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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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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起身将里面那层较厚的幔帐也放了下来,伸手揭开她的被子凝视了她一会儿,头一吻落在了她额上。

打从这一瞬开始,玉引就在脑子不断地跟自己重复四个字: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于是她甚至没注意自己的中衣裙是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得以再回神,是因为他的手在她两腿间一抚。

他抚得很柔缓,却将她浑身激起一阵酥麻。

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去,看到的自是自己衣不蔽体,脑中一下子又乱了。

孟君淮感觉到她双腿一搐似是要躲,移回来一口吻在她唇上,就势把她整个人都箍在了怀里。

“唔……”玉引分明地感觉到自己被一截硬物抵住,登时羞得不受控制地想推他。

他垫在她身后的手把她搂得紧紧的,刚放开她的嘴唇,就感觉到她的喘息热得像团火,一口口在他脸边烧着。

他回想着她上一次的举动,抚在她耳边轻说了句:“念段经来。”

“什么?!”玉引听到这要求乍然清醒了一瞬。

他继续吻着她,抚在她身上的手也没停:“不用太长,嗯……《心经》就好。”

她脑子已然再度懵了下去,听完要求不及多想,便下意识地应了他的要求:“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他猛地撞进来,她话音辄止杏目圆睁。到了口边的一声低叫却还是被她咬住,她浑身紧绷地看着他。

“继续。”孟君淮嗓音微哑地吐了两个字,玉引开不了口,他摩挲着又吻过来,舌头一探撬开她的嘴。

玉引大喘了两口,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力道,羞耻的感觉重新腾起来,不得不依言继续:“照……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啊!”

他的力道骤然猛了一瞬,她终于喊出声来。

“啧。”他好似很满意地啧了声嘴,不怀好意地低笑着,竟还给她续了两个字,“苦厄。”

玉引悲愤地咬牙忍着,等着他将动作放轻些,可居然久久都等不到。她直觉得腰都悬空了,背也痛起来,一股酸楚直涌到鼻中,委屈的呜咽蓦地涌出。

“继续。”他还在提这个要求。

玉引忍着眼泪,手一把扣在他后背上:“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天啊为什么要边念经边做这种事……

她的眼泪到底还是滑了出来,好像也不是难受的,只是觉得说不出的委屈。

她忍无可忍道:“我不干了!”

他低笑着根本就没理她,因为她明明还把他搂得紧紧的。

……腿都搭上来了!

玉引感觉自己好像在认真地反抗,又好像在不住地期待他的下一次动作。她终于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剩下的力气似乎只够大口大口地喘气了。若偶尔再有一下力道过重的,她便连呼吸也要滞上一瞬。

“师太辛苦。”他突然道了这么一句,声音哑得让她几乎不敢认。

而后她只觉下身的感觉让她眼前都迷糊了一阵,她禁不住喉中一声低吟,而后可算觉得浑身轻松。

他终于放开了她,躺到她身边伸手探了探,扯过被子将她盖住。

她筋疲力竭中下意识地想把被子推开,又使不上劲儿:“热……”

他含糊不清地道了句:“小心受凉。”

那就盖着吧……

她也懒得再动了。似乎连这句话都没想完,就已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



翌日,和婧明明比平常多睡了一会儿,又在东院用完早膳才走,可回到正院时,听说母妃居然还没起床?

玉引趴在床上觉得自己要归西,腰背腿肩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躺着别扭,趴着也别扭。起床更成了完全做不到的事,于是孟君淮很“善解人意”地留了下来,顺便早早就让人去东院西院传了话,叫两个侧妃不用来问安了。

和婧进屋的时候,便看到父王正坐在榻边喂母妃吃东西。

“来张嘴……”他舀了一勺皮蛋瘦肉粥喂到她嘴边,玉引趴着吃下去之后伸手够了够:“我自己来。”

“歇着吧你。”他避开她的手又舀了一勺,“今天你归我照顾。”

玉引只好先从旁边小桌上的碟子里摸过来个豆沙包自己吃。

他向她“禀报”了一下安排:“中午让膳房添个山药乌鸡汤给你恢复恢复气力,另外一会儿有人过来给你按摩,免得……”

一句“免得就此怀上”没说出来,身后乍然传来一句:“母妃病了吗?!”

二人同时看去,和婧一脸担忧地跑到榻边:“母妃哪里不舒服?大夫来过了吗?我让奶奶传太医来?”

“……”玉引有点尴尬,抬手摸摸她的头,“没事啊,母妃就是……昨晚没睡好,歇一歇就行了,你别担心。”

“那我也照顾母妃!”和婧干脆道。然后她看看桌上,挑了个肉饼端到面前。撕一块、蘸蘸醋、喂给母妃,然后等母妃从父王那儿吃口粥,她再撕一块、再蘸蘸醋、再喂给母妃,再等母妃从父王那儿吃口粥。

一整顿早膳,玉引觉得自己被这父女俩照顾得像一个筋骨寸断的废人。

饭后,她撑了撑身子:“我出去走走。”

孟君淮&和婧:“我扶你!”

玉引一下子瘫回去:“没事,我躺着吧。”



东院,阿礼在和婧走后就绷不住了,一下子哭出了,然后抽抽搭搭了好一会儿。

起因是今天姐姐还在睡觉,他就被奶娘叫起来去读书了。而后在他休息的时候,姐姐起床吃早膳,他一问才知道,过年的这些天姐姐都是不用读书的,只要下午练一个时辰的字就可以。

可他除了除夕那日进宫参宴外,一天都没歇,一天都没有。

阿礼就觉得,凭什么呀?说好了他和姐姐一起念书,那自然应该姐姐休息,他也休息。现在为什么姐姐每天都可以睡懒觉、开开心心地玩,他却要天不亮就爬起来温习功课?

姐姐还比他大呢。

阿礼耷拉着脑袋坐在安排不吭声也不看书,尤氏板着脸教训了他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在他身边蹲下:“阿礼啊,不是母妃不疼你。有些话你现在可能不懂,日后你会慢慢明白……可若到明白时再读书,兴许就来不及了。”

阿礼抽噎着望着她,尤氏又道:“你姐姐六岁才开始正经读书,你三岁,母妃就催着你父王请先生进来了,你想没想过为什么?”

阿礼摇摇头。

尤氏便说:“因为你是府里的长子,你要上进。”

“那姐姐还是长女呢……”阿礼对这个理由很不服,又抹了把眼泪,道,“姐姐是长女,又比我大那么多,她怎么就不用上进!”

“因为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尤氏耐着性子给他讲道理,“女孩子没有什么可争,无非嫁人成家、相夫教子。你父王对你们的疼爱也是不同的——这话你不能去问你父王,但你可以自己慢慢看明白。”

“有什么不一样的。”阿礼依旧不服气,嘟囔着说,“父王对我好、对姐姐也好、对弟弟妹妹也好,明明就一样!”

“不,不一样。”尤氏慈爱地抚着儿子的头,说得语重心长,“你是能当世子、能担你父亲的爵位、能接管这个王府的人,你父王对你有疼爱,更有器重。但你姐姐……她现下六岁,最多不过再有十一二年便要嫁人,便和王府没什么关系了。你父王现在待她好,是不肯她对家里存怨;是想她日后嫁了人,能对家里存着念想,让夫家一起帮着你。”

尤氏说着,心下有些酸楚。这些东西她原本也是不懂的,直到十二三岁那会儿,听到父母的交谈。

他们只是想让她嫁个好人家之后,日后能帮衬着弟弟——不止父亲这样想,就连她的母亲也是这样想。

“所以,你一定要争气。你若要和旁人比,便和比你年长的堂兄们比,不要和比你小的、或者是你的姐妹们比。”尤氏边说边站起身,执起方才被他摔在案上的毛笔蘸好墨递给他,“好好念书,你自己的前程、你的母妃、还有你的弟弟,日后都要仰仗着你呢。”

阿礼又哽咽了两声,伸手将笔握住。

他乍然惊觉自己肩上有好重的责任,同时也觉得……听上去就好累啊。



正院,和婧近些天玩得心有点浮,即便只是每天下午练一个时辰的字,也越来越坐不住了。

她哭丧着脸托着下巴不想继续写,孟君淮探手从她发髻上拔了根簪子又在她头上一敲:“再有四天,先生可就该回来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呜……”和婧委委屈屈的,她觉得还没玩痛快呢,年就过完了。这年怎么就不能长一点呢?比如,为什么不是正月二十过元宵?这样先生就能再晚点回来。

在榻上卧了大半日的玉引片刻前可算勉强下了榻,她艰难地出去散了圈步,回来就见和婧的脸跟个小苦瓜似的,孟君淮在旁边哄得很困难。

玉引一哂,寻了面小铜镜捧到和婧面前:“你看你,再生气就要变丑了。”

和婧翻翻眼睛看看,依旧很不高兴。

“唉,别这么苦大仇深嘛,练字多有趣啊?”玉引蕴着笑哄她,招招手让凝脂过来。

然后取了几个小香囊放在二人之间,五颜六色的,每个都不一样。

“来,你俩一起写,不比速度,比谁写得好。写得好的就得个香囊,最后赢了的,晚上的宵夜添一盘蜜三刀!”

和婧和凝脂眼睛都一亮,孟君淮也觉得挺有趣,想了想又说:“不行,明天上午的点心添蜜三刀吧,晚上别吃那么多甜的。”

“好!”和婧主要是喜欢这些香囊,马上要提笔开写,一下子又反应过来,“不对……凝脂比我大!”

“凝脂练字的机会哪有你多啊?”玉引一哂,“要不这样,你跟凝脂商量,看她肯不肯每页让你一个字?若她有五个写得好,你也有五个,便算你赢。”

“凝脂……”和婧立刻恳求着要跟凝脂打商量。

凝脂也大方:“奴婢每页让大小姐两个字!奴婢若有五个写得好,大小姐有四个,便算大小姐赢!”

说罢两个人便开始了,玉引也没给和婧太多“优待”,二人用的笔墨纸砚全都一样。

她偷偷瞧了瞧,和婧写得神色紧绷,小表情里全是认真!

然后她捶捶腰,打算继续去榻上歪着去,却是走两步就觉得酸得不行。

孟君淮赶忙扶了她一把,想跟她说“今晚早些睡,好好歇歇”,然则刚说了两个字,她就一挣:“今晚我带和婧睡!”

“……”孟君淮好笑地看了她一会儿,拦到她身前将她一拥,“你在想什么?”

“我在……”她怔怔地望着他,“我……没想……什么……啊?”

“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一副“我懂”的神色,俯首吻一吻她,手不老实地探进她的上袄中,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什么时候‘想’得狠了,你跟为夫直说啊!”

☆、第55章 生气

元月二十,范先生从家中回到王府,和婧和阿礼便又开始每天按时读书了。

阿礼想到姐姐前些天过得那么轻松,既觉得羡慕又觉得姐姐好可怜。

他不停地在想,父王居然不是真的喜欢姐姐吗?等到姐姐日后嫁了人,她就不是家里人了?这种事听上去好可怕,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哭得很厉害,假如知道这些事情,也一定会。

那他要对姐姐更好一些!不管父王是不是真的喜欢姐姐,他都是真的喜欢!

一个上午过下来,和婧就发现这个小她三岁的弟弟突然开始照顾她了。

她在那里读先生刚教完的书,他会突然递杯水来给她喝。他们一起休息吃点心,他非要让她多吃两块。吃完点心后她坐下来练字,他居然还要帮她研墨?!

和婧觉得阿礼怪怪的,赶紧摆摆手拦他:“不用你帮我!凝脂会给我研墨的。”

凝脂在旁边看着阿礼,也是一脸“大公子你怎么了啊”的神色。

阿礼扁扁嘴坐回去,范先生和气地摸摸他的头:“大公子很懂礼嘛!”

阿礼听了夸奖还是不高兴。

于是和婧中午回正院用膳时就把这事跟玉引说了,她站在玉引面前一脸的不懂:“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一上午都怪怪的,非要帮我做事情,脸还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哎呀你还学新词儿了……

玉引把和婧抱起来放在榻上,让她别担心,但她又说:“我能不能叫阿礼过来用膳,母妃哄哄他?”

“呀,你这么担心?”玉引看着她一笑,宽慰道,“好啦,你尤母妃是他母妃,她自然会照顾好他,会没事的。”

和婧想想,也对。便安心地用了午膳,回自己房里睡午觉去了。

但没过两天,玉引就发现这俩孩子鬼鬼祟祟的。

他们读书的小书房地方在前宅,北边的妾室们没有召见不能去,两位侧妃无故不能去,她倒是可以随便走走。

于是她闲来无事,就想去看看他们读书读得好不好,功课有没有太难什么的。结果她到时他们好像正要休息,和婧阿礼连带凝脂,一齐从屋里跑出来,直奔小书房后面去了。

她没多想,以为他们就是找地方玩,便先跟过去叫住他们先问问。然则脚下刚一拐到屋后,便听阿礼的声音明显是刻意压低的:“嘘!嘘!你别叫!安静点!”

玉引退回拐角后偷偷看看,三个孩子都在墙根边围着,好像正看什么东西。

接着听到和婧的话似乎忧心忡忡的:“还是算了吧……真的不行,它会挠东西,万一母妃不答应呢?”

“那我们就一直偷偷养着!实在不行,我去说服我母妃,替你养着,你来玩!”阿礼说着一拍胸脯,一副小男子汉的样子。

和婧蹲在那儿看看他:“何必呢?我不想让母妃不高兴。”

“可是你喜欢啊!”阿礼说得斩钉截铁,还有点急,“姐姐你喜欢最重要了!不要管别人!”

和婧伸手摸摸地上的东西,想了想,松了口:“那我回头跟母妃商量商量!但如果母妃说不行,就是真的不行了哦!”

玉引一笑,见她并没有打算瞒自己便很高兴。她绕回屋前等着,等了会儿,三个小孩就蹦蹦跳跳地出来了,看见她时同时一滞。

“母妃……”和婧明显有点小心虚,走到她面前道,“母妃什么时候来的呀?”

“嗯?刚到。”玉引随口一应,蹲身看向阿礼,“书读得怎么样?功课难不难?你们两个差三岁,要是你觉得太难要及时说。”

“还好!”阿礼腼腆地笑笑,“先生给我和姐姐讲的东西不一样,讲给姐姐的我有时听不懂,讲给我的,就只有那么一点儿难!”

玉引道了句“那就好”,话音没落,便见两个孩子的目光递过来还过去。

她甚至看出阿礼在动的口型是:说啊!

玉引微笑着看向和婧:“怎么了?”

可她这样一问,阿礼却抢先说了:“母妃,姐姐想养猫,我便帮她弄来一只,您让她养好不好!”

“养猫啊?”玉引对他说出的话一点都不意外。方才听他们说了几句,便猜到他们围着的东西不是狗就是猫。

玉引倒不怕猫,自然点了头。但待得和婧带着小猫回到正院,她还是将面色放严肃了些,问她来龙去脉。

玉引很在乎的一点是:“你想养猫,为什么不直接跟母妃说,而让你弟弟去弄?”

和婧鼓了鼓嘴:“我也没有很想养猫,也没有让弟弟去弄。是他非要问我有没有什么很喜欢、但现在还没有的东西……我就只好说小猫了。”

她说着将手里捧着的灰不溜秋的小狸花放到玉引腿上:“母妃别生气,它可乖了!”

玉引摸摸她又摸摸它,答说我不生气,咱们一起养,心里却存了个疑虑。

阿礼才三岁多,非得追问和婧喜欢什么、还自己想着法地给她弄来,这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书房里,孟君淮听九弟说完昨天的事情猛一拍桌!

九皇子懒洋洋地瘫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嗯,十一弟和七哥都摔了杯子,六哥您算好的了。”

“这老十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他怒道,九皇子抽动着嘴角笑笑:“后悔不?除夕那天你们就不该拦我,让我揍他一顿得了。”

九皇子琢磨着,那会儿就算真把十弟打了,他能得到的惩罚大概也不过是今年封不了王。不过他到底还是个皇子嘛,这爵位在及冠之年没有,过个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也总会有的,不是什么急事。

嘿,这么一想他可真该动手啊!真该打得十弟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省得他再给大家添恶心!

九皇子又打了个哈欠:“还得告诉您一声,大哥二哥三哥现在估计气得连宰了老十的心都有。”

孟君淮咬着牙想说我也有!

这老十他是往兄弟们嗓子眼里扔苍蝇扔上瘾了啊?!

除夕那晚,四哥被东厂捅了旧事遭禁足,当晚就给各府都递了话,说近来别走动,免得牵累大家。

他们一众兄弟也不想让东厂拿住话柄再在父皇面前说闲话什么的,结党营私这种话一旦传出来可就真不好办了。

结果,偏老十能上赶着去,紧接着肯定是魏玉林在父皇跟前搬弄了是非,说老十为人耿直不惧议论关心兄弟云云……然后父皇赐了十弟份厚赏!

这会儿赏了十弟,可不就等于再说他们其他人都不顾手足之情么?合着去或不去,东厂都能想辙给他们添堵!

孟君淮气得牙疼,他心说十弟你这么死心塌地地帮魏玉林的忙能有什么好处?

他简直想给十弟一刀,把十弟送进宫给魏玉林作伴去!

于是,玉引正诚心诚意地在东厢房向佛祖敬香时,乍闻院子里传来一句:“滚!”

她诧异地侧头望去,便见孟君淮怒气冲冲地直奔正屋去了。

她不得不赶紧把手里的三炷香敬上去,拎裙出了门,看见院子的下人全跪着不敢动。

“都退下吧。”玉引道,继而自己进了正屋。她折进卧房一瞧,见孟君淮枕着手躺在榻上,明显余怒未消。

“殿下怎么了?”她走过去看看他,他也看看她,半晌道了句:“没事。”

玉引抿抿嘴,径自在榻边坐下,想了想,又倾身趴到他面前:“您来正院找我,又不跟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那来找我有什么用?”

孟君淮火气一窜:“没事我还不能来正院了?这好歹还在我王府里!”

“……”玉引噤声,蹙蹙眉头,静了会儿道,“是我惹殿下不高兴的?”

“……不是!”孟君淮心烦意乱地回了一句,余光一扫,见她一张清素的脸上不满分明。

玉引撇撇嘴,也知道他每次一生气就这脾气,暗说了句“我不跟你计较”便换了话题。

她说:“殿下既然没事,那我跟殿下说个事?”

孟君淮正觉得自己方才发火发得不对,踌躇着要不要跟她道歉呢,听言静下气来:“你说。”

玉引道:“阿礼近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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