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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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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淮深吸了口气,道了句:“先吃饭吧。”然后吩咐下人给阿礼和另几个孩子添碗筷。

待得晚膳后,一众孩子都去追着阿狸玩了,孟君淮才把憋着的一口气发出来:“这尤氏!”

“怎么了?”玉引没明白这里有什么让他生气的地方,“府里没有给孩子找玩伴的规矩?”

她只能想到这一点,可私心里又觉得应该不会啊?

这几乎是宗室贵族惯行的做法,谢家也会从门楣较低的亲眷中挑年纪相当的孩子进来陪自家的公子小姐玩。一是免得孩子们觉得没趣,二来也和更多本来不太走动的亲眷结个善缘,阖家拧成一股绳,日后好办事。

王府反倒不许这样?

孟君淮叹了口气:“我从前跟尤氏说过,我没法跟郭家要人来陪和婧,所以这事先放放。等过两年,他们再大一些,我去求母妃看看她娘家有没有适龄的孩子能进来,男孩女孩各挑几个,免得和婧心里不舒服。”

“哦……”玉引便懂了,她心说尤侧妃你怎么这样呢?说好了先不提,现下冷不丁提了、还是直接让孩子来提,这不把殿下夹中间不好办了吗?

他又不能现下就去跟定妃要人来陪和婧——和婧虚岁才六岁,能来跟她作伴的也是差不多的年纪,太小了,父母肯定舍不得。如果是比王府门楣低一些的人家,比如尤氏的娘家,那便好办。但是定妃的娘家,于他而言便是母族的人,他去提这种不近人情的要求很不合适。

玉引瞧了瞧屋外,几个孩子都玩得挺开心的。和婧抱着阿狸,男孩子们不争不抢地围在旁边看,其中一个还寻来了肉脯,托在手心儿里喂它吃。

“不然殿下应了吧。”她道,“和婧的事,我问问我家里。”

“……不行。”他想了一瞬便否认了,好笑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这么进来的孩子,日后就算归了王府了,身份半主半仆,连婚事咱们都可以插手?你们谢家出来的姑娘是什么样的身份?别让你家里为难。”

“咱不让她们半主半仆不就得了?”玉引理所当然道,“和婧是王府的大小姐,她们日后若认识和婧,本来也是要见礼的,规矩上的事说不上委屈了谁。除此之外我不亏待她们,衣食住行都跟和婧一起,关系放在那儿,让下人叫她们一声表小姐也合规矩。再说,我可以让家里挑旁系支族,谢家也不是谁都能嫁个皇亲国戚,‘为难’这话说不上的。”

她发觉孟君淮有的时候特别顾面子,比如不去庆贺皇十子封王就非得让自己在那天真的忙起来——哪怕是去参个丧事,再比如现下。

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门楣高的人家有哪个不顾面子的?她也顾,她也怕丢人,只是有的时候并没有必要。

“殿下您想,我家里傻么?如果真的觉得不合适,总能找个理由婉拒了我们,到时候咱也不再提便是。可如果家里答应了,那便是于我家而言有好处、让和婧也高兴的结果,为什么不试试?”玉引说罢想了想,很恳切地又补了一句,“何况现下算来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有话还不直说、还要自己去猜对方为难与否,您觉得这对吗?”

“……”孟君淮想到了几句反驳她的话,但又被自己先行推翻了,最终点了头,“好吧,那你往你家里递个话,问问再说。”



六日后,谢家在京中的各家当家人齐聚一堂,住得离京城不远的支族几乎也都赶了来,一方大厅里坐得齐整而满当。

正坐主位的是谢氏一族现下的族长,谢玉引的大伯父谢愈。

谢愈手指敲了敲旁边八仙桌上的族谱:“我查过了,现下家里各支族和逸郡王府大小姐同辈、且年纪差不多的姑娘,有三十多个。十一个家在京里,其他的都在外头。逸郡王府要挑人这事,诸位怎么看?”

“家在京里的这些,我看就算了吧。”说话的是玉引的二伯谢息,“都是自家人,我说句实在话。咱这侄女嫁进王府当继室我都觉得是委屈了她,再送孩子伺候他们家大小姐?好好的孩子,为什么不留在家里宠着?”

谢家惯是不喜欢拿女儿去争名位的。家中泰半长辈都觉得,男人想要什么,就凭真本事去拼,拿家里的姊妹女儿去换,算什么本事?

再者,女儿长大了就得相夫教子是大势所趋,却不意味着她们只能如此。百年前家国动荡的时候,谢家连女锦衣卫都出过,可见女儿真未必就比男儿差,他们为兄为父的人,也不该随随便便就把女孩送到旁人家去。

谢愈便点了点头,翻开厚厚的族谱,取了几封帖子出来:“不在京的,倒有递了帖子主动想送人过来的。”

谢息嗤之以鼻,谢愈径自说下去:“人家自己有意的,咱也不必强拦着,各位传着看看,挑几户合适的再议吧。”他说着便把帖子递了下去,又像玉引的父亲道,“三弟也说说主意,虽是进去陪府里的大小姐,但玉引喜欢也是要紧的。”

谢慈没说话,看向两尺外站着的谢继清。

谢继清颔首,走上前一揖:“各位叔伯,侄儿和内子商量过了,送长女夕瑶去王府。”

话音一落,满厅哗然。

谢愈拍桌子说:“继清你是不是疯了?夕瑶长大自己都不比郡主差,犯得上这样去王府巴结?”

“二伯误会了,不是巴结。”谢继清平静地舒了一息,“是因为现在各位殿下在办件大事,侄儿参与其中,许多事情不是靠内子和妹妹间多加走动就能说得清的。但若侄儿与逸郡王殿下交往过密,日后迟早引人怀疑,侄儿需要一个和逸郡王府走动的理由。”

“什么样的大事值得你把夕瑶送出去?”谢愈追问道。他略有不忿地沉了口气,“你若是为加官进爵,便是二伯看错你了。”

“那若是为国之大义呢?”谢继清看向他。

谢愈微凛:“你说清楚。”

谢继清沉吟良久,只说了四个字:“奸宦当道。”



一个半月后,逸郡王府迎来了四个孩子。

两个是尤家的儿子,阿礼的表哥尤则明和尤则昌。两个是谢家的女儿,玉引的侄女谢夕瑶,另还有一个远房过来的谢夕珍。

东院里,尤氏亲自盯着下人把自家这两位小爷的住处安排妥当,足足盯了两个时辰,才终于得以回屋歇了口气儿。

然后,她心里不免有些不平。

王妃……这是在故意给她添不痛快么?

这么久了,她不提挑人进来陪阿礼,王妃也不提选人来陪和婧。现下她挑了,王妃紧接着就选了两个谢家的姑娘进来,就像在有意跟她叫板似的。

何况,谢家出来的姑娘,她尤家的人也不能比。

近几天府里都在议论这事,她细细听着,下人们张口闭口都在说“谢家的表小姐”如何如何,她的两个侄子就跟被遗忘了一样。

尤氏暗暗窝火,可最终,她把这股火气平息了下来。

争一时之气是没有必要的,所谓来日方长。

正院里,孟君淮听说孩子们都到了,便去见了谢家的两个姑娘。

远房的谢夕珍比和婧大一岁,到了之后,便乖乖陪和婧一起睡觉去了。谢继清的女儿谢夕瑶比和婧小一岁半,看起来经历十分充沛——他到时,夕瑶正在屋里嬉笑着追阿狸玩,追得阿狸上蹿下跳,玩开心了还转过头来扑她的脚。

孟君淮一笑,走过去一把抱起夕瑶,放在榻上:“叫姑父。”

“姑父好!”夕瑶的声音清脆,一点都不怕生。

玉引正倚在榻边磨指甲,衔笑抬了抬眼皮:“没想到兄长会把她送来,殿下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觉得,日后有机会还是多让她回家,她现下还不到四岁呢。”

“嗯,反正都在京里,方便。”孟君淮边说边解下腰间的褐色药囊递给她,药囊下挂着长约一拃的流苏,他笑道,“拿这个逗猫玩。”

夕瑶完全不客气,可又很懂礼,跳下床福身道了句“谢谢姑父”才伸手接过,然后又跟阿狸疯去了。

孟君淮在榻边坐下,凝神端详了玉引一会儿,伸手就抚她的额头。

玉引往后一避:“干什么啊?”

“早膳就吃了半个烧麦,午膳喝了小半碗白菜汤、吃了两小口米饭?”他道,“叫大夫来看过了吗?”

“……”玉引撇撇嘴,“殿下真当我是个玉菩萨?”

她对他的这种过度小心太哭笑不得了。好像是因为大夫跟他说,她从前吃素太久了,身子弱,他就时不常地给她展现一下什么叫“神经兮兮”。

晚上若把她折腾狠了,第二天他能留在这儿亲自照顾她一天,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不让她自己拿;还有过年的时候,他千叮咛万嘱咐“你出门记得加衣服”“凉了记得勤换手炉”——当时她听了也就听了,后来一想不对啊,他对和婧的叮嘱都没这么细!

太夸张了他!

玉引一吹指甲上磨下来的粉:“没事,这不是天气转暖了么?估计是热得没胃口。”

“……天气转暖不假,但三月中,你跟我说热得没胃口?”孟君淮一掐她的腰,“我叫大夫来。”

“哎讨厌……!”玉引吃痛,伸腿一蹬他,“我晚上多吃点,正好今天夕瑶夕珍刚到,添几个菜给她们接风。”

但孟君淮很坚持:“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忽冷忽热的时候容易病。”

他说罢便不再多理她,直接吩咐杨恩禄去叫人。片刻之后,府里医术最好的魏大夫到了。

魏大夫问了几句近期的饮食起居,玉引答,孟君淮也帮着答。而后他又看了看脸色、瞧了瞧舌苔,接着,上前切脉。

玉引左手让他切脉,右手拿了本书看。过了会儿魏大夫说换只手,她就右手让他切脉,换左手拿书,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孟君淮则被魏大夫眉头皱起又舒开、舒开又皱起的样子弄得心里也一紧一紧的。

片刻后,魏大夫的表情终于维持在舒开眉时,继而松开了玉引的手腕。

“怎么样?”孟君淮急问。

“恭喜殿下。”魏大夫捻须,笑得春风得意,“王妃是喜脉啊!”

“啊?!”两个人同时一讶,接着,房中彻底安静。

☆、第58章 去留

孟君淮摆手让大夫退下后,就见玉引神色茫然地看看过来:“我不是……”她懵了懵才说下去,“我不是每次……都找人来按摩吗?”

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二人当初商量着暂且不要孩子,不是因为不想,是因为她真的害怕,怕得缓了一个月都没缓过来。

他定了口气叫来杨恩禄:“近三两个月给王妃按摩过的医女,一概杖三十;再让大夫配个方子,越不伤身越好,这孩子我们……”

“不要”两个字到了嘴边,孟君淮却说不出来了。

他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他早就在想,她若能与他有一个孩子,会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可现下这个孩子来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要亲手杀了他。

杨恩禄在旁边也窒了息,听了吩咐半晌没敢应下来去办。他存着想等王爷反悔的心思等了一等,却没等到话,便试探了一声:“爷……?”

“去吧。”孟君淮道。

“等等。”玉引慌着神一阻。

孟君淮看向她,她也看着他,而后向杨恩禄道:“杨公公先带人出去,我……我想想。”

杨恩禄见有转圜余地便大松口气,一欠身,立刻带着下人们尽数退出去,连夕瑶都被抱走了。

玉引心下五味杂陈地望着孟君淮:“这孩子是……是我们的。”

“嗯。”他一点头,默了良久,才又说,“可你既害怕,也不必勉强。日后再说也行……”

“可他已经来了!”玉引有些崩溃,她无措地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他脱开她的手又将她揽住,她便缩在他怀里,克制不住地发抖,“这、这是缘分在这儿?我必须把他生下来!我从来没杀过生,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

“玉引!”孟君淮揽着她的胳膊一紧,提高了的声音迫着她暂且安静下来。

他低头看看,她明眸圆睁地望着他,却又没什么神采。满满的慌乱填在里面,就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正被天敌追得无处可逃。

他定下心神:“你不非得把他生下来,没出世的孩子尚不算个人,佛祖不会怪你杀生。”

“可是……”

“你若不想要,我们就不要。”孟君淮想说句自私的话,劝她把这孩子生下来,可到底还是迫着自己说了该说的。

他侧过身扶住她的双肩:“你听我说。”

玉引怔怔地与他对视着。

“你害怕生孩子,一点错都没有,但孕中多思是可以害死人的。”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除非你自己想要这个孩子,否则我们就不要。你不能违心地怀着他硬熬几个月然后把自己的命搭上,没有母亲应该为孩子送命。”

她脑中懵得更厉害了。

“你不必因为没有要这个孩子而自觉有罪。你本就不想,是他来得不是时候。”孟君淮努力地安抚着她,“但你如果为了保他而死,他就一辈子都要活在害死母亲的愧疚中。”

他说着一喟:“还有我。”

玉引深深地吸了口气。

“所以你要想清楚,这件事可大可小。”孟君淮恳切道。

“我……”她不知不觉中,心绪平复了几分,又缓了两口气,便说,“让我自己想想,想好了……我去告诉殿下。”

“你要我现在离开?”他问道,玉引点点头。

而他摇了头:“这不行,现下不是留你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花梨木圆桌,“我去那儿坐着,不扰你。但你若又有哪点钻了牛角尖想不明白,叫我一声。”

玉引踟蹰了会儿,点了头。

孟君淮便径自坐到案边去了,不声也不响。玉引思量着躺到榻上,想给自己一方天地静静的想事,便翻身背对着他不看他。

可过了一会儿,她又不由自主地翻了回来,目光在他面上一划便定住,然后情不自禁的,就这样看出了神。

她认认真真地想着,现下,她依旧怕生孩子么?

没错,她依旧怕,怕极了。尤氏生产时的场面完全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在她脑海中淡去,她现下仍是只要一想,便能想到那天的惨叫和血迹。

可是……

她垂下眼帘,仔细看了看尚还看不出一点痕迹的小腹。满脑子的思绪都在告诉她,这是她和他的孩子。

那她想要这个孩子么?或者,她想和他有一个孩子么?

玉引觉得,她是想的。

其实在目睹尤氏产子的过程之前,她从来没对生孩子的事抵触过。她很喜欢小孩子,和婧、阿礼都那么可爱,她如果能给和婧生个弟弟妹妹,他们在正院里一起玩的场景一定有趣死了。

他应该也会很疼这个孩子吧……

他对每个孩子都很疼爱,虽然有时脾气大点,可他对他们都是上心的。

而且,近来他似乎也愈发有耐心了。她已经许久没见过他强硬地跟和婧发火、要求和婧必须如何如何,反之说理开导的时候越来越多。

那这个孩子应该会过得很幸福,正院里有姐姐、还有两个堂姐,正院外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

她好像有点心平气和地想把这孩子生下来了。

玉引又看了看他:“殿下……?”

“嗯?”孟君淮回看过来。

她侧躺着枕着手思忖了会儿,问道:“女人生孩子……是活下来的多,还是死了的多?”

他淡一笑,毫无偏颇地告诉她:“若这么比,自还是母子平安的多,不过死了的也不少。富贵人家的大夫强些,平民百姓自求多福……若合着算下来,一两成怕是有的。”

“哦。”玉引低低地应了一声,手在小腹上抚了一会儿,又问,“那宗室里呢?生子死去的母亲……可有一成?”

“……”孟君淮被她问得一怔,此前他自是没有注意过这样的事,被她问了,他才尽力想了一番,而后思忖道,“现下的宗室……应是没有一成,各府的妾室我不清楚,可孩子若没了,都有个数。除了大哥那边没留住的孩子多些,其他基本都平安,做母亲的应该也差不多。”

“嗯。”玉引闷声点点头,“大哥的孩子没了那么多,谨亲王妃也还康健,是不是?”

他颔首道了句“是”。

她再点点头,便又沉默下去,孟君淮便也继续维持安静,他几度想趁着她念头转变推波助澜一把,劝着她把孩子生下来,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他劝一句很容易。可若他显得太想要这个孩子,而她最终又仍不想生,把这孩子送走时她就会有更深的愧疚。

玉引一下下咬着嘴唇,心里时而安稳时而又紧张地反复在想,一成的几率,应该不会撞到她身上吧?

都说善恶有报,她这辈子都没做过什么恶事,应该……应该没有什么要报应到她、或者她的孩子身上的?

那么多并不良善的人,都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了!

目下的宗室里似乎也没有难产而死的正室,她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地成为第一个吧?

这种疑问自然不会有确切地答案,只不过玉引心里已不自觉地在“自欺欺人”了。

她跟自己说:肯定不会!

“殿下。”又一声唤传入耳中,孟君淮再度看向她。

玉引抿了抿唇,凝视着他,脸上有了点笑意:“我希望是个女儿。”

他蓦然愣住。

她的笑容又明晰了些:“给和婧添个妹妹……她肯定高兴。”



院中,杨恩禄提心吊胆地等着,一想到一会儿可能得去给王妃备落胎药去,就激出一后脊的冷汗。

可等着等着,他居然隐隐听到房里传出了笑声?

杨恩禄静静神,不声不响地进了屋,隔着屏风静听了两句,那边王妃的声音又气又笑:“肯定是因为殿下总让我……那什么的时候念佛经!亵渎神佛!佛祖不高兴了,所以拧着我们的心思,非给我们一个孩子。”

“哎……佛祖哪会那么这样睚眦必报?”孟君淮一刮她的鼻子,“顶多是那时念的经正好都传进了送子观音娘娘耳朵里,她误以为你在求子。”

“那反正……我以后再不那样念经了!”她美目一横他,幸灾乐祸的,“近几个月殿下也没法让我那样念经了。”

孟君淮:“……”

杨恩禄骤松口气,知道这个结算是过了。

玉引便在这个冬去春来的日子里开始了安胎的过程,她每天有一大乐趣就是盯着和婧夕珍夕瑶看,因为这三个小姑娘生得不错。民间有句传说,说孕妇若天天都能看见漂亮的小姑娘,便也能生个漂亮的女儿。

结果和婧被她看了几天之后就不高兴了,一捂她的眼睛:“母妃您别看啦!母妃本来就漂亮,妹妹肯定也好看!”

哎哟小丫头你嘴真甜……

玉引呵呵笑着拨开她的手,转而看夕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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