放。舒了口气便往外面走去,见有下人迎上来,随口吩咐:“去正院。”

话音落时脚下一滞:……去正院干什么?

不过去就去吧。那个小尼姑清心寡欲的,最能让人平心静气。

在府中,他要去哪里,只要提前说了,总会有人先一步去传话。是以当他走进正院时,谢玉引正从堂屋迎出来,走到他跟前垂眸一福:“殿下。”

“王妃。”孟君淮颔首,目光一落,见她叠在身前的两只手互相攥得紧紧的。

“怎么了?”他伸手一握,发觉冰凉。

“没有……”玉引静静神,问他,“殿下要问的事,问出来了吗?”

她希望他问出来了,因为这一下午,她过得太心惊胆寒了。

听说杨恩禄是在后罩楼那边审问的,后罩楼隔着前宅后宅,后宅这边,她的正院离那里最近。

于是一整个下午,声声惨叫不绝于耳,虽然听得并不太清楚,可也无法自欺欺人地装听不见。

然后她就一直在想,这个主意是她出的,现下的结果是她导致的。因果轮回放在这里,她把那位严公公害得这么惨,会报应到她身上吧……

可是,她原本没想到问话是这么个问法啊。她出这主意的时候,以为只是把人要出来问清楚就是了呢!

谢玉引望着孟君淮,打算努力把这局面往回掰掰,她思量着道:“我听着……这都审了一下午了,也可能这宦官并不知道什么,是我想错了。”

“刚一下午而已,再问问也无妨。”孟君淮道。他未作多想,执着她的手便往里走了。

“……殿下。”谢玉引反握住他。

他重新停住脚,不解其意:“怎么?”

渐落的夕阳下,不够明朗的天色衬得她的面色有些灰暗,那双水眸却显得更加明亮了:“如果、如果我们错了呢……”

她眼底浮现出慌意,让他莫名想起林中小鹿受惊的模样:“如果我们错了,那个宦官……”

“我知道王妃心善。”孟君淮挑眉,有点不耐她这样乱发善心的举动。加上有尤氏不分轻重的事在前搁着,他更觉得心烦。

截断她的话后,他睇着她也静了会儿,才又道:“但这个人我必须审到底,我得知道是谁在背后找我的麻烦,才能免去后顾之忧。”

他注视着她的双目,看到她眼底微微一震,然后快速地黯淡下去。

——真是毫无分寸的发善心!他这样想着蔑然一笑,遂不再理她,回过头再度往堂屋走了。

“殿下。”玉引再次叫住了他。

她绕到他身前停住,压住心底的慌乱,深吸了口气:“我、我不是非要发善心,我只是自己害怕,怕因果报应到我头上。”

孟君淮听出她话里的虚弱有点不忍心,又存着气懒得理睬她的解释,便负手未言。

接着,她问他:“这件事听上去不小,殿下要独自做吗?”

☆、第22章 被吻

夕阳下她明眸轻眨,方才的惊慌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认认真真的疑惑。

孟君淮平静反问:“不然呢?”

除了封了谨亲王的皇长子外,一众皇子都没有实权,朝中又难分敌我。远了不说,现下这节骨眼上自然只能靠自己才最稳妥。

谢玉引抿了抿唇,犹犹豫豫地告诉他:“我长兄……是锦衣卫。”

“……嗯?”孟君淮微怔。

“锦衣卫北镇抚司。”玉引看他没直接说不用,底气便足了些,“当年是谢家帮太祖设立的锦衣卫,家中就一直在里面留了人。长兄现在是北镇抚司的千户,如果殿下需要……”

他旋即拒绝了:“不用。”

他也知道她是好心,可是,这些年来锦衣卫实在是太不济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打头的指挥使就是个酒囊饭袋,底下的有一个算一个也都是废物点心。

偏生打从太祖那时就立下了规矩,锦衣卫是不能随便选人顶替的,多半都是世袭。是以他们虽然废物,但内部的关系稳固,与朝中各家的关系也盘根错节一言难尽。

所以,朝中自上而下都只好默许用国库养着这帮废物点心,若不然估计早就废立了。

谢玉引对锦衣卫的现状有所耳闻,也猜得到他为什么拒绝得这么干脆。她暗咬咬牙,有些替兄长不平:“兄长执领的千户所从来没懈怠过……”

急促的脚步声却打断了她的争辩,二人一同看过去,一个宦官疾步进了院:“爷。”

这人是杨恩禄的手下刘快。他一揖就噤了声,孟君淮再度看向玉引:“王妃先去歇着,迟些再说。”

玉引福福身,便回到屋中。院子里,刘快禀道:“杨公公那边审出来了。”

孟君淮点头:“什么人?”

刘快道:“那个严恒供认说,宫里不少得脸的宦官都另有一份钱拿,帮乾清宫那边盯住各宫,他就是帮着盯永宁宫的一个。”

“乾清宫?”孟君淮微凛,那真是父皇的意思?

“是,乾清宫,但不是皇上。”刘快想着接下来的话,强定了心神,“严恒说是秉笔太监薛贵安排的。至于殿下您这事,是因为倒钞司起火一事,原是薛贵的几个徒弟除夕夜喝昏了头去赌钱,不慎引发的。薛贵怕送命,就索性铤而走险瞒着皇上,结果爷您入宫禀给定妃娘娘……他怕功亏一篑。”

孟君淮循循地吁了口气。

原来如此,这倒是说得通的。倒钞司是印钞换钞的重地,虽由户部掌管,但同时也有宫中宦官从旁协助。这是为了不出岔子,现在反倒因为喝酒赌钱的事出了岔子,问起罪来自然牵连不小。

但又是戒严又是欺君的……

孟君淮冷笑,这薛贵多半是想等事情拖久了之后混淆视听,让户部背这个罪名。

想得美,打了他还想让他的母族背黑锅?

走着瞧!



亥时已过,月初稀薄的月光洒进卧房。几尺外的榻上,谢玉引已经睡得昏昏沉沉。

从用完晚膳到临睡前,她往院子里看了好多次,清楚孟君淮还没走。

可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在沉吟的样子,她思量再三觉得不去扰他为好,就继续读自己的经。

然后她困了。

看他还在外面“入定”,她就安安静静地自己先盥洗上榻。嘱咐珊瑚多备两盏笼灯,如果他一会儿回了神要回前头、或者去哪位妾室那儿,路上得有灯照明呀?

嘱咐好后,她就心安理得地睡了。

睡着睡着突然被人很不客气地往里推,玉引不舒服地皱皱眉头但没醒,耳畔就响起了怒语:“堂堂一个大家闺秀,睡觉睡得四仰八叉的?”

她睁睁眼,看见昏暗的灯光中,他眉头紧锁:“进去点,我也要睡了。”

玉引立刻清醒!

“……殿下。”她一边蹭到里面给他让地方,一边一脸惊悚地望着他。两个人上回一个被窝睡觉,是他正养伤动弹不得的时候,但现在他伤已经好了……

孟君淮一掀被子躺进去,他原本想跟她说正事的,但一看她这模样就生气:“懒得理你。不过劳你记得我们是夫妻好吗?”

“……”谢玉引红着脸。

其、其实她知道他们是夫妻!也知道他们成为夫妻后有什么该做的“事儿”还没做!

但那种事想起来就很让人难为情啊!那么羞耻的事……换做尤侧妃她们,也会觉得怪怪的吧?

嗯!肯定不是就她一个觉得怪怪的!

谢玉引理所当然地这样想着,一只手突然环到了她腰上。

“殿下?!”她没忍住喊了出来,孟君淮还是一用力将她圈近了,沉了口气:“我就说几句话。”

那您好好说不行么?

她委屈地僵在他怀里。

“你明天往家里递个帖子,改天回趟家吧。到时直接跟你家里留句话,让你长兄抽空来一趟。免得专程传话了,我无缘无故见个锦衣卫,太惹眼。”

得知“对手”是秉笔太监之后,他就打算借锦衣卫的力了——锦衣卫虽然近来很废物,但到底名头响、案件缉查一类又是分内之职,办起这事来比较名正言顺。

毕竟倒钞胡同那儿现在还戒着严呢,他总不能让王府护军闯进去查。

孟君淮言罢等了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僵硬地在他怀里闷声道:“哦……”

他一怔,挑眉看看,手温和地在她背上抚着:“你要是想家就多住几天,晚些回来也不打紧,随意些。”

她又说“哦”。

哈哈!

他突然心情不再那么沉郁了,发现了点乐趣——这个小尼姑,平常时而能气得他呕血,时而又能特别灵巧地“点拨”他一下让他震惊。但是只要和他一起躺到床上,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全身上下哪儿都动不了,连话都不能多说。

于是,思绪刚被他牵引到正事上的谢玉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到他突然侧支起头看她,一脸的饶有兴味。

“我跟你说啊,你也不用跟家里说太多,只说我想认识认识你长兄就可以了。”他故意蕴了一派慢条斯理的口气,手伸到她颈前,食指中指似很随意地敲着她的锁骨。

谢玉引满面惊意地垂眸看看:“哦……”

哈哈哈哈真的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孟君淮双臂一环,再度把她揽进怀里。

玉引吓坏了,不懂他怎么突然一惊一乍的,这是心情好还是不好?

他把她按在怀里之后可算得以让面上显出笑来,笑了好一会儿,想起刚才自己因为心情不好,把她往里推时甚至有些“粗暴”。

他含着歉意吁了口气,愣着神的玉引毫无防备间,乍觉额上被什么软软的东西一触。

她后脊微栗:“殿下……”

孟君淮气定神闲地迎着她的满目悚然,又吻了一次。而后拢在她背后的手轻拍了拍:“睡吧。”

闭上眼后,他依旧能感觉到她错愕的目光定在他面上。

他忍住笑,心下只觉这小尼姑真挺有趣的。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他就总想欺负她!



次日一早,谢玉引如常更衣盥洗,初时还因困劲犹在而头脑放空,漱口至一半,昨晚的时蓦地涌进脑海。

“噗……”她猛地呛了,忙将口中剩下的水吐进盆里,架不住还是呛得面色通红,咳嗽连连。

“娘子?!”珊瑚和琉璃连忙来给她拍背顺气儿,玉引缓了好一会儿后平静下来,摆摆手告诉她们:“我没事。”

然后整整一个早上,她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中!

啊啊啊啊他居然亲她,他为什么要亲她!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这事实在太丢人了!

她坐在案前却抄不下去经,脸埋在臂弯里欲哭无泪。

然后她又想起,他其实亲了两次……

天呐!

玉引一边心里乱得不行,一边又觉得这样心乱也是不对的,要静心!

——过去的十年里,她都是说静心立刻就能静心。近两个月来,却变得好像越来越容易被搅乱心神,这样不好、不好!

于是长缓了几息,玉引终于迫着自己平心静气,把往家里递的帖子写了。

她并不是谢家唯一的命妇,母亲和几位伯母、婶婶都是有命妇封位的,只不过现下算来,是她的身份最高。

玉引一想到长辈们要向自己见礼就觉得很有愧,想了想孟君淮昨晚的话,就着意在帖子上添了句话,道逸郡王殿下说可“随意些”。

写罢她便将帖子交给了赵成瑞,赵成瑞亲自骑快马去送,将近晌午时折了回来:“夫人说知道了,家里自会安排,您三天后便可回去。”

她舒心地“哦”了一声。



前院书房,逸郡王在听杨恩禄禀完王妃省亲的安排后点了头,杨恩禄又道:“殿下您召见谢公子的事,要不要另做些别的安排?”

他的眉头忽地一蹙,正写字的手停住,抬眸一睇杨恩禄:“那是王妃的长兄,说什么‘召见’?去把致美楼1包下十天,随他哪日有空,我请他喝酒。”

☆、第23章 难事

玉引便在三天后回了家。

逸郡王府在安定门附近,谢家的宅子在东直门,离得并不算很远,但也说不上近。

她用过早膳后出了门,王妃卤簿洋洋洒洒地在街上铺开。周围有府中护军护送,所过之处提前一刻戒严,待她过去一刻后才能解禁。

于是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除了车轮和马蹄的声音还有护军齐整的脚步声外,听不到其他动静。玉引便不知不觉地在车中犯了困,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住。

玉引揭开一角车窗绸帘一看,虽然自己特意在帖子里写了“随意些”,家中有身份的女眷还是都候在外面了。

谢家的规矩一贯是很严的,现下一众女眷外加得脸的丫鬟、仆妇都虽然皆在门外行礼,跪满了半边的街,但硬是安静得一点动静也没有。

玉引静了口气:“你们先去,扶我母亲和几位伯母婶母起来。”

珊瑚等四个从谢家随她出来的丫头便立刻应声去了,玉引待得长辈们起了身才敢下车。

走到近前,就见母亲邱氏红着眼眶却蕴着笑,一福:“王妃一路辛苦。”

“不辛苦。”玉引忙伸手搀住她,不再在门外多言,径直往门内走。

众人随着她一道进去,待得进了家门,气氛才松下来了些。

几个长辈关切却又不失礼数地问了她几句近况,而后泰半女眷退下,只她母亲邱氏和掌家的大伯母方氏还留着,三人一道去方氏的住处说话。

玉引先行说了逸郡王要见长兄的事,方氏和邱氏一听就知多半关乎朝政,答应下来之后再不过问,然后,就此便把话题绕过去了,再问的话便无关痛痒。

——比如,在王府过得好不好啊?逸郡王殿下对她好不好啊?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啊?

玉引一一答了,由于自己和孟君淮接触的还不算多,少有的几件趣事就显得格外记忆犹新。她认认真真地逐一说给母亲和伯母听,言罢笑道:“我虽有许多不适应,过得也还挺好的,王府里并没有太多烦心事,殿下有时脾气冲些,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中不必为我操心。”

邱氏长长地舒了口气,道:“你过得好便好。你修了十年的佛,突然去当王妃,我这心里啊……最怕的就是你不自在。”

方氏却在思量间沉了脸。

玉引瞧出后怔了怔,唤她:“伯母?”

“嗯。”方氏从沉思间回过神,目光在她面上一划,道,“伯母想问件不该问的事。”

玉引颔首:“伯母您说。”

方氏便道:“白日里你们接触得少无妨。伯母想问问你,从你过门至今,殿下在你房里宿过几次?”

“……”玉引蹭地脸红,又想起孟君淮那晚亲她的事了,别过脸缓了两息才道,“三次。我想到……行房什么的,总是别扭,殿下就说不动我。”

“就是说你们还没圆房?!”方氏顿显诧异,她原以为不过是次数少些,结果居然是还没圆房吗?!

邱氏也惊住了:“……?!”

玉引在母亲和伯母错愕的目光中懵了懵,应话应得很迟疑:“是……”

两个人同时倒抽了口凉气。

接着,气氛冷峻起来。



逸郡王府。

孟君淮下午时就见到了谢家遣来回话的小厮,禀说“公子现下就得空,可来拜见殿下”。

于是二人当晚便在致美楼见了面,席上边喝酒边说,很快就定下了要如何做。

孟君淮这才知道锦衣卫里还是有能人的,至少这谢继清就还可用。一见面他就觉得此人目光如炬、气度不凡,说起正事来更能从言辞间感觉到本事。

若是眼下的官职能让他前程似锦,他这般便不值得稀奇。但在锦衣卫这样日趋颓败的地方做事,他既没有提出调任、也不随波逐流,就算得本事了。

孟君淮便暗叹谢家果然不愧是大世家,家风严格,才能将儿子教得这样好……

女儿更好!

——他忍不住在心底执拗地这样强调了一句,强调之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劲。

“那便有劳谢公子了。”孟君淮颔首道。

谢继清点头一笑:“明日一早我便带人进倒钞胡同。但查到证据后,还请殿下速禀圣上。”

否则,司礼监秉笔太监将胡同戒严是滥用职权,他这样私查也是滥用职权。

孟君淮肃然应说:“自然,不敢给谢公子添麻烦。”

而后二人又饮几杯,便结束了这次的会面。未免太过惹眼,谢继清先一步离开,孟君淮又等了会儿才走。

坐在马车中,孟君淮阖目设想该如何向父王禀报此事,杨恩禄的声音响了起来:“爷。”

他睁了睁眼:“说。”

杨恩禄在外道:“刚得了回话,说王妃已在回府路上了,大概一会儿便道。”

“……?”他记得自己说过她可以多住几日再回的,就算不住“几日”,也可明日再归啊?怎么这样急?

出什么事了?



府中正院,谢玉引耐着性子等珊瑚为她卸完珠钗,就疲惫地栽到了床上,心情阴郁成一片。

她没想到回家一趟会这样不开心,而且她更担心的事,接下来的日子她可能都很难开心了?

大伯母直斥她不懂如何为人妇。

这个她知道,这些日子下来,她都在慢慢摸索怎么当王妃。可是今天被大伯母一说,她才突然知道自己做错了的事竟有那么多!而“对”的方向,让她想一想都觉得十分压抑!

大伯母说:“你要知道,虽然你是正妃,但你和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殿下的后院不止你一个,而他如果需要,宫中自会再赐别人给他……你竟还敢由着自己的性子不跟他同房!”

大伯母还说:“你知不知道嫁入宗室意味着什么?他是你的丈夫,更是天家的皇子,我们谢家虽是大家,也不敢说你嫁给他是‘门当户对’,你怎么能当面说他的不是,怎么能在他教女儿的时候跟他争执?”

玉引觉得委屈极了,她解释说逸郡王并没有因此不快过,尤其是在和婧的事上,她说的话,逸郡王是听了的。

结果大伯母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逸郡王肯听,那是给你留面子,更是因为前王妃刚出事不久,不能再节外生枝。但你自己要清楚尊卑之别,若不然,哪一日他不肯给你面子了,你就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玉引被吓坏了,而那句“尊卑之别”更让她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他们之间,竟是有尊卑之别的吗?她之前一直以为,夫妻之间举案齐眉,该是互敬互爱。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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