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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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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大小姐”、“二小姐”改成了“大郡主”、“二郡主”。

玉引听说谢晟给和婧写信,顿觉有些新奇。但见芮嬷嬷把信呈给她,她却又摆了手:“母亲和嫂嫂的给我,谢晟的直接拿给和婧去,我不看。”

“这……”芮嬷嬷犹豫着,觉得有点不妥。

玉引摆摆手,没说其他,示意芮嬷嬷照办。

她只是觉得,谢晟与和婧一定都不希望她看这封信。不管他们是已经在“柔情蜜意”了还是仅仅闲话家常,那都是她们两个之间的事,这封信都是私密的东西。

再说那封信的封口还封着蜡印呢,和婧必然自己拆才会觉得更喜悦。

至于若信里写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这她也并不担心。她不敢说对谢晟的品行了解十分,却很清楚谢家的家风。谢家的长辈对孩子们宽容是一回事,但若真有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那是决计不会轻饶了的。

所以那封信让和婧自己看就好。喜不喜欢谢晟、想不想嫁给他,也看她自己的意思。

玉引便没再多想这事儿,到了晚上一起用膳的时候,她问几个孩子想不想去清苑避暑,阿祚阿祐自然愉快地喊“想去!去玩!”,夕珍说都无所谓,近来功课紧,夕瑶则拽拽和婧问:“表姐去不去?”

和婧迟疑了一会儿,偷觑向玉引:“母妃,我能去谢家过端午吗?”

“谢家?”玉引微愣,旋即想到谢晟,却没直接说,只作平常状问她,“为什么突然想去谢家?”

“嗯……”和婧扭捏地鼓了鼓嘴,很为难道,“母妃我不能骗您,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和婧的声音越说越低,玉引一哂:“你直说就好啦,是不是阿晟哥哥邀请你去玩?”

和婧神色稍一紧,然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承认说是。

玉引觉得这事没问题,不过暂且没直接答应,跟她说晚些时候跟她父王商量商量。晚上,二人盥洗之后刚躺上榻,和婧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跑进屋后瞪了鞋子就上榻,往玉引身上一趴:“母妃!父王答应了吗!”

旁边的父王:“……?”

“还没来得及说呢!”玉引笑坏,赶紧侧头跟孟君淮说,“阿晟邀她端午去谢家玩,你看成不成?”

“去谢家?”孟君淮也微愣了一下,和婧就从玉引身上翻下去跑去缠他。

她一把将手里拿着的纸递到他面前:“父王您看,是真的!阿晟哥哥说端午带我一起插艾!”

玉引看见孟君淮分明一笑,转而又绷住了连,故意吊和婧:“咱府里也有艾草。”

“阿晟哥哥还说教我射五毒!”

“父王射箭也很准啊。”孟君淮淡淡,“你嫌不够热闹的话还可以叫府里的侍卫一起。”

“阿晟哥哥还说要给我画额!”

“嗤。”孟君淮不屑而笑,手指在她眉心一点,“父王哪年端午没帮你画额?用去别人家画?”

“……”和婧小脸一垮,在孟君淮身上划手划脚地耍起赖来,“让我去嘛让我去嘛父王!我都好久没见到阿晟哥哥了!”

其实刚小半个月……

孟君淮放下信,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去吧去吧,父王着人给你安排。”

“谢谢父王!”和婧当即满足,干脆利落地翻下床,朝二人一福,蹦蹦跳跳地回房睡觉。

“真行。”孟君淮又摇摇头,“还没嫁出去呢,心就不在家里了。”

玉引听得直笑话他:“你嫉妒阿晟啊?”

“我是她爹我嫉妒阿晟?!”孟君淮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哈哈哈哈!你这还不是嫉妒?”玉引笑着卧到他胸口,抬眼瞧瞧他,换了一副哄小孩的口吻,“哎呀,他们两个还都小呢,现下也就是个玩伴,绝不是那个要当夫妻的感觉。你别生气啊,乖!”

“……”孟君淮挑眉看看她,“呵,但我们已然是夫妻了,乖。”

玉引:“……”

她为什么总在睡前多嘴!



端午一早,府门一开,郡主仪仗齐备,和婧就欢天喜地地找谢晟玩去了。

同去的还有夕珍夕瑶,夕瑶是正好回家看看,夕珍家虽不在京里,但京中谢府毕竟也都是她的亲眷,自该多走动走动。

于是,正院仿佛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阿祚和阿祐泪眼婆娑地望着大门:想跟姐姐去玩……

玉引看着他们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觉得好心疼,无奈也只能心疼心疼,并不能真让他们同去。

这两个小魔王太淘了,天天都是不上天入地誓不罢休的架势。平日读书时因为有先生压着,还能老实一会儿,一旦先生不在……

呵呵,目前为止他们画过阿礼的书、撕过阿祺的字帖,还拿夕瑶的墨水刷过墙。和婧这个长姐倒是意外的有威严,很能唬得住她们,但到了谢家,和婧自己还要玩,哪有时间看着他们啊?

交给奶娘也没什么大用,玉引自己呢,又走不开——端午节府里还是要小庆一下的,她这个当主母的哪儿能不在?

于是玉引哄哄两个没精打采的小魔王:“别不高兴啊,一会儿吃粽子。大姐姐不在没关系,二姐姐一会儿来陪你们玩儿!”

阿祚双眼泪汪汪的:“我要大姐姐……”

阿祐不满地低头:“二姐姐不好玩……”

燕语阁里,乔良娣怎么看都觉得兰婧今儿情绪不对。

虽然最初来她这里是,兰婧也总是闷闷的吧,但后来处得久了,兰婧的性子便活泼了一些,很少像今天这样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怔了。

是以今天突然又如此,让乔氏有些担忧。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在榻沿上,伸手揽住兰婧,兰婧回过头:“乔母妃。”

“兰婧啊。”乔氏一笑,抬手摸摸她的额头,“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若不舒服,乔母妃去跟你嫡母妃回个话,咱在屋里歇着,不过去了。”

“没有!”兰婧立刻道,乔氏便又说:“那你是不是又想你母妃了?兰婧你听话啊……你父王不让你见她是为你好,等你大一点就懂了。”

兰婧默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没有,我不想母妃。”

然后她就下了榻,主动拽着乔氏往外走,但可能是因为乔氏方才提了一句的关系,她心里的念头越涌越厉害。

乔母妃不知道,前天她在前宅念完书,回后宅的时候,在路上碰见母妃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一扭头就发现身边的侍婢、奶娘都不见了,母妃拉着她的手跟她说“没别人在,母妃跟你说几句话”。

兰婧当时一下子就想哭。她都有大半年没见过母妃了,她好想母妃啊……她想跟母妃说她最近过得很好,嫡母妃跟乔母妃待她也好,让母妃不用担心。但是,母妃没等她说话,就叹气了气来。

母妃问她说:“你父王近来让你姐姐去前头见过谢家的公子,可让你也见过?”

兰婧摇摇头,懵懂道:“没有。奶娘说那是给姐姐挑夫君,说我还小……过几年就到我了。”

“唉,你是还小。”何氏略显苦涩地又一叹,“这些话,母妃本也不该现下同你说,但是现在见你实在不容易,今天这些话你要记得、你一定要记得。”

兰婧有点紧张,重重点头,乖乖听母妃说。

何氏语重心长:“你要记得,你的出身不如你姐姐,母妃也……不像你嫡母妃一样受你父王喜欢。所以有些事,只怕要你自己努力。比如这夫君的事吧,你父王肯从谢家为你姐姐挑人,那便是上了心的,但到时轮到你……你父王未必有这份心,你要自己争气,让你父王觉得你懂事,知道吗?这是关乎你一辈子的大事,你要记得!”

母妃这样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兰婧都劳劳地记住了,但是她只听懂了一半。

可虽然只懂了一半,她还是因此闷闷不乐起来。因为母妃说这话时的口气听上去实在太沉重了,让她觉得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而且她觉得母妃过得不开心。

母妃的话里,关乎夫君的部分,是她还不太明白的。她能听明白的,是母妃说要让父王觉得她懂事!

之前母妃还叮嘱过她,不能惹嫡母妃生气,要让嫡母妃喜欢她。

兰婧一语不发地想了一路,不知不觉已到了正院门前。迈过正院的门槛,看到父王和嫡母妃的刹那,她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一家子一直在正院中小聚到傍晚,尤氏没到,但着人送了阿礼阿祺来,孩子们玩得颇为高兴。

用过晚膳后几个还没尽兴的孩子又跑到院子里继续玩闹,喊了府中护卫进来射五毒。玉引不方便见这些护卫,叮嘱下人说招呼好孩子别被弓箭误伤后便回到了屋里。过了片刻,抬头就见孟君淮也进了屋。

他拎着一个陶瓷小酒壶,壶上还冒着热气,显是刚温好的酒。

玉引赶紧去取酒盅,他快走了几步将酒壶放到桌上,一吹手指:“好烫。”

“干什么亲自拿?”玉引笑着将酒盅也搁下,他看看几扇紧闭的窗户说:“开着窗户多好,凉快一些,还能看看他们射箭。”

玉引啧啧嘴:“不合适,让孩子们玩吧。”

其实看看他们射五毒确实挺有趣儿的,不过她的身份毕竟在这儿放着嘛,她觉得没外人时胡来一下还行,有外人时还是要端着点王妃的身份的!

孟君淮倒了杯酒,端着酒杯走过去伸手一推窗:“有什么不合适的?咱自己府里的护卫若敢出去说闲话,我替你收拾。”

玉引:“……”

好吧也行。

玉引捧着酒盅愉快地蹭到罗汉床上,靠着枕头往外看,看了会儿,她皱皱眉:“你看兰婧。”

孟君淮“嗯?”了一声,也到窗边去看。

眼下刚射完一轮五毒,下人们去拔箭,兰婧则抱着盛箭的木桶跟着他们,帮他们装箭。

“怎么让她干这个呢?”玉引蹙着眉头,说着就要出去管一管,孟君淮则道:“我刚才说过了,但她自己说想帮忙,由着她去吧。”

“兰婧这性子……”玉引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如果现下是和婧在院子里这样帮忙,她不会不高兴,因为和婧若说“自己想帮忙”,那便一定是她自己的想法,她会玩得很高兴,玉引就乐得由着她来。

可兰婧不一样,从方才在餐桌上照顾弟弟们,到现在帮着收拾箭矢,她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虽说是她自己想做,但又能看出她并不是很情愿。

玉引觉得她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她并不是遂着自己的心思在做事,她只是在做她心里觉得“应该这样”的事。

何氏也是如此,但问题在于,何氏许多时候觉得“应该这样”的事……都并不应该。

玉引想到何氏便觉得有些窝火,大概又因近来在操心和婧嫁人的事,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兰婧日后这般嫁人,是会在夫家受欺负的。

“兰婧这样不行。”她看着孟君淮,口气无比生硬,“看来单靠一个乔氏不够,还得想别的法子养她的性子。她日后也是要嫁进官宦世家里做主母的人,到时候压不住阵早晚得吃大亏。”

孟君淮沉吟着,却见玉引将酒盅一放,二话不说就下了榻。

☆、第100章 几家

玉引到卧房门口叫来在外候着的赵成瑞,让他去燕语苑跟乔氏回个话,说兰婧今晚不回去了,在正院睡。

她想了想又叮嘱道:“让乔良娣别乱想,她没做错什么,是我想陪陪兰婧。日后每一旬让兰婧来我这儿住一晚,平日还由她带。”

她说完后折回房,一时没缓过劲儿,脸仍还冷着。孟君淮迎过去一揽她:“让你费心了。”

玉引缓了口气:“应该的。你忙着朝中的事,孩子们便交给我。兰婧这样……”她越想越觉得忧心,也只能道,“我慢慢教她,来我这里时和婧也会陪她,应该会好起来的。”

话音刚落,芮嬷嬷就领着兰婧进了屋。

芮嬷嬷先禀了个事,说谢府那边问可否把大郡主留下住一晚?道是大郡主玩得有些累了,家里人也都喜欢她,就想留她住一住。

玉引看向孟君淮,孟君淮点头拿了主意:“住着吧。你让琥珀和凝脂过去伺候,别给人家添麻烦。”

芮嬷嬷躬身应了声“是”,别有意味地牵引着玉引的视线往兰婧身上一睇,就垂眸退了出去。

玉引怔了怔,蹲身向兰婧招手:“兰婧,是不是困了?来吧,母妃哄你睡觉。”

兰婧怯怯地望了望她,又望望父亲,走近了两步,小心道:“母妃,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乔母妃做错了什么吗?”

玉引一滞,抬头再看看孟君淮,果见他神色沉郁。

她笑了笑:“你没做错什么呀,你乔母妃也没做错什么。是你父王想你啦,所以晚上跟父王母妃睡,好不好?”

兰婧紧绷的小脸分明一松,这才有了笑容,点头说好!

是以玉引便将就寝的事宜吩咐了下去。结果这么一留兰婧,她愈发清楚地看见兰婧真的特别“懂事”。

她沐浴之前坐在妆台前解发髻,兰婧会在旁边帮她接珠钗首饰、帮她递梳子,低眉顺眼的样子乖得让人心疼。

——就算是和婧都没做过这样的事。玉引梳头的时候,和婧大多数时候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偶尔会心血来潮地跑过来帮她挑挑用哪套珠钗好,还经常为了看得更清楚而根本不打商量就爬到她膝头去看,完全没有什么所谓的“规矩”可言。

小孩子不就该是这样吗?尤其又是母女关系放在这儿,她一点都不希望和婧在她面前过得小心翼翼。

玉引越是深想这个就越可怜兰婧,她闷闷地洗了个澡,回到房里一瞧,见兰婧已经睡了。

孟君淮把她搁在了床榻最内侧,玉引进来的时候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噤声。玉引便连脚步也放轻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指指兰婧轻道:“让她睡中间啊?”

“她睡里面,我睡中间。”孟君淮一哂,“你们两个睡觉都不老实,挨着睡别打起来。”

“……”玉引对于自己这么大个人了睡觉还不老实的事感到十分羞愧,她避开他的视线看看兰婧,又一喟,“我本来想今儿个和婧回来能陪陪她的,结果和婧还不回来了。”

“没事,此事原也不是一晚就能解决的。”他轻叹,“你也别让和婧刻意做什么,自然些好。再说和婧那边……我瞧她近来本身也心事不少。”



谢府,“近来心事不少”的和婧正在廊下紧张地看着一群男孩子射五毒。

谢晟的射艺学得不错,射得比其他几个都准,这让她特别开心。

但她也说不准为什么这样开心,总之……总之就是看他射准了,她就特别兴奋,觉得好像是自己赢了似的,满心都是喜悦。

谢晟偶尔一回头,就总能看到廊下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他抿着笑瞄准,又一箭射出去后便放下弓,向同伴道:“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都是谢家教出来的孩子,谁也不傻。旁的几人旋即会意,其中一个笑道:“你去吧,祖母方才说让你明天一道送郡主回去,早上不必向她问安了。”

“哎,知道了。”谢晟应下,便转身走向廊下,还有几步远时就看着和婧笑出来,“一刻也不歇,你不累吗?”

“不累!”和婧从廊下跑出去,跑到他面前仰起头,“不继续射箭了吗?”

谢晟一哂:“不了,你要回去睡觉了。”

和婧明眸望着他:“我不困,我还想看你射箭!”

“想看射箭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看。”谢晟蹲身一刮她鼻子,“今天先回去睡觉,我也要早点歇着,明天我还要送你回家呢。”

“哦……”和婧撇撇嘴,小手一伸,“那哥哥送我回去!”

“哈哈。”谢晟笑着转过身又再度蹲下,“来,我背你回去!”

和婧惊喜坏了,愉快地趴到他背上……

然后把谢晟累了个半死。

和婧是被玉引的母亲邱氏留下的,自也睡在邱氏那里。邱氏的住处离箭场不近,谢晟又只比和婧大四岁,到半路时他就已觉得累了。但他又不肯在和婧面前丢人,死咬着牙硬熬到邱氏那儿,进了屋他把和婧一放下,邱氏就看见他一额头的汗。

“哎,你怎么还背上她了?”邱氏哭笑不得,赶紧着人湿了块帕子给他,“快擦擦,喝碗酸梅汤。大热天的,你怎的做事也没个数!”

邱氏算起来是谢晟的堂祖母,被她数落,谢晟也只能听着。和婧有凝脂服侍着也洗了脸,刚擦干净脸上的水就道:“外祖母别生气,是我要哥哥背我的!”

“……”邱氏一下子噎了话,她又一贯喜欢和婧,目光在二人间一荡便笑出来,“你这就为他说话了?不怕你父王母妃听了伤心?”

“父王母妃为什么要伤心?”和婧歪着头十分不解,“是父王母妃让我……让我嫁给阿晟哥哥的呀!”

她童言无忌地一说,旁边正喝酸梅汤的谢晟蓦地呛了水。

“好了好了。”邱氏又赶忙帮谢晟拍着背顺气儿,她一觑和婧,“你母妃还说你时常不好意思,让我多照应些,你到底哪儿不好意思了?”

和婧扁了扁嘴。

她刚开始确实是不好意思来着,觉得“见夫君”什么的怪怪的。但是后来,她挺喜欢阿晟哥哥了呀,再说本来就是父王母妃让她嫁给他,这个是实话呀?这个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呀?

然后她看到被呛住的阿晟哥哥在缓过气儿来之后,脸还是胀得通红。

“我先……回去了。”阿晟不好意思地看看她又看看邱氏,向邱氏一揖,“祖母早些歇息。”



乾清宫里因为端午节的关系,也比平日添了些热闹的气氛。

一碟小粽子放在榻边的桌子上,皇帝醒来后静了一会儿看见它,颇有兴致地说要尝一个。

魏玉林赶忙亲自上前伺候。他躬着身剥粽子,边剥边笑说:“这粽子您一准儿喜欢,里头用的蜜枣是善郡王府上送来的,下奴瞧过,个个都看着就漂亮。”

皇帝“嗯”了一声没多说话,魏玉林心里微紧,继而识趣儿地适可而止。

他多少觉出来了,广信王的事,在皇帝心里存了个疑影儿。

其实那事空穴来风,跟他真没什么关系。可问题在于,那话是从逸郡王妃嘴里说出来的,逸郡王妃是谢家人。

而且,那日谢家命妇们气势汹汹的进宫问安,后来也给他惹起了不少麻烦。

魏玉林一直知道,京里看东西两厂不顺眼的多了去了,只是惧于他东厂的势力隐而不发。他从前也不怕这种不顺眼,因为整个朝上都难有人势力比他们更大。

但现下,谢家意味着另一种势力。他们一挑头,底下立刻就有了人应和。

没有人会傻到认为命妇们来觐见就只是妇人家的意思、和家中主事的男人没关系,魏玉林当时就有所警醒,立刻派了手底下的人去严郡王府总动,想探探虚实,看看谢家这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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